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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医王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吴北张丽》精彩片段
青年男人就坐在距离商务舱不远的一等座区,他也是第一个听到广播的。不过,作为一个利己主义者,他并没有立刻行动,毕竟治病救人也是有风险的,况且也不会有酬劳。
不过,当舱门打开的一瞬间,他看到了漂亮的小西装美女,还有她手腕上那只七八十万的江诗丹顿。
他立刻来了精神,紧跟着吴北就来到客舱,主动要求为老人诊治。所谓无利不起早,就算他治不好,也可以在美女心中留下一个好印象。
吴北的话,令他很不爽,心说这小子是什么人?他上下打量了吴北一眼,说:“小伙子,不懂就别乱说!他脑部是什么情况,谁都不知道,要借助仪器才能做判断。张口就说他撑不过五分钟,你的依据是什么?”
西装美女也紧张地看着吴北,要听他怎么回答。
吴北道:“说不如做,我有办法让老人家清醒,这样他就有充足的时间去医院接受治疗。”
青年人冷笑:“你有办法?你这么年轻,还是医学生吧?或者说,你是医生吗?”
吴北:“我是一名中医。”
吴北道:“也是一名游医。”
“游医?”青年医生一脸嘲弄,他看向西装美女,“这位小姐,游医和骗子差不多,千万不要相信他的话,万一治坏了病人,后悔也晚了。”
旁边一名青年气的脸色发青,冲着吴北吼道:“骗子,赶紧滚!”
吴北的眉毛拧成一团:“骗子?我是听到广播说有人病危,这才过来查看情况。目前老人家情况不乐观,说白了,他活不过五分钟!”
“你再敢胡说!”那青年男人大怒,伸手就抓吴北衣领。
吴北不想和他冲突,他一步退到舱门处,冷冷道:“两分钟后,他会口吐白沫;三分钟后,四肢发青,大小便失禁。言尽于此!”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返回自己的座位。他心里很不爽,自己出于善心去看病人,却被当成骗子,这年头,真是好人难做!
吴北一走,青年医生哼了一声,说:“这种江湖骗子真是可恶,要不是我当场拆穿他,后果不堪设想。”
西装美女一脸忧虑,她仍不死心,问道:“谢谢你,在火车到站之前,您能缓解我外公的病情吗?”
青年医生叹气:“要是在医院的话,我或许有办法,可这里缺针少药,我也无能为力。”
刚说完,老者突然身子一抖,开始口吐白沫,牙关紧咬着,十分吓人。
西装美女尖叫一声:“外公,你怎么了!”
青年男子也是大惊失色:“怎么办,爷爷真的吐白沫了,都怪那混蛋乱说,我去找他!”
“站住!”西装美女突然变的冷静无比,叫住了青年。
她观察着老者的情况,突然说:“你跟我去请那位先生过来。”
“什么?请他?”男子一脸不情愿,“他就是一个江湖骗子……”
“住口!”西装美女狠狠瞪着他,“如果他是普通人,不可能说的这么准。跟我去请他,一会向他道歉!”
男子心中一动,难道他真的是医术高手?
从小到大,他一直在姐姐的权威下长大,居然不敢违抗她的命令,跟着她去请吴北。
青年医生脸色阴晴不定,他怎么就说中了?难道他真懂医术?不可能啊,自己都没看出来,他一个游医居然可以?
吴北坐下没多久,姐弟两个就带着乘务员,匆匆找到了吴北。二等座的客舱比较拥挤,他们一前一后,先向吴北深深一躬。
“对不起,是我们误会您了!”西装美女站在最前边。
吴北正在看杂志,他头都没抬,淡淡道:“没关系,我就是一个江湖骗子,不懂医术。”
“先生!我们有错,但请您救救我外公,我卫清影感激不尽。”女人说完,泫然欲泣,眼神中充满了哀求。
吴北最怕女人哭,特别是美女,他叹息一声,说:“前边带路。”
卫清影大喜,连忙在前引路。
再次来到客舱,老者的四肢果然已经发青,果然又和吴北说的一样。
吴北丝毫不介意,他看了一眼,就取出一枚金针,顺着颅骨的骨缝,刺入肿瘤所在的位置。
由于肿瘤的存在,颅内压增高,局部形成了血肿,他这一针,正好扎在血肿位置。轻轻一捻,他将针拔出,一道血水顺着针眼激射而出。
他早有准备,用一个纸杯,将血水接住。就这一下,血肿立即消失,局部压力减少,受肿瘤的压迫的神经丛得到缓解。
老人“哎呀”一声,长吐了一口气,眼睛转动了几下,慢慢就恢复正常,他问:“我怎么了?”
“外公!”卫清影又惊又喜,连忙把他扶起。
青年医生看到这一幕,震惊的张大了嘴巴,他是怎么做到的?一针就能扎好?
那之前出言不逊的青年男子突然向吴北深深鞠躬:“对不起!是我有眼无珠,请您原谅我!”
吴北不想搭理他,冲西装美女说:“我只是暂时缓解了他的疾病,等到了海城,就送他去医院做检查。”
卫清影又是一番感谢,说:“先生,我外公得的是什么病?”
“脑部肿瘤。”吴北没有隐瞒,“位置比较深,手术难度较大。”
“你说他是脑部肿瘤,你是怎么判断的?”青年医生忍不住问。
吴北没理他,而青年男子怒道:“你给我滚出去!要不是你,我能误会神医吗?”
青年医生无言以对,铁青着脸走了出去。
老者抓住吴北的手:“小伙子,谢谢你,你救了我一命。”
吴北道:“小事一桩,老人家不用客气。好好休息吧,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先生,我能留下电话吗?”卫清影连忙说,俏脸之上,充满了请求的意味。
吴北想了想,便互留了电话和姓名。
吴北要离开时,卫清影忽然说:“吴先生,这商务舱被我包下了,您不如就坐这边吧,环境好一些。”
吴北没有拒绝,旁边还有一个座位,他就坐了进去。
卫清影服侍了老人一会,就过来陪他说话,她笑问:“吴先生,您这是去哪里?”
吴北:“去海城给人看病。”
卫清影心想果然是位神医,就趁机请教他:“吴先生,我最近总是失眠,容易发脾气,而且经期时长时短,您能帮我看看吗?”
吴北点头:“可以。”
他让卫清影伸出手腕,开始替他把脉。此时,他并没有透视她的身体,只单纯凭着脉象判断她的身体情况。
把脉片刻,他说:“问题不大,多休息。”
“没事吗?”卫清影有些不解,“那我为什么失眠,而且情绪不稳定呢?”
吴北想了想,说:“这个简单,卫小姐还没有男朋友吧?”
卫清影脸一红:“暂时还没有。”
吴北:“那就赶紧找一个,有了男朋友,你的病就好了。”
这卫清影其实就是缺男人了,缺少男女生活导致内分泌混乱,不是什么大事。
卫清影脸更红了,她轻咳了一声:“谢谢吴先生。”
吴北此时才有时间仔细打量这位西装美人,她的西装短裙到膝盖的位置,下面是修美的腿,穿着浅蓝色的丝袜。
和吴北交谈时,她脱下了外套,里面是白衬衫,却是掩藏不住她傲人的身材。从穿着来看,这位美女的性格比较传统的保守。
闲谈中,吴北得知那之前道歉的青年男人叫冯剑,老人名叫冯子祥,她的外公。她自小父母离世,在外公的呵护下长大。
商务舱除了这三人之外,还有几名随从,像是保镖,身着黑西装,气质深沉。
由此可以判断,这卫清影一行并不是简单人物,非富即贵。他于是上网查了一下冯子祥这个名字,果然结果发现此人是“远山集团”的董事长,海城的大富豪,身家超过一百亿。
卫清影同样不简单,她是远山集团的董事,远山集团旗下山海传媒公司的总裁,全国知名青年企业家。
卫清影没再继续打扰吴北,后半程,他得以静心打坐。
终于,火车抵达海城站,也是终点站。吴北本要先走一步,但卫清影坚持派一辆车,送他到要去的地方。
吴北反正也要打车,就没有推辞,他坐进一辆S级,司机载着他前往约定的地点,海城天龙酒店。
抵达酒店,他报上姓名,就被侍者请到了三楼的一间会客厅。大厅里,坐着一位中年男子,五十出头,光头,是个胖子,一脸笑意。
他起身相迎:“吴先生,我们终于见面了。”
吴北点头:“让你久等了。”
“没有,我也是刚到。”这人正是任天胜,他请吴北坐下。
“病人不在?”吴北问。
任天胜笑说:“我那宝贝女儿不肯过来,她在公司忙事情。”
吴北:“说说病情吧。”
任天胜:“我女儿从十五岁开始,就开始讨厌男生,不管多帅的男生,她都没兴趣。而且,一旦和男人有肢体上的接触,她立刻就会呕吐。我为此没少找高人名医给她诊断,可是他们都束手无策。”
“我听一位老朋友说,他多年的老毛病,在监狱里给一位吴先生看好了,我就托他代为介绍。”任天胜说。
吴北心中一动,不能和男人接触,一接触就呕吐?他突然就想到了一个病例,难道是那种体质?
“妈。”他唤了一声,把张丽扶起。
张丽不到五十岁,可已然头发花白,看着像六十岁的人。这两年她一个人承担着家庭的重担,操劳过度,人老得很快。
“小北!”看到吴北,她一把搂在怀里,泪水直流。
吴北抹去眼泪,一字一句道:“妈,我出狱了,以后没人能欺负咱们!”
说完,他松开张丽,走向那几名还在扒院墙的人。
踹张丽的人他认识,此人名叫满从虎,是村长满大成的二儿子,小学没读完就混社会了,是这一带的小混混。小时候,吴北可没少受他欺负。
“你们要刨我家的树?还想拆我家的墙?”吴北冷冷问。
满从虎看到吴北,心中微微有些忌惮,毕竟这是个刚出狱的人,不好惹。但他也不是良善之辈,顿时眼神一横,说:“吴北,你家的树影响村容村貌,必须刨掉。还有,你家的宅子没有手续,根据国家法律,我们要拆掉它重新规划。”
然后他面色阴冷地威胁道:“我知道你刚出来,但我警告你,别跟我耍横,否则让你回去接着蹲大狱!”
吴北强压下杀人的冲动,他“呵呵”一笑:“我现在是三好市民,全力支持村里的工作。不过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我家这株老槐树有灵性,我劝你们最好别碰它。”
满从虎一愣,然后大笑起来:“有灵性?你骗鬼呢!我就动它了!”说完,又狠狠刨了一镐。
就在这时,吴北暗中弹出一枚金针,打入满从虎的某个穴道。金针极细,满从虎几乎没感觉到。
下一秒他突然浑身抽搐,口吐白沫,牙关咬得紧紧的,将舌头都咬破了,鲜血直流。
其余人吓坏了,连忙放下工具,掐人中的掐人中,掐虎口的掐虎口,可惜毫无效果。满从虎抽搐得越来越厉害,他眼中流露出惊惧的神情。
吴北暗中又打出几针,剩下的几个人也陆续栽倒在地,和满从虎一样牙关紧咬,浑身抽搐。
吴北立刻道:“槐树在显灵惩罚他,赶紧送医院吧,否则会死人的。”
很快来了几个满家的同宗,手忙脚乱地把满从虎几个抬上车,风驰电掣般向县医院驶去。
张丽十分吃惊,难道真是自家的老槐树显灵了?
吴北看着母亲脸上的伤痕,恨声说:“妈,他们敢打你,我不会放过他们!”
张丽摇头,连说没事。儿子刚出狱,她现在十分怕事,不希望他惹事。
吴北:“满从虎为什么拆我们家房子?”
张丽轻轻一叹,说:“之前一直说拆旧建新,说咱家房子手续不全,建得不符合标准,必须要拆掉重建,但是要向村里交五十万,由村长的儿子统一承建。我们家哪有那么多钱啊,再说建房子根本用不到五十万,他们太欺负人了。我不答应,他们上个月就想强行拆掉咱家的房子,你外公外婆过来阻止,都被他们打伤了,前几天才出院。”
吴北气得浑身发抖,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他眼中寒光闪烁,咬牙骂道:“这群混蛋!”
当初父亲被撞死,村长就曾配合着宋世金一家对他施压。而且此人贪赃枉法,仗着兄弟七个人多势众,便常年横行乡里,无法无天,人人都怕他们。
这时唐紫怡也走了过来,她微笑着说:“伯母您好,我叫唐紫怡,是吴北的朋友。”
张丽的目光立刻都落在了唐紫怡的身上,心头一喜,好标致的姑娘啊!
“小北,这是你的女朋友吗?快给妈介绍介绍。”
吴北知道她误会了,连忙说:“妈,这是我朋友,不是女朋友。”
张丽有些失望,喃喃道:“这么漂亮的姑娘,不是女朋友真可惜了。”
然后她又笑着问:“多好的姑娘啊,你有男朋友了吗?”
吴北一阵头大,赶紧说:“妈,咱回家说话。”
进院后,只见院中摆满花盆,此时节,鲜花正盛开,花香四溢。每个角落都打扫得十分干净,这都是张丽的功劳。
和唐紫怡说了几句闲话,张丽就去忙活午饭了。
屋里就剩下吴北和唐紫怡。
她看着吴北,突然说:“我能看出,你是武林高手。”
吴北很意外:“哦,我是高手?”
唐紫怡点头:“之前你对付公交车上的坏人,身手比我爷爷的保镖还厉害。而且方才发生的事,应该也不是槐树显灵,是你用了手段,我说得对吗?”
吴北不禁对其刮目相看,她的观察力不是一般的强,道:“你能看出这些,想必不是简单人。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跟着我?”
唐紫怡叹息一声,说:“我是一个麻烦,很大的麻烦!”
吴北看着她:“你是麻烦?怎么讲?”
唐紫怡:“今天是我结婚的日子,但新郎不是我喜欢的人,所以我找机会逃了出来。”
吴北怔了怔,说:“原来是逃婚的新娘子。”
唐紫怡:“我的家族有些势力,如果他们知道我在你这边,可能会对你不利。”
吴北看着她:“你是说,你暂时不会离开这里?”
唐紫怡可怜巴巴地看着吴北:“我知道你是好人,留在你身边我有安全感。”
吴北翻翻白眼,这个女人可真麻烦!
然后他想到什么,问:“妈,小眉呢?”
小眉是他的妹妹,名叫吴眉,今年十六岁,高二在读,她聪明又漂亮,而且学习特别努力。
听吴北问她,张丽道:“小眉去找同学玩了,现在也该回来了。”
吴北想快些见到妹妹,便拨打吴眉的手机。良久,电话没人接听,他不禁有些担忧,又继续拨打,一连打了三次,依旧无人接听!
他不禁心头一沉,难道出事了?
他连忙问张丽:“妈,小眉没拿电话吗?”
张丽:“拿了啊,怎么了,电话打不通吗?”
吴北怕她担心,说:“没事,我再打过去。”
他心中有不妙的感觉,因为小眉把他的来电设置成了特有铃声,听到声音她一定会接听。连打三次都没接,要么是电话静音,要么是她根本无法接听!
考虑了片刻,吴北当场拨通一个电话。
卢俊飞点头:“当初一名看房的客户,从十八层跌落,当场摔死。”
吴北点点头,他继续往前走,走了一段,他看到第二栋布满黑气的住宅楼,又问:“这里呢?”
卢俊飞不禁露出吃惊的表情:“一名电工,在这里被电死。吴北,你怎么知道这里出过事?你看过新闻吗?”
吴北没回答,再往前走,然后指着第三栋楼问:“这里也出过事?”
卢俊飞的表情已经变的震惊,他盯着吴北说:“一名装修工人,从这栋楼的顶楼跳下,当场身亡。”
吴北:“不出我所料。”
他围着这栋楼转了几圈,最后说:“进去看看。”
卢俊飞脸色一变:“进去?”
吴北一笑:“不用怕,有我呢。”
吴北都说不怕,卢俊飞自然不能怯场,他一咬牙,走到了吴北前面。
楼房虽然已经封顶,但尚未进行装修,里面堆满了垃圾。两人来到一条通道,因为没电,周围环境阴森幽暗。
穿过通道,进入一户房子,房门还没有装,更无装修,里面同样十分杂乱。
吴北一边走,一边盯着地下。他的维度之眼,发现这一户的地下十米处,埋了一个黑色的坛子,那黑气就是从坛子里冒出来的。
这种黑气,称之为煞气,对人有害,接触的时间一久,就会产生负面情绪,令人心神无属,从而造成严重后果。
他的视线,继续穿透坛子,就看到里面用水泡着一个婴儿的尸体。婴儿应该还在娘胎的时候就被人取出,只有巴掌大小。
看到的景象,令吴北心里一阵恶心,他立刻拉着卢俊飞离开了这栋房子。
接下来,他们依次进入其它九栋房子,每一栋下面都埋了一个坛子,每个坛子里都有一具婴儿尸体。
吴北一直不说话,卢俊飞忍不住问:“吴北,到底怎么回事啊,你能不能告诉我?”
吴北神情严肃:“马上就清楚了,跟我来!”
隔着老远,吴北就看到山上一栋别墅外,黑气翻滚,煞气比下面强了好几倍!
他们来到别墅门口,吴北问:“这里也死过人吧?”
卢俊飞点头:“死过两个人,你真神了!”
吴北的目光,穿透了地面,就看到这栋别墅的院子地下约五米处,埋着一个巨大的坛子,里面是一名年轻女人的尸体,没有四肢,只留下躯干的头颅,十分凄惨。
他长叹一声,说:“果然是鬼子母煞阵!”
他从玉佩得到的传承中,就有巫术传承,其中就记载了一种极为恶毒的邪法,鬼子母煞阵。这种煞阵,须令一女子连续怀-胎10次,然后依次取出,以秘法制成婴尸。最后,女子也会被杀死,除去四肢,泡入坛中。
这种邪法耗时长,手段凶残,它借助母子间的心灵感应,以及强烈的怨气,凝成可怕的煞气,威力极强。
“什么子母煞阵?”卢俊飞赶紧追问。
“先离开这里再说。”吴北没多说,拉着他快步下山。
回到车上,卢俊飞就感觉自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下没了力气,软倒在座位上。他脸色惨白,精神萎靡,他声音都发颤了,说:“我是怎么了?”
吴北在他额头上按了几下,说:“煞气入体,一会就好了。”
顿了顿,他说:“有人在这里布下了鬼子母煞阵,要破解也不难,把东西挖出来就可以。不过,你得准备一些东西。”
听说吴北能破解这里的煞气,卢俊飞浑身一振:“吴北,你真有办法?”
吴北点头:“破掉煞阵,就可以继续装修了。”
说完,他拿出手机,写了一系列的材料,比如犀角粉、黑狗尿、三年大公鸡的鸡冠血、墨锭、公牛的眼睫毛等,用邮件发给了卢俊飞。
卢俊飞也预感到,吴北似乎真有办法,他激动的浑身发抖:“好,我马上去准备!”
“不着急,你先送我去车站,我今天要回家。明天正午,你再去车站接我。”
卢俊飞用力点头,发动车子,把吴北送到了汽车站。
就在吴北到达车站时,唐紫怡的人正在云鼎山庄,这云鼎山庄占地几千亩,山势平坦,修建了连绵的屋宇,是唐家老宅。
山庄的一栋小楼里,唐紫怡瞪着一个中年男人。中年男人四十多岁,长的很英俊帅气,看得出他年轻时,一定是更加英俊不凡。
中年男人是唐紫怡的父亲,名叫唐明辉。他的旁边,是一名打扮高贵,气质绝佳的女子,看不出年纪,容貌和唐紫怡有三分相似,正是唐紫怡的母亲,叶玉琼。
此时,唐明辉低着头,不敢看唐紫怡。就在刚才,唐家召开家庭会议,收回了他的一切职务,只保留他在唐氏集团的董事头衔。
要不是唐紫怡在爷爷面前撒娇,唐明辉恐怕连每年的分红都拿不到了。
“爸,你要我怎么说你呢?”唐紫怡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认识的那些人,骗子太多,少跟他们来往。”
叶玉琼不想女儿继续说自己老公:“紫怡,你爸也难受,就别说他了,现在赶紧想想办法。”
唐紫怡翻起了白眼:“能有什么办法?大奶奶说了,除非我嫁到金家,否则不可能给我爸复职。”
就在这时,唐紫怡的电话响了,是吴北打来的。
唐紫怡连忙到一边接电话。
此时的吴北已经坐到火车上,他语气严肃地问:“唐大小姐,你说太康山庄现在值多少钱?”
唐紫怡想了想:“保守估计两百个亿,不过那里邪门的很,没人会买的。你为什么提它?”
吴北:“如果我有办法破解太康山庄的邪崇,你们唐家有没有兴趣投资?”
吴北清楚,卢家面临的可不仅仅是煞阵,还有巨大的资金缺口。卢家想翻身,就必须有唐紫怡这种人的帮忙。
唐紫怡眼睛一下亮了起来:“你是说,你有办法破除邪崇?”
吴北:“是!太康山庄马上就能平安无事,装修一下就可以往外卖。但卢家现在缺钱,也缺少人脉的支持,而这些你们唐家都能提供。”
唐紫怡眼珠子一转,说:“你能代表卢家吗?”
“不能,但你可以和我说,我可以转达。”吴北笑道。
唐紫怡:“如果太康山庄真的没有问题了,我唐家可提供一切有必要的帮助,其中就包括二十亿的现金支持。但我一个条件,唐家要拿走太康山庄的三成股权。”
吴北:“我马上和卢家联络,稍后回复你。”
挂断电话,吴北又拨打卢俊飞的电话。卢俊飞正在回家的路上,接到电话,得知唐家肯提供帮助,顿时大喜。
“三成股权?完全可以!”他立刻说。
卢家目前的状况已经十分恶劣了,别说三成股权,就算五成他也会答应。
吴北:“这件事,你最好和家里人商量一下。”
卢俊飞:“吴北,不用商量,我爸妈一定会同意。”
吴北:“那好,我一会把唐紫怡的电话给你,详细的事情,你们自己商量。”
“兄弟,谢了!”卢俊飞道,无比认真。
吴北:“要谢我也别用嘴啊,明天见了面再说。”
之后,他又转告唐紫怡,让他和卢俊飞进一步接触,洽谈后面的合作。
唐紫怡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并没有立刻和卢俊飞联系,而是看着唐明辉说:“老唐,给我准备二十个亿。”
唐明辉差点跳起来:“宝贝女儿,我没二十亿啊。”
唐紫怡:“你还是董事会的董事,有权调用三十亿以内的资金。”
唐明辉眨眨眼,知女莫如父,他感觉唐紫怡又嗅到了商机,就问:“紫怡,什么生意?”
唐紫怡微微一笑:“卢家请来一位高人,太康山庄的邪崇即将清除。我准备投二十亿,入股太康山庄。最多一年,这二十亿,就能变成六十亿,甚至更多。”
唐明辉一咬牙:“好!你去确定情况,资金的事,我来想办法!”
一个半小时后,吴北就回到了家里,此时已是下午五点多。他之所以要回家,是因为母亲张丽的病,需要他每天治疗。
“是吗?都说从监狱出来的人,—身霉运!你怎么还敢过来赌石?”孙晴对他冷嘲热讽。实在是上回唐紫怡让她很没面子,她心里还在记恨。
唐紫怡故意挽着吴北的手,说:“老公,你这前女友是不是对你不死心啊?她这么丑,你千万不能要她。”
她语气娇软,吴北听的身子都酥了,却把孙晴气的半死。
“你……他这种垃圾,我孙晴才看不上!”
唐紫怡淡淡道:“你说我老公是垃圾?你难道眼瞎吗?我老公可是赌石专家,他选的赌石都会暴涨。”
“暴涨?你在开玩笑吗?”孙晴—脸嘲笑,“吹牛谁不会。”
唐紫怡对吴北说:“老公,那你选—个让他们开开眼?”
“好!”吴北也入戏了,当即重新开启维度之眼。
说来也巧,他刚看了几块,就找到—块标价—万八,重约二十公斤的料子。这料子里面,有—块满绿正阳的料子,重量在—公斤左右。
这种料子,市面上的价值每克要八九百块钱,五公斤的价格,少说也值八九十万。
他心头狂跳,就这个了!
他—指料子,让服务员装进箱子,同时扫码支付。
看他这么快就选中料子,赵其亮忍不住摇摇头:“吴北,你不懂就别赌石,像你这样,肯定要赔。”
说着,他也开始挑选起来,最后花了两万六,买了—块黑砂皮,十几公斤重。这块毛料品相很好,赵其亮志在必得。
他笑道:“这叫黑乌砂,虽然不是老坑料,但出绿的机会很大,就它了。”
吴北忍不住视透了—下,就发现里面的料子内,只有—条绿线,剩下的都是白灰带绿的豆青色。
他不动声色,叫来解石师傅:“帮我解了。”
孙晴立刻抱着那块黑乌砂说:“我们先来!”
吴北也不跟他争。
解石的师傅,把接过料子,开始用砂轮在上面开窗,刺耳的打磨声响起。
没几分钟就擦出—片浅绿,他连忙拿给赵其亮看,周围的人也纷纷凑过来。
立刻有看热闹的人叫说:“垮了,是豆青!”
“唉,这东西最多值—千块,少说要亏掉两万五。”
赵其亮微微皱眉,他有些不死心,又要求师傅在另—面开窗。可这—回,周围再次传出几声叹息,还是豆青地!
赵其亮脸色有些难看,—下亏了两万多,这让—向抠门的他无法接受。
孙晴狠狠瞪了他—眼,然后对吴北说:“你也不用得意,你的料子,恐怕连豆青地都不算。”
吴北淡淡—笑:“结果怎样,打开才知道,师傅,解石。”
他用笔,在上面划了—道线,让解石的师傅直接解开,而不是开窗。
解石的师傅也不多言,开了砂轮切割。—阵刺耳的声音过后,石料被切掉了三分之—,而在中间位置,露出—抹正绿,十分浓艳。
“出绿了!”有人惊呼。
—位好事者,拿着强光手电冲那点绿照了照,叫道“有戏!下面全是绿,这回肯定涨!”
孙晴脸色不好看,直勾勾地盯着那点绿,说:“说不定就那—星半点,压根就不值钱。”
吴北又划了两道线,让师傅继续切割。—阵粉尘弥漫过后,解石师傅突然笑起来,他抱起剩余不多的半块料子递给吴北:“恭喜老板,大涨!”
众人就看到,这块料子的中间,是—片浓绿,绿色很饱满,阳正,冰种,绝对是高端的翡翠料。
唐紫怡美眸放光,说:“老公真厉害,这块料子起码—千克,价格在—百万左右。—万八的成本,我们赚了五十几倍!”
孙晴和赵其亮都傻了,五十倍!他的运气怎么这么好!
—名中年人走过来,—口金牙,梳着背头,个子不高,他笑道:“老板,你的料子卖吗?卖的话,我出—百万!”
唐紫怡淡淡道:“不好意思,这料子我们不卖。”
唐家就有珠宝生意,这块料子只要稍作加工,它的价值起码能增长两倍。
吴北于是说:“暂时不卖。”
中年人有些失望,摇摇头就退下了。
孙晴脸色难看,拉着赵其亮就要离开。唐紫怡故意大声说:“是谁说,我老公走霉运的?我都说你眼瞎,你现在信了吗?”
孙晴气的吐血,—拉赵其亮,头也不回地就走掉了,唐紫怡抿嘴笑了起来。
然后,他就发现了地上的尸体,神色一变:“怎么回事?”
朱青妍连忙把事情说了,道:“要不是吴大哥,我们两个都死了,爷爷也会被他害死。”
朱远山面沉似水,说:“这件事,我来处理,你们都不要管了。”
然后他向吴北一拱手:“吴先生,青妍就暂时交给您照顾了,今晚你们就离开。等一切都解决了,我再通知她回家。”
从这朱远山的表情和语气中,吴北知道事情很严重,不过他一个外人也不好多问,道:“好,我们现在就走。”
朱青妍无比担心:“爷爷,是不是有什么事啊?我不走,我要留下来。”
朱远山笑了笑,说:“没事,我是怕杀手再来你有危险。你放心好了,爷爷现在是气境高手,什么杀手能杀我?快走吧,一有消息,我就会通知你的。”
见朱远山坚持,朱青妍也不好违抗,她开了一辆车,和吴北又离开山庄。
朱家比较有钱,朱青妍开的车,是一辆价值大几十万的进口S5,百公里加速才四秒多。车是宝蓝色的,很有运动感。
吴北从小是个车迷,以前家里有一辆国产车,父亲过世后就卖了。看到这么好的车子,他不禁手痒,让朱青妍坐在副驾驶,他来开车。
车子一上路,一踩油门,就产生了强烈的推背感,车子的爬地感很强,转弯时给人很强的信心。
他一边开车,一边说:“今晚就住我家吧。”
上回唐紫怡住在他家,母亲专门整理了一间客房,正好给她住。
朱青妍轻轻点头:“那就打扰了,我正好辅导小眉功课。”
吴北不由问:“你没工作吗?”
朱青妍笑道:“我现在是自由职业,除了习武之外,业余喜欢绘画,准备明年举办自己的画展。”
吴北暗暗感慨,有钱人的人生就是不同,他要是这个年纪,肯定是想着怎么找工作赚钱。
车子开到吴家,就停在了老槐树底下。槐树前,摆满了香炉,看来今天没少有人给老槐树上香,他不禁好笑。
张丽正坐在槐树下,街坊们聊天,看到吴北跟朱青妍回来,街坊们纷纷夸赞:“小北有出息了,女朋友这么漂亮,不给我们介绍一下吗?”
吴北赶紧说:“李二婶,是我朋友,不是女朋友,你们聊吧,我回家了。”
朱青妍红着脸,和吴北赶紧进了院子。
天色不早,吴北先给母亲针灸,等她休息了之后,又去给吴眉按摩脑袋,一直到零点。
朱青妍已经休息了,他便来到老槐树下,准备练一会静功。这静功,是吐纳呼吸的功夫,一般对着树木进行。
吴北家的老槐树,有一半长在墙里,据说是吴北爷爷的爷爷种下的,已经一百多岁了,枝叶繁茂,每当开花时,槐花的香气能飘到几里之外。
吴北面对槐树,双掌提到胸前,静立不动,有节律地呼吸着,此时他的心灵沉定下来,无思无想。
修炼了大约半个小时,他忽然心中一动,识海里多了一名女子,看不清容貌,一身素雅的绿裙。
女子向他盈盈一拜:“多谢少爷为奴家开启灵识,引来香火。”
吴北愣了一下:“开启灵识?你是谁?”
女子:“奴家便是这株槐树的灵识。”
吴北虽然吃惊,可是并不害怕,天地玄黄诀中就有类似的记载,草木日久年深,就有机会化为精灵,没什么好奇怪的。
“你是槐树灵识?你找我有事?”他问。
女子:“奴家感谢少爷阻止外人伤害于我,还宣扬我是槐树仙,受了不少香火。正因这些香火,我才正式凝聚灵识。”
吴北:“你是说,是这些人的香火帮了你?”
“是的少爷,奴家日后便是吴家的保家精灵,少爷有任何需求,只管到树前言语,奴家定全力以赴。”
说完,她的影像就消失了,吴北随即睁开了眼。他打量着老槐树,发现这槐树的表面,泛起一重蒙蒙白光,那是一种近乎于灵气的东西。这槐树,果然和从前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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