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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的第三年,他崩溃了周时彦白栀全局

白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等他匆匆忙忙带着一群人来治树时,却发现余惜染站在院子里。余惜染表情扭曲的掐着我妈脖子,质问着她。“白栀这个贱人用了什么手段,周时彦那天去找完她后就再也没回过家了!”“既然我找不到白栀这个贱人,那你就代她去死好了!”我妈被她掐的满脸涨红时,周时彦跑了过来,把余惜染踹开了。“你这个女人以前欺负过阿栀,我还没找你算帐!”周时彦扶住我妈,脸色铁青的看向被踹倒在地的余惜染。周时彦派人去查我去哪里时,那人也顺便查到了余惜染先前对我做过的事情。他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后就再也没有搭理过余惜染。周时彦把我妈扶着坐下后,蹲在地上掐着余惜染的脸冷声道:“是你逼着阿栀离开我的,你放心,你的账我会慢慢和你算。”余惜染脸色一变,又想扑上去掐我妈,结果被周时彦的保...

主角:周时彦白栀   更新:2025-01-22 16: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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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时彦白栀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后的第三年,他崩溃了周时彦白栀全局》,由网络作家“白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他匆匆忙忙带着一群人来治树时,却发现余惜染站在院子里。余惜染表情扭曲的掐着我妈脖子,质问着她。“白栀这个贱人用了什么手段,周时彦那天去找完她后就再也没回过家了!”“既然我找不到白栀这个贱人,那你就代她去死好了!”我妈被她掐的满脸涨红时,周时彦跑了过来,把余惜染踹开了。“你这个女人以前欺负过阿栀,我还没找你算帐!”周时彦扶住我妈,脸色铁青的看向被踹倒在地的余惜染。周时彦派人去查我去哪里时,那人也顺便查到了余惜染先前对我做过的事情。他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后就再也没有搭理过余惜染。周时彦把我妈扶着坐下后,蹲在地上掐着余惜染的脸冷声道:“是你逼着阿栀离开我的,你放心,你的账我会慢慢和你算。”余惜染脸色一变,又想扑上去掐我妈,结果被周时彦的保...

《我死后的第三年,他崩溃了周时彦白栀全局》精彩片段

等他匆匆忙忙带着一群人来治树时,却发现余惜染站在院子里。
余惜染表情扭曲的掐着我妈脖子,质问着她。
“白栀这个贱人用了什么手段,周时彦那天去找完她后就再也没回过家了!”
“既然我找不到白栀这个贱人,那你就代她去死好了!”
我妈被她掐的满脸涨红时,周时彦跑了过来,把余惜染踹开了。
“你这个女人以前欺负过阿栀,我还没找你算帐!”
周时彦扶住我妈,脸色铁青的看向被踹倒在地的余惜染。
周时彦派人去查我去哪里时,那人也顺便查到了余惜染先前对我做过的事情。
他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后就再也没有搭理过余惜染。
周时彦把我妈扶着坐下后,蹲在地上掐着余惜染的脸冷声道:
“是你逼着阿栀离开我的,你放心,你的账我会慢慢和你算。”
余惜染脸色一变,又想扑上去掐我妈,结果被周时彦的保镖拖走了。
周时彦跪在我妈的身前,因为愧疚把头压的很低。
“阿姨,我找了专家来治来治树,您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
我妈把头撇了过去,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我们小栀什么都好,就是眼光不太好看错了人,救了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周时彦把头压的更低了,声音艰涩不堪。
“是我没查清楚真相,对不起阿姨,阿栀她……葬在哪里,我想当面和她道歉。”
我妈手指颤抖的指着周时彦。
“除非你死了,不然我不可能告诉你小栀在哪里的。”
“你滚出去!小栀都不在了,你之前还想去害小珂!”
周时彦狼狈的离开了我家,走之前还安排了医生来给我妈包扎伤口。
周时彦这几天一直在忙集团的事情,我从他和人交谈中得知他要搞垮余家。
余家算不上家大业大,中途突然发家,算是半个暴发户,被周氏主要针对后立马就从京城销声匿迹。
周时彦处理完余家就开始对公司的其他事情不管不顾。
他大部分时间都在我家照顾我妈,恳求她的原谅,顺带着打听我究竟葬在哪里。
即使每次来我妈都会指着他让他滚,他还是孜孜不倦的往这跑。
他命人栽满了一院子的栀子花树,派了人手过来帮我妈浇灌。
哥哥那边他也让人打理好了,他拖关系约来了专家,哥哥的状态已经比以前好多了。
我妈有时也会掏出那张被胶布粘好照片,喃喃说道:
“阿栀,如果是你你会原谅小周吧,那妈妈是不是也该原谅他?”
我的灵魂回答的话无法让我妈听见,我摇了摇头,发生了就已经发生了,破镜难重圆。
我不是我妈,无法代替她原谅周时彦。
三年前我被余惜染威胁后并没有马上和周时彦提分手,而是躲回了家里偷偷哭。
我不明白为什么两个相爱的人不能好好在一起,我不明白为什么我要生这个讨厌的病。
我哭的昏天黑地的时候,我哥静悄悄的走了过来,他轻轻帮我顺着背。
我和哥哥哭诉着不想离开周时彦,哥哥却叹了口气。
“小栀,你也知道的,我们这个遗传病,以后再生的小孩也会得病的。”
“可是我想要最后这几年都陪着阿彦身边,我想走之前最后看的到他……”
那一年我还很年轻,我不明白两个相爱的人为什么不能相守。
我想,爱能赢万难,我想要最后的时间也和周时彦在一起。
“可是你想想小周,他爱着的人就这么死了,他一辈子都会活在以后里的遗憾里。”
哥哥一句话让把我的哭声咽了回去,我不想周时彦一辈子活在遗憾里。
我希望他前程似锦,希望他永远开心。
所以我瞒了三年,不告诉他是希望我走以后,他可以忘记我,找到相爱的人结婚生子,好好生活。
而捐献骨髓是我最后唯一能为他做的事情。
爱没办法赢万难。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阿栀已经不在了,我只是太想她了。”
周时彦瘫倒在了地上,捂着头痛哭。
我哥没有怪周时彦刚刚的冲动。
“小周,不怪你,只能说你和我妹妹这辈子缘分不够。”
“我回去和阿姨道歉!我真是混蛋。”
周时彦跑出了病房,以最快的车速向我家的方向开去。
他赶到时我妈还呆坐在院子里,看着那颗已经断了的栀子花树。
周时彦红着眼睛跪在了我妈的对面。
“阿姨,对不起!我只是太想阿栀了,我只是想她出来见一见我,我没想到会这样。”
我妈看清了眼前的人,脸上带着怒意朝他吼着。
“你还想要怎么样!小栀最后的照片被你撕了,她种的树也被你砍了,你给我滚!”
“滚!”
周时彦脸上带着愧疚,看向了那颗树。
我知道他砍那棵树不是因为讨厌,而是为了逼我现身。
他以前很爱栀子花香,他说闻到就会想起我,像我在他身边似的。
“阿姨,对不起,您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
“我帮您把照片拼起来,我帮您把照片拼起来……”
他说着去了房间里,趴在地上去一个一个找照片的碎片。
从白天到天黑,他一直半跪在地上拼凑着他撕碎的照片。
照片被他用透明胶带粘着,照片上的女孩笑的灿烂,可是唯独胸口的位置缺了一块。
周时彦趴在地上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捧着手里快拼凑好的照片哭了出来。
“阿栀,你当时是不是好心痛啊,我找不到了……”
许是实在找不到最后一片照片碎片,周时彦放弃了,他转头跑去研究该怎么治活已经死了的树。
男友被豪门认回后,在京圈站稳脚跟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回来报复我。
只因我在他确诊白血病那年,和他提了分手。
可他不知道,当年给他捐献骨髓的匿名好心人,是我。
而在他疯狂寻找我的消息报复我时,我已经死了三年了。
……
周时彦翘着二郎腿,一只手撑着脑袋,一只手指轻敲着桌子。
“阿姨,您近来还好吗?”
我心提了起来,周时彦这是要找我妈的麻烦。
周时彦话听着礼貌客套,可表情极其冷淡。
“小周,我挺好的,你呢……你过得怎么样。”
我妈坐在对面有些局促的看向他身后站着的黑衣人。
“我当然好了,自从您女儿这个拜金女离开后,我过得顺风顺水,您看这是给您的一点小心意。”
周时彦脸色阴沉,随后勾起嘴角,让身后的黑衣男人拿出了一叠红色钞票。
“小周,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妈茫然的看向他。
“白栀当年不就是觉得我没钱才和我分手的吗?”
“只要她现在出来给我跪下来道个歉,这些都是您的。”
周时彦笑得混蛋,拿着旁边一叠叠的钱从我妈的头上撒了下来。
我看着我妈妈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周时彦的鼻尖说不出话。
“怎么了阿姨?没想到吧,我还活着,而且成了周家的少爷。”
我被眼前的一幕气的不轻,冲上去扇了周时彦一巴掌。
“这可是我妈妈!”
可我巴掌挥的用力,却穿透了他的身体。
周时彦还是坐在原来的位置,没有任何反应,好像感受不到我的存在一般。
我呆呆的看着手掌,恍惚间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死了三年了。
“小栀她不方便见你,你回去吧。”
我妈提起我时顿了一顿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飘在一旁不知所措,想告诉妈妈让妈妈不要哭,却做不到。
“不方便见,她不会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让我猜猜?是给有钱人当小三?还是在夜总会给人陪酒呢?”
周时彦说着点起了一根烟,笑得更大声,笑声像一根根尖刺一般刺进了我的心,刺的生疼。
“够了!小栀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妈眼泪滚落,她大声说着试图阻止周时彦接着说下去。
“不是哪样?我说错了吗?她当年不就是嫌我又穷又得了病才走的!”
“现在我有钱了,我要亲眼看着白栀下跪和我说她多后悔错过我!”
周时彦笑容收了起来,一挥手扫掉了桌上茶杯,玻璃四溅,滚烫的茶水和玻璃渣溅到了我妈身上。
我妈的胳膊被划出了细痕,渗出了血迹。
妈妈呆坐在位置上,没有管胳膊上的血迹。
她嘴巴一张一合想要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我的灵魂好像也被茶水烫到了,急着在一旁团团转。
该死!
我为什么是灵魂?
我为什么不能帮妈妈擦眼泪?
不能帮妈妈狠狠扇周时彦的嘴!
“哎哟,阿姨,真是不好意思,把您刚倒的茶水打翻了。”
周时彦掐灭了烟,接过一旁助理递来的手帕,慢条斯理的擦着手。
“这些钱就当给您赔个不是了。”
“对了,记得和白栀说,如果她不肯见我,我也不敢保证我自己会做出什么不太好的事情。”
周时彦又扬起混蛋的笑容,看了眼气得发抖的我妈便带着一众黑衣人走了。
我妈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走到我的房间,房间里的布置还是和三年前一样。
她拿起了摆在床头柜上的一张照片,手指轻轻摩挲,好像想穿透照片,抚摸照片里的人。
“小栀……妈妈知道小周这个孩子这么多年心里有怨,可是妈妈听到他那么说你……”
“妈妈心里难受的不行……”
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掉了,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捏着一般让我喘不上气。
我走了三年,只要有人提起我的名字,我妈都会红着眼眶不说话。
时间没有冲淡她的悲伤,屋前的栀子花她天天都在浇水,我的房间她总是来打扫卫生。
“哐当”一声响,我制止不及,余惜染把我妈妈面前的筐子推翻了。
“你这是干什么!”
我妈扯住了余惜染的手。
“惜染,你怎么会在这?”
她身后传来一道男声,余惜染表情一变,冲到了周时彦怀里。
“阿彦,我只是有些想白栀了,结果我一提她,阿姨就想动手打我。”
余惜染红着眼眶抬起了手腕,腕间带着一道红印。
周时彦看完,抬眸盯着我妈,眼神冰冷的可怕。
“阿姨,看来你没把我上次的话反正心上啊。”
周时彦淡淡的对身后的黑衣人说了句。
“既然白栀还不出来,那白栀房间的东西就砸了吧。”
我妈朝周时彦大声说着。
“不能砸!不能砸啊!”
可是周时彦带来的人动作很快,冲进了我的房间,第一个被砸的就是床头柜上的照片。
玻璃相框发出清脆的响声,碎在了地上。
我妈妈跑过去不顾玻璃碎渣,捡起了里面的照片,放在了怀里。
“把她拉走!”
我眼睁睁看着两个身形魁梧的男人把妈妈架走,我却无能为力。
妈妈手里握着我的照片,呜咽着,手上的血迹和玻璃碎渣混成了一片,染红了照片上的人。
“小栀……我的小栀,把小栀的照片弄脏了。”
我的心脏处的钝痛变成了尖锐的一柄刀在翻搅,疼得喘不上气。
我以前不太爱拍照,生病后病恹恹的就更不爱拍了。
唯一一张照片被妈妈摆在床头,擦了一遍又一遍。
“这是白栀吗?我看看。”
余惜染见我妈抱着照片哭的伤心,一把抢过了她怀里的照片。
“把小栀的照片还给我!”
一向脾气温和的我妈扑向余惜染,想抢夺她手里的照片,却被一双大手推倒在地。
我妈被推倒在了满地的玻璃渣上,胳膊被划的血肉模糊。
她却顾不得这些,她哭的大声,想捡起被余惜染踩在脚下的照片。
“哭的吵死了,都这样了白栀还是不愿意出现是吧!”
周时彦脸上带着憎恶和嫌弃的抢过她刚捡起的照片,照片在他手里三两下撕成了碎片。
妈妈哭声止住了,看着飘下来的照片碎片想用手去抓,却抓不住。
“小栀的照片没了,小栀唯一的照片没了……”
我无力的蹲在妈妈旁边,我不知道该后悔爱上了周时彦这么个东西。
还是该恨自己生前没多给妈妈留些照片。
周时彦皱着眉头把地上的碎片踢的远了些说着:
“一张照片而已,至于吗?白栀是死了再也拍不了照片吗?在这哭坟呢?”
我妈仰起了猩红的眼睛,对周时彦歇斯底里的吼着;
“这就是小栀唯一的照片啊!”
周时彦点起了一根烟,轻嗤了一声。
“我忘了,你是白栀她妈,她的拜金肯定是遗传你的。”
“说吧,一张照片想要多少钱啊。”
他说完对着我妈的脸吐了个烟圈,呛的我妈直咳嗽。
“你让白栀现在出来,跪下来求我,你们家损坏了多少东西我双倍赔偿。”
周时彦说着又想起了什么,吸了口烟,勾唇一笑。
“我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如果白栀表现的好,我也可以考虑把她养在身边当情妇。”
我在一旁气的手指掐进了手心,我没想到周时彦竟会这般的偏执。
三年前我用他没钱当幌子,三年后他要当着我妈拿钱面买走我的尊严。
可是我已经死了啊,周时彦。
“周时彦!你这么做对得起小栀吗?!”
我妈声音哭的嘶哑,脸上带着悲愤。
“我怎么就对不起了!三年前是她对不起我,她在我最绝望的时候离开我。”
“如果不是有好心人给我捐献骨髓,我就要死了!”
“她倒是跟有钱人享福去了,这都是白栀欠我的债!”
周时彦表情近乎扭曲,咬牙切齿的说出他对我的仇恨。
“小栀她已经不在了,不在了啊……”
我妈说着轻闭上了眼睛,落下了一滴泪。
周时彦的眸子里闪过一瞬质疑,随后他冷笑了一声。
“没关系,白栀她躲吧,我有的是办法逼她现身。”
“她还有个哥哥在市医院里躺着是吧。”
我妈马上慌了,上前去拦往外走的周时彦。
“你要干什么!小栀她真的不在了……”
余惜染刚走到门口,紧皱着眉头,捂着鼻子道:
“真难闻,这什么味道啊。”
我顺着她视线望去,那是我小时候顺手种下的一颗栀子花树。
我走后我妈日夜浇灌打理,树已经长得挺立,树上花散发出怡人的清香。
周时彦看着树似乎想到了什么,带着憎恶说道:
“确实不好闻,砍了吧。”
我妈冲上了前,拉扯周时彦的胳膊,慌乱的说着。
“这个是小栀小时候种下的,现在已经十多年了。”
“算阿姨求你了,别砍行吗。”
周时彦猛的抽开了胳膊,带着厌恶和嫌弃的眼神看向我妈。
“白栀这种拜金女的母亲,你碰我一下我都嫌恶心!”
我妈被巨大的惯性带着滑倒了地上,她刚刚结痂的伤口又被蹭开了,血流如注。
“砍!”
周时彦一声令下,十几年的老树倒地。
我妈呆坐在了地上,没有起来,也没有哭。
我却哭的好大声,我知道这颗树是妈妈的精神寄托。
她每天来浇水都会和树说说话,这颗树就像是在代替我陪着妈妈。
现在我的照片被撕碎了,精神寄托倒了,她眼里那个像残烛一样微弱的光熄灭了。
周时彦走了,他在附近打听我到底去哪了。
我飘在他的身后,想化身厉鬼把他撕个粉碎。
“您不会搞错了吧,这里是不是有好几个叫白栀的……”
“错不了,错不了,就是南巷那头种栀子花树的那家女儿嘛,三年前就死了啊。”
周时彦僵在了原地,脸色苍白,嘴里喃喃自语。
“不可能!白栀不可能死的!”
他又跑着去问了许多家,得到的答案都是一致的。
“她已经死了。”
周时彦颤抖着手拿起电话,对着电话那头吼着。
“去给我查!以最快的速度给我查她到底去哪了!”
“白栀不可能死的……她这种拜金的女人真可能会死,一定是她和周围人串通好的!对!”
周时彦表情恶狠狠的重复着,一遍又一遍,像是在安慰自己。
他像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失焦的眼神突然聚神,他拿起了钥匙开着车去了医院。
“你是她哥,肯定知道白栀去哪了!你快说!”
周时彦看向病床上脸色苍白的我哥,语气近乎癫狂的问道。
“你也看到了,我生着病,我们家有这个病的遗传史……”
周时彦还没等我哥说完,他拎着我哥的衣领,恶狠狠地说道。
“你如果再不跟我说实话,我就用点手段让所有的医院都不接收你这个病人!”
我看到周时彦的样子,顿时笑了出来。
我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在自欺欺人,那么多的真相已经指向,我已经死了,他却不愿意面对。
周时彦刚要发作,就被一阵电话声打断了,他快速的接通了电话,表情焦急。
“查到了吗!白栀她现在在哪,我去找她。”
“周总,这个人三年前就已经离世了。”
电话那头顿了顿,“还有,她就是三年前捐献骨髓给您的人,捐献完她就离世了。”
“我们还查到了一些东西,可能和余小姐有关系……”
周时彦的手机从耳边滑落,眼神空洞洞的像失了焦。
“怎么会,怎么会呢。”
我哥躺在病床上,苦笑着。
“我妹走之前再三托付我,让我不要告诉你,她就是怕你会对她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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