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勉强抬起头,看到一个挺拔的身影,是沈让。
沈让是魏宴的好友,京中赫赫有名的少年将军。
第一次遇见沈让,我便敏锐地察觉到他身上很热,比魏宴还要热。
只是那时身边还有魏宴,我只是匆匆看了他一眼,便离开了。
哪怕后来数次相遇,都只是礼貌地颔首而已。
可此刻,沈让身上的阳气,犹如黑夜里唯一的火光,吸引着我靠近。
我顾不得其他,跌跌撞撞地朝他扑过去。
我紧紧地抱住他,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的热源。
沈让的身子一僵,有些错愕。
但他很快便察觉到了我的异样。
我的体温低得吓人,嘴唇冻得发紫,整个人抖得如同筛糠。
“你怎么了?”
他没有推开我,而是反手扶住我。
“我……”
我张了张嘴,却疼得说不出话来。
寒毒发作时的痛苦,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我的骨头。
“怎样才能让你好一些,我带你去医馆?”
沈让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急切。
我抬起头,对上他那双带着关切的眼眸。
此刻的我,恰似一个溺水之人,而沈让,就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我再也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只想活下去。
“沈让,抱紧我……”
我紧紧地搂住他的腰,把头埋进他的胸膛。
我拼命将自己贴近他,仿佛一只濒死的兽,在寻求着最后的庇护。
沈让身上的阳气微微驱散了我身上的寒意。
疼痛稍减,身子却越发地空虚。
我需要更多。
我抬起头,对上沈让复杂的眼神。
“带我回……我家……”
我喘息着,声音沙哑。
沈让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将我打横抱起,大步朝外走去。
沈让抱着我进了我的屋子。
他一将我放在榻上,我便匆忙褪下大半衣物,将自己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
沈让的身子一僵,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我低声催促:“快抱我啊。”
沈让抿了抿唇,终是伸出手,将我整个人包裹住。
可还是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