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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结婚的第七年顾池砚顾闻昱结局+番外

顾池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没理他,想绕过他们,但顾池砚拉住了我。她讽刺道:“不是很厉害吗?我就知道你坚持不了几天,现在又拿着蛋糕来给儿子过生日,你不觉得丢人吗?”我很无奈,“让开,谁说我是给他过生日的?”站在一旁的顾池砚一愣,“不给儿子过给谁过?”我不想多纠缠,“不说了,让开吧,你们一家三口好好过。”顾池砚脸黑了,“姜穗筠,别太过分了,别惹我生气。”我直接推开他进了餐厅。团团看见我就笑着挥手,我也挥了挥。顾闻昱坐在团团旁边的桌子上,一脸厌恶地看着我,可能以为我是在跟他挥手。我没理他,坐到了团团旁边。顾池砚他们进来后,看到我和团团很惊讶。“姜穗筠,她是谁?”“不关你的事。”顾池砚很生气,但因为是公共场合,他没发作。我和团团专心地吃饭。快吃完时,团团想上厕所,...

主角:顾池砚顾闻昱   更新:2025-01-21 13: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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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池砚顾闻昱的其他类型小说《和他结婚的第七年顾池砚顾闻昱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顾池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没理他,想绕过他们,但顾池砚拉住了我。她讽刺道:“不是很厉害吗?我就知道你坚持不了几天,现在又拿着蛋糕来给儿子过生日,你不觉得丢人吗?”我很无奈,“让开,谁说我是给他过生日的?”站在一旁的顾池砚一愣,“不给儿子过给谁过?”我不想多纠缠,“不说了,让开吧,你们一家三口好好过。”顾池砚脸黑了,“姜穗筠,别太过分了,别惹我生气。”我直接推开他进了餐厅。团团看见我就笑着挥手,我也挥了挥。顾闻昱坐在团团旁边的桌子上,一脸厌恶地看着我,可能以为我是在跟他挥手。我没理他,坐到了团团旁边。顾池砚他们进来后,看到我和团团很惊讶。“姜穗筠,她是谁?”“不关你的事。”顾池砚很生气,但因为是公共场合,他没发作。我和团团专心地吃饭。快吃完时,团团想上厕所,...

《和他结婚的第七年顾池砚顾闻昱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没理他,想绕过他们,但顾池砚拉住了我。

她讽刺道:“不是很厉害吗?

我就知道你坚持不了几天,现在又拿着蛋糕来给儿子过生日,你不觉得丢人吗?”

我很无奈,“让开,谁说我是给他过生日的?”

站在一旁的顾池砚一愣,“不给儿子过给谁过?”

我不想多纠缠,“不说了,让开吧,你们一家三口好好过。”

顾池砚脸黑了,“姜穗筠,别太过分了,别惹我生气。”

我直接推开他进了餐厅。

团团看见我就笑着挥手,我也挥了挥。

顾闻昱坐在团团旁边的桌子上,一脸厌恶地看着我,可能以为我是在跟他挥手。

我没理他,坐到了团团旁边。

顾池砚他们进来后,看到我和团团很惊讶。

“姜穗筠,她是谁?”

“不关你的事。”

顾池砚很生气,但因为是公共场合,他没发作。

我和团团专心地吃饭。

快吃完时,团团想上厕所,她说不用我陪,我就没管。

我看到顾闻昱也往厕所走去,以为是去上厕所,就没在意。

但没过多久,服务员大喊:“谁是家长?

这里有两个小孩打架了!”

我猛地站起来,朝厕所跑去。

顾闻昱和团团都躺在地上,脸上都挂了彩。

看到我,顾闻昱终于忍不住哭了,委屈地说:“妈妈,好疼。”

我看着他可怜的眼神,但还是毫不犹豫地把团团抱在了怀里。

我忙查看团团,问他有没有受伤或被弄疼。

顾闻昱突然大哭起来,这在他上幼儿园后很少见。

他哭得特别伤心,好像受到了很大的委屈。

以前我肯定会心疼地抱起他,轻声安慰:“不哭不哭,妈妈在这。”

但这次,我更多地在意团团的情况。

团团懂事地说自己没事,还问我:“姑姑,他让我离你远点,说你是他妈妈,是真的吗?”

我摇摇头否认:“他乱说呢,姑姑不是他妈妈。”

顾闻昱听后,哭声突然停了,瞪大眼睛,一脸惊愕。

这时,顾池砚的声音传了过来,他似乎误会了我会管顾闻昱。

他看到顾闻昱独自在角落,而我抱着团团,一脸愤怒:“姜穗筠,儿子被打哭了,你却抱着别人的孩子哄!”

说着就要拉开团团,我挡开了他的手。

“他姓顾,不姓姜。

从我资源放弃顾闻昱的抚养权那天起,他就和我没什么关系了。

既然他希望陈念小姐当他的妈妈,那我自然要成全他。”

“我现在只有团团。”

我曾听到顾闻昱对陈念说希望陈念当他妈妈,现在也算如他所愿了。

我准备离开,陈念却拦住我,她以一副说教的口吻指责我:“穗筠姐姐,这就是你不对了,怎么说闻昱也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你怎么能这么对他?”

我冷笑一声:“你也知道顾闻昱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啊,挑拨我和我儿子关系的人不是你吗?

不是你暗示他如果你做了他妈妈,他就可以随心所欲地过?

怎么,现在又开始教育起我来了?”

“陈小姐,如果这么好为人师的话,我建议你趁年轻赶紧去考个教资,正经八百当个老师,而不是在这里教育我。”

“还有,既然顾闻昱这么想让你当他妈妈,我希望你能满足一个孩子的愿望。”

顾池砚震惊地看着陈念,陈念连忙否认:“我没有,砚池哥你别听她乱说。”

我懒得再跟眼前的三个人浪费口舌,留下一句“祝你们一家三口幸福美满”,就抱着团团走了。

一周后,我接到顾闻昱的电话。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妈妈。”

“你打错了,我不是你妈妈。”

他还是哭个不停:“妈妈,我好疼,胳膊受伤了。”

我心头一紧,但还是挂断了电话。

我怕再多听一句,就会忍不住心软。

他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尽心尽力养了六年的孩子。

他小时候很黏我,第一个会说的词就是“妈妈”。

只有在我怀里,他才不哭,那么安静可爱。

但自从送到顾家后,他就不再黏我了。

现在,他脆弱的声音让我想起了那些美好的时光。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在医院里照顾着嫂子和团团。

好在乐团的领导心善,没有过多追究,反而给我放了几天假。

领导拍了拍我的肩膀跟我说:“去陪陪你最后的家人吧。”

嫂子离开的那天阳光很好,和平常没什么区别。

我给团团带了她最爱吃的葡式蛋挞,嫂子替她擦掉嘴角沾着的酥皮,然后精神极好地看着我:“穗筠,我想吃葱油面了。”

我急急忙忙出门去买,然后看着嫂子一个人吃完了一整碗面。

我心里有些隐隐不安,可看着她这样,我又觉得也许离开对她而言是一种解脱。

中午她睡了午觉醒来,看着窗外跟我说:“穗筠,今天天气太好了,你和团团陪我去楼下晒晒太阳吧!”

我推着她下了楼,然后给她和团团拍了合照,又拉着路过的医生帮我们照了唯一的一张合照。

太阳还没落山的时候,我的嫂子就咽了气。

我牵着团团的手,料理了嫂子的后事。

我把团团带回家,替她煮了面,她看了看热气腾腾的面条,又抬头看了看我。

扑扇扑扇的大眼睛里全是茫然:“姑姑,我是不是没有妈妈了?”

我一阵鼻酸,把她搂进怀里:“没关系团团,以后姑姑会照顾你,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

她搂进了我的脖子,突然放声大哭起来。

团团的户口正式落在我的名下,我带着她去小区附近的幼儿园入学。

她适应能力很强,没有像顾闻昱那样哭闹。

生活逐渐步入正轨,我和团团也越来越亲近。

我平时喜欢做些小吃,那些被顾闻昱嫌弃的食物,团团却吃得津津有味。

这天,我正在给团团做小蛋糕,接到了顾池砚的电话。

她似乎还没睡醒,声音沙哑地说:“明天我要去个酒会。”

我本能地告诉他,他该穿哪套西装,搭配的领带是哪一条,可以搭配的袖扣和胸针在哪里。

说完我就沉默了,这些似乎已经成了我的习惯。

顾池砚那边似乎还在翻找,一直没有说话。

我提醒他:“没事的话,我就挂了。”

他突然问我明天要不要一起去。

我觉得有些讽刺,以前参加宴会,我求他带我出席,他从未答应。

现在离婚了,还去干什么?

“我就不去了,以后也别再给我打电话了。

这些事你找造型师或者保姆都行,别找我了,我们已经离婚了。”


陈念是顾池砚的小青梅,或者再直白一些。

陈念是顾池砚的初恋,两个人过去爱得轰轰烈烈。

如果不是陈家突遭变故,陈念跟着她妈妈改嫁国外,嫁给顾池砚的也不会是我。

陈念会和顾池砚再一次遇见,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陈念在国外遇人不淑这件事,在顾池砚的朋友圈子里早就传得沸沸扬扬。

那天和顾池砚的朋友一起聚餐时,听见人意外打趣会不会跟陈念旧情复燃,我给顾闻昱夹菜的手一顿。

听见顾池砚开口:“闭嘴。”

顾池砚的朋友不喜欢我并不是什么稀奇事,从他被顾老爷子逼着娶我的那一天开始,我在他的朋友们眼里就是个为了成为顾家太太而不折手段的女人。

但没人问过我,嫁给顾池砚究竟是不是我的本意。

陈念回国后,两个人重新联系上,而顾闻昱也常常跟着顾池砚一起去见她。

在顾闻昱的眼里,陈念温柔又有才华,他总说,陈念会弹钢琴、拉小提琴给他听。

他不知道,顾池砚也不知道,在嫁进顾家之前,我曾经收到过乐团的offer。

他不喜欢我,连让我睡前给他讲故事,他都会觉得烦。

以前我还会因为他更喜欢陈念而难过,但现在我已经无所谓了。

昨晚的事让我彻底放下了。

即便是亲生的孩子,也能成为养不熟的白眼狼。

我没理他,直接开门走了。

快到大门口时,顾池砚出来了:“急什么,你还没找好房子呢。”

我没说话,打开了大门。

“去哪儿?

我叫司机送你。”

“不用。”

昨晚穿着单衣在雪地里跪了很久,我现在浑身发热,头疼得厉害。

我拖着沉重的身体,用尽最后的力气走出大门,没走几步就晕了过去。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已经身处医院。

我转过头去,就看到坐在病床旁,守着我点滴的傅肇礼,见我醒来,他仿佛松了口气。

大概是我眼底的疑惑太过直白,他按下我床头的呼叫铃:“我正巧出门,见到你晕在电梯口。”

我点了点头,然后哑着嗓子跟他说了谢谢。

医生正巧走进来,表情严肃地说我的情况很严重,还问我为什么没有家人陪伴。

“我没有家人。”

医生听后,眼中流露出同情。

我无奈地笑了笑,陌生人都能对我施以善意,而我全心全意对待了六年的顾池砚父子,却如此冷漠无情。

我不禁开始怀疑,这七年的付出是否值得。


顾池砚自然而然地跟了进来,挑剔地环顾四周:“你就住这种地方?

真不明白你怎么想的,放着好好的大别墅不住,偏偏挤在这连腿都伸不开的小屋里。”

我的耐心已经被消磨殆尽,愤怒地回应:“顾池砚,你是不是耳朵有问题?

我们已经离婚了,你现在未经允许闯进别人家,这是擅闯民居,赶紧滚出去!”

他还以为我在赌气,不肯离开。

无奈之下,我只好请物业人员将他连同顾闻昱一同“请”了出去。

次日清晨,我出门上班,却意外发现他已在小区地库门口守候。

我试图无视他,但我的车被她的车挡住了去路。

他降下车窗,提议道:“我们谈谈吧,关于离婚的事。”

确实需要做个了断,否则这种无休止的纠缠太影响心情了。

于是,我们选择了附近的一家咖啡馆。

面对面坐着,我冷淡地开口:“想说什么就说吧。”

“你最近是不是没吃好?

看起来瘦了。”

他试图拉近关系。

我打断他:“别扯些没用的,离婚就谈离婚的事。”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你真的下定决心要离婚?

那我们的儿子怎么办?”

“别再重复这些话题了,那天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抚养权归你,探视权我也不需要。”

“他可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你真的忍心看着他变成没有母亲的孩子吗?”

他质问道。

我冷笑道:“怎么会没有母亲?

陈念不是正好可以当他母亲吗?

反正顾闻昱也喜欢,你也喜欢,你们算是如愿以偿了。”

他紧抿着唇,停顿片刻后说:“你不要误会,我和陈念是清白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别再装了,你的挽回让我恶心。”

我毫不留情地戳穿他。

他皱眉为自己辩解:“我真的不是真心想离婚的,我只是……”没错,他确实不想离婚,毕竟谁会愿意放弃一个免费的保姆呢?

他之所以爽快地签了离婚协议,是因为他以为我只是在闹脾气。

他认为等我冷静下来,想明白了,就会舍不得他和儿子,一定会为了他们父子妥协。

到那时,他就能彻底掌控我,甚至可能会嘲笑我只坚持了这么几天就来求复合。

然而,他错了,他太过自信了。

我已经彻底失望了。

不止是他,就连顾闻昱我也不要了。

即便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又如何,不过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而已。

他还在那里不停地解释,但我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好了,我们已经达成共识了。

你就当听懂了我的意思吧。

以后我们各走各的路,我已经预约了明天在民政局办离婚证,希望你准时到。”

第二天一大早,我带着团团去了民政局。

我不放心把团团一个人留在家里。

顾池砚还算守信用,不一会儿也来了。

不过,他也带着顾闻昱。

“穗筠,我是准时来了,但我不是来跟你离婚的。”

他突然改变主意。

我不解地问:“什么意思?”

“儿子昨天哭了一整晚,想你想得睡不着。

他只是个孩子,以前确实说了很多伤人的话,但他是你疼了这么多年的孩子啊,你真的忍心让他这么伤心吗?”

他说着,把顾闻昱拉到我面前。

顾闻昱红肿着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以前我确实把他当作心肝宝贝,无微不至地照顾着。

但现在我明白了,他不配得到我的爱。

我也不想再当他的母亲。


说完我打算挂电话,他突然说:“今天我带顾闻昱去上马术课,你可以来看看。”

“不用了。”

说完,我不等他回应,直接挂了电话。

挂断后,我继续给团团做小蛋糕。

日子就这样平静地过着。

直到有一天,我结束了乐团的排练,接到了一个陌生来电。

是顾闻昱的幼儿园老师。

她说今天是幼儿园亲子日,需要家长和孩子一起参加,其他家长都到了,就差顾闻昱的家长。

老师热情地邀请我,但我打断了她:“宋老师,我和顾闻昱的父亲已经离婚了,抚养权不在我这里,所以以后顾闻昱的事情,麻烦您联系他父亲顾池砚先生。”

老师有点尴尬,我又问:“顾闻昱在你身边吗?”

老师说是,我让她开免提。

然后,我在全班同学和家长面前,简单地说:“顾闻昱,我想我跟你说得很清楚了,我跟你爸爸已经离婚,我没有义务再管你的任何事情。

所以以后请你不要再让老师打电话来找我,可以了吗?”

说完,我跟老师说了声抱歉就挂了。

下班后,我去幼儿园接了团团,我领着她去吃了她心心念念的牛排。

隔壁桌在庆祝生日,我突然想到团团的生日也快到了,一查日历,发现就在周日。

周日那天,我推掉了所有工作,打算好好陪陪团团。

点完餐后,我让团团在座位上等我,我去拿蛋糕。

结果,我在餐厅门口遇到了顾池砚和陈念。

陈念语气有些嘲讽先开口:“你不是在和池砚离婚吗?

那还跟过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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