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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难过不能陪你到老: 薄时沉迟知鸢后续+全文

薄时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垂下眸子不去看他,语气平常得就像是在说现在不饿不吃东西一般,他就那样站在沙发旁,看着她乌黑的发顶,心中五味杂陈。迟知鸢果真变了,从前他但凡有个什么头疼脑现在不饿不吃东西一般,他就那样站在沙发旁,看着她乌黑的发顶,心中五味杂陈。迟知鸢果真变了,从前他但凡有个什么头疼脑热她比谁都要紧张,绝不会像现在这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仿佛他就只是一个陌生人一般。难不成,她还在计较日出放她鸽子的事?不满的情绪在心中翻涌,他按了按眉心,强迫自己不去跟她计较这件事,开始转移话题。“你去收拾一下换身衣服,待会有个家宴,你和我一起去。”听到这句话,她终于抬起头正眼看了他一眼,眼中不是他想象中的惊喜,而是诧异,毕竟他们结婚三年,薄时沉除了只跟她匆匆领了张结婚证...

主角:薄时沉迟知鸢   更新:2025-01-08 16: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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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薄时沉迟知鸢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只是难过不能陪你到老: 薄时沉迟知鸢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薄时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垂下眸子不去看他,语气平常得就像是在说现在不饿不吃东西一般,他就那样站在沙发旁,看着她乌黑的发顶,心中五味杂陈。迟知鸢果真变了,从前他但凡有个什么头疼脑现在不饿不吃东西一般,他就那样站在沙发旁,看着她乌黑的发顶,心中五味杂陈。迟知鸢果真变了,从前他但凡有个什么头疼脑热她比谁都要紧张,绝不会像现在这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仿佛他就只是一个陌生人一般。难不成,她还在计较日出放她鸽子的事?不满的情绪在心中翻涌,他按了按眉心,强迫自己不去跟她计较这件事,开始转移话题。“你去收拾一下换身衣服,待会有个家宴,你和我一起去。”听到这句话,她终于抬起头正眼看了他一眼,眼中不是他想象中的惊喜,而是诧异,毕竟他们结婚三年,薄时沉除了只跟她匆匆领了张结婚证...

《我只是难过不能陪你到老: 薄时沉迟知鸢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她垂下眸子不去看他,语气平常得就像是在说现在不饿不吃东西一般,他就那样站在沙发旁,看着她乌黑的发顶,心中五味杂陈。迟知鸢果真变了,从前他但凡有个什么头疼脑现在不饿不吃东西一般,他就那样站在沙发旁,看着她乌黑的发顶,心中五味杂陈。迟知鸢果真变了,从前他但凡有个什么头疼脑热她比谁都要紧张,绝不会像现在这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仿佛他就只是一个陌生人一般。难不成,她还在计较日出放她鸽子的事?不满的情绪在心中翻涌,他按了按眉心,强迫自己不去跟她计较这件事,开始转移话题。“你去收拾一下换身衣服,待会有个家宴,你和我一起去。”听到这句话,她终于抬起头正眼看了他一眼,眼中不是他想象中的惊喜,而是诧异,毕竟他们结婚三年,薄时沉除了只跟她匆匆领了张结婚证之外,他什么都没有给过她,没有婚礼,也没有见过家长,薄家每月一次的家宴他也从未带自己去过。至于原因,她也是意外才发现的。她还记得那年是他们的结婚一周年的纪念日,本想去找他问问要不要一起过时,却意外听到了他和薄父薄母的通话,“时沉,你结婚都有一年了,打算什么时候把儿媳妇带回来跟我们见见?我们传家宝都准备好送给她了,虽然迟家小门小户的,但只要能让你忘记宋徽音,那也值了。”隔着手机与门,薄父薄母的声音并不怎么清晰,但听完他们的这段话,他冰冷的声音却从门内毫无掩饰的传了出来,“将就娶的,没必要见。”短短的八个字,便彻底表明了薄时沉对她的态度。房间内,薄母说话的声音还在继续,“你还没忘掉徽音?我以为你结婚了就……试过,忘不了。”电话在薄母的叹息声中结束,她阖上房门悄悄离开,只当自己从未来过。当年她就已经接受了自己不会踏入薄家老宅一步的结局,如今她又发现自己弄错了人,准备离开了,结果他却来说要带自己去见家长了?“算了吧。”迟知鸢摇了摇头,轻声拒绝了他的提议。这一次,薄时沉终于再也忍不住了,皱着眉出声,“你最近是怎么了?无论我提出什么你都拒绝,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还说到最后,情绪也不免激动了起来,她这才想起来,从前自己是对她百依百顺的,沉默半晌后,怕再露出破绽,还是答应了和薄时沉一同回去老宅。别墅与老宅离得不算远,车子很快就到了老宅,刚进门,隔着玻璃就发现里面已经坐着了一个人,是宋徽音。她与薄父薄母相谈甚欢,薄母手中拿着一个碧绿色的手镯,正满脸慈爱的往宋徽音的手上套着,一见到这副场景,薄时沉的脸色微变,沉声解释了一句,“徽音跟我们家是世交,所以家宴也会邀请她……”

大滴大滴的泪落下,迟知鸢没有心情去擦,满心都是懊恼与愧疚。这是她十八岁那年闻宴送她的成人礼,可现在,全都被毁了。她小心翼翼的将已经损毁的项链收好,才目光沉沉的走到了宋徽音的面前,在她反应过来之前,猛地一巴掌甩了过去!“啪!”这一巴掌迟知鸢用足了力气,见她还满眼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心中怒火仍未消退,又是干脆利落的一巴掌甩了过去。这两巴掌打得宋徽音头晕眼花,又气又怒,刚要开口,却又被迟知鸢甩了一巴掌。整整三巴掌,迟知鸢却犹觉不够,还要再打时,薄时沉终于冲了出来,猛地推了她一掌。“你是不是疯了?!”又惊又怒的声音同时响起,他心跳如擂鼓,吼完这一句便赶紧去看宋徽音的情况,却没看见,他身后的迟知鸢因为这一推,脚下一个踉跄,直直倒进了身后的水池中!“救……救命!”水池很深,可她不会游泳,再加上因为突然落水的惊慌,她挣扎中又呛了几口水,喉间与鼻腔皆刺痛不已,佣人的惊呼传入她的耳中,断断续续差点难以成句,“少……少爷,夫人她好像不会游泳!”听见佣人这句话,薄时沉神色微变,可最后他还是狠下心来,甚至不曾回头看她一眼,“不准救!她什么时候认错,什么时候再让她上来。”说完,便小心翼翼地抱起宋徽音,径直离开了这里。没有人施救,迟知鸢几次下沉差点没能上来,可每每意识模糊之时,她却又想起了闻宴。再醒来已经是几天之后,薄时沉坐在她的床边,看着她的脸色无比阴沉,“你手机刚刚收到了一条出票信息,你要去哪?”那一瞬间,迟知鸢忽然觉得有些可笑。她因为他命悬一线,差点溺死在那水池中,醒来他没有愧疚,没有关心,只有质问她要去哪。“没有要去哪,就是想出去玩一玩。”她随意找了借口敷衍过去,却又抬起头目光直视着他,“你来这里是还要让我认罪吗?我不可能认罪,她以后要是再敢碰我的东西,我还打她。不过一条项链而已,至于吗?”薄时沉眉头紧紧皱起,刚质问完,就看见她的泪水如决堤般奔涌而出,声音也不自觉提高了些。“至于!那是我最爱的人送我的,我视它如命!”迟知鸢不想再同他演戏伪装,谁知听到这句话,薄时沉神色骤然一僵。随后,他的脸色变得有些不自在,眸色也和缓了一些,有些不自然道:“那条项链是我随手买的,你要是那么喜欢,我再送你一条就是了。”听到这句话,她愣了愣。这些年来他只送过她一个礼物,就是一条项链,原来,他是将误把那条项链当成了他送的那一条?“迟知鸢,我只能容忍这一次,徽音是我的……朋友,你再动她,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

抽完了血,迟知鸢一时还有些头晕目眩,扶着墙走出来时,就看到薄时沉守在刚刚被推出的手术室的宋徽音身边。他紧紧握着她的手,低声不知道在与她说些什么,神色温柔,眼神缱绻,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过问一问他妻子的情况如何,有没有不舒服,也自然没有注意到迟知鸢已经独自回了家。回到别墅之后,她先是去了厨房,本就有贫血症的她,今天又抽了太多的血,此刻脸色都还有一些苍白。本想煮一碗红糖水缓一缓,结果刚煮好盛入碗中,就因为没有力气,只听得啪的一声响起,碗便已经摔了四分五裂。刹那间,这些年被如何嘲讽羞辱都面不改色的迟知鸢,骤然红了眼眶。她喃喃道:“阿宴……没有你在身边,我果真什么都做不好。”洒落的红糖水流到了她的脚边,她抬起头,看着那摊深色却忽然想起了从前。那时候,她有着最好的爱人。那时候,她的爱人还没死。她体寒,每次生理期都会腹痛难忍,而阿宴总会特别体贴她,给她煮上一碗热乎乎的红糖姜茶,吹到最合适的温度后再喂她喝下。偶尔她也会任性撒娇,他就会将她揽在怀里,用温热的大手替她捂着肚子,说这样,她就不会痛了。她心情烦躁看什么都不顺眼的时候,他就乖乖坐在她的身边,任她打,任她骂,末了还心疼的替她吹吹手,问她有没有打疼。迟知鸢蹲下将碎片一片片捡起,突然指尖传来一阵刺痛,她抬手才发现是被碎片划出了一道血痕。也不知真的是痛的,还是因为因为别的什么原因,眼泪就这样大滴大滴的掉落在地。“我怎么会没有发现异常呢?你那么爱我,可薄时沉冷冷淡淡,那颗心从未为我热烈跳动。”她将所有的碎片捡起丢进垃圾桶,又笑了笑,“不过没关系,我们很快就能再相见了。”第二天薄时沉还是没有回来,她洗漱完毕后,便出了门去见律师。隔着桌案坐下,面前已经摆放了一份拟好的离婚协议书。“迟小姐,只要夫妻双方签了这份离婚协议,再度过一个月冷静期,就能离婚了。”听到律师的话,迟知鸢想到今天连家都不曾回过的薄时沉,开口询问,“我能代替他签字吗?迟小姐,这是绝对不行的!”律师连忙摇头。见他拒绝的态度坚决,她赶紧道,“我丈夫也是想离婚的,只是没空过来,我代签而已,不信的话我给他打个电话。”说着她就拿出手机,翻出了薄时沉的电话号码,拨了出去。漫长的嘟嘟音后,那边终于接通了电话,迟知鸢连招呼都没打就直接开了口。“我有件事要跟你商量……”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那边打断,声音清冷,听不出一丝情绪,“我没空,你直接做就行了,不用商量。”说完,那边又传来了一道女声,她没有一丝迟疑,便听出了是宋徽音娇嗔的声音,“时沉,药好苦啊……我能不喝吗?”通话挂断时,她还依稀听见了薄时沉的回应,声音里是从未对她展露过的温柔,“不能,不喝药还怎么快点好起来?”迟知鸢看向律师。听到这里,律师听出对方不在意的态度,也终于妥协,点头答应了代签一事。得到了许可,她悄悄松了一口气,又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了薄时沉的名字。走出律师事务所后,她手指轻点,定下了一张一个月后飞往海城的机票。薄时沉回家的时候已经是一周后。他风尘仆仆带着满身凉意回到房间时已经半夜,迟知鸢睡得模模糊糊,对他的归来也并没有什么反应。直到身侧的床榻微微下陷,整个人也被男人十分自然的揽进怀里,她才终于清醒了过来,将他推开后往另一边挪了挪。第一次被拒绝的薄时沉神色微怔,下一秒便又皱起了眉,“你不是每晚都要听我的心跳才能入睡吗?”结婚三年,迟知鸢很少会对薄时沉提要求,但即便如此,他唯一答应了下来的还是只有这件事,那时他们才刚刚结婚,除了一本结婚证,他什么都没有给她。可她丝毫不在意,只是在事后轻轻靠在他的怀里,将耳朵凑近他的心脏。他问她,为什么喜欢这样靠着自己,而她抬头,月光下看着他的眼中闪着光亮,溢满了柔情与爱意,“因为我喜欢听你的心跳,以后我可以都这样听着你的心跳入睡吗?”或许是因为她提出这个要求时眼底的爱意太过浓烈,让他无法拒绝,他竟真的鬼使神差般答应了下来。而这个习惯便也一直延续至今,只要他在,她必定会十分自觉的窝进他的怀中,将头靠近他心脏的位置。可此刻,她却在愣怔片刻之后摇了摇头,说:“不用了。”

她翻身朝向另一边,薄时沉看着月光下她蜷成一团的影子,此刻心中却升起了一丝怪异的感觉。这还是第一次没被迟知鸢那样全身心的依赖着,明明是不喜欢她的,她不再缠着自己他该高兴才是,可他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只莫名感觉心底有些空空荡荡的。只是习惯了她靠在自己怀中,全身心依赖他的模样吧,他这样安慰着自己。第二天,迟知鸢起得很晚,洗漱完下楼时却发现薄时沉还没有离开,眼中闪过一抹诧异,下意识脱口而出:“你今天不去医院陪宋小姐吗?”听到这句话,若是往常他或许会有些不耐,但此刻他心底却悄悄松了口气,昨天她那样果然是在因为徽音吃醋。“徽音只是我的朋友,刚回国就出了车祸,所以我才多照顾了点,现在她已经出院了。”他难得耐心跟她解释了一句,顿了顿,又补充道,“你之前不是想让我带你去看日落吗?这几天一直没陪你,作为补偿,我今天带你去看吧。不用了。”发现认错了人,也已经要离婚了,迟知鸢自然没有打算继续陪他做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下意识就选择了开口拒绝,却不料他自认为安排合理,直接便让人将车开了过来。被带着一同上了车后,她也就没有再一直纠结,安安静静的坐在车上。车子一路朝着郊外驶去,很快就到了目的地,结果刚到山顶,薄时沉的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他拿起手机接通电话,从眼前一闪而过的屏幕清晰露出了“徽音”两个字。那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电话挂断后他只犹豫了片刻就重新坐上了车,离开前只给她留下一句短短的话,“等会我就回来接你。”话虽如此说,可迟知鸢等了许久,等到太阳渐沉,日落消散,他也还是没有回来。山上打不到车,她也没有打电话问薄时沉还会不会过来,只是默默独自走上了下山的路。山很高,路很陡,即便不是泥泞的小路,等迟知鸢走到山下时,双脚也已经被磨得起了水泡,刚拿出手机准备打车回别墅,就收到了薄时沉一个圈内兄弟发来的消息。有急事,来趟夜色。薄时沉的兄弟大多都看不起她这个上赶着舔了他两年才终于如愿嫁给他的薄太太,也很少会主动联系她,是以看到这条消息,她也没有丝毫犹豫,随意打了辆车后就直奔着夜色会所而去。倒不是她有多担心薄时沉,只是怕他在这段时间出了什么事会影响到离婚。谁知根据他们发来的地址找到包厢时,推开门刚要走进去,脚下却忽然多了一根绳子,她一时不察竟直接被绊倒在地,头重重磕在放在一旁的凳子上。疼痛让她顿时有些头晕目眩,手一摸,便摸到了一片黏腻。包厢一群人将她的狼狈收入眼中,却仍旧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下一秒,门被人关上,水盆也跟着倾倒了下来,“哗啦”!随着水声响起,一盆冷水从她的头顶倾泻而下,将她浇了个透彻。“哈哈哈,你们看她这狼狈的样子,像不像一条狗?诶你别说,野哥,你这形容还真挺恰当?”包厢内的众人哄堂大笑起来,话里话外都是她的贬低与嘲讽。包厢内空调开得很足,湿哒哒的衣服贴在身上,一阵冷风吹过,吹得她不禁打了个哆嗦,发尾滴落的水珠模糊了她的视线,终于反应过来这不过是一场恶作剧的迟知鸢脸色却丝毫未变,只是在众人的嘲笑声中随意抹了一把脸。见她没什么反应,那些人有觉得些无趣,也有人觉得不过是因为还不够刺激,就拿出了手机给她播放了一段监控视频。“喂,舔狗,这次叫你过来就是想告诉你,薄哥的白月光回来了。”她抬头,手机屏幕上的内容也恰好播放。看起来是在另一个房间,薄时沉正半蹲着给宋徽音揉着脚踝,眉目间尽是柔情。“看到了没,今天薄哥就是为了给徽音办接风宴才会把你丢下,徽音不过崴了一下脚,薄哥就立马心疼的将她抱走了,你这些年有过这待遇吗?别在这里占位置了,劝你识相点,还是赶紧让位吧,否则被赶地出门可就不好看了。”一群兄弟还在不依不饶,迟知鸢挣扎着爬了起来,尽力忽略了脚上的疼痛,看向众人时眼眸幽深,声音波澜不惊。“你们放心,我会让位,因为,我也不喜欢他。”

她翻身朝向另一边,薄时沉看着月光下她蜷成一团的影子,此刻心中却升起了一丝怪异的感觉。这还是第一次没被迟知鸢那样全身心的依赖着,明明是不喜欢她的,她不再缠着自己他该高兴才是,可他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只莫名感觉心底有些空空荡荡的。只是习惯了她靠在自己怀中,全身心依赖他的模样吧,他这样安慰着自己。第二天,迟知鸢起得很晚,洗漱完下楼时却发现薄时沉还没有离开,眼中闪过一抹诧异,下意识脱口而出:“你今天不去医院陪宋小姐吗?”听到这句话,若是往常他或许会有些不耐,但此刻他心底却悄悄松了口气,昨天她那样果然是在因为徽音吃醋。“徽音只是我的朋友,刚回国就出了车祸,所以我才多照顾了点,现在她已经出院了。”他难得耐心跟她解释了一句,顿了顿,又补充道,“你之前不是想让我带你去看日落吗?这几天一直没陪你,作为补偿,我今天带你去看吧。不用了。”发现认错了人,也已经要离婚了,迟知鸢自然没有打算继续陪他做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下意识就选择了开口拒绝,却不料他自认为安排合理,直接便让人将车开了过来。被带着一同上了车后,她也就没有再一直纠结,安安静静的坐在车上。车子一路朝着郊外驶去,很快就到了目的地,结果刚到山顶,薄时沉的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他拿起手机接通电话,从眼前一闪而过的屏幕清晰露出了“徽音”两个字。那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电话挂断后他只犹豫了片刻就重新坐上了车,离开前只给她留下一句短短的话,“等会我就回来接你。”话虽如此说,可迟知鸢等了许久,等到太阳渐沉,日落消散,他也还是没有回来。山上打不到车,她也没有打电话问薄时沉还会不会过来,只是默默独自走上了下山的路。山很高,路很陡,即便不是泥泞的小路,等迟知鸢走到山下时,双脚也已经被磨得起了水泡,刚拿出手机准备打车回别墅,就收到了薄时沉一个圈内兄弟发来的消息。有急事,来趟夜色。薄时沉的兄弟大多都看不起她这个上赶着舔了他两年才终于如愿嫁给他的薄太太,也很少会主动联系她,是以看到这条消息,她也没有丝毫犹豫,随意打了辆车后就直奔着夜色会所而去。倒不是她有多担心薄时沉,只是怕他在这段时间出了什么事会影响到离婚。谁知根据他们发来的地址找到包厢时,推开门刚要走进去,脚下却忽然多了一根绳子,她一时不察竟直接被绊倒在地,头重重磕在放在一旁的凳子上。疼痛让她顿时有些头晕目眩,手一摸,便摸到了一片黏腻。包厢一群人将她的狼狈收入眼中,却仍旧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下一秒,门被人关上,水盆也跟着倾倒了下来,“哗啦”!随着水声响起,一盆冷水从她的头顶倾泻而下,将她浇了个透彻。“哈哈哈,你们看她这狼狈的样子,像不像一条狗?诶你别说,野哥,你这形容还真挺恰当?”包厢内的众人哄堂大笑起来,话里话外都是她的贬低与嘲讽。包厢内空调开得很足,湿哒哒的衣服贴在身上,一阵冷风吹过,吹得她不禁打了个哆嗦,发尾滴落的水珠模糊了她的视线,终于反应过来这不过是一场恶作剧的迟知鸢脸色却丝毫未变,只是在众人的嘲笑声中随意抹了一把脸。见她没什么反应,那些人有觉得些无趣,也有人觉得不过是因为还不够刺激,就拿出了手机给她播放了一段监控视频。“喂,舔狗,这次叫你过来就是想告诉你,薄哥的白月光回来了。”她抬头,手机屏幕上的内容也恰好播放。徽音揉着脚踝,眉目间尽是柔情。“看到了没,今天薄哥就是为了给徽音办接风宴才会把你丢下,徽音不过崴了一下脚,薄哥就立马心疼的将她抱走了,你这些年有过这待遇吗?别在这里占位置了,劝你识相点,还是赶紧让位吧,否则被赶地出门可就不好看了。”一群兄弟还在不依不饶,迟知鸢挣扎着爬了起来,尽力忽略了脚上的疼痛,看向众人时眼眸幽深,声音波澜不惊。“你们放心,我会让位,因为,我也不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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