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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误云梦间赵意浓傅清崖小说结局

柒柒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没什么,不小心弄脏了。”赵意浓越是平静,傅清崖越是觉得奇怪,忽然苏知宁惊叫一声。“那个线会动,不会是蛊虫吧!”说罢害怕地退后一步。听到“蛊虫”二字,傅清崖下意识皱眉,有些嫌恶地别开眼。脑海中一道略显混乱的思绪划过,他好像在什么奇怪部落的书上看到过类似记载,具体内容却想不起来了。可只要想到是蛊虫,他便本能地厌恶,摇头让自己不要去想。赵意浓看在眼里,却不发一言,傅清崖莫名觉得心里难受,可终究是什么都没说。此时一阵爆竹声传来,吓了赵意浓一跳,更让她胆惊的是爆竹声刺激到了路边的野狗。那野狗直冲冲朝他们奔来。傅清崖下意识拉开身边的苏知宁,等想起赵意浓时,那只野狗已经将赵意浓扑倒。小腹撞到路边嶙石上,痛得赵意浓浑身发颤,艰难地想要坐起,却感觉...

主角:赵意浓傅清崖   更新:2025-01-25 16: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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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意浓傅清崖的女频言情小说《心误云梦间赵意浓傅清崖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柒柒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什么,不小心弄脏了。”赵意浓越是平静,傅清崖越是觉得奇怪,忽然苏知宁惊叫一声。“那个线会动,不会是蛊虫吧!”说罢害怕地退后一步。听到“蛊虫”二字,傅清崖下意识皱眉,有些嫌恶地别开眼。脑海中一道略显混乱的思绪划过,他好像在什么奇怪部落的书上看到过类似记载,具体内容却想不起来了。可只要想到是蛊虫,他便本能地厌恶,摇头让自己不要去想。赵意浓看在眼里,却不发一言,傅清崖莫名觉得心里难受,可终究是什么都没说。此时一阵爆竹声传来,吓了赵意浓一跳,更让她胆惊的是爆竹声刺激到了路边的野狗。那野狗直冲冲朝他们奔来。傅清崖下意识拉开身边的苏知宁,等想起赵意浓时,那只野狗已经将赵意浓扑倒。小腹撞到路边嶙石上,痛得赵意浓浑身发颤,艰难地想要坐起,却感觉...

《心误云梦间赵意浓傅清崖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没什么,不小心弄脏了。”

赵意浓越是平静,傅清崖越是觉得奇怪,忽然苏知宁惊叫一声。

“那个线会动,不会是蛊虫吧!”

说罢害怕地退后一步。

听到“蛊虫”二字,傅清崖下意识皱眉,有些嫌恶地别开眼。

脑海中一道略显混乱的思绪划过,他好像在什么奇怪部落的书上看到过类似记载,具体内容却想不起来了。

可只要想到是蛊虫,他便本能地厌恶,摇头让自己不要去想。

赵意浓看在眼里,却不发一言,

傅清崖莫名觉得心里难受,可终究是什么都没说。

此时一阵爆竹声传来,吓了赵意浓一跳,更让她胆惊的是爆竹声刺激到了路边的野狗。

那野狗直冲冲朝他们奔来。

傅清崖下意识拉开身边的苏知宁,等想起赵意浓时,那只野狗已经将赵意浓扑倒。

小腹撞到路边嶙石上,痛得赵意浓浑身发颤,艰难地想要坐起,却感觉到小腹传来下坠的痛感。

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心慌,掀开外裙,发现裙下红了一片。

苏知宁一回头便看到这一幕,吓得脸都白了,知晓这世上没有父亲能眼睁睁看着孩子离世,傅清崖一定会对她心存芥蒂。

瞬间便做出决定,心一横朝着地上石头直愣愣倒去。

傅清崖想去拉赵意浓,听到动静转身,看到地上昏迷的苏知宁,没有丝毫犹豫地抱起她,对赵意浓歉意道:“如今整个苏家都靠着知宁,她虽不是家主却胜似家主,不能出任何事,你只是摔一跤不会有事的。”

感觉到一条生命在远去,赵意浓声音都哽咽起来,低声呼唤着:“夫君,孩子......孩子可能不好了,你能不能......”

可声音太小,傅清崖没有听见,抱着苏知宁上马远去,只留下飞扬的尘土。

床榻上,赵意浓麻木地盯着床帐,贴身婢子焦急地问外头的人,“不是让你给大人传信了吗?怎么大人还不回来?”

“怎会没传呢,只是大人说他要照看病人,脱不开身,让咱们仔细点照顾夫人。”

婢子红了眼,气鼓鼓道:“什么病人有自己妻子重要,定是你没好好跟大人说,不然大人那么爱夫人,怎会不回来!”

说着便要往出冲,然而赵意浓叫住了她。

“回来,不必去。”

赵意浓艰难地开口,声音沙哑得像正在熬煎的釜鼎。

婢子只能忍着眼泪拿帕子给赵意浓擦脸,这时郎中匆匆来告退,“夫人,药都给您开好了,老朽还有病人要看,便先告退了。”

动作太快,婢子没有拦住,忍不住骂道:“什么郎中啊,夫人还没让你走呢,小产这么大的事,还流着血呢,怎么能随便写几个方子就把人打发了。你们,快把人喊回来!”

可是管家为难道:“是大人把郎中叫走的,说......说有个娘子病得很重,现下全城的郎中都被喊走了......”

看着赵意浓身下再次流出的血,婢子吓得脸色发白,赶紧吩咐人去找几个村里的坐婆过来看。

京城达官显贵是不让坐婆之流入府的,放在以往,赵意浓害怕傅清崖会受人非议,也从来不会与她们往来。

可是如今,赵意浓心中只剩下绝望,忽然意识到在他心中,她跟坐婆之流并无什么区别。

不过没关系了,她马上就要走了。

感受着手腕的痛意,她用力闭上眼眸。

傅清崖是第三天中午回来的,看到床上的赵意浓有些意外,担忧地去探她的额头,“是前些日子的风寒还未痊愈吗?”

赵意浓看着他,眼眶微微发红,想告诉他,他们的孩子没有了。

可他牵起她的手,半是歉意半是哄,“是我忽略了你,很抱歉,以后一定好好陪你。但今夜有宫宴,皇后娘娘指明要你去,我没法子帮你推脱,你现下能起身吗?”




傅清崖先是一愣,随后冷冷出声:“晕倒了便请郎中,寻我作甚?更何况我也不是你姐夫,慎言。”

随后纵马疾驰而去,却显然心不在焉,连路都走错了。

她看在眼里,心口一阵酸涩,却固执地不肯提醒他,

傅清崖越想越觉得心中焦急,连赵意浓送回家都不愿了,声音带着歉意:

“阿浓,我忽然想起廷尉府今夜要抓一个人犯,现下就要赶回去,前面是个客栈,你先进去坐会儿,我很快回来找你,好吗?”

她看着他,紧紧摁住手腕,喃喃道:“夫君,我手痛?”

他微怔,下意识看向她的手,光线昏暗,什么都看不到。

他一心想要离开,只是玩笑道:“怎么,我给你吹吹?”

这句话后便将她放在客栈门口,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赵意浓没有进客栈,也没有等他,淋着雨回了傅宅。

等到手腕被黑线爬满,她便会不受控制地向西走,大概连包袱都没工夫背。

其实回到族中后也不需要了,但她并不想留下太多自己的痕迹在京城。

可是谁想到一回府便发了高热,迷迷糊糊的连水米都难进。

傅清崖回来时已是第二日上完朝,猛然想起还没有去接赵意浓,抬步往出时听见管家说赵意浓病了,连忙回屋去。

赵意浓脸色苍白,往日鲜红的唇上也没了血色,这让傅清崖心如刀绞,抓着郎中问东问西。

郎中解释了很多遍后叹道:“坊间都说大人铁石心肠,老朽看大人当真是爱极了夫人,那老朽便要多说几句了。”

爱极了?

傅清崖忍不住哂笑一声,不过是情蛊驱使,让他失了理智罢了,不然他才不会是现在这副样子。

可是嘲讽的话没出口,又听见郎中道:“夫人身子不大好,腹中胎儿恐不太好保住,但若此胎留不住,以后怕是都难有子嗣。”

“她怀孕了?”

傅清崖无法形容如今的心情,好像整个人都踩到了云朵上,让他飘忽忽的,想要飞奔出去告诉全京城的人,他要当爹了。

郎中紧接着给他出了一个难题。

“若是有西域罗丹草便好了,有很多体弱难育子嗣的妇人都是用罗丹草保胎的。只是罗丹草千金难求,得来不易。但我方才听府中管家说,大人前些日子得了一株罗丹草是吗?”

“那便是极好的事了,现下就煎药为夫人服下吧。”

赵意浓晕乎乎地醒来,恰好听见这一句,下意识想对傅清崖说她怕苦,不要吃药。

可傅清崖道:“必须要罗丹草吗?”

郎中说是,傅清崖久久没有答话,发现赵意浓醒来后紧张地摸着她的额头。

然后在她床边守了一夜,兴奋地告诉她,他们要有孩子了,开始漫无边际地幻想着未来。

可是赵意浓心里止不住地悲哀。

从知晓要离开的那一刻,赵意浓就明白以后只有腹中孩子与她为伴了,尤其是听郎中说以后难有子嗣,就更想将孩子好好生下来。

可他如今表现得这样在乎,好像满心眼里都是他们,丝毫做不得假,但他真的明白自己的内心吗?

这一刻,她心中有点动摇,在想要不要告诉他根本就没有情蛊这一说。

千言万语在喉,她出口的却只有一句:“罗丹草,什么时候能给我?”




夫君误以为自己是中了情蛊才会爱上我。

为解情蛊欺我辱我,甚至亲手杀死了我们的孩子。

如他所愿,他终于解开了情蛊。

可失去爱意的不是他,是我。

......

“爱?怎么可能爱,若非赵意浓给我下了情蛊,我怎会娶她为妻?”

“那如今苏姑娘怎么办?她好不容易带着整个苏家从边疆返京,这样至善至义的姑娘,你忍心让人做外室吗?”

“自然不能是外室,只是赵意浓下的蛊让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办,且先等着吧,我会让她识趣让位的。”

何其熟悉的声音,今晨才帮她掖着被角,用沙哑不舍的声音对她说:“娘子,为夫要去上朝了,记得梦我。”

明明是没几分重量的醒酒汤,落在赵意浓的手中却像有千钧重,让她不自觉扶住了栏轩,连怀孕的喜讯都说不出口了。

情蛊?

时至今日,他竟还以为是中了她的情蛊。

当年他身受重伤,一只脚踩入鬼门关,为了救他,她为他种下两相蛊,只是这种蛊虫会慢慢消耗掉的生机,至生机耗尽时就是她的死期。

为了不让他担心,她骗他是用情蛊救他,只要他爱她,他便会长命百岁。

若是他让她伤心,她会逐渐失去对他的爱,彻底消失在他面前。

可他只信前半句的假话,不信后半句的真话。

他不知道,这却是使用两相蛊的条件。

手腕刺痛,赵意浓低头,腕上突兀地爬起了一条黑线。

等手腕被黑线爬满,她便会失去对他的情意,不受控制地返回家族,成为那个冰冷的圣女。

“咦,夫人,你怎么到了还不进去? 来为傅大人送醒酒汤吗?傅大人也真是,既然有醒酒汤了,为什么还非要让我回家去做,就这么想消遣我吗?”

不知何时出现的姑娘就这样撕碎她最后一丝体面,她看着眼前的人,知道这就是他们口中的苏姑娘,傅清崖曾经的未婚妻苏知宁。

她努力扯起笑容掩饰窘迫,抬眼却与男人的目光相撞。

傅清崖像是被火光燎过一般猛地站起,不等他开口,苏知宁已将两份醒酒汤塞进他手里,语带嘲讽。

“傅大人,艳福不浅啊,只是两份醒酒汤能吃得消吗?”

有人故意打趣道:“怎么吃不消,傅大人吃不消,将另一份给我们啊,想来傅大人也不会这么小气。是吧,诸位?”

傅清崖低头看着两个食盒,干脆利落地丢开其中一份,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只喝我娘子的醒酒汤。”

随后不顾众人打趣的声音,快步离席,牵起赵意浓的手,忽然蹙着眉头。

“怎么这么冷,来了很久了吧,你身子弱,不是让你在府上休息的吗?怎么出来了?”

一连串的问题,虽是关切的话,却让赵意浓的心逐渐凉下,问这么多都是为了试探出她什么时候来的,有没有听见方才那一席话。

昔日与犯人博弈的手段悉数用在她身上,让她忍不住自嘲一笑。

“不冷,才来。”

他肉眼可见地松了一口气,如往常一样将她的手裹进宽大的衣袖里,朝马车走去。

可才走出几步,高处有东西洒落,泼了赵意浓一身,烫得她浑身发抖。

“谁?想死是不是?”

傅清崖面色瞬间沉如水,一边为赵意浓擦拭,一边抬头,却在看到窗边的人时沉默下来。

赵意浓顺着视线望去,看见苏知宁被一个男人逼着靠在窗边,手还维持着托举食盒的动作。

“我的醒酒汤岂是谁都可以喝的,傅清崖不喝便不喝,可他不喝,也不是你们就可以染指的,也不看是些什么货色!”

一句话成功激怒了讨汤的男人,酒意上头,一把揪住苏知宁的头发。

赵意浓转头去看傅清崖的脸,果然看见他面冷如冰,疾步朝楼上走去,着急到连跟她说一下都没空。

醒酒汤明明很烫,可赵意浓却觉得浑身发冷,她只能抱着双臂独自站在那里。

傅清崖来去匆匆,匆忙到驱使着马车离开,连路边的她都没有看见。

车帘被风吹动,赵意浓看见傅清崖将哽咽落泪的苏知宁抱在怀中,素来冷硬的脸上全是疼惜。

马车远去,赵意浓终于没忍住难过,蹲在地上痛哭。

五年前,她厌倦了族中枯燥的生活,背着行囊偷偷来了京城,因为人生地不熟,被人骗的露宿街头。

那时傅清崖还不是廷尉,只是个正气凛然的胥吏,板着个脸将她带回家。

客居他乡,她逐渐喜欢上了这个沉默寡言的胥吏,可他与丞相千金苏知宁有婚约。

她识趣地将自己的心意藏起来,直到苏知宁背弃婚约,要嫁与高门大户。

那夜他在雨中枯站很久,她拿出一整颗心去感化他,后来他再也没有提过苏知宁的名字。

直到丞相府牵扯进谋逆案,他为了救苏家身受重伤,命悬一线,她只能用族中至宝两相蛊救他性命。

苏家因着和皇后的关系没有性命之忧,只是满门流放,彻底淡出他们生活,他也提出要娶她,却嘴硬道:“你救了我,用情蛊拴住我余生,我不可救药地爱上你,不娶你,娶谁?”

她忍不住偷笑,确定他是真的爱上了她。

这几年也总是庆幸,自己真心没有错付。

可是如今,心像扎针一样痛,手腕亦是痛得几乎抬不起来。




巫师毫不留情继续在赵意浓手腕上划了深可见骨的几刀,最后捂住她的口挑断了她的手筋。

赵意浓被折磨得不停哀嚎,

傅清崖听着她绝望哀戚的声音,心口涌起惊涛骇浪,手搭在帘布上,声音艰涩:“阿浓,很快就好了,你再忍一下。”

赵意浓思绪逐渐混沌,这一刻终于完全失了神智。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掌掀翻所有人。

巫师一怔,显然没料到会有这样的变故,匆忙驱使徒弟压制住她,可赵意浓此刻根本控制不住,推开他们后像行尸走肉一样直往西边走。

苏知宁万万没想到最后时刻还是让赵意浓跑了,计划了这么久,这是她绝对不允许的。

她快步追上去,想扯住赵意浓的头发,却被赵意浓一掌劈开。

流放三年,苏知宁学了点拳脚功夫,险险避开。

看着神情古怪的赵意浓,她余光瞥见地上的剑,眼神一闪,抄起剑朝赵意浓心口狠狠刺去。

赵意浓失去神智攻击他人,她反击有什么错?

可她高估了自己,在她挥剑刺去时,赵意浓翻手夺过了她的剑,反朝她刺来。

她瞳孔收缩,关键时刻傅清崖握紧自己的佩剑挡开赵意浓,

可苏知宁身子一歪,险险撞到他的剑上。

他匆忙躲让,再抬眼,他手里的剑已经深深刺向赵意浓心口。

这一剑似乎唤回了赵意浓的神智,剧痛传遍全身,她低着头看着自己胸口的长剑, 艰难地抬头,看着持剑的傅清崖。

罥长的眉蹙起,赵意浓一眨不眨地看着傅清崖,张了张口,最终只是伸出双手紧紧握住剑刃,满手鲜血地将胸口的剑一寸一寸拔了出来,整个人重重倒在地上,慢慢闭上了眼睛。

傅清崖脸上全部是赵意浓的血,看着赵意浓的样子,心中涌起无限的恐惧,面上血色尽失,匆忙朝她奔去,可她却突然自己坐了起来。

在场之人面色大变,吓得魂不附体,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往山下跑。

傅清崖怔住,死死盯着宛若行尸走肉转身行走的赵意浓,心口一种巨大的恐慌蔓延,让他忍不住朝她追去。

可巫师拦住他:“情蛊还未解除,还差最后一步,大人不可去追,一切交给我,我必会给大人一个满意的结果。”

傅清崖攥紧拳头,冷冷看向巫师,“我的事,我自己做主。”

听到这一句,苏知宁不可置信地抬眼,见傅清崖已经抬步,捡起地上的剑咬牙,用力刺向自己手臂,声音哽咽,大声喊道:“清崖,我的手臂好像要保不住了,清崖......”

傅清崖回头,看到她手臂上的鲜血有些意外:“她伤的?”

苏知宁脸色发白地点头,“我知道她不是故意的。”

傅清崖紧紧捏着手中的剑,指骨微微泛白,看着赵意浓的背影,终是抱起苏知宁。

走了几步转身,对巫师道:“你不许伤她,将她活着带回来,否则我要你的命。”

可他不知道,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回到傅宅,让她意外的,傅清崖并没有回来。

鬼使神差的,她转身朝着两条街外的三宝巷走去。

她听人说过苏家回来后在这里租了一个宅院。

萧索的长街上停着一辆马车,身形挺拔的男人温柔地将女人抱在怀中,快步朝简陋的庭院走去。

开门的是一个少年,有些眼熟,赵意浓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只听他用颇为熟稔的声音调侃道:“呦,姐夫又来了啊,这次带了什么东西,是万宝斋的璎珞还是金玉行的臂钏?”

万宝斋的璎珞,金玉行的臂钏,没有百两拿不下来。

傅清崖的俸禄才几十两,她心疼他,从不主动问他讨要东西,哪怕她很喜欢金灿灿的东西。当日她盯了这两样东西很久,他问她想不想要。

她努力别过头,以嫌恶的语气说:“也没有多好看,这么贵,我才不要呢。”

他沉默着没有答话。

回府后,她发现他去了账房支银钱,甚至是去库房拿东西典当。

她以为他是要买回来送给她,毕竟她下个月就要生辰了,心像泡在蜜糖罐里,让她连睡觉都是笑着的,可是一直没有在府中看见。

她还在想藏的真好,没想到已经到了别人手中。

“诶,我阿姐她怎么了?姐夫,不带你这样的啊,说家里的醒酒汤难喝,非要喝我阿姐做的,怎么现在把人这样带回来了?”

傅清崖递过去薄薄一眼,冷笑着:“怎么?我把人叫过去的,我再抱回来不行吗?我们之间的事,你插什么嘴?”

“是是是,快进来吧,今夜还是照旧吃面是吧?”

他招呼着傅清崖进屋,却在看见傅清崖手上的食盒时愣了愣,“这是什么?不像我姐送的醒酒汤?今夜是要加菜吗?”

傅清崖看着食盒沉默片刻,随手丢给一旁的少年,“不重要。”

看着几人宛如一家人般相携入门,赵意浓死死捂着嘴,堵住即将翻涌而出的哭声。

原来这些时日,他借口公务没处理完都是来了这里。

路边的野狗忽然吠叫了几声,让赵意浓慌乱地躲在墙边。

傅清崖有些不安地转身,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目光触及地上的食盒,微微怔住,想去捡回来,可食盒已经被野狗掀翻。

他只好转身,抬步朝院内走去。

一墙之隔,赵意浓呆呆站着,听里面谈笑风生,言笑晏晏。

苏知宁声音温软中带着埋怨:“是你要我送醒酒汤过去的,干吗还要你夫人过去,诚心落我脸的是吗?男人就是爱撒谎,说着自己肚量大,还不是介意我当日退婚。”

“我也没想过她会找过来,许是哪个不长眼地告诉她的吧。”

不长眼的?

赵意浓终于想起来是在何处见过这个唤傅清崖“姐夫”的少年。

苏家落难时,她曾随着傅清崖去昭狱,苏知宁的同胞弟弟将一只死老鼠扔在她头上,傅清崖气得一脚踢翻他面前的饭,并警告他对她尊重些。

“当今陛下最厌恶宠妻灭妾之事,先前有个言官便是因为家事被弹劾,你让我如何不怕?更何况赵意浓还给我下的有蛊,便只能委屈你了。”

手腕再次传来刺痛,让她只能捂住手腕转身,不小心碰到了被丢在院外的食盒,引得狗吠连天。

傅清崖莫名有些慌乱,不顾苏知宁劝阻,撩开衣袍起身。

可是院外空空荡荡,只有野狗盯着他,明明是极寻常的野狗,却让他心中有些不安。

此时天上轰隆一声响,紫电丛生。

她最怕打雷,几乎是下意识,傅清崖便想往家里赶。

马夫已经离去,约好了卯时再来,他只好牵出马离去。

意外地,在长街看见一道瘦弱的身影。

赵意浓也没想到会遇见傅清崖。

隔着如帘雨,傅清崖飞速下马朝她走来,“怎么回事,婢子不是说你自己先回去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赵意浓麻木地站着,任由他解下氅衣给她披上。

他将她抱上马,才拉起缰绳,身后便传来声音。

“不好了,姐夫,阿姐又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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