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锦书裴郎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白眼狼子女等我教你们做人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季安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明明容清瑶下嫁裴家,给了以公主之尊的嫁妆,不到一年容清瑶嫁妆便被裴家那些眼皮子浅的东西哄骗走。容清瑶前世在裴家受了委屈,求到她面前,她出手替容清瑶清理了裴家那些极品。并将那个心机歹毒的妾室逼死,到头来,却被容清瑶埋怨一辈子,说她害死她裴郎心爱的女人。“太后娘娘,不好了,清瑶公主准备服毒自杀了。”沈锦书两眼一抹黑,前世,她这个女儿每次都是用这一招逼她服软。呵,她还每次都心软了。“走,哀家倒要看看她容清瑶是不是真的想死。”来到四公主殿。“公主,你别想不开啊!”“你们都别拦着我,就让我去死吧!我这样的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就让我去死吧!”三个宫女去抢四公主手上的毒药,容清瑶一只手作势要喝下毒药,眼睛还下意识往门口外面望过去。她想看看太后...
《重生:白眼狼子女等我教你们做人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明明容清瑶下嫁裴家,给了以公主之尊的嫁妆,不到一年容清瑶嫁妆便被裴家那些眼皮子浅的东西哄骗走。
容清瑶前世在裴家受了委屈,求到她面前,她出手替容清瑶清理了裴家那些极品。
并将那个心机歹毒的妾室逼死,到头来,却被容清瑶埋怨一辈子,说她害死她裴郎心爱的女人。
“太后娘娘,不好了,清瑶公主准备服毒自杀了。”
沈锦书两眼一抹黑,前世,她这个女儿每次都是用这一招逼她服软。
呵,她还每次都心软了。
“走,哀家倒要看看她容清瑶是不是真的想死。”
来到四公主殿。
“公主,你别想不开啊!”
“你们都别拦着我,就让我去死吧!我这样的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就让我去死吧!”
三个宫女去抢四公主手上的毒药,容清瑶一只手作势要喝下毒药,眼睛还下意识往门口外面望过去。
她想看看太后有没有来。
看见太后在门口站着,嘶吼着:“我死了,母后就清净了。”她手里拿着毒药正往嘴里灌。
她等着母后拦着她,不让她喝毒药,一直等却等不到母后过来劝阻:“我喝了……。”
沈锦书找个地方坐下来,悠哉看着四公主喝药:“继续啊!”她这个女儿,惜命的很。
打小心眼就多,她这心眼没用到裴家上,却用到她这个当娘的身上。
好的很。
见容清瑶停下来,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怎么不喝了?不是想死吗?”
“你敢在这死,哀家便让人在旁边挖个坑将你埋了。”
容清瑶这才发现皇兄说的话,母后像变了个人,不对,像极了被邪祟沾上。
对她冷漠,以前她要死要活,母后早就过来关心自己,哪像现在这样无动于衷。
她将手中的毒药扔一边,帕子里放了洋葱抹眼泪瞬间掉下来:“母后,儿臣怎么敢让你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为不孝。”母后那冷漠的态度,像极了她在作下去,母后亲手将埋进坑里。
得自己给自己找个阶梯下。
沈锦书见容清瑶不吵着喝毒药自杀,她便从殿内离开,朝外边走了出去。
哼!不孝?
容清瑶的孝顺是跟她哥哥将晚年的她送进浣衣局,为奴为婢,冷眼看着她被人虐待至死。
人到老,还没完全闭眼,这权钱半点不能松开啊!
只有老了经历过难处时,才明白留在自己身边的人是人还是鬼。
连至亲儿女亦是如此,女人啊!这一辈子的依靠永远只有自己。
她一定要查出来,前世容淮舟对那黑衣言听计从的人是谁。
摄政王崔循?他是容国世家望族崔氏嫡长孙。
此人平时极少露面,连她也就见过他几次露面,每次露面还戴着一张面具。
会是他吗?
沈锦书不确定是不是摄政王崔循,前世,对于国家政策他是属于极少提出意见的那个,透明到,让人都忽略了容国竟有摄政王这个人。
“曲公公,去查查摄政王。”
“是,太后。”
她心中隐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前世她手段狠辣,有仇必报,独断专行,对任何事都喜欢做到不留余地,她在朝中树敌无数。
但那些能被她斗倒的都是她手下败将,她不会放在心上。
她隐约察觉到这后宫有好几股势力聚在一起。
她一时半会还查不出来。
从宋凝香宫女能够自由潜伏在冷宫,而恰好还是她经过冷宫时,那人便将怀着身孕的明妃推入湖中,事发后,那个宫女咬毒自尽。
“我擦……。”沈锦书想骂人,偏她还解释不了谢九仪恨她的死结。
眼看那把匕首正朝她喉咙落下来,沈锦书咬唇:“谢九仪,你亲娘的死不是一个意外,哀家知道你一直在找你亲娘死去的证据。”这事,还是前世她在深宫时,派人查有关朝中大臣底细时,无意中得知。
抛下这件事后。
她看见谢九仪握紧匕首的手,松开,眼底闪过一抹光亮,她的命算是保住了。
“我娘死的证据,你有是不是?”
“松开哀家身上的绳子。”沈锦书知道的不多,只是得知白氏嫁给玄幽王时,到了生产月份肚子比旁的孕妇要大很多。
生了谢九仪彻底伤了身子骨,不到半年去世,谢九仪亲爹便迎娶新人。
季蕴松开绑在太后身上的绳子。
“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至于哀家怎么知道的,没必要告诉你,但哀家知道你娘是被人害死。我有那稳婆的下药,前提是放了哀家。”沈锦书先解决当下的困境,从这里逃出去再说其他。
谢九仪眼底闪过一抹闪亮,压抑激动的内心:“太后,是不是本王放了你,你便将稳婆的下落告诉本王?”
“当年给你娘亲接后的稳婆,哀家可以告诉。但你必须保证一年内,不得做出刺杀哀家的事。”沈锦书知道她跟玄幽王之间的误会一时半会解释不清。
她重活一世,前世为了容淮舟造的孽还有很多没做,她的名声还能挽救一下。
“你又想耍什么花样?”谢九仪半信半疑惑:“本王差点忘了,你这人一向诡计多端,谎话连篇说惯了。”
“爱信不信,哀家这人虽有时行事不是很光明磊落,但哀家一直都是坏得光明正大,从不会拿这点事欺骗人。”
耳边却传来下人的禀报:“回王爷,坤宁宫的人上门要人。”
谢九仪刚对太后有所改观的想法,眸底闪过一抹讥讽笑意:“太后好手段。”这么快就准确无误寻到玄幽王府。
“那稳婆姓张,藏在钱塘江富阳县,你现在派人去寻还能寻得到。”
“这一年,本王饶了你。”谢九仪接下太后的话,便是答应了与太后之间的协议。
沈锦书嘴角微微一抽,他这是还没放弃想杀她的想法啊!
不管如何,起码这一年她能给她省很多事,如若不是念在前世他的人替自己收尸恩情,她定杀了谢九仪。
“来人将太后送出去。”谢九仪沉声道。
“谢九仪,今日你从冷宫将哀家掳走,这事按容国律法的话,你说你会受到什么处刑?”
“太后在去年给忠臣刘良义家中栽赃贪污顶替奸臣一事,本王手中刚好有证据。”谢九仪一直都知道太后这女人心计百出,他缓缓走到太后面前声音压低:“太后,你觉得本王手中的证据若流出去,你说会怎么样?”
沈锦书前世将谢九仪当对手,就一直没放松过,果然彼此都不是好东西,嘴角微微一抽:“两清了,再有下次同类的事,哀家绝不饶你。”她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没什么底,但她面上不能表露出来。
她做太后多年,早已做到喜怒不形于色。
离开时。
她感觉到谢九仪往她这边靠过来时,她下意识往旁边躲开,谢九仪就这么晕倒在地上。
“哐当……。”一声响,倒在地上。
站在一旁的季蕴见太后扶都不扶,就让主子跌在地上,也不好责怪,毕竟刚刚自家主子差点要了太后的命。
季蕴替自家主子把脉:“不好了,主子脉像变得浑乱,有毒发迹象。”
一旁的秋风:“药没了。”
沈锦书心想在前世时,谢九仪还有好几年命,现在毒发应该要不了他的命。
她看见跌倒在地上的谢九仪,双唇泛黑,脖颈位置呈现暗黑火纹,脸色变得苍白,能感觉到谢九仪气息变得很弱。
心想,这是什么毒,他这继母毒下得真狠。
她正抬步离开时,脑子传来那道聒噪的声音:“主人,你身上的解毒丹可以护住没有同理心反派的心脉。”
“不救,他刚刚还拿匕首刺我,我脖子位置现在还有一个浅浅的伤口。”
“主人,你救了他就可以获得系统给的神秘礼包。”
“你的东西有我的解毒丹贵?”
“是一些主人没见过的宝贝。”
临走的沈锦书,又回过头从腰间取下一粒解毒丹放入谢九仪口中,这人就这么死了便宜他了。
“太后你给王爷吃了什么?”
“吃了能加速你家王爷死的东西。”
季蕴几人听到这事,眼底闪过一抹杀意,准备拔剑时。
沈锦书站在一旁朝季蕴看过去,眸子轻扫过去。
季蕴感受到太后眼底升起不怒自威的神色,只是对上太后眼神,他便能感觉到脊背发寒。
她声音微微一凉:“睁开你的狗眼看看你家王爷,再有下次对哀家不敬,就别怪哀家不客气。”她重生回来后,气势变弱了吗?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对她不敬吗?
“卑职不敢。”季蕴低头朝王爷气色望去,没有像刚刚那样变得苍白,唇色不像之前黑,他立马将王爷扛到床榻上,派人去叫神医过来。
太后又一次救了王爷,并不是他要将太后想得那么坏,实在是太后给他家王爷下黑手都不知道多少次了。
就拿上次赐承影剑时,太后还在上面抹了追魂散,并在王爷回宫途中设下埋伏,将王爷绑成麻花扔到现在住的那小白脸家里。
沈锦书回到皇宫后已是第二天早上,对自己在冷宫就这么被人掳走,觉得不可思议,问到:“曲公公,现在后宫谁在掌管。”
“回娘娘,现在后宫是香贵妃管。”
“难怪了,现在后宫竟是什么人都能出入。”她身为太后被人掳走一事,绝不能让旁人知道,她伸手轻揉了揉太阳穴:“哀家的玉镯不见了,你跟香妃说一声,让她整顿后 宫。”
按理说,这后宫应该由皇后统管,却让一个贵妃管。
以容淮舟对香贵妃的宠爱,将后宫给香妃管理也是他能做得出来的事。
“娘娘,香妃自从被明妃咬到脖子后,就昏睡着,流了很多血,那伤咬得很深。” 曲公公回来将这事禀报给太后面前。
“皇上怜惜香妃,不想她辛苦,便将管理后宫一事皇后。”
“嗯。”沈锦书心不在焉回应着。
自从出了玄幽王将她从后宫掳走后,她便觉得有一股隐藏在暗处的势力,不对,是几股。
墨香替太后轻揉按摩着:“娘娘,奴婢不明白明妃之前利用娘娘责罚香妃一事做手脚,娘娘,你还救了明妃,还替她说话。”
“明妃起心动机是用来挑拨娘娘跟皇上。”
沈锦书背靠在软榻上,单手撑着下巴,目光变得冷淡:“墨香即使没有明妃这事,皇帝早就对哀家心生怨怼。”
不然,前世也不会将她送入浣衣局为奴为婢。
真真可笑。
“太后,皇上求见。”
“传。”
“母后,儿臣今日上朝遇到事,织造局还有御史台都吵起来,御史台陈大人检举织造局刘大人贪污,将官府库中财物据为私有。刘大人说陈大人没有表现的清廉,下了早朝后,儿臣头都大了。”容淮舟以前以为把持朝政,他一个人就可以做。
前世她是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
容清瑶嫁入裴家不到一个月,裴玄以前打仗在边关认识的农家女找上门,并带着一双女儿认亲。
这分明就是裴玄在正妻未过门前生下庶长子,这放在哪个家中都是一个污点的存在。
属于行为不检点,她当时便托人问过容清瑶,若是想和离,她有法子搞垮裴家。
却被四女儿指责她恶毒。
并且,过不了没多久,她这个四女儿便入宫替裴玄妾室求一个平妻名分,还曾提出将那妾室女儿过继到她名下,成为嫡长子,嫡长女。
前世她知道女儿的想法后,差点气得吐血。容清瑶脑子抽了,她脑子还没有抽。
她派了身边的嬷嬷到容清瑶身边教导,并使了计谋将那妾室真面戳穿,那心机妾室无脸做人,死了。
她的好女儿指责她是个恶毒的人,逼死她裴郎心爱的女人,裴玄跟她生出异心,怨恨她,冷落她……。
所以这个老四在她晚年时,便拿匕首往她身上捅,嘴里还骂着都怪她害死裴玄心爱的人,害裴玄冷落一生……。
沈锦书原以为自己的心早已经痛麻木,再次看到容清瑶时,她的心似被什么东西生生揪了一下,疼的难受。
她对老四最好,最偏爱,偏偏老四捅她最多。
她前世造孽,闲事管太多了。
声音冷淡:“免礼。”她对容清瑶太失望。
往日的悉心教导,往日的宠爱,全当喂狗肚子里。
她目光落到福临小手上,察觉到福临的手正在颤抖着。
她摊开福临的手,看见小福临的手磕破了一层皮:“怎么弄伤的?福临,告诉皇祖母。”
“皇祖母,我没事。”容福临将自己小手往后缩了缩,爹爹说了,入了宫里不比在家里,得乖,不能麻烦皇祖母。
“定是刚刚这女娃推倒福临。”奶妈心疼说着。
“皇祖母,我没事,这是我替皇祖母做的祈福风车。”容福临将手中风车举起来,轻轻吹着:“祝祖母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沈锦书抱着小福临,心酸的眼眶盛着泪水:“好好好,福临真乖。”这小小年纪就会忍着疼,学会察言观色,她看着都觉得心疼。
“墨香,快去叫太医。”
“是,太后。”
沈锦书往容清瑶身后比小福临高一个头的裴宁宁,小小年纪便如此歹毒,仗势欺人的本事倒不小。
偏她这个蠢女儿还护着这么个小畜生,分不清亲疏,为了一个外人敌视她,这种人就是日子过得太好了。
她若不是碍于她身为太后的身份,不能过于责怪一个小玩意,跌份。
她又怎么会放过她,明的不行,那就来暗的。
她朝一旁的曲公公看了眼,曲公公跟在太后多年,瞬间明白太后的意思。
回去坤宁宫的路上。
曲公公在看见裴宁宁被奶妈抱着时,经过鹅卵石的小路上,路边有几个石子,他脚尖朝石子往奶妈膝盖踢过去。
奶妈感觉到膝盖一疼,身体受不住向前倾倒,抱着裴宁宁的手一松。
裴宁宁跌倒在地,身体往前倾,额头磕碰到地上,疼得她嗷嗷哭喊着:“呜呜呜……,好疼。”
右边额头瞬间多了一道明显的伤口,伤口流出血。
容清瑶紧张的将人抱住,并喊人:“快叫太医。”
“刘奶妈,你是干什么吃的?连人都抱不好。”
“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膝盖突然疼……。”刘奶妈惊慌失措低着头。
曲公公一副深藏功与名向前走着。
她倒是小看了他们。
也就只有他能从这些贪官口袋里掏出银子。
也就他有手段。
想到这里,沈锦书开怀笑了笑。
“娘娘,皇上求见。”
“宣。”沈锦书冷了容淮舟几天,若晾得太久,容易引起旁人疑心。
容淮舟被人抬到坤宁宫:“儿臣给母后请安。”
“免礼。”
“母后,这是儿臣抄的孝经,儿臣知道错了。”容淮舟低头认错着,现在母后大权在握,跟她硬碰不得。
“错哪了?”沈锦书接过墨香递来的茶杯。
“儿臣不该纵着香妃无法无力,口无遮拦顶撞母后,是儿臣不对。”
沈锦书强忍下心中滔天的恨意,跟不甘心,她这个儿子前世也是靠这张口蜜腹剑的嘴将她哄得团团转。
一让再让,为其做牛马。
可换来的却是,他的算计。
她恨自己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不懂感恩的畜生。
别看容淮舟在她这里说得好好,认错态度极好,转头他能无情算计自己。
前世,她这个好大儿就是这么算计自己。
她继续喝着茶,目光冷冷看了他一眼,并不语静静的看着他在自己面前演戏。
“母后……。”容淮舟不明母后在想什么,以往自己向母后低头,母后就会心软关心自己。
这种陌生像看外人的眼神,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还有事?”沈锦书痛心自己惜心养大的儿子,一心一意为他铺路的儿子,为了一个女人千般算计自己。
“儿臣后背痛,以前小时候母后曾让人替儿臣求过药膏,儿臣受伤的位置抹了那药就不疼,也好得快。现在这太医都不知道干什么吃的,药抹在伤处疼得很还好得慢。”
沈锦书捏紧茶杯的盖子,想起容淮舟小时候手擦破一块皮,她让张神医给容淮舟亲配了治伤药,这药里的治伤成分需要亲人二两黑发烧成灰掺进药里,便好得快。
那会宫中女子爱自己头如命,取二两相当于将头发剪很短,会丑很长一段时间。
那时宫中女子正是百花齐放,她不忍心大儿子受疼,便将头发剪出二两给他治伤。
原来,她对容淮舟的好,他都记得。
他却能为了一个女人将她亲手送入浣衣局,拿刀捅她,虐待她,他怎么能下得去手。
墨香见主子握着茶杯的手在颤抖着,从未见主子流露出这般失态的模样,走上前搀扶着主子的手,从太后眼中看到恨意,不甘心。
她想,皇上对太后究竟做了什么,竟让太后失态。
沈锦书缓了一会,稳住心神:“那药现在配不了,缺一味药。”容淮舟还想让自己割发治伤,做梦,她的头发就算剃光扔河里烧了也不可能再给容淮舟治伤。
“配不了,那就让儿臣痛死算了。”
“皇帝,你是男人,你看看你现在说话的态度,跟你后宫那些狐媚子一个样,一点皇帝男人样都没有。”
“也不是,母后,这疼算不了什么。”容淮舟被训斥的瞬间觉得自己刚刚戏太过。
太后这是撞邪了吗?他软得不行,硬得也不行,软硬不吃。
想起元公公向他汇报的事,二弟安王明日入宫,他瞬间明白过来,母后为什么对他态度发生改变。
香儿,说得对,即使他跟安王同一个母亲。
他现在当上皇帝,太后也不愿将所有权力交给他,这说明什么?
说明母后自始至终都在防着自己。
“皇帝若无事,便回养心殿休养。”沈锦书无法忘记她在自己年老时,容淮舟将她送入浣衣局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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