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可以练功吗?”
此时春香端一碗药进屋,好奇道,“哪里有武功?”
姜云清把功法给她们两人看。
“她们看没用。”
“阿晏!怎么不好好修养,就到我这来了。”
姜云清急忙起身。
“别动,好好坐着。”司景晏暗自勾唇,他刚才听见叫他“阿晏”了,“清清不用担心我,感觉恢复得差不多了。”
青玫和春香相视一笑,齐声道,“小姐,我们先退下了。”
姜云清忸怩地点头,她前世今生加起来总共都没见过几面,每次和他单独相处,都觉得彼此是最熟悉的陌生人,眼前这个人还是要与她共度一生的。
姜云清想打破这微妙的气氛,于是开口道,“你......刚才说,那个功法为什么她们看没用呢?”
司景晏拿起药碗,舀一勺吹了吹,“先喝药。”
他一勺一勺地喂姜云清,见喝得差不多了,把药碗放回原处。
“那本功法原来的主人是一个江湖中人,他的孙女被人挟持,要求他交出功法,孙女为了不让那些人得逞自戕了,后来他给孙女报仇,把那些人全部杀了。”
“这本功法是他自创的,在江湖中号称第一功法,也没有取名字,需要极其特殊的体质才能驾驭,就连练这套功法,也是需要他亲自给那特殊体质的人疏通筋脉后才可以开始,其他人拿着本书就相当于废纸。”
“我已经查看你的情况了,确是疏通筋脉后引起的昏迷,他在医武方面都是人人景仰的,只是向来行踪不定,很少有人看见他。”
“阿清可以好好练这功法,可以有自保之力。”
“嗯......他要去找孙女了。”姜云清隐隐不安,是不是那老头儿已经不在人世了。
“他在人世已无挂念,活着亦是徒劳,这样或许还可以解脱。”
思及此,姜云清安心了些。
“对了,我那匹马是被人下药了。”姜云清十分确定。
“刘遇书最后查出来,是给你牵马出来的小厮下的药,小厮在封闭马场前已经逃离了现场,点查马场人数时发现这人已经不见了,最后在盘查城门时将他抓住。”
“有没有查出幕后主使?”姜云清身体微微前倾,她感觉和姜云雪有关。
司景晏摇头,“那小厮招供在马腿上扎了一根银针后,服毒自杀了。”
“会不会是李氏母女干的。”
“昨日她们均未有异动。”
居然不是,姜云清不解,她才回到京城,究竟还有谁想害她。
司景晏亦不知谁是幕后主使,他一定会将那人给找出来,否则不知会有多少未知的危险,他亦内疚难安。
“阿晏,你不用自责的。”姜云清许是看出了他的想法,“该愧疚的是我,我让你们都担心了,既然现在已经有了防身的武器,我会加倍练功。”
司景晏心疼地缓缓伸出手,手掌轻轻地覆盖在姜云清的脸庞上,温暖而有力。
他知道,练功没有这么容易。
“哎呀,没事啦。”姜云清的手轻轻抬起,慢慢覆盖在他的手背上,她的手小巧又柔软。
司景晏又用指尖轻轻触碰上她乌黑的发丝,随后温柔地顺着发梢滑落,他也不自觉盯着姜云清的唇。
姜云清发现了他的目光,眼神有些闪躲,脖子往后缩了缩。
“阿清,别躲。”司景晏的声音略微暗哑。
姜云清瞬间定住了,不敢在乱动,司景晏轻轻地拉近她,两人的距离逐渐缩短,直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轻轻交缠,她甚至感受到了司景晏强有力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