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寒鑫盛的其他类型小说《为了家族企业,我嫁给了霸总傅寒鑫盛全局》,由网络作家“苏小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没事,一个疯子,不用管。”我伸手把袖子挽了两圈,“轮到我们了,是吗?”“嗯,需要往后调一下吗?”许星池眉头紧皱,“你换一身干衣服。”“不用,就这样,走吧。”原本只想掩饰一下污渍,结果却引来更多欢呼和口哨声。乐队一共四人,贝斯手丁一磊和架子鼓彭克明都是简单的T恤休闲裤。吉他兼主唱也是乐队的灵魂人物许星池一身正装,黑色衬衣配银灰色西裤,一头蓝发被发蜡打理的张扬不羁。我坐在钢琴前,两个麦克风一个对着琴键,另一个在我嘴边,关键是我身上的银灰色西装上衣,明显和许星池的是一套。我后知后觉意识到,许星池是女生眼中的校草,我们登台演奏同唱一首歌没什么,可我在礼裙外面穿着他的外套,就有点......偏偏许星池戴的是耳麦,电吉他线长,他可以满场任意...
《为了家族企业,我嫁给了霸总傅寒鑫盛全局》精彩片段
“我没事,一个疯子,不用管。”我伸手把袖子挽了两圈,“轮到我们了,是吗?”
“嗯,需要往后调一下吗?”许星池眉头紧皱,“你换一身干衣服。”
“不用,就这样,走吧。”
原本只想掩饰一下污渍,结果却引来更多欢呼和口哨声。
乐队一共四人,贝斯手丁一磊和架子鼓彭克明都是简单的T恤休闲裤。
吉他兼主唱也是乐队的灵魂人物许星池一身正装,黑色衬衣配银灰色西裤,一头蓝发被发蜡打理的张扬不羁。
我坐在钢琴前,两个麦克风一个对着琴键,另一个在我嘴边,关键是我身上的银灰色西装上衣,明显和许星池的是一套。
我后知后觉意识到,许星池是女生眼中的校草,我们登台演奏同唱一首歌没什么,可我在礼裙外面穿着他的外套,就有点......
偏偏许星池戴的是耳麦,电吉他线长,他可以满场任意走动。
应该是为了凸显舞台效果,每到合唱部分,他都会走到我身边很近的位置,一双黑眸专注看向我,扫着和弦与我对视合唱,那样子看起来要多深情有多深情,惹得台下女生尖叫不断,男生起哄声不断。
我从初中时就常常参加各种比赛表演,大一时候更是跟随导师全球跑,所以在台上演奏并不怯场,同时还能兼顾舞台展现力。
正如此刻,气氛烘托这个份上,我肯定不能让许星池一个人干瞪眼,于是,十指在黑白琴键上翻飞,抬头,学着他的样子与他专注对视,唱到柔声部分,看着彼此,微微一笑。
我们的互动直接把现场气氛拉满,礼堂里欢呼声震天。
三首歌结束,台下大喊再来一首,很快有女生上来送花,许星池大方接过来,然后笑着递给我。
我接过来花,又潇洒的抛到台下,恰好被一个男生接住,那人竟高兴的跳起来,抱着花围着礼堂狂跑,好笑的是后面还有人在追。
许星池拉着我的手,另一边是丁一磊和彭克明,四人一同谢幕后离场。
转身下舞台的时候,我隐约好像看到一个熟悉身影,回头眯眼仔细看去。
站在人群后方,一身无领西装,单手抄兜,另一只手摩挲着下巴的男人,不是傅寒又是谁??!!
就问,他是怎么进来的?
学生上课期间,非师生明明不允许进入校园的啊!
虽然相隔上百米远,我却好像被猎物盯上,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刚才是笑了吗?可为什么看起来那么吓人?意味深长又暗含危险......
“小心!”
许星池顺着珞黎的目光回头看,除了一张张欢呼雀跃的面孔,什么都没看到。
刚才走神,差点崴了脚,我想抽回胳膊,却被许星池牢牢握住,“慢点。”
妈呀,兄弟,快别帮忙了,姐现在真的是如芒在背!
结束演出后,我换下湿掉的礼裙,穿回干爽的衣服身上才舒服了些。
许星池和两个好友已经收拾好乐器,见珞黎出来,再次道谢,“珞黎,今天谢谢你,晚上一起吃个饭吧,小小庆祝一下。”
“是啊,珞黎,一起吧。”丁一磊和彭克明附和。
“我也去,你得陪我作伴。”许婷婷挽住珞黎手臂撒娇。
“不客气。”我看向许星池,抬了抬手臂上的西装外套,“衣服我洗了还给你。”
许星池本想说不用,顿了顿,改口道,“好,麻烦你了。”
正愁没借口和她接近,机会这就来了。
我忽然有点看不懂傅寒,或者说,我从来就没看懂过他。
“珞珞?”珞誉城又叫了一声。
我回神,眨眨眼,“爸,我知道了。”
珞誉城轻笑,“你知道什么了?”
我,“......”
我摸了摸鼻子,含糊道,“知道商场复杂,不是我能轻易参透的。”
珞誉城笑容慈爱,“总之,鑫盛的事你别插手,保护好自己最重要。爸爸在海外有一些资产,今年年底会有托管公司联系你。”
“爸。”我心揪的疼,感觉父亲好像要在这里关一辈子。
“珞珞。”珞誉城深吸口气,压下心头那股酸楚,慢慢开口,“公司没了,还可以重新创业,爸爸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
半个小时很快过去,门外传来敲门声,我知道,自己该离开了。
父亲眼眶很红,我不想哭着道别。
于是,边往外走边拿着父亲的字画闲话家常,“一段时间没见,您的字体愈发虬劲有力。”
珞誉城环顾一圈,二十多天前换到这个房间,比起刚来时候呆的地方,这里好了太多,卧室书房一应俱全,虽然无法工作,却也让他有更多时间休养生息。
“每天空了就写会儿,手感也越来越好。”
我笑着说,“下次再见面,您教我写毛笔字吧。”
“好。”行至门口,珞誉城抬手在女儿发顶揉了揉,再一次叮嘱道,“照顾好自己,有事找杨怀林。公司的事不要插手,离傅寒远点。”
“......您也照顾好自己。”
门被重新锁上后,珞誉城神色凝重,他问了两遍,珞珞都没说怎么进来的,反而提起傅寒。
难道,是傅寒?
铁门开了又合,小姑娘眼眶红肿站在那里,一眨不眨看向自己。
傅寒评估过这次父女见面,对自己很不利,可他还是想办法安排了。
原因很简单,这是她提出的要求,他想满足她。
傅寒试探着往前走了一步,见珞黎没往后退,心里暗暗松了口气,朝她张开双臂,看着她的眼睛,轻声唤道,“珞珞。”
我没有丝毫犹豫,向他跑去,扑进他怀里,用力抱住他腰身,“傅寒。”
傅寒身体僵了僵,这是小姑娘第一次叫他的名字,软软的,闷闷的,带着点鼻音,似委屈,又隐隐能听出些许依赖。
傅寒收拢臂弯,低头亲了亲珞黎发顶,声音温柔,“我们回家。”
“嗯。”
回去的路上,我无心窗外景色,看着傅寒的侧脸发呆。
离开时,我从工作人员口中得知,父亲是四周前换到这个房间的,之前住的环境工作人员没细说,但从他表情可以看出,很糟糕。
我问他,是不是因为父亲被冤枉所以才改变待遇。他摇头,说案子很复杂,更换居住条件是有人和上面做了担保。
细细想来,那时我刚和傅寒领证,除了他,我想不出海城还有谁会在这个时候为父亲做担保,而且这人身份地位一定很高。
我不是木头,能察觉到傅寒对我的迷恋,只是没想到,在父亲的事上,他竟也如此用心。
他明明可以以此邀功,我也会答应他的所有要求,可他没有,他甚至都没告诉我这些。
“又在想什么?”被小姑娘目不转睛盯了快半个小时,傅寒想忽视都难,他拉过她的小手,在掌心轻轻捏揉,“现在放心了?”
“是你给爸爸安排换了单间,是吗?”我不答反问。
傅寒坦然承认,“嗯,照顾好岳父,也是我分内的事。”
“可是他并不知道你为他做了什么。”我有些不解。
傅寒直言不讳,“我是为了你,不需要他心存感激。”
同为男人,他一眼就看穿那个蓝毛对珞黎的心思,还有那个姓沈的小子,看来还不死心。
或许,她身边还有他不知道的暗恋者。
思及此,傅寒搂着人的手臂不自觉收紧,迫切想要抓住点什么,证明珞黎是实实在在属于自己的。
如果不是在车里,他现在就想要了她,想听她婉转喊出他的名字,叫他老公,想弄哭她,欺负她,想听她承受不住的低泣。
“珞珞,你会离开我吗?”傅寒忽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我靠在他肩膀上打了个哈欠,眼皮有点沉,顺着他的话问道,“你会让我离开吗?”
“不会!”傅寒毫不迟疑。
那还问?!
我无语。
我自然察觉到傅寒的异样,他似乎在隐忍克制着情绪,又像是有什么心事。
综合考量了一下目前情形以及这段时间的相处,我故意笑着以开玩笑的口吻轻松气氛,“只要你一直对我这么好,爱我疼我宠我关心我,我就不会离开你。”
傅寒被这句话取悦,心底的阴霾消散大半,把人抱得更紧,“珞珞,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见他心情好转,我暗暗松口气,这人心情好了,晚上应该就不会折腾我了吧。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心情越好折腾越狠。
劲瘦的腰身不知哪来那么大强悍的爆发力,明明出力的是他,可最后瘫在床上腰身酸软的却是我,天理何在啊?
“抱我去洗澡。”我抬脚踹他,“我没有力气了,都怪你。”
傅寒本想让小姑娘先休息一下,给自己冲澡后再抱她去洗。
冷不丁被踢了一下,白嫩的小脚像小猫挠痒痒似的,娇娇软软的声音还染着哭腔,傅寒心头顿时软的一塌糊涂,可身体却......低头看一眼转瞬间昂首挺胸的傅小寒,傅寒眉宇间染上一抹邪笑。
“好。”
掀开被子捞起娇软的小姑娘,进浴室前,傅寒顺手从床头柜拿了个包装袋。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更没有免费的劳动力。
直到被抱进浴缸,我才意识到危险,“你进来干吗?”
傅寒抱着人坐在腿上,拖着慵懒的长调,慢悠悠挤出一个字,“你。”
“嗯~”
宽大的圆形浴缸里水花四溅,氤氲的水汽在磨砂玻璃上布满薄雾,逐渐凝聚成水珠,又缓缓滑落,砸向地面。
以前看书上写女方会被做昏,当时还觉得夸张,但在强悍凶猛的索取下,我终于受不住瘫软在傅寒怀里,渐渐失去意识。
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耳边有人在轻声唤我的小名。
“珞珞,我爱你。”
......
原本还担心进组拍摄会耽误课程,结果开心通知我,梁导考虑到我还在上学,特意把时间调整到十一假期。
我没有因为假期不能休息而懊恼,因为傅寒告诉我,他已经安排好了,假期之后可以探望父亲。
我特别开心,事情终于有了转机。
拍摄地点在海城一个影视基地,民国时期的建筑瞬间把人拉回那个战火纷争命运多舛的年代。
五集的戏被梁导集中安排在两天内拍完,“先拍你的戏份,既不影响学习,还能空出几天休息时间。”
“谢谢您!”我由衷道谢。
剧组工作人员都很和善,并未因为我是新人而有任何不耐。
这是一部海上风云的民国谍战片,我在剧中饰演一名渗入国民党的间谍,负责将收集到的情报告诉上峰。
我的上峰是一名能力很强的中共领导者,对下属关怀备至,在这份随时可能暴露身份丧命枪口的工作中,我渐渐对上峰产生情愫,最后为他挡枪结束生命。
“可如果我也不知道呢?”谁会领你的情?
修长指骨沿着指缝缓缓挤进去,与之十指相扣,傅寒笑的随意,语气却很认真,“你只需要知道我爱你,其余都是锦上添花的小事,不值一提。”
不值一提吗?但我真的很在意,也很感动。
如果说,冲动是魔鬼。
那么感动就是魔鬼的近亲,魔怔。
脑子一抽,我脱口而出,“我跟你回老宅吧。”
傅寒提过两次,都被我以还没做好准备婉拒了,此刻我主动提出来,单纯就是想让他高兴。
他也明显很高兴,黑眸明亮,唇角高高扬起,“好!今晚我们回老宅吃饭。”
我,“......”
大佬都这么雷厉风行的吗?
既然决定了,我也不是扭捏的性格,再说,丑媳妇总都要见公婆,既然早晚都要挨一刀,还是赶早不赶晚吧。
路过超市的时候,我想买些见面礼,傅寒推着车跟在我身后进了超市。
给阿姨买了燕窝红参,给叔叔买了茶叶枸杞。
专程绕路去老字号买了奶奶喜欢吃的糕点,又跑到古玩城选了一套上好的文房四宝送给爷爷。
“你帮我想想,还少什么?”说实话,我多少还是有点紧张的。
傅寒抱臂认真思索片刻,俯身凑近小姑娘耳畔,嗓音含笑,“还少一个大胖孙。”
“滚!”我气鼓鼓合上后备箱,转头走去副驾驶拉开车门坐上去。
傅寒也不躲闪,低头看一眼裤腿上被踢的鞋印,轻啧了声,“问,又不让说实话,小公主挺难伺候啊。”
回到别墅后,我去洗了个澡,然后换了身衣服和傅寒一起回老宅。
傅家老宅坐落在一处半山腰,站在大门外能眺望到远处宛如游龙的车流。
中式建筑,占地面积很广,内分几个庭院,像江南园林。
“二叔和三叔两家都住在老宅,两个弟弟工作后独立出去住。”傅寒牵着珞黎的手往里走,一边给她介绍,“爷爷奶奶喜欢热闹,希望儿孙环绕膝下,所以每逢过时过节,不论老少都会回来。”
“今天大家也都在吗?”我扭头看他,手指蜷了蜷,“我们回来,你提前打过招呼没?”
傅寒看出小姑娘的紧张,把她有些微潮的手放进另一只手里,伸手揽住她纤腰,“都在,买东西的时候给我妈打过电话。”
我有点想跑路,“如果他们不喜欢我怎么办?”
察觉到她脚步迟缓,傅寒把人搂的更紧,隔着薄薄的衣衫,两个人的体温传递到彼此身上,等珞黎仰头看向他时,才悠哉开口,“征服我时的自信哪去了?嗯?”
腰侧被不轻不重的捏揉了两下,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我腾的红了脸,狠狠瞪他一眼,“......榴芒。”
拎着礼盒跟在身后的钟管家露出姨母笑。
被他这么一打岔,紧张的心情倒是缓解不少,宅子太大,亭台楼阁,廊桥水榭,几处假山景观看起来都差不多,绕来绕去我都快迷路了。
“到了。”傅寒话音落下,绕过一处影壁,正厅内的景象呈现在我眼前。
厅堂中央摆放着一张八仙桌,两位白发苍苍面容慈祥的老人分坐两端,两个阳光帅气的年轻人坐在他们对面,老爷子面前是一盘象棋,老太太面前是一盘围棋,双方杀的不相上下。
沙发上,三个妆容精致的贵妇正吃着水果聊天,谈笑晏晏,气氛融洽。
楼梯上,三个中年男人正讨论着什么往下走,隐约能听到金融,风投等字眼。
捏揉着眉心,他放缓了语气,“衣服买好了?”
下午母女二人出门逛街的时候他还没出门,听珞梦瑶说下周一校庆有她的小提琴独奏,想买身礼服,便给她转了二十万。
终于等到机会,珞梦瑶眼眶倏地就红了,晃了晃珞誉铭胳膊,指着自己的脸开始告状,“爸,你看我的脸,都被珞黎打肿了。”
珞誉铭终于正眼看她,“下午出去遇见珞黎了?”
“......”
这是重点吗?
珞梦瑶压下心头怒火,添油加醋道,“珞黎那个贱人不但......”
“你是当姐的,怎么能诋毁妹妹?说话就说话,别那么多脏话,女孩子家的口无遮拦,成何体统。”珞誉铭沉声打断她。
珞梦瑶眼眶更红了,她就知道会是这样,有时候她真怀疑究竟自己和珞黎谁才是珞誉铭的亲生女儿?!
看着珞梦瑶跑上楼的背影,珞誉铭没说话,只是看向崔欣怡,“她们又发生矛盾了?”
崔欣怡力道适中给他揉着肩膀,温声把下午发生的事复述了一遍,重点讲了珞黎拿出来的黑卡,商场经理对珞黎的态度,以及那些保镖对珞黎的保护。
珞誉铭从漫不经心到渐渐坐直身体,眼神冷的吓人。
中心商厦是傅氏的,商场经理不会因为四面楚歌的鑫盛维护珞黎,而把年消费额过百万的客户丢出商场。
那么原因就只有一个,这是上面的意思。
海城拥有罗斯柴尔德国际银行黑卡的人,且能随意指挥中心商厦经理,调动大量保镖。
再加上今晚突然被中止的合同和贷款......
一个人渐渐浮现在珞誉铭脑中,傅寒。
“你说,梦瑶把珞珞胳膊抓伤后,她在电话里和对方告状,然后才发生后面的事?”
“是呀,挂断电话没两分钟保镖就来了,也不知道珞黎攀上了什么权贵。” 崔欣怡点头,看着他的脸色斟酌道,“我都说了你会给她生活费,帮忙打理鑫盛,但她还是让保镖把我和梦瑶赶出商场,那孩子简直越来越不把你放在眼里了。”
看着珞誉铭越来越黑沉的脸,崔欣怡适可而止,“珞黎踢了梦瑶好几脚,去医院检查说是软组织损伤,你还让梦瑶让着她,依我看,现在没人管,她是越来越野了。”
吱——
实木坐椅拖地发出刺耳的响声打断崔欣怡的话,珞誉铭突然起身,大步朝楼上走去。
等崔欣怡反应过来追上去时,珞誉铭已经把珞梦瑶从房间里揪出来一个巴掌打趴在地,“没用的东西,就知道给我惹事!”
珞梦瑶被打的一脸懵,坐在地上捂着脸怔怔看着珞誉铭,“爸?我做错了什么?”
“做错了什么?”珞誉铭压抑了一晚上的火终于找到宣泄口,抓着珞梦瑶的头发把人拽起来反手又是一巴掌,“赔钱货,害的老子留丢了一个大项目不说,贷款也被卡了,就算把你卖了都堵不上资金链,还敢问做错了什么?”
“老公,老公你别动怒。”崔欣怡连忙扶起珞梦瑶,把人护在自己身后,“今天明明是珞黎先动的手,错不在梦瑶。”
涉及到公司利润,珞誉铭此刻看谁都不爽,尽管面前女人给他生儿育女,但他照打不误。
啪——
崔欣怡被打的偏过头,发髻散乱在侧颊。
“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招惹珞黎,你们娘俩是把老子的话当耳旁风吗?”
珞誉铭再次高高举起的手在崔欣怡的瑟瑟发抖中停在半空,终是没有再打人,最后指着两人怒骂,“我再说一次,别再招惹珞黎,再有下次,打不死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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