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小凤卫卿的其他类型小说《人在诸天剑啸江湖陆小凤卫卿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最爱港口一枝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爷不知道,是我与大夫人欢好时,她亲口告诉我的。”管家如实说道。卫卿闻言,心中不禁有些同情起何掌柜来。他轻叹一声,说道:“今夜与我见这事,你将会彻底忘记。”说完,他轻轻一挥衣袖,收回了摄心术。管家缓缓醒来,只见一把长剑横在自己的脖颈之上,刚想开口说话,却见卫卿冷冷地说道:“锦衣卫办案,我问你答,否则打入大牢。”管家闻言,膝盖一软,再次跪倒在地。卫卿见状,心中暗自冷笑。他故技重施,连续几次询问管家,直到看他已经接近精神崩溃的边缘,才说道:“今夜你从未见过我,你只是起夜时尿崩了才会如此疲惫。”说完,他的身影如同一阵轻风般飘出门外,消失在夜色之中。而管家则呆坐在地上,眼神空洞,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梦境。卫卿行至半途,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人在诸天剑啸江湖陆小凤卫卿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老爷不知道,是我与大夫人欢好时,她亲口告诉我的。”管家如实说道。
卫卿闻言,心中不禁有些同情起何掌柜来。他轻叹一声,说道:“今夜与我见这事,你将会彻底忘记。”
说完,他轻轻一挥衣袖,收回了摄心术。
管家缓缓醒来,只见一把长剑横在自己的脖颈之上,刚想开口说话,却见卫卿冷冷地说道:“锦衣卫办案,我问你答,否则打入大牢。”
管家闻言,膝盖一软,再次跪倒在地。卫卿见状,心中暗自冷笑。
他故技重施,连续几次询问管家,直到看他已经接近精神崩溃的边缘,才说道:“今夜你从未见过我,你只是起夜时尿崩了才会如此疲惫。”
说完,他的身影如同一阵轻风般飘出门外,消失在夜色之中。而管家则呆坐在地上,眼神空洞,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梦境。
卫卿行至半途,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自己好像沉迷于那些八卦之中,忘记向老管家询问何老板的关键事宜。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转身,重新返回何府。
房间内,灯光昏暗,老管家正扶着腰,缓缓地向床边挪动。
就在这时,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响起:“看着我的眼睛。”老管家猛地回头,只见一双闪烁着光芒的眼睛正注视着他,瞬间,他整个人都变得呆愣起来。
卫卿缓缓开口:“你家老爷是否有经常独自前往的地方?”
老管家呆呆地回答:“城外的绿柳山庄。”
卫卿继续追问:“那又有谁会经常来拜访你家老爷呢?”
“城外坪山的清风观道长。”老管家机械地回应。
……………。
确认自己没有遗漏任何信息后,卫卿又补充了一句:“你今晚连续尿崩,所以才会如此疲惫,等你醒将会忘记见过我。”
在返回的路上,卫卿不禁暗自得意,觉得自己似乎有着成为侦探的天赋。怕是连陆小凤,恐怕也无法在一夜之间查出如此多的线索。
次日清晨,阳光初照,卫卿仍悠然自得于客栈之中,品尝着早餐。
“福州分行掌柜何律,特来拜见特使大人。”一位身形高大却略显消瘦,面色苍白,似乎带着几分文弱之气的中年男子步入客栈,正是何掌柜。
卫卿抬眼望去,心中暗自揣摩,此人外表并无半点富商之气。
“昨日闻何掌柜家中有急事,卫某不便打扰,未曾想今日何掌柜竟亲自前来。”卫卿淡淡说道。
何律面露焦急之色:“钱庄突遭变故,总行迟迟未有动作,我心中实在焦虑万分。如今特使大人驾临,还望能共商对策。”
卫卿轻轻摇头:“对策暂无,花伯父只是命我前来了解事情始末,后续自有他人处理。”
何律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原来是花会长亲自派遣,失敬失敬。还未请教特使大人高姓大名?”
卫卿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我名柯南,特使之称便免了吧。”
何律闻言,连忙拱手:“原来是柯公子,在下府上已备下薄酒佳肴,只盼柯公子能移步府上,共叙钱庄之事,详谈其中细节。”
在何府的花园深处,一座精致的凉亭静静地伫立着,何掌柜与来自江南的卫卿正对坐于亭中石凳之上。
何掌柜手持酒杯,声音中带着几分恭维:“老夫先饮胜一杯,敬柯公子,”言罢,他仰头一饮而尽,杯中佳酿瞬间化为虚无。
卫卿轻轻摆了摆手,神色淡然:“饮酒之事暂且放一放,何掌柜,我们还是先谈谈那失银之事吧。”
卫卿惊讶地看着白牡丹,赞道:“你刚才所用的武功倒是颇为有趣,看来你并不老实啊。”说着,他果断运起了摄心术。
“你刚才用的是什么武功?”卫卿问道
“姹女迷魂大法。”白牡丹的声音微弱传来。
卫卿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你们可有‘锁骨销魂天佛卷’?”
“有。”白牡丹虚弱地回答。
卫卿解开摄心术,看着白牡丹,微微一笑:“将姹女迷魂大法与锁骨销魂天佛卷交出来,我不会再干涉你们的事情。”
白牡丹闻言,脸色更加苍白。她深知此人武功高强,又精通摄心术这等奇术,自己根本无法抗衡。于是,她只能黯然地点了点头,开始解开自己的衣物。
随着衣物的脱落,两件物品映入眼帘:一件是薄纱内衣,上面绘着裸女图;另一件则是精致的肚兜,上面用蝇头小字标注着一些信息。白牡丹将这两件物品朝卫卿扔去,眼中带着一丝决绝与无奈。
卫卿看着飞来的衣物,一时之间也有些手足无措。他犹豫片刻,最终还是伸手接住了
待白牡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中后,卫卿才将注意力重新放回手中的衣物上。
回雁楼中,卫卿翻阅着两部顶尖的武学秘籍,心中赞叹不已。
这两部武学均蕴含着修炼心性的法门,尤其是那姹女大法,其中的由魔入圣之道,更是令他眼界大开,与他的武学理念不谋而合,他的武学本就是生死轮转,轮回不息。
卫卿放下秘籍,沉思片刻,回想着近日所得线索。何秦两家与魔教。还有那神秘人,去年便已开始暗中收受假银。
白牡丹提及的官府一方,更是让他心生疑虑。对于前者,他尚有所知,但对于官府与神秘人,他却是一片茫然。看来,今夜又将是忙碌的一夜。
夜色深沉,天空中无星无月。
卫卿隐匿于屋顶的黑暗中,凝视着下方。这新任的福州知府刘杰,看这住处倒是个清官。
两进的院落,一座雅致小楼,房间内灯火通明。卫卿悄无声息地从窗户潜入,只见一位中年男子正埋首于卷宗之中。
“刘大人,真是勤勉。”卫卿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刘知府猛地一怔,旋即转身,目光落在屋内突兀出现的男子身上,惊疑不定地问道:“阁下……何人?”
卫卿,不动声色地施展起摄心术,只见刘知府的眼神瞬间变得空洞而呆滞。这一次,卫卿学聪明了,他直接切入主题:“你背后之人,究竟是谁?”
“九公子。”刘知府机械地回答。
卫卿心中微微一沉,没想到这福州知府竟是隐形人的暗子。他继续问道:“宫九派你来此,有何目的?”
“处理府衙的财务问题,并收买当地的边防军队。”刘知府回答。
卫卿闻言,难道,宫九已经开始准备要造反了?
他再次发问,:“将福州城内隐形人的同伙,告知于我。”
…………。
离开知府府邸后,卫卿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他没想到隐形人在福州的势力竟然如此根深蒂固,当地的武林门派、富商巨贾、边防军队,甚至是官府,都已经被他们渗透。
根据刘知府的交代,他们确实通过偷梁换柱的手法,拿走这一百万两银子,不单止只有大通钱庄一家,整个福州大大小小的失银都与他们或多或少,有些关系,但劫杀江南来人的事情,却并非他们所为,因为以他们的势力无论谁来调查,都会将矛头引向魔教余孽身上。
珠光宝气阁。
阎铁珊是个大气的人,不然霍天青也不会为他执掌家务多年。也是一个怕死的人,十多个江湖好手站在左右,时刻防备别人的袭击。
酒桌上,阎铁珊拉着陆小凤叙旧,时不时又和花满楼拉交情,又是跟卫卿敬酒几杯。可能他怎么也想不到以前的旧友会来寻他麻烦。
众人聊得正欢,突然陆小凤捏着酒杯,脸上多了几分严肃,对阎铁珊笑道:“这次前来却是要寻个人。”
阎铁珊:“俺与你陆小凤这交情,要寻什么人,说出来便是”
陆小凤盯着阎铁珊道:“我要找的人,是昔年金鹏王朝的内库总管严立本,这人欠了一笔几十年的旧帐,现在有人要找他算一算,想必大老板肯定认识”。
阎铁珊一张光滑柔嫩的白脸,突然像弓弦般绷紧,笑容也变得古怪而僵硬,忽然道:“霍总管。”
霍天青居然还是声色不动,道“在。”
阎铁珊冷冷道:“花公子和陆公子已不想在这里待下去,快去为他们准备车马,他们即刻就要动身。”
阎铁姗刚想转身离开,卫卿却是早已堵在门口处,道“阎老板,别急,此次卫某并非来找大老板麻烦,只是这陆小凤却是刨根问底的人,大老板把事情真相告诉他也无妨。”
阎铁姗的眼珠在眼眶中转了个圈,似乎在迅速权衡着利弊,片刻之后,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尖细的嗓音划破空气:“我好酒好菜地招待你们,你们却来寻我的晦气?”言罢,他大手猛地一挥,“来人,给我拦住他们!
阎铁珊身旁的护卫们闻言,身形一震,如同得到命令的猎犬,瞬间将卫卿等人团团围住。这些护卫皆是精挑细选的高手,手中所持皆是罕见的外门兵刃,寒光闪烁,透着一股子肃杀之气。然而,在卫卿的眼中,这些所谓的高手不过是土鸡瓦狗,不值一提。
还未等护卫们出手,卫卿身形便已化作一道残影,如同鬼魅一般,在人群中穿梭。围堵他的护卫们只觉眼前一花,一道人影如同闪电般掠过,紧接着,便是一个接一个地栽倒在地,竟是连卫卿的衣角都未曾摸到。
卫卿的轻功已臻化境,修炼的玄功要诀更是融入了葵花宝典的精髓,身法之快,犹如鬼魅,令人叹为观止。在场众人皆是瞠目结舌,被卫卿的轻功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眨眼之间,六名护卫便已被他点倒在地,若是卫卿出剑,恐怕他们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已经成了剑下亡魂。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对卫卿的实力有了全新的认识,也让阎铁珊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
卫卿负剑向被几个江湖人保护的阎铁珊走去,几人看到卫卿有过来,连连后退,:“阎老板,今日多有得罪,但卫某也算救……”
突然间,霍天青的身影犹如鬼魅,骤然间已向卫卿袭来。他的掌法犹如凤啄,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尖锐的破风声,轻功更是如同灵巧的山雀,轻盈地环绕在卫卿的四周。
那十数道啄影密不透风,笼罩住了卫卿的要害之处,仿佛要将他彻底吞噬。
卫卿却是不慌不忙,他以掌为剑,大须弥剑意化做神掌,犹如蛟龙出海,将霍天青那十数道啄影一一化解。
他的动作流畅而优雅,仿佛每一个细节都经过精心雕琢。化解之后,卫卿的掌势突变,化掌为剑指,速度之快,犹如电光火石,不等霍天青反应过来,已经精准地点在了他的檀中穴上。
霍天青的身影如同断线的风筝,倒飞而出,狠狠地摔在了桌子上,桌上的茶盏乒乓作响,茶水四溅。他满脸惊愕,显然没有料到卫卿竟有如此深厚的功力,连剑都未出就将自己击飞。
霍天青岂是易于言败之人?只见他身形一展,犹如大鹏展翅,跃至半空之中。双手展开,如同凤舞九天,翻身向卫卿再次袭来。右手依旧保持着那凤啄的姿态,尖锐如鹰喙;而左手却以一种极为诡异的姿态下劈,仿佛蕴含着某种莫名的力量。
还未等卫卿接招,霍天青的身影已经如同鬼魅一般,不知何时已至他的身后。同一样的招式,同出一人之手,但在霍天青的施展下,却仿佛有两人同时围攻一般,正是天禽门的绝技“凤双飞”。
卫卿第一次见到这种怪招,也不由得眼前一亮。他的身体如同纸片一般,在攻击带来的劲风中轻轻飘动,但霍天青的招式却无论如何也碰不到他丝毫。
霍天青见自己用上自家绝学还是未能伤到卫卿分毫,更是气急败坏。他双脚化爪,犹如猛禽之足;两手化翅,犹如凤凰展翅。整个人犹如一头疯狂的猛禽,向卫卿飞扑过去,誓要将他撕成碎片。
卫卿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身形不退反进,带鞘长剑如同蛟龙出海,向霍天青扫去。那剑势至刚至猛,犹如离弦之箭,带着一股一往无前的气势。剑未至,但已能听到一阵震耳欲聋的声浪。
霍天青躲闪不及,整个人狠狠地撞在了立柱上。双腿曲折如弓,口吐鲜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这一击之下,他怕是没个半年都无法正常行动了。
卫卿收剑而立,目光深邃而平静。
卫卿转身向阎铁珊走去笑道:“阎老板,这次可以听我把话讲……!”
阎铁珊肥胖的身子突然陀螺般滴溜溜一转,水阁里突然又闪耀出一片辉煌的珠光。
珠光辉映,几十缕锐风突然暴雨般射了出来,击向卫卿。
卫卿长袖轻轻一甩,如同拂去尘埃般,将来势汹汹的珠子轻巧地卷入了袖中。
透过窗棂,注视着那个在屋檐上灵活跳跃的胖子,心中无奈至极,却也带着几分玩味。
阎铁珊显然是个中高手,身形肥胖却丝毫不影响他的敏捷,如同一只灵活的猫儿,在荷堂中穿梭自如。
然而,卫卿却并未将其放在心上,他的注意力更多地集中在荷塘水下。
瞬间,卫卿手腕一抖,长袖中的珠子如同离弦之箭,疾射而出,“叮”的一声脆响,将一把从荷塘中猛然刺出的长剑击得偏离了轨道。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最终无力地坠入了荷塘之中,激起一圈圈涟漪。
“阎老板,你如若再跑,下次可就没人救你了。”卫卿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直抵阎铁珊的耳畔。
水阁内,衣袂带风声此起彼伏,阎铁珊的身影忽然又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他身体微微颤抖,靠在高台上不停地喘息,脸上写满了劫后余生的惊恐与庆幸。
他看向卫卿,眼中满是感激之情:“老夫今日却是多谢卫公子相救了。”
阎铁珊的目光又转向了陆小凤,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与失望:“陆小凤,我待你也是朋友,你今日却是要合谋他人害我性命?”
陆小凤见状,心中也是五味杂陈。他原本只是受人之托,前来向阎铁珊讨债,却没想到会差点害死他。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大老板,我只是受人之托,找你要债来的,可不是要害你性命。”
两人说话之际,卫卿已经缓步走到了荷塘边上。他目光如炬,扫视着四周,沉声道:“还不出来,那只能请你出来了。”说完,猛地挥出一掌,掌风凌厉,瞬间击起一片水幕,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
众人闻声而动,纷纷跟了出来。只见水幕中一道黑影一闪而过,如同鬼魅一般。陆小一眼便认出了那人的身份:“丹凤公主!”
上官丹凤一身紧身的黑鲨鱼皮水靠,紧紧裹着她苗条动人的身材。她浑身湿漉漉的,水珠顺着她的发梢滑落,滴落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怨毒与恨意,狠狠地瞪着卫卿,厉声道:“我与你并无瓜葛,何必要阻止我向这些人讨债呢?”
说罢,她又带着一丝丝哀怨的目光看向了花满楼和陆小凤两人。她的表情复杂而多变,仿佛是在诉说着一段难以言说的往事。
卫卿看着她还在演戏,心中不禁冷笑连连。要不是,他不想让花满楼,继续活在上官飞燕编织的谎话之中,早就一剑解决了这个虚伪的女人。他有些不耐烦地说道:“阎老板,经历一场生死,你还是把一切交代清楚吧。”
阎铁珊闻言,脸上闪过一抹苦涩。他叹了口气,说道:“不错,老夫就是当年金鹏王委托复国的三个重臣之一,严立本。”
他看向了上官丹凤,继续说道:“当年那笔财富,如果要,拿走便是。但他若承受了这笔财富,就得想法子利用这笔财富去夺回金鹏王朝失去的王权。在我眼中小王子可不是能吃苦的人。
近几年,这个秘密泄漏出去,时常有人冒充金鹏王室来拿回财富。所以女娃子,如若你能证明你是王室中人,哪些财富给你又如何?”
陆小凤刚想说话,却被阎铁珊打断:“金鹏王室身体上有一个特征,只有我们三个重臣跟他们自己知道。”
上官丹凤闻言,幽怨凄美地看了一眼陆小凤等人,然后又失魂落魄地看向了倒在立柱旁的霍天青。她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脚步踉跄地向门外走去。阎铁珊的护卫见状刚想对她出手,却被花满楼一一挡下。
花满楼看着上官丹凤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忍不住开口问道:“丹凤公主,飞燕可曾……
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卫卿打断:“花兄如若想知道,晚点告诉你便是。”
花满楼出于对卫卿的信任,默默地点了点头。这时,陆小凤开口说道:“阎老板,既然这讨债的事情解决,但这青衣楼可是跟这件事有很大的联系。”
阎铁珊听完陆小凤的话,脸上露出惊疑之色:“青衣楼?老夫也只是听说过的名字,但与金鹏王朝有什么关联,这我却是不知。”说完,他的脸上带着一种奇特而诡异的表情,也不知是愤怒还是恐惧。
夜晚,明月高悬,银辉洒满大地。
卫卿、陆小凤和花满楼三人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桌子上摆放着几坛美酒。
陆小凤看着卫卿,有些迫不及待地问道:“卫兄,你今日所做,似乎知道很多事情吧?”
卫卿看着沉默不语的花满楼,不禁叹了口气,说道:“我对金鹏王朝的事也算略知一二。金鹏王室成员的的身体都有一个特征,那就是他们的脚都是有六个脚指。所以今天那个上官丹凤拿不出证据来证明自己的身份,那自然就是……”
他的话语未尽,但两人却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们无奈地笑了笑,拿起桌上的酒坛,狠狠地灌了几口酒。
陆小凤喝了半坛子酒,心中的郁闷也抵消了不少。他看向卫卿道:“卫兄这次打伤霍天青,这天禽门可不一定会善罢甘休啊。”
一旁的花满楼也是歉意地说道:“这次倒是花某连累了卫兄。虽然卫兄剑法武功高超,但不如明日与我回江南桃花坞吧。到时也可以相互帮衬一下。”
卫卿轻轻酌了口杯中美酒,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你们倒不用担心。天禽门虽说有数百弟子,但无一人可挡我一剑。商山二老都快七八十岁了,也就这山西雁有点看头,其他不足为惧。”
两人见卫卿如此说,也没再反驳。他们回想起今日在珠光宝气阁内所发生的一切,心中不禁对卫卿的实力有了更深的认识。无论是剑法、掌法还是暗器,卫卿都展现出了世间顶尖的实力,让他们不得不心生敬畏。
“剑宗卫卿,好大的口气”:黑暗的墙头上站着一个秃顶老人说道
次日清晨,天边初露曙光。
卫卿手持长剑,领着格桑前往红山。山路上,已有虔诚之人跪拜在地,似乎整夜未曾合眼,沉浸在无尽的祈祷之中。
行至山道尽头,一座巍峨的城门赫然矗立,仿佛是天堑般的存在。城墙之上,僧兵们手持戒刀,威严而立,目光如炬。
卫卿深吸一口气,内力涌动,朗声道:“中原剑客卫卿,特来此地论道。”他的声音犹如惊雷,震得城墙上的僧兵们脸色骤变,声波更是回荡在整个山体之间,久久不息。
不多时,城门缓缓开启,一位中年和尚带着一群僧兵走出,双手合十,面带微笑:“原来是“剑宗”莅临,有失远迎。贫僧因理,见过卫施主。”
卫卿微微一怔,未曾料到这些远离中土的僧人竟也知晓中原的江湖之事。他淡然一笑,道:“久闻圣山之名,如雷贯耳。今日路经此地,自然要来拜访一番。”
因理和尚微微一笑,道:“圣山对每一个有缘之人,皆敞开怀抱。卫施主,请。”
在因理的引领下,卫卿与格桑步入圣宫。圣宫之内,宏伟壮观,不时可见僧兵巡逻而过。墙体洁白如玉,仿佛刚刚被精心粉刷过一般,上面的图案更是栩栩如生,巧夺天工。
一行人沿着长廊前行,因理和尚引着他们前往大殿。就在这时,卫卿忽然停下脚步,道:“在下还有一事相求。”
因理和尚热情回应:“卫施主但说无妨。”
卫卿指了指身旁的格桑,道:“这是我新收的弟子。她听闻自己的姐姐被带上了圣山,心中挂念不已。想请大师帮忙寻找一番。”
因理和尚看向格桑,目光平淡:“你姐姐叫什么名字?又长什么模样?”
格桑急切地回答道:“我姐姐叫巴姆……”随后,她详细描述了自己姐姐的外貌特征。
因理和尚闻言,招来一名小沙弥,低声吩咐了几句。随后,他淡淡的对格桑道:“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快帮你找到姐姐的。”
格桑闻言,心中稍安,步伐也变得轻快了许多。
卫卿步入宏伟的大殿,只见巍峨的佛像矗立,其下黄金堆积如山,璀璨夺目。
四周罗汉像基座亦被珠宝玛瑙点缀得熠熠生辉,尽显奢华。
大殿内金光闪闪,佛像旁的一位老喇嘛眼神深邃,闪烁着神秘光芒,与那晚石庙中的老喇嘛神似。
老喇嘛双手合十,缓缓道:“贫僧心素,有幸得见卫先生。”其语气温柔平和,令人不由自主地生出亲近之感。
卫卿心中却似升起一轮皎洁明月,将那份亲近之感悄然驱散。他朗声回应:“卫卿见过心素大师,大师修为高深,令人敬仰。”
心素见卫卿不为自己的气场所动,不由一愣,随即轻声说道:“当不得此赞,先生之境界,亦是令人叹为观止。”
言罢,心素又问道:“不知先生此行所为何来?”
卫卿微微一笑,道:“此番本是路过,却也想借此机会,领略一番密教武学之精妙。”
心素闻言,微微颔首:“我佛之法,自当广传于世。既如此,便由因理引领先生,一同探秘密教大法吧。”
因理领着卫卿漫步于圣宫之中。
两人行至一处广场,只见一群僧人正专心致志地修炼刀法。
他们手中的戒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每一招每一式都刚猛无比,却没有丝毫慈悲之意。另一边,一群壮硕的僧人正接受棍法的锤炼,应该是在修炼横练武学。他们虽体格健壮,但皮肤却苍白无比,身上泛着油光,显得既诡异又坚韧。
这时,一位年幼的沙弥走近因理大师,轻声细语地在他的耳畔低语了几句,随后便飘然而去。
因理大师的目光转向了一旁的格桑,他的声音平静而深邃:“女施主所寻找的姐姐,已经找到了。此刻,她正陪伴在尊贵的灵童身边,共同修行。待到灵童的修炼结束,你们自然可以相见。”
格桑的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她几乎要跳起来欢呼。她紧紧握住双手,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真的吗?真是太感谢您了,大师!”
话音未落,她猛地转身,紧紧抱住了一旁的卫卿,仿佛要将所有的喜悦都倾注在这个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的人身上。“谢谢,老师!”她的笑容如同春日里最明媚的阳光,明媚得让人无法忽视。
卫卿心中也是一阵惊讶与欣慰。他原本以为巴姆已经遭遇了不幸,没想到她竟然能拥有如此难得的机缘,与地位崇高的灵童一同修行。他轻轻拍了拍格桑的肩膀,温柔地说道:“这下你可以安心了吧。”
因理大师因事务繁忙早已离去,而那位年幼的沙弥则成了他们的向导。在沙弥的带领下,卫卿与格桑漫步在圣宫之内,他们的目光不时被远处那些被巨大铜钟环绕的僧人所吸引。
那些僧人正在修炼密宗的练神之法,他们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够穿透人心。沙弥在一旁耐心地给卫卿两人解释着僧人们所念的经文。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位僧尼缓缓走来,引领着他们前往灵童所在的大殿。
大殿内空无一人,只有佛像前静静地摆放着几个小鼓。这些小鼓的鼓皮洁白如玉,手柄则是由一种不知名的材料制成,上面刻满了玄奥的经文。
僧尼示意他们可以进入,随后便悄然离去。格桑在大殿内四处张望,她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巴姆,格桑来找你了!”然而,回应她的只有空旷的大殿和回荡在空中的声音。
卫卿注意到一个小鼓后面似乎有些异样,他走过去仔细查看。格桑也凑了过来,轻声说道:“老师,这是姐姐的画。”卫卿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只见鼓面上果然画着一个女子。那女子的服饰与大殿上的天妃极为相似,五官更是与格桑有着八分相似。
卫卿伸手触摸鼓皮,心中不禁一沉。他能够感受到这鼓皮上残留的人气,再仔细摸索鼓柄,更是发现了一些端倪。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烧。他轻轻拿起小鼓,对格桑说道:“格桑,我们今天先回去,明天再来找你姐姐。
然而,他们的行动却被一位突然出现的僧尼所阻止。那僧尼一脸惊恐地看着他们手中的小鼓,声音颤抖地问道:“你们要带灵妃去哪里?”
格桑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手中的小鼓,喃喃自语道:“这……这鼓是灵妃?姐姐……”话音未落,她便昏倒在了地上。
卫卿的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光芒,他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剑,浑身散发着冲天的剑意。他冷冷地看了那僧尼一眼,低声喝道:“滚!”随后,他提起格桑,手中紧握着那个小鼓,大步向大殿外走去。
当他们走到广场时,因理大师已经带着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他目光锐利地看向卫卿手中的小鼓,问道:“施主这是何意?”
卫卿的声音冰冷而坚定:“我的弟子已经找到了她的姐姐,这圣宫我们也不便再留。”
因理大师看着卫卿手中的小鼓,眉头紧锁:“施主,拿走灵童的灵妃恐怕不妥。”
卫卿的周身激荡起强烈的功力波动,地上的石板在他的脚下纷纷裂开。他寒声道:“让开!”随后,他的人影如同一道闪电般冲向宫外,带着格桑和那个小鼓,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夜色如墨,深邃而沉重。
卫卿的面容在昏暗中显得格外复杂,他凝视着床上蜷缩成一团的格桑,那双曾经闪烁着勇敢光芒的眼眸此刻却满是惊恐与无助。
他曾隐约预感,这位弟子的姐姐或许已遭遇不幸,但绝未料到,那位勇敢的少女竟会沦为一件残忍的艺术品——人皮小鼓。
“今晚的课业暂且搁置,你先安心休憩。”卫卿的声音轻柔而温暖,试图安抚格桑那颗颤抖不已的心。
格桑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哀求:“老师,请您不要离开,好吗?”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桌上的小鼓,恐惧与绝望交织。
卫卿默默坐在窗台边,看着着已入睡的格桑,心中波澜起伏,难以平复。
突然,一抹寒芒自他眼底掠过,他提起名为“启明”的长剑,化作一道流光,向圣宫疾驰。
深夜的山道上,仍有信徒在虔诚地祷告,他们的身影在月光下拉长,更添几分孤寂。这一幕,让卫卿心中的怒火愈发熊熊燃烧。
高大的城门巍峨矗立,墙头上的僧兵似乎也察觉到了卫卿的到来。就在这时,一道璀璨的剑光骤然升起,在月光的照耀下,剑气愈发凌厉,伴随着一声轰鸣,大门被剑气轰然破碎。
卫卿仰天长啸:“卫卿特来讨教武学!”
驻守与巡逻的僧兵闻讯赶来,然而,面对卫卿的凌厉攻势,他们皆是一剑毙命。僧兵越聚越多,但卫卿的杀戮却愈发猛烈,他的神情冷酷,眼中却燃烧着熊熊怒火。
终于,卫卿杀入了大殿广场,被僧兵团围住。此时,白日里那位心素僧人缓缓走出,问道:“施主深夜来访,为何徒造杀戮?”一旁的老和尚则不耐烦地打断:“师兄,何必多言,先将他擒下再说!”他一张口,便露出满口红褐色的牙齿,显得格外狰狞。
卫卿淡然回应:“我心有不忿,今夜特来斩妖除魔。”
那老和尚闻言怒喝:“孽畜,众弟子听令,布阵,将他炼化!”
话音未落,上百名肤色惨白的和尚从暗处跳出,随后又有十多个和尚盘膝而坐,将卫卿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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