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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皇后谁爱当谁当,狗皇帝我不要了秋桐姜岁晚结局+番外

云月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断案还讲究个证据,太后说我伤了大皇子,可有证据?”姜岁晚说着挪开目光,看向太后。“没有证据,便是草芥人命。太后是个礼佛之人,枉杀无辜,不怕沾染因果报应?”太后脸色倏变,没人想到姜岁晚敢和太后这样说话。洛清欢眸光一闪,盯着姜岁晚道:“太后仁善,岂会乱杀无辜?倒是阿离姑娘,屡屡对太后不敬,即便你不是伤大皇子的凶手,就凭你横行跋扈这点,太后也能定你的罪。”纯妃想弄死她的心简直不要太明显,姜岁晚嗤笑。“怎么,我蒙受冤屈,还不能为自己辩解几句?你如此急着想让太后定我的罪,莫非你才是真凶?”“你……你胡说八道什么?”纯妃气怒的瞪了瞪姜岁晚,“太后您看她,臣妾不过说了她几句,就给臣妾泼脏水,就算大皇子不是她伤的,也肯定和她有关。”“太后,阿离姑...

主角:秋桐姜岁晚   更新:2025-01-08 16: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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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秋桐姜岁晚的其他类型小说《这皇后谁爱当谁当,狗皇帝我不要了秋桐姜岁晚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云月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断案还讲究个证据,太后说我伤了大皇子,可有证据?”姜岁晚说着挪开目光,看向太后。“没有证据,便是草芥人命。太后是个礼佛之人,枉杀无辜,不怕沾染因果报应?”太后脸色倏变,没人想到姜岁晚敢和太后这样说话。洛清欢眸光一闪,盯着姜岁晚道:“太后仁善,岂会乱杀无辜?倒是阿离姑娘,屡屡对太后不敬,即便你不是伤大皇子的凶手,就凭你横行跋扈这点,太后也能定你的罪。”纯妃想弄死她的心简直不要太明显,姜岁晚嗤笑。“怎么,我蒙受冤屈,还不能为自己辩解几句?你如此急着想让太后定我的罪,莫非你才是真凶?”“你……你胡说八道什么?”纯妃气怒的瞪了瞪姜岁晚,“太后您看她,臣妾不过说了她几句,就给臣妾泼脏水,就算大皇子不是她伤的,也肯定和她有关。”“太后,阿离姑...

《这皇后谁爱当谁当,狗皇帝我不要了秋桐姜岁晚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断案还讲究个证据,太后说我伤了大皇子,可有证据?”

姜岁晚说着挪开目光,看向太后。

“没有证据,便是草芥人命。太后是个礼佛之人,枉杀无辜,不怕沾染因果报应?”

太后脸色倏变,没人想到姜岁晚敢和太后这样说话。

洛清欢眸光一闪,盯着姜岁晚道:

“太后仁善,岂会乱杀无辜?倒是阿离姑娘,屡屡对太后不敬,即便你不是伤大皇子的凶手,就凭你横行跋扈这点,太后也能定你的罪。”

纯妃想弄死她的心简直不要太明显,姜岁晚嗤笑。

“怎么,我蒙受冤屈,还不能为自己辩解几句?你如此急着想让太后定我的罪,莫非你才是真凶?”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纯妃气怒的瞪了瞪姜岁晚,“太后您看她,臣妾不过说了她几句,就给臣妾泼脏水,就算大皇子不是她伤的,也肯定和她有关。”

“太后,阿离姑娘是皇上的人,您处置她,和皇上的关系又该……”娴妃抿了抿唇,一脸的忧心。

她说完,便见太后脸色愈发难看了。

姜岁晚看了娴妃一眼,刚要开口,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娴妃姐姐,在这后宫,咱们谁不是皇上的人?不能因为阿离姑娘是皇上带回宫的人就徇私枉法。阿离姑娘若是清白的,臣妾相信太后会还阿离姑娘一个公道。”

姜岁晚寻声看去,对上慧嫔的视线,慧嫔朝她温和一笑。

看似友善,其实也在暗戳戳的说她有伤人的嫌疑。

“够了!”

太后不耐烦的喝了声,众人便不再说话了。

“你想要证据,那哀家就让你死的明明白白,孙公公,把人带上来!”

孙公公点头哈腰,退出去,很快就领着两个宫女进殿。

“奴婢拜见太后!”

两名宫女齐齐跪下,看起来惶恐不安。

姜岁晚淡淡的瞥了两人一眼,就听太后问话:

“把你们看到的如实说出来,若有所隐瞒,哀家严惩不贷。”

两人哆嗦着称是,便开始指责姜岁晚。

“奴婢亲眼看见大皇子不小心撞了阿离姑娘一下,阿离姑娘就打伤了大皇子。”

“奴婢也瞧见了,可怜大皇子还懂事的给阿离姑娘道歉,没想到阿离姑娘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大皇子只是个孩子,竟然也下得去手。”

两个宫女说完,纯妃就瞪着姜岁晚,“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说?”

“不会的,绝不会是阿离姑娘,太后明察!”祯妃跪在地上,见姜岁晚还不为自己辩解,急的不行。

“祯妃,本宫也不相信阿离姑娘会对大皇子下手,可宫人亲眼所见,岂能有假?你是大皇子的母妃,该多心疼大皇子才是。”娴妃叹息一声。

祯妃气的咬牙切齿,“娴妃,你不会说话就闭嘴!仅凭宫人的一面之词,如何就能证实阿离姑娘是凶手?”

娴妃被怼的脸色有些不好看,眼看几个嫔妃又要吵起来,太后心烦的让孙公公把姜岁晚先押去慎刑司关着。

“慢着!”

姜岁晚面无表情道:“请太后让民女问几句话,问完话,太后想如何处置民女都行。”

“好,看在皇上的面上,哀家就给你个机会,你要拿不出证据自证清白,就给大皇子以死谢罪!”

太后满目厉色,心知想弄死姜岁晚没那么容易,只能松口答应姜岁晚的请求。

只要姜岁晚证明不了清白,她就有理由光明正大的处死姜岁晚,届时墨临渊来了也护不住人。

姜岁晚走到两个宫女面前。


慕庭风倒下时,阑夜正好追到医馆。

片刻后,慕庭风也被抬到病榻上,就躺在姜岁晚旁边。

观夫妇俩情况都不乐观,大夫不敢耽搁,立马给二人诊治。

赵氏得知消息赶到医馆,却见医馆闭门,外面有人把守。

阑夜则黑着脸站在边上,他是被赶出来的!

“阑夜,侯爷和夫人如何了?这些人是……”赵氏满面急色,后面跟着的流朱,春桃也焦急不已。

“皇上在里边!”

阑夜简短的一句话,赵氏就明白了,忍不住抹了抹眼泪。

阑夜见状,劝慰道:“大夫已经在救治侯爷和夫人,老夫人切莫忧心,保重身子。”

赵氏再次抹眼泪,哪能不忧心。

庭风伤那般重,刚醒来就一直问阿离在哪,春桃这丫头没忍住把皇上带走阿离的事说了出来,庭风便不管不顾的跑去驿馆找人,结果……

哪怕再心急,赵氏也只能等在外面。

医馆已经被清场,里面除了墨临渊和玄青,还有大夫,就只有昏迷不醒的姜岁晚和慕庭风。

墨临渊立在竹帘后面,透过缝隙看着里边的姜岁晚,大夫正给她喂药。

玄青站在一侧道:“禀皇上,宣平侯夫人的来历属下已打探到,据侯府下人说,宣平侯夫人是个孤女,五年前受伤被宣平侯所救,在侯府养了三个月的伤,伤好后就嫁给了宣平侯。除了‘阿离’这个名字,查不到别的。”

墨临渊没说话,目光一直看着姜岁晚。

“还有,听侯府下人说,宣平侯夫人身子骨弱,一直用药材温养着身子,似乎特别畏寒……”

说到这,玄青顿了顿,抬头看了看身前的皇上,又说:“皇上,当年那场大火,并未发现皇后娘娘的尸骨,而宣平侯夫人又恰好是五年前出现在汴州,且与皇后娘娘长的极像,还畏寒,或许她就是……”

玄青没说下去,但意思很明显了。

墨临渊突然就笑了,是那种庆幸的笑,又带着浓浓的苦涩和伤痛。

“真的是你……”

“阿离?呵……”

“你就那么想离开我?”

“岁岁,你骗了我五年……”

看着自言自语,神色痛苦的皇上,玄青不敢出声。

当年那场大火烧的厉害,差点殃及其它宫殿,烧了整整三天三夜才化为废墟。

皇上也在未央宫外面跪了三天三夜,以为皇后娘娘死了,悲痛欲绝。

眼下看来宣平侯夫人就是皇后娘娘,皇上心中的伤痛终于能减轻,可看皇后娘娘似乎并不想认皇上……

不知过了多久,大夫终于从诊室出来,擦着满头大汗道:“宣平侯夫妇已脱离危险,多亏公子送来的药才保住宣平侯夫人一命。”

大夫不知墨临渊的身份,观墨临渊气度非凡,也知他非富即贵,所以态度很恭敬。

“不知公子刚才给的是什么药,是否方便告知老朽?若能知晓药方,定能造福百姓,救更……”

墨临渊直接越过大夫,走进诊室看姜岁晚。

大夫的话卡在口中,略显尴尬。

玄青走到他面前,冷酷的吐出几个字:“不方便!”

太医院院首的药方岂能随意透露给别人?

“是老朽唐突了,见谅!”大夫一脸歉意。

墨临渊看着姜岁晚苍白的脸色,心疼的触摸着她的脸颊。

触感极寒,他眉头皱起,又摸了摸她的手,同样寒凉。

“大夫!”

墨临渊喊了声,大夫快步走进诊室,玄青也跟着进去。

“公子有何吩咐?”

“她身子寒凉,可是有寒症?”

“她?公子说的是宣平侯夫人?”

大夫愣了下,疑惑墨临渊为何这般问,还是答:“不错,老朽方才把脉时发现宣平侯夫人不仅有寒症,还有过……”

墨临渊:“有过什么?”

大夫犹豫着没吭声,宣平侯夫人有过落胎之相,莫非是侯爷不想要孩子?不过以宣平侯夫人的身子情况,也不适宜有孕,会危及性命。

斟酌了下,大夫觉着落胎之事乃宣平侯夫妇的私密事,便没说出来。

而是道:“中毒之相!”

“你说什么?中毒?”

墨临渊脸色瞬间变了,玄青也惊愣不已。

皇后娘娘中毒了?

“你确定?没诊错?”

墨临渊凌厉的眼神盯着大夫,大夫不禁脊背发寒。

这公子到底是何来头?怎这般吓人?

“老朽确定,宣平侯夫人确实中过毒,而且体内余毒未清干净,从脉象看中毒时日久远,能撑到现在,全靠药物温养身子。”

大夫摇了摇头,宣平侯夫人身子骨弱不是什么秘密,毕竟宣平侯府每月都会去各个医馆采购药材,都是些温养身子的名贵药材。

久而久之,各医馆都知道宣平侯夫人身子不好,但没想到会弱成这样。

墨临渊看着姜岁晚的眼神略显复杂,种种迹象证明她就是岁岁,可她因何中毒?

“以她的情况,赶路可会伤及性命?”墨临渊突然问。

大夫有些懵逼,“赶路?这……倒不会伤及性命,只是……”

“我明白了,出去!”

大夫一头雾水,虽不知墨临渊为何如此问,还是提醒道:“以宣平侯夫人的情况,还是别长途跋涉的赶路为宜。”

大夫一走,玄青便忍不住说:“皇上是要带宣……皇后娘娘回宫?”

“朕的皇后,岂能流落在外?”

“可宣平侯,恐怕不会答应,娘娘现在毕竟是……”

墨临渊眉头拧了拧,看向旁边浑身是血的慕庭风,冷遂的目光中暗含杀意。

“朕未追究他私藏皇后之罪,他该自求多福。若敢阻拦,杀无赦!”

语气一转,又道:“通知纯妃,准备回宫。另外,你去一趟知州府,传朕口谕……”

嘱咐了玄青几句,墨临渊便让人走了。

片刻,他抱起姜岁晚,看着那张苍白的秀颜,目光深邃坚定。

“岁岁,不论你现在是谁,都只能是朕的皇后!”

见墨临渊抱姜岁晚出来,坐在大堂的大夫惊疑不定,这位公子怎么无端抱走宣平侯夫人?

大夫想问个清楚,奈何墨临渊气场过于强大,又不敢开口。

墨临渊抱着姜岁晚从医馆出来,赵氏就迎了上去。

“阿离……皇……”

想到四周都是百姓,皇上的行踪不能透露,赵氏立即改口,“贵人又要带阿离去何处?”

墨临渊径直走去,没有回应,赵氏焦急不已。

“阿离……”

“夫人……”春桃都急的要哭了。

阑夜倏地冲到前面,挡住墨临渊,侍卫几乎同一时间拔起剑,但未出鞘。

“放肆,贵人也是你能阻拦的?”墨临渊身侧的一名侍卫呵斥。

阑夜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请贵人放下夫人!”


陶茉茉撇了撇嘴,懒得和迎香争辩,从食盒里挑了颗蜜饯放入口中,继续吃。

迎香突然把食盒抢了过去,“小主,你能不能别再吃了?你看看你,都胖了一圈了,这样下去,哪能入皇上的眼,得到皇上的宠爱?”

“虽说大人不求小主争宠,但小主也要争气啊!看看纯妃和丽嫔,当初与小主一道入宫,哪一个不比小主位分高?小主呢,从进宫到现在,一次都没侍寝过,光吃了五年。”

迎香像看自家孩子般,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陶茉茉眨了眨眼,问了个直击灵魂的问题,“皇上有蜜饯好吃吗?”

迎香:“……”

翠竹轩!

墨临渊传了太医给慎贵人诊治身上的伤。

太医说慎贵人只是感染了风寒发烧,身子骨弱了些,只要退了烧,再好好调养身子骨,不会有性命之忧。

慎贵人是生是死,墨临渊根本不在意,来翠竹轩不过是和姜岁晚置气。

是以,太医说完,他看都没看榻上的慎贵人一眼,转身便走。

“皇上……”

榻上传来几声咳嗽,楚悠然急急叫住墨临渊,“臣妾有些话想和您说!”

墨临渊脚步未停,没有要听楚悠然说话的意思。

楚悠然急了,“关于昭仁皇后的事。”

墨临渊脚步倏地顿住,转身看着床榻上的楚悠然,目光极冷。

太医,含珠都识趣的退出去,玄青也退到外面等候。

“你说的话最好有用,否则……”

话语中威胁的意味十足。

看着皇上那不近人情的模样,楚悠然苦笑。

“臣妾是个罪人,能苟活到现在,已是皇上莫大的恩赐,如何敢欺君?”

她微微撑起身子,掩唇咳了声,双手都缠着纱布,每动一根指头,都钻心的疼。

“皇上可知那位阿离姑娘的来历?”

话一出,墨临渊的神色更冷了。

楚悠然见皇上没有反应,皱了皱眉,而后又舒展开,了然于心。

“看来皇上早就知道阿离姑娘就是昭仁皇后,皇上没宣告出去,而是以民女的身份让她入宫,是想保护她吧?毕竟皇后诈死,乃是欺君之罪,轻则废后,重则处死!”

墨临渊身影一闪,眨眼间出现在床榻前,五指扼住楚悠然的喉咙,满身戾气。

“你说这些若是想威胁朕,朕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呃……”

楚悠然苍白的脸色顷刻涨成猪肝色,本能的掰扯墨临渊的手。

“皇……皇上……饶……饶命……”

楚悠然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死亡的感觉笼罩在心头,令她恐惧不安。

她不能死,姜岁晚都没死,她怎么能死?就是死,也要拉姜岁晚一起下地狱。

楚悠然快断气时,墨临渊松开了手。

“咳咳咳……”

楚悠然捂着胸口,止不住的咳,眼泪都咳了出来。

眸光抬起时,满眼含泪,说不出的楚楚可怜。

墨临渊绷着脸,没有半点怜惜之心。

“接下来的话若是说的让朕不满意,你就不必活了!”

那一身杀意恐怖如斯,楚悠然不禁打了个寒颤,打心底畏惧这个男人。

眼前人与昔日的温柔截然不同,她怀念以前宠她的皇上。

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盛宠的那些年就像一场梦,梦醒了,她就从云端跌落地狱,只能苟延残喘的活着。

“皇上难道没想过,昭仁皇后当年为何会悄无声息的离开皇宫?”

墨临渊眉梢微拧,没有说话。

楚悠然又道:“还有昭仁皇后是个练家子,她的身子骨一向很好,可昨日臣妾在御花园碰见她,却见她弱不禁风,一副将死之相,想来是中毒所致。”


丽嫔一脸错愕,懵逼的看了眼姜岁晚,“那她是谁?”

别说丽嫔,就是宫人都惊呆了。

又来一个与昭仁皇后相像的人?

何时起,容貌相像的人像当街白菜那般常见了?

“她?呵……”

洛清欢讥诮道:“不过是皇上从民间带回来的……一个身份卑贱的庶民罢了。不知廉耻的献身给皇上,才被皇上带回来。”

众人看着姜岁晚的眼神一瞬变了,满是鄙夷之色。

姜岁晚想笑,先不说没这回事,在场的人,除了她,上至主子,下至宫女,哪一个不想爬龙床献身,做皇帝的女人?

现在露出那副神情,装什么纯情?

人性如此,自己做是一回事,别人做又是另一回事。

“原来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丽嫔脸色一拉,一个纯妃就夺走了皇上所有的宠爱,现在又来一个像昭仁皇后的人,以后她哪还有获宠的机会?

不行,不能让这女人留在宫里。

左右一个卑贱的庶民,动了她,皇上应该不会恼怒吧?

丽嫔眼中的阴狠之色一闪而逝,充满敌意的瞪着姜岁晚。

“小浪蹄子,仗着有几分姿色竟然敢勾引皇上,还不给本宫跪下!”

“跪?你不配!”

“你说什么?”

“我说,你……不配!”

姜岁晚冷笑,丽嫔气炸了,“小浪蹄子,你竟敢辱骂本宫?掌嘴!”

丽嫔身后的宫女立马走过去,扬手就要打姜岁晚。

洛清欢勾了勾唇,幸灾乐祸的笑了。

看来不必自己动手,这贱人就会走上死路。

她以为这是宣平侯府?是她能嚣张的地方?羞辱嫔妃,简直自寻死路。

“啪——”

一记耳光响起,洛清欢和丽嫔脸色倏变。

姜岁晚却蹙着眉,甩了甩酸疼的手腕。

“许久不打人,原来狗奴才的脸皮这般厚了,打起来……手疼!”

“……”

四周鸦雀无声,被打的宫女懵了。

直到脸上火辣的疼,宫女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打了。

“你……你这个庶民,竟然打我?你找死!”

宫女张牙舞爪的抓向姜岁晚。

姜岁晚眸光微凝,使不出力气再打第二记耳光,准备动脚时,有人疾步而来。

“住手!”

公鸭嗓般的声音传来,姜岁晚偏头一看,来人正是内侍总管曹公公。

她的目光和曹公公的视线交汇上,就见曹公公踉跄了下,险些扑在地上,好在身后的小太监及时扶着。

此时的曹公公心跳的厉害,忍不住又看了姜岁晚一眼。

那眼神,那气质,不就是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真的没死?

曹公公心思跌宕,加快步伐走过去。

“曹公公,你来的正好,这小浪蹄子口出狂言,羞辱本宫,还动手打本宫的人,你现在就押她去慎刑司,好好教教她规矩。”丽嫔恶狠狠道。

曹公公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小浪蹄子?丽嫔是嫌命太长,想找死?谁敢动皇后娘娘?

曹公公深呼吸一口气,正欲开口,漫不经心的话音落入众人耳里。

“曹公公,你要……教我规矩?”

一声‘曹公公’,三人的视线不约而同的看向姜岁晚。

纯妃和丽嫔惊诧的是姜岁晚为何会识得曹公公,而曹公公震惊的确定,眼前这位是昭仁皇后无疑。

难怪昭仁皇后已经仙逝,皇上还传信回来让他查昭仁皇后中毒一事。

又从民间带回来一位像昭仁皇后的女子,还安排住进未央宫。

如果昭仁皇后并没有死,那一切就说得通了。

“皇……”想到娘娘现在的身份是个民间孤女,曹公公忙改口,“阿离姑娘说笑了,您是皇上带回来的人,奴才哪敢教姑娘规矩。”


说完,纯妃、丽嫔都诡异的看着他。

丽嫔忍不住道:“曹公公,不过一个低贱的庶民,你为何对她这般恭敬?”

曹公公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谁见了他都要礼敬三分,这贱民为何能让曹公公如此相待,莫非有什么来历?

纯妃也感到疑惑,这些年哪怕她受皇上宠爱,见了曹公公都要客客气气的,而这贱妇竟然敢教训曹公公?诡异的是,曹公公竟未恼?

难道曹公公知道这贱妇是宣平侯夫人,不敢得罪?

方还和颜悦色的曹公公,突然就变了脸,“丽嫔娘娘,这皇上身边的人啊,哪有低贱的,您说……是吗?”

曹公公一语双关,一方面告诉众人姜岁晚身份并不低贱。

一方面告诉丽嫔,姜岁晚若低贱,她也好不到哪去。

丽嫔脸色难看,纯妃朝她投去一个鄙夷的眼神,似乎在嘲笑她无能,连个民间女子都对付不了,怄的丽嫔一肚子的气。

曹公公没有多言,对姜岁晚道:“阿离姑娘,奴才送您去未央宫。”

“什么?她住未央宫?”

丽嫔嗓音拔高,气怒的瞪着姜岁晚,“曹公公,你是不是弄错了?未央宫是什么地方,也是她有资格住的?”

姜岁晚淡然自若,没有理会丽嫔的敌意,淡淡道:“曹公公,我自己去便好,你忙吧!”

姜岁晚径直走了,丽嫔气的发抖。

“站住,皇宫也是你一个贱民能随意走动的?曹公公,你还不拦住她?”

丽嫔气怒的叫喊,见姜岁晚不停,还想叫人拦她,曹公公不悦道:

“丽嫔娘娘,阿离姑娘住未央宫是皇上的意思,您有何意见,不妨到御前说!别怪咱家没提醒您,最好别招惹阿离姑娘,否则吃苦头的是您自个!走!”

曹公公一甩拂尘,带着人走了。

丽嫔脸色阴沉沉的,曹公公这番话什么意思?一个贱民还比她高贵不成?她都没资格住未央宫,那贱民凭什么能住?

越想,丽嫔越窝火,注意到旁边的纯妃在发愣,嗤了声。

“亏你还是皇上的宠妃,怎么任由一个民间女子勾引皇上?平日你我怎么斗都行,但岂能任由那低贱的女子爬到你我头上?你甘心吗?”

洛清欢眸光动了动,回过神来,莫名说:“你猜皇上为何让她住未央宫?她明明初次进宫,又为何对宫中如此熟悉,还识得曹公公?”

“你什么意思?”丽嫔愣了愣。

洛清欢目光幽深,“字面意思!”

“故弄玄机,你把话说清楚!”

洛清欢没理她,直接走了,留下躁怒的丽嫔。

走远后,玉莲跟在娘娘身边,忍不住问,“娘娘适才的话是何意?奴婢不甚明白!那女人不就是宣平侯夫人吗?还有什么来厉不成?”

洛清欢倏地顿住,扭头看玉莲,那眼中的阴冷之色,吓得玉莲不禁后退一步。

“你看不出来?她骗了……所有人!”

“???”

玉莲不明所以,娘娘却未再解释。

…………

重建的未央宫丝毫看不出被烧毁过的痕迹,一草一木都和以前一样。

只可惜,物是人非。

空荡荡的庭院没有人,姜岁晚走上台阶,跨过玄关,走进寝殿。

殿内的摆设都和她离开前一样,桌椅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可见平日有人打扫。

“那是……”

看到正前方摆放的灵台,姜岁晚愣了愣。

灵台上供奉着一个牌位,上面赫然写着:吾妻姜岁晚之灵位。

而不是昭仁皇后!

足见在墨临渊心里,她只是姜岁晚,只是他的妻子,而不是别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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