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向泽言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公司破产后,老公带小三登堂入室全文》,由网络作家“向泽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一大早,我去找了律师询问离婚细节。结果刚一回家,就被有些重量的家具砸到了头。“娇娇姐姐对不起啊,我在收拾垃圾,没看到你。”宋安瑶扔着一个又一个物件,直到我额头红肿才停止动作。我抬头看,发现向泽言在刚结婚时精心为我打造的卧室已经空空如也。没开灯的房间里,那种可怕的窒息感瞬间席卷全身。我闭上眼,颤抖着身子想让自己走出房间。我还没说什么,向泽言已经冲过来护在宋安瑶身前。“霍娇,你大早上鬼混回来就要故意找瑶瑶不痛快是吗?”说着,他冷笑一声,“还是咱们霍大小姐以前仗势欺人惯了,如今自己生活不如愿,非要靠欺负人来找存在感?”我强装镇定,可对视上他不屑的眼神后,心还是猛烈的疼了起来。向泽言搂着宋安瑶继续说道:“瑶瑶想住这个房间,你搬出来。”...
《公司破产后,老公带小三登堂入室全文》精彩片段
第二天一大早,我去找了律师询问离婚细节。
结果刚一回家,就被有些重量的家具砸到了头。
“娇娇姐姐对不起啊,我在收拾垃圾,没看到你。”
宋安瑶扔着一个又一个物件,直到我额头红肿才停止动作。
我抬头看,发现向泽言在刚结婚时精心为我打造的卧室已经空空如也。
没开灯的房间里,那种可怕的窒息感瞬间席卷全身。
我闭上眼,颤抖着身子想让自己走出房间。
我还没说什么,向泽言已经冲过来护在宋安瑶身前。
“霍娇,你大早上鬼混回来就要故意找瑶瑶不痛快是吗?”
说着,他冷笑一声,“还是咱们霍大小姐以前仗势欺人惯了,如今自己生活不如愿,非要靠欺负人来找存在感?”
我强装镇定,可对视上他不屑的眼神后,心还是猛烈的疼了起来。
向泽言搂着宋安瑶继续说道:“瑶瑶想住这个房间,你搬出来。”
语气中满是命令的口吻。
可这个房间是我当年的婚房,记载着我和向泽言回忆最多的一间卧室。
宋安瑶站在他怀里,眼神里满是挑衅和得意。
我抬眼,第一次拒绝他:“不可以。”
“别墅这么大,又不是没有她的容身之处,为什么非得是这里?”
向泽言面色阴沉:“因为她喜欢。”
“瑶瑶喜欢的一切,我都会无条件送给她。”
宋安瑶听到这句话后,脸上的得意更甚。
见我盯着她看,向泽言便将她挡在身后,语气森冷:“你现在就搬出去。”
“听话一点,别让大家难堪。”
我垂下眼睫,低声说道:“好。”
我爸如今已经被调查,我最大的靠山也没了。
所以向泽言,再也不用假装爱我了。
我答应后,便蹲在地上捡着自己被扔出来的物件。
宋安瑶则在头顶笑眯眯的挑衅我。
“娇娇姐姐,家里的几间客房最近都要装修,所以你就住在保姆间吧!”
我还没开口,向泽言就用嫌弃的目光看向我。
“霍娇,你已经没靠山了,所以最好听从我的安排。”
随后,向泽言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
正当我有些心软的时候,却看到他把我记录二人过去的日记,一点点撕碎。
“站起来才能好好看清楚!
如果下次你要是再让瑶瑶不开心,碎的可不只有一本日记哦,到时候就算你哭着来求我……”随风而散的不仅是这本日记,还有我们这些年的过往。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不会有那么一天了。”
我打断了他的话,径直从他身边越过。
离开前,鬼使神差地,我回过了头。
向泽言正一遍又一遍的仔细翻看着宋安瑶的手,好似生怕扔家具累到她。
我怔怔的看着,此刻地上那个被踩的脏兮兮的我的枕头,更加像是一个不懂事的废品。
当天下午,我将自己这些年买的奢侈包包和首饰送到了二手奢店,准备卖掉。
其中,还有向泽言送我的手表。
二手奢店的老板见到我的东西后,睁大了眼睛:“我去!
这可有些是今年的限量款啊!
美女你真要卖?”
我点了点头。
老板仔细查看了这些包包首饰后,最后在计算器上打出一个数字。
看着那个近乎半价的数字,我还是忍不住心疼。
从二手店出来后,我听到了很熟悉的声音。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推开了宋安瑶的房间。
她正对着落地镜,试戴凤冠。
向泽言在我爸出事后,便威逼利诱宋安瑶的前夫和她离了婚。
如今更是要和她举办一场婚礼,既不触犯法律又能让他遂愿。
所以我在看到时,也以为是向泽言早就将一切都提前准备了。
没想到是拿了我当年结婚时的凤冠。
我气得肝疼,走上前摘下她的凤冠。
即便有些牵扯到她的长发,我也强硬地扯了下来。
她疼得直吸气,头发凌乱,被迫仰着头看我:“霍娇你发什么疯?
放开我!”
我抱着我的凤冠,冷眼看她。
宋安瑶从椅子上跌倒在地,整个人很是狼狈。
她用一双好看的眼睛朦胧地看着我:“娇娇姐姐,你说一声我就摘了,干嘛这样对我?”
我冷着脸,用足尖踢了一下她:“我的东西,你说我干嘛?”
宋安瑶不再说话,只是哭的越来越大声。
身后突然响起脚步声。
向泽言大步迈进来推开我,将宋安瑶揽入怀中。
他的力道很大,推的我有些踉跄。
我向后退了两步,下意识地扶住了身侧的化妆台,这才稳住身形。
可手里的凤冠脱了手,重重地落在地上,凤冠上镶嵌的宝石隐隐有了裂痕。
向泽言看着我,目光憎恶又陌生。
“霍娇,你到底在闹什么?
我只不过是给瑶瑶一场婚礼,又没和你离婚!”
我满腹委屈卡在喉咙里,最终也只是哽咽道:“她拿了我的东西。”
他的声音冷下来:“一顶头冠罢了,让她戴几天怎么了?”
“你现在怎么这么小气?
宁肯摔坏也不肯借给安瑶吗?”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已经不是当初的千金大小姐了,不要再闹了。”
我愣愣地站在原地,只觉得遍体生寒。
凤冠上的宝石裂了,宋安瑶埋在向泽言的怀中说她不喜欢了。
向泽言低声哄她:“我再去为你打一顶,一定赶得上婚礼的。”
我弯下腰捡起摔坏了的凤冠,向外走去。
心像是被攥紧了,疼得我呼吸困难。
没关系,再等等。
等一切的事情安排好,我就结束这一切了。
向泽言冷落了我两天,才主动来找我说话。
他说我爸的事情出了结果,三天后将要收监服刑。
向泽言倚着门框,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霍娇,如果不是我,你现在只能沦为丢人现眼的东西了。”
我不置可否。
如果不是当初对向泽言一见钟情,整个商界的富二代,我都能联姻。
向泽言见我沉默不语,又从大衣里拿出一个手表。
“你骗了我。”
“霍娇,你把它卖了。”
“骗”这个字,他咬得很重,像在抒发什么不满。
我轻声说:“我不想要了就卖了,很难理解吗?”
他眉眼染上愠色,死死盯着我,目光像是要将我灼出一个洞。
“我是缺你钱花吗?
你把这卖给二手店干什么?”
我和向泽言到底还是去办了离婚。
我以为我会有点难过,毕竟这么多年。
但大概是太累了,办完离婚的当天我竟然很安稳地睡着了。
这段日子里,也发生了两件大事。
第一件,是宋安瑶怀孕,他们结婚了。
第二件,是向泽言公司破产,被我叔叔收购。
我并不意外。
他从步入职场起便节节高升,太顺遂了。
他难免还会有些天真,缺几分谨慎,容易栽跟头。
公司破产以后,向泽言又来找我了。
他看我时满是歉意:“如今我这样的结局......这算不算赎罪?”
他如今的声音很是沙哑,我不爱听。
我说:“不算。”
“你自己不小心落到这个地步,与我无关。”
向泽言低声抽泣,想上前抱抱我。
我往后撤了一步,示意他和我对视。
“你如今再来找我是因为爱我呢?
还是因为想再次利用我呢?”
“向泽言,恐怕你自己都分不清楚吧。”
“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发誓。”
向泽言的眼神坚定。
我忍住恶心,一字一句地说:“向泽言,你真的令我恶心我,有这个找我的功夫,不如想想怎么给未出生的孩子赚奶粉钱吧。”
向泽言红了眼眶,望着我长久的沉默。
最终他还是拉着我的衣袖,似乎是邀功般的说:“那顶凤冠,其实是我修好的。”
我微微愣了一下,再次开口,声音近乎乞求,“我求你了,放过我吧。”
最终,我率先离开。
像他每次毫不犹豫地抛下我离开那样。
有些伤害,是不可逆的。
我和向泽言的感情早就在一个个瞬间里破碎了。
那天之后,向泽言又加了我很多次,我都没有同意。
以前共同的朋友给我打来了视频通话,画面里是向泽言醉酒中带着哭意的求我,他说:“我快要想不起你的样子了,我好想你啊娇娇,我好想你。”
我挂断了电话。
实在恶心。
他的老婆是我的时候,每天想着白月光。
如今娶了白月光,又开始想我。
他还是不停换着号码依旧给我打电话,被我一次次拉黑。
直到那天我梦到了过去。
我想,那是过去的霍娇在和我道别。
于是那天晚上,我接听了电话。
向泽言的语气有丝不可思议的开心,“娇娇,你终于肯接了。”
我没有回应,他继续说道:“我真的不甘心,也知道错……”我打断了他:“当初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这样想宋安瑶呢?”
急促的呼吸声从电话里传出,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绝望和恐惧。
“所以,别再来恶心我了。”
向泽言默了许久,终于再带着艰涩的哽咽开口,“是我不配,对不起。”
这次之后,向泽言终于彻底消失了。
我的生活也开始一点点步入正轨。
一年后,我正式接管了公司,并且带公司重新上市。
无数个媒体刊登,称我为商界奇才。
两年后,我收到了宋安瑶的电话。
她的孩子已经快两岁了,如今终于下定决心离婚。
她和我不一样。
她没有倚仗,只能靠向泽言。
但半年前,我看在当初她找我道歉的份上给她发去了分公司的入职邀请。
宋安瑶很聪明,如今工作稳定后就决定离开向泽言,带着孩子自力更生。
我想。
这就够了。
不管是我,还是宋安瑶,都该为自己而活。
她指着我,“向泽言,你不是说你不爱她吗?
你不是说自己是为了利用她吗……可你为什么每个夜晚,都在喊她的名字呢?
我有些震惊的看向向泽言。
他用沉默回应了一切。
随即我自嘲般的笑了笑。
他喊我的名字?
那我所承受的一切屈辱和冷待算什么?
或许是我眼底的质问太过明显,向泽言缓缓开口解释道:“娇娇,我后悔了,你走之后我才发现自己早就对你动心了。”
“可所有人都看不起我我,他们都说我是软饭男。”
“所以娇娇,是我没有认清自己的内心,才故意报复你,侮辱你。”
啪!
我打了向泽言一巴掌,随后缓缓开口:“我们离婚吧。”
“娇娇,对不起,你别恨我……”我看着他深邃而悲伤的眼眸,心底忍不住酸涩。
“我不恨你。”
“我只想离开你,忘了你。”
向泽言的身体踉跄了一下,想要拉住我,“娇娇……向泽言!”
宋安瑶受不了眼前的刺激,又哭又笑。
最终晕了过去。
那天之后,向泽言经常给我送东西。
有时是昂贵的奢侈品,有时是很长的情书。
我将这些原封不动地送了回去。
但在一个寻常的傍晚,宋安瑶来找我了。
她消瘦了许多,人也憔悴了。
我犹豫片刻,还是让她先进了屋。
她哭着和我道歉。
“我曾经错得离谱,当初是我对不起你。”
我平静地看着她,给她递了纸擦眼泪。
她说,向泽言如今只是养着她,却经常不见她。
她在别墅里,没有人和她说话,每日都很压抑。
当年是向泽言没有遵守承诺娶她。
如今也是向泽言冷落她。
她呜咽道:“我恨他。”
我托着下巴听,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他们的爱恨纠葛。
恨不恨无所谓,别来恨我就行了。
宋安瑶好像很久没有对人倾诉了,自顾自地和我说了很久。
听得我昏昏欲睡。
最后,她问我:“可以原谅我吗?”
“当初是我和你争风吃醋,还抢了你的东西,让你伤心。”
“我知道自己错了......”我想了想,最后说:“也行。”
“等你补好了我那顶凤冠,我就原谅你。”
一个月后,宋安瑶将我的凤冠送了回来。
当初摔裂了的红宝石被替换成了一颗成色更好的。
细碎的闪片似乎是她一颗颗亲手粘上去的。
那些划痕都已消失不见。
挺好的。
至少修凤冠的日子里,她不无聊了,也不会天天想着向泽言爱不爱的。
之后的两天,向泽言为了筹备婚礼的事忙翻了天。
我知道他不想看见我,于是乖乖躲在保姆房里。
婚礼当天,整个别墅热闹非凡。
向泽言在百忙之中,抽空来到我的保姆房。
为我,上了一把锁。
“霍娇,我不放心你。”
“你这么心机,我怕你做出什么来。”
透过狭窄的门缝,我仿佛看见了向泽言穿着新郎服的样子。
但太模糊了,看不清。
总之和我记忆里的模样,一点都不像。
我真诚地祝福道:“向泽言,祝你这次新婚快乐。”
向泽言离开后,我似乎听到了家里保姆的动静,他们所有人都被邀请参加这场世纪婚礼。
只有我,被锁在这个无人在意的房间里。
当一切归于平静后,我打碎了玻璃。
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我生活了三年的家。
我打车前往机场,登上了飞往国外的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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