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司砚闻野的其他类型小说《野火裴司砚闻野全文》,由网络作家“裴司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爸说,让我不要再做傻事,他以后也不会再接我的电话。闻野推门进来,将我搂进怀里,他没说话,只是不停地抚摸着我的背替我顺气安慰我。他做到了该做的,那我也要做到我该做的。那就是,尽力做好一个情妇。闻野带着我去了港城,在那里,他无时无刻不和我黏在一起。他开玩笑说,这倒真有点像私奔和度蜜月的感觉了。我有些烦躁,用唇堵住了他的嘴,结果就是,我下不了床。他馋我的身子,那就让他得到就好了,而每一次,闻野看到我吞避孕药的时候,他都说,要是中了,干脆生下来好了。我没回他的话,依旧将药片吞了下去。我的孩子,必须生长在一个健全的家庭里,他不会也绝对不可能是私生子。而闻野像是为了确认我依旧爱他,无论我的什么要求他都答应。可我也得为了自己的以后做准备,无论是...
《野火裴司砚闻野全文》精彩片段
我爸说,让我不要再做傻事,他以后也不会再接我的电话。
闻野推门进来,将我搂进怀里,他没说话,只是不停地抚摸着我的背替我顺气安慰我。
他做到了该做的,那我也要做到我该做的。
那就是,尽力做好一个情妇。
闻野带着我去了港城,在那里,他无时无刻不和我黏在一起。
他开玩笑说,这倒真有点像私奔和度蜜月的感觉了。
我有些烦躁,用唇堵住了他的嘴,结果就是,我下不了床。
他馋我的身子,那就让他得到就好了,而每一次,闻野看到我吞避孕药的时候,他都说,要是中了,干脆生下来好了。
我没回他的话,依旧将药片吞了下去。
我的孩子,必须生长在一个健全的家庭里,他不会也绝对不可能是私生子。
而闻野像是为了确认我依旧爱他,无论我的什么要求他都答应。
可我也得为了自己的以后做准备,无论是闻野还是裴司砚,都不会是我下半辈子的选择。
所以我让闻野帮我进了一家外企,彼时他靠在床头,抚摸着我的肩头,开玩笑地说要养我一辈子。
我翻过身去拿水,让他别开玩笑了。
他没再提这话,只是眼底的忧伤又深了几分。
闻野知道我喜欢什么,那些奢侈品包、衣服和鞋子就像流水一般被寄往我在安城的家。
他带着我去了拍卖行,那天压轴的,是一株用各种宝石和黄金镶嵌起来的小桂花树。
我恍然间想起,从前和闻野在一起时,我曾告诉过他,我很喜欢桂花的味道,于是他在院子里移栽了一棵桂花树。
夏天来的时候,他喜欢压着我在桂花树下和他赤诚相见,我爱他,所以也乐得陪他荒唐。
很显然,他现在想用这个勾起我的回忆,又或者说,对他的爱意。
我没有阻止他竞拍,对我来说,这株宝石桂花树的价值,显然比廉价的回忆要贵重得多。
离开港城的那天,闻野没有跟着我一起,只是让助理送了我去机场。
下车之前,他递给一份文件。
里面是裴司砚的过去,其中一张合照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个跟我有着五分相似的女孩。
闻野的助理说,这个女孩叫乔宝纯,是裴司砚死去的白月光。
文件袋里还有些别的照片,他说,裴司砚离开安城的这段时间是为了去陪他的联姻对象,还说,裴司砚没有办法忤逆他的父亲,将我的父亲救出来。
只是因为,裴司砚的未来岳家,从前就是我爸爸的合作方,也是那次坍塌事故的开发商。
裴家急需靠着林家洗白他们的背景,裴司砚的婚姻就是最好的方式。
闻野的助理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跟我说,“梁小姐,少爷说,他不介意你暂时脚踏两条船,可是,你总得选一条船,才能上岸。”
我看向闻野,不知道为什么几年不见他竟然还能天真到这个地步。
为什么认定我和裴司砚在一起,一定是为了跟他结婚。
见我不说话,他将手机递给我,里面是好几张裴司砚和不同女人在一起约会的照片。
“他不干净。”
我将手机还给他,“知道了。”
我不知道这句话哪里刺激到闻野了,他将我抵在车门上,一只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来回撩拨着。
“梁知夏,你到底有多爱裴司砚啊,竟然能容忍他到这个份儿上!”
“我不行吗?
为什么我不行!”
闻野低吼的声音在狭窄的空间里,显得震耳欲聋。
我抬起腿,蓄了力,将闻野踹到一旁。
“闻野,我不是21岁的梁知夏了,我的人生里不是只有爱情的,裴司砚可以给我我想要的,至于爱情,对我而言那种廉价的东西,谁想要,我就施舍给谁!”
闻野以一种看陌生人的表情看着我,似乎想要透过现在的我,看到从前那个满心满眼只有他的梁知夏。
“如果你要钱的话……”我冷哼一声。
“我要的不止是钱,闻野,你不是不清楚,我爸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裴司砚可以帮我把我爸捞出来,你可以吗?”
我看着闻野的眼睛,他所有的暴戾情绪都被收敛了起来,我坐直了身体。
“别再说这种话了,以后我们见面只当不认识吧。”
车内的空气仿佛凝结,我们谁都没再说话,片刻后闻野开口问我,“如果我说,我会帮你把你爸捞出来呢?”
我转过头来看向他,眼里充满着怀疑,“如果我说,我可以把你爸捞出来,你能不能跟裴司砚分手。”
骄傲张扬如闻野,何时这么低声下气地说话,我有些晃了神,不过片刻就扯出一个笑来,“然后呢?”
闻野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问他,竟然没能反应过来,就那么愣着神地看着我。
“然后你让我跟在你身边,以什么身份?
小三?
还是情妇?”
“闻野,你已经有未婚妻了,你知道的,我不可能做见不得光的人。”
闻野有些不自在地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燃,可他没有抽,只是夹在指尖,任它燃烧。
片刻后,他涩着嗓音开口,“如果说,裴司砚也有未婚妻呢?”
烟草味让我觉得喉头一阵发紧,我按下车窗,烟草味随着窗户缝隙飘了出去,“那在我爸出来之后,我也会离开他。”
我低头看着闻野,思绪飘回五年前闻野音讯全无的时候。
我突然之间联系不上闻野,电话到最后也只是提示我他的号码成了空号。
我去公司找他,却发现公司连法人都换掉了。
我担心他是不是遇见了什么事,我找遍了他常去的所有地方,甚至他的所有朋友我都问过,但每一个人都默契地三缄其口。
一夜之间,闻野似乎人间蒸发。
我找他几乎找得快要发疯,结果半个月后却有人却将房子和车子的过户文件和钥匙给了我,还给我留了名片,让我有事打他电话。
我看着桌上的文件和那把保时捷的车钥匙,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
闻野不是出事了,是我被闻野耍了,他玩腻了,所以决定甩掉我。
那天晚上,我开着自己的车,跑到了河边,将那把车钥匙扔进了河里,过户文件也被我一并撕了。
21岁的梁知夏,能够义无反顾地为了爱情抛弃一切物质。
可26岁的梁知夏,却开始后悔当初扔掉法拉利的车钥匙,撕毁了那份过户文件。
闻野的手逐渐往另一处探去,我拉回了思绪,急忙躲开了他的手,我看着他笑了笑,是那种礼貌客套的笑。
“嗯,我知道了,是我误会了。”
闻野愣了神,他大概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
也是,从前的梁知夏,那是一言不合就会跟他吵起来的,可那毕竟是从前,人都是会变的。
“所以。”
我从那个柜子上跳了下来,“我们从现在起,就正式分手了。”
闻野脸色一沉,拽住了我的手腕,“别拿分手跟我开玩笑。”
我轻笑出声,不是想要嘲笑闻野,只是觉得真的很好笑。
我很清楚自己的资本,闻野当初看上我,就是因为我这张脸,他也说过,他最爱的,就是我笑起来的样子。
闻野眼神恍惚,眼看着他逐渐沉沦,我说出口的话就像是替他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闻先生,我没有跟你开玩笑,人都是朝前走的,没有人会对过去那些不要紧的事情耿耿于怀一辈子,我现在是裴司砚的女友。”
闻野的眼睛里仿佛燃起了一团火,我知道,我激怒了他,但我别无选择。
我需要裴司砚,我不能让闻野毁了我处心积虑积累的一切。
看着闻野铁青着的脸色,我获得了迟来的报复的快意,闻野抓着我的手越用力,我就越觉得开心。
五年前,闻野没有留下一句话就销声匿迹,我的爱情夭折在那个夏天,而我的父亲,也在那年秋天含冤入狱,五年来,我为了能够替父亲翻案想了无数的办法,直到我遇见裴司砚,他答应我,会替我救出我的父亲,可是我没想到,消失了五年的闻野却在这个时候出现,他将我抵在门后,颤抖着声音问我,“梁知夏,为什么我不行?”
——裴司砚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我正从医院里出来,裴司砚哪怕阅女无数,也免不了有处女情结。
男人的通病。
我也不介意让裴司砚高兴一下,毕竟哪怕是个捞女,也该有职业道德。
只不过,别人图钱,我图裴司砚背后的势力。
“我帮我妈在这边预约了个体检,你知道的安城的医疗水平比云城要好些。”
电话那头裴司砚说着就要来接我,我没有拒绝,只告诉他我马上就回去,让他给我两个小时收拾自己。
刚洗完澡,裴司砚的助理就给我送来了一条礼裙。
差点忘了,裴司砚今天的生日。
他三天前就跟我说过。
我从柜子里翻翻找找,找出一条未开封的领带来,反正也是要送给他的,早些晚些也没区别。
我将裙子摊开在床上,那是条高开衩的红色真丝吊带裙。
裴司砚第一次见到我时,看着我那双笔直细长的腿眼神都发直。
男人奇怪的癖好。
裴司砚靠在迈巴赫的车身旁边,我没有错过他见到我时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艳。
我很明白自己的优势在哪里,从小到大,因为我这张脸,我受到不少非议,但也得到不少好处。
既然裴司砚喜欢,那我就给他,至少,我能换来我想要的。
他揽过我的腰,低下头来就将我的唇瓣叼进他的唇中,他用舌头撬开我的牙关。
我没有像几天前那样还拒绝他,相反,我略带青涩地回应着他。
不就是演么?
欲拒还迎的尺度,没有人比我更会拿捏。
直到裴司砚放开我的时候,我看见他眼底浓浓的情欲,他抬起手来,擦掉我唇边的口红。
我配合地喘了几口气,以此向他展示我的青涩。
他笑了,在我腰上摩挲了几把。
“等我多吻你几次,你就学会换气了。”
我没说话,只是红了脸把脑袋埋进裴司砚的怀里。
26岁的美女还是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恐怕也只有裴司砚会信。
但是不要紧,只要他需要,我就尽力扮演好。
我依偎在裴司砚怀里,他的手依旧在我的身上作乱,司机颇有眼力见地将驾驶室的挡板放了下来,狭小逼仄的空间,感官都被放大了几分。
裴司砚空着的那只手挑起我的下巴,见到我眼底沾染上的几分情欲,他颇为好心情地吻住了我。
手也隔着真丝裙子在我的汹涌山峰上作画,我嘤咛一声,他才放开我,唇齿间却依旧藕断丝连。
我看着裴司砚的眼睛,我知道他想干些什么。
像裴司砚这样的公子哥,能跟我好心情地玩上几天纯爱,已经是他破天荒头一遭了,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看得到吃不到只会让他觉得扫兴。
闻野没再说话,司机把我送到了小区门口,原本闻野想送进去的,却被我制止。
“算了吧,谢谢你今天送我回来。”
我离开的时候,闻野叫住了我,我回过头去看他,可他终究只是出了一句晚安之外再也没有别的话说出口。
躺上床的时候,我收到了裴司砚的消息。
语音里是裴司砚醉醺醺的声音,我让他别担心我,少喝点,就没再管。
老实说,我的确没想过会再遇见闻野。
这些年来,他都活在这些公子哥儿的嘴里,说他在国外混得多风生水起,所以我下意识觉得,闻野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回来。
可是我没想到,他回来了,还跟裴司砚关系匪浅。
我能当作本钱的东西不多,除了这张脸和身材之外再也没有别的,我知道裴司砚迷恋什么,我也乐得给些甜头给他,只要他能救出我爸。
可是现在,我拿不准裴司砚对闻野的态度,他会不会为了利益,把一个女人让出去。
我了解闻野,他是条彻头彻尾的疯狗。
这一晚上睡得并不安稳,梦里都是我和闻野的过去,他带着我去飙车,和我在他市中心的大平层里荒唐地过了三天,连门都没有出。
一早我就收到了裴司砚的信息,说他要去一趟澳城谈生意,一个星期之后回来。
我让他一路小心,等他回来的时候,我会去接他。
闻野这些日子也没来找过我,网络上铺天盖地的都是他和他的未婚妻程家那位小姐的消息,想来,他美人在怀,是没有闲工夫理我的。
裴司砚去澳城的第五天,我妈给我打了个电话,那头的她哭得很伤心。
支支吾吾地也没把事情说清楚,只说,我爸出了事。
我连忙买了机票回了云城。
五年前,闻野前脚消失,后脚我爸就因为工程问题进了监狱,尽管我相信他是清白的,可没有办法,证据确凿,他还是被判了十年。
这五年里我忙着为他四处奔走,裴司砚是我最后的希望。
这些年里,我妈从一个富太太变成普通的妇人,情绪失控已是常事,由奢入俭难,她没了丈夫没了依靠,没了从前那种饭来张口的日子,她已经很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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