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君宸州越婈的其他类型小说《糟糕!我被冷戾帝王缠上了君宸州越婈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铿金霏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就去准备。”君宸州低沉的声音中透着浓浓的不悦。“是。”沈院判恭声道,“微臣先写下药方,让药童去配药。”“在此之前,微臣会先用针灸稳住姑娘的情况,这药性太烈,微臣怕姑娘忍不住弄伤自己。”君宸州视线落在女子满是伤痕的手上,微微颔首。他坐在床上,将人抱在怀中,示意沈院判过来施针。“不要...”他一靠近自己,越婈就控制不住地往他身上贴,男人身上泠泠的冷香让她觉得舒服极了。“别乱动,待会弄伤了自己就是活该。”君宸州皱眉轻斥道。他紧紧握住女子的手臂,让沈院判在上边扎针。针灸扎在某几个穴位上,越婈像缺水的鱼一般忍不住地挣扎起来。“好疼...”“忍着。”男人陡然拔高了声音。在她若有似无的撩拨下,男人脸色黑得不行,偏偏越婈另一只手还在他腹部抓来抓...
《糟糕!我被冷戾帝王缠上了君宸州越婈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那就去准备。”君宸州低沉的声音中透着浓浓的不悦。
“是。”沈院判恭声道,“微臣先写下药方,让药童去配药。”
“在此之前,微臣会先用针灸稳住姑娘的情况,这药性太烈,微臣怕姑娘忍不住弄伤自己。”
君宸州视线落在女子满是伤痕的手上,微微颔首。
他坐在床上,将人抱在怀中,示意沈院判过来施针。
“不要...”他一靠近自己,越婈就控制不住地往他身上贴,男人身上泠泠的冷香让她觉得舒服极了。
“别乱动,待会弄伤了自己就是活该。”君宸州皱眉轻斥道。
他紧紧握住女子的手臂,让沈院判在上边扎针。
针灸扎在某几个穴位上,越婈像缺水的鱼一般忍不住地挣扎起来。
“好疼...”
“忍着。”男人陡然拔高了声音。
在她若有似无的撩拨下,男人脸色黑得不行,偏偏越婈另一只手还在他腹部抓来抓去。
君宸州深吸一口气,下颌线紧紧绷着,深沉如墨的眸子中似乎马上要卷起狂风暴雨。
沈院判额头上冒起汗,过了半个时辰总算结束了针灸。
这时杨海也已经将药浴准备好了,他走进殿来,正想扶着越婈去浴房,就见君宸州冷着脸将人抱起来。
男人走进浴房,将人“丢”进浴桶中。
越婈蜷缩在浴桶内,手指抓紧了桶壁,指节都泛着青白色。
似有一波一波的热浪冲击着她,难受至极。
君宸州看着她,女子呼吸急促,胸前不住起伏着,那抹白色简直快要刺痛他的双眼。
若非担心她淹死,他根本不想在这儿多待!
不知过了多久,宫人又加了几次热水,越婈才渐渐平复下来。
她有些泄力般趴在桶壁上,脸上的潮红也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病态的苍白。
宫女端了药碗进来,君宸州接过后走到她身前,声音冷冷的:“药喝了。”
越婈想抬手去接,可浑身没有一点力气,眼皮也快要撑不住了。
君宸州面无表情地将碗凑到她嘴边,一手捏着她的后颈让她微微抬起下颌,就着自己的手将药汁喂了进去。
喝了药之后越婈脑海中神智慢慢消散,再也忍不住地昏睡了过去。
君宸州手指碰了碰浴桶中的水,已经快要凉透了。
他将女子从浴桶中抱起来,看着她白皙娇软的胴体,只觉得一股热气直直窜上头。
他拿着干净的帕子胡乱给她擦了一通,随手拿了件自己的寝衣将人裹上,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着她双眼紧闭,君宸州咬着牙:“真是会折磨朕。”
将越婈放在了床上,杨海欲言又止地看了君宸州一眼,犹豫着道:“皇上,要不奴才让阿嫣来将越婈姑娘带回去,不然您晚上怎么休息?”
君宸州摇了摇头,沉声道:“不必了。”
他直起身,转头往外走去:“查得如何?”
杨海道:“奴才无用,只是今日越婈姑娘从慈安阁出来后,便没人再看见过她。”
“天色太晚,那会儿除了巡查的侍卫外,并没有其他人在外边。”
君宸州眼中闪出几分恼怒的寒光,他回头看了眼帷幔中女子昏睡的身影,声音带着戾气:“继续查,这药是怎么进的行宫,经了谁的手,都给朕一一查出来。”
“是。”
杨海正想退出去,就听男人又道:“吩咐裴慎去查。”
杨海一惊,裴慎大人是禁军统领,若是自己去查,那就是后宫的事,可交给禁军去查,就远不是后宫小事了。
男人眼中一片慌乱,厉声喝道:“传太医!”
他将人打横抱起上了銮舆,杨海立马催促着:“快,快走!”
越婈狼狈地倒在地上,神智模糊间,有人将她抱了起来。
......
他在试探她?
越婈强作镇定,顺势拿起了那本书册,转过身略有些疑惑地问道:“皇上是要这本书吗?”
她面上的无辜和疑虑恰到好处,似乎不明白他是不是在叫自己。
但殿中只有她一个人,除了叫她又能是叫谁?
君宸州慵懒地靠在椅背上,他玩味地勾了勾唇角,朝她伸出手。
越婈上前两步,将书册递给他。
女子面上很是平静,君宸州垂下眼睑无声地笑了笑。
“下去吧。”
“是。”越婈心中惴惴不安,她敛下眼中的神色,低着头退了出去。
君宸州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些。
她知不知道,自己强装镇定的模样,更让人觉得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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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锦阁。
齐贵嫔喝下宫人递上的安胎药,不耐地将药碗“砰”的一下放在黑漆描金的托盘上,嫌弃地捡了几颗蜜饯吃下:“这药真是越来越苦了。”
宫女侍画忙将药碗放远了些,免得她闻到味道更难受:“娘娘月份大了,太医开了新的药方,许是要比之前的苦一些。”
“女子怀孕是这样的,你都六个多月的身子了,产期越来越近,是该小心些。”坐在一旁的安充仪开口宽慰道。
齐贵嫔最近性子收敛了许多,再加上安充仪为人温和有礼,两人住得近,见她怀孕便时常来看她,关系也好了不少。
同在长锦阁的还有叶婕妤和冯若嫣。
叶婕妤为人十分低调,便是被安充仪叫了来,也是安静地坐在一旁喝茶,时不时搭上几句话。
冯若嫣有些羡慕地看向齐贵嫔凸起的肚子:“还是姐姐命好,若是生下个小皇子,便是皇上的长子,当真是让妹妹羡慕。”
齐贵嫔勾起嘴角一笑:“那就借妹妹吉言了。”
谁不想生下皇上的长子,就算不是中宫所出,那也占了个“长”字,定能得皇上器重。
安充仪看着冯若嫣眼中的失落,笑着说道:“冯妹妹也不必灰心,你得皇上宠爱,定然也能有自己的孩子。”
冯若嫣羞涩地掩唇笑道:“安姐姐别开嫔妾玩笑了,这到行宫以来,皇上都没来见过嫔妾。”
“何止是你,本宫又何尝见过皇上。”齐贵嫔话中有些酸涩,她怀着孕呢,皇上也不来见她。
殿内一时有些沉默,叶婕妤只抚着杯壁不作声,最后还是安充仪抱起在榻上玩耍的小公主:“皇上事忙,难免疏忽了后宫。”
“几位妹妹若无事,便常来陪本宫和静仪说说话。”
“娘娘说的是,这宫中长日无聊,还是得姐妹们在一起说话才有趣。”冯若嫣笑着弯下腰逗了逗小公主,“公主真是可爱,嫔妾瞧着都羡慕。”
齐贵嫔也摸了摸小公主的脑袋,小公主今年才三岁,是君宸州唯一的孩子,哪怕只是个公主,也是受着万千宠爱。
安充仪原本只是当初府邸的一名侍妾,刚好在君宸州登基之初怀了孕,因此初入宫就封了嫔位。
后来生了小公主,这几年其余嫔妃没有所出,倒是安充仪安安心心养着公主,稳稳地坐上了九嫔之位。
齐贵嫔不自觉地抚了抚自己的肚子,它可一定要争气啊。
冯若嫣抱着小公主,柔声问道:“公主用过早膳了吗?”
小公主摇摇头。
冯若嫣这才指了指桌上放着的糕点蜜饯:“公主想不想吃一些?”
她掰了一小块糕点,小公主弄得到处都是碎屑,冯若嫣也没生气,笑吟吟得逗着她玩。
午后,天气晴朗。
越婈在院子里修剪花枝,前些日子总下雨,好些花都蔫蔫的垂着头。
杨海不知何时来到了她身侧,叫了声她的名字。
越婈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拿着剪子转过身去,差点划到杨海身上。
看着杵在自己跟前的剪子,杨海:“......”
他默默后退一步。
“杨...杨公公。”越婈尴尬地笑了笑,将剪子藏在了身后,“杨公公有何吩咐?”
她最近安分得不像话,应该没什么做错的地方吧?
“越婈姑娘明日起就进殿伺候吧,往日都是你们几个轮流奉茶,日后便由你一个人来。”
他环视了眼地上散落的碎叶:“这些粗活就不用你干了。”
“什么?”越婈眨了眨眼,有些不敢置信。
“这...公公太高看奴婢了。”她急忙拒绝,“奴婢刚来乾元殿不过一个多月,怎么能进殿伺候呢?”
“奴婢笨手笨脚的,若是冒犯了皇上,奴婢担待不起啊!”
杨海何尝听不出她话里的拒绝,皮笑肉不笑地道:“哪能啊?越婈姑娘聪慧,定能做好的。”
之前不是逮到空子就想往皇上跟前钻吗?
杨海有些搞不懂了,眼瞧着皇上也对她有些兴致,他这才调她进去伺候。
转头来她又拒绝。
这些姑娘家的心思可真麻烦。
“百芝姐姐和阿嫣姐姐她们都比奴婢待在乾元殿的时间长,奴婢...”
越婈想了一箩筐的话要拒绝,谁知杨海突然脸色一变,躬身道:“皇上。”
越婈身子一僵,捏着袖摆的指尖颤了颤。
她侧过头,眼前便是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形,也不知他在这儿站了多久,听到了什么。
越婈急忙行礼:“奴婢参见皇上。”
君宸州仿若无人地从她身前走过,越婈刚松了一口气,就听他不咸不淡地道:
“跟上。”
......
练武场上。
君宸州换下了龙袍,眉眼间带着一股凌厉肃杀之气,行动间隐隐能看见手臂上的突起的青筋和肌肉。
明媚的春光照着他俊朗冷硬的面容,硕大的汗珠顺着高挺的鼻梁滴落,越婈似乎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热气。
她悄悄往后退了几步,走到练武台旁的搭着的帷帐下待着。
君宸州对面是中书令之子周长泽,台下还有大理寺卿谢清崖在一旁观战。
这两人都是他的心腹之臣,上辈子越婈也常见他俩出入御书房。
越婈百无聊赖地靠在柱子上发呆,也不知刚才君宸州有没有听到她和杨海的话。
她很担心那人真把她调进内殿伺候。
“越婈?”
出神间,她似乎听到有人在唤她。
那声音又叫了一声,越婈回过头,就看到一张记忆中熟悉的脸。
随靖远定定地看了她半晌,这才敢上前相认,此时见她转过身来,印象中稚嫩的面容长开了些,可还是他记忆中的模样。
“你是...”越婈有些不敢相信,声音中都带着怀疑,“靖远哥哥?”
随靖远听到这熟悉的称呼,一下子就激动起来,险些语无伦次:“真的是你!”
他走过来,脸上是掩不住的兴奋:“我...我找了你好久,你怎么会在宫中?”
越婈这才注意到他一身侍卫的装扮,有些惊讶。
原来随靖远进宫当了侍卫。
她和随靖远是幼时便相识,两人家是邻居,从小一起长大。
十二岁那年她被父母卖给了人牙子,当时十三岁的随靖远跟着牛车一路追着她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把身上攒着的银子全部给了那人牙子,说要带她走,但却被人狠狠地推倒在地上,还被啐了一口。
“就你这点碎银子还想买人?”
嘲讽的声音将他包围着,牛车渐行渐远,越婈的视线已经被泪水模糊。
她只能听到随靖远越来越小的声音:
“杳杳!你等着,我一定攒够钱赎你出来!”
哪怕过了这么多年,甚至过了一辈子,这句话也一直记在越婈心中。
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这般在乎她。
......
随靖远显然也有些不知所措,他小时候不爱读书,可自从越婈被带走后,他一反常态地开始读书习字,他想考取功名,想把越婈找回来。
可他实在不是读书的料子,后来便听了旁人的话去习武。
后来他攒了十多两银子,便离开了村里,一路打听越婈的下落。
一路辗转到了京城,从最低等的侍卫做起,年初才被调到练武场。
在京城他结识了许多人脉,也从未放弃求人帮忙寻找越婈。
却不想,在宫中突然重逢。
“我从没想过你竟然会进宫。”随靖远说道,“当年我打听到你去了定州,可后来又听人说你早不在南平侯府了,于是我一路北上,到了京城。”
听着随靖远讲着他这些年的事情,越婈心中有些酸涩。
她没想到,这么多年,还会有人惦记着自己。
从小到大,她都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那你呢?”注意到越婈的沉默,随靖远小心翼翼地问道,“这些年,你还好吗?”
越婈笑了笑:“挺好的。”
她抬手挡了挡阳光,明明是比从前更加精致姣好的容颜,可眉宇间总似隐隐带着一缕忧愁。
随靖远没有再问,两人重逢不久,他不想像逼问似的问太多。
两人聊得开心,却没注意到练武台上那道略显晦暗的目光。
君宸州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一个不备,周长泽便一拳打在了他的下巴。
杨海一见,这可得了!
他赶紧跑上来:“皇上,您没事吧?”
周长泽也疑惑了一瞬,他的武艺可比不上君宸州,竟然能打到他脸上。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进步这么神速吗?
君宸州拂开杨海,眉眼间更加阴郁,他冷声道:
“继续。”
之后在场上,他似乎心情很不好,把周长泽打得吱哇乱叫。
谢清崖等在下方,见他出手这么狠,隐隐为待会儿要上场的自己感到担心。
听着上位的男人指节一下一下敲击着桌面的声音,端王心跳如鼓,他掐了下自己的掌心,大不了就被罚一次罢了,还能为了个宫女把自己怎么样吗?
谁料下一刻,君宸州蓦然笑了:“五弟还是一如既往的爱胡闹。”
端王心头闪过疑虑,但面上赶紧笑起来:“皇兄也知道,臣弟没什么本事,就是爱美人哈哈...”
“罢了,这次朕就饶过你。”
杨海瞳孔一缩,皇上就这么轻饶端王吗?
端王顿时吐出一口气,他就知道,一个宫女能掀起什么风浪。
端王笑意更大了些:“多谢皇兄体谅。”
等到端王离开后,君宸州面上陡然冷下来,极黑的眼眸中酝酿着极度危险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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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
端王多喝了些酒。
一个宫人低着头端了碗醒酒汤进来:“王爷,喝点醒酒汤吧,不然明早头疼。”
端王接过来一饮而尽,他这才抬起眼看着面前的宫女:“你...本王怎么没见过你?”
那宫女回道:“奴婢是行宫的宫女,被分来伺候王爷。”
端王笑了笑,正想抬手去碰她,却突然察觉到手上软绵绵的毫无力气,意识也开始逐渐模糊。
昏过去前,他目光阴毒地瞪着眼前的宫人。
不多会殿门打开,杨海直接大摇大摆地带着人走了进来。
杨海轻飘飘地斜睨了一眼瘫在椅子上的人:“带走吧。”
两个太监架着人离开,门口的宫人都垂着头,一动不动地站在两侧。
杨海瞟了他们一眼,清了清嗓子:“行宫虽不比皇宫中禁卫森严,但也得记清楚,谁才是你们的主子。”
宫人们忙跪了一地:“奴才明白。”
杨海这才收回视线:“走吧。”
夜里,勤政殿灯火通明。
越婈昏睡了一日还没有醒过来。
阿嫣被杨海叫来守着,她拿着冰凉的帕子时不时帮床上的女子擦擦脸,越婈昨夜泡了冷水有些发热,身上微微发烫。
她坐在床沿上给越婈擦了擦手指,心头有些不安。
之前越婈刚来乾元殿的时候,阿嫣就看出她想上位的心思。
宫中人人都有自己的选择,阿嫣只是看在越婈年纪小,怕她走了歪路才好意提醒了几句。
后来越婈打消了这心思,她还欣慰了一阵。
可现在...
看着躺在龙床上的女子,阿嫣默默叹了口气。
被皇上看上了,就不是她想怎么就怎样了。
须臾,宫人端了药进来,阿嫣接过来正准备喂越婈喝下,就听到殿门被推开,身着龙袍的男人大步走了进来。
阿嫣一愣,连忙把药碗放在一旁起身行礼:“奴婢参见皇上。”
君宸州越过众人,来到床边看了看女子。
“她还没醒?”
阿嫣摇摇头:“越婈姑娘睡了一日,一直没醒过来,今日她有些发热,太医已经熬了药送过来。”
男人瞥见一旁放着的药碗,坐在床沿将女子扶起来抱在怀中。
他让女子靠在自己胸膛上,从身后拥着她,示意阿嫣将药碗端来。
阿嫣垂下头不敢乱看,将还烫着的药碗呈给男人。
君宸州就着这个姿势,一勺一勺地喂给越婈,动作十分轻柔。
越婈不太喝得下去,药汁流在手上,君宸州也没嫌弃,耐心地将一碗药喂了进去。
“皇上,还是奴婢来吧。”阿嫣见着越婈喝不下去的药汁都流了出来,弄脏了男人的衣服,她担心君宸州生气,急忙出声说道。
男人摇摇头,伸手阿嫣递上帕子,他将女子脸上的药汁擦干净,这才将人放在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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