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昊然刘海儿的其他类型小说《无限重生:从零开始的异世界攻略全局》,由网络作家“酒馆老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神官?”眼前城卫官显然没那么好糊弄,他神色一凛,挺起身子不卑不亢道:“卑职还请公公出示手令!”面具遮掩下,张昊然眉头紧皱。他一边从怀中摸取令牌,一边悄悄从空间内取出袖珍火枪。“你这杀才,给咱家好生瞧仔细喽!”言罢,一柄令牌直愣愣地砸向城卫官面门。这城卫官身手也是了得,单手一卸力,稳稳将令牌握于掌心。“哎呦我去,点子扎手啊!”此人似乎功夫不弱,张昊然内心有些发虚,隐隐做好了随时开溜的准备。“这位公公,小的才疏学浅,敢问,庆历是何年号?”摩挲着令牌字迹,城卫官的话音愈发冷峻。这的确令人猝不及防,张昊然内心咯噔一下:“特奶奶的,我该不会是回到十年前了吧?这帮天杀的灵修会,莫不是把大周皇帝都给换了?”想到这一层面,张昊然佯装淡然,实则内心...
《无限重生:从零开始的异世界攻略全局》精彩片段
“神官?”
眼前城卫官显然没那么好糊弄,他神色一凛,挺起身子不卑不亢道:
“卑职还请公公出示手令!”
面具遮掩下,张昊然眉头紧皱。
他一边从怀中摸取令牌,一边悄悄从空间内取出袖珍火枪。
“你这杀才,给咱家好生瞧仔细喽!”
言罢,一柄令牌直愣愣地砸向城卫官面门。
这城卫官身手也是了得,单手一卸力,稳稳将令牌握于掌心。
“哎呦我去,点子扎手啊!”
此人似乎功夫不弱,张昊然内心有些发虚,隐隐做好了随时开溜的准备。
“这位公公,小的才疏学浅,敢问,庆历是何年号?”
摩挲着令牌字迹,城卫官的话音愈发冷峻。
这的确令人猝不及防,张昊然内心咯噔一下:
“特奶奶的,我该不会是回到十年前了吧?这帮天杀的灵修会,莫不是把大周皇帝都给换了?”
想到这一层面,张昊然佯装淡然,实则内心慌的一批:
“志大才疏,说的就是你!咱家让你这混账东西长长记性!”
砰!
伴随张昊然手中冒出一缕青烟,城卫官捂着胸膛,蓦地向后一挫:
“你!抓......”
仅仅吐出两个字,城卫官便软绵绵地瘫倒在地,就此一命呜呼!
事实胜于雄辩.
七步之外,枪快;七步之内,枪又准又快!
时代变了,功夫再高,也怕菜刀,身手再屌,一枪撂倒。
“抓贼人呐!”
“莫让贼人跑啦!”
“有人行凶啊!”
“杀人啦!”
在嘈杂的人声下,张昊然拔腿就往城门外窜逃。
回首间,还不忘砰、砰、砰再放数枪,让混乱来的更猛烈些。
当光线再度黯淡下来,城外世界,还是一如既往的雾气氤氲。
临安城,还是那个破败的城门楼子,萧索凄凉。
“活见鬼,这迷雾到底在搞什么花样?这怕不是个游戏副本啊!”
张昊然一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却需要仔细斟酌一番。
假定,这座临安城是迷雾制造出的时空副本,那他再进去,恐怕会遭遇两种结局:
其一,副本重置,临安城还是原来的模样,一切从头开始,他还是会遭到盘查;
其二,一进城,自己就会遭到官兵围剿,一场血战,在所难免。
第一种就不说了,如果是第二种!
即便有枪,他自己也大概率会被乱刀剁成肉泥;
小概率被当场缉拿,某日的午时三刻,以谋逆罪名,在菜市口提刀问斩。
此情此景,当真是,前有追兵后有狗,菊花一紧腿发抖。
身陷囹圄、进退维谷、先烹后炸......
反正,目前他能想到的,都不是什么好词儿。
张昊然倒吸一口冷气:
“则个局势,似乎有点难搞呐?”
眼下别无他法,唯有见招拆招。
好在之前带了面具,事发突然,当事人又已被诛杀,旁人对他的印象应该比较模糊。
不管怎样,身上这张官皮,怕是不能再用了。
张昊然准备换个马甲,再探临安城。
但会不会遭遇二次验身,那就两说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优势在我,大不了,捐个兄弟重新再来!
思虑再三,张昊然决定赌上一把。
反正这地儿荒凉,即便脱光了,这种露出行为,也不该算是羞耻PLAY。
好吧,就算是又怎样!
这年头不COS一把,你不会明白这个Play,玩得能有多尽兴!
三下五除二,张昊然大大方方脱下衣裤。
想到刚跑了一身臭汗,空间也有存货,于是,他竟打算连同内衣一并脱下。
啪嗒!
一支木签,应声掉落。
“荷叶生时春恨生,荷叶枯时秋恨成;深知身在情长在,怅望江头江水声,大师,此签何解啊?”
接过姻缘签,老和尚眉头紧锁,轻抚白须、咂吧两下嘴儿:
“施主,实不相瞒,此乃下签,诗词本意,是逝者如斯,前尘如梦,往事难追。”
老和尚的言辞,堪比一顿真实伤害,让小伙更加EMO了。
张昊然只觉得自己原本渺茫的感情线,越发渺茫。
这些话句句戳心,令张昊然心头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怅恨与茫然。
见小子如此神情,似是如坠情网,老和尚慧眼如炬,不悲不喜道:
“阿弥陀佛,施主怕是为情所困,但此签,并非绝无转机。”
“嗯?大师不妨详言解惑。”
“善哉,善哉,施主,此签若解情意,您与意中人,好似有着天人永隔般的距离,危机重重,前途渺茫,但此诗后两句,也不代表机会全无,施主若坚定信念,情比金坚,还是有转机的。”
一言生,一言灭。
不得不承认,老和尚的解签之言,给张昊然带来些许安慰。
但,仅此而已。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只能说明老和尚的专业素养,确实过硬。
但在张昊然心里,却跟明镜般通透。
逝者如斯,前尘如梦,往事难追,外加个天人永隔,说的怕都是事实。
“慧远大师,不知可否再求一签?”
“施主,切不要让老僧为难。”
哐当!
又一根沉甸甸的金条,应声掉落。
慧远大师眉头一跳: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慈悲之心感天动地,老衲纵是豁去十年苦修,也应为施主迷途解惑,可下一签,施主不得再求姻缘。”
“规矩我懂,某家求的是命途。”
嘶!
老和尚,突然感到心头涌起一股没来由的悸动肉跳。
但他毕竟是老江湖,立即佯装镇定,递过签筒。
一阵猛摇后,啪嗒!
木签应声掉落。
“咦,怎么是空白的?”
“阿弥陀佛,施主,烦且交予老衲斟酌斟酌。”
接过木签后,老和尚端详片刻,遂又看向张昊然。
可就这一眼观之,他便浑身抽搐,面孔愈发狰狞。
“慧远大师,您怎么了,这空白木签,是不是很难参透?”
噗!
老和尚双目赤红,蓦地喷出一口心头血,溅了张昊然一头一脸。
“妖孽,你,你就不该存在于这个世上,你 ,你是灾厄,滚!滚出佛门清净地,滚!”
言毕,慧远大师阖闭双目,当场圆寂,直叫人猝不及防!
造孽啊!
“我去!什么情况,该不又遇到了碰瓷吧?”
摸了摸鼻息,早已没了动静。
张昊然心下大骇。
无论如何都没料到,自己寻常求个签而已,咋就给人家大师整没了,还平白溅了自己一身血。
“这事儿闹得!”
好歹经历过风浪洗礼,张昊然的心头慌乱一闪即逝。
眼瞅偏房无人出入,张昊然灵机一动。
先换了自身衣裳,再将老和尚尸体连同沾血物品一并纳入储物空间。
一顿骚操作后,张昊然堂而皇之走出偏房。
再装作无事人般,大摇大摆的离开寺院。
......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小二,酒呢?上酒!”
“酒来喽!客官您慢用!”
放下酒菜,店小二随即被掌柜拉到一旁:
“诶,这第几首了?”
“回掌柜,方才已是第七首词了。”
掌柜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对正奋笔疾书的账房,砸吧了两下嘴:
“把词儿全记下来,要一字不差,今儿咱汇贤楼来了个大才子,保不准咱这老店就百世流芳,你们几个,都好好跟前儿伺候着。”
熟读网文三百部的张昊然,从未设想过,穿越后的人,竟会如此点背。
但往好处想,处于低谷的人生,不管朝哪个方向走,都是一种进步。
莫非,还会有比人生低谷更糟糕的境遇不成?
黑灯瞎火的京城大街上,一道神秘矫健的身影,跟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窜。
这身影头戴面具,装扮与易剑梅如出一辙,时而躲入暗处,时而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没错,此人正是仓皇出逃的张昊然。
不出意外的是,他,又迷路了。
“蛋疼,这狗日的四海镖局,到底建在什么鬼地方,我这都绕好几圈了,连个鬼影都没见着。”
张昊然对自己的路痴属性,感到无比头疼。
黑夜本就视线模糊,还得躲避巡防的士兵,寻找四海镖局的任务,渐渐,朝着有生之年靠拢。
“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得找个人问问!可这乌漆麻黑的,嗯?就你了!”
张昊然的目光锁定在不远处,一个城防军打扮的士兵,正独自站在角落里,好像在解决内急。
不知是想到了哪家姑娘,那小神情,还颇有些迷离。
“咳!咳!”
“妖怪啊!唔,唔唔!”
未等落单兵士把话喊完,嘴巴便被一只大手封死。
张昊然在兵士面前晃了晃腰牌,尖起嗓音道:
“瞎叫唤什么!把裤子提上,咱家,有事问你!”
“神官,神官大人明察,小的不是有意偷懒,刚刚委实憋得急了。”
“行了,行了,四海镖局知道么?”
看见眼前人没有追究自己的意思,士兵面露讪色,松了口气,然后用力点了点头。
“成!知道就成!带咱家走一趟,少不了你的好处。”
“神官大人,那,就是四海镖局!”
“WHAT?!”
顺着士兵的手指,张昊然望向街旁一座不起眼的小宅院,一脸的瞠目结舌:
“闹呢!你确定,这是四海镖局?”
兵士一脸的郑重其事:
“回禀上官,京城独此一家,别无分号。”
张昊然眯起双眼,差点没被一口气憋死:
“我丢雷劳谋!丫你堂堂一个四海镖局,竟选这么一个屁大门脸,真白瞎你高大上的名字了!”
“上官,地方带到,不知您?”
面对兵士的一脸谄媚,张昊然摆出秒懂的和颜悦色,拉着他走进角落:
“来,来,来,闭上眼,咱家给你个惊喜!”
“嗯呐!”
电光火石间,兵士的嘴,再度被大手死死捂住,喉头,随即一凉。
片刻之后,这士兵便软绵绵地倒下,尸体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
很奇怪,杀人后的张昊然内心出奇的平静。
既不紧张、也不兴奋,更没有任何身体不适。
也许,抹脖子这事儿做多了,也就熟能生巧了。
“里面虽然挤了点,但好歹有人作伴,好东西不少,想拿,就多拿点!”
张昊然心下嘀咕了两句,直奔街旁小宅院而去。
咚——咚!咚!咚!咚!
“五更啦,早睡早起,保重身体!”
更夫一慢四快的打更声,渐行渐远。
张昊然待人走远,便从阴影中闪出身形。
朝四周环顾一圈后,他径直走向小宅院偏门。
受打更声的启发,张昊然忽然想通了纸条上字符表达的含义。
那,应该是敲门的暗语。
虽然不懂摩斯电码,但小伙看过谍战剧啊。
不管剧情狗不狗血,发电报的手法,总归是有印象的。
如果“点”代表敲击一下,那么“横”呢?
他一时半会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张昊然手持纽扣信物,敲起了木门。
咚咚咚!啪——!啪——!啪——!咚咚咚!
吱呀——!
片刻后,半扇木门缓缓打开。
门缝里,探出个戴瓜皮帽的小脑袋,看模样,是个不大的孩子。
小鬼头接过教会信物,对张昊然先是上下一番打量,后又贼眉鼠眼的察看下四周,接着脱口而出:
“Come On的喂!”
“ABC!”
“信使同志,请进,主公已等候多时。”
这就对上了?!
同志?主公?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说好的组织严肃性呢?
张昊然嘴角连番抽搐。
一时很难将这些划时代的名词儿,组合在一起。
在小厮的指引下,张昊然一脸懵逼的走进宅院厅堂。
大堂两侧,烛火交相辉映,墙壁各种兵器错落有致,中央,则摆放两排太师椅。
一位满脸络腮胡的大汉,正端坐在为首太师椅上,闭目养神。
背后墙壁上,挂着一幅大大的“忠”字。
“信使同志辛苦了,请上座,小李,看茶!”
张昊然在次位坐好,内心忐忑不安,得亏有面具遮掩,才不致露怯。
但他又实在不知该说点啥,秉着少说多看原则,专心盯着茶碗。
场景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
“信使不必拘谨,本人沙鹏飞,京城分所负责人,敢问壮士贵姓?”
“免贵姓张,人送绰号,法外狂徒张三,是也。”
听到这报号,沙鹏飞一口清茶,悬点没喷出去,转而露出会意的神色:
“不愧是易总带出来的精英,有个性,敢问东西到手了吗?”
易总?
之前是猜测,现在则实锤了,易剑梅果然就是老六!
哼,你们这些玩战术的,心都脏!
心思一转,张昊然迟疑片刻,转而从怀中摸出个金属魔方,抛将过去。
沙鹏飞妙手一接,端详两眼,点了点头:
“易总再立新功,请带我向他问好!”
“我看就木有这个必要了吧,易总人已走,东西已带到,山高水远,咱们后会无期!”
“什么!”
沙鹏飞怒然起身,在对两边使了个眼色后,又将语气放缓:
“壮士不急走,有些话,还是说清楚比较好!”
“有什么好说的?”
“今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人是怎么走的?你为什么会穿着他的衣服?东西,怎么落在你手里?说不清楚,你张三,怕是走不出这道门!”
沙鹏飞话音刚落,厅堂内,已呼啦啦围起一片人。
看到这一幕,张昊然面具后的嘴角微微翘起,缓缓坐下:
“安啦,安啦,别激动,都别激动,我就一送快递的,能有什么坏心思?”
眼珠子转了两圈,张昊然迅速发动九真一假的祖传话术技能。
从穿越前的误入海岛,到被邪教迫害,再到易剑梅勇斗幽冥体壮烈牺牲,一股脑地抖搂个干净。
里面虚虚实实,真真假假。
感人至深处,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故事很曲折,也很精彩,但沙鹏飞,连里面的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你帮助易剑梅的理由,只是为了铲除灵修会?呵呵,理由会不会太过牵强!这些年,你对张家就没有一点感情?”
面对质疑,张昊然义愤填膺:
“苍天可鉴,我与邪教不共戴天!说到张家,你玩过电子游戏吧,在游戏里做的事情,你会有负罪感么?”
“额......”
沙鹏飞一时语塞,用手拧了拧眉头:
“我姑且相信你的决心,但似乎,缺少了关键的证据。”
“魔方都给你们了,还要什么证据?”
摆弄两下手里的魔方,沙鹏飞一脸笑眯眯,点了点头:
“的确,这就是沙某想不通的地方,如果是你杀了易剑梅,为何还要将魔方送回?”
“易剑梅不是我杀的!”
面对小伙的反驳,沙老大就跟看穿了他的底裤一般,嘴角露出似有似无的微笑:
“证据呢?你穿着他的衣服,带着他的面具,现在人死了,你说跟你没关系?”
张昊然内心慌得一批,强作镇定反问道:
“那你说说看,我为什么要杀他?”
“理由太多了,为张家报仇,或是贪图他的灵骨碎片,这都可能是杀人动机!”
看到沙鹏飞眼色愈加冰冷,张昊然反而眼珠子一转,不惊反笑:
“关于报仇的事我解释了,信不信随你,但污蔑我贪图碎片杀人,那我倒还真有证据!”
众目睽睽下,张昊然手腕一翻,从虚无中,蓦然拽出一具巡防兵士的尸体。
虽然操作手法没看懂,但众人大为震撼。
直到有人认出,尸体是门前巡街小六子,沙鹏飞的震撼,秒变震怒:
“这特么就是你的证据?小子,你不仅侮辱我的人格,还要侮辱我的智商?!”
面对一众霍霍拔刀声,张昊然连忙道歉:
“不好意思,里面东西太多,拿错了。”
话音甫落,易剑梅半裸的尸身,曝露于众人面前,扒得,那是相当干净。
抢地主!叫地主!加倍!
脑海中BGM的加持下,张昊然戏精附体、演技爆发,一把抱住易剑梅尸身,嚎的伤心欲绝:
“梅哥哥,梅哥哥啊!请你睁开眼,看我多可怜,我遵你遗嘱送回碎片,却被人白白诬陷,你,终究是错付了啊!”
沙鹏飞微闭双眸,似是在对行动计划进行复盘。
不知怎么,他总觉得心头不是滋味:
“人,都安排妥当了?”
“信号已经发出,一个时辰后,易剑梅出逃的消息,就能散播出去。”
“成,你去发消息,让清理者准备好,待大周神军取回镖车,再半途截杀;张三和易剑梅的尸体,决不能落在灵修会手里!”
“OK!”
片刻后,似是一切水到渠成,马车外,对话声再度响起。
“头,清理者已按计划行事,咱们,是不是现在就撤?”
“海翔,你有没有种感觉,这一夜,咱们好像一直在被他牵着鼻子走。”
“嗯?没觉得啊。”
沉默了片刻后,沙鹏飞才轻声道:
“那就这样吧,对了,跟车夫交待一声,如果那孩子醒了,就告诉他,我们有缘自会相见。”
“啥?就那废物,还有缘再见?待会,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啪!
沙鹏飞一巴掌呼在小李脑瓜上:
“跟你说多少次了,收着点性子,能从迷雾走出,还好么秧活到今天的,没有废物,哪怕凭的只是运气!”
“晓得了,晓得了!哎呦喂,您老下手还真没轻没重的。”
“其实,我倒真想收了他,可这小子偏偏是空间异能,跟我回去必定是死路一条。”
沙鹏飞眼神微眯,低头叹了口气:
“就当是给他的最后考核吧,如果真能躲过这一劫,未尝,没有再合作的机会!”
听闻此言,李海翔耸了耸肩:
“切,那才叫活见鬼,瞅他那副二世祖德性,真逃出去,我当众表演倒立吃翔!”
......
两人走后许久,马车内的张昊然蓦地睁开双眼,后槽牙咬得嘎吱作响:
“小李子是吧,这口翔,你丫吃定了!”
重新梳理了记忆碎片,马车内的张昊然,嘴里溜出一段挑滑车的戏词儿:
“苍浪浪浪浪浪,看前面黑洞洞,定是那贼的巢穴,待俺赶上前去,杀他个干干净净!”
此时此刻,出城后的老沙及嫡系已然走远。
在得知镖车即将进入十里铺,张昊然当即叫停了镖车行进队伍。
好在老沙临行前,并未向车队随行人员透露全部的计划细节。
张昊然巧妙利用了这一漏洞。
凭借要完成沙鹏飞给予的特殊任务的托词,他向镖师们要了匹骏马。
好吧,经过一番亲身实践,张昊然也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
马,并不是那么好骑的。
在镖局人满头大汗的协助下,他好歹学会了一些基本动作,随后便远离了镖车的行进路线。
“沙鹏飞,老子记住你了!那句话咋说来着,对,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咱们走着瞧!”
张昊然单手扬起,遥指苍天:
“看着吧,我张大主宰,定要这天再遮不住我的眼!
要这地,再埋不了我心!
我要书写自己的传奇人生!
要这众生都明白我意,要那诸邪,都烟消云散!!!”
“驾!”
双腿一夹马肚,胯下坐骑瞬间化为脱缰野马,扯起四蹄,沿着小道,一路撒丫狂奔。
“次奥!兄弟,不,大爷,马爷爷,遭不住了,您慢点,吁吁吁!”
剧烈的颠簸,让张昊然产生了一股呕哕的冲动,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掀出来。
出于对未知事物的恐惧,他下意识死死搂住了马脖子。
而这反向操作,却让马儿跑得更欢畅了。
毫无任何征兆,空无一人的小道前方,被一层突然降临的迷雾完全笼罩。
这场面,看得张昊然魂飞魄散。
顾不得许多,小伙支棱起躯干,猛拉缰绳。
胯下黑马,似乎也意识到危机降临,陡然玩了一个完美急停。
可毕竟花着人家的钱,自己在这乐呵,金主旁边看着,这岂是人干的事儿?
总该有些职业操守,徐三于是开口劝道:
“哥哥不妨洒脱敞亮些,男人来这里,不就图个痛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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