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魏郎魏逸之的其他类型小说《被穿越男抛弃后,我成了皇后全局》,由网络作家“魏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帝星陨落,紫微无光。听宫里太监说,皇帝死时,极为凄惨。屋外电闪雷鸣,他死撑着瞪大双眼,眼中满是不甘与惊恐,双手紧紧抓着被褥,喉咙里充斥着含糊不清的嘶吼与呻吟。面色青紫,七窍流血。与此同时,太监还公布了一道懿旨。明黄的锦布上,“杀许诺”三个血字格外醒目且凌乱。七日之丧结束后,大半边朝中势力倒向了魏逸之,他被拥上了皇位。众官上奏,恳请新帝遵先帝遗诏,斩杀许诺,讨回皇家颜面。再见到魏逸之时,他一身龙袍,端坐于龙椅上,嘴角上扬,脸上是近乎狂妄的自信。“许诺,你毒杀先皇,罪无可恕,当杀!”他一挥手,一名太监端着琉璃杯上前:“看在往日情分上,朕赐你个鸩杀。”我笑了,抬眼朝魏逸之看去:“魏逸之,你可真是,穿了龙袍,都不像皇帝呀。”“放肆!”魏逸之...
《被穿越男抛弃后,我成了皇后全局》精彩片段
帝星陨落,紫微无光。
听宫里太监说,皇帝死时,极为凄惨。
屋外电闪雷鸣,他死撑着瞪大双眼,眼中满是不甘与惊恐,双手紧紧抓着被褥,喉咙里充斥着含糊不清的嘶吼与呻吟。
面色青紫,七窍流血。
与此同时,太监还公布了一道懿旨。
明黄的锦布上,“杀许诺”三个血字格外醒目且凌乱。
七日之丧结束后,大半边朝中势力倒向了魏逸之,他被拥上了皇位。
众官上奏,恳请新帝遵先帝遗诏,斩杀许诺,讨回皇家颜面。
再见到魏逸之时,他一身龙袍,端坐于龙椅上,嘴角上扬,脸上是近乎狂妄的自信。
“许诺,你毒杀先皇,罪无可恕,当杀!”
他一挥手,一名太监端着琉璃杯上前:“看在往日情分上,朕赐你个鸩杀。”
我笑了,抬眼朝魏逸之看去:“魏逸之,你可真是,穿了龙袍,都不像皇帝呀。”
“放肆!”
魏逸之拧断了龙椅旁的龙首,他指着我喊到:“来人,把此等大逆不道之人押出去,杖毙!”
满殿静谧,没有人听令行动。
魏逸之站起身,“啪”地一声砸了龙首:“都聋了吗!
朕让你们把她拉出去杖毙!”
“再不听令,朕将你们通通杖毙!”
身旁护卫抽出长刀,魏逸之满意一笑,撩袍重新坐到龙椅上。
下一刻,那道寒光横在了魏逸之脖子上。
魏逸之表情有片刻凝滞,但他很快狞笑:“好啊,胆子不小,敢在这么多人面前威胁朕,我看你是活腻了。
“张起之,顾勇,将人拿下!”
更多刀剑出鞘,寒光指向之处,皆是龙椅上的男子。
“你们这是干什么,你们助我成事,我自会好好待你们,保你官途顺遂,这江山是我们一起共治的啊。”
“我等辅佐之人,是宁王。”
“你说什么,你们明明…….”魏逸之跌坐在地上,不可置信地看着走进宫殿的白袍男子。
众人齐齐收起剑锋,俯身朝中央男子拜下:“恭候宁王。”
“许诺,你…….”魏逸之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惊恐的目光朝我看来。
宁王吩咐众人退下,须臾之间,大殿上只剩下我和魏逸之。
我一步步走进,蹲下身子同魏逸之对视,眉眼弯弯,笑着问他:“魏逸之,你知道我是谁吗?”
魏逸之猛得瞪大了双眼:“乔南汐,你是乔南汐!”
我细细欣赏着魏逸之脸上每一寸惊恐的表情:“答对了,只不过,已经晚了。”
“贱人,我杀了你。”
魏逸之突然起身,举起袖中藏的匕首朝我刺来。
我早有准备,一把将剑刃捅进他的大腿,与此同时,屋外一只箭矢飞来,宁王举起弓箭,射穿了魏逸之一只手臂。
“啊!”
魏逸之痛得在地上打滚,面容也应痛苦而极度扭曲。
我一把揪住他的头发,不顾他的挣扎,将他从地上拖起,强迫他与我对视:“魏逸之,皇帝梦一朝破灭的感觉,如何啊!”
“你身边所有可用之人皆是我安排到你身边的,你以为的权倾朝野其实是宁王的势力,包括你在民间的名声啊,也都是我为你造的势,不然你以为,你这个蠢蛋,如何能做到这个位置。”
“不……不…….这不是真的,不是……”魏逸之疯狂摇着头,眸光已开始涣散。
我狠狠将匕首刺入他的大腿,魏逸之“啊”地尖叫一声,神志因为疼痛逐渐恢复清明。
我继续说道:“还有啊,春闱是我故意让你去的,就是为了将人安插在你身边。”
“沈浅浅也没有背叛你,是你蠢,听信了我的话,亲手杀死了她,她在死亡的最后一刻,都在想着告诉你我的身份呢。”
我搅动着刺入皮肉的匕首,听着魏逸之一声比一声尖利的惨叫,觉得痛快极了:“魏逸之,被你最看不起的封建糟蹋,耍得团团转的感觉如何啊!”
我猛地将魏逸之甩到地上,溅起一阵血色。
魏逸之的身体重重撞击着地面,整个身子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扭曲着,伤口翻卷,露出森森白骨,鲜血不停地往外冒,在地面上留下一个个暗红色的血洼。
我麻木地拔出匕首,一下又一下地,狠狠地捅进魏逸之的身体,直至他毫无生息。
魏逸之时常来找我。
我知道,是我有夫之妇的身份勾起了这贱男的兴趣。
我跟之前一样捧着他,夸他是天下最出色的男儿,但也不是事事顺着他,在遇到关乎官运的大事时,我常劝谏他收敛脾气,不可轻敌,魏逸之往往不顾我的建议,破口大骂:“那些个封建老迂腐算个屁,老子一只手指就能弄死他。”
可在后面吃了亏后,他又会想起我先前说的话,后悔不已。
渐渐地,他越来越离不开我,不再向我掩盖他的野心,遇事也总会先与我商量一番。
春夜游,他在陪完沈浅浅后来找我偷情。
他找了个僻静的湖边,搂着我看月亮,故作深沉诵了几首诗后,他叹了口气:“下月春闱,陛下要挑主考官,有个老东西说我资历尚浅,宁王更为合适。”
他一敲大腿,似是气极:“老子受了九年义务教育,还会比不过这里的老古董不成?”
他说的话我时常听不懂,但我仍顺着他的话道:“逸之天资卓然,人中龙凤,旁人自是不及,这科举之事,若当选主考官,往后朝中你的门生遍布,将是夺权的一大助力。”
魏逸之转头,握住我的手:“诺诺,你能不能……”魏逸之从袖口掏出一个纸包,眼神急切:“这药无色无味,且对身体并无伤害,只是一个月内下不来床,你替我下给宁王好不好。”
我吓得一激灵,连连摆手:“这不行的,要是被发现……求你了诺诺,你也不忍心看我落选吧。”
我低头皱眉,作纠结状,双手搅在一起,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好,逸之,为了你,我愿意冒险。”
魏逸之脸上露出笑容,将我揽入怀中:“诺诺,你真好,等我坐上皇位的那日,我必予你十里红妆。”
“好,我等你。”
魏逸之,我也盼着那日的到来,真想看看,当你得知这一切皆是骗局后,得知眼前的皇位化为泡影后,会是什么摸样。
宁王总是很忙,每日早出晚归,我在府里见不到他几回。
想来也是,他想要的是那九五至尊之位。
他要在我毒杀皇帝后,稳定朝局,掌控局面,在此之前,他必须逐步扩张势力,清扫别派门户。
我在厅堂等到后半夜,才听得一阵脚步声传来。
宁王一身黑袍,负手走过。
看见我,神色微微一愣:“有事?”
我站起身:“魏逸之让我给你下毒,主考官这个位置,你不能要。”
“你将药仙引荐给魏逸之了?”
见我面色凝滞,宁王勾唇一笑:“魏逸之是个胆子小的,若没有药仙在此推波助澜,将药给魏逸之,他未必敢用此方法。”
“只不过,乔南汐”宁王走近了几步,带着几分审视与玩味,居高临下看着我:“科举主考官能以职务之便利,培养自己势力,你此举是在让我为你的复仇计划让路啊。”
我深呼一口气:“我已探查过,此次各乡镇出众之人皆是王爷早些年所资助的,不论考官是谁,他们都会是王爷的势力,动摇不得。”
“况且,借此举将他们安插在魏逸之身边,丝毫不会惹人怀疑,不是吗?”
“王爷,我并非恩将仇报之人,我能向你保证,我所下得每一步棋,都不会对你造成任何损害。”
四周一片寂静,宁王许久都没有开口答话。
我行礼告退。
夜风卷过树梢,带来了男人低沉的嗓音:“乔南汐,我信你。”
魏逸之最近很是得意,他不仅顺利举行此次春围,还在科举放榜时,察觉出有一书生被替名,当即彻查,还其名位,朝堂上,他连升三级,成为了开国以来最年轻的尚书,御史们对他赞不绝口,称其为朝堂之楷模,他的名声在民间大噪,百姓们称赞其是公正廉明的好官,自发为其修建功德碑,无数书生慕名拜入他门下。
当然,那书生被替名一事是我安排的,他的名声也是我在民间造的势。
凡扬其声名者,奖两钱。
“哈哈哈,我就是天选之子,难怪老天会选我穿越,是看中我天资不凡,让我来当皇帝改造旧社会呢。”
“嘘,逸之,你如今是驸马,此等话还是少说为好。”
魏逸之晲我一眼,满不在乎道:“驸马怎么了,驸马就不能当皇帝了吗?”
“也不是,只是你入赘公主府,在外人看来,你是属于公主一派的,手下之人也会觉得是在为公主效力,成公主大业,你也并非皇室血脉,若当皇帝,会遭许多质疑的。”
“什么?
我做得这么多都是在替沈浅浅做嫁衣?”
魏逸之猛地站起身,双目猩红,好似一只愤怒的野兽。
我正欲开口安抚,却听一声女声传来:“魏逸之,”沈浅浅站在小径上,神色不明:“你爱乱玩,我不管,但你也应该带点脑子,不要轻易失了分寸,丢了立场”沈浅浅意味不明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却没有张口说什么,转过身子离开了。
她转身地太过迅速,因而没有看到,魏逸之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愤怒和杀意。
三月三,皇家围猎,陛下特邀进士一道,设下彩头。
七日后,猎得猎物最多者,可向陛下求一个赏赐。
沈浅浅一身月白色骑装,身后跟着一大批护卫。
魏逸之在她身侧,故意朝我眯了眯眼睛,顿时吸引了许多官员探寻的目光。
他喜欢这种刺激感,在寺庙时,便是如此,流言闹得越大,他越有兴致。
锣鼓声起,我随宁王策马而出,魏逸之和沈浅浅紧随其后。
竹林深处,一只狍子跑出。
宁王眸光一亮,举起弓柄正欲射杀。
我抬手,捏了捏他的衣袖,宁王立刻理会,将箭镞往下压了三寸。
劲风吹过,狍子应声倒地,身后沈浅浅高兴的声音传来:“魏逸之,你看我射中了!”
她立即翻身下马,弯腰捡起狍子,将其绑在马上:“你眼睛不方便,就别跟着我凑热闹了,早些回去休息吧,我这有王恒之跟着。”
王恒之,是沈浅浅招的幕僚。
魏逸之曾多次朝我抱怨,沈浅浅遇事总是先跟王恒之商量,不知会他一声。
我心中暗笑,我要是沈浅浅,也会想找个聪明的共事,毕竟谁会想天天对着个棒槌呢。
我面上不显,托着腮,状似无意开口:“逸之,你都是尚书了,势力和公主不相上下,怎么还老是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她后面。”
搂着我的手骤然收紧,魏逸之下颚绷紧,眼中是藏不住的野心。
“好,”魏逸之点头应好,驾马朝营地走去。
我和宁王走向林子更深处。
“老皇帝的病更重了,他已命数人寻长生之法。”
“斯人已去,若是你不想,我可以…….”宁王拉住缰绳,垂眸看我,眼中充斥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他在给我退路。
我抬眼:“王爷,你只管按计划行事,不必考虑我,这是我该还的恩。”
宁王宁长清,在救我时提出要求,要我以命为他铺路。
言辞铮铮,三言两语间已定下我必死的结局,不留丝毫退路。
此刻却不知为何,发了善心,予我一次重新抉择的机会。
可此路已成不归路,我回不了头,也不愿回头。
未等宁王开口,我已驾马狂奔而去。
宁王身边护卫多次欲言又止:“王爷,来不及了,若再不…….吩咐下去,按计划行事。”
宁王挥手,亦驾马而去,马蹄落在地面,扬起阵阵尘土。
我和魏逸之在溪流边会面,他一见到我就将我搂在怀中:“诺诺,我的小福星,”他亲昵地蹭着我的肩膀:“这届春闱都是些可用之人啊,不等我吩咐,他们已将朝中局势掌控地七七八八,只等那老家伙一死,他们便扶我登基。”
他越说越兴奋,双手不自觉地在空中挥舞,声音也因激动而微微颤抖:“那可是皇位啊,从古至今能有几个穿越者有如此本事,等我…….不好了,魏逸之…….”魏逸之的话语被一道女声打断。
沈浅浅捂着肚子,面色惨白,身形摇摇欲坠,像是下一秒就要倒在地上。
师父的脑袋血呼啦滋,成了烂泥团。
这撞破了我最后一丝理智。
我急红了眼,捡起地上的凳腿,疯了般往魏逸之身上砸。
匕首穿过了我的手臂,我却感觉不到疼痛,只顾着一次次将凳腿往魏逸之身上狠狠地砸。
四周隐隐传来脚步声和交谈声。
周围邻舍被声响惊醒,纷纷前来探查情况。
魏逸之急了,他迎着凳腿朝我刺来。
凳腿砸下,他的眼睛顿时鲜血淋漓,与此同时,匕首刺入我的小腹,剧烈的痛感传来。
我无力倒下。
魏逸之一只手捂着眼睛,一只手慌乱地将我扛在背上,跳窗而逃。
“慧净师父!”
“来人啊,快去叫大夫!”
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听见几声尖利的惊呼声,飘荡在风中,久久不肯散去。
我好恨,自己识人不明,害了如师如母的师父!
近日京城中有两件稀奇事。
一件是公主结亲,本该是再正常不过的喜事,可怪就怪在,那进门的驸马,是个瞎了一只眼的。
第二件是宁王迎亲,宁王不近女色,心狠手辣之名在民间广为流传,可却不知从哪捡回个女子,对其动了凡心,八抬大轿,硬是将此女娶回了王府。
茶馆。
我坐在包间中,低头把玩着手中茶盏。
茶水澄澈,映出我的面容。
眉如新月,眼似水杏,赫然是一张与之前截然不同的脸。
那夜我昏迷后,魏逸之将我拖到郊外荒山,为掩人耳目用小刀刮花我的脸,将我丢在乱葬岗中,可他没有想到,宁王会在此会面暗卫,发现了只剩一口气的我,将我带回王府。
宁王府中有一奇医擅蛊术,能通过蛊虫啃咬血肉重塑人的面容,而我,在经历万虫撕咬深入骨髓的剧痛之后,以生命为代价,跟宁王达成了协议,换来了宁王妃的身份。
我伤好后立即回到了小院,院内青石黛瓦,一如从前,只是屋内多了盏长明灯,微弱的火苗在其中轻跳。
楼下隐有脚步声传来,将我的思绪拉回现实。
我坐正了身子,来人一袭白袍,折扇轻摇,似是从云间而下的谪仙人般潇洒。
我眯起了眼睛,痴痴地看着他。
见我如此反应,魏逸之薄唇上扬,却很快压住。
他俯身轻作一礼:“小生感念姑娘救命之恩,不知姑娘约小生来此,可是想到报恩之法了?”
我低头抿了一口茶:“说了,我不需要回报!”
魏逸之面露失望,叹了口气:“唉,罢了,我又在痴人说梦了,我怎敢料想世上有这样的女子,能捂化我天生凉薄的心脏。”
“无人扶我青云志,我自踏雪至山巅,就此别过,姑娘!”
魏逸之似是心痛不已,捂着心口转过身子,背影萧条又落寞。
我连忙站起身:“等等!”魏逸之回过头,眼神中充满着少年人的希冀,直勾勾盯着我,我似是受不住如此灼热的目光,垂下眼睑,低头紧攥裙摆:“我…….我其实是想……但是我为宁王妃,你为宫中驸马,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
魏逸之紧紧握住我的手,目光满是真挚和热忱:“你我身份皆是俗世的束缚,我们要敢于冲出牢笼,自古真情可贵,只要我们相爱,没有什么是能阻挡我们的。
你难道没听过一句诗吗?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
我钻进魏逸之的怀里,紧紧抱住他:“逸之,今后风雪征途,有我在你身边。”
和魏逸之告别后,我上了回府的马车,拿起盆中帕巾细细擦着手,魏逸之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恶心。
一旁嬷嬷看得瞠目结舌,张嘴正欲骂我不守妇道,一旁的小丫鬟忙拉住她的手:“王爷吩咐过的,王妃做事自有她的道理,我们只管跟着,不必理会。”
嬷嬷愤愤道:“王爷待她情意深厚,她却转头跟别的男子拉拉扯扯,我从没见过如此不知羞耻的女子!”
我没有理会,换上了一身新外袍,魏逸之碰过的任何东西,我都觉得恶心。
我派护卫射伤魏逸之,在山崖下将他救下,陪他玩一邂逅之后情难自持勾搭成奸的把戏。
魏逸之自觉魅力无人能及,并未多做怀疑。
不过,这只是我为魏逸之设下棋局的第一步。
师父曾告诉我,极苦者,乃于最得意之时,遭逢致命一击也。
先前魏逸之酒醉后说过,他所求的是坐拥江山,君临天下,才不负穿越一场。
皇位啊……我抚摸着手腕佛珠,心中一阵冷笑,那我便助他做这天下至尊,在将他一把拉下来。
她艰难地向魏逸之伸出手:“护卫中有叛徒,他们……他们中有人给我下药,这里不安全,我们快逃。”
魏逸之没有动,他抱着双臂,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女子。
“你……”沈浅浅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她面色一白,声音骤然增大:“是你,是你下的药!”
她正欲上前,却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摔倒在地,身子不停抽搐,似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为……为什么…….”魏逸之笑了,他蹲下身子,抚过沈浅浅被汗浸透的发丝:“是那只狍子,那只狍子血里有毒,你碰了,那毒啊,就会侵入你的肺腑。”
“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先前你说江山你我共治,可你是公主啊,我只是一个没有皇家血统的外人,到头来,他们还不是只认你一个皇帝!”
“你重用幕僚,却事事不让我知道,你以为你的阴谋藏得很好吗?
我手下之人早就发觉,劝我不要心软,早斩草除根。”
魏逸之踩过沈浅浅,大笑着朝外走去。
“看在同穿越而来的份上,我大发慈悲留你个全尸,可好啊。”
我蹲下身,笑着问面前只剩一口气的女人:“你知道我是谁吗?”
看着她茫然的眼神,我俯下身,在她耳边一字一顿说道:“我是……乔南汐啊,是你先前说要杀死的小尼姑呀。”
沈浅浅的眼睛骤然增大,她死死盯着我,胸膛剧烈起伏着,拼劲最后一丝气力:“魏逸之,她…….”将死之人的最后一声悲鸣很快散在风中,沈浅浅的头无力垂下,眼睛却死死盯着我,不肯闭上,她死不瞑目。
近日宫中出了大事。
有国师夜观天象,言元始天尊弟子下凡,当即起阵,百鸟啼鸣,绕宁王府一日不去,随即断言,此仙人必在宁王府内。
王府内除了我皆是旧人,太监立刻来府,请我入宫,为陛下传授长生不老之秘术。
我行礼应下,似有所感,回头对上了宁王的眼眸。
宁王负手站在屋檐下,下颚紧绷,不知在此看了多久。
见我看来,他很快收回目光,看向了屋外青山。
我有点不明所以,毒杀事宜他昨夜已跟我说过多遍,今日怎么还是如此放心不下。
我随太监上了马车,进了皇宫。
宫殿巍峨,老皇帝一身龙袍,瘫在椅子上。
见到我的那一刻,他坐直了身子,眼神骤然绽放出光亮。
我行了个标准的道礼:“天帝念陛下功德,特许我入凡间延续陛下寿命,愿陛下继续行德,庇佑这一国百姓。”
我走上前去,将一瓶药丸递给太监。
一旁太医吃下后,面露喜色,当即做躬:“陛下,此乃奇药!”
皇帝激动得浑身发抖,他跌跌撞撞跑下楼梯,紧紧握住那瓶药,对他来说,这就是他的救命稻草。
我不知道宁王对皇帝有多少恨,处心积虑设下一盘大局,先是杀死他最爱的小公主,致他重病,再让他满怀欢喜亲口吃下致命的毒药,死在最想活的时刻。
我走出宫殿,宁王在外等我。
他一身白袍,与以往截然不同的装扮,我被晃了眼,情不自禁地夸了句:“好看。”
宁王笑了,像是春雪消融,给往日冷峻的面容添了几分柔和。
换新衣,笑意入眼。
大仇得报,当是如此畅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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