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尧青云序的女频言情小说《南来北往不同路贺尧青云序 番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了一个蛋糕,你要和我离婚?”贺尧青气笑了,他被云序当着朋友下了面子,心里极为不痛苦,扯着云序出了包厢。他捏住她的下巴:“云序,结婚离婚都由你来提,是不是有点太不公平?”云序的睫毛轻轻颤动。贺尧青腕间的红绳随着动作垂下来,云序盯着那一抹红色,和南羽手上的一模一样。几年前,南羽感染甲流,吃药一直不好,贺尧青一个唯物主义者跑去求神拜佛,被坑骗花了一千买了两条红绳。身上随便一件衣物都超过六位数,可五百块的红绳,一戴就是好几年。她闭上眼睛,再度重复自己的话,“我们离婚吧。”她用力挣脱贺尧青,拖着疲惫的身子想去卫生间洗把脸。贺尧青沉沉盯着她的背影,忽然出声,“你哥还没醒,云序。”听到这句话,云序脚步不稳,险些摔倒。贺尧青上前单手抱起她,不顾...
《南来北往不同路贺尧青云序 番外》精彩片段
“为了一个蛋糕,你要和我离婚?”
贺尧青气笑了,他被云序当着朋友下了面子,心里极为不痛苦,扯着云序出了包厢。
他捏住她的下巴:“云序,结婚离婚都由你来提,是不是有点太不公平?”
云序的睫毛轻轻颤动。
贺尧青腕间的红绳随着动作垂下来,云序盯着那一抹红色,和南羽手上的一模一样。
几年前,南羽感染甲流,吃药一直不好,贺尧青一个唯物主义者跑去求神拜佛,被坑骗花了一千买了两条红绳。
身上随便一件衣物都超过六位数,可五百块的红绳,一戴就是好几年。
她闭上眼睛,再度重复自己的话,“我们离婚吧。”
她用力挣脱贺尧青,拖着疲惫的身子想去卫生间洗把脸。
贺尧青沉沉盯着她的背影,忽然出声,“你哥还没醒,云序。”
听到这句话,云序脚步不稳,险些摔倒。
贺尧青上前单手抱起她,不顾她的意愿将她放到洗手池上。
反锁上卫生间门后,他再度折返,用力攥住她的下巴,“云家的公司还在我手里。”
云序脸色苍白。
这是她的命脉,哥哥昏迷不醒后,云序一个人无法料理偌大的公司。
她想起了自己救过的贺尧青。
如果要选一个人结婚来保住云家的公司,云序希望这个人是她爱的贺尧青。
她跑到贺家问他愿不愿意娶自己。
贺尧青答应了。
本以为是救赎,没想到却是另一个深渊。
她亲手将哥哥的公司交给他,如今也迎来了报应。
她紧紧咬住唇,“你怎么样才肯放过我,放过哥哥的公司?”
贺尧青和她对视片刻,忽然低头咬住她的肩膀:“等我腻了再说。”
腻了?
云序苦涩出声,“你有南羽了,已经不需要我了。”
圈子里盛传她拿救命之恩威逼利诱贺尧青娶她,攀附权贵,不择手段。
以往她爱他,不在乎这些话如何,只觉得嫁给他便是前世修来的缘分。
如今想想,如果没有贺尧青的放纵,旁人怎么敢那么说贺太太。
一步错步步错,不爱她的人,再怎么努力也不会爱她。
听到这话,贺尧青反而生气了,他用力一咬,直到尝到嘴里的血腥味才有一丝的心安。
“你休想!”他紧紧抓住云序的双臂,就当他抬头触及她满眼泪水时,心脏蓦地一疼,出口的话也带了一丝转圜的余地。
“你既然为了你哥嫁给我,你哥醒之前别想离开我!”
他看过医生给的报告,云序的哥哥这辈子都别想醒过来。
贺尧青刚醒伸手去擦她的泪,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南羽柔声道:“尧青哥,他们都散了,你能送我回家吗?”
顿了顿,她补充道:“要是云序姐还怪我,我自己回去也可以,我不怕的,就算,就算被坏人拐走了也是我应得的。”
贺尧青一路扯着云序走到医院门口的车前。
”上车。“他绕上驾驶座。
云序掐着手,拉开副驾驶的门,南羽正闭着眼睛靠在座椅上。
“你怎么坐这?”贺尧青皱了皱眉。
南羽被吵醒,委屈的要死:“沈琛放音乐太吵了,和他吵了两句,他把我赶下车了。”
“还不是因为这几天陪你,我累的要死。”
说着,像是才看到站着的云序:“云序,我坐副驾驶习惯了,委屈一下你坐后面了。”
云序的位置刚好能看到她领口下锁骨深处的几个吻痕。
所以这几天,贺尧青一直在陪着南羽?
云序喉咙堵得疼,她猛地关上车门,走到后面那辆车。
“嫂子?”沈琛正陶醉在轻柔的音乐里,一睁眼看到云序做到了车后座,愣住了,”你不坐尧青的车?”
云序刚点了点头,贺尧青拉开了驾驶座车门,将沈琛拽了下去:“我开你的车。”
沈琛一看,就知道俩人闹了别扭。
贺尧青浑身低气压,他也不敢多说什么。
坐到贺尧青的车上,沈琛劝南羽:“尧青要喜欢你,这么多年早该和你在一起了,南羽,要是尧青知道了你背地里是怎么欺负云序的,以他的性子,可能连朋友都不做成了。”
“可云序凭什么?南羽不甘心。
沈琛叹了口气,也不再说话了,他和南羽一起长大,自然站在她这边。
车一路开到贺家老宅。
贺暮是贺尧青的弟弟,比他小十八岁。
自诩爱妻的贺老爷子在贺尧青母亲去世后就和她闺蜜勾搭在了一起,被贺尧青发现后索性将她娶进了门。
只是过个生日,大门口都张灯结彩。
贺暮听到动静,带着他养的宠物蛇跑了出来。
云序怕蛇,下意识躲到贺尧青身后。
在车上她闭着眼,一个眼神都没给贺尧青,这会儿刚抓住他的衣摆,贺尧青嘴角已经扬起了弧度。
他握住云序的手,在贺暮屁股上踢了一脚:“再把你那蛇拿出来吓人,我就把它剁成泥。”
贺暮嘴巴一瘪,哭了出来。
宋云朝急忙跑了出来,抱住贺暮,讪讪朝贺尧青笑了笑:“尧青,你爸等你好久了。”
干妈变后妈,从宋云朝嫁进来,贺尧青就没给过她好脸色,后来搬出去后,也很少回老宅这边。
他带着云序从她面前走过,一声招呼也没打。
贺老爷子正和南羽父亲在下棋。
贺尧青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南叔。”
气氛一下凝结,所有人都在等着贺尧青接下来那一声爸,他却跟个没事人似的,对云序轻声说道:“我去捞条鱼给你做。”
云序不好跟着一起,贺尧青一走,贺老爷子对南羽父亲哼了一声:“我这儿子对你倒是比我都亲。”
“沾了南羽的光啊哈哈哈。”
云序盯着棋盘,心底一片涩然。
南羽父亲打量了云序一眼:“我记得尧青当年结婚是被逼的吧,现在云铮醒了,是不是也该离婚了?”
宋云朝带着贺暮离开后,云序才发现自己的手在隐隐颤抖。
手背上被烫起了好几个水泡。
去院子里逗狗的沈琛和南羽走过来,看到她的手,沈琛脸色一变:“嫂子,你这手怎么了?”
他看了看空荡的客厅:“尧青呢?”
“他和爸在书房。”云序咬着牙,“没事,我擦点药就好了。”
“我去帮你找药,你别乱动了。”沈琛看了看她红肿的手背,拉着蠢蠢欲动的南羽一起走了。
云序等了很久,沈琛都没有下来,疼痛难忍,她问了保姆后准备自己上楼找药膏。
刚走到一半,就看到贺暮带着他那条宠物蛇,南羽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后,贺暮噔噔跑到云序面前,直接打开了宠物蛇的笼子。
云序身上顷刻间就冒出了冷汗,她转身想下楼,那蛇吐着舌头爬到了云序脚边,她被绊住,措手不及间整个人沿着楼梯摔了下去。
贺尧青听见声响,出了书房的门看到云序倒在地上。
他心脏一窒,冲下去将那条蛇踢开,小心抱起云序:“小七,别怕,没事了没事了。”
云序抓着贺尧青的衣服,再也忍不住眼泪。
“尧青,贺暮也不是故意的,你看在他还小,别和他一般见识。”宋云朝知道这下彻底得罪了贺尧青,拉着贺暮道歉。
“不是故意的?”贺尧青一声冷笑,面上看不出愠怒,但话音刚落,一脚踹到贺暮胸膛上,把他踹出老远。
贺暮头重重磕在地上,额头冒出汩汩血迹。
宋云朝尖叫,哭着喊贺老爷子。
“叫谁都没用。”
“我太太要是有什么事,我跺了你儿子的手。”
闹剧中,谁也没注意到角落脸色苍白的南羽。
贺尧青闯了好几个红灯。
医生检查后,除了手背烫伤比较严重,没什么大事。
到家后,云序的身体还时不时发抖,贺尧青替她擦干净脸上的泪痕,突然用力把她搂进怀里:“对不起。”
有些话不用说的太明白,云序知道他为什么道歉,他不在的时候,贺家都是这么欺负她的。
如果云铮没醒来,今天宋朝云不管说多么难听的话,云序都会忍下来。
因为她是贺家儿媳,她也没有资格让贺尧青帮她。
云序仍由他抱着,在贺尧青再度开口前率先说道:“我想一个人待会。”
她声音哑的不成样子,眼神里带着祈求。
贺尧青想陪她的话被堵在喉咙里。
他留了个门缝,倚在墙边,云序盯着窗外,他盯着云序。
站到双脚发麻,云序才沉沉睡过去。
贺尧青轻轻推开门,小心翼翼从身后把蜷缩在被子里的云序抱进怀里:“小七,对不起,以后我都会陪着你的。”
温热的呼吸打在颈间,云序睫毛颤了颤。
云铮醒了后,贺老爷子说话倒是和蔼了起来:“他们夫妻的事,我们管不着。”
“云序,不要怪我说话难听,感情这事讲究个先来后到,尧青和南羽那是一起长大的情谊,你非要从中插一脚。”说到这,南羽父亲突然对贺老爷子道了声歉,“上次尧青没回老宅,是因为我脚扭了,他火急火燎就赶了过来,怕南羽累着,就住在了我家照顾了我好几天。”
“他们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腻歪,住在一屋。”
像是才反应过来说错了话,南羽父亲拍了拍嘴:“瞧我,云序还在呢。”
贺老爷子眉心蹙起,看了眼云序,催促道:“该你落子了。”
云序心口被狠狠扎了一刀,后院适时传来一阵南羽的笑声。
起身过去,看到贺尧青单手插在口袋里懒懒抽着烟,南羽在一旁捞鱼,笑声不断。
贺暮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拿着玩具枪对着云序:“叫你欺负我!”
他对着云序的脸打,子弹滑过皮肤,云序咬住牙才没哼出声。
沈琛及时出现,抢过他的玩具枪:“小心我告诉你哥你欺负他老婆。”
贺暮怕贺尧青,做了个鬼脸跑开了。
沈琛看着云序:“嫂子,没事吧?”
沈琛比云序还大,但每次见面都喊她嫂子,云序对他印象还可以,看着不远处的两人,她恍惚着摇了摇头:“没事。”
吃饭前先给贺暮唱生日歌,贺尧青把给云序做的鱼端到面前,挑了块鱼肉细心挑着刺。
看着大家纷纷拿出礼物,云序怔了怔,看向贺尧青,她不记得今天是贺暮的生日,什么都没来得及准备。
贺尧青将鱼肉放进云序的碗里,随意从口袋里掏出个手机挂件丢给贺暮,还是海绵宝宝的。
云序一眼认出那是自己前几天才换掉的。
她在桌下掐了把贺尧青的大腿。
宋云朝愣了两秒,脸色难看地收起来。
她一边给贺暮喂饭,一边说了句话转移话题:“尧青对云序真贴心,听说云铮醒了,怎么没有叫他一起来?
“我哥身体还比较虚弱,医生说暂时还不能出院。”云序接过话,余光瞥到贺暮把手机挂件塞到了屁股下面。
“那你一会儿带点我熬的营养汤给你哥。”
云序哑然,刚想道谢,宋云朝状若无意地说道:“早就知道你哥很宠你,要不是出了意外,我都以为你会嫁给你哥呢。”
云序握紧筷子。
南羽扑哧笑出声:“宋姨,在云序心里,云铮可是最重要的人了,这玩笑可开不得。”
贺尧青手一顿,将剔好的鱼肉放到云序碗里:“云铮知道你们这么挂念他吗,这么喜欢八卦,我让人去把他请来,让你们问个明白?”
贺老爷子一眼看出贺尧青动怒,敲了敲桌子:“食不言寝不语,家规都忘干净了?”
一顿饭吃的各怀心思。
贺尧青没吃几口,被贺老爷子叫走。
最后餐桌上只剩下云序和宋云朝母子。
贺暮用勺子舀出汤,悄悄往云序身上泼。
云序被烫的慌乱站起身,打翻了贺暮手边的碗,滚烫的汤全淋在了手背上,贺暮被溅上几滴,直接哭了出来。
宋云朝惊呼一声,推开云序。
“云序,你不能因为我就说了句你哥,就把气撒到贺暮身上啊,他还是个孩子呢。”
云序憋了一整天的情绪这一刻倾然释放。
“我和我哥是清清白白的兄妹。”
“真要论手段,妈比我强,混成了闺蜜儿子的后妈。”
宋云朝抡起巴掌,云序笑起来:“你说得对,我哥是很宠我,之前他没醒没人替我撑腰,但现在你这一巴掌下来,你猜猜贺老爷子是会护着你还是护着我?”
最终贺尧青还是没有麻烦保姆,自己煮了醒酒汤,还哄骗着云序喝了两口。
”我又没喝酒,为什么要喝?“云序不喜欢喝这个。
贺尧青凑近她闻了闻:”我亲你了,你一碰酒就容易肚子疼,乖,再喝一口。“
云序不习惯和贺尧青这么亲密,有种回到他们刚结婚时的错觉。
”南羽都知道关心我两句,你就不能和我说几句软话?“眼见气氛暧昧,贺尧青将委屈发泄了出来。
云序好似被泼了盆冷水:“那你和我离婚,娶她。”
贺尧青把她翻了个面背对着自己,语气生硬:”睡觉!“
本来就被贺尧青折腾的够累,又去了一趟医院,云序睡意很快上来。
贺尧青把手伸进她衣服的时候,她吓得一激灵,随后那只手贴在小腹上轻轻揉着,云序这才想起自己经期快要来了。
“贺尧青,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离婚?”
黑暗中,贺尧青气息凝滞。
云序没得到答案,睁着眼睛呆愣很久才沉沉睡去。
一连好几天,云序没再见着贺尧青。
她每天都去医院陪着云铮检查,云铮问她什么时候离婚时,云序沉默了下来。
“小七,你是不是喜欢上贺尧青了?”
云铮很宠云序,但养了十几年也才养出一点娇气,和南羽她们相比,云序骨子里还是带着几分自卑。
他和贺尧青交情不深,还抢过彼此好几个合作,从打上交道开始,云铮就知道贺尧青身边女人不断。
就算结婚,云铮也不相信他会忠诚于云序一人,况且他们的开始本就是个错误。
“小七。”云铮看着云序沉默,又气又心疼,“不要犯傻,贺尧青不是良配。”
“就算他现在对你有几分真心,可他那样,不会一辈子守着一个女人。”
贺尧青刚好撞上云铮说这句话,也是巧了,两次说他坏话都被他听见。
他似笑非笑,倚在门边,声音不大却在安静下来的病房稍嫌突兀:“云总学过算卦,还能算到我这辈子有几个女人?”
云铮视线淡淡撇过去,也不心虚:“贺总要玩,多的是送上门的人,小七是我妹妹,还希望贺总看在我的几分薄面上,答应和她离婚。”
“我愿意以云氏20%的股份作为交换。”毕竟有求于人,云铮把态度放的很低。
“你倒是舍得!”
贺尧青嘲讽一声:“提醒云总一句,是你妹妹逼我和她结的婚,现在你醒了她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哪有那么好的事?”
他看向沉默的云序:“我说了,等我腻了再说。”
“贺太太,今天是贺暮的生日,希望你恪守本分,谨言慎行。”
在云铮面前,贺尧青重复了一遍昨晚的话,一点也没给云序留面子。
“恪守本分,谨言慎行”这四个字像一记重锤锤在云序心里。
被云家收养后,云序开始学舞蹈,她天赋极佳,十五岁时获得桃李杯金奖,十九岁再获金奖,二十一岁得到成为国剧舞剧院的首席舞者的机会。
偏偏那一场意外发生,她想嫁进贺家,贺老爷子主动找到了云序。
“贺家人不能在外抛头露面。”
“贺家和舞蹈,你必须放弃一个。”
后来云序再没跳过舞。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