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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姐换嫁,靠弹幕成侯府当家主母弗霜容卿完结文

未等风声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时候不早了,我先去祠堂那边。”新出嫁的女儿,定然要去祠堂那边告慰祖宗,好保佑往后夫妻和睦。弗霜点点头:“小姐小心。”屋外还是有些冷,陆九肆昨个送的披风正好派上了用场。弗霜为她披上披风,打着灯笼引着她去往祠堂。这边院子里兵荒马乱的,沈嬷嬷摇了摇头。这容夫人的确不会做事,就算是再看不上眼,也不能就这么不管不问。她年纪大了,就算是耳朵不好使,也能远远听见外头院子里,都在为那位容大小姐操劳。二女一日出门,容夫人竟然都不来过问。别的不说,那些聘礼嫁妆还有琐事多的很,倘若不是这里还有弗盈弗画,约莫都处置不来。不说旁的,派几个粗使婆子来,也是应该的。容卿挽到祠堂的时候,正巧碰见容羽月。两方人马停下脚步,容卿挽最先反应过来。“见过长姐。”容羽月瞧...

主角:弗霜容卿   更新:2025-01-25 1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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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弗霜容卿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姐换嫁,靠弹幕成侯府当家主母弗霜容卿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未等风声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候不早了,我先去祠堂那边。”新出嫁的女儿,定然要去祠堂那边告慰祖宗,好保佑往后夫妻和睦。弗霜点点头:“小姐小心。”屋外还是有些冷,陆九肆昨个送的披风正好派上了用场。弗霜为她披上披风,打着灯笼引着她去往祠堂。这边院子里兵荒马乱的,沈嬷嬷摇了摇头。这容夫人的确不会做事,就算是再看不上眼,也不能就这么不管不问。她年纪大了,就算是耳朵不好使,也能远远听见外头院子里,都在为那位容大小姐操劳。二女一日出门,容夫人竟然都不来过问。别的不说,那些聘礼嫁妆还有琐事多的很,倘若不是这里还有弗盈弗画,约莫都处置不来。不说旁的,派几个粗使婆子来,也是应该的。容卿挽到祠堂的时候,正巧碰见容羽月。两方人马停下脚步,容卿挽最先反应过来。“见过长姐。”容羽月瞧...

《嫡姐换嫁,靠弹幕成侯府当家主母弗霜容卿完结文》精彩片段


“时候不早了,我先去祠堂那边。”

新出嫁的女儿,定然要去祠堂那边告慰祖宗,好保佑往后夫妻和睦。

弗霜点点头:“小姐小心。”

屋外还是有些冷,陆九肆昨个送的披风正好派上了用场。

弗霜为她披上披风,打着灯笼引着她去往祠堂。

这边院子里兵荒马乱的,沈嬷嬷摇了摇头。

这容夫人的确不会做事,就算是再看不上眼,也不能就这么不管不问。

她年纪大了,就算是耳朵不好使,也能远远听见外头院子里,都在为那位容大小姐操劳。

二女一日出门,容夫人竟然都不来过问。

别的不说,那些聘礼嫁妆还有琐事多的很,倘若不是这里还有弗盈弗画,约莫都处置不来。

不说旁的,派几个粗使婆子来,也是应该的。

容卿挽到祠堂的时候,正巧碰见容羽月。

两方人马停下脚步,容卿挽最先反应过来。

“见过长姐。”

容羽月瞧着她,神色意味不明:“原来是二妹妹啊。”

“如今你嫁给世子,也是攀了高枝,可要讨好世子,别忘了自个身份。”

容卿挽抬眼看她:“幸得夫人世子爱重,便不劳长姐忧心了。”

容羽月冷哼一声:“侯夫人和世子,不过是因着定亲的缘故,又被人找上门,才不得不帮你。”

“可二妹妹也别忘了,那日珍宝阁里,你可是见到了世子的心上人。”

容卿挽唇角带着一抹笑意:“长姐,世子的事情,不是你我可以说道的。”

她说完,转身往祠堂走去,留下容羽月一个人跺脚。

“哼,别太得意,真以为这门亲事是什么天大的好事吗?”

容羽月想着,往后她成了诰命夫人,到时候有容卿挽羡慕的。

从祠堂回来后,弗霜继续为她上妆,府外已经热闹起来了。

容府今日出嫁二女,其中一个嫁去侯府,可是极有脸面的。

府外一早便有人散发喜糖喜饼,不少人聚在周围。

容大人和容夫人面上带着笑,一边询问着两边娶亲的队伍还有多远。

所幸侯府和李家一南一北,左右不耽搁,也不至于到时候闹得难看。

容羽月戴上头面,虽不及容卿挽的那枚东珠,好歹也是珍宝阁出来的好东西。

她勾起唇角,容夫人走了过来。

“侯府迎亲的和李家迎亲的马上就到了。”

容夫人轻叹口气,李家到底比不上侯府,所幸她嫁妆丰厚,也不至于太难看。

至于容卿挽,她手上有秋姨娘的嫁妆,也不必她再多添许多。

“母亲不必忧心,今日侯府那头,世子绝不会来迎亲。”

容夫人手一顿:“为何?”

旁人只知陆九肆受了伤,如今虽坐着轮椅,却没有怀疑他不善行走。

唯有容羽月知晓,往日里风光的小将军,如今竟是个双腿残废的废人。

若她是陆九肆,定然不会亲自来迎亲。

至少,不会让旁人知晓,他如今已是个废人。

“李忡光会来迎亲,而我的二妹妹,只能自己孤零零的去侯府。”

“真惨啊。”

当初她嫁入侯府的时候,陆九肆根本就没醒,所以没有来迎亲,可如今世人皆知,他陆九肆已经醒了。

若是这个时候不来迎亲,想必旁人会觉着,陆九肆对这门亲事不满意。

新妇还未入门,就惹了自家夫君不喜,往后的日子,可想而知。

容卿挽没有陆九肆在旁边撑腰,旁人也会低看她的。

想到这里,容羽月的唇角就怎么也压不住。


容夫人瞧着容羽月,忽然觉得面前的女儿有些陌生。

她养大的女儿,娇生惯养,如今这心思,她怎么愈发瞧不懂了。

不过,这样也好,省的她被人欺负了去。

“月儿说的有道理,我这便去放出消息。”

容羽月点点头:“母亲放心,虽说今日侯夫人送来了不少的聘礼。”

“可...这聘礼越多,岂不是越说明心中有鬼?”

容夫人不明就里:“月儿这是何意?”

容羽月勾起唇角;“母亲不觉得奇怪吗,世子若真的受了伤,那赵家怎么会如此慌忙,直接退亲。”

“这京城贵女不少,侯夫人又为何偏偏选中了我们容家。”

容夫人心中一惊:“难不成,是世子...”

容羽月摇摇头:“母亲倘若信我,那李家举子,如今是这般,将来可不一定了。”

容夫人轻叹口气:“事到如今,便听你的罢,明日之事,交给你来办。”

容羽月勾起唇角:“放心吧母亲。”

“二妹妹久居庄子里,如今刚回来,便得了这门亲事,心中正是欢喜,加之侯夫人如此说来,想必对世子定然芳心暗许。”

“未过门前,却得知世子心中另有他人,想必二妹妹必然要难过了。”

容羽月轻轻开口,她一想到前世,嫁入侯府,受到冷待。

那陆九肆从醒来后,便是个疯子。

她原本也想忍耐,待到诞下孩儿,只可惜他陆九肆死活不肯她近身。

容羽月多方打听才知晓,陆九肆心中,可还藏着他的白月光呢。

容羽月攥紧了掌心,暗自得意。

啧啧,太坏了,居然想要骗挽挽去珍宝阁。

去了也好,要是挽挽知道珍宝阁就是秋姨娘的嫁妆,肯定能要回去的。

想得太简单了,容夫人才不会放弃珍宝阁。

哎对了,我记得珍宝阁里还留着秋家的人欸,要是挽挽能遇见就好了,挽挽和秋姨娘长得那么像。

容卿挽正往自己的院子走去,便瞧见一连串的话在半空浮现。

她脚步一顿,身侧的弗霜有些奇怪,最近她们家小姐怎么总是容易走神?

容卿挽微微蹙眉,她知晓秋姨娘留了不少的嫁妆,本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容夫人定然把铺子里的人都换掉了。

没想到这珍宝阁里,却还有秋家人。

她勾起唇角,忽然想起昨个连夜拿到的嫁妆单子。

原本还有些发愁,这嫁妆单子如何能拿出来,如今瞧来,倒是有法子了。

按照那些话的说法,这留在珍宝阁的秋家的人,应当还是能用的。

容卿挽眉头皱起,她离开的时候,年纪尚小,姨娘的模样却是记不得的。

幸好乳娘还留着姨娘的画像,这才不至于让容卿挽不知晓亲娘是什么模样。

她轻叹口气,想起乳娘临走时的不甘心。

“小...小姐,你死的...好惨啊!”

秋姨娘的死显然是有内情,她在庄子里的时候,本打算随师父离开,可乳娘却哀求她,至少让秋姨娘落地归根。

她虽未见过秋姨娘,但是生育之恩,不能忘怀,所以才借着到了岁数,回府寻亲事的由头,从庄子里回了容府。

如今她不仅要让秋姨娘洗刷冤屈,还要拿走她留下的东西,这才同意了侯府的亲事。

如今看来,容夫人到底是忌惮姜舒的。

容卿挽沉下气来,嫁与侯府本就是权宜之计。

侯府好嫁不好出,但——

根据那些话的说法,陆九肆并非简单的受伤,而是伤到了腿。

若是能让她瞧瞧伤处,倒也不是没有办法。

容卿挽这么想着,带着人回了自个的院子。

如今院子里骤然添了人,倒是比之前热闹。

沈嬷嬷听见声响,走出门来,便瞧见跟在容卿挽身后的两个侍女。

那侍女手中捧着的东西,沈嬷嬷一看就明白了。

容夫人拿不到聘礼单子,也无心去打理姜舒送过来的聘礼,便都抬到了容卿挽的院子里。

一抬抬聘礼将整个院子塞得满满的。

跟在身后的侍女对看一眼,其中一个捧着一个红漆匣子,走到了容卿挽的面前。

“小姐,这是侯夫人让奴婢特意交给您的。”

容卿挽接了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不少的银票,还有一处地契,看来这就是那温泉庄子。

她合上匣子,交给了弗霜,开口问道。

“你们叫什么?”

两个侍女对视一眼,跪在了容卿挽的面前。

“还请小姐赐名。”

容卿挽思索片刻,开口到:“那便叫弗盈弗画吧。”

弗盈弗画对视一眼,纷纷应道。

“弗盈/弗画见过小姐。”

院内聘礼多,不过好在她们院子里如今人不少,弗盈弗画除却拳脚功夫,内宅的事情也打理的井井有条。

不过片刻,那些聘礼便收拢好,抬进了空的屋子里。

如今容夫人不好插手聘礼,自然只能从嫁妆上下手。

侯府那边本就为了冲喜,一开始日子定的早,况且最近的好日子只有那天,容夫人本不打算和侯府挤在同一日,可容羽月却不肯松口。

“一日便一日,那又何妨。”

容羽月开口道:“我聘礼虽比不上侯府,但嫁妆可不少。”

容夫人无奈:“只盼着你将来,莫要气恼。”

“母亲怕什么,那珍宝阁若是落在了我们手中,旁人只有羡慕。”

容夫人点点头,秋姨娘的那些嫁妆里,唯独珍宝阁最最重要。

“母亲可放出去消息了?”

容夫人点点头:“赵家喜事临近,珍宝阁有新头面,赵家会去的。”

容羽月满意极了:“这可太好了,明日我就看看,我那二妹妹可还笑得出来。”

前世这个时候,珍宝阁已经落在了她的手中。

容羽月去了珍宝会,正好碰见了陆九肆心中之人。

她最初不明白,那赵家小姐瞧着她,怎么就泪眼汪汪的。

后来才明白,她想必也是不情愿的。

不过,这一世,这样的苦便交给容卿挽来吃吧。

知晓自己的未来夫婿心中另有其人,想必容卿挽心中一定不好受。


待到弗盈去小厨房将早膳拿过来的时候,弗画也回来了。

她面上不显,却加快了脚步。

刚进了院子,便被弗霜喊进屋子里。

姜舒送来了不少的聘礼,也送来了不少平日里用的上的东西。

弗画和弗盈是姜舒送来的,自然知晓哪些是该拿出来用的。

所以这一早,屋内便烧起了炭盆。

姜舒送来的是京城中常用的银丝炭,但是价格较贵,容府也有,但都紧着那头用。

按道理来说,有珍宝阁在,府上不缺什么银钱。

但是容夫人有意刁难,所以容卿挽这边,便也冷清下来。

此时屋内温暖,弗画正在给容卿挽梳妆。

听见声响的时候,弗画将手上的簪子比划着放进了容卿挽的头上。

“弗盈见过姑娘。”

她先见了礼,将手中的匣子捧在了手中。

容卿挽接了过来,弗盈继续开口。

“今日一早奴婢便将信送了过去,世子看过后让奴婢将这东西交给小姐。”

容卿挽点点头,也没有避讳,打开了匣子。

里面放着一封信,还有一枚簪子。

她眉头微挑,那簪子做的素净,是一枚兰花的簪子。

弗霜瞧了瞧,眼中带了几分笑意:“这倒是巧了,今日小姐穿的衣裳也带着兰花呢。”

无论如何,容卿挽应下这亲事,弗霜心中也明白。

可如今瞧着,倘若世子对她们家小姐好,那她心中也是放心的。

弗霜和弗盈对视一眼,纷纷起身去摆早膳。

容卿挽打开了信,里面的内容很简单。

莫要担忧。

容卿挽垂眸,无论如何,她将珍宝阁奉上这件事没有欺瞒。

只是陆九肆能从那人身上得到些什么,便是他的本事了。

容卿挽收好信,没成想背面却还留着一行字。

可喜欢昨个的软糕,午时后会有人再送些来。

容卿挽有些忍俊不禁,这位世子倒是有趣,哄人的本事没有,只知道送吃的。

她将信放进炭盆里,待到湮灭以后,才取出了那簪子,戴在了自己的头上。

弗盈和弗画对视一眼,眼中带着笑意。

她们自然知晓,容卿挽即将嫁入侯府,是她们正儿八经的主子。

未来世子夫人和世子关系好,她们也是乐意瞧见的。

弗霜同她自幼一起长大,笑着开口:“世子当真选的好。”

“很是称小姐呢。”

容卿挽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用了早膳。

消息送过去了,她也安心了许多,只是刚用过早膳,容夫人那边便传来了消息,说是秋姨娘的嫁妆都整理出来了。

容卿挽垂眸,瞧着面前的婢女点了点头。

“我知晓了。”

与此同时,一行字在她面前飘过。

来咯来咯,来瞧瞧容夫人是怎么睁眼说瞎话。

笑死我了,容夫人真是心够黑啊。

秋姨娘原本的嫁妆单子好厚一叠,容夫人就拿出来一张纸。

不行,我有种巴掌伸不进去的痛苦。

容卿挽脚步一顿,依着她现在的本事,对上容夫人到底是不行的。

“弗画,你快些去侯府,将这东西交给侯夫人,就说...”

“卿挽求她帮忙。”

弗画点了点头,握紧手中的东西。

她在府里面生,寻个由头便能出去了。

弗霜皱起眉头,乳娘临走的时候,虽没说清嫁妆数目,但定然不是这两日就能清点出来的。

如今容夫人这般快,只能说其中有鬼。

容卿挽带着弗霜去了容夫人的院子里。

打门帘的丫鬟瞧见她,便连忙进屋禀报。


“毕竟事关新妇,九肆想要帮帮忙,也是无妨。”

“我们这样的人家,旁人也不敢多嘴多舌。”

姜舒轻描淡写的说着,话中意味分明,容羽月攥紧了掌心,垂下头来。

几人正说着话,屋外忽然传来了脚步声。

“母亲,东西已经拿到了。”

陆九肆没进来,屋内都是女客,礼节虽没什么大妨,到底还是要注意些。

姜舒勾起唇角:“正好,九肆回来了。”

她看了眼身旁的侍女,侍女走到屋外,接过了陆九肆手上的匣子。

待到进了屋内,容夫人瞧着那匣子,心中暗道不好。

姜舒接了过来,打开一瞧,眉头微挑。

“看来,九肆已经拿到了。”

她转头看向一旁的容卿挽,将单子递了过去。

对比容卿挽手中的那一张,匣子里的可是厚厚的一叠。

略微翻看一二,除却女子嫁妆常见的那些东西,底下还有不少陪嫁的田产,庄子,铺子之类的。

这才是秋家给秋姨娘的大头。

那些首饰用品家具,虽都是些珍贵少见的东西,可到底比不上那些铺子赚银子。

尤其是秋家知晓,秋姨娘在京城之中,特意多置办了些铺子。

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些铺子如今早就涨了价。

容卿挽翻看了会,眼中闪过一丝意外,这单子...

并非是她送去侯府的那一份,而是重新攥抄的,字迹也和原本的有些出入。

容卿挽明白,这是姜舒有意为之。

毕竟事发突然,容卿挽只能将原本的那份嫁妆单子送了过去,时间久远,那单子上面已经泛黄。

若是骤然拿过来,恐怕容夫人能发现其中的不对劲。

姜舒也不过是留心,让人重新写了一份,不会让人发觉。

“卿挽,这单子也让你母亲瞧瞧。”

容卿挽点点头,将手中的东西交给了容夫人。

有姜舒在场,容夫人也不敢做些什么。

她半信半疑的接过那单子,稍微翻看了一眼,险些当众变了脸。

这单子上的内容,和她手上的嫁妆单子,一模一样。

这下子,容夫人一下子相信了。

这份嫁妆单子,真的是秋家人送来的。

毕竟知晓嫁妆单子上有什么东西的,只有她和秋家人。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秋家人竟然会找来,甚至将嫁妆单子交给了侯府。

容夫人扯了扯唇角,勉强开口。

“这份单子,若真是秋家送来的,可是帮了我不少忙。”

笑死,容夫人要气死了。

没想到吧,姜舒手上有真嫁妆单子。

原谅陆狗一秒钟,毕竟他这个点来的正好。

yoooo,挽挽快把嫁妆拿回来!

姜舒唇角勾起:“看来,这份嫁妆单子,应当是没什么问题了。”

容夫人瞧着姜舒,扯出笑容来。

“侯夫人说的是。”

姜舒话锋一转:“既然如此,那我倒是好奇,秋姨娘的嫁妆单子如此丰厚。”

“容夫人为何只收拾出来这些?”

容夫人心中一惊,下意识的移开目光。

“这...这是库房的东西,还有些别的东西没有收拾出来。”

“哦?是吗?”

容夫人点点头:“今日喊卿挽来,不过是先将库房的东西给她瞧瞧。”

“至于其他的庄子铺子的,因着年远,尚且难以收整,所以还没有写在上面。”

容卿挽瞧着容夫人,勾起唇角。

“既然母亲这么说,那便劳烦母亲了。”

容夫人瞧着容卿挽,有些心惊。

姜舒倒是有些意外,从头一次瞧见容卿挽的时候,便觉得她性子太柔了。

不过...

她想起昨个的事情,又想起今早容卿挽给陆九肆送来的东西,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姜雨晴带着温柚仪先行落了座。

瞧见跟进来的容卿挽,更是冷哼一声。

温柚仪拉了拉姜雨晴的衣袖,姜雨晴不情不愿的别过脸去。

反倒是容卿挽没有丝毫影响,落座以后安安静静的。

她的这番表现自然是落在了姜舒和五王妃的眼中。

五王妃眼中多了几分笑意:“瞧瞧,这位容二小姐倒是处事不惊。”

“听闻她身子不大好,养在庄子里,近些时候才回来。”

姜舒点点头:“这小小容府,热闹倒是不少。”

五王妃微微挑眉:“你这是何意?”

“昨个听闻,容夫人着急处置手上的铺子,说是收成不好。”

“那珍宝阁不说日进斗金,也差不到哪里去,怎么这么着急?”

姜舒端起一旁的茶盏:“那铺子虽好,到底只是容夫人代为看管,并非是她的。”

五王妃来了兴趣:“这铺子该不会是...”

“你可知晓江南秋家?”

“此番各方上贡,唯独江南拿出了少见的染色缠丝锻,我记着,这缠丝锻就是出自江南秋家。”

“这铺子原本是秋家人给自己女儿准备的陪嫁。”

五王妃瞬间便明白这其中的关窍。

她抬眼看向容卿挽的方向:“这倒是有趣,秋家女儿的嫁妆,落在了容夫人的身上,如今还要以入不敷出发卖出去...”

姜舒冷哼一声:“若不是道长说九肆的命定之人在容家。”

“我岂会如此选择。”

五王妃轻叹口气:“九肆吉人只有天相,不必担忧。”

姜舒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这头的姜雨晴不情不愿,手上玩弄着茶盏,反倒是旁边的温柚仪抿着唇笑了笑。

一旁的侍女瞧着她的手势,点了点头。

“表小姐,我们家小姐说若是觉得无趣,可以先去打打马球。”

马球是蹴鞠的另一种玩法,姜雨晴性子直爽,又不喜规矩,倘若不是今日可以来打打马球,她便不会来了。

姜雨晴闻言,看了眼容卿挽,皱起眉头。

“罢了,我在这边陪陪你。”

温柚仪无奈的摇了摇头,索性有人瞧见了姜雨晴,连忙走了过来。

“姜姑娘,你就在这里待着?还不快来打马球!”

打招呼的人是某家的公子,同姜雨晴较为熟悉,这才过来喊她。

姜雨晴原本不想动,那人却笑着道。

“今日可是有彩头的,姜姑娘不来,倒是没什么趣了。”

“况且...”

他意有所指,往远处抬了抬下巴。

姜雨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猛地皱起眉头。

“那不是赵二嘛。”

“既然如此,这马球你来不来?”

姜雨晴立马起身:“来!”

她说着就往外走去,又像是想起什么,回头冲着温柚仪开口。

“柚仪,你好生在这里待着,若是有人欺负你,你就来找我。”

她说着,看了眼容卿挽,又哼了一声,转头离开。

姜雨晴这脾气也太大了吧。

就是,挽挽有没有欺负她。

我记得这次比赛,姜雨晴的马被动了手脚。

啊,我也想起来了,姜雨晴还摔的不轻,据说养了好久的伤。

结果伤刚好,就被迫嫁人了。

容卿挽一怔,望着姜雨晴离开的方向,皱起了眉头。

“容二小姐,我家小姐说,姜姑娘就是这样的性子,人是不坏的。”

立在温柚仪身侧的侍女开口,容卿挽回头看向她。

温柚仪腼腆的笑了笑,眉眼倒是温顺。

“无事,这其中不过是有些误会。”

温柚仪点点头,又冲着侍女打起了手势。

“我家小姐说,多谢容二小姐。”

温柚仪性子温婉,除却口不能言外,没什么不好的。

容卿挽不由得心中感叹,若是真的如那些话所说,温柚仪后面会遭遇些什么,她若是能帮一把,也是无妨。

姜雨晴走到人群中,瞧见立在另一边的赵二小姐,冷哼一声。

“听闻今日有彩头,是什么?”

见她来了,这才算是热闹正式开始,有人开口道。

“这城外有一处温泉山庄,可是个好去处,今日彩头就是这个。”

姜雨晴眼前一亮,她家中虽不缺什么,可是谁会拒绝一处温泉山庄呢。

“这彩头倒是不错,不过,就给我笑纳了。”

姜雨晴仰着下巴,手中拿着马鞭,她话音刚落,旁边的赵二小姐便笑出声来。

“这马球还没打,你怎知这彩头就会落在你的身上?”

赵二小姐往前走了两步:“姜姑娘这话说的,倒是过于自信了。”

姜雨晴瞧见她,顿时皱起眉头:“我的本事,这里谁人不知?”

“既然如此,那便比比看了。”

姜雨晴应声道:“比就比!”

她说着,拉过旁边的马,翻身上去了。

赵二小姐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还说这姜雨晴哪里难对付,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不过是说上两句话,便激的她中了计。

赵二小姐扬起马鞭,到时候姜雨晴伤了,温柚仪出事。

姜温两家,加上荣恩侯府乱成一团。

就算是荣贵妃有心,也难成大器。

想到这里,赵二小姐面上的笑意更浓,也难得家中出了大力气,竟然将这温泉山庄拿了出来。

所幸这彩头,不会让姜雨晴拿走,就算拿出来也没什么妨碍的。

姜雨晴没有察觉这匹马出了问题吗。

太可恶了,居然给马下毒。

容卿挽眉头微微蹙起,中毒?

她定睛一看,正在策马的姜雨晴并非发觉,她骑的这匹马,状态有些不对。

容卿挽垂眸片刻,抬眼看向温柚仪。

“这马球看起来倒是有些意思,我自小在庄子上养病,还未曾见过呢。”

温柚仪看向她,闻言起身冲着侍女比了手势。

“我们家小姐说,不若靠近些看,也是无妨的。”

容卿挽勾起唇角:“那便却之不恭了。”

她站起身来,温柚仪走到了她的身侧。

马球比起来,格外的精彩。

姜雨晴扬起手中的长鞭,驱马靠近球。

容卿挽脚步一顿,瞧着马儿身子晃动了两下,想来是那毒发作了。

赵二小姐盯着姜雨晴,瞧见马儿有些不对劲,面上闪过一丝欣喜,成了!

她等着姜雨晴坠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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