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姚子臻陆泽亭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成死对头的貌美娇妻后姚子臻陆泽亭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一口盐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泓文看清来人是谁,立刻仓皇地松开姚子臻,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陆泽亭一脚踹在了地上。陆泽亭这一脚,让他当场断了一根肋骨。陆泓文的脸疼得血色全无,蜷缩在地上动弹不得。陆泽亭脸色阴得可怕,眼底涌动着暴戾的冷意。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陆泓文,一只脚踩在他断了的肋骨上。稍一用力,就听见陆泓文剧烈的抽气声。“大哥……我、我错了。”除了身上的剧痛,他还被陆泽亭狂暴的信息素压制得五脏六腑都想吐出来。“你猜我再踩一脚,会不会断多几根肋骨?”“求你放过我……大哥。”他对这个大哥一向既怕又恨,然而此时此刻,除了求饶没有任何人能救他。陆泽亭冷笑一声,松开脚蹲下,轻拍了拍陆泓文的脸,满满羞辱的意味。“今晚就给我滚回英国,永远别回来。”话音落地,门外守着的...
《重生成死对头的貌美娇妻后姚子臻陆泽亭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陆泓文看清来人是谁,立刻仓皇地松开姚子臻,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陆泽亭一脚踹在了地上。
陆泽亭这一脚,让他当场断了一根肋骨。
陆泓文的脸疼得血色全无,蜷缩在地上动弹不得。
陆泽亭脸色阴得可怕,眼底涌动着暴戾的冷意。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陆泓文,一只脚踩在他断了的肋骨上。稍一用力,就听见陆泓文剧烈的抽气声。
“大哥……我、我错了。”除了身上的剧痛,他还被陆泽亭狂暴的信息素压制得五脏六腑都想吐出来。
“你猜我再踩一脚,会不会断多几根肋骨?”
“求你放过我……大哥。”
他对这个大哥一向既怕又恨,然而此时此刻,除了求饶没有任何人能救他。
陆泽亭冷笑一声,松开脚蹲下,轻拍了拍陆泓文的脸,满满羞辱的意味。
“今晚就给我滚回英国,永远别回来。”
话音落地,门外守着的黑衣保镖们走进来,毫不客气地把陆泓文架起来,半拖着离开。
姚子臻虚脱地跌坐在地上,狼狈地看着几步开外的陆泽亭。他身上的衬衣早就湿透了,混杂着未干的酒渍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他极具纤细美感的身体。苍白羸弱的小脸好几道发红的指痕,看起来特别楚楚可怜。
看见他这副样子,陆泽亭的心猛地抽痛了一下,哑声喊了他的名字。
姚子臻还没从刚才的事情中回过神,听见自己的名字下意识应了一声。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不可置信地看着陆泽亭。
“你、你刚刚……叫我什么?”
他忽然觉得站在那里的陆泽亭安静得诡异,一双漆黑的眼眸深不可测地望着自己。他心里生出强烈的不安,局促地挪动了一下身体。
只见陆泽亭目光灼灼地朝着自己走来,每一步都显得特别沉重而漫长。姚子臻觉得这一刻时间都停止了,他被他的眼神盯着浑身发毛,身体止不住颤抖着往后退。
他他他他……想干嘛!
该不会是想把我的肋骨也打断吧!
极度的恐惧让姚子臻涌出生理性的泪水,他退无可退靠坐在地上,仿若等待死刑的犯人。
高大的Alpha像阴影一样笼罩着他,下一秒却重重跪他的面前。姚子臻来不及惊讶,就跌进一个轻柔至极的怀抱。
“姚子臻,是你。”
“还好是你……”
陆泽亭声线低沉,仔细听还隐含着悲凉的呜咽。就像一头受伤的猛兽,低低舔舐自己经久难愈的伤口。
姚子臻头脑空白,不知所措地推了推陆泽亭,声如蚊呐般辩解道:“我不是、你……”
不正常,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我们、我们不是死对头吗?
陆泽亭放开了他,漆黑深邃的眼眸酝酿着复杂的情绪,他忽地低声笑了:“姚子臻,你还要否认到什么时候。嗯?刚刚我叫你的名字,你不是很自然地答应了吗?”
姚子臻脸上一窘,这姓陆的果然该死的狡诈……
“我只是一时没听清!”
陆泽亭手指抚上他脸颊的指痕,轻柔的摩挲按压,“到底没听清还是习惯成自然,”顿了顿,“你我心里都清楚。”
刺眼,这指痕太刺眼了,想统统抹掉!
陆泽亭克制着心里的欲望,嗓音低了下去:“我说过,我有一百种让你说出真相的方法。别再骗我了,姚子臻。”
***
姚子臻扭头看着给他上药的Alpha,目光一点点落在他精雕细刻的眉眼,从无可挑剔的下颚线延伸到他微凸的喉结。
陆泽亭正背对着他看窗外的花园,刚刚结束的一场暴雨让花园里娇弱矜贵的月季花零落了一地,空气中花香混杂着潮湿的味道。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无端拨弄着轻柔的白色窗帘,目光晦暗幽深。
七个小时前,他收到一份鉴定报告。
困扰他已久的问题,在看见这份报告的结果那一刻终于有了答案。
原来一切都不是他的错觉。
回忆起那晚,那个人倔强的目光死死盯着他,抿着嘴唇一脸桀骜不驯的神情,陆泽亭的喉结不自觉往下压了一瞬。
“已经基本排查到他们住的地方,陆总您看……”
保镖阿成话还没有说完,陆泽亭就已经大步走出去。
雨后的城中村更显逼仄闷热,狭窄的巷口停了一辆罕见的限量版宾利。光洁锃亮的车门打开,走下来的Alpha眉高眼深,身形颀长,一身深色暗纹定制西装彰显着他的矜贵不凡。
宾馆老板早已交代一切,瑟缩在破旧的柜台后面不发一言,任由这群训练有素的闯入者三步一哨,五步一岗般围得水泄不通。
陆泽亭目光落在宾馆的陈设,眉头紧蹙着上了楼。
“我应该叫你……程霜?”
身形高大的Alpha气质阴沉,坐在房间的椅子上,瞳孔里映出程霜苍白的脸:“说吧,他在哪。”
程霜靠在门边看见一屋子的黑衣保镖,浑身发冷,失去血色的嘴唇抖了抖:“我不知道……”
“你知道向章为了找你,就差把整个S市都翻过来。”陆泽亭仿佛在看一个濒死的动物,“不用我提醒你,他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吧。”
“我真的……不知道。”
“我不知道你出于什么心态包庇他的行踪,或者我让向章来撬开你的嘴,会更容易些?”说着,陆泽亭拿出手机翻出向章的电话号码,修长的手指停在拨通按键的位置。
程霜眼底涌起细碎的泪光,他紧紧抿着嘴唇,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那个手机,深怕陆泽亭真的拨通电话。内心剧烈挣扎着,多年来独自讨生活的他非常清楚硬碰硬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你自己选,这个电话是打还是不打?告诉我他在哪,今天我可以当做没见过你。否则,我很乐意送一个大人情给你的前任金/主。”
陆泽亭调整坐姿,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程霜红着眼睛,深吸一口气:“好,我说。”
***
S市 万密斯。
今天到场的VIP都是非富即贵的人物。整个酒吧会场重金打造成极地冰川,热带雨林,歌剧魅影三个主题交错布置,给人身临其境般的体验。
周围的宾客衣着奢华,戴着各式精致面具和现场的公关举杯谈笑。昏暗暧昧的灯光下,他们比以往更大胆、更疯狂。
姚子臻听着周围唇舌交战的声音,心下愈加烦躁。他很清楚今天来这里目的,然而游走在满场戴着面具的宾客之中,他根本认不出到底哪个才是方子期。
更别提接近他。
现场的Alpha们注意那个戴着黑金蕾丝半脸面具的Omega很久了,他面具之下露出的巴掌小脸精致得让人发狂,一身简单的白衬黑西更显挺括纤细的身形。
姚子臻感受到周围蠢蠢欲动的目光,冷冷嗤笑一声。他最清楚这些Alpha现在满脑子在想什么,简直令人作呕。
他放下水杯,没好气地说:“上次在酒吧遇到,他提过一句。你要是不想我去,我也无所谓。这种破晚宴最是无聊,还不如去酒吧有意思。”
提起酒吧,陆泽亭就想起他两次发酒疯的样子。别看他一副柔柔弱弱的外表,喝醉后整个人乖戾又嚣张,十足的浪荡子。
陆泽亭收回思绪,语气淡淡地说:“既然邀请了你就去。提醒你一句,方子期不是什么好人,去到不要给我闹出什么幺蛾子。”
姚子臻听到这句话就不乐意,抿着唇不耐烦地应了声。
两人沉默着没再说话,管家刘叔一看气氛不对劲,适时出现,请两人往餐厅用餐。
刚坐下椅子,姚子臻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他扫了一眼桌子上丰盛的食物,瞬间僵在原地。
“刘、刘叔,这个拿走。”姚子臻屏住呼吸,用手指了指桌子上的榴莲千层,尽量控制动作表情不要太失态。
陆泽亭轻飘飘瞥他一眼,见他精致的小脸是掩饰不住地嫌恶,仿佛再多闻一秒就能马上吐出来。
心下了然地笑笑,故意使坏道:“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吃这个,今天刘叔特意做的,说是弥补上次你生日没在家切蛋糕的遗憾。”
姚子臻深深吐出一口气,心想林鹿这小子口味挺重。长得这么好看的一个Omega居然喜欢吃……榴莲。
偏偏他从小就特别挑食,尤其讨厌有特殊气味的一切食物,诸如榴莲、香菜之类的。
其讨厌程度可以说到了闻到就想吐,吃了就狂吐的地步。
记得有次高中班级聚餐,不知道给姚子臻点了杯芹菜水果汁,他没忍住当场吐了出来。当时,陆泽亭还在旁边看他的笑话,假惺惺地问要不要送他去医院。
姚子臻强装镇定,面带笑容地对刘叔说:“谢谢刘叔,我今天没什么胃口。先把这个拿下去,好吗?”最后一句话就差没咬牙切齿了。
不明所以的管家刘叔看他脸色不对,赶紧让佣人把蛋糕撤下去。心里纳闷,这不是先生特意吩咐给夫人准备的吗?怎么夫人看起来一脸不情愿。
陆泽亭弯着唇,夹起一只饺子放在姚子臻的碟子里:“不合胃口?要不尝尝中式的早餐,这个饺子很不错。”
他语调柔和,带着一丝安抚。
一只包得圆滚滚的饺子躺在精致的骨碟里,泛着莹润的光泽,显得格外讨喜。
姚子臻有些惊讶对方为他夹菜的动作,但他不擅长拒绝别人的好意,没有多想就夹饺子尝了一口。
下一刻,他的表情瞬间垮掉。
控制不住地冲到一楼客卫把饺子全吐了出来,口腔里还残留着浓郁的芹菜味,激起他一阵反胃,一时没忍住又吐了起来。
姚子臻伏在洗手台用力地洗脸漱口,抬起头,看见罪魁祸首一脸坦然地靠在门边,嘴角弯弯似有笑意。
嘲笑的那种笑意。
“陆泽亭,你是故意的?”姚子臻鼻子都吐得通红,扬起一双水汽氤氲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他。
陆泽亭觉得这样的他特别像想咬人的小兔子,有一种脆弱又张牙舞爪的美感。
让人的心中滋生某种邪恶的欲望。
陆泽亭明明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却很无辜,“你想多了,我真的是出于好意。我不知道你不吃芹菜饺子。”说着瞥了瞥他吐出来的东西,“只不过,你似乎很讨厌有特殊气味的食物?”
陆泽亭心头一阵酸涩,动了动嘴唇什么也没说。
“更倒霉的是,我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一睁眼就在这具身体里。”后面还有一句话姚子臻没好意思说,陆泽亭现在是他的法定Alpha这件事,是打死也不能提的。
姚子臻被他灼灼的目光看得心里发毛,没有底气地拢了拢身前洁白松软的被子才忽然想起,刚刚擦了药竟然一直没把上衣穿回去,就这么“坦诚”地跟他聊了这么久。
“说完了,想笑就笑吧。”事到如今,姚子臻只能摆烂到底。
出乎意料的是,陆泽亭并没有嘲笑他。而是神情严肃地把赵凌之和方子期之间不正当的交易,以及姚子臻飞机失事的疑点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虽然现在没有直接证据证明,飞机失事和他们俩有直接关系。但是,谁是最大得益者,谁就最有可能下黑手。
“我的人后来查到一件事,或许是个突破口。你的私人助理实际上并没有跟着你上飞机,他在飞机起飞之前就跑了。这个人我找了很久,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姚子臻愣了愣,随即摇摇头:“不可能,我明明记得我们是一起登机的。他还……他还……”怎么回事,登机之后发生什么事完全没有印象。他觉得额头又开始隐隐作痛,眉头紧紧蹙在一起。
陆泽亭看他表情不对劲,起身坐过去床边。伸手抚了抚姚子臻额头碎发下的疤痕,“别想了,你的头受过伤。”
所以真的不是意外,有人刻意安排的飞机失事。让他死在了异国他乡,甚至连尸首都找不到。到底是谁这么恨他……是方子期吗……
见他脸上的痛苦之色愈演愈烈,陆泽亭把他按入了自己怀中,轻轻叹息一声,“我会找到他的,也会给你一个公道,只要你愿意相信我。”
姚子臻上身还赤/裸着,两人的身体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他觉得陆泽亭的体温有点高,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冬日森林的味道弥漫了整个房间。
他觉得很不对劲,用力推开了陆泽亭。
“你……你是不是易感期了?”
陆泽亭淡定嗯了一声,不自觉地弯了弯嘴角。
Alpha的易感期一年大概有几次,虽然日期不定,但易感期来临之前的生理不适会提醒Alpha及时做好安全度过易感期的准备。
至于怎么度过易感期也分两种情况,没有Omega伴侣的Alpha会通过打抑制剂和隔离的方式度过。而有Omega伴侣的Alpha则需要伴侣的信息素或通过多次的标记行为来达到安抚的目的。
其中,高契合度的Omega伴侣效果更显著。
脑海里不停想起高中学过的生理卫生知识,姚子臻强装镇定地咽了咽口水,说道:“陆泽亭,我告诉你别想打我的主意。赶紧滚出我的房间,你的信息素浓郁到我快呼吸不了了!”
床上的人如临大敌般用整张被子包住了自己,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漂亮脸蛋。秀气挺括的鼻子紧紧皱着,仿佛面前站着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陆泽亭的目光越发漆黑幽暗,最后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回了房间自我隔离。
然而,一向好眠的姚子臻同学在床上翻滚到半夜都没有睡着。Alpha的易感期有多暴躁不安,他上辈子亲身经历过好多回。即便是打了强效的抑制剂,生理上的不适也并不会减轻。
他重生在了林鹿的身体里,那么真正的林鹿又何去何从了呢?
余光看见姚子臻的脸色不太好,陆泽亭给他倒了杯热茶,轻敲了下桌子示意他喝。看见他听话地捧起茶杯,才满意的勾了勾唇角。
这个道理陆君年未必不明白,碍于情面还是忍不住多说了两句:“二叔毕竟也是你的长辈,你做小辈的抽空还是给他回个电话,说句好话。”
陆泽亭没有回应他父亲的话,反而侧过脸看了姚子臻一眼,目光怜惜:“小鹿因为这件事受惊过度,人都瘦了一圈,身上的伤到现在都还没好。”
嗯?奇怪地回望陆泽亭一眼,姚子臻忽然福至心灵,只见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眼睛,“啪嗒”掉下一颗泪珠。
他委屈地撇了撇嘴角,轻轻抽泣着:“我没事……都是我不好。”说着,另一颗摇摇欲坠的泪珠也恰到好处地滑落到脸颊,楚楚可怜。
陆泽亭忍着笑把人轻轻搂着,小声安慰起来。演技大爆发的姚子臻仿佛更委屈了,趴在他的胸膛前呜呜呜地哭了起来。那模样,简直梨花带雨,惹人怜爱。
看着眼前这幅场景,陆君年无奈地扶了扶额,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叹气道:“小鹿也是无辜受累,罢了罢了,就让泓文在英国好好反省,这件事以后不要再提。”
说完,又转头沉声叮嘱陆泽亭:“以后做事要收敛,你知道外面多少双眼睛盯着你。”
“是,父亲。”
从书房出来的时候,正巧碰上刚刚从庭院喂完锦鲤回来的陆夫人,身后跟着的周姨手里还捧着一盆精致的兰花。她们看见眼眶鼻子红通通的姚子臻,吓了一跳,连忙问陆泽亭怎么回事。
听儿子讲了来龙去脉,陆夫人精致的眉毛一挑,气鼓鼓地瞪了一眼书房的方向,提高了音量:“欺负我儿媳还有理了啊?这么多年了,净会偏袒那边。”
“别难过了啊,妈妈替你出气。”陆夫人牵起姚子臻的手,穿过古朴的长廊,往前厅走去。陆泽亭心情愉悦地笑了笑,跟在两人身后。
姚子臻这几年很少见到陆夫人,不过看起来倒没什么变化。她温柔可亲地拉着姚子臻坐下,吩咐周姨把她今早炖的甜品拿出来。
陆泽亭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他知道母亲必然是有话要说,才会特意假装“偶遇”。
默默坐到一边泡茶,陆老太爷没什么爱好,最喜品茶。茶室里各式珍贵茶饼存了整整一面墙,年份久远,属于有钱也买不到的极品。陆泽亭自小跟着陆老太爷,耳濡目染,也泡得一手好茶。
“小鹿?”陆夫人的轻柔温和地笑着,目光瞥向他后颈淡淡的标记,“这次阿亭易感期,多亏了你陪着,妈妈才没这么担心。”
姚子臻捧着甜品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目光下意识地投向陆泽亭:“呃、应该的。我也没帮上什么忙。”
“你看,你们俩结婚也快一年了,是时候要个孩子了。”
“什、什么要个孩子?去哪要?”姚子臻口里还含/着甜品,差点没喷出来,呛了一点进嗓子里,脸都呛红了。
陆夫人觉得以为他在害羞,给他抽了张纸巾擦擦嘴,笑着说:“你这个孩子,当然是你跟阿亭要一个呀。不、最好两个,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多热闹呀!”
“我……”姚子臻被噎在那里半天,活了两辈子第一次面临催生问题,他简直难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