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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初雪时见你: 梁修远江以婳后续+全文

梁修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梁修远的印象里,十二月最后的四天,似是过得很慢,但又过得很快。他一个人,把所有能想到的地方都跑遍了,只为了寻找江以婳的踪迹。他去了医院,听到医生说,江以婳上一次一个人来复诊,差不多是一个月前的事情了。她知道了自己没有康复的希望,就再也没有来过了。他去了他们以前最爱逛的胡同小巷,听熟识的老板说,她上一次来,是一个人。老板问她老公怎么没陪着,她轻轻笑了笑,只说了五个字。“马上要离了。”他回了学校一趟,听门卫说,前不久确实有个断了腿的女生回来过,一个人推着轮椅逛遍了学校。而那棵流苏树上,年少时刻下的那句表白莫名消失不见,只剩下一块已经开始愈合的痂口。他去见了她往日交好的几个朋友,从她们那儿得知,她消失前,曾约着她们吃过一顿饭。饭局上,她...

主角:梁修远江以婳   更新:2025-01-09 14: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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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修远江以婳的其他类型小说《在初雪时见你: 梁修远江以婳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梁修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梁修远的印象里,十二月最后的四天,似是过得很慢,但又过得很快。他一个人,把所有能想到的地方都跑遍了,只为了寻找江以婳的踪迹。他去了医院,听到医生说,江以婳上一次一个人来复诊,差不多是一个月前的事情了。她知道了自己没有康复的希望,就再也没有来过了。他去了他们以前最爱逛的胡同小巷,听熟识的老板说,她上一次来,是一个人。老板问她老公怎么没陪着,她轻轻笑了笑,只说了五个字。“马上要离了。”他回了学校一趟,听门卫说,前不久确实有个断了腿的女生回来过,一个人推着轮椅逛遍了学校。而那棵流苏树上,年少时刻下的那句表白莫名消失不见,只剩下一块已经开始愈合的痂口。他去见了她往日交好的几个朋友,从她们那儿得知,她消失前,曾约着她们吃过一顿饭。饭局上,她...

《在初雪时见你: 梁修远江以婳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在梁修远的印象里,十二月最后的四天,似是过得很慢,但又过得很快。他一个人,把所有能想到的地方都跑遍了,只为了寻找江以婳的踪迹。他去了医院,听到医生说,江以婳上一次一个人来复诊,差不多是一个月前的事情了。她知道了自己没有康复的希望,就再也没有来过了。他去了他们以前最爱逛的胡同小巷,听熟识的老板说,她上一次来,是一个人。老板问她老公怎么没陪着,她轻轻笑了笑,只说了五个字。“马上要离了。”他回了学校一趟,听门卫说,前不久确实有个断了腿的女生回来过,一个人推着轮椅逛遍了学校。而那棵流苏树上,年少时刻下的那句表白莫名消失不见,只剩下一块已经开始愈合的痂口。他去见了她往日交好的几个朋友,从她们那儿得知,她消失前,曾约着她们吃过一顿饭。饭局上,她喝得醉醺醺的,笑着说了很多胡话,要她们以后都好好的,不要再想起她……梁修远知道的,江以婳会出现的所有地方,都曾留下过她的痕迹。而所有见闻者的口述,都出乎意料的一致。江以婳是一个人来的,发了很久的呆,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像是在进行一场盛大的告别一样。而这,也是让梁修远最为不解的地方。如果她是发现了他的三心二意,想要离开他,那只需要提离婚就好。为什么要拖着不便的身体,跑这么多地方,说这么多句再见呢?她恨的,想要挥别的,不应该只有他一个人吗?看着窗外还在飘个不停的大雪,梁修远心里似是也铺满了雪一样,一片白茫茫。他拿出手机,拍下窗外的雪景,发给了江以婳。“婳婳,这几天一直在下雪,你看见了吗?你还在生我的气吗?对不起,你回来好不好?”梁修远像是魔怔了一样,在键盘上打着些毫无逻辑的话,不停地按着发送键。一条又一条,全部石沉大海,杳无音讯。大片大片的绿色聊天框,往上翻去,怎么也翻不到底。渐渐地,他也没有了耐心,开始自暴自弃起来。他按下了录音键,将那些埋在心底的,背叛了婚姻的事实,一五一十都录了下来。录音结束后,梁修远看着屏幕上自动发送出去的六十秒录音,那些压在他身上已久,犹如一座大山般的懊悔和负罪感,顷刻间都消失了。曾以为难如上青天的事,在下定决心后,居然是这么轻而易举的事。既然如此简单,他当初为什么就是不敢呢?为什么,一定要在彻底失去之后,才想着要挽回和坦白呢?迟来的忏悔,能弥补往日犯下的错误吗?梁修远质问着自己,却得不到答案。而唯一能给他答案的人,已经离开他的世界。整整八天了。

落地京北后,梁修远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手机,就看到了妈妈打来了几十个未接电话和上百条未读信息。看着密密麻麻的红点,他的心瞬间揪了起来,正想回电话过去问问,一抬头就看到了等在接机口的妈妈。她似是一夜没睡,整个人看起来极为憔悴,看过来的眼神又惊慌又无措。“修远!婳婳不在家,她能去哪儿啊?你不知道吗?”听到这几句话,梁修远在飞机上做的心里建设顷刻间就坍塌瓦解了。他连行李都顾不上拿,疯了一样跑出接机口,眼底满是不可置信。“不在家?怎么可能!”听着儿子这语气,梁母也意识到出了大事,连忙把在埋在心里的疑惑都问了出来。“我去了家里,没看到婳婳,把家里上上下下都翻了好几遍,发现她的东西都不见了,衣柜里一件衣服也没有,平日里买的那些小玩意、零食都空了,你们吵架了吗?”那些被梁修远无意识忽略的记忆,在这几句问询中慢慢复苏了。他想起去墓园前,江以婳一直在清理的那些东西……她每天都会扔掉一小部分,他虽然看到了,却并没有放在心上,满心满眼只想着和叶筱筱约好的下个月的旅行。原来她扔掉的,不是像她嘴里说的没用的东西,而是她的所有物吗?她原本是打算,离开他吗?意识到这一点后,梁修远直接僵在了原地,整个人如坠冰窖。蓦地,临别之前,她最后看过来的那个眼神,又浮现在他脑海里。这一次,他终于明白了之前那一闪而过的不对劲的感觉是什么。分别时,他走得坚决,江以婳没有问他去干嘛,也没有挽留她。而那双眼里承载的情绪,与其说是平静,不如说是冷漠。是的,冷漠,看向陌生人的事不关己的冷漠。这样的眼神,为什么会出现在江以婳身上呢?他第一次意识到这个问题。回去的路上,梁修远拼命回想着最近一段时间里发生的事情,试图想要找出江以婳是从什么时候起用这样的眼神凝视他的。墓园里,他把她一个人抛在了雨中,她眼底是一片空洞。在家里那几天,她刻意地避开他的示好,总是一个人低着头沉默着。商场发生火灾那天,他一把抱住叶筱筱,她满身伤痕地躺在地上,看向他的眼神里,有着早有预料的冷静和疏离。再往前,他的记忆越来越模糊,已经不大能想起他们之间相处的细节了。他只记得和叶筱筱在一起的愉快而轻松的时刻。全然想不起,那时候的江以婳究竟在做些什么。凌乱交错的记忆不停闪现着,梁修远慢慢生出了一个让他惊恐不已多念头。他好像猜到了,江以婳为什么会突然消失了。她应该是发现了,他和叶筱筱那些介于朋友和情人之间的暧昧举动了。这个念头,在梁修远回到家时,彻底生了根。他第一次发现,这套少了很多东西、空了大半的公寓,和他记忆里那个温馨的小家不一样了。在此之前,他没有任何察觉。

如梁母所言,整套公寓里剩下的所有东西,都是梁修远的。江以婳什么也没留下,似是造就做好了离开的准备。梁修远浑身都冒起了冷汗,直接瘫倒在了地上。梁母也慌了神,揪着他问个不停。“你们吵架了是不是?她的腿都那样了,你为什么不让着她一点?为什么要这么气她啊?这大冷天的,她能去哪里啊?你赶紧想想啊!她要是出了什么事,你怎么对得起你在你岳父岳母面前发的誓?你快给她打电话道歉,你好好说,她心善,一定会原谅你的,你别愣着啊!”此刻的梁修远而言,这些话无异于利刃,直直刺到了他内心最隐秘最难堪的角落。他的嘴唇翕合着,吐露一急迫而灼热的呼吸,和一些只有他能听到的心事。没有吵架,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对他表露出任何不满,只是一个人承受着所有。她是故意消失的,她就是要用这样的方式告诉他,她已经知道了所有事情。她不会原谅他了,不管他怎么道歉,她都不会再回头了。一句一句,如同魔咒一般,在梁修远的心头萦绕着,慢慢缩紧,打成一个死结。一个他哪怕耗尽余生,也再解不开的死结。认识二十多年,没有人比梁修远更清楚,江以婳是一个人什么样的人。她勇敢、果断,认定了的事情,就绝对不会再回头。她既然选择了默不作声地离开,那就意味着,她不会再给他任何机会了。三年婚姻,九年爱情,二十年的情意,都定格在了那句“非走不可”里。她不是在问他是不是一定要回国。而是在问他,是不是下定决心,要结束他们之间的一切了。而他那时候心底挂念的,只有远在千里之外的叶筱筱。并没有读懂这句话里,所承载的,关于离别的宣告。那一时忽略的关于离情别意的雪花片,在逝去的千万秒时间里,悄然酝酿成了一场暴风雪。一场足以将梁修远埋没的暴风雪。他怔怔地看着远处空无一人的轮椅,耳畔传来的车声、人声,渐渐都演化成了细微的电流杂音。毫无知觉间,一颗又一颗眼泪,像设定好的程序一样涌上眼眶,又猝不及防地滚落下来。滴答,滴答,同墙上走动的秒针呼应着。他这毫不作为的态度,让一旁急的都要上火的梁母也按耐不住了。她扬起手,对着他的脸就甩了一巴掌,声音里已经带上来哽咽。“你说话啊!哭有什么用?她就算恨死了你,你也该把她找回来,这是你欠她的!”这句话像一句咒语一样,戳开了梁修远那颗已经茫然绝望的心。一下子,他就想起了七年前的那场车祸。他爱到骨子里的女孩,跌倒在血泊里,只剩下微弱的喘息声。为了救他,她失去了双腿,余生被禁锢在了一把轮椅上。可她从没后悔过那一刻的举动。直到今天,梁修远仍记得她出院那天,对着他说的那句话。“修远,就算再重来一万遍,我都会救你的。”既然重来一万遍,她都愿意救他。那只要他能找到她,承认他犯下的错,她会不会再给他一次机会?会吗?

接到警察打来的电话时,梁修远刚走进书房,正要打开打印机旁那个抽屉。他实在是不知道该去哪儿找江以婳了,突然想起她之前似乎是写过一份愿望清单,想从上面寻找一些踪迹,这才翻箱倒柜找起来。可听到耳畔传来的话语时,他放在拉柄上的手猛地攥紧了。“梁修远,梁先生是吧?你现在有空吗?麻烦来城西派出所一趟,我们有些事想了解一下,关于你太太,江以婳的。”派出所?这三个一出现,梁修远的呼吸都紊乱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慌乱涌上心头。他连鞋都没换,匆匆忙忙地开着车赶了过去。到了目的地,他看着周围的坏境,总觉得很熟悉。等下了车,他走到门口,看到头顶高高悬挂的警徽,这才想起上一次他在这儿,遇到过江以婳。那时,他问她来这儿干什么,她没有正面回答他。现在重回故地,再联想起往事,梁修远越来越不安。直觉告诉他,他接下来要知道的这些事,肯定和那天脱不了干系。他的心急速跳动着,似是要蹦出胸腔一般。他不由得握紧的拳头,捏造出一套“警察查到了江以婳踪迹”的话术来,试图压下那快要让他崩溃的慌乱感。他在门外站了很久,才终于控制好情绪,走了进去。工作人员听到他的名字后,把他请到了小办公室里,拿着一沓资料翻看了半天,问了几个问题。“你和江以婳,是夫妻关系吗?是夫妻。没有离婚吗?没有离婚。”听见他的回答,工作人员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嘀咕了几句。“上次不是说要离婚了吗?怎么还没离?”梁修远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之前,他从别人那也听到过离婚这两个字,知道江以婳想要和他离婚的事。但直到她消失前,她都没有提过任何和离婚有关的字眼,他也没有签署过任何离婚协议。他不明白她既然有了离婚的想法,为什么不提出来,而是选择了消失呢?他想了很久,最后只想出了一个理由。江以婳其实不想离婚,而她之所以要到处提这件事,就是为了让他察觉到,主动承认精神出轨的事情。而消失,则成了其中很重要的一环。只有她不见了,他才会全神贯注去搜寻她的踪迹,才会通过别人得知她的意图。梁修远用这套逻辑哄骗着自己,想说服自己,其实一切还有挽回的机会。可在警察面前,他没有办法再这样自欺欺人。所以他惊慌失措地站起来,很是惶恐地问出了一个让他坐立难安的问题。“她之前来找过您吗?是办什么手续?销户。”听到这两个字,梁修远瞳孔蓦然睁大,右眼皮疯狂跳起来。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磕磕绊绊地反问了一遍。“销,销户?您受理了吗?”工作人员抬起那厚厚一沓资料,在他眼前挥了挥,语气很严肃。“当然没有,她那时活得好好的,我怎么敢违背规章制度做事。”梁修远紧绷着的身体刚松懈下来。下一秒,对面说出来的话,就直接让他整个人都懵了。“不过现在可以办理了,叫你来,也是为了这件事。既然你们还没离婚,那你就帮帮她收拾后事吧,我看她还是个残疾人,又重度抑郁,真是可怜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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