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少修周淑梅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为了白月光伪造证明,致我妈残疾时少修周淑梅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时少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之后的时间里,安若雪和时少修寒暄了几句,正打算离开,却因为时少修的一句受到了惊吓心脏不舒服,就把人带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亲自检查。可笑的是我和她结婚了这么多年,也从来没有去过她的办公室。我也因为这件事跟她闹过。换来的只有安若雪不耐烦的一句:“顾时辰,我真不知道这一点小事有什么好闹的?我工作一天已经很累了,你能不能别总是给我添堵。”“那是我办公的地方,我就不能有一点属于自己的隐私吗?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的控制欲能不能别那么强?难道你就没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吗?整天就知道围着我转。”安若雪忘了,她贫困潦倒的时候,我为了帮助她,不惜和所有的朋友断绝了联系,满心满眼都只有她一个人。可是在那之前,我也有自己的生活。等我回过神来,俩人早已消失在了我的...
《妻子为了白月光伪造证明,致我妈残疾时少修周淑梅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之后的时间里,安若雪和时少修寒暄了几句,正打算离开,却因为时少修的一句受到了惊吓心脏不舒服,就把人带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亲自检查。
可笑的是我和她结婚了这么多年,也从来没有去过她的办公室。
我也因为这件事跟她闹过。
换来的只有安若雪不耐烦的一句:“顾时辰,我真不知道这一点小事有什么好闹的?
我工作一天已经很累了,你能不能别总是给我添堵。”
“那是我办公的地方,我就不能有一点属于自己的隐私吗?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的控制欲能不能别那么强?
难道你就没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吗?
整天就知道围着我转。”
安若雪忘了,她贫困潦倒的时候,我为了帮助她,不惜和所有的朋友断绝了联系,满心满眼都只有她一个人。
可是在那之前,我也有自己的生活。
等我回过神来,俩人早已消失在了我的视野当中。
心脏一阵一阵地抽痛,让我觉得呼吸都困难了许多。
可偏偏这个时候,ICU的灯灭了。
医生出来后告诉我一个不幸的消息:“病人脑部受损严重,很有可能这辈子都不能苏醒,成为一个植物人。”
我在门口哭道几近晕厥,怎么也不可能离开想要陪在我妈身边。
最后还是医护人员看不下去了,强制把我带到隔壁病房去休息。
之后的一个星期里我都陪在我妈身边,一条走廊之隔,是安若雪的办公室。
可她从来没有看过我和我妈。
我的心也彻底死了下去。
可我不甘心得到这样的一个结果,替我妈找了护工之后,我又一次找到了警方,要求调取当时的监控。
却被告知所有监控系统升级,早已没有了过往的资料。
不知为何,我第一个想到的人还是安若雪。
以她现在的能力,托关系把监控视频全部刷新,也不是一件难事。
我不打算在医院这种场合闹,便回家等他。
一直到了凌晨,安若雪才浑身酒气地走了进来。
看到在客厅等待的我,她也没有察觉到我的不对劲,揉了揉脑袋一把抱住我,语气不同以往带着一丝温柔:“怎么?
特意等我的?
想我了?
今天部门有聚会,所以回来得晚了一点,我给你带了你爱吃的小蛋糕,要现在尝尝吗?”
安若雪无所谓的语气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我知道这是他低头的表现。
她在为那天医院的事情讨好我。
可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水味,我只在一个人身上闻过。
那便是时少修我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猛地推开她趴在洗手台上干呕,缓过神来后嫌恶地看着她:“妈被人撞成了植物人,现在还在医院接受治疗,你作为儿媳一次都没来看过就算了,还有闲心出去聚会。
安若雪,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
我鲜少对她说话这么难听。
甚至可以说根本没有过。
安若雪皱着眉,脸色变得很难看,但她还是忍着没有发作:“乖,别闹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医院的工作有多忙。
晚上的聚会是领导组织的,他看中我有意想要提拔,我没办法拒绝。
我没办法拒绝。”
“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所以特意给你买的蛋糕,吃得甜的可以改变心情。”
一句关心我妈的话都没有,我只觉得这么多年我妈对她的好全部都喂了狗。
一气之下,我挥手将她手里的精致蛋糕打翻在地。
见状安若雪也不再忍耐,一把拉住我的胳膊:“顾时辰,都过去这么多天了,你难道还没有自我调节好吗?
你要因为这点小事跟我闹到什么时候?
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别不知好歹。”
“阿修不都已经给你们赔偿了吗?
你还想怎样?”
小事?
我冷笑出声。
在他眼里,我妈被人撞成植物人是一件小事。
赔偿能换来我妈清醒吗?
内心积压的情绪,让我抬手就是狠狠地给了她一耳光,这是我第一次打女人。
“安若雪,你知不知道时少修撞的那是我妈?
她现在还在医院躺着。”
“所以呢?
你妈只是成为植物人,又没死,总有一天会醒的,你急什么?
阿修还那么年轻,一旦做了,整个人都毁了,难道看到这样的结果你就满意了吗?”
人命生死攸关,她却在为别人考虑前途。
我只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可笑。
既然会把这样的一个人当成宝贝一样对待。
“所以我妈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离婚吧,安若雪,我现在看到你就觉得恶心。”
我咬牙切齿地说完这句话,却气得安若雪朝我大吼:“就因为这点小事,你要和我闹离婚?
顾时辰,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她气急败坏地拉着我的胳膊,将我连拖带拽地拉到了结婚照旁边。
那下面放着一个小小的合照。
是安若雪和时少修一家的。
她指着照片,劈头盖脸地指责我:“阿修全家是因为我才出事,我为了还这份恩情帮他们一个小忙,怎么了?
你至于跟我这样斤斤计较?
顾时辰,你现在怎么变得这样无理取闹?”
想到安若雪的那句,你妈只是成为植物人,我就觉得有些可笑。
她尚且能把关系分得这么清,凭什么要让我为他们的恩情买单?
我冷脸质问她:“如果今天躺在ICU里抢救的人是时少修,是我开车撞了她,你会帮我作假吗?
你不是说帮她是为了还恩情吗?
你欠我的恩情也不少。”
“所以,安若雪,你会吗?”
她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情绪激动地朝我吼:“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我知道你心疼你妈,但这不是你用来离婚无理取闹的借口。”
“阿修有夜盲症,他也不是故意撞上去的。
你妈只是暂时成为植物人,还有醒来的可能,可鉴定结果一旦出来,阿修还这么年轻,他这一辈子就毁了。”
他不是故意的,难道我妈就活该变成这个样子?
看到我冷漠的眼神后,安若雪眼里闪过一丝心虚,却还是在不停地为时少修辩解:“时辰,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善良,从来不会计较这些小事,我们不要因为这点小事就吵架好不好?
就让它这样过去吧。”
“我实在是做不到眼睛在那看着阿修出事不管,这是我欠他的。
我们还有很多的以后,欠你的这些东西,我以后会找时间弥补你,乖,别闹了。”
安若雪说得很轻松,我却气得浑身发抖。
就好似有人拿着刀直往我心脏上扎一样的疼。
安若雪虽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但我却明白那个答案是什么。
不会。
安若雪不会为我做这样的事情。
就像她从来没有爱过我一样。
那张我曾经无数次沉迷的脸,如今在我心里却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想到这里,我抬手就是给了她两耳光。
这已经是我在一天内第二次对她动手。
放在过去,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样一天。
安若雪被我打懵了,站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我强忍着心中的恨意,满脸厌恶地看着她:“安若雪,你现在装作这副深情的样子给谁看?
你难道自己不觉得恶心吗?”
“这个婚我离定了。
另外,你让时少修最近出门小心一点,我可不保证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我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连一个眼神都不曾分给安若雪。
她或许没有想过我会说出这样难听的话,这一时间整个人肉眼可见地僵在了原地。
可反应过来我话语里对时少修的威胁后,安若雪紧皱着眉头,死死地盯着我:“你别做什么傻事,你妈还在医院等着你去照顾。”
如果是换作以前,安若雪说这句话我大概会以为他是真的在为我考虑。
可是现在,我明白了这一切。
她只是害怕我回去真的伤害她的白月光罢了。
抢救室门外,我跪在地上,无助地祈求上天开眼。
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却没有一丝反应。
我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以至于哭得眼睛都睁不开。
门终于被人打开了,可每一个医生脸上的面色都不太好。
“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
……
医生的这句话就如同一道天雷狠狠地劈在我的身上。
“怎…怎么会变成这样呢?不会,不会的…我妈怎么可能会死?”
然而,我在这里崩溃地大哭,时少修却再次找上门了。
“呦,这不是顾时辰吗?你刚才不是挺硬气的吗?哭什么?该不会真让我猜中了你妈死了吧?”
他一边说一边还笑出声。
“要我说她都活了这么大一把年纪了,也该死了,还能替你减轻负担。说起来你也该感谢我才对。现在不用抚养老人了,轻松多了吧?”
“谁让你总是跟我抢若雪姐的?你这就是活该。”
我的大脑变成一片空,脑海里只剩下了一个想法。
和他同归于尽。
一旦这样想后,我猛地冲进隔壁病房,抓了一把手术刀,对着时少修就是一顿乱捅。
他还没反映过发生了什么,鲜血就已经将她穿白的衬衫染成了红色。
“你…你…”
可是现在,我唯一的亲人都离开了,我有什么好畏惧的?
“你爸妈应该感谢一下我,帮他们扫清了这个世界上的障碍。”
我的每一道都避开了致命的地方,能让他感受到无比的疼痛,却不会让他轻易地死去。
走廊里突然传来轰鸣声,到处都是尖叫,人们四处逃窜。
“杀人了,杀人了。”
可我的手却没有丝毫的停顿,一刀接着一刀。
最后更是拽着时少修的胳膊,一步一步将他拖到了天台。
等我拽着时少修坐在天台的栏杆上后,警察和救护人员也已经赶了过来。
人群中,我一眼就看到了安若雪,她满脸担忧的神色看过来:
“时辰,你冷静一点,别做傻事。”
我想,她应该是害怕我会伤害她的白月光吧!
呵。
可笑。
“时辰,不要做傻事,你想想你妈。她还需要你的照顾,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她该多伤心。”
我的内心有一丝丝的动容。
是啊!
我妈她该多伤心啊!
自己的宝贝儿子被她爱的人一步步地逼到了这种地步。
多令人可笑。
一旁的医护人员和消防人员都在劝我:
“这位先生,千万不要做傻事,有什么事交给我们解决?我们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公道吗?
可是这个世界上哪里还有什么公道?
证明都能作假,就连这么多年的感情都不是真的,我又可以相信谁?
“你有什么委屈都可以跟我们说。”
我看着他们一点点地靠近,拉着时少修就又往外走了几步,吓得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不敢动弹。
安若雪还想要劝我:
“时辰,你平时不是最在意你妈了吗?你多为她想想,乖,我们下来好不好?”
然而我却只是死死地盯着他。
一旁的其他医护人员见状,犹豫再三后才开口:
“顾先生的母亲刚刚因为没有抢救过来,已经去世了……”
……
现场的气氛在这一刻都沉寂了。
安若雪突然就明白了,我为什么会这样。
一股巨大的伤痛涌上心头。
“时辰…”
“你闭嘴!如果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拦,我妈怎么会死?安若雪,你就是个杀人凶手。你不仅包庇时少修做假证明,还害死了我妈。”
“像你这样的人凭什么活在这个世上?”
“这么多年了,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对我!我才是你的丈夫,可你却为了一个外人害死了我妈。是不是也要让我死了你才会满意?”
安若雪整个人有些崩溃,她嘴里还在喃喃:
“不,不是的,我不知道会变成这个样子……时辰,你先下来好不好?有什么事我们好商量,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
“我想让你去死。”
我毫不犹豫地吐出了这句话,安若雪却再次沉默。
她不爱我,我知道的。
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世界,有那么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我的妈在等我。
“妈,你再等等我,我们一起。”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我拽着时少修一同从天台上跃了下去。
双双毙命。
这件事引起了轰动。
警察人员开始重新调查那天的车祸事件。
安若雪因包庇逃犯,故意杀人的罪名被判二十年有期徒刑。
而我和她之间也是彻底地结束。
二十年后,安若雪来到了当初我跳下去的天台,看着外面的风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时辰,我来找你了。”
一声巨响。
不只是我,就连警察都愣在了原地。
……我只觉得胸口好像突然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让我喘不过气。
然而还没等我说什么,安若雪就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缓缓开口:“这一点我可以替他证明,晚上我们两个一起吃的晚餐,并没有喝酒。
之所以身上会有一股酒味,是吃了水果发酵产生的。
报告是我让医院同事加急做的,没有经我手,你们不用怀疑我会做什么手脚。”
“就算现在换另外一个同事再做一份,也会是同样的结果。”
5个小时后,一模一样的检查报告摆在了我们所有人的面前。
时少修因为证据不足被放。
酒驾逃逸事件变成了普通事故处理,连警察都说让我们私下调解,就匆匆离开。
我像是被人抽走了,浑身的力气一样,整个人毫无生气地瘫软在地。
时少修怎么可能没有酒驾呢?
迷离的眼神,浓浓的酒味,哪一样不是证明?
可为什么检测报告偏偏是没有喝酒?
一想到ICU里,我妈还生死未卜,我整个人就痛得不能呼吸,恨不得冲上前和时少修一命换一命。
可就在我愣神之际,时少修却当着我的面,肆无忌惮地抱住安若雪:“若雪姐,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你肯定不会放任我不管的。”
“你都不知道刚才你没在我身边,我有多害怕。”
安若雪有很严重的洁癖,她在穿工作装的时候,除了病人之外,不会跟任何人近距离接触。
就连我偶尔来医院看看,想要和她走得近一些,都会被她呵斥。
“这是在医院还有这么多人看,拉拉扯扯像什么话?”
可我们是已经结婚六年的夫妻啊!
那时我只当她是太在意自己的形象了。
如今,时少修这样紧紧地抱着她,安若雪也只是皱了皱眉而已,没有半分想要推开的意思。
我只觉得自己好像浑身上下钻心刺骨地痛。
自己这么多年的存在就好像一个笑话。
“我当初答应过恩师会好好照顾你,你也不用想太多……”时少修撇了撇嘴,面露委屈,但也没有松开她的意思。
“若雪姐,这件事真不能怪我,是那个老太婆突然窜到马路上,你也知道的,我有夜盲症,晚上看不太清,我只是受到了惊吓,才会把油门和刹车踩错……我知道你医者仁心最见不得这种事情,但我真的只喝了一点点酒,到时候她要多少钱我给就是了,就当是对他们的弥补。
至于我的新车,只能怪我自己倒霉了。”
时少修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眶通红,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安若雪冷冰冰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动容,她抬手轻轻抚摸了一下时少修的脑袋,语气极尽温柔:“嗯…我信你,这段时间你在家好好休息。”
哄好了时少修后,安若雪才像是想起了我的存在,转头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这个举动却惹得时少修有些不满,他撒娇似的拉着安若雪的衣袖:“若雪姐,我害怕。
你是不知道你没来的时候姐夫有多凶,他看我的眼神都恨不得把我吃了。”
“明明是他妈不长眼睛乱跑,他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你如今特意帮我开了这个证明,回去后姐夫还不得跟你闹翻天,想想都觉得头疼。”
我听着这些话没有开口,心中的答案却变得明确,只是死死地盯着安若雪。
“他不会。”
万分笃定的话从安若雪嘴里吐出,将我所有的尊严碾得粉碎。
偌大的医院里,但凡和安若雪认识的同事,就无人不知我是她身边的舔狗。
在过去,我暗恋了安若雪整整10年。
所以,当她公司破产时,我毫不犹豫把所有的积蓄都给了她,帮助她东山再起。
等她功成名就后,不少人回过头来追她,我也从来没有想过放手。
以至于后来,安若雪主动跟我求婚时,我毫不犹豫就答应。
我以为我这么多年的付出终于被人看在了眼里,满心欢喜。
可当我妈出事生命垂危时,选择站在了白月光那边助纣为虐。
也许,安若雪根本就没爱过我。
“你做梦!安若雪,事到如今你还要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吗?我真的是看错你,你比他更恶心。”
就连一旁的护工阿姨都看不下去,出声为我辩护:
“明明是这个人先跑到病房来闹,病人伤得这么重,需要静养,他这算怎么回事?”
周围的人也纷纷跟着附和。
可即便是这样,安若雪还是冷着一张脸:
“这不是你动手的理由,就你刚刚的行为,我可以起诉你故意杀人未遂。所以你要不要道歉?”
我的内心就好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让我有些喘不过气。
我突然之间就觉得,眼前的安若雪好陌生。
亦或者说我从来都没有认识过她。
这才是那个真正的她。
“所以呢?你要为了一个害死我妈的凶手,起诉我吗?起诉你真正的丈夫?起诉10年如一日,陪着你一起过来的我?安若雪,你的良心不会痛吗?或者说你根本没有心。”
然而这件事还没得到任何解决,身后的仪器就发出刺耳的声音。
“快,病人的生命体征不稳定,立马送抢救室。”
几个医生立马反应过来,上前准备把我妈往外推。
安若雪却就那样站在原地一点都不动弹。
医生都不解地看着她:
“安医生,麻烦你让一下,现在情况好危险,我们需要立马抢救。”
原本只是站立的安若雪却上前一步直接把病房门关了起来。
“道歉。”
我眼眶猩红,死死地盯着安若雪,语气里却染上一丝哭腔。
“安若雪,你疯了吗?看不到我妈情况已经和我一起了吗?再这样下去真的会出事。”
我妈的心跳已经越来越薄弱,可安若雪却一点反应也没有,执意给时少修讨回一个公道。
我知道,她是在故意惩罚我。
惩罚我给他的那几巴掌。
“只要你现在道歉,承诺以后都不再找阿修麻烦,我立马就让。”
时少修听到有人为他这样说话,整个人都得意挑衅地看着我。
就仿佛在说我永远都只是一个失败者。
“安医生,你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这样下去真的会出事。”
“出了什么事我自会负责。”
安若雪的这番话彻底击碎了我所有的希望。
可是,以后都不找时少修的麻烦,我又该如何为我妈讨回一个公道?
护工阿姨有些心疼地拉了拉我:“孩子你就低个头吧,现在救人要紧。”
我看着我妈的脸,一点点地变得苍白,整个人痛不欲生。
“对不起…现在可以让我们走了吗?”
我无比痛恨自己的无能。
安若雪这才让了一条道路出来。
时少修看着我们离开的背影,不满地撇了撇嘴:
“就这么轻易地把他们放过了?还真是便宜他们,若雪姐…”
他还想要再撒娇,抬头却对上安若雪那一双要吃人的眼睛,立马又把话咽了回去。
“若雪姐,你怎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啊!”
安若雪却用力甩开了被他拉着的手:
“这是最后一次帮你,你我之间所有的恩情早已还清,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别再来找我了。”
说完她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开,留下时少修一人在原地气得直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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