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官?”
眼前城卫官显然没那么好糊弄,他神色一凛,挺起身子不卑不亢道:
“卑职还请公公出示手令!”
面具遮掩下,张昊然眉头紧皱。
他一边从怀中摸取令牌,一边悄悄从空间内取出袖珍火枪。
“你这杀才,给咱家好生瞧仔细喽!”
言罢,一柄令牌直愣愣地砸向城卫官面门。
这城卫官身手也是了得,单手一卸力,稳稳将令牌握于掌心。
“哎呦我去,点子扎手啊!”
此人似乎功夫不弱,张昊然内心有些发虚,隐隐做好了随时开溜的准备。
“这位公公,小的才疏学浅,敢问,庆历是何年号?”
摩挲着令牌字迹,城卫官的话音愈发冷峻。
这的确令人猝不及防,张昊然内心咯噔一下:
“特奶奶的,我该不会是回到十年前了吧?这帮天杀的灵修会,莫不是把大周皇帝都给换了?”
想到这一层面,张昊然佯装淡然,实则内心慌的一批:
“志大才疏,说的就是你!咱家让你这混账东西长长记性!”
砰!
伴随张昊然手中冒出一缕青烟,城卫官捂着胸膛,蓦地向后一挫:
“你!抓......”
仅仅吐出两个字,城卫官便软绵绵地瘫倒在地,就此一命呜呼!
事实胜于雄辩.
七步之外,枪快;七步之内,枪又准又快!
时代变了,功夫再高,也怕菜刀,身手再屌,一枪撂倒。
“抓贼人呐!”
“莫让贼人跑啦!”
“有人行凶啊!”
“杀人啦!”
在嘈杂的人声下,张昊然拔腿就往城门外窜逃。
回首间,还不忘砰、砰、砰再放数枪,让混乱来的更猛烈些。
当光线再度黯淡下来,城外世界,还是一如既往的雾气氤氲。
临安城,还是那个破败的城门楼子,萧索凄凉。
“活见鬼,这迷雾到底在搞什么花样?这怕不是个游戏副本啊!”
张昊然一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却需要仔细斟酌一番。
假定,这座临安城是迷雾制造出的时空副本,那他再进去,恐怕会遭遇两种结局:
其一,副本重置,临安城还是原来的模样,一切从头开始,他还是会遭到盘查;
其二,一进城,自己就会遭到官兵围剿,一场血战,在所难免。
第一种就不说了,如果是第二种!
即便有枪,他自己也大概率会被乱刀剁成肉泥;
小概率被当场缉拿,某日的午时三刻,以谋逆罪名,在菜市口提刀问斩。
此情此景,当真是,前有追兵后有狗,菊花一紧腿发抖。
身陷囹圄、进退维谷、先烹后炸......
反正,目前他能想到的,都不是什么好词儿。
张昊然倒吸一口冷气:
“则个局势,似乎有点难搞呐?”
眼下别无他法,唯有见招拆招。
好在之前带了面具,事发突然,当事人又已被诛杀,旁人对他的印象应该比较模糊。
不管怎样,身上这张官皮,怕是不能再用了。
张昊然准备换个马甲,再探临安城。
但会不会遭遇二次验身,那就两说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优势在我,大不了,捐个兄弟重新再来!
思虑再三,张昊然决定赌上一把。
反正这地儿荒凉,即便脱光了,这种露出行为,也不该算是羞耻PLAY。
好吧,就算是又怎样!
这年头不COS一把,你不会明白这个Play,玩得能有多尽兴!
三下五除二,张昊然大大方方脱下衣裤。
想到刚跑了一身臭汗,空间也有存货,于是,他竟打算连同内衣一并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