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小婵沈婵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不吃鱼,女友家过年却做全鱼宴小婵沈婵小说》,由网络作家“沈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即使没有镜子,我也能够猜出自己脸色多么惨白。勉强落了座,我把询问的视线投向沈婵。她明明是知道我吃不了鱼的。后者却根本没有看我,笑盈盈拿碗接过了保姆给她夹的菜。正在这时,沈妈妈开口了。“听小婵说,你母亲是自杀的?”我不明白她现在提起这个是为了什么。嘴唇颤了颤,还是点了头。“……对,因为她有抑郁症。”在自我了断前,她还给我做了一锅鱼汤。那时我嘴馋,家里也穷。好不容易吃一次肉,只顾着满足口腹之欲。却没发现,她悄然锁上了自己的卧室门。那扇木门再被打开时,里面就只剩了一具冰冷的尸体。年幼的我心灵受到剧烈的冲击。总觉得如果不贪吃,妈妈就不会死。从那之后,我就再也吃不下一口鱼肉。谁知见我这个反应,沈妈妈却笑了。使了个眼色,保姆给我也夹了一块鱼。“...
《我不吃鱼,女友家过年却做全鱼宴小婵沈婵小说》精彩片段
即使没有镜子,我也能够猜出自己脸色多么惨白。
勉强落了座,我把询问的视线投向沈婵。
她明明是知道我吃不了鱼的。
后者却根本没有看我,笑盈盈拿碗接过了保姆给她夹的菜。
正在这时,沈妈妈开口了。
“听小婵说,你母亲是自杀的?”
我不明白她现在提起这个是为了什么。
嘴唇颤了颤,还是点了头。
“……对,因为她有抑郁症。”
在自我了断前,她还给我做了一锅鱼汤。
那时我嘴馋,家里也穷。
好不容易吃一次肉,只顾着满足口腹之欲。
却没发现,她悄然锁上了自己的卧室门。
那扇木门再被打开时,里面就只剩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年幼的我心灵受到剧烈的冲击。
总觉得如果不贪吃,妈妈就不会死。
从那之后,我就再也吃不下一口鱼肉。
谁知见我这个反应,沈妈妈却笑了。
使了个眼色,保姆给我也夹了一块鱼。
“这可不行啊,小婵最爱吃的就是鱼。”
“想和她在一起,你就得学会迁就。”
“没事的,多吃点,到时候脱敏了就好了。”
沈妈妈语气温柔,我听着却觉得如坠冰窟。
鱼肉明明处理得很干净,肌理分明。
我仍觉得有股腥味扑面而来,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鱼块被放进碗里的瞬间,我再也忍不住,捂着嘴冲进了卫生间。
几乎把胆汁也吐了个干净后,我虚浮着脚步走出卫生间。
面对沈妈妈故作惊讶的神情。
我心中的愤怒已经压抑不住。
对方不止是单纯的傲慢,而是根本没有把我当人看。
端的是一副贵妇人的姿态,对他人却连基本的尊重都没有!
否则也不会拿我死去的家人来对我进行服从性测试!
既然是这样,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最后看了一眼面带担忧的沈婵。
我深吸一口气,拿起椅背上的外套就走。
“告辞。”
刚想上楼收拾行李,却被一把抓住。
沈婵神情慌乱,“年还没过完呢,你去哪?”
“我妈只是想试探一下看你是不是真的一点鱼都吃不了,没别的意思!”
“你不爱吃我们马上就换,我们还备了另一桌菜!”
我心意已决,不想继续留下给她妈当消遣。
一把扯开她的手,刚想转身。
下一秒却直接从背后搂住。
“宋景,你不爱我了吗?”
面对她的质问,我沉默了。
当然是爱的。
只是我也无法接受自己的人格被这样践踏。
见我不再挣扎,她小声哀求:
“至少吃完这年夜饭再走好吗?”
“你刚刚吐完,我不想你饿着肚子出门……”
过年期间,我精心准备了礼品去女友家见家长。
谁知女友妈妈却瞧不上我,对我百般刁难。
不仅把我买的礼盒丢进垃圾桶。
还在明知我不吃鱼肉的情况下做了一桌全鱼宴。
面对我的崩溃。
明明知道我妈是因为鱼汤去世的女友满脸不耐:
“能不能正常点?”
“抑郁症真的不会遗传吗?你跟你妈简直一样有病!”
……
“听小婵说你爸是卖馄饨的?”
女友沈婵的妈妈居高临下看着我,目露审视。
我坐在沙发上,有些局促地点了点头。
忽然想起什么,到门口一堆礼品里翻出一个盒子。
里面是我爸亲手包的馄饨。
为了保证新鲜,他今天三点就起来张罗。
总算赶在我乘车前塞进了礼盒里。
里面被分了四格,每一格里都是不同的馅料。
被他小心地抽了真空塞了冰袋。
“听说婵婵想吃,我爸特意让我带来,您也可以尝——”
话没说完,我的笑就凝固在了脸上。
因为就在我拿着礼盒靠近的时候。
沈妈妈矜持地用手指掩了掩鼻子。
随后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也没伸手接,而是朝保姆使了个眼色。
保姆上前把东西取走,装进了厨房。
我有些尴尬地搓了搓手。
还想说什么,沈妈妈却没给我这个机会。
“行了,一路辛苦了,先去洗个澡吧。”
“一股……肉馅腥味。”
带我去客房的路上,见我低落,沈婵宽慰了我一番。
说她妈没什么恶意,就是有点洁癖。
让我别在意。
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毕竟沈婵家境比我好了要不止一点。
她妈妈肯定会对我有所挑剔。
这点来之前我就早早做好了心理准备。
重拾心情后,沈婵或许看出了我的不自在。
提出让我陪她出去逛逛顺便散散心。
可就在我们回家时。
却小区附近看到有几只流浪狗,正在垃圾桶旁争食什么。
走近一看,馄饨散落一地。
旁边还有被咬坏的包装。
跟我爸早上包好的一模一样。
而垃圾桶里,则丢着封都没开的礼盒。
我认出来,那些都是我买的。
里面有我或托关系、或花大价钱购买的各种补品。
现在如同废品一样,在垃圾桶旁边摆了一大圈。
我呆立原地,嗓子里像堵了一团棉花。
引得沈婵都往那瞥了一眼。
可她显然没看出什么,扯着我的胳膊嫌弃道:
“捡垃圾吃的流浪狗有什么好看的?脏死了。”
“快回去吧。”
计划回老家的当天,我删除了沈婵所有的联系方式。
如果不出意外,以后我们就不会再有交集了。
因为和我爸商量过后,我们决定今后回老家发展。
老家小镇发展了旅游业,对我们来说是一个机遇。
同时我爸年纪也大了,我也希望自己能跟他分担一下。
更主要的是,我受够了城市里各式各样的阶级歧视。
于是兵分两路,等开了年,我爸留在城市里给馄饨店做最后的收尾工作。
我拿自己的积蓄,提前回老家为他的新店铺路。
我爸馄饨店重新开张那天,我踏上了返乡的路。
结果刚拉开车门,就被人拦住。
两个穿西装的男人,朝我点了点头。
“我们小姐要见你。”
跟着他们来到咖啡厅二楼的时候,沈婵已经等待多时了。
在我踏上最后一级台阶的瞬间,她立刻朝我看了过来。
说实话,看到她的时候我吓了一大跳。
沈婵之前就瘦,但不是那种不健康的瘦。
而此刻再次出现在我面前的她,用皮包骨来形容也不为过。
见我走近,她摘下墨镜,露出两只红肿的眼。
“坐。”
我没动。
“有话直说,我还有事。”
“你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沈小姐,我们已经分手了。”
在我平静地说出这句话的瞬间,沈婵端着杯子的手一颤。
卡布奇诺洒了几滴在她衣裙上,她却根本没察觉。
“哦,那我现在以朋友的身份邀请你坐下和我谈谈。”
我摇了摇头,转身就走。
却被身后的保镖再次拦住去路。
被强制按到椅子上时,沈婵眼眶已经隐约泛着水光。
她又重新戴上了墨镜。
“当时我只是想让你跟我妈道个歉而已。”
“就这么难吗?”
已经被最信任的母亲背刺过了一次。
再来一次,她还能承受得住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沈母嘴唇颤了颤,一向挺得笔直的脊背忽然被压弯了几分。
她脱了力,跌坐在椅上。
满脸都是凄楚。
我清楚,只要这段录音还在手里,我和我爸今后就能安枕无忧了。
相比之下,沈母才是那个该担心的人。
因为她不知道,我究竟会不会把它传出去。
接受这个事实后她站起身,失魂落魄地往外走。
却被我拦下。
“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沈婵已经和我道歉了。
可她还没有。
在我提出这个要求后,沈母先是震怒。
想也不想就拒绝。
可把柄在手,她没有选择。
正当她想说话时,我开口打断:
“你不是想知道沈婵喜欢我什么吗?”
“至少有一点是明确的——比你起,我更懂得尊重她的选择。”
沈母眼皮颤了颤,两行泪潸然落下。
“我只是太爱她、太想让她过得好,我——”
“可她现在过得好吗?”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血色一寸寸从她脸上褪去。
片刻后,她垂了垂眼。
“抱歉,抱歉上次没能让你在家过个好年。”
语气听不出几分真实。
但能等到这种人一句道歉,已经是难得了。
我不奢求其他。
“慢走不送了。”
我刚想出门,被沈母叫住。
“能不能……”
“能不能再让你爸给小婵做一份馄饨,她说想吃。”
我回头,扫了她一眼。
“过年那次,她也说想吃。”
“客套客套而已,您不用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沈母急了,连连摇头,一把握住我的胳膊。
“这次是真的!”
我从她手里抽出胳膊,摇头。
“大夏天,也没有保险措施,拿回去都坏了。”
“更何况,我们这种环境包出来的东西,还是别给大小姐吃了。”
“……”
沈母走了,走得失魂落魄。
下台阶时还没站稳,崴了脚。
狼狈地滚了下去。
最后是被司机扶上车的。
我爸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问我们说什么了。
我笑了笑,让他不用操心。
以后谁也不会来打扰我们的生活了。
伴随着经济回温,我们的生意也好了起来。
我爸的馄饨确实好吃,为民宿带来不少回头客。
日子就这么红红火火过着。
却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见到沈氏母女。
这次再来,沈婵比上次见面时气色好了些。
只是依旧带着一股病弱气。
沈母小心翼翼把我扯到一边。
告诉我自从上次和我谈完话,她试着减少对沈婵的控制欲。
而沈婵也确实因此有所好转。
这次来,她一是为了表示对我的感谢。
二是带沈婵来吃期盼已久的馄饨。
顺便希望我能够多照顾她一些。
我看了看憔悴的沈婵,没有拒绝。
因为看到她,我很难不想起我那个被同样的病折磨致死的母亲。
端着两份馄饨坐到沈婵旁边时,沈母默默给我们让出了空间。
沈婵看着我,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
只默默淌下两行泪。
“对不起。”
我读懂了她的口型,点了点头。
算是接受了她的道歉。
她不是什么坏人,就算做了不好的事,现在也已经得到了足够的惩罚。
已经可以了。
看着她手腕上深深浅浅的疤痕,我叹了口气。
“努力好起来吧,沈婵。”
“等你好起来,我每年都让我爸给你包专属馄饨。”
她笑了,眼中却还是止不住往外溢泪。
我安静地陪伴,她也沉默地落泪。
哭完后,馄饨也几乎见了底。
连汤都几乎被喝了个干净。
她擦干眼泪,看向我扯出一个笑。
“那我们现在能重新当朋友了吗?”
我点了点头。
朋友,但也只是朋友了。
只是后面这半句,我没有说出口。
因为我能看出来,对于这点,沈婵比我更清楚。
送她出门时,沈母等待已久。
把她扶上了车。
临走前,沈婵摇下车窗,看向我的眼神里含着殷殷期盼。
“你等着我,我很快就来找你。”
“我等着。”
如果能让她重拾对生活的信心。
我不介意暂时充当一些这束光。
年幼时的我没能留住我妈。
那就在如今试着弥补一下当时遗憾吧。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