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钱金龙周玉霞的其他类型小说《一品麻衣神相全局》,由网络作家“茶茶是女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约过了十几分钟,秘书便回了信息。说已经通知了那8名员工。只是,里面有个姓赵的,前几天请了病假。不知道会不会到。其余的老工人。会在一个小时之内,去顶楼会议室集合。大公司的办事效率就是快。我和袁琥珀又在档案室待了一会儿,对那三名死者的档案,我来来回回看了十几遍。“生辰八字没特点,年纪没特点。属相出生月份没有任何共同之处。看来,这事儿只能跟13年前工地第一次开工有关。”我忍不住分析起来。袁琥珀暗暗点头。“只可惜,年头已经太久远了。那个时候集团还是姐姐负责。后来,姐姐姐夫结婚后,姐姐才把集团交给姐夫打理。而我,也是最近几年才进入集团之中。要不然,说不定还能帮帮你!”我和袁琥珀在档案室聊了一会儿。她这个人倒是蛮健谈。什么都喜欢问。20分钟的...
《一品麻衣神相全局》精彩片段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秘书便回了信息。
说已经通知了那8名员工。
只是,里面有个姓赵的,前几天请了病假。不知道会不会到。
其余的老工人。会在一个小时之内,去顶楼会议室集合。
大公司的办事效率就是快。
我和袁琥珀又在档案室待了一会儿,对那三名死者的档案,我来来回回看了十几遍。
“生辰八字没特点,年纪没特点。属相出生月份没有任何共同之处。
看来,这事儿只能跟13年前工地第一次开工有关。”
我忍不住分析起来。
袁琥珀暗暗点头。
“只可惜,年头已经太久远了。
那个时候集团还是姐姐负责。后来,姐姐姐夫结婚后,姐姐才把集团交给姐夫打理。
而我,也是最近几年才进入集团之中。
要不然,说不定还能帮帮你!”
我和袁琥珀在档案室聊了一会儿。
她这个人倒是蛮健谈。什么都喜欢问。
20分钟的功夫。袁琥珀险些把我祖宗十八代扒个遍。
从生肖到血型,从星座到口味,从爱好到特长。
有一瞬间,我甚至有些恍惚。
我觉得自己像是个罪犯,而袁琥珀是审问我的女警。
“林涛,你有没有什么忌口的呀?
你刚才说,自己喜欢吃辣的。那,你不喜欢吃什么?会对什么食物过敏吗?”
“呃......”
我满脑子黑线。
“都,都还行。忌口,我不大喜欢吃甜食吧!从前犯过牙疼......”
“奥!我记住了。”
袁琥珀一边说着,竟然还掏出手机做记录。
“琥珀,你这是干什么?”我心里直发毛。
袁琥珀用舌头抿着性感的唇,笑的妩媚。
“没什么,想着以后请你吃饭。起码要点合你口味的菜。”
我在档案室如坐针毡。
终于半个小时之后,秘书通知我们,13年前工程队的老员工,现在已经在会议室集合了。
我和袁琥珀走出档案室,乘坐电梯,来到了集团顶楼。
进入会议室后,只看到一群四五十岁的中年老爷们儿。特别局促的坐在椅子上。
在工程队入职超过13年的老员工,最年轻的今年都已经39岁。
再加上做工人,平时风吹日晒。
这群老爷们儿确实比同龄人模样要糙些。
入座后,袁琥珀的秘书也是个小姑娘。
二十四五岁的模样,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西裤。戴着个大大的眼镜框,像极了学校里那种乖乖女,好学生。
秘书向袁琥珀报告。
“袁总,除了请病假的赵成武联系不上以外,剩下的其他人员,已经全都在这里了!”
袁琥珀闻言,轻轻点头。紧接着转头看向我。
“林涛,你问吧!”
看着眼前的7位老工人,我径直发问。
“请问你们7位,13年前,郊区工地动工时,你们是否都有参加?”
听到这个问题,其中一个穿着牛仔服,个头挺高,年纪50岁左右的工人说道。
“我没参加。
13年前,咱们集团的动工区域共有两块地。一块儿在郊区,一块儿在西边儿的高速公路那里。
我当时,是负责修高速公路的!”
紧接着,其他工人们也发声。
“对,我也是修高速的。”
“我参加了。”
“我没参加。”
“有我!”
......
总之,想当年集团的工程队分成了两帮。一半儿去工地,一半儿去高速。
现在,眼前的7个工人也是分为两伙。
有整整5个人,都是修高速公路那一头的。
13年前,便在这郊区工地上干过活的,只剩下了最后两位。
我挥挥手,把修高速公路的5位工人遣散。
剩下最后两个工人。
一位姓田,一位跟我是本家,也姓林。
两位师傅都是50岁左右,面容拘谨,神色慌张。
旁人离开。面对最后两位工人师傅,我再次开口发问。
“田师傅,林师傅。
我想问问你们,13年前,死去的马浩,黄广,孙建友等人。
他们是不是也曾在那片郊区开过工?”
听到我的问题,两个师傅想了一会儿。
紧接着,田师傅拼命点头。
“没错,没错。
真是这么回事儿。我记得13年前,我们都是负责郊区这边儿的。
那个时候条件苦,很少见晴天儿。
我们几乎都是干半天的活,在窝棚里头偷睡半天。”
我又问。
“那你们,跟三位死者熟吗?
这三位死者,在13年前是否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儿啊?”
我的问题,把田师傅和林师傅搞得有点愣住了。
林师傅表情错愕的摇头。
“特别的事儿。不知道啊!
熟么?”
他推了旁边的田师傅一把。
“老田,咱们跟老孙他们关系算熟吗?”
林师傅是那种直不愣登的人,说话不会拐弯儿。但为人也不圆滑。
换句话说,他没什么文化,沟通能力有点儿问题。
反倒是田师傅,能说会道。跟我们交流的也十分顺利。
田师傅站起来,细细的给我们讲来。
“袁总,这位老板,是这样的。
想当年,我们修建郊区的时候,那个时候的住宿条件跟现在不同。
现在住的都是蓝色钢瓦房,以前我们都是住小窝棚,木头板子搭的。一个小房子里头只能住5个人。
我和老林呢,还有几位工人我们老家是苏南那头儿的。
死的马浩,黄广,孙建友,他们几个人的老家都在关里。
因为地区不同。所以我们想当年除了在一起干活儿外,交流并不是太多,也不是很熟。
晚上也不在一起睡。因此,他们是否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儿,咱也不知情!”
原来,工程队的这群老工人们,竟然还按地域分小团伙。
关里的一伙,苏南的一伙。
但这也正常,不管是大公司还是学校。站在高空往下瞅,所有的人都是三五成群。
人天生就是群居动物,喜欢拉帮结派。
我又问眼前的田师傅和林师傅。
“那么,13年前在郊区那边儿干过的工人们。
关里的那一波,是都已经死了吗?”
田师傅闻言,立刻摇头否认。
他记性不错,说话也是条理清晰。
“没!当年孙建友那一伙人共有5个。他们住在一个窝棚里头。
我记得,除了马浩,黄广,孙建有。
还有一个老蔡,蔡天鹏。他年纪比我们大一些,人已经退休了。
不过听说,他前年就因为脑梗去世。算是命不长。
还有一个,是赵成武......”
赵成武,这名字我咋觉得这么耳熟?
就在这时,林师傅插了一嘴。
“赵成武前几天请病假了,今天没来。”
原本,8个工人师傅,下午只集合了7人。
那唯一一个没有前来开会的,竟然就是我们需要找的人!
我这边正在思索。刘全忽然“哇”一声大叫,把我吓了一跳。
“哇!林大师,你是真神了。
看看资料就能发现问题所在。不愧是高人。袁总就是有眼光。”
刘全这个狗腿子,还真是无时无刻都在拍马屁。
我皱着眉头,朝他看了一眼。
“刘经理,你能闭嘴吗?”
刘全悻悻点头,仍旧满脸谄媚。
紧接着,我又在工地上转了转。
直到,走到东北方的一片区域。
这个区域的阴气极重,我站在已经打好的地基上面,一股寒气直逼我的脚底。就连我的后背都跟着发麻起来。
“地下好像有东西!”我恍然开口。
袁琥珀问我。
“什么东西?”
我解释。
“阴气!很重的阴气!”
我一边说着,弯下身检查这片区域的构造。
因为是要盖大楼,到处都是钢筋水泥。此处的地基已经被打好,并且都已经做好了封城。
一根一根的钢筋竖在身边,脚下的水泥混砂石邦邦硬。
“这片区域的地基,是什么时候打的?仿佛有些陈旧。”我开口呢喃。
此刻,袁琥珀转过头看向刘全。
刘全小心翼翼的问我。
“林大师,我能说话吗?”
“说!”我一声闷哼。
刘全咧着大嘴,点头哈腰。
“回林大师的话,整个工地的地基,都是13年前早已经打好的。
这一次,只是做了一些简单的调整。
毕竟原本的设计图是度假村。现在我们要改成大高楼......”
刘全的话还没说完,我开口只一句。
“能挖么?”
“啥?挖?”刘全面色为难。
“这挖开容易。只是,全挖呀!深十好几米呢!”
不同城市的深度地基不同。要盖20层的大楼,最少地基也要打五六米。
白山市属于北方城市,土地松软。地基打的就会更加深一些。
我道:“不是全挖。我指几个地点,你们先挖挖看。”
刘全再一次转头,看袁琥珀的眼色。
直到袁琥珀点头认可。刘全忙拍胸脯。
“好,那我现在就打电话叫挖车。”
闻言,我伸出手,掐指算阴。
紧接着,我又从口袋里掏出罗盘,选定阴穴。
前后忙活了半个小时,我选定了两处地点。
这两处地方,一处至阴至邪。一处阴气略重。但好在相隔不远。
我随手捡了两块砖头,作为标记。
没一会儿的功夫,三辆挖车便到达现场。
我指挥挖车司机,在我标记的地点开挖。面积不用太大,方圆三四平方就可以。
现代施工全程由机器操作,速度快,倒是不需要等待太久。
期间,我和袁琥珀还有刘全回到车上。
袁琥珀有些担忧的问我。
“林大师,你说地底下会有什么东西啊?”
我摇头。
“不知!”
“对了袁总,你不用总叫我林大师,管我叫林涛就行。水寿涛!”
“那你也别叫我袁总,叫我琥珀。”
袁琥珀朝我嫣然一笑,她今天穿的还是一身西服套裙儿。黄色的,羊毛面料。看起来很正式,却因为她那呼之欲出的身材。又显得极其妩媚性感。
我们几个人坐在车上,感觉有些尴尬,也不知道说什么。
我性格本身就发闷,也不是喜欢找话题的人。
忽然间,袁琥珀轻吟。
“林涛,昨天你帮我按摩,我觉得很舒服。
什么时候,能帮我再按一次?”
“呃......可以!”
我说:“你就是体寒,筋络不通。等我再帮你多疏通几次就好了......”
我和袁琥珀正在唠着嗑。
此刻,刘全满脸怪表情,那模样就是想笑又笑不出来。
看我的眼神,既有几分羡慕。又带着那么点儿......淫荡!
没一会儿的功夫,开挖车的司机急急忙忙向我们跑来。
司机敲响车门,刘全下了车,双手叉腰。
“啥事儿?挖出东西来了?”
司机师傅急忙说道。
“俺挖的第二个位置,搞了半天只挖出一张卡片片。
俺看着是黑色的,不知道有没有用,就送过来了!”
司机一边说着,把一张满是泥土,并且略微有些腐烂的黑色卡片交给了刘全。
刘全满脸鄙夷。
“这什么破玩意儿?让你挖东西,没让你捡垃圾。”
此刻,我朝刘全伸手。
“把卡片给我看看。”
刘全立刻换上了一副笑模样,双手把黑卡交给我。
我接过卡片儿细瞧,小小的,长方形,身份证般大小。虽说上面裹满了泥土,可仍旧能够识别出,是银行卡。
“黑色的银行卡。”我呢喃。
“只是上面的字迹分辨不清了!”
袁琥珀闻言,也伸头看了一眼。
“这是钻石卡!黑金配色。看起来像是光大银行的,因为它的材质有点磨砂。”
袁琥珀毕竟是有钱人,这些银行卡,她只要看一下,竟然就能分辨出等级和出处。
我朝她竖起大拇指。
“你还真厉害。”
袁琥珀淡然一笑。
“不是!恰巧我们家人就用光大银行的钻石卡。我也有,所以才能分辨出来!”
就在这时,另外两个司机师傅更是行色匆匆的向我们的方向奔来。
“不好了,不好了。
有骷髅!挖出骷髅来了!”
闻言,我顿时一拍大腿。果不其然,土里挖出了东西来。
另外两个司机挖的是第一处位置,也正是极阴极重的那处位置。
听到动静,我和袁琥珀等人立刻下车。朝着挖车的方向便跑去。
等跑到地方,我们只见,在这地基下面六七米的位置。隐隐约约,能看到一副白森森的骨架嵌在其中。
我管刘全要来手电筒,照着洞穴的深处往下探。
那副骷髅骨架,已经和周围的水泥融为一体。这骨架身资扭曲,只是长度比我想象中的要长。
“是成年人!”
我倒吸一口冷气。
“竟然不是孩子!”我隐隐说道。
原本,在这个地方发现阴气。我已经猜出,地底下应该埋的死人。
可起初我以为,地底下埋着的应该是两个孩子的。
毕竟建筑工地,几十上百年前就流传着打生桩的传统。
不管是建大桥,或者是工程开工。
有很多团队,都会用童男女作为生桩,埋在地底下。来保证大桥和建筑不会坍塌。
可是,成年人!并且还只有一个。
这样的生桩,似乎不大符合传统。
谁料,我整整翻了半个小时的手机。
把白山市最近半年的财经新闻全都看了个遍。愣是没有找到半点朱成的下落。
甚至,在整个白山市,我都没有找到某个大老板或者企业家姓朱。
或许,朱家人已经搬走了吧。我心中想着。
就在刷新闻的时候,我忽然看到一条信息。
这信息是有关袁氏集团的。
就是袁氏集团最近出事的那片工地。根据信息上的报道,说这片工地是时隔13年二次开工。
这篇新闻帖子是在两个月前发布。
这也就是说,两个月之前,出事的工地才刚刚开工。没过多久,就接连死了三个人。
最主要的就是,这片空地,早在13年前就归属袁氏集团所有。
13年前,袁氏集团曾经在那里动工。后来好像是因为决策的原因,工地只打了地基,便忽然宣布停工,一搁置便是整整13年。
我正在看着新闻,此刻钱金龙从银行回来了。
他兑了支票,取回来了10捆红钞票。还把我让他买的那些东西全部制备齐。
见状,我立刻站起身,跑到门口去接东西。
“妈呀!让你买鱼缸,你买个这么大的。”
原本,我只打算让钱金龙买个小鱼缸。
水能聚财,家中摆放鱼缸,养上几条活鱼。放在玄关处是可以招财的。
只是没想到,钱金龙这人忒实在。
他一个人,愣是抱回来了一口1米8乘1米2的大鱼缸。
这玻璃鱼缸,大的赶上茶几。
钱金龙这个出租屋面积本来就小,鱼缸搬进来。屋子里都没有地方放。
富贵竹也买回来了!只是金龙哥小气,用塑料袋装回来了一颗竹子。甚至都没买只花盆。
金鱼他也买了几条,但是跟那硕大的鱼缸比起来,简直就是大象身上点芝麻。毫无存在感。
东西搬进出租屋内。
钱金龙把剩下的7万块钱交给我。他又急忙跑回卧室,非要给我写借条。
趁此机会,我研究了一下出租屋的风水。
这里是栋老楼,年头起码超过了三十年。
2楼虽然破旧,不过唯一的好处就是坐北朝南方向极佳。
钱大哥租的这个房子是个中间室,左右有人,不靠冷山,位置还算不错。唯一一点不聚财的原因,也就是屋子太过杂乱。
老话说的好,财不入乱室。
房屋收拾的不干净,那就不招财。
钱大哥写好借条,我把它随手往铁架子床上一丢。
“钱大哥,你现在听我安排。
卧室里床头的方向要改变一下,床头不对门。否则容易招惹邪祟。
铁架子床收了吧!正对门的地方摆鱼缸。门旁摆水,财源滚滚来。
屋子里的窗户都打开,通风聚财。
绿植就摆在东南方向。
还有,家里有没有地垫儿,要红色的摆在门口的位置,开门见红......”
我一口气儿,说了十几种改变风水布局的方式。
钱金龙跟我从小在一个村子长大,他知道我二爷爷的本事。对我的话自然也是深信不疑。
几乎我指哪儿,钱大哥就打哪儿。
他人长得又壮实,力气还大。浑身阳气充足的很,仿佛怎么干活儿都不会累一般。
我们两个人忙忙活活一个多小时。总算是把屋子的大致方位给改变的差不多。
紧接着,我又和钱大哥一起收拾卫生。
卫生倒是好收拾。这个出租屋最大的缺点,就是厨房太空。
钱金龙是大车司机,经常跑长途。时常不着家。
他自己又不大会做饭,平时除了下馆子就是在家吃泡面。因此,厨房里头别说是米面,甚至连个酱油瓶子都找不到。
我叉腰指挥。
“得!一会儿咱们去超市。买些米面粮油,把厨房填满。时常还是要开火,家里有烟火气,日子才能红红火火。”
钱金龙一边拿扫把扫地,一边好奇的问我。
“为啥厨房得那么讲究?我平时一个月有半个月不回家。买那么多的米面,岂不是要招虫子?”
我解释。
“厨房代表着粮仓。粮仓干净整洁。米袋子面袋子饱满,家里才能富富有余。
倘若厨房邋遢,米面见底,那这家人的日子定然过不好。”
我又说。
“咱俩都是在农村长大的。小的时候经常去邻居家串门。
我想,你也应该发现了。
有的人家虽然条件艰苦,但是厨房屋子收拾的干干净净。这种人家的孩子一般也都十分勤快,特别懂事儿。就算学习不好,也能踏踏实实务农。或者出去找份稳妥的工作。
这种人家,日子是蒸蒸日上的。子孙后代早晚会有出息。
可同样又有一种人家,家庭条件脏乱差,屋子里没有下脚的地儿。厨房的饭碗永远沾着饭粒子。筷子,铁锅永远刷不干净。
像这种邋邋遢遢的人家,日子只会越过越差,不聚财气。
所以,厨房至关重要。便是不开火,也要有些存粮,这叫底货。”
钱金龙听了我的话,立刻点头。
“得!林涛,甭管你说啥,我都听你的。
我这收拾完,咱就去买东西。”
只是,我们这边的房间尚没有收拾干净。
出租房便响起了敲门声。
钱金龙急忙跑过去开门,只见,站在门口的是一个40多岁的中年胖大嫂。
“马嫂,怎么是你?有啥事儿吗?”
胖女人手中拿着一份红包,她热情的询问钱金龙。
“大兄弟,你这人也真马虎。
红包都能落在门口。我刚才上楼路过你家,一弯腰就捡了这么大个红包。这不赶紧过来还给你。”
原来,胖大嫂是钱金龙的邻居。也在3楼住。
钱金龙看着女人手中的红包,面露疑惑。
“我,我的?”
“就在你家门口捡的,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
也就我是热心肠,倘若换成别人,早就跟你昧下了!”
胖大嫂一边说着,把红包往钱金龙的手中一塞。紧接着,便转身离去回了自己家。
钱金龙望着手中的红包,满脸错愕。
他疑惑的将红包打开,只见里头装着一小摞红票票,大概有1000块钱。
“这也不是我的呀!”钱金龙恍然呢喃。
“难道这就转运了?发财了?”
此刻,我直接开口。
“这钱不能花,是借命钱!”
我一边这样想着。
只见,在袁琥珀的身后,还跟着一个挺着大肚子,头戴安全帽,身材有些发福的男人。
那男人看起来像是个包工头,或者是负责人啥的。
他的面相有财运,鼻头挺大,就是有点儿酒糟鼻,红的颜色不太健康。
不过,这男人行的财运都是小财,做不到大富大贵的程度。
果不其然,胖子前脚刚下车。
顷刻间,便被一群民工团团围住。
“刘经理,我们不干了。”
“对!我们要辞工。天天累的要死要活,工地又总发生怪事儿。谁也不愿意拿命去拼呀!”
......
胖子见状,向那群闹事儿的民工挥手。
“哎呀呀!大家伙别闹。
你们看看,今天咱们袁总都亲自来工地视察了!
领导还是很关心咱们的嘛!死人那都是意外,大家伙的安全还是有保证的。”
胖子一边打着官腔,一边不好意思的朝着袁琥珀的方向探头。
此刻,又有农民工大喊。
“刚才,我们又发现了孙建友的尸体。你这话咋讲?”
胖子被问的一怔。
“啥?孙建友也死了?”
民工们瞬间闪开一条路,这条路的尽头直通刚才那具新发现的尸体。
袁琥珀踩着一双高跟鞋,一路小跑,跑到尸体旁边。
那胖子紧随其后,全程用手臂护着袁琥珀,就跟个专属保镖似的。
直到看见孙建友的尸体,袁琥珀面色发沉,止不住的摇头。
“第三个!怎么又会死一个?”
胖子在旁边吞吞吐吐。
“袁总,这......我也不知情。哎呀!怎么会是孙建友呢?我跟他还是同乡嘞!”
就在这时,我看见在袁琥珀的额头处,有一团黑气凝结。
并且,这个女人眼神涣散,马上就要晕倒。
见状,我立刻跑上前去。
恰巧袁琥珀的身体往后仰,我顺势接住了她,把她搂在怀里。
“袁小姐!”我开口呢喃。
“你没事儿吧?”我问。
袁琥珀的脸上虽然画着精致的妆容,可依旧掩饰不住她的憔悴。
“没,没事!谢谢你。”
她的嗓音很有磁性。跟长相相符,都是御姐风。
就在这时,那个大胖子一个箭步冲到我的面前。
“哎呀!你个小脏鬼,干什么呢?
我们袁总也是你能抱的?还不赶紧把你的脏手拿开。”
我把袁琥珀扶稳,悻悻的收回了手。
“袁小姐,恕在下直言,你有病!”
我声音低沉,故作沉稳的讲着。
谁料,袁琥珀尚未开口。那胖子便伸出一双肥硕的大肉手,指着我的鼻尖儿就开骂。
“你小子才有病!
你个死穷鬼,别以为长得白点。就能吃软饭?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这穷酸样,配跟我们袁总搭讪么?”
随着胖子这么一说,我低下头,扫了一眼身上的衣着。
我在农村长大,这辈子确实没穿过什么大牌儿。
身上的衣服也都是赶大集时,9块9一件抢来的。
此刻,我的脚上穿着一双二十几块钱的运动鞋。
因为坐了几天火车,还是站票,车上人多。我的鞋被踩的乌黑,鞋帮甚至还开了胶。
只是,人穷咋的?出身穷苦就不配得到尊严吗?
我把声调拔高了两度,郑重有词的讲道。
“袁小姐,我并不是想跟你搭讪。
你体内有虚寒之症。恕我直言,您的亲戚,应该有三四个月都没有光顾了吧!
还有,您近期是不是经常头晕目眩......”
当着这么多糙老爷们儿的面儿,有些话我不好讲细节。
袁琥珀听到我的话,她的身子一凛。
“小帅哥,你,你是做什么的?中医么?怎么会知道我有病?”
我低沉的回应。
“相师!略懂医术。”
此刻,那胖子还在旁边吵嚷。
“你个照相师傅,装什么大尾巴狼?你......”
胖子还没骂完,袁琥珀一记眼神杀射过去,那胖子吓得立刻住嘴。
“麻烦小帅哥等我一会儿。”
袁琥珀朝我轻轻点头。
紧接着,她转过身,对那群民工兄弟说道。
“大家请听我一言。
我知道最近一阵子,咱们工地上发生了不少事儿。
我们袁氏重工集团,绝不是那种压榨工人的资本家。
去世的工友们,我们会加倍进行赔偿。他们子女的上学问题,父母的养老问题。我们袁氏集团都会帮助解决。
至于剩下的工友们,从今天开始,大家休息半个月。带薪休假。
我袁琥珀今天向众人保证,半个月之内,工地的怪事儿我们定然会解决。
只希望大家能卖我个面子,半个月之后,倘若还想回来干的。我给大家涨20%的工资。”
袁琥珀虽然只有30岁,却气场十足,说话极其老练。
紧接着,她转过头吩咐胖子。
“刘全,马上报警,顺便联系孙建友的家属。
上报财务部门,给孙家赔偿300万。孙建友的子女送入市重点学校读书。父母送到集团旗下的养老院。
至于他的亡妻,在咱们集团的食堂和后勤部给安排工作。”
赔偿条件一亮出来。农民工纷纷举拳呼应。
毕竟,又是安排工作,又是300万赔偿款的!
普通人终其一生,或许都赚不到这300万。
许多工人都纷纷表态。
“妈的,300万。老子就算是死也值了。
干!袁总,我们跟着你干。”
“对呗!俺一条贱命,要是能把父母孩子安排好。死又他娘的算个屁!”
自古有钱能使鬼推磨,古代的那些死士,也是拿钱养出来的。
解决完罢工的问题。袁琥珀转过头,悠悠朝我开口。
“不知道您是否方便,跟我去车上详谈。”
我转过头,看了看钱金龙。
“金龙哥,你能不能等我一会儿?”
钱金龙早都蒙了,他错愕的点点头。
“成!涛子,你去吧,我等你。”
跟随袁琥珀上车后,袁琥珀挥手,把司机也撵下了车。
此刻,只有我们两个人。坐在大奔的后座,腿挨着腿,肩并着肩。
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儿,直往我鼻子里面钻。
不得不说,袁琥珀人长得媚。就连身上的味道,都勾人的很。
一股浓烈的玫瑰花香,还伴随着点点苦咖啡味。
这是啥牌子香水?真让人上头。
我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
此刻,袁琥珀开口。
“小帅哥,我确实已经病了很久。大概有半年多的时间了。
亲戚不来,身子也不大好受。每天食不知味,胃里反酸。
要不是我还没谈过恋爱,我都怕自己是怀孕了!”
说起自己母胎单身,袁琥珀的脸上挂起了一抹娇羞。
我开口。
“袁小姐,你不是生病,而是撞邪。
不只是你。我想,就连你的家人应该都得了怪病吧。
包括你们工地上死的那些工人,他们也不是好死。而是被阴邪吸干了阳气......”
我话还没说完,袁琥珀转身,猛然抓住了我的双手。
“小帅哥,你真是太神了。
最近这半年,我家发生了太多事儿。
姐夫和我外甥女儿都已经病入膏肓!
甚至,甚至就连我的姐姐......”
“你姐姐怎么了?”我问。
“她,她好像会画皮!”
我是个孤儿,自幼被二爷爷养大。
据说,我妈以前是做皮肉生意的。
后来从良,嫁给了我爸。
结果两人结婚刚满七个月,我就出生了。
我爸发觉自己被戴了绿帽子,他发疯似的捅了我妈几十刀。
给我妈捅死后,我爸又自己喝了耗子药,也绝了一条命。
爸妈死后,亲戚们觉得我来历不明,没人愿意收养我。
唯有住在农村的二爷爷,他不嫌弃我的身世,把我带回了家中。
二爷爷是个麻衣,也就是算命的!
也会一些玄门法术,平时,他就给村子里的人看看邪道病。也会帮村民们算寿数,以此为生。
八岁那年,我生了一场重病。高烧不退,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
等我醒来时,整个人变得痴痴傻傻。
二爷爷说,有人给我下了咒,把我的命魂偷走了,我才会因此痴傻。
那天晚上,二爷爷抓了一只黑毛大公鸡,让我抱在怀中。
他左手持铜钱剑,右手拿着招魂铃,在院子当中做法招魂。
随着一阵法术的催动,只见夜空之中。霎时间凝结出红,黄,青,蓝,白五条异光。
这五道异光,是二爷爷招出的五个小鬼。
因为我丢了命魂,二爷爷需要让这些小鬼,去阴间地府把我的魂儿给抢回来。
“今林仲催动秘法,祈求上仙。林氏一门行卦三十六代,遭受天劫,断我子孙。
天雷妄动,五鬼速行,阴界拦路,道火助生,急急如律令!”
紧接着,五条小鬼在空中叽叽喳喳。然后再次化作五道彩光,直入地下。
爷爷的右手不停摇晃招魂铃,前后不过十几分钟。那五条小鬼便从地面钻了出来。
这一次,五条小鬼的手中捧着一个紫色的光团。
爷爷看到光团,整个人先是一怔。
他声音极小的低喃。
“怎么会是紫色?”
可此时,五只小鬼已经将那团紫色的光芒,射进了我的体内。
就在紫色光芒与我完全融合之际。霎时间,天空电闪雷鸣。
冬日下暴雨!天变有异象,人间有异事。
那夜,千百条青花小蛇聚集在二爷爷家院子当中。
并且有十几只黄皮子,也聚集在了二爷爷家院门口。
那些黄皮子朝着我们家院子膝盖弯曲,跪地“砰砰”磕头。
二爷爷看到这样的场景,整个人的精气神瞬间就散了。
良久,二爷爷神情无比悲苦,仰天道出一声长叹。
“千龙护路,黄仙磕头。
紫气投身,妖孽降世。”
我虽听不懂二爷爷的话,但是第二天一大早,我的病就彻底痊愈。
我不止不再痴傻,甚至变得无比聪慧。
二爷爷的房中有许多玄门书籍,这些书全部都是繁体字,拗口难懂。
可我看上一眼,几乎就能倒背如流。
二爷爷诧异于我的天赋,从那天开始,二爷爷便正式传授与我麻衣之术。
由于我记忆力超群,不到一年的功夫。我便能背诵全本的易经,阴阳太极经。
九岁能够完全掌握人生上下720处穴道。
十二岁时,已然能够凭借观气观相法,推算出常人的寿数,和前后20年吉凶。
后来,等我初中毕业。二爷爷便不让我继续读书。
哪怕我成绩不错,可二爷爷却说,我这辈子没有吃官饭的命。
我注定行走阴阳,继承他麻衣相师的衣钵。
转眼间,我长到了21岁。
忽然有一天,二爷爷把一口大红棺材搬到了家中。
那口大红棺材,上面还带着湿润的泥土。好像是刚从土里扒出来不久。
入夜,二爷爷郑重的把我叫到床头。
“林涛,你过来!”
我走到二爷爷的床前,他老人家开口说道。
“我寿数将至。今晚便是我的死期。
明天清晨,你找一个白事班子帮我送葬。
孩子,我给你留下了三封信。
第一封信,等明天你见到我的遗体,便可以开启。
第二封信,你要把他交给白事班子的班头。
至于第三封信,什么时候,你的瞳孔变成红色,你再将其打开。”
这些年,我早已知晓二爷爷的身份。
他是麻衣神相的第36代传人,江湖上还有个绰号——青眼林仲,一语成谶。
二爷爷说出的话,没有不准的。
他说自己今夜归西,便注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那晚,我坐在院门口哭了很久。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我走进二爷爷的房内。
只见他自己已经换好了一身寿衣。人完全没了呼吸。
我跪在二爷爷的遗体前,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紧接着,我便打开了第一封信。
信中写到。
“林涛,你并不是我堂侄的亲生骨肉。
甚至,就连你体内的命魂,都不是你自己的。
你这一生注定不凡,却也坎坷重重。
因此,我有一些事情叮嘱于你,你一定要做到。
第一,我在你三岁的时候给你定下过一门亲事——白山市朱家。
朱家家主朱成,曾经是个杀猪匠。我曾替他逆天改命,助他此生大富大贵。
所以他欠我一个恩情,与我写下婚书。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你做老婆。
你可去白山市求亲,也可在那里落脚,找个居所。
第二,找出你体内蕴藏的那个东西的谜团。然后想办法将其除掉。
第三,找到你的亲生父亲,杀了他!
还有,第二封信中,我给了办白事班子的人五个地址。让他们任选其一,将我的尸骨安葬。
你不可追问,否则,我将死不瞑目。
孩子,你记住。遇龙则定,遇虎则兴。
切记切记!”
我紧紧攥着二爷爷留下的遗书。
三个条件,我定然永久铭记于心。
看过信后,我便找好了丧葬队伍。
我将二爷爷留下的第二封信交给他们,这群人便抬着二爷的棺材不知去了何处。
当天下午,我在家中简单收拾了一下行囊。从存折内取出二爷爷所有的积蓄,总共2600多块钱。
我买了一张通往白山市的火车票,就此开始新的旅程。
白山市是北方的一处城市。
白山黑水,四周环山,吸天地之灵气。是一处极佳的休憩之处。
背着行李,坐上火车。整整过了三天三夜,我终于到达了这个陌生的小城市。
刚出火车站,我迎面便撞上了一个熟人。
那人是我的同乡,大号钱金龙!
是我们村村长的儿子。
二爷爷的遗书中曾说道。
遇龙则定!
难道,这龙,指的就是钱金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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