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砚卿沈宁的其他类型小说《谢砚卿沈宁的小说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皎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故意说这话激他。果不其然,他听了皱起眉头:“你…宁姑娘从前也这样对待过别的男子?”当然没有,她就是胡扯骗他的。面上笑了笑,她道:“我是大夫,当然也会遇到男病人,这很正常。”凝着她唇边纯澈的笑意,他狭长眼眸微沉。不知为何,他心中有点不舒服。“好了,擦完了,剩下的公子自个擦一下就好。好了记得唤我一声,我将公子洗干净的衣裳拿来。”说罢她背过身,将绸带解下后出去了。静默许久,谢砚卿心绪复杂垂眸看向自己清爽的身子,她纤袅身影仿佛犹在眼前。等她来给自己送衣裳,他凝着她姝丽脸庞开口:“宁姑娘给我喝的药膳定不便宜,等我伤好了,一定双倍把药钱还给姑娘。”“谢公子客气了,都是我自己上山采的草药,不值几个钱。是多少公子给多少就是,我万不能因为救了公子就...
《谢砚卿沈宁的小说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她故意说这话激他。
果不其然,他听了皱起眉头:“你…宁姑娘从前也这样对待过别的男子?”
当然没有,她就是胡扯骗他的。
面上笑了笑,她道:“我是大夫,当然也会遇到男病人,这很正常。”
凝着她唇边纯澈的笑意,他狭长眼眸微沉。
不知为何,他心中有点不舒服。
“好了,擦完了,剩下的公子自个擦一下就好。好了记得唤我一声,我将公子洗干净的衣裳拿来。”
说罢她背过身,将绸带解下后出去了。
静默许久,谢砚卿心绪复杂垂眸看向自己清爽的身子,她纤袅身影仿佛犹在眼前。
等她来给自己送衣裳,他凝着她姝丽脸庞开口:“宁姑娘给我喝的药膳定不便宜,等我伤好了,一定双倍把药钱还给姑娘。”
“谢公子客气了,都是我自己上山采的草药,不值几个钱。是多少公子给多少就是,我万不能因为救了公子就狮子大开口。”她声音脆然,宛若银铃:“时候不早了,公子早些休息。”
他微颔首。
出了房间,沈宁缓了口气。
人总要有所图,她救他要么图财要么就是别的,他那样问无非还是想探她底。
还好她给自己的人设是会医术的农女,不然药膳这关都过不去。
——
平静过了三日。
在药膳温养下谢砚卿已勉强能下地走动。
是日,天朗气清。
晚春的风吹的人甚是舒适。
谢砚卿靠着檐下柱子唤晒草药的沈宁:“桑宁姑娘。”
“怎么了,谢公子?”沈宁扭头向他看来。
阳光下,她姝丽白净的脸被晒的晕成了红色,抬起手背擦着额头上的汗,整个人鲜活又明媚动人。
他心头倏然漏了半拍,声音雍和道:“日头太大,我身上出了一层汗想擦洗一下,想问你盥洗室在何处?”
他这人有洁癖,身上稍脏一点就受不了,这两天一直麻烦她,总过意不去。
现在身子好点了,还是自己擦洗为好。
沈宁走到他跟前,模样冶艳,一身淡青色素裙衬的她身姿娉娉袅袅,瞧着当真灵动出众极了。
“最东边那间就是。”她擦着脸上的薄汗道:“炉子上有热水,公子行动不太方便,我去给你备热水。”
她人长得美,就是这擦汗的动作也格外撩人。
他目光落到她手中青色手帕上,喉间微滚。
他记得,醒来那日她就是用这条帕子擦了他嘴角……
饶是知道手帕她清洗过,可他还是不免多想。
他们都用过一条帕子,这算不算是——间接亲吻?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他雍雅清冷脸上立马飘上薄红。
手握成拳抵在唇上清咳一声,他忙垂下眼睫掩饰自己的慌乱:“多谢。”
“对了,谢公子,你伤才好一点点,一个人行吗?要不要我扶你?”沈宁不忘抓住拉近关系的机会问。
脚步一顿,谢砚卿红着耳根道:“不、不必了,我可以。”
等他清洗出来,沈宁在清扫庭院里的落叶。
“谢公子,我待会儿要去城里卖草药,你可有要买的东西,我顺便给你买来。”她直起身子问他。
“宁姑娘等一下。”他进屋,再出来时手上多了一张纸条:“我需要的都写在上面了。”
说完将一枚质地温良的白玉羊脂玉佩递给她:“我吃住都是姑娘出钱,实在过意不去,这枚玉佩能换点钱,姑娘拿去当了吧。”
于他而言再珍贵的东西也只是一件物拾,紧要关头就要发挥它的价值。
沈宁跳崖了。
没死。
还捡了个好看的男人。
此刻男人躺在上了年头的架子床上,衣襟大开,露出大半个胸膛。
他胸口处分布着几道狰狞伤口,虽已包扎好,却依旧往外渗着血,血顺着肌肉线条一路蜿蜒向下……
他模样长得极好。
面容俊美,五官立体流畅。
气质矜雅如月。
属于典型的肩宽窄腰身材。
若非为了活命,她不会救他。
就在三天前晚上,她还是荣王李尘璟手底下的四大杀手之一,
——代号朱雀。
可他却利用她的信任给她下了化功散和阴阳合欢蛊,把她送到了姚望仁那个狗官床上。
只因这些年她为他做了太多脏事,知道了他太多事。
又因她武功过于高强,根本不受他掌控。
怕她这把利刃终有一天会噬主。
所以,就想榨干她最后一丝利用价值,将她献给了要拉拢的姚望仁,让她死于阴阳合欢蛊毒。
尽管她拼命逃出了知州府,可还是被他的人追到了悬崖边上。
在被抓回去折辱后等死与跳崖之间。
她毫不犹豫选择了后者。
好在崖下是深潭,加上她下坠过程中被树枝间接性的缓冲了几次,掉进潭中后只手上和身上受了皮外伤。
为防荣王发现她没死,她用药水恢复了自己原本样貌。
然后逆河而逃,在一处潭水中捡到了生死不明的男子。
确认摆脱荣王的人后,她用这些年攒下的银子,买下现在的茅草屋,以原屋主农女身份带着男人住了下来。
今日已是第三日。
昏睡三天三夜的男人终于有了要苏醒迹象。
他纤长的眼睫颤了颤,苍白的唇翕动着咳嗽出声。
沈宁拧干了帕子想为他擦拭额头的汗珠,手伸至半空,男人陡然睁眼,手极快做出反应攥住她手腕。
“你是什么人?”
他挣坐起身,漆暗如墨的眸子警惕的注视她,胸前包扎好的伤口因动作再次裂开,血汩汩往外冒。
“公子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或许是现在武功全失缘故,只被他这般攥着手腕她就疼的眼中泅了一层水雾,配上她那张出水芙蓉的脸,看着好不惹人怜爱:“公子忘了吗,你晕倒在河里,是我救了你。”
谢砚卿俊逸的眉微拢,幽邃眸子凝着她脸,好似陷入了回忆。
少顷,他嫌恶的甩开她手,冷着声音:“不管你是什么人,最好不要跟我耍什么手段!”
他嗓音好听的如同甘冽泉水,说出的话却带着刺骨寒意,令人生畏。
沈宁心中腹诽,要不是为了解蛊毒,谁会管他死活。
揉揉发红的手腕,她放低声音让自己尽量显得温柔些:“公子误会了,我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农女,如何能与公子耍手段。”
见他目光还审视自己,她眼眸微垂,故作委屈之态:“公子若不信可以出去随便拉个人问问,我叫桑宁,是这临水村的农女,平日就靠上山采药为生。三日前上山采药,刚好碰见公子浑身是血泡在潭水里。”
“若是我想要害公子,直接不救公子就是了,何必费心费力带公子回家,还为你包扎救治。原本我当时也是吓住了,怕公子是坏人不想救,可是——”
说到这她咬着唇顿了一下,面露不忍:“可我毕竟是大夫,我爹也告诉过我,医者仁心,不能见死不救。”
“我既遇上了公子,就定然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所以几番纠结后才冒着风险将公子带回了家。”
她恍然,咬唇,目露忧伤:“对不起,是我放浪了……”
他低叹,将她揽入怀中:“桑宁,不是你的错,我也没怪你。只是你我尚未成亲,做这等亲密事是对你的冒犯,也是不尊重。所以,你明白?”
她眼眸微湿抬头对上他视线,兀的道:“那我们成亲吧。”
他身形一怔。
她拧眉:“你不愿意吗?”
他喉结滚动一下:“会不会太快了?”
她环住他劲瘦腰身,脑袋靠在他怀中:“不快,一点都不快,我想早点和你在一起。我怕你突然就走了,不要我了。”
察觉出她情绪不对,他神情微凝:“桑宁,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她连连摇头,环在他腰间的手收紧:“是你太过美好,突然来到我的世界,我怕你又突然离开,我受不住那样的打击。谢晏,我们成亲好不好?”
她声音带着祈求,在这寂静的夜晚里格外醒耳。
谢砚卿心口闷堵。
他这辈子没想过喜欢上一个人是什么滋味,所以从未考虑要成亲。
于他而言辅佐翊王成为太子才是重中之重,其余的任何人或事物都可以牺牲,包括他自己性命。
直到遇到她,一切都变了。
他想活着,想陪她走下去,想和她白头偕老。
“桑宁,若是我告诉你,和我成亲你以后会遇到很多危险,甚至是性命之忧,你怕不怕?”
她从他怀中抽离,捧住他脸,神情虔诚,一字一句道:“不怕。只要有你在,哪怕赴汤蹈火,我亦不惧。”
他心中一动,跟随本心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声音低沉微哑:“好,我们成亲。”
他眼神太过温柔深情,即便知道是在演戏,可沈宁还是有一瞬的恍惚,很快又被高兴掩盖:“谢晏,你真好。”
被她愉快心情感染,他头顶阴霾散去,搂紧她腰身。
“对了,你不是说有礼物要送我吗,在哪儿?”她松开他,朝他摊手。
他失笑,心想女子的情绪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
“公平起见,你也要闭眼。”
她很爽快闭上眼睛,嘴角带笑:“礼物呢?”
他从怀中拿出素银茉莉花发簪,莹白修长的手稳住她脑袋,随后动作轻缓别在她发间。
“好了。”
沈宁只觉头上重了,睁眼就迫不及待伸手去抚摸发簪,银饰冰凉触感传来,她问:“你送我的是银簪?”
他点头,俊美矜雅面上覆上温和:“素银茉莉花发簪。予卿茉莉,愿卿莫离。桑宁,但愿你像这簪子一样,永远不会离开我。”
她心脏一滞,唇边虽仍带着些许笑意,可却有些过于僵硬了。
好在是在灯光下,他并未察觉出来。
垂下眼睫,她纤长的手攥紧了他胸口处衣裳:“我会一直陪着你。”
傻子。
蛊毒一解,你我就再无干系了。
这话,她只能深埋心底。
——
沈宁与谢晏将成亲日子定在十日后。
虽一切从简,但该有的仪式他都不想少,自然就需要银子。
她将自己还完债的积蓄都拿出来,他拒绝了。
“桑宁,这些钱你自己留着当贴己钱。成亲是赶了些,等回了京城我再给你一场明媒正娶的大婚。距离成亲还有些时间,我从前学过骑射,这山中野物多,我看看能不能猎点野物拿去买,成亲上定不会委屈了你。”
她拉住他胳膊,不放心道:“谢晏,山中很危险,你伤没痊愈,万一再受伤怎么办?我要和你一起去。”
“桑宁乖,你就待在家里,我很快回来。”他温柔的揉揉她头发,拨开她手。
“谢——”
沈宁看着远去背影,烦躁的跺跺脚,接着痛呼出声。
谢晏房间传来关门声,不一会儿屋中亮着的灯熄灭。
沈宁站在漆黑屋中,收回视线轻轻关上窗。
过了好一会儿后,她走至衣柜前打开,看到压在羊脂白玉佩上的发丝不见了,她便知谢晏肯定发现了玉佩。
她压低声音轻笑了声:“他倒是能忍,居然一直没问过我。”
估计是那夜她说梦话他知道她没当掉玉佩原因,心怀愧疚才没问吧。
萤白的指骨节摩挲着玉佩,她脑海中又浮现白日谢晏精壮的胸膛、结实的小腹,手中不知不觉便加重了力道,仿佛透过玉佩抚上了那人的身子。
矜冷克制、高岭之花。
要让他心甘情愿给自己当药引还真不容易呢。
“谢公子,对不住了,为了活命,我不得不这么做。”
他明日去兆阳城,若联系上“家人”,估计很快就要离开了,她必须牢牢抓住今夜这个机会。
紧了紧身上披着外裳,整理一番散下鸭黑青丝,确保自己看起来显得我见犹怜后,她拿着玉佩,端了油灯走出房间。
来到谢晏房门前站了片刻,她推门进去。
他住的房间门闩先前就是坏的,两人都不会木工活,就没修。
她一瘸一拐走向床榻,快要靠近时特意放缓了步伐。
习武之人异常警觉,她方才故意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他估计已经醒了,但她要装作不知,还要表现的小心翼翼才不让他有所怀疑。
在床沿坐下,她假意询问:“谢晏,你睡了吗?”
床上男子阖着眸,并未有醒来迹象。
她将油灯吹灭放在地上,凭借微弱光影将玉佩塞到他手心里。
刻意压低自己声音道:“谢晏,我知道你身份不是普通人,也清楚我们不是一路人,这玉佩本就是你的东西,现在还你。明日去了兆阳城,不管你能不能联系上你家人,我都没有理由再留你了。”
她喉间微哽:“也就只有你睡着了我才敢这般和你说话,我自知配不上你,可人心都是肉长的,即便我再怎么掩饰,也没法骗自己不喜欢你。”
“你那么美好,比天上的月亮还要干净,我这般凡俗之人怎可染指你。”
“等你走了,或许我们就再也不会相见了。所以,我不想留下遗憾,才想借这个机会把心里话全说出来。”
……
谢砚卿本就没睡,看到她站在门前身影时并未出声,就是想看看她想做什么。
他脑中闪过各种可能,唯独没想到她是来还玉佩,对他诉真心话的。
他原本也没想要回玉佩,给她当个念想也好,可她竟主动还给了他。
而且还说……喜欢他?
可她那日分明以为他的话是在开玩笑。
怎会……
难道她一直以来都是装的?
“……谢晏,你知道那天你让我和你去京城时我有多开心吗?我差点就答应了,可残存的理智告诉我,不能答应。”
“你又没说喜欢我,又不是我什么人,我去了京城让你平白照顾我算什么?”
“而且你从京城那样的地方来,什么样女子没见过,怎么可能会喜欢上我一个乡下农女呢。与其跟在你后面惹你不快,倒不如洒脱放你离开,这样我还能在你心中留下一个好印象。”
她细微的叹了口气,语气透着不舍:“即便你听不到我说的这些话,可我还是想说,明日一别,你要好生照顾自己,不要让自己受伤了,看着…挺疼的。”
沈宁低头看了眼自己一身淡青色素雅襦裙。
确实有点素了。
可不都是为了符合她农女人设吗。
不过对方说的也对,现在谢晏已经喜欢上她了,债也还了,她理应在这上面花点心思。
“那麻烦你为我挑身颜色鲜艳点的衣裙。”
又得一单生意,女掌柜乐开花应声:“好勒,您等着!”
谢砚卿换好衣袍出来未见桑宁,四处寻找。
女掌柜正靠在柜台边托着腮,一见到他双眼发亮:“哎呦公子,您这一身可真好看,就跟天上仙君似的,我做生意这么多年,还没见过比您更好看的人物。”她从柜台处出来,围着他打量:“啧啧,都是人,公子这副皮相当真出众,这衣裳简直就是为您量身定做的,也太合身了。”
她平日或许是为了生意违心夸赞客人,可这次完全是出自真心,丝毫没有夸大成分。
眼前男子身形修长如竹,面目俊朗,眉眼生得清矜儒雅,当真是极盛的样貌。
再配上一身蓝衣白袍,更显周身气质清贵无双。
饶是女掌柜见惯各类容貌出色之人,都不及眼前男子一半。
谢晏不喜被人这般打量,也不习惯被人如此直白夸赞,尤其对方还是个陌生女子。
但一想到沈宁或许也会看到这样的自己,他心中又泛起一丝期待,沉声问:“和我一起来的那位姑娘呢?”
女掌柜看出他不虞,赶忙收回自己目光笑道:“您夫人在里边换衣裳呢,差不多快出来了。”
话音落,谢砚卿顺着她目光看去,就见桑宁一身淡绯齐胸襦裙掀起布帘出来。
四目相对,两人都怔在了原地。
女掌柜眼前又是一亮,走到沈宁跟前拉着她上下扫视:“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瞧瞧,换上这身衣裙人看着跟九天仙女下凡似的。”她扭头看了谢砚卿一眼,侃笑道:“您二位往这儿一站当真般配的紧,一看就是恩爱夫妻。”
谢砚卿被她说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沈宁佯装害羞道:“老板你别乱说……”
女掌柜将两人反应都尽收眼底,敛了笑意:“好好好,不说。难得遇上你们这么好看的客人,我今日心情甚好,就当做好事了,价钱给你们折半,给四两就好。”
四两对普通人家来说算贵了,但人家都给折半了,两人也不好再讲价。
沈宁拿荷包要付钱,谢砚卿止住她:“我来。”
作为男子,岂可让女子付钱。
用打散的碎银子付了钱,两人出了成衣店,女掌柜看着两人背影还一脸不舍。
“这钱你收好。”
望着手里的银票,沈宁惊诧抬头:“给我了你怎么办?”
“你忘了,这本就是你的钱,我只是物归原主。今日花销算我欠你的,回头还你。”他眸中泛着温润光泽道。
她姝丽的脸微红:“抱歉,我就是…就是怕你伤心才…”
“我知道。”
她面露讶色。
他看出她心中想法,执起她手:“你不用解释,我已经知道了。”
“知道你是怕我伤心难过才没有当掉玉佩,你如此为我着想,我岂能误会你。”
她唇微张,纤眉拧起,像是被发现了秘密有些难堪:“你如何知晓的?”
他笑:“你发高烧那个夜晚。”
她故作惊恐的攥紧了拐杖:“我…我不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吧?”
不时有路人从两人身旁经过,怕她被撞到,他手虚挡在她身侧回答:“没有。”
她松了口气,拍拍胸口,用极轻声音自顾自嘀咕:“还好没有,要是谢晏知道我在梦里轻薄他,他肯定会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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