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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糙汉军官踢开白月光回首都结婚了完结文

夜奔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最终秦冬岭只说了一句:“我可以报警去对质。”李丹淡淡嗤笑一声,眼底是深得化不开的黑色。“报警?你是想让全军区都知道,我被你戴了好大一顶绿帽子吗?!”她不想再听秦冬岭解释,冰冷道:“我看是该让你吃点苦头,才能说真话。秦冬岭,看在三年情分上,我不把你送进监狱,你给我去禁闭室好好反省!”秦冬岭听见这个地方瞳孔瞬间恐惧地僵住。李丹明明知道,他有幽闭恐惧症,最怕黑。那一瞬间他本能挣扎:“我求求你相信我哪怕一次……”李丹没再看她一眼。秦冬岭药效还没有过去四肢无力,就这样被李丹亲手关进了部队的禁闭室。锁上门前,她语气极尽厌恶:“这是给你的惩罚,你想清楚了该承认些什么,又该怎么给安安赔罪再出来!”秦冬岭倒在黑暗中,眼睁睁看着最后一丝光亮消失。他嗓子...

主角:李丹秦冬岭   更新:2025-01-13 14: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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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丹秦冬岭的女频言情小说《八零:糙汉军官踢开白月光回首都结婚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夜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终秦冬岭只说了一句:“我可以报警去对质。”李丹淡淡嗤笑一声,眼底是深得化不开的黑色。“报警?你是想让全军区都知道,我被你戴了好大一顶绿帽子吗?!”她不想再听秦冬岭解释,冰冷道:“我看是该让你吃点苦头,才能说真话。秦冬岭,看在三年情分上,我不把你送进监狱,你给我去禁闭室好好反省!”秦冬岭听见这个地方瞳孔瞬间恐惧地僵住。李丹明明知道,他有幽闭恐惧症,最怕黑。那一瞬间他本能挣扎:“我求求你相信我哪怕一次……”李丹没再看她一眼。秦冬岭药效还没有过去四肢无力,就这样被李丹亲手关进了部队的禁闭室。锁上门前,她语气极尽厌恶:“这是给你的惩罚,你想清楚了该承认些什么,又该怎么给安安赔罪再出来!”秦冬岭倒在黑暗中,眼睁睁看着最后一丝光亮消失。他嗓子...

《八零:糙汉军官踢开白月光回首都结婚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最终秦冬岭只说了一句:“我可以报警去对质。”
李丹淡淡嗤笑一声,眼底是深得化不开的黑色。
“报警?你是想让全军区都知道,我被你戴了好大一顶绿帽子吗?!”
她不想再听秦冬岭解释,冰冷道:“我看是该让你吃点苦头,才能说真话。秦冬岭,看在三年情分上,我不把你送进监狱,你给我去禁闭室好好反省!”
秦冬岭听见这个地方瞳孔瞬间恐惧地僵住。
李丹明明知道,他有幽闭恐惧症,最怕黑。
那一瞬间他本能挣扎:“我求求你相信我哪怕一次……”
李丹没再看她一眼。
秦冬岭药效还没有过去四肢无力,就这样被李丹亲手关进了部队的禁闭室。
锁上门前,她语气极尽厌恶:“这是给你的惩罚,你想清楚了该承认些什么,又该怎么给安安赔罪再出来!”
秦冬岭倒在黑暗中,眼睁睁看着最后一丝光亮消失。
他嗓子已经说不出话,心口被踹的位置仍传来阵阵剧痛,浑身失控颤抖,没一会儿竟吐出两口血。
四周无处不在的黑暗如同噬人野兽将他完全侵蚀。
李丹分明知道他最怕黑,所以才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他终于,秦冬岭精神崩溃,满嘴血腥气,如疯子般拍门。
自始至终,冰冷的禁闭室里回荡着他沙哑崩溃的求救,却连半道回音都没有。
秦冬岭倒在了禁闭室的门前,心如死灰。
再度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门锁响动,透入一丝光亮。
秦冬岭模糊睁开眼,原来自己竟被关了整整一夜。
“姐夫,姐夫?”
开门的是李丹的一个文工团的队友。
“李丹陪程国安去医院检查身体了,让我给你送点水过来。”
秦冬岭额头烫得惊人,脸色泛红,身上的衣服被体温烘干,狼狈不堪。
他看到秦冬岭的样子吓了一大跳,眼底实在不忍,下定决心道:“姐夫你病成这样了,还是先出来,回家去休息吧。李丹那边我来交代。”
“有什么事回头跟李丹好好解释清楚,你们过两天就结婚了,早些把误会说开,我们还等着喝喜酒呢,你看你们是多少的一对呀。”
秦军医是什么人,他们这些经常来往的队友们都看得很清楚。
他有多喜欢李丹,人人也都看得出来,他绝不会是程国安说的那种人。
秦冬岭艰难爬起身,却一头栽倒在地。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站起来,走出幽暗无光的驴棚,他哑声对那人说:“谢谢你。”
回家后,秦冬岭双手失力轻颤着换下狼狈的衣服,看向镜中的自己。
凝神看了许久,忽地,镜中人扯开嘴角笑了笑。
“秦冬岭,看看,这就是你死心塌地这三年,换来的结局。”
随后,屋里的行李被拎起,木门关上时发出极轻的声响,轻得仿佛不曾有人来过。
半小时后。
医院外不远,一辆军用吉普驶往省城的方向,扬起一阵灰尘。
李丹刚好从医院出来,蹙眉望向那辆车的背影。
秦冬岭那么看重这份工作,竟一声不响背着她辞职了?
仿佛有一根微不可察的细线从心底最深处无声攀上脑海,扯得她额头阵阵发疼,莫名心慌意乱。
“妹夫辞职了?”跟上来的程国安不可置信,“难道他是想借这件事故意拿捏丹丹你吗?”
“他怎么能这样?这也太儿戏了。”
李丹深吸一口气,冷峻面孔泛起阴郁:“你说得对,我看他就是知道明天要结婚了,所以故意任性妄为想拿捏我。”
她想起他放在抽屉最深处那张结婚申请,冷笑了声。
“你们转告秦冬岭,不管他想使什么性子,现在立刻给我出来,否则我看明天也没有结婚的必要了。”
程国安唇角勾起一道隐秘的弧度。
医院的值班护士却突然站起身,皱起脸看向她:“别说秦医生不在这里,就是她在,我都要劝他别跟李丹你结婚了。”
“这三年来他为你付出了多少,我们都看在眼里,我记得秦医生是独生子,刚来军区时根本不会烧火做饭,为了李丹你,后来硬是学会了做一桌好菜。”
“还有,军医的工资和津贴也不算低,就连我一个小护士都能偶尔买两件新衣服,可这一整年来我都没见秦医生穿过新衣。”
“他说,想攒下钱跟你结婚。”
护士一脸忿忿:“哦,唯一的一件新毛是秦医生特别珍惜,准备留着你们结婚当天穿,结果还被你送人了。不过现在李丹你说没有结婚的必要了,秦医生以后应该也用不着那么节俭了吧。”
李丹神色一怔,眼前浮现那件毛衣。
穿在程国安身上很好看的那件崭新的毛衣。
难怪那天,秦冬岭的反应会那样大。
她沉沉皱眉,他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如果她知道他是为了结婚准备的,应该也不会问都不问就送给国安……
李丹神色恍惚走出医院。
程国安还要跟上来,在后面喊让她慢点。
李丹忽然顿住脚步,望向他。
“你把毛衣脱下来,还给冬岭。”
程国安不可思议抬头看向她:“什么?”
李丹盯着他穿在袄子里那件毛衣:“这件毛衣意义不同,国安你先还给冬岭,回头我再给你买新的。”
程国安不可置信,一脸难过。
李丹看他这样,又心软了,低叹一声:“算了,现在先找到冬岭再说。”
天色不早了,她估摸着秦冬岭躲了她这么久,也该回去了。
回家的路上,李丹不断回想着护士的那些话,心头升起淡淡愧疚。
秦冬岭为了她才来到偏远军区,三年从没有半点怨言。
算了,等今晚找到他,她就不跟他计较这次的事了。
白天队友说,放他出去的时候,他还发着烧?李丹记起那天晚上她为了护住程国安,还踹了他一脚,力气还不轻,看见他那天一直有点站不稳的感觉。
她眉宇浮现丝丝悔意,但一想到是他先欺负程国安,她才不得已那么做,便强制让自己先镇静下来。
只要以后,秦冬岭答应不再针对国安,她就安心和她结婚过日子。
回到家,李丹急切推开房门:“冬岭——”
屋里却是一片漆黑寂静,依旧没有半个人影。
不仅如此,她目光愕然环视。
这屋里什么时候空了一大半?
他桌上的医书和资料不见了。
柜子里的衣物也消失得干干净净。
床铺更是空荡如也,就好像根本不曾有人在这里生活过。
秦冬岭,带着行李消失了?李丹怔愣着,脑海中一片空白,突然想起什么,飞快上前打开抽屉。
果然,里面的结婚申请也不见了。
她迷茫蹙起眉头,自言自语:“对,他还带走了我们的结婚申请,应该只是跟我闹脾气。”
“冬岭不会消失的,他是在等我哄他回来……”
这么说着,她心头的不安却越来越深。
李丹突然回想起昨天下午,从军区开出去那辆吉普车。
那辆车开往省城的方向,车窗里好像飞快闪过一张熟悉的侧脸,当时她并没有多在意。
李丹心头一惊,迅速往外面跑去。
迎面却撞上一个熟人。
“李丹,你认识程国安是吧?他跟个寡妇一起被抓起来了!”
秦冬岭转头迎上他的目光,心被紧紧揪住。
还好,李丹只是随口一问,掀眉深深看着他:“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娶我?”
原来她没有翻开细看。
他的神经放松下来,问她:“我放在抽屉里的五百块钱呢?”
李丹语气不甚在意:“国安哥想去镇上做点小买卖自食其力,他一个人没有什么本钱,不容易,我就都拿给他了。”
仿佛从脊背深处升起一股冰凉,秦冬岭浑身冷下来。
“你知不知道,这是我存了快三年的钱?”
李丹拧眉,冷脸开口:“你从前不是这么斤斤计较的人,为什么每次总喜欢针对国安呢?他要钱就先拿去用,大不了我以后还你。”
秦冬岭嗓音极沉:“那些钱是我原本准备跟你结婚用的。”
李丹眼底愣了下。
什么叫,原本?她脑海中飞快掠过一丝难以捕捉的线索,却没来得及抓住。
李丹注意到他的难看神色,终究有一丝不忍,上前哄他:
“冬岭,我知道你为了跟我结婚花费了不少心力,只是事有轻重缓急,我这个当妹妹的帮一把国安也是应该。”
“再说作为军属,结婚没必要铺张浪费,家里炒几个菜办桌席而已,花不了几个钱。”
秦冬岭抬眸,定定看着她。
原来对她来说,结婚就是办桌席而已。
甚至都不比程国安过生日那天隆重,她起码还送了他贵重手表和新毛衣。
也对,对李丹来说,她嫁给他秦冬岭只是为了报恩。
她都没有真心喜欢过他,难道还指望她会跟曾经的他一样对这场婚事做足了准备、满心期盼憧憬?这晚,李丹原本要陪他吃个饭,却又被程国安喊走了。
门外,传来两人渐行渐远的声音。
“丹丹你明明答应过我,这一个月里你完全属于我的……”
李丹宠溺哄着他:“不止这一个月,以后我也永远是属于国安哥一个人的。”
秦冬岭的心底再激不起半分情绪,眼前只浮现从老婆婆家离开时,小娟那张乖巧懂事的脸。
他枯坐半宿,将结婚申请重新收进了行李包里,从包裹最底下取出一条银项链。
这是他从家里带过来的,称得上彩礼的物件。
原本想着结婚那天送给李丹,也算有个仪式感。
现在用不上了,他决定拿去换钱,给小娟治眼睛,权当是了却自己离开前的最后一桩心愿。
这条项链工艺精巧,容易出手,没过几天就打听到一个嫁姑娘的婶子想买下来。
婶子十分满意:“这项链成色真好,结婚正合适戴!这是你结婚时用的吧?是家里出了事?否则你应该也舍不得卖!”
秦冬岭淡笑一声,点点头。
项链换完钱,事不宜迟,他直接给老婆婆家送去。
今天出门前,他已经收好了自己的行李。
李丹一早就出去慰问演出了,晚上不一定回来,而明天,秦冬岭就要搭一个领导的便车赶去省城火车站了。
也不知道,离开之前是否还能有个当面告别说清楚的机会。
送完了钱,天色已晚,匆匆赶回军区的小路上,秦冬岭想着心事,眼前冷不丁冒出两道身影。
程国安将他堵住,一脸难过:“妹夫,丹丹都做主把那钱给我了,你不想借可以直说,为什么要把我的钱偷回去?”
秦冬岭简直被气笑了,“你想污蔑我最好拿出证据。”
程国安收起那副故作可怜的神情,哼笑了声:“没有证据,我有证人啊。”
秦冬岭认出来,程国安身边站着的是和他搭伙做买卖的一个村里的寡妇,一对三角眼一直毫不避讳地盯着自己身上看。
那女人开口:“国安,你不是掉了一百块钱吗?我看到了,就是这个男的拿的,他刚才还鬼鬼祟祟地揣了一沓子钱拿去给别人,指定就是偷来的!”
秦冬岭看着眼前两人,不想多生事端,他转身就走。
程国安一个眼色,那女人把他拦下,手直接往他衣服里探去!
“妹夫,你这么急着跑是心虚了吗?”
程国安笑了笑,眼底掠过怨毒的寒光:“那可是我做买卖的本钱呢,你要是不肯交出来,只能委屈下妹夫你被嫂子搜身了!”
秦冬岭没想到程国安会这么无耻,连下三滥的东西都用上了,他刚刚要挣开,就被程国安一个帕子捂到嘴上,瞬间意识不清醒,浑身无力倒在地上。
李丹猛地皱眉,紧紧看向秦冬岭:“不可能!冬岭,你是我未婚夫,你忘了我们都快结婚了?!”
她话音未落,迎面就是一疼。
顾宁一个巴掌重重甩上她的脸:“说话给我注意点!”
李丹平时训练有素,按理说是可以立刻反击回去的。
可她伤势还没恢复,动作间扯到肩上伤口,忍痛一抬头,秦冬岭已经和人走远了。
“冬岭!”
秦冬岭听着她焦急的声音,没有回头。
一路上他沉默不语,直到顾宁和他回到楼下,情绪才堪堪镇定了些。
对上她担忧的视线,他决定跟她把事情坦诚。
虽然只是名义上订了婚,但交待清楚也是对顾宁基本的尊重。
“刚才那个人,是我在军区谈过的对象。”
“我的确是跟她走到谈婚论嫁那一步了,但……”
想起离开前的那些事,秦冬岭让自己嗓音平复。
他冷静道:“但我们已经分手了,分得很彻底,我对她没有任何留恋,也不欠他什么,完全没想到她会过来找我。”
是啊,李丹究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说,她知道错了?
秦冬岭只感到荒谬。
她千里迢迢来首都,难道真舍得抛下程国安过来找他?还是只是因为他的不告而别,她感觉自己的占有欲受到了挑衅?总之,他丝毫不想再看见她。
秦冬岭继续道:“如果你介意这一点,我们可以随时解除婚约……”
“不行。”
她打断他,眉目间只透着心疼紧张:“我不能接受解除婚约!”
意识到自己拒绝得太快,顾宁掩下眼底的心疼,缓了缓声音。
“咳,我是说,如果我们现在解除婚约了,她又来纠缠你该怎么办?”
“我在你身边,也能随时帮助你。”
秦冬岭愣愣:“可这样岂不是会连累到顾医生你?”
他刚才打了李丹一巴掌,他已经有点担心了。
李丹毕竟是部队的,真要还手,他怕顾宁出什么事。
顾宁却淡淡笑了声,若有所指:“放心,我还吃不了亏,你可以完全信任我。”
回嫁后,顾宁拨通一个电话。
“对,是我……”
“我知道他在军区过得不好,现在回来我总算能放下心。你再帮我查得更仔细,他分手前都发生了些什么。”

秦冬岭没有想到,顾宁还真说到做到。
最近这段时间,只要他一出门,她不值班的时候都来陪着他。
好在李丹没有再出现。
过年前夕,考试终于出了成绩。
父母托人给他打听到好消息,他的成绩完全可以当上某位著名教授的学生了,家里都喜气洋洋的。
“我就说咱们家儿子完全可以靠自己,用不着走门路!”
秦父是附属医院的副院长,欣慰道:“我可完全没有插手啊,我一直都相信冬岭的能力,你别冤枉我!”
秦冬岭也实在高兴,证明了自己的能力这件事,足以让他将所有的不愉快都抛之脑后了。
正好这天傍晚,秦母提起表姨听说他考的好,说想带着表弟来凑凑热闹,沾沾喜气。
摆好一桌子菜,门外就传来表姨的大嗓门。
秦母迎出去,意外:“哟,还带了贵客?”
表姨进了门,殷勤介绍着:“冬岭,这是你姨夫他们军营里刚调来的一个同志,你说巧不巧,跟你当初是一个军区的呢!”
秦母立刻热情起来:“是吗?这位女同志真是年轻有为啊,冬岭,你认识吗?”
秦冬岭端着茶杯的手紧紧一僵。
门口,李丹晦暗目光直直朝他看过来。
“秦医生,好久不见。”
危急关头他趁他们不注意,一把锁住了女人的双臂使出最后的力气推开!
身后响起一道惊声痛呼,女人捂着胳膊,脸色瞬间狠毒,一把将秦冬岭掀翻在地,跨上去扯开他衣服。
“这男人还挺烈,真带劲!我就稀罕这样的!”
秦冬岭浑身无力,反手摸到一块尖锐石头,飞快往她脸上划去,女人顿时痛得仰倒在地!秦冬岭狼狈爬起,程国安见状立刻上前堵住他,挣扎中,他只见程国安原本狠辣的脸忽然变作一脸惊恐。
分明是他用力拽着秦冬岭往路边的河里推,然而此刻他却开始呼救:“妹夫,我真的什么也没看到,求求你不要推我下去!我不想死!”
秦冬岭满脸不可置信,不远处传来一道娇声呵斥:“放开他!”
匆匆赶来的李丹脸色黑沉如墨。
“丹丹妹妹,你终于来了,救救我,妹夫要杀了我!”
下一秒,李丹焦急抱住求助的程国安,一脚把秦冬岭重重踹开!
“扑通——”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秦冬岭还没来得及缓过被狠狠踹中心口的剧痛,整个人已滚落到河里。
入冬天寒,河水冰冷刺骨。
他不会游泳,挣扎着冒出水面,拼尽全力攀在一块石头边,便听见岸上程国安控诉的声音。
“刚才我撞见妹夫跟个女人躲在这里做见不得人的事,被他发现了,他就威胁我,还想把我推进河里灭口!”
秦冬岭双眼睁大,看向李丹,忍不住低沉分辨:“我没有,是他!是他和一个女人合伙想陷害我……”
然而他这时才发觉刚才那女人早已不见踪影。
岸上,李丹看向河面的目光满是失望愤怒,几乎是咬牙切齿从嗓子眼里挤出声:“秦冬岭,你敢背着我偷人!”
秦冬岭中的药劲还没有过,艰难攀着石块。
“李丹,我没有,是他在说谎……”
女人冰冷面孔俯视着他泡在河水里狼狈的模样,呼吸深重,眉间泛起迟疑。
她身边的程国安大喊道:“丹丹,我身上好痛啊,差点就被推进河里,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李丹感受到他轻轻发抖的身体,眼里那抹犹豫消失,彻底染上一层寒意。
“秦冬岭,既然你敢胆大包天背着我做这样的事,还想害死国安,那你就留在河里好好反省!”
看着她紧张扶着程国安离开的背影,秦冬岭眼底只留下彻骨寒凉。
挣扎了许久,他才凭借着最后一丝求生本能爬上了岸。
然而他奄奄一息躺在地上喘着气,还没缓过神,就被李丹派来的人拖回了家里。
屋子里很热,李丹为了安慰程国安升起了炉火,抱着他取暖。
看到秦冬岭浑身湿透狼狈地出现在门口,她眼神沉冷审视。
“我说你为什么处处针对国安,原来就是怕他揭穿你偷人。”
“秦冬岭,原来你就是这样盼着跟我结婚的。在外面跟别的女人不清不楚,背地里却欺负国安。”
秦冬岭的嗓子如同被刀片刮过,却一句解释的话都不想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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