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贬女为奴?我反手虐哭侯府全家后续+全文

夏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夏棠被扔进了郡王府的柴房内。还有一盆冷水,一方软帕,一盒疗伤的药,一套换洗的衣服。吱呀——房门被关上,她打量着这满屋堆积的木柴,靠在草垛上,缓了许久,灌了两大碗水,急躁的呼吸才终于平复下来。她重生了。走上了和前世一样、却又不一样的路。若早重生三日,她会买凶杀了入京的夏袅袅,让她此生都不能仗着侯府贵女的名头,出去作威作福,将自己桀磨至死。若早重生两日,她会在老夫人问她离开还是留下时,不再贪恋哪点儿亲情,果断地拿着那百两银子离开侯府,寻一清净之地自力更生,不跟这群烂人纠缠。若早重生一日,她不会再为了一根簪子跟夏袅袅起争执,也免了今日这一遭切肤之痛!那根簪子是兄长在她及笄礼上送的。送的是侯府贵女,从来不是她夏棠这个人。呵......夏棠冷...

主角:夏棠夏袅袅   更新:2025-01-21 14: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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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棠夏袅袅的其他类型小说《贬女为奴?我反手虐哭侯府全家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夏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棠被扔进了郡王府的柴房内。还有一盆冷水,一方软帕,一盒疗伤的药,一套换洗的衣服。吱呀——房门被关上,她打量着这满屋堆积的木柴,靠在草垛上,缓了许久,灌了两大碗水,急躁的呼吸才终于平复下来。她重生了。走上了和前世一样、却又不一样的路。若早重生三日,她会买凶杀了入京的夏袅袅,让她此生都不能仗着侯府贵女的名头,出去作威作福,将自己桀磨至死。若早重生两日,她会在老夫人问她离开还是留下时,不再贪恋哪点儿亲情,果断地拿着那百两银子离开侯府,寻一清净之地自力更生,不跟这群烂人纠缠。若早重生一日,她不会再为了一根簪子跟夏袅袅起争执,也免了今日这一遭切肤之痛!那根簪子是兄长在她及笄礼上送的。送的是侯府贵女,从来不是她夏棠这个人。呵......夏棠冷...

《贬女为奴?我反手虐哭侯府全家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夏棠被扔进了郡王府的柴房内。
还有一盆冷水,一方软帕,一盒疗伤的药,一套换洗的衣服。
吱呀——
房门被关上,她打量着这满屋堆积的木柴,靠在草垛上,缓了许久,灌了两大碗水,急躁的呼吸才终于平复下来。
她重生了。
走上了和前世一样、却又不一样的路。
若早重生三日,她会买凶杀了入京的夏袅袅,让她此生都不能仗着侯府贵女的名头,出去作威作福,将自己桀磨至死。
若早重生两日,她会在老夫人问她离开还是留下时,不再贪恋哪点儿亲情,果断地拿着那百两银子离开侯府,寻一清净之地自力更生,不跟这群烂人纠缠。
若早重生一日,她不会再为了一根簪子跟夏袅袅起争执,也免了今日这一遭切肤之痛!
那根簪子是兄长在她及笄礼上送的。
送的是侯府贵女,从来不是她夏棠这个人。
呵......
夏棠冷笑一声,忍着后背剧烈的痛,爬到那冷水盆旁边。
看着水面上倒映出来的,自己那稚嫩又陌生的脸,手指轻抚,眼底的哀色与绝望交织,最后,变成了彻骨的恨意。
既然让她活了过来,这些害她至惨的“亲人”,一个也躲不掉。
......
夏棠缓了会儿,用冷水净洗了伤口,又用帕子擦干,抹上伤药,换了衣裳,做完这些,力气已去了大半。
后背有伤口,她不能躺着,趴在草堆上,思考着往后的路。
游街时,看到那驾黑色马车,她便认出了这是郡王爷府中的銮驾。
大名鼎鼎的郡王楚蘅,京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后宫那几位皇子加起来,都不如他一人受宠。
如今烈火烹油,过的锦绣繁华,天子宠爱,人人敬畏,可又有谁知,这位楚郡王其实先天不全,身染恶疾,活不过三十。
前世,直到他身死之后,他在胎里便中了恶毒的事,才被曝出来,而给他下毒的那个人,更惊掉了所有人的下巴。
今生,对掌握了先机的夏棠来说,这是她迈向复仇的第一步。
......
珠帘玉阁中。
即便是夏日,萧蘅仍要裹着狐裘。
换下玄衣的他,着一身白衣,端坐在茶台前。
三千墨发散漫垂落,凤眸流转,鼻翼高-挺,偏白的唇线抿起一抹饶有兴味的表情。
他将茶碗合上,看着跪地的仆从,听他汇报。
“回郡王爷,侯府的人来了,都在待客厅等着呢,您要去见他们吗?”
“都有谁?”
萧蘅声音疏淡,眸光寂寂。
仆从恭声道,“夏侯爷并侯夫人、侯府世子、还有侯府那位认回来的小姐,都来了。”
萧蘅嗤笑一声,“倒挺齐全。”
语罢,倏然起身。
“既来了,本郡便去瞧瞧,他们带了怎样的赔罪礼,能弥补亡母遗物的损失。”
“柴房里那个,也一并带过来吧。”
“是。”
......
夏棠被扭送到会客厅时,迎面便飞来一个巴掌。
“孽女!”
一身紫色绣鹤官服、头戴官帽的夏侯爷,出京巡查不过半日,回府便听得如此噩耗,一腔怒火全发泄在夏棠身上。
巴掌带风,眼看就要抽到夏棠脸上,夏棠闪身一躲,将身后的郡王府仆从拽过来——
啪。
结结实实的一巴掌,狠狠抽在那仆从的左脸上,细白的脸颊,肿起一个清晰的手掌印。
咔嚓。
高座之上,正喝茶的郡王爷楚蘅,将手中的茶碗重重搁下。
生冷带寒的话音,回荡在会客厅内。
“侯爷这是何意?”
“不知道奴才都是主子的私产吗?”
“侵犯私产......你是要跟郡王府不死不休吗?”
夏侯爷一个激灵,后背升起津津冷汗。
他连骂都来不及骂夏棠,赶忙转身对楚蘅告罪。
“都是误会......误会!”
这孽女自打身份暴露,跟换了个人似地,竟学了那奴才偷奸耍滑的本事,迎着他的巴掌还敢躲!
相师说的果然不错,十六岁之后,此女是败家之源,万不可留。
纵然养了多年,心里有些怜悯和亲近,可跟侯府的前程比起来,这点亲近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夏侯爷心中有了决断,满面羞愧的拱手。
“都是老夫的错,认了这么一个孽障养为义女,养了十六年都没能养好她的品性来,鲁莽贪婪,无恶不作......今日她敢冲撞王爷的銮驾,明日只怕敢纵火烧皇城。”
“这样的贱婢,万万留不得了,老夫来的时候已经带了毒酒和麻绳,亲自将她溺死以全侯府名节,也算是给王府一个交代。”
“管家,将那毒酒和麻绳取过来!”
话音落下,便有穿着青袍的侯府管家捧着托盘恭身进来,托盘上,一条麻绳一杯毒酒,宣布着夏侯爷为夏棠亲选的结局。
夏棠看到那麻绳和毒酒时,本就无甚表情的双眸,闪过一抹至极的哀色。
瞧。
这就是曾经教她读书写字的爹爹。
前世没有这一遭,她也不知道原来翻脸无情只在一瞬间,他嫌恶她嫌恶的恨不得让她立刻死去!
......
托盘端过来后,一道声音从旁阻拦了夏侯爷的动作。
“父亲!不可!”
蓝衫锦绣的青年,从席间立起,眉如远山,清逸之中,又带着锐利的锋芒。
正是侯府世子夏淮川。
宠了夏棠十六年的兄长。
他走到堂前,先是拱手向楚蘅告罪,而后皱眉看向夏侯爷,眼底带着不赞同。
“父亲,虽无生恩,也有养情,到底是一条人命,岂能这般草率?”
他转眸落在夏棠身上,看着她身上那粗制滥造的麻衣,还有麻衣遮掩下,暇白的手臂,心底又叹又怒。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今日之事若非她不检点,非要争抢那把簪子,何至于此!
夏淮川行到夏棠面前,压着她的肩膀,抬起右脚狠狠踹向她的膝窝。
“跪下认错!”
啪——
猝不及防的动作,让夏棠双膝一软,跌跪在地。
她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骤然握拳,又缓缓松开。
眼底最后一点感情,也淡去。
早知如此,不是吗?
父亲爱权势,母亲爱亲女,祖母重脸面,唯有兄长,在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后,念在多年养护的份上,曾给她一点温柔。
可那温柔,却没办法和他的清白前途相比。

带着朱氏离开常家之后,小竹直接找了个牙行,在离侯府只有一条街的地方租下一间小院,将朱氏暂时安顿在这间小院之中。
“婚礼就定在明日,等到明日一早,我再来接你,你只需要按照我的吩咐来做,定能得偿所愿。”
朱氏此时已经被吓破了胆,只想活命,对于小竹的话,连连点头答应,甚至小竹离开的时候,还给她跪下磕头。
“我一定听话,请姑娘务必帮我!”
......
侯府西院,小竹出去的时间有些久,夏棠总觉得有点不放心,正打算出去看看。
却不想,她才打开院门,就被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拦住了去路。
“夫人吩咐了,你不能出去。”其中一个婆子开口道,语气强硬。
“我现在出门,是给郡王爷办事,你们也敢拦我?”夏棠问,心里却清楚,应该是乔氏怕她离开,明日不能成事。
夏棠不由觉得可笑,她已经沦为了奴仆之身,却也值得乔氏这般大费周章来对付她。
“夏棠姑娘,郡王爷既然让咱们侯府保护好你,夫人也只是听命行事,若是你有什么事情要办,都可以吩咐下面的人,何必亲力亲为呢?”
这婆子的话说的好听,但是看夏棠的眼神里,却还是藏不住的鄙夷,她打心底里还是瞧不起夏棠这个假千金。况且依照夫人的安排,等到明日,这位可就再也嚣张不起来了!
还不等夏棠再说什么,小竹已经从外面回来。
见西院门口多了这两个婆子,小竹很机灵地没有多问,只朝着夏棠点了点头,示意她交给自己的事情,自己已经全部办妥。
“既然是夫人的意思,我也不为难你们,等明日我亲自去和夫人说。”夏棠撂下这一句,喊上小竹,转身回了院子。
待院门关上,先前态度恶劣的那婆子不满地嘟囔:“她如今也只是个奴仆,还是最不得主子喜欢的那种,便是有郡王爷撑腰,最多也不过明日,郡王爷就不会再多看她一眼,你跟她好声好气说那么多做什么?”
另一个婆子也只是笑:“夫人安排了这么多,要是叫她怀疑起来,又要生事,万一出了变故,夫人难免要怪罪咱们。”
这两个婆子背后的议论,夏棠并不知道,哪怕知晓也不会放在心上。
毕竟侯府的人捧高踩低的嘴脸,她早就已经见惯了。
“小姐,朱氏听到奴婢说起常家得罪了贵人,害怕极了,一切都愿意听咱们的安排,奴婢明日一早就去接朱氏来府里,拿到证据就带她去报官。”
“只是小姐,奴婢若是跟着朱氏一起去,侯府这边岂不是只剩下小姐一个?侯府那些人,奴婢有些不放心......”
夏棠一边听小竹说话,手上处理着药材,前世在兵营生活过,旁的药夏棠或许并不熟悉,但是伤药她再熟悉不过。
不多时,一罐外伤药膏就被夏棠制了出来。
“侯府这边你不必担心。”夏棠将手中的药膏递给小竹,“这药膏你拿去涂在伤处,这几天都不要碰水,最多三五日的时间,就不会再疼了。”
小竹没想到夏棠让她买药材回来,竟然是给自己制作伤药,感动得热泪盈眶,半天才开口:“谢谢小姐,这个时候竟然还想着奴婢......”
对于夏棠为何识得药理,会做这种伤药,小竹没有多问。在她眼里,自家小姐从来都是无所不能的。
小竹身上还带着伤,夏棠索性打发她去早些休息,自己则开始研究起楚蘅所中的毒。
她和楚蘅的约定期限虽然是三个月,但是夏棠一向不喜欢拖延,况且若能早些帮楚蘅解毒,她也能早一日不再惧怕侯府这些随时想要了她的命的人。
......
翌日清晨,夏棠还在睡梦中,便被人从床上拽了起来。
“夏棠姑娘,快起来洗漱,误了吉时可就不好了。”一个婆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夏棠知道,应当是乔氏派来的人,这是在为她和常群喜成亲做准备。
她睁开眼,装作不知:“什么吉时?”
那道不似以往的凌厉目光落在婆子身上,让那婆子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来不及细想夏棠和从前的不同,婆子心里只想着不能坏了乔氏的事,开口道:“夫人给你安排了一门好亲事,念在母女一场,要亲自送你出嫁,还专门让我来给你梳妆打扮。”
“前几日还要打杀了我,现在说有好亲事,真以为我会信?”夏棠冷笑一声,将婆子推开,随后将藏在枕头下面的东西收进自己的袖口之中。
被夏棠推了一下,那婆子直接又喊了两个帮手进来:“夫人好心帮你安排,哪里又你拒绝的份?夏姑娘既然不肯接受夫人的好意,就别怪老婆子我对你不客气了!”
说完,她让另外两个人按住夏棠,自己直接粗暴地将喜服套在夏棠身上,随便擦了一把脸,将头发用一根最普通的银簪梳了个发髻,便盖上盖头。
“夏姑娘,吉时之前,我们都会在这房间里陪着你,你就别动不该动的心思了!”
夏棠方才故意闹这么一出,此时西院的院子外面已经没了人,小竹也趁着这个时间迅速离开侯府,按照夏棠昨日的吩咐,前往昨日安顿朱氏的那处院子。

入夜,郡王府书房。
楚蘅一直等到子时,终于等来了消息。
“主子,冯大夫他......死了。”暗卫跪在楚蘅面前。
“请主子责罚。”
楚蘅的眉头深深皱起:“不是派了郡王府的人守着?”
暗卫继续道:“杀害冯大夫的是个高手,擅暗器,我们的人发现的时候,那人已经得手了。”
楚蘅冷笑一声,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如此一来,便已经证实,他每日喝的药的确有问题。
良久之后,楚蘅叹了口气:“这件事之后,将冯大夫厚葬,他家中若有其他人,多补偿些银子,叫他们以后过得好些。”
“是。”暗卫应声。
“那背后之人,可还有其他动作?”楚蘅又问。
“那位暗器高手,属下没能追上。不过他应当也没发现属下的存在,又送了个大夫回来,还易容成了冯大夫的样子。”
“主子,可需要属下把那个易容的大夫抓起来?”
楚蘅摇了摇头:“不必,他们既然准备把人送-入郡王府,那多半也只是个棋子,若是把人抓了,反而叫背后之人警惕起来。”
暗卫应了声“是”,这才退了下去。
第二日一早,那位“冯大夫”便随着郡王府的下人,进入了郡王府之中。
“草民见过郡王爷。”见到楚蘅,“冯大夫”行了个大礼,随后颤着声音问,“郡王爷,可需要草民现在给您诊脉?”
“再等等。”楚蘅道,又转向身边的下人,“去喊夏姑娘过来。”
不多时,夏棠也来到了楚蘅的院子,在一旁站定之后,楚蘅伸出左手,放到“冯大夫”面前:“看诊吧。”
“冯大夫”看上去唯唯诺诺,但给楚蘅诊脉的手却半分不抖。
一刻钟之后,“冯大夫”终于收回手:“郡王爷,您的身子是先天不足,得需要上乘的药材进行温补,草民给您开一张药方,若是府上有药材,只需要按照药方煎药就好。”
“只是这先天不足之症,需要长年累月的进补,一两日的补药喝下去,效用并不明显,还请郡王爷耐心些。”
若楚蘅先前并没有听夏棠提起中毒这一事,“冯大夫”的话,的确并无任何不妥。
可是眼下,他已经知道自己喝的药有问题,再听“冯大夫”的话,便不难发现,背后之人的手段,究竟有多拙劣。
“既如此,便开药方吧。”楚蘅强压住心中的怒火,沉声道。
那位“冯大夫”看不出楚蘅的喜怒,要来了纸笔,斟酌一番之后,开了一张药方出来,递给楚蘅身边的人:“药方草民已经开好了,郡王爷,草民先行告退。”
既然是做戏,自然要做全套,楚蘅让人给“冯大夫”拿了诊金,亲自送他出府,随后才拿过药方来看。
看清楚药方上面的内容,楚蘅面色变得更沉,甚至身上已经开始散发出冷气。
夏棠在一旁实在好奇,凑近两步,也看到了药方上的内容。
“这不是......”她略微有些惊讶。
楚蘅重重地将药方拍在桌子上:“没错,和太医院开出来的药方,一模一样!”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楚蘅甚至有些咬牙切齿。
“这背后之人,怕是嫌本郡王死得不够快。”
夏棠在心里叹了口气,将自己昨天查验药渣的发现,也说了出来:“郡王爷,这药方原本的确该是补药的药方,但昨日我在药渣里发现了一味药方上没有的药——乌头草。”
“这样一份补药,若是无人提醒,郡王爷继续这般喝下去,以郡王爷现在的身体状况,只需要再喝上两年的时间,便是药石无医了。”
不得不承认,这药方开得极妙。
眼见楚蘅神色越来越沉,夏棠连正色道,“郡王爷放心,我定会想办法将解药给郡王爷寻来。三个月的时间内,我定会将解药给郡王爷奉上。”
这件事对于她和楚蘅来说,都十分重要。
楚蘅身体耽误不起了,而夏棠也得尽快脱离侯府,才能慢慢筹谋,报前世的仇。
楚蘅点头,眉眼间带了些笑意:“好,三月之后,我亲自去侯府接你回来。”
这句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夏棠连忙摆摆手,
“不用那么麻烦,身契我会自己想办法从侯府拿回来,届时只需要郡王爷认我为义妹即可。”

夏棠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在她说出这句话后,楚蘅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不见,周身的气息也变得冷了下来。
细细想了一下,夏棠并不觉得自己的言行有任何不妥。
她帮楚蘅解毒,只是要一个能保全自身的身份而已,楚蘅没道理不答应。
“若这就是你想要的,本郡王当然会同意。”楚蘅冷着声道。
他原本已经想好,哪怕夏棠想要郡王妃的身份,他都会答应,可谁料到,她竟然只是想让自己当她名义上的兄长!
“不过就像你所说,以三个月为期,这三个月,你总不能一直住在郡王府。”
“这是自然。”
她的身契还在侯府,只有拿回身契,才真的算是恢复自由身。
夏棠这副样子,惹得楚蘅心中更是不快:“本郡王这就派人送你回去!”
说完,他遣了一个侍卫,让他送夏棠会侯府。
只是,人还没走出房间,楚蘅便又把夏棠喊住了。
“这块玉佩你拿着。”
楚蘅将系在自己腰间的一块玉佩取下,强塞到夏棠手里,“见玉佩如见人,若是侯府的人为难你,你只管亮出这块玉佩来。”
“本郡王可不想身上的毒还没解,能帮我解毒之人却先遭遇不测!”
说完,楚蘅转过身去,不再看夏棠。
“我记下了,多谢郡王爷。”夏棠脸上带了些笑意,开口道谢。
直到夏棠的身影消失,楚蘅才唤了暗卫出来。
“这两日多留意些侯府的动静。另外,让人告诉夏侯爷,夏棠最近要为我做些事,夏侯爷若是敢为难夏棠,就是和本郡王对着干。”
暗卫点头应下,有些看不明白自家主子,多嘴问了一句:“主子,您既然在意夏姑娘,为何还要送夏姑娘回侯府去?”
楚蘅沉默了片刻,才道:“先前是我想岔了,她并不需要我处处回护。”
“既然如此,她想做的事情,就让她自己去做,本郡王从旁看顾一二就好。”
......
从郡王府出来,夏棠上了郡王府的马车,一路回到侯府。
侯府门口,门房瞧见郡王府的马车,险些吓破了胆。
昨日侯府四人仪态全无地走回家一事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夏侯爷回到家之后,气得口不择言,在书房里怒骂了夏棠整整一个时辰,其中还夹杂了几句骂楚蘅的话。
难不成是被人传了出去,郡王爷亲自来找夏侯爷的麻烦来了?
门房正欲去给家里的主子通风报信,就见马车在侯府门前停下,从马车里下来的人,竟然是侯府曾经的大小姐,夏棠。
“郡王府今日特地送夏姑娘回府,还不快快通传?”侍卫道。
门房连声应下,去通传了夏侯爷。
一刻钟后,夏棠和郡王府的侍卫便已经坐在了侯府的正厅。
看到夏棠,夏侯爷怒目圆睁,还不等他开口骂,侍卫便先开了口:“夏侯爷,如今我们郡王爷有事需要夏姑娘帮忙,不过夏姑娘毕竟是姑娘家,住在郡王府多有不便,郡王爷才特此命我送夏姑娘回家。”
“夏侯爷可得把人照顾好了,不然郡王爷生起气来,我等是劝不住的。”
夏侯爷一张脸涨得通红。
有了楚蘅的这句话,便是他想趁机打杀了夏棠,如今也不能下手了。
半晌之后,夏侯爷才勉强平复了气息,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点头答应:“还请郡王爷放心,本侯和夏棠到底还有十六年的父女情分在,绝不会亏待了她。”
夏棠听着,冷嗤一声:“父女情分?就是在找回亲女儿之后,让我睡在柴房,连一间像样的房间都不给我留?”
夏侯爷面色一僵:“......是本侯疏忽了,如今侯府最西边的院子还空着,你且先过去住着,等本侯给你另外收拾出好一点的院子,你再搬去。”
侯府最西边的院子,是所有院子中最小的一处,离侯府的侧门很近。夏棠倒不在乎院子大小,有一处地方能够暂住便好,反正她又不会在侯府留太久。
“那地方就很好,不必来回折腾了,”她轻声道,“不过还有一件事。夏侯爷可否让小竹过来与我同住?我要替郡王爷办的事,需要小竹协助我。”
说话间,夏棠特地将自己腰间那枚代表着楚蘅身份的玉佩展露出来。
夏侯爷原本还想呵斥她,可是看到那枚玉佩,果断闭了嘴。
为官多年,他清楚这枚玉佩代表着什么。
楚蘅能把这块玉佩拿给夏棠随身带着,想来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这贱婢倒还当真有些本事!

郡王府外,夏家四人又气又恼,可看着面前紧闭的郡王府大门,却也无可奈何。
不多时,郡王府门外就围上来了不少百姓,看着狼狈的几人满脸震惊。
“这位不是夏侯爷吗?看样子像是被赶出来的,莫非侯府得罪了郡王爷?”
“你看侯府新找回来那位小姐,连衣服都没穿整齐,我猜是勾引郡王爷不成,才会如此!”
百姓们议论的声音不小,一字一句都飘进夏家四人的耳朵里。
“啊!”夏袅袅尖叫了一声,“你们这群贱民知道什么?分明是夏棠那个贱婢搞的鬼,才会让本小姐......”
夏袅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夏淮川给拦住:“袅袅,咱们先回家。”
“对,回家要紧。”乔氏也附和道。
回侯府的路上,几人听着周围百姓们的窃窃私语,连头都不敢抬。
由于身上稍微值些钱的东西都被夏棠抢了去,侯府四人此时披头散发,仪态全无,尤其是夏袅袅,由于没了外衣,围观百姓的视线频频落在她的身上。
夏淮川看到夏袅袅此时的样子,不由得心疼,心里对夏棠的恨意又加深了许多,只是他还在朝为官,万万不能当街把外衣脱下来,只能稍微用身体帮夏袅袅挡一挡周围的视线。
郡王府和侯府之间的距离不远,一行四人走了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才回到侯府,这一个时辰的时间内,侯府已经成了京城百姓茶余饭后的笑柄。
......
郡王府内。
直到夏家一家四口离开,夏棠一直紧绷着的身子才终于松懈下来。
她舒了口气,郑重向楚蘅行礼:“今日之事,多谢郡王爷。”
楚蘅勾了勾唇角:“本郡王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
她没有说因为什么道谢,但两人心中却都已明了。
“只是如今的情况,郡王爷也看到了,侯府我恐怕是不能回去,不知郡王爷可否容我在郡王府住上几日,先前我所说的......”
夏棠正要提起楚蘅中毒的事,却被一个太监给打断了。
“郡王爷,您今日还没喝药。”
那太监说完,将一碗漆黑的药汤放在楚蘅面前的桌案上,行了个礼便退下去。
这补药的药方是宫里的太医所开。人人皆知皇上看中楚蘅,每隔一段时日,便会让太医亲自来郡王府帮楚蘅看诊,各种补身体的药材,更是不要钱一般送 入郡王府中。
只是,补药喝了这么多年,楚蘅的身体却依旧没有起色。
他正欲伸手去拿药碗,却不想夏棠身子一晃,像是没站稳一般,直接将那碗补药推了出去。
随着一声脆响,药碗落到地上,摔得四分五裂,里面的汤药也尽数撒在地上。
“哎呀,都是我不小心。”夏棠扶着桌子站起身来,“郡王爷,我从昨日到现在,还未吃过任何东西,身上有些没力气,不小心打翻了药,还请郡王爷不要怪罪。”
向楚蘅赔罪过后,夏棠又转身看向那个送药的太监,语气恳切,“麻烦这位公公,再重新帮郡王爷煎一碗药来。”
楚蘅微微眯起眼睛,方才夏棠打翻药碗,绝对不是因为不小心,可是,她的真实意图又是什么?
送药的太监看到楚蘅点头应下,退了下去,夏棠这才正色开口:“郡王爷,方才那种药,你万不能再喝了!”
昨日夏棠曾说,直到有人能治自己的病,但楚蘅只以为她是为了逃离夏家,找一个借口让自己帮她一下。
可是现在看来,恐怕她真的知道些什么。
楚蘅神色一沉,挥手让侍从全部退下,夏棠才开了口,
“郡王爷体弱并非先天不足,而是被人下了毒。”
不消多说,楚蘅也明白,夏棠所说的毒指的就是自己日日服用的补药。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楚蘅上前一步,捏住夏棠的下颌,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夏棠混不在意,甚至轻笑了一下,“若我猜的不错,郡王爷的病,应该找不少名医甚至宫里的御医看过,却连到底是什么病症都看不出来,我说得可对?”
楚蘅眸色复杂:“此毒可有解法?”
“有。”
夏棠收起脸上的笑容,挣脱楚蘅的手:“我能拿出解药,但我同样有事相求。”
“我如今的身份已经成了侯府的奴仆,这条命就被侯府捏在手里,哪怕能躲得了一时,也无法一直躲下去。”
“郡王爷,我所求不多,只需要你为我提供一个身份,让我在京城能够不再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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