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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崖重生后,京圈太子爷骗我领证沈倾倾墨令城全文

南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是沈倾倾第一次喝酒,鸡尾酒很甜,她连喝了好几杯。原以为自己酒量是有些潜力的,谁知道一起身,头晕得找不到北了。明明洗手间就在卡座旁边,她捂着脑袋走了好远,迷茫地抬眼,发现洗手间不见了。“美女,这是要去哪儿?”沈倾倾听见身旁有人影在说话,但是脑袋沉得抬不起来。她晃了晃脑袋没有理会,刚迈出脚,胳臂被人拉住了......“哟,是个大美人......”几个醉汉看见沈倾倾的脸,越加兴奋了。沈倾倾黛眉微皱,想要抽回手,身上却没有半分力气。“滚!”一道低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她的后背贴上了一个结实的胸膛。捏着她胳臂的手被身后人狠狠甩开。几个醉汉正准备反抗,仰头一看,酒醒了。沈倾倾身后的男人根本不用动手,只拿身高和气场,就足以震慑醉汉的色胆包天。沈...

主角:沈倾倾墨令城   更新:2025-01-23 17: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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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倾倾墨令城的其他类型小说《坠崖重生后,京圈太子爷骗我领证沈倾倾墨令城全文》,由网络作家“南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是沈倾倾第一次喝酒,鸡尾酒很甜,她连喝了好几杯。原以为自己酒量是有些潜力的,谁知道一起身,头晕得找不到北了。明明洗手间就在卡座旁边,她捂着脑袋走了好远,迷茫地抬眼,发现洗手间不见了。“美女,这是要去哪儿?”沈倾倾听见身旁有人影在说话,但是脑袋沉得抬不起来。她晃了晃脑袋没有理会,刚迈出脚,胳臂被人拉住了......“哟,是个大美人......”几个醉汉看见沈倾倾的脸,越加兴奋了。沈倾倾黛眉微皱,想要抽回手,身上却没有半分力气。“滚!”一道低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她的后背贴上了一个结实的胸膛。捏着她胳臂的手被身后人狠狠甩开。几个醉汉正准备反抗,仰头一看,酒醒了。沈倾倾身后的男人根本不用动手,只拿身高和气场,就足以震慑醉汉的色胆包天。沈...

《坠崖重生后,京圈太子爷骗我领证沈倾倾墨令城全文》精彩片段

这是沈倾倾第一次喝酒,鸡尾酒很甜,她连喝了好几杯。
原以为自己酒量是有些潜力的,谁知道一起身,头晕得找不到北了。
明明洗手间就在卡座旁边,她捂着脑袋走了好远,迷茫地抬眼,发现洗手间不见了。
“美女,这是要去哪儿?”
沈倾倾听见身旁有人影在说话,但是脑袋沉得抬不起来。
她晃了晃脑袋没有理会,刚迈出脚,胳臂被人拉住了......
“哟,是个大美人......”几个醉汉看见沈倾倾的脸,越加兴奋了。
沈倾倾黛眉微皱,想要抽回手,身上却没有半分力气。
“滚!”一道低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她的后背贴上了一个结实的胸膛。
捏着她胳臂的手被身后人狠狠甩开。
几个醉汉正准备反抗,仰头一看,酒醒了。
沈倾倾身后的男人根本不用动手,只拿身高和气场,就足以震慑醉汉的色胆包天。
沈倾倾后仰着脑袋,好奇地看向身后人。
身后男人也正好低头看她。
两人的视线在昏暗的灯光下交织。
那是一双让沈倾倾莫名心安的黑色眼眸。
“你是周特助?”沈倾倾眨了眨眼睛,歪着脑袋问。
没等墨令城说话,沈倾倾拉着他的衬衣领口,扭着腰转身。
她垫起脚,仰着脑袋,伸出食指,在墨令城的胸口戳了戳:“这么臭的脸,你是拿走我项链的男人?”
墨令城原本暗沉的眼眸闪过一丝惊喜,随后又归于淡漠。
他抬手握住她的手指,冷哼:“不装了?”
“嗯?”沈倾倾一脸迷惑,仿佛听觉中枢出了问题。
她正想凑近听得清楚些,忽然一阵干呕。
墨令城反应极为灵敏,他立即伸长手臂,把沈倾倾推出一臂远。
猛然被推开,沈倾倾吓了一跳。
她的手掌在空中乱抓一通,扯上了墨令城的衣领。
原本扣得一丝不苟的领口,被她粗鲁地拉开。
两粒金属纽扣叮叮当当,落在了光洁的地砖上。
沈倾倾惊讶地抬头,目光被他的锁骨深深吸引。
线条优美的锁骨,在古铜色的肌肤下,充满诱惑。
他左边的锁骨下,还有一个小小的纹身,像一枚黑色令牌,又像一颗四角星光......
沈倾倾的脑海,陡然闪过一些被深藏的画面......
“倾倾!你好勇......”肖梅梅兴奋的惊呼声,从身后响起。
等沈倾倾迟钝地回头,肖梅梅已经被周聪捂着嘴,拖走了。
“梅......啊......”沈倾倾的语言还没组织好,整个人被墨令城扛在了肩头。
天翻地覆间,沈倾倾果断伸手,抓住了墨令城腰间的皮带。
墨令城的腰腹微微一缩,他眯着眼,咬着牙,加快了步伐。
喝醉的沈倾倾倒是乖巧,不喊也不叫,软软地瘫在他的肩头。
但是她的长发很不乖!
披散的长发,随着墨令城的步伐,时不时拂过他的后颈,带来丝丝痒意。
墨令城的步伐很快,肩膀很硬,沈倾倾在他的肩头摇摇晃晃,脑袋更加模糊不清了。
她把滚烫的脸颊贴在他宽厚的背脊,企图寻找一些凉意,维持理智。
谁知,墨令城背部的肌肉一点也不凉快,反而比她的脸颊更加灼热。
耳边咚咚咚的心跳声,她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
走到大G旁,墨令城深吸一口气,不太温柔地把沈倾倾扔进了后座。
随后,他挨着沈倾倾坐进去,关上门,示意司机开车。
墨令城刚坐定,一双手臂攀上了他的脖颈,一团柔软坐上了他的大腿。
墨令城倒吸口气,厉声呵斥赖在他身上的女人:“下去!”
沈倾倾睁着迷离的双眼,罔若未闻,一双手臂收得更紧了。
她凑近他的锁骨,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想起来了,你是我梦里的人。”
墨令城没有细究她在说什么,只觉得她温热的气息打在他的锁骨上,一阵燥热。
他烦躁地掐住她的腰,强硬地把她摁回身旁的座位上。
沈倾倾却不依不饶,坚持不懈地往他身上爬。
几个来回后,墨令城无奈地摁下后排遮挡板,任由她攀在他的身上。
沈倾倾得逞后,开始胡乱抚摸他锁骨上的纹身。
墨令城精准地抓住她的小手,愤怒地低头:“不要得寸进尺!”
不经意间,他的嘴唇轻轻碰上了她高高扬起的额头。
空气中瞬间弥漫起,鸡尾酒和荷尔蒙的暧昧气息。
“它在勾引我!”沈倾倾抬起食指,摁压他的嘴唇,一脸控诉。
墨令城看着她微微嘟起的红唇,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
他别开脸,提醒自己,她喝多了。
沈倾倾却越来越大胆,她抬手捧过他的脸,眼睛直直地盯着他的唇,质问:“你说,你是不是又想勾引我?”
沈倾倾跟他的唇,算是过不去了。
墨令城被她的滑稽行为,气笑了。
他轻抚额头,低声抱怨:“到底是谁在勾引谁?”
要不是亲眼看见她喝了好几杯“四海为家”,他都要怀疑她是故意借酒撩他。
其实墨令城不知道,沈倾倾已经在努力克制了。
她认出他的纹身后,脑海里全是那夜羞答答的画面。
只是她搞不清现在是梦,还是现实,所以她选择极力克制。
可是墨令城一张一合的嘴唇,赤裸裸地向她发出邀请。
它在明目张胆地诱惑她。
沈倾倾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向它凑近,就在快要吻上那两片唇时,她的双肩被人用力扣住了。
头顶传来低沉的警告声:“沈倾倾,你再这样,我给许铭宣打电话了。”
听到许铭宣的名字,沈倾倾的怒火蹭蹭往上涨。
她抬手捧住墨令城的脸,狠狠地警告:“不准在我面前提他!”
墨令城垂眸看她,声音低沉又冷漠:“你别忘了,你是他未婚妻......”
这话不仅是提醒她,也是提醒自己。
既然她选择继续维持婚约,她就应该有身为未婚妻的自觉,而他也要拿捏好分寸,坐好小舅舅的位置。
“未婚妻?”沈倾倾忽然笑了。
她朝他挥挥手,示意他靠近:“我告诉你个秘密。”

“阿姨,许铭宣说要跟我退婚。他说,他爱上了别人!”
既然不想让她好过,那大家都别好过。
许铭宣立即松开许敏羽,上前抢夺沈倾倾的手机:“沈倾倾,你真要把事情闹大?”
要是他跟许敏羽的事,被父母知道,他就彻底完了。
沈倾倾早有防备,她后退几步,抬手打开了扬声器。
很快,墨丽莲轻柔的声音,在静谧的后花园荡漾:
“别听他胡说!铭宣他爱不爱你,阿姨还不清楚?他肯定又在耍脾气,想让你哄他......”
随后,她又严厉地警告许铭宣:“许铭宣,你给我老实点。要是把倾倾这么好的媳妇,给我弄丢了,你也给我滚出许家!”
电话挂断时,许铭宣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沈倾倾就是这点最让他讨厌!
她把他的父母,哄得晕头转向。
他有时候都搞不清,到底谁是他们亲生的。
现在她更过分了,居然拿他的父母来威胁他!
此时,许敏羽的眼神也隐藏不住了,她阴仄仄地看着沈倾倾,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
走廊里的议论声,也渐渐转移了风向:
“刚才接电话的是许少的妈妈,我们墨总的大姐......”
“原来,沈倾倾才是许铭宣的未婚妻!”
“那白衣服的女人,到底是谁?”
众人的目光纷纷落向沈敏羽。
沈敏羽紧握双拳,上前几步,拉住了许铭宣。
她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在场的所有人听见:
“哥,你先别急,有话好好说。倾倾总说,她能看见一些奇怪的画面,恐怕上次她把我们踹下悬崖,也是突然出现了幻觉......”
许敏羽很清楚,现在她不做点什么,小三的名义就坐实了。
吃瓜群众,又吃到了新瓜:
“原来,她是许家小姐。之前都没听说过......”
“重点不是这个,好吗?你听见没?沈倾倾产生幻觉,把人踢下悬崖了,这也太可怕了吧?”
“是啊,跟这样的人做同事,有生命风险......”
许敏羽微微抬眼看向沈倾倾,嘴角再次勾起得逞的笑。
啪!
一个人影晃过,许敏羽的脸颊迎上了一个结实的耳光。
是沈倾倾。
她真是忍无可忍了。
沈倾倾偶尔产生幻觉的事,她只告诉过许敏羽。
她对许敏羽的信任,超过了她认识的所有人。
她现在居然造谣她的幻觉会伤人!
沈倾倾还没站稳,整个人被推出了好几米。
许铭宣这一推,用尽了全力:“沈倾倾,你疯够了没有!”
沈倾倾的脚踝,再次传来锥心的痛。
踉跄几步后,她的身体还是失去了平衡。
向后倒去的那一刻,她绝望地笑了。
她想,她这脚,是永远好不了了。
突然,一双有力的臂膀,及时圈住她的纤腰,将她稳稳摁在了胸前。
沈倾倾本能抓住身侧的臂弯,仰着脑袋,看清了来人的模样。
是“周特助”。
墨令城扶住沈倾倾,锐利的目光狠狠扫向许敏羽:
“舌头底下压死人。没有根据的话,不要乱说。”
末了,他又用余光扫过走廊里的众人:
“入职前,新员工都做了全面的体检和心理测试,如果对墨氏的体检结果和工作环境有疑问,可以另谋高就。”
众人立即胆战心惊,速速退散。
“小......”许铭宣刚要开口,接触到墨令城警示的目光,又立即低头、禁言。
墨令城提醒许铭宣:“我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矛盾,在我这里,不要生事端。”
“知道了。”许铭宣看了一眼墨令城放在沈倾倾腰间的手掌,还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墨令城完全没有在意他的目光,而是继续问话:“你们许氏,最近很闲吗?”
许铭宣抿了抿嘴,小声开口:“我明天一早就回去。”
“今晚就走。”墨令城毫不客气地下着逐客令。
许铭宣默默点头,不敢违抗。
墨令城又瞟了一眼许敏羽,警告:“歪门邪道,走不远。”
许铭宣一听这话,急了:“她是......”
墨令城打断许铭宣的话:“我刚才听见有人在议论内定。许少,墨氏有这种规矩吗?”
许铭宣立即回应:“没有。”
墨令城满意地点头:“收拾收拾,赶路。”
许铭宣再次看向放在沈倾倾腰间的大掌,无奈又愤恨地转身离开。
许敏羽紧跟其后,小声嘀咕:“哥,小舅跟沈倾倾认识吗?”
许铭宣皱着眉头,没有理她。
沈倾倾从未见过墨令城。
墨令城十六岁就在国外生活,一直致力于国外市场的开拓,很少回国。
近些年,国际市场已经趋于稳定,外公的身体又渐渐衰老,墨令城这才回国接手集团。
许铭宣晃了晃脑袋,确定是自己想多了。
墨令城一向洁身自好,不可能看上沈倾倾,而且他知道,沈倾倾是他的未婚妻。
许铭宣缓缓松了口气,提醒许敏羽:
“小舅他一向就事论事,你留在这里,尽量安分点。别去惹沈倾倾,也别说漏嘴暴露了小舅身份,他肯定有什么重要的计划......”
“哥,你这话什么意思?”许敏羽停下脚步,委屈地捂着脸,眼眶里的眼泪很快落了下来。
许铭宣立即回头,牵起许敏羽的手轻哄:“我错了。我警告她,让她别惹你。”
许敏羽伸手搂向许铭宣的腰,想要继续撒娇。
许铭宣微微躲开,谨慎地环顾四周:“这里人多眼杂,我们还是注意点好。”
许敏羽落空的手在空中紧握,她对自己暗暗发誓:总有一天,她会光明正大地站在许家最高的位置。
许铭宣轻拍许敏羽的后背,一边安抚,一边交代:“小羽,我说过,版城的事已经过去了,不要再提。你知道的,我不可能告沈倾倾。”
沈倾倾是他未来的妻子,和他是经济共同体,也是名誉共同体。
无论他们之间怎么闹,他不允许别人质疑沈倾倾的人品。
许敏羽狠狠握紧掌心,轻声回应:“好。”
——
许铭宣和许敏羽的身影彻底离开视线范围,沈倾倾的怒火才渐渐平复。
这才发现,放在她腰间的手掌,没有松开;立在她身后的人,也一直保持静默。
这个姿势,莫名让沈倾倾想起了那个梦。
她立即向前跨出一步,逃离了身后人的掌控。
她仰着脸转身,露出职业微笑:“谢谢周特助为我解围。”
墨令城掌心的柔软瞬间消失,栀子花味的女人香也缓缓消散。
他垂眸看向沈倾倾。
她那张水润的脸颊微微泛红,微微扬起的红唇娇娇软软,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想到这里,他猛然缩回手,背在身后,轻轻摩挲手指。
一定是多年的军旅生活和没日没夜的加班,让他鲜少接触女人。
所以,他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这女人的色相,撩乱分寸。
他的脸色沉了沉,声音更是冰寒刺骨:“小小年纪,应当奋发图强。别每天想着情情爱爱,想着借色相上位!”
说完,他转身快步离开。
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沈倾倾。
她看着墨令城离开的背影,轻声嘟囔:“看起来也就是二十多岁,怎么说起话来像个老夫子?”
刚要转身回房间,手机震动了几下。
低头一看,是许铭宣发来的消息:
“沈倾倾,这男人不是你能染指的。你想报复我,我理解。但是千万不要招惹不该招惹的人。”
沈倾倾抬眼望去,许铭宣正隔着大厅的玻璃,幽深地看着她。
她冷笑一声,用娇滴滴的声音,回了一条语音:“周特助身材高大,肌肉精壮,真的很有男人味。刚才我趁机摸了一把,超有感觉的......”
她看见许铭宣点开语音,脸色越听越难看。
她笑得正得意,听见一个男人猛烈咳嗽的声音。
她缓缓转头,看见“周特助”和一名瘦高男人,站在不远处,正看着她。

沈倾倾盯着锋利的刀刃,仓皇失措地往后缩。
可是,身下的两条腿完全使不上劲。
沈倾倾瑟瑟发抖地望着他,心里充满了恐惧和疑惑:
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一开口就要杀人?
她不能死!既然老天爷给了她重生的机会,她就要努力活下去。
沈倾倾咬了咬唇,扬起脸,隐去眼中的慌乱,硬生生挤出一丝笑容:
“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冲动......不就是一条链子吗?你喜欢的话,就送给你......”
生死面前,一切都不重要。
沈倾倾话音未落,锋利的刀刃已经贴上了她脖颈的大动脉。
她的讨好,毫无效果,反而引得墨令城一脸反感:
“说人话,还是做死人,自己选。”
脖子上冰凉的触感,让沈倾倾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与死亡的差距,仅有几毫米。
沈倾倾立即变换自救方式。
她一脸真诚地抬起三根手指,语气坚定、态度诚恳:
“我沈倾倾对天发誓,接下来说的每个字,都是真话。”
墨令城不屑地冷哼一声,却没有打断她的话。
沈倾倾立即用极快的速度交代起来:
“我八岁的时候,生过一场病。生病前的事,全部忘记了。
这条链子,从我有记忆以来,一直在我身上。但是它从哪儿来,我真的不清楚......”
墨令城皱着眉头望着她,仿佛在探究她话里的真假。
沈倾倾眨了眨眼睛,继续补充:
“我不知道这条链子跟您有什么渊源,但是,为了一条链子杀我,会不会太草率?
你要是能留下我的小命,说不定,我还能帮你打听到有用的消息......”
“你倒是很会为我着想!”墨令城嗤笑一声,手上的刀刃贴着沈倾倾的肌肤,从脖子上的大动脉,挪到了下颌。
他挑起她的脸颊,从左到右,又从右到左,一帧一帧地打量。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沈倾倾艰难地维持着配合的姿势,连大气都不敢喘。
生怕一个细微的偏移,都会让她血溅当场。
墨令城冰凉的目光,最终停在了她的右耳垂上。
她娇小的耳垂上,没有耳洞,只有一道白色的小疤痕......
墨令城沉思片刻后,收回刀,站了起来。
他再次上下打量了沈倾倾一遍,嘴里发出类似遗憾的感慨声:
“失忆居然会让人丧失智商。”
沈倾倾瞪着大眼睛,憋着一口气,不敢回应他的自言自语。
墨令城望着她滑稽的表情,冷哼一声,把手里的项链塞进了自己的上衣口袋。
随后,他转身捡起地上的树枝,在不远处,搭起了金字塔状的火堆。
温热的火光,很快印染了周边幽绿的树木。
沈倾倾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死亡危机算是暂时解除了。
但是她依旧不敢掉以轻心,她微微挺直腰板,默默观察起周围的情形。
此刻,天色已经越来越暗,树林里的阴森感,也越来越浓。
她的脚踝和膝盖还是痛得要命,独自逃跑是不可能的。
只有先稳住眼前的男人,尽量留在原地,等待救援队的救援。
沈倾倾拉回视线,望向坐在火堆旁的男人。
墨令城的悠然自得,跟沈倾倾的惴惴不安,刚好截然相反。
他从容地坐在火堆旁,一边擦拭刀,一边用钢制水壶煮酒。
壶盖发出噗噗声,里面的酒味缓缓弥散......
这酒劲,很足。
光是闻见,沈倾倾就有些头晕。
“喝两口!”墨令城突然把酒壶递到了她的面前。
他不是在询问,而是在下命令。
沈倾倾立即抬手捂着嘴,猛烈地摇头。
她酒量极差,这两口喝下去,她就是板上鱼肉,任人宰割。
“不喝?”墨令城没打算勉强,他把酒壶放在地上,继续说,“也行。其实也不会太痛!”
没等沈倾倾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墨令城已经蹲下身子,抓住她的脚踝,用力一扯一托......
“啊——”沈倾倾痛到失去理智。
墨令城的大掌,立即捂住了她的嘴,呵斥:“别叫!”
在森林里大喊大叫,容易引来猛兽。
沈倾倾哪懂这些,她只知道自己快要窒息了。
他的手掌很大,不仅捂着了她的嘴,还捂住了她的鼻子。
为了活命,她猛然张嘴,狠狠咬向了墨令城的手掌。
“啧!”墨令城厌恶地甩开她,站了起来。
哼哼!
腾腾腾!
这时,一头野猪从树林里窜了出来,发狂似地向他们奔来。
墨令城迅速转身,抽出腰间的刀,跟野猪搏斗了起来。
野猪抬起锋利的前爪,朝着墨令城抓去,墨令城没有躲,抬手一刀,精准刺进野猪仰起的脖颈。
受伤后的野猪更加疯狂了,它掀起獠牙,狠狠咬住墨令城的左臂。
墨令城趁机牵制他,抬起右肘,连续重击它的头部。
随着野猪脖颈处的鲜血越来越多,它失去力气,瘫倒在地。
墨令城出手的第一刀,已经割断了它的大动脉。
沈倾倾双手捂嘴,看着地上缓缓流淌的鲜血,瑟瑟发抖。
野猪很可怕,但是这个人更恐怖!
他到底是什么人?
沈倾倾确信,如果刚才她没有对天发誓,现在地上流淌的,应该也有她的血。
墨令城却一脸平静地转身,捡起地上的水壶,把里面的热酒,洒在了满是鲜血的刀刃上。
确认刀刃干净如初后,他垂眸望向瑟瑟发抖的沈倾倾,表情漠然地吐出几个令人震惊的字:“把上衣脱了。”
“你说什么!”沈倾倾难以置信地望着明晃晃的刀刃,双手抱胸,死死地拽住身上的蓝色毛衣。
他又想做什么?
杀了她?还是羞辱她?
他为什么啊?他们明明无冤无仇,他感兴趣的项链,也已经成为他的囊中之物了!
沈倾倾的脑海突然浮现出了可怕的想法。
前段时间她刚看过一部电影,讲的就是边境人贩子,贩卖人口,倒卖器官......
墨令城望着她变化多端的生动表情,抬腿屈膝,半蹲在她面前,沉声问:
“你在想什么?”
他的一条长腿霸气地架在沈倾倾的身侧,瞬间将她没入了控制范围。
沈倾倾本能后仰闪躲,却依然清晰地感受到了他呼吸间的气流。
他近在咫尺的眼眸,犹如夜空中的大海,摄人心魄。
沈倾倾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她忽然感觉到心跳加速,满脸热烫。
她这是怎么了?
难道刚才弥漫的酒香,是他下的迷药?
不然,她怎么会觉得眼前这个可怕的男人,充满诱惑力?
他高挺的鼻梁,绝美的薄唇,就在她的眼前......
这种恐惧又暧昧的感觉,太可怕了。
忽然,墨令城单手握住了她的纤腰,不容抗拒地把她推倒在地。
沈倾倾立即抬手,抵在他结实的胸膛。
她一边挣扎,一边求饶,她知道这可能是她最后的自救机会:
“求求你,放过我!我爸是古董商,很有钱,只要你放了我,他会给你很多钱......”
墨令城不为所动,仿佛听不见她的声音,只想忙于自己的目的。
沈倾倾眼睁睁地看着他利落地掀起自己的毛衣,抬起手中的刀子,又快又准地划向了她的右腰。
疼痛感瞬间麻痹了沈倾倾的大脑。
她想,她的右肾,要没了。
她像垂死挣扎的小动物,开始疯狂捶打墨令城的胸膛。
可惜,她的反击不仅没有撼动他分毫,反而给了他桎梏她的机会。
墨令城单手握住她的双腕,狠狠压过她的头顶:
“不想死,就别乱动。”
他的语气极度不耐烦,仿佛她再不听话,他分分钟就会抹了她的脖子。
沈倾倾害怕极了。
未知的恐惧和腰间的剧痛,让她渐渐头晕眼花、意识模糊。
忽然,腰间传来温软的触感。
这男人居然俯在她的右腰上,吸吮她的刀口。
他的力道很大,沈倾倾痛得浑身颤抖。
他,是吸血鬼吗......

墨令城低沉的声音在周聪耳边响起:“开车!”
周聪捡起简历,又捏了捏手里的支票,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沈倾倾,小声确认:“支票不送了?”
墨令城的脸色很不好,一双黑色的眼眸,噙着明显的讽刺和自嘲。
他直视前方,沉声交代:
“找个理由,把钱给她打过去。”
说完,他背靠座椅,闭目养神,不再说话。
周聪无奈地望着墨令城,心想:这理由可不好找。
非亲非故,给人五百万,不得把人吓坏?
周聪下意识扫了一眼简历,转念一想:
沈家一向是毫无底线地敛财,说不定飞来横财,她也敢照收不误。
余光瞥到沈倾倾的年龄,周聪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不就是大七岁吗?
怎么就成了她口中年纪大的老古板了?
也不知道是谁,毁了他老大的清白!
——
一周后,沈倾倾收到了墨氏集团的录用通知书。
按照通知书的要求,她如期到达了九堆村。
如果在这里能通过实战考查,就能顺利进入总部工作。
到时候,接触墨令城,就会方便很多。
站在项目部所在的酒店门口,几位等着报道的新员工,小声聊起了天:
“墨氏就是财大气粗,项目部居然安排在五星级酒店。”
“听说,这次的转正名额是六选三......”
“是五选二。有人已经被内定了。”一个瘦高女孩斩钉截铁地开口。
“不可能!墨氏家大业大,根本没必要为了讨好谁,搞暗箱操作。”一个短发女孩大声反驳。
这个短发女孩叫肖梅梅,刚才在大巴车上,坐在沈倾倾旁边,为人热情大方。
瘦高女孩冷笑一声:“你没发现,坐大巴来的新员工,只有我们五个吗?”
五名新员工,立即互看一眼。
就在这时,一辆蓝色保时捷——帕拉梅拉加长版,停在了酒店门口。
沈倾倾眉头一皱,这车她认得,是许铭宣的。
许铭宣穿着一件黑色机车服,潇洒地从驾驶位下了车。
他那新染的栗色短发,在白色的路灯下格外耀眼。
他绅士地绕到副驾位,迎出一位身材纤瘦,长发飘飘的白衣女人。
女人妆容精致的脸颊上,扬着羞涩又深情的笑容。
是许敏羽。
身旁的一位新员工,认出了许铭宣:
“这是许家独苗,许铭宣。”
许铭宣一向办事高调,没少在公众面前露脸。
“那这位美女,是他捧在掌心的未婚妻?”
沈倾倾很少参加京圈宴会,平时偶然被拍到,许铭宣也会要求媒体打码。
所以,许敏羽被路人认成她,也不是一次两次。
许敏羽挽着许铭宣,款款向酒店大门走来。
两人看到沈倾倾时,脚步不约而同地顿了顿。
许铭宣眉头紧锁,死死盯着沈倾倾。
许敏羽则轻轻拉了拉许铭宣的胳臂,提醒:“小舅还在等我们呢。”
许铭宣瞪了一眼沈倾倾,牵着许敏羽进了酒店。
“小舅?是说我们总裁吗?”新员工们炸了锅。
“看来真是内定了。外甥媳妇,可不得内定?”
“你们不要乱造谣。外甥媳妇算什么?墨家亲戚多得是。”肖梅梅依旧坚持没有内定的说法。
“好大的口气。外甥媳妇都不算什么,难道你想当总裁夫人?”高瘦女孩讽刺一笑。
肖梅梅瞪着大眼睛,大骂:“你真敢说!墨总是我们这种打工人,能随便高攀的?”
“算你有自知之明,”高瘦女生轻蔑地望了一眼肖梅梅,“前些年,想接近他的女人,都在京圈消失了。这些年,还真没听说,有人敢招惹他。”
“造谣不犯法吗......”肖梅梅极力维护墨令城的正面形象。
沈倾倾默默看了一眼肖梅梅,她好像对墨令城很熟悉。
虽然京圈一直有墨令城的传说,但是真正见过他的人,没有几个。
沈倾倾跟许铭宣在一起这么多年,她也只是偶然从许铭宣的嘴里,听过墨令城的名字。
一向心高气傲的许铭宣,对这位小舅十分敬佩。
他说过,无论是颜值,还是能力,这位小舅都远远在他之上。
根据沈大海的情报,墨令城的确会出现在项目部。
几分钟后,五位新员工,在人事部的引领下,进入了酒店大厅。
人事部负责人一边领着大家往会议室走,一边严肃地叮咛:
“这个项目对墨氏的重要性,想必各位都有所了解。总部特意安排了重要领导来现场督查。一会进了会议室,大家注意言行举止。本次的试用考核,他有一票否决权。”
几位新员工互看一眼,猜测这位重要领导,就是墨令城。
人到齐后,会议室的门才被缓缓推开。
技术部、人事部依次默默入场,会议室内鸦雀无声。
沈倾倾出于好奇,偷偷抬脸,看向了坐在主位上的男人。
男人穿得很是正式,一身高定款黑色西服,内搭一件浅色条纹衬衣。
他身形颀长,宽肩窄腰,即便是坐着,也能看出身姿挺拔、身材比例完美。
沈倾倾的目光忍不住上移,落在了男人脸上。
看清他的模样,沈倾倾惊呆了。
他跟山谷里的那个人,长得一模一样。
是他吗?
沈倾倾像中了定身咒,一动不动。
身后的肖梅梅推了她一把,轻声提醒:“别看了,赶紧找位子坐。”
这时,一声冷哼,从男人身旁传来。
沈倾倾用余光瞥了过去,是许铭宣。
许铭宣正坐在男人右侧,用讥讽的眼光看着她。
而主位上的男人,自始至终没有看她一眼。
与会人员纷纷落座,正式员工坐在会议桌上,试用员工坐在会议室两侧的椅子上,除了许敏羽。
许敏羽坐在许铭宣的身侧,时不时跟他交流几句。
那巧笑连连的模样,仿佛墨氏是她家开的。
沈倾倾忍不住再次抬眼看向坐在主位上的男人。
他淡然地翻阅着桌上的材料,周围的人连呼吸都变得谨小慎微,无一不被他强大而冰冷的气场震慑。
不,不可能是他。
即便山谷里的男人不是幻觉,也不可能是他。
墨氏的高管不可能出现在荒山野岭,更不可能几秒斩杀野猪......
一定是她的幻觉,让她记忆错乱了。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总裁的特助,周聪周特助。”技术部总监,站起身,向在座的新老员工介绍主位上的男人。
“啊?”身旁的肖梅梅忍不住发出了惊讶声,随后又紧紧捂住了嘴。

很快,沈倾倾的痛感,渐渐被烦躁感替代。
墨令城抓握在她腰间的手掌,碰触在她腰间的冰凉,停留在她腹部的呼吸......
都让她感到烦躁。
他身上的衣服,质地坚硬,随着他的动作,把她的皮肤磨得又红又痛。
他把长腿压在她的膝关节上,让她动弹不得......
这种身体与心神,全都受制于人的感觉,让她恐惧。
她咬着牙,努力抬起上身,拼了命地挥舞拳头。
不经意间,她掐住了他的脖子,击中了他的脑袋......
墨令城剧烈地咳嗽起来。
他哑着嗓子,怒斥:“蠢货,别乱动!这蛇毒......”
沈倾倾感觉他的声音有些不对劲......
不过,她自己更不对劲。
她好像看见自己的身体轻轻地飘了起来......
乘着夜风,她摇摇晃晃地飘进了一间树上小屋。
屋里有个男人,看不清长相,但是身材一等一的好。
他宽肩窄腰,手长腿长......
她看见,他左边的锁骨下有一个小小的纹身,像一枚黑色令牌,又像一颗四角星光......
他抬手、他说话......纹身都会微微滚动,性感迷人。
他好像在说什么,但是她一句也听不见。
她抬手掀起了他的短袖,从腹肌到喉结,再到锁骨下的纹身......
他任由她的小手为非作歹,没有反抗!
她知道,她又一次产生了幻觉。
八岁失忆后,她偶然会因为极度恐惧,陷入幻境。
但是,她从未梦见过这种事。
她想,或许是人之将死,想要弥补遗憾吧。
想来也可笑。
自己一辈子没尝过男欢女爱,却亲眼目睹了未婚夫和闺蜜抵死纠缠的样子。
恋爱四年,许铭宣没有碰过她,她以为那是珍惜。
直到看见许铭宣那晚的样子,她才懂,那不是珍惜,是不爱。
不过,已经无所谓了。
幻想中的男人,比许铭宣好一千倍一万倍。
他的嘴唇又柔又软,肌肉流畅结实,身上青草和烈酒糅杂的气息,充满了野性的张力。
他时而温柔,时而霸道......是她想象中的感觉。
他的力气大得吓人,但是她的痛感在梦境里,很是迟钝。
只是这次的梦,有点长......
她记不清自己因为疲惫,喊了多少次停,但是每次求饶都变成了埋怨又无措的低泣声。
她甚至有些后悔了,再也不敢当女流氓了......
迷离间,她听见有人在说话:
“老大,没想到你名节不保......”
“是蛇毒的问题。”
————
沈倾倾再次睁开眼,已经躺在了版城医院的单人病房。
距离缆车脱轨,已经过去了二十四小时。
医生说她脚踝的脱臼和右腰的蛇毒,处理得很及时、很专业,已经没有大碍。
“蛇毒?”沈倾倾惊讶地看向医生。
一些混乱的记忆向她袭来,却始终理不出头绪。
“伤口在你右侧腰,不过现在已经没有大碍。”医生安慰她。
蛇?
沈倾倾抬手抚摸右腰上的纱布,想起了那男人俊朗的五官和冷漠的表情。
遇到他之前,她好像听到了蛇的声音。
“大夫,我的肾还在吧?”沈倾倾猛然抬头,忐忑不安地问。
医生先是一愣,随后笑了:“这种蛇毒,有致幻作用。如果你感觉到或者看到奇怪的画面,有可能是蛇毒致幻的效果。”
沈倾倾脸上一红,没敢说话。
原来她做那种梦,是因为蛇毒。
她还以为自己产生幻觉的毛病,升级了。
医生告诉沈倾倾,是救援队在小河边发现了她。
当时她的身边没有其他人。
沈倾倾反复回忆河边发生的事,却越想越混乱。
最后她彻底搞不清,哪些是幻想,哪些是真实。
“听说,你也是缆车事故的受害者?”一名年轻的护士,热情的攀谈,打断了她的思绪。
“也?”沈倾倾记得,只有他们那个车厢发生了脱轨。
“嗯,昨天上热搜的小情侣,也被送到了我们医院。你们认识吗?”护士一边拿出手机,一边滑动屏幕,
“你看,搜救人员在河边发现他们时,他们紧紧吻在一起,生死与共的画面好感人......”
视频中紧紧相拥,吻得热烈的男女,正是许铭宣和许敏羽。
他们没死!
沈倾倾不知道该庆幸自己没成杀人犯,还是该气愤老天不公。
她心情复杂地望向他们热吻的画面,心脏依旧忍不住地抽痛。
“这男的,是我未婚夫。这女的,是我未来小姑子。”沈倾倾面无表情地回应。
护士脸上的姨母笑,瞬间僵住了。
她审视着眼前的美人,难以置信。
长得美的人很多,但是沈倾倾是美得让人印象深刻的那种。
她的五官深邃,面部立体,鼻梁高、眉骨高,无论是正面还是侧面,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最令人心醉的是一双透亮的杏仁眼,可清纯,可美艳。
被她微笑凝视时,内心会不自觉地泛起柔软。
护士低头看向视频中的女人,虽然长得也不差,但是跟沈倾倾比,不是一个品级。
她摇了摇头,心想:男人总是这么奇怪,家里的花儿再艳丽,也不如外面的小野花。
“沈倾倾,真的是你。”
此时,许铭宣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冲了进来。
许敏羽紧随其后,怯怯地抓着许铭宣的衣袖,可怜兮兮地向沈倾倾主动道歉:
“倾倾,对不起,没想到那件事,对你的心理造成了这么大伤害......”
许敏羽表面是在道歉,实际上是想指控她心理变态、蓄意谋杀。
“跟杀人犯,道什么歉?”许铭宣温柔地拉过许敏羽,把她护在身后。
转向沈倾倾时,许铭宣的脸上变成了愤怒:
“沈倾倾,蓄意杀人,我要让你牢底坐穿。”
许铭宣真的很恼火。
他到现在都不敢相信,一向把他捧在手心的沈倾倾,竟会一脚把他踹下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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