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司寒阮软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蓄意勾引by周司寒阮软》,由网络作家“琉璃雪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迅速慌张的解释道,“太太,我没有,我没有勾引先生!”乔烟冷哼一声,拿出了一根长头发,“这根头发是在我老公的西裤上找到的,你别狡辩了。”我更慌,“太太,这根头发不是我的,你误会了。”乔烟恶狠狠的看着我的脸,然后来到我腰间的软肉上就狠狠的拧了一把,“小贱人,想要跟我斗,也要看看你是不是我的对手。”我疼的脸色煞白,这时眼睛余光就看到周司寒来了。我羽捷一颤,大颗大颗的泪珠砸落了下来,哀声求饶,“太太,真的不是我,求求你放过我吧。”乔烟在我的腰上又狠狠拧了两把,“你不是喜欢勾引男人吗,来人,将她的衣服扒了然后丢到大街上去!”佣人开始拉扯我的衣服,我无助哭泣,“不要。”这时周司寒大步而来,“住手!”佣人迅速停了手,我双腿一软,直接跌坐在了地毯...
《完结版小说蓄意勾引by周司寒阮软》精彩片段
我迅速慌张的解释道,“太太,我没有,我没有勾引先生!”
乔烟冷哼一声,拿出了一根长头发,“这根头发是在我老公的西裤上找到的,你别狡辩了。”
我更慌,“太太,这根头发不是我的,你误会了。”
乔烟恶狠狠的看着我的脸,然后来到我腰间的软肉上就狠狠的拧了一把,“小贱人,想要跟我斗,也要看看你是不是我的对手。”
我疼的脸色煞白,这时眼睛余光就看到周司寒来了。
我羽捷一颤,大颗大颗的泪珠砸落了下来,哀声求饶,“太太,真的不是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乔烟在我的腰上又狠狠拧了两把,“你不是喜欢勾引男人吗,来人,将她的衣服扒了然后丢到大街上去!”
佣人开始拉扯我的衣服,我无助哭泣,“不要。”
这时周司寒大步而来,“住手!”
佣人迅速停了手,我双腿一软,直接跌坐在了地毯上。
巴掌大的小脸上布满泪痕,我抱着自己被扯散开的香肩,仰起小脸梨花带雨的看着周司寒。
不用照镜子我都知道我这个样子有多惹男人怜爱。
周司寒看着乔烟为我说话,“她没有勾引我。”
乔烟拿着那根长发,“老公,这是在你的西裤上找到的,你竟然还袒护这个小贱人。”
周司寒接过那根长发,在阳光下那根长发泛着红色,而我的长发是黑色的。
周司寒生气道,“你自己看看,这根头发不是阮软的!”
乔烟傻眼了。
这时五十多岁的女佣惊慌的跑了出来,“太太,这根头发是我的,可能是我给先生整理衣服的时候掉上面的,我这个岁数绝对不会勾引先生的啊。”
闹了一场,最后只是乌龙,乔烟僵在了原地。
周司寒看着乔烟,“乔烟,向阮软道歉!”
乔烟的脸色很难看,她气的跺脚,“老公,你竟然让我向一个低贱的女佣道歉。”
我忍不住勾唇,其实那根头发是我放上去的!
乔烟,意外不意外,惊喜不惊喜?
我太知道怎么去刺激乔烟了,我决定再给乔烟好好上一课。
我伸出小手,像只可怜的小猫儿一样怯怯的拽住了周司寒的西裤,化身茶艺大师茶言茶语的哽咽道,“先生,不要为了我和太太吵架,都是我不好。”
女人都自带鉴茶技能,鉴别到我这朵小绿茶,乔烟大怒,“阮软,你闭嘴!”
周司寒的语气开始冷硬,“乔烟,不要让我把话说上第三遍,道歉!”
乔烟气到七窍生烟,但是也只能隐忍了下来,她低下高贵的头颅,“阮软,对不起。”
我可怜兮兮的摇头,“不,太太,你没错,都是我的错。”
乔烟,“……”
她的目光已经能杀人了。
…………
我回到了房间坐在床上,这时“嗒”一声,门开了,有人进来了。
我就知道他会跟进来,是周司寒!
我水漉漉的小鹿眸看着他,往后缩了缩,“先生,你不要靠近我,要是让太太知道了,她又要打我了~”
周司寒安慰我,“她不会打你了。”
我不相信,“真的吗?”
周司寒,“我保证。”
我立刻对他露出了一个甜甜的微笑,“先生真好~”
周司寒将手里的药膏放在了床柜上,“自己抹点药膏吧。”
他转身要走。
我叫住了他,“先生。”
周司寒扭头看我。
我,“先生,我够不到,你可以帮我抹药膏吗?”
我惊得羽捷颤动,避开了,还想爬走,“先生,不要!”
周司寒怎么可能让我走,我肌肤娇,19岁又满是胶原蛋白,脸都红了。
周司寒声音全哑,直勾勾的盯着我,“不要什么?”
我眼眸四处闪躲,里面全是少女的羞涩,“不要先生,这是太太……是太太喜欢的,我不可以~”
周司寒捏着我的小脸将我扣正回来,“你也会喜欢的。”
我还是拒绝,“刚才太太……”
“没,刚才没让她碰。”
我根本承受不住,眼角都被欺出了泪。
周司寒全程不说话,就这么目光滚烫如熔浆的盯着我,眨都不眨。
这时一串震动声响起,他来电话了。
是乔烟打来的。
周司寒按键接通电话,乔烟的声音立刻传来了,带着嗔念和幽怨,“老公,你去哪里了?”
周司寒还盯着身下的我,嘴里一本正经道,“公司里有点急事,我去公司了,你早点睡。”
现在的周司寒是真坏,白天是英俊矜贵的商界巨子,晚上在老婆和女佣之间玩的这么溜,但确实越坏女人越爱。
我打算刺激一
乔烟还想说些什么,他直接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扔到了一边。
…………
我将他的手推开,不理他。
这时脖子里一凉,周司寒将一串钻石项链戴在了我的脖子里,亲着我的脸问,“喜欢吗?”
周司寒这男人对女人真的超级大方,出手很阔绰,昨晚在车里帮了他一次后他就将一栋别墅化到了我的名下,玲姐说那栋别墅随便卖卖都值一千万。
今晚他又送了我钻石项链,这项链一看就价值不菲。
他长得英俊身材好,不要钱想跟他睡的都在排队。
我洗了一下小脸,干净的水珠在我未施粉黛的脸蛋上滚落,我水漉漉的瞪了他一眼,“那好吧,我原谅你了。”
周司寒直接将我打横抱起。
我看着头顶的吊灯。
我按住了他的大手。
他将我的手拿开。
我又按住了他的大手。
周司寒俯下身亲我的红唇,耐着性子诱哄我,“宝贝把手拿开,忍不了了?”
我还没说话,“叩叩”的敲门声突然响起,伴随着乔烟的声音,“阮软,快点把门开开!”
她是将气撒在我身上了。
我也不生气,缓缓蹲下身去捡杂志。
这时一个贵妇惊道,“天哪,南极之星!”
我蹲在地上,美丽奢华的南极之星就从我的衣领里散发出了耀眼的光芒,直接被这些贵妇看到了。
贵妇们觉得不可思议,“南极之星竟然戴在这个小女佣身上!周太太你快看!”
乔烟上前一把扯开我的衣领露出了南极之星,她满脸的震惊,“阮软,你怎么会有南极之星的?”
我站起身害怕的往后退,“我……我……”
乔烟的脸色有些狰狞,她都买不到的南极之星我这个卑贱的女佣怎么配?
乔烟骂道,“这条南极之星是不是你偷的?你根本就买不起南极之星!小偷,立刻打电话报警将这个小偷抓起来!”
我惊慌的摇头,小声辩解道,“太太,我没有偷,我不是小偷……”
柜姐立刻挡在了我的面前,“周太太,这条南极之星上面刻有RR的字样,这是阮软小姐的名字缩写,所以这条南极之星就是阮小姐的。”
我捂住自己的领口,“太太,这条南极之星是别人送给我的……”
几个贵妇已经怀疑了,“这个女佣的男朋友不是周总的司机吗,一个司机想买得起南极之星恐怕要等下辈子了。”
“我看买得起的只有我们周总……天哪,难道这条南极之星就是周总买来送给这个女佣的?”
几个贵妇用一种很怪异的目光看着乔烟
乔烟的脸色变幻莫测,已经相当精彩了,她一把拽住了我,“阮软,昨晚你床上的男人究竟是谁?”
你猜呀~
我用力的挣脱了乔烟,转身就跑了。
乔烟感觉五雷轰顶,她看向那几个贵妇,贵妇迅速道,“周太太,我家里还有点事,我们先走了。”
几个贵妇迅速溜了。
乔烟一个人僵在原地,她又看向那几个柜姐,柜姐立刻躲开了她的眼神,各忙各的。
这下好了,全世界都知道她的好老公包养了一个小女佣,她成了别人眼里的大笑话了。
啊!
乔烟发疯的将茶几上的东西全部打碎。
…………
乔烟脸色阴森的坐在沙发上,这时身后的门打开,司机王小虎已经浑身是血的趴在了地上。
黑衣保镖来到乔烟的身边低声汇报道,“太太,王小虎全招了,他跟阮软是假的,阮软现在是……先生的人,昨晚阮软床上的那个男人就是先生。”
啪。
乔烟一根长长的指甲断在了手心里,都说十指连心,但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疼。
巨大的愤怒在她的心口燃烧起了一把熊熊烈火,她满脑子都是昨晚看到的一幕,那是她的老公啊!
什么去公司,通通都是谎言,他是去阮软的床上了!
怪不得他最近都不碰自己,他被那个贱人给勾住魂了!
乔烟有了深深的挫败感,外面那些男人哪个不对她摇尾乞怜,唯独周司寒!
乔烟拿上包,“备车,去先生的公司。”
…………
周司寒正在公司里,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来电话了。
他按键接通,我哭哭啼啼的抽泣声传来,“先生,我们结束吧呜呜~”
坐在豪车里的乔烟很满意,她对着司机道,“开车。”
豪车疾驰而去。
我被这些乞丐压在了身下,我觉得好疼,只要想到这些都是我姐姐死前经历过的,我就疼的睚眦欲裂。
这时我一抬头,看到肮脏斑斓的墙角上有好多抓痕,每一道抓痕里都带着血。
我伸手轻轻的抚摸上去,眼里突然就流出眼泪来。
这是我姐姐的抓痕。
她曾经那么的害怕,恐惧,痛苦,绝望。
她也求生过。
她求生过的啊。
下一秒身上一松,后面有一只干净凌冽的大手伸了过来,扯着压住我的乞丐用力一甩,那个乞丐撞到墙壁上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周司寒带着人找过来了。
周司寒看到了我,泪水爬满我整张小脸,我缓缓蜷起自己,将自己抱成婴儿的模样,早已泪流满面。
周司寒当即将自己的黑色大衣披在了我的身上,用力的将我抱进他的怀里,他揉着我的长发亲吻我湿漉的脸颊,低醇的嗓音透着揉不开的心疼和凌乱,“没事了软软,我来了。”
我知道他会来,我将时间算好了的。
其实这个黑暗的小巷我也可以不来,但是,我想来亲自走一遭。
走一走我姐姐曾经走过的人间烈狱。
此恨绵绵无绝期。
我埋在周司寒的怀里,他的怀抱真的好暖啊,足以温暖我此刻瑟瑟发抖的冰冷身体。
我缓缓伸手抱住他,紧紧的抱住,放任脆弱的自己就这么依赖他,一秒就好。
周司寒的手下们已经将这些乞丐都给制服了,私人秘书问,“总裁,这些人怎么处理?”
周司寒掀起俊美的眼睑,冷鹜森然的目光在乞丐身上扫了一圈,“我不想再看到这些人。”
乞丐们当即求饶,不过很快就被堵住了嘴。
这时我抬头,被眼泪模糊的双眼落在了乞丐头子身上,然后往下看着他抽烟的手,是这些烟烫在我姐姐身上的吧?
我埋在周司寒怀里怯怯哽咽道,“他的手……弄得我好疼……”
周司寒目光一凛,看了手下一眼。
黑衣手下的手里当即多了一把锋利的刀,在乞丐头子惊恐的目光和挣扎的扭动中直接砍了下去。
周司寒伸手挡住我的眼睛,“软软别看。”
我将周司寒的手推开,又道,“他那只手也弄我了……”
乞丐头子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我,我在自己的泪光里对他露出了一个甜甜的微笑。
…………
周司寒将我抱进车里带回了别墅,而且带回了他和乔烟的主卧。
他将我抱放在花洒下,“软软,你先冲个澡,出来我们再聊。”
我眼眶红红的点头。
他出去了。
我洗了澡出来,架子上全是乔烟的睡衣,我伸手挑了一件,将她的睡衣穿在了我的身上。
算算时间她应该快回来了吧。
她还以为我在被那些乞丐折磨,结果一回家,看到我穿着她的睡衣,躺在她的床上,睡着她的老公,她会不会气死啊?
我努力不让自己笑出来,打开门走了出去。
周司寒也冲过澡了,身上穿着干净昂贵的白衬衫黑西裤,当看到我穿着乔烟的睡裙时,他的目光当即变得暗沉炙烈了。
软腰堪堪一尺六,两边S型,美的像瓷花瓶口。
小腹平坦无暇,才男人一巴掌那么大。
我看到周司寒的目光落在我的腰上,目光立刻暗沉炙烈了几分。
我佯装不知,用小手指指了指腰间的青紫掐痕,“这里先生。”
刚才乔烟下了狠手,恨不得将我腰上的肉给拧下来。
没关系,我自会在她老公这里讨回来。
周司寒坐在了我的床上,修长的食指抹了一点药膏,然后涂抹到了我的腰上。
男人的手指带着清凉的药膏一碰到我的娇肌,我立刻青涩的缩了一下,还疼的叫了一声,“啊~”
周司寒手指一顿,抬头看我。
我再次泪水涟涟,不过强忍着将晶莹的泪珠含在眼眶里,楚楚可怜道,“疼”
他外表西装革履,英俊温润。
我现在故意叫给他听,都说有对比才有伤害,周司寒,你喜欢我?
我很快得到了答案,
周司寒凸起的喉头上下滚动了两下,然后放下药膏,“我还有事,你自己上药吧。”
他起身就要走。
我比他更快一步起身,“先生,我送你。”
但是我刚站起来就假装被绊了一下,惊呼一声往地上扑去。
周司寒看着我,“小心。”
我抬眸看他,“先生,你是不是跟太太一样不喜欢我?”
周司寒一愣,“怎么这么说?”
周司寒呼吸一紧,大手握着我柔软的眼窝用力按住,不让我乱动,他哑声问,“你多大了?”
我小声道,“19了。”
周司寒问,“没交过男朋友?”
我羞涩的摇头,“还没有。”
在一个成熟英俊多金的男人眼里,像我这种干净清纯的白纸对于他们而言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们都想在这张白纸上涂涂画画,亲手调教。
我明显感觉
我难受的拧眉,再次压着他有技巧性的扭动着,还清纯无知的问他,“先生,这是什么啊?”
我问他这是什么。
周司寒狭长的眼角都红了,里面染满了情欲。
他看着我清纯绝美的小脸,又往下扫了一眼我嫣红的唇,空气里“滋滋”冒着火花,都是暧昧的味道。
他想吻我。
这时乔烟的声音突然在外面响起,“老公?老公!”
乔烟找来了!
乔烟来了!
我真的好激动,但是我黑白分明的小鹿眸里盛满了惊慌,两只小手推着周司寒的手臂。
周司寒这才意识到他的手还在我的衣服里。
他立刻抽回了手,“抱歉,我以为是我太太。”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
我却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臂,继续惊慌道,“太太不许我们这些女佣靠近先生,如果让太太看到我们共处一室,太太肯定会生气的,现在该怎么办?”
很快“嗒”一声,房门打开了,乔烟走了进来。
乔烟是红唇卷发的大美人,她抬头一看,周司寒正坐在书桌前,她勾起红唇甜腻腻的笑道,“老公,你回来了?”
乔烟只看到她老公坐在椅上,她一定看不到我此刻正哪里。
刚才我将周司寒拉过来,让他坐下,然后我自己钻到了书桌下面。
书桌下面的空间太狭小了,周司寒被黑色西裤包裹的两条大长腿分开着,我就蹲在他的腿间。
周司寒垂着英俊的眼睑看我,我仰起自己巴掌大的绝美小脸,拿一种无比无辜的纯真大眼也在看他。
对他可怜兮兮的摇了摇头,求他别暴露自己。
我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最勾人,清纯里带着点媚,落在男人的眼底无可比拟。
果然周司寒配合了我,对着乔烟点头,“老婆,我刚回来。”
乔烟没有走过来,而是拆开了一个包装,里面是一件性感的贴身衣物,她贴在自己身上挑逗的看着周司寒,“老公,你喜欢吗?”
周司寒抬头去看乔烟。
我知道乔烟很会玩的,在嫁给周司寒之前她谈的男朋友个个顶好,还弄大了肚子,生了一个儿子,后来周乔两家联姻,那些男朋友和她那个私生子都被处理了。
她的这段婚姻,是用多少鲜血换来的?
我勾起红唇,乔烟会玩,难道我不会?
周司寒已经被我挑逗起来了。
凭心而论,周司寒比照片里更加的年轻英俊,这里的本钱够足,跟他一比,乔烟那些前男友都成为了浮云,怪不得她浪女回头,嗜他如命。
我立刻装作不小心将自己的小脸凑了过去。
周司寒一僵。
很快我听到他对乔烟说,“喜欢。”
“喜欢”二字,说的极其敷衍。
说完他的目光就落在了我的脸上。
我知道我成功了,我将他的目光从乔烟那里勾来了。
我装纯,小鹿眸吓得四处闪躲,小脸立马往后退。
可是退的时候我的红唇不小心的擦在了上面。
周司寒都抖了。
我心里开心到不行,周司寒,这种感觉好不好?
乔烟一无所知,还在那里喜滋滋道,“老公,那我去洗澡穿给你看。”
周司寒声音很哑,“好。”
乔烟往沐浴间走去。
我有点急,怎么能让乔烟这样走了呢?
应该让乔烟来看看。
这样才刺激。
我的手故意碰到了桌子上,发出了“咚”一声响。
乔烟的脚步声立刻停在了沐浴间门前,她的一双眼睛凌厉的投射到了我这里。
我一愣,走?
这时他掐着我的腰,他哑着声,“阮软,我们离开这里,跟我走。”
我难受,开始扭动腰肢,“去哪里?”
他受不了,“哪里都可以,你喜欢哪里,我们就去哪里,小镇都可以。”
我以为他要联姻了,周司寒包括外面的人都以为他要联姻了,但是他并没有。
他说要带我走。
我想问问他放得下吗,放下这里的金钱权势和地位。
但我又没问,因为我知道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
这位位高权重的乔爷遍体鳞伤,依然有着一颗赤城之心。
我们两个孤独的灵魂在夜晚相拥,我感受到了他魔鬼的体温。
乔锦墨喘着气,“怎么,怕我养不活你?”
怎么会呢,十个我他都养得活。
“我们去到一个全新的地方,我有很多不会的,那是之前没人教我,你来教我来学,以后我会是你依靠的肩膀,我们将一个人变成两个人。”
这些年他都是一个人长大的,没人教他如何爱与被爱。
这几天我教他不许扯女孩子头发,不许骂贱人,教他如何接吻,他都学会了。
只要我愿意教,他就会学。
我白皙的眼眶一红,里面就有大颗大颗的泪珠砸落了下来,这是我的第二个男人,乔锦墨。
跟周司寒时,激情又快乐,现在跟乔锦墨,太满,仿佛空落落的灵魂都有了归宿。
我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轻点……”
他看我,“真的要轻点?”
我张嘴咬住他的耳垂。
他得到了答案。
乔锦墨将我抱进了卧室,又来了好几次,他体力特别棒,我都要死在他身下了。
夜里他抱着我,看到了我一直带在身上的同心结,“这是什么?”
我又困又累,眼睛都睁不开,“同心结,我跟我姐姐一人有一个,但是我姐姐的那个找不到了。”
遗失在了那个小巷里,我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
乔锦墨亲吻我的额头,“睡吧。”
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我感觉身边的乔锦墨出去了,等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是乔锦墨将我叫醒的。
乔锦墨拿着衣服帮我穿,“待会儿再睡,现在我们该走了。”
我一懵,“走?”
乔锦墨,“对,今天就走。”
乔锦墨将我带到了码头,我们坐游轮离开。
他只带了自己的心腹阿力,阿力道,“老大,一切都准备好了,可以上船了。”
我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带我走,我扭头看着后方的这座城市。
这座城市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但是平静的外表下好像在酝酿着什么狂风暴雨。
我有一种很不安的感觉。
这时阿力大惊失色,“老大,你流血了!”
我爱过他,他也爱过我,但是我们不曾相爱。
我的命运果然就如蒲公英,但这一次我找到了我的归宿。
姐姐,乔锦墨,我来了。
我叫周司寒。
我是周家的独子,未来的继承者,从小就被周家创始人爷爷带在身边亲手培养。
爷爷告诉我,女人我可以有很多,但不可动情,男人最重要的是野心。
我成年后就开始有女人,各式各样的美女,都是解决生理需求的,我天生情薄,从未动情。
但我以情做局,创立天上人间,引滚滚红尘中的男男女女入局。
周家的一场危机让我留洋归国,乔烟私生活糜烂,还有私生子我早就知道了,但我眼睛眨也不眨的娶了她,一个女人而已,我看中的是她的利用价值,我要吞了乔家。
但是,乔锦墨成了我的劲敌。
我开始寻找棋子。
那天我站在天上人间的楼上,阮软穿着一袭白裙突然进入了我的视线,她在看别人玩骰子,那一刻她好像置身喧嚣繁华之内,又游离之外,那份清冷纯净让我眼前一亮,我选中了她。
我害死了她姐姐,为她设了一场生死局。
她进入我的局中,完成的比我所能想象的都要好。
同时,我的目光开始被她吸引。
我发现这颗棋子无比的鲜活。
她小小的身体里藏着巨大的力量,像一棵坚韧的小草迎风野蛮生长。
她很爱她姐姐,也很爱我。
我身边的女人都爱我,但是她们大都爱我的权爱我的钱,只有她,爱的痛仰爱的炙烈。
她也有脆弱依靠在我怀里的时候,妖娆颠倒众生的时候,在我身下极致娇喘的时候,她有很多面,每一面都让我着迷。
我亲手将她送到了乔锦墨身边,那天我坐在车里看着她和乔锦墨在大雨里相拥,我突然感觉难受,像是生命里最重要的东西开始流逝。
我知道,我爱上了她。
现在我从天上人间出来,坐在豪车里,我手里拿着一枚钻戒,不确定的问前面的私人秘书,“你说我跟阮软求婚,她会答应吗?”
私人秘书道,“总裁,阮小姐肯定会答应的,一切都过去了,你们可以重头再来。”
我勾起薄唇,是啊,一切都过去了,我和她会好好的。
我回到了别墅,推开了房间门,“软软!”
房间里空空的,阮软不见了。
我一滞,她去哪里了?
“阮软!”
我推开了沐浴间的门,看到了阮软。
宽大的浴缸里全是水,阮软穿着那日我初见她时的白裙子静静的躺在水里面,三千青丝缠绕上她雪白的娇肌,白裙潋滟的飞舞,这一幕美的惊心动魄。
浴缸上放着一张字条,上面阮软写道,“我姐姐死的时候我就发过誓,谁让我痛失所爱,我就以痛相还,周司寒,我杀了你最爱的女人。”
阮软杀了自己。
我瞳仁睁大,不断呼吸,心脏像是被一把利刀插进去绞着,痛斥心扉。
我从水里捞起了阮软,将她冰冷的身体紧紧的抱在了我的怀里,她于我终将流沙逝于掌心,怎么抓都抓不住。
我听到自己撕心裂肺的低吼,“软软!”
我以情做局,最后被情反噬。
怪不得爷爷不让我动情,因为情可伤人,亦会伤己。
这场生死局的结局不是我来谱写,而是我选中的这颗棋子。
我这一生从未想过我会棋逢对手,她咬了我一口,要我痛上一生。
他很激烈,啃咬我的唇,我难受的推他,“放开……唔!”
他边吻我边将我往沙发那边推。
很快后膝盖抵到了沙发,我们双双跌落了进去。
他压在我身上,很急切,动作很粗鲁。
我被欺压到角落里,在无声里进行的格外激烈,我没再挣扎了,如果他的怒火需要用这一种方式来宣泄,那就做吧。
“随便一个男人弄你你都能这样吗,真是天生勾引男人的货色!”
“把我勾到手去报复乔烟,你是不是特别有成就感?”
“怪不得昨晚不回我的微信,把乔烟搞到崩溃流产,你就将我一脚踹开了是吗?”
“阮软,你怎么敢的?”
他边骂边吻我,这一晚没开灯
最后他深深的埋在我的脖子里,突然问了一句,“你有没有喜欢过我,哪怕一丁点的喜欢,有没有?”
我眼里闪烁着泪花,最终没有回答。
他走了。
我抱着自己蜷在沙发里,我想我们结束了。
…………
我接到了乔烟的电话,乔烟约我去酒吧,让我看一场好戏。
我正好也要找乔烟,姐姐的死就是压在我心口的一块大石。
酒吧里,我找到了乔烟,我拽拳问她,“乔烟,我姐姐究竟是不是你害死的?”
乔烟看着我,傲慢道,“阮软,我乔烟还没有沦落到害死一个女人却不敢承认的地方,你有什么值得我撒谎的,我再说一遍,我根本不认识你姐姐!”
我心口阵阵发寒,那团迷雾再次笼罩而来,让我心慌不安迷茫。
我不知道是乔烟撒了谎,还是她说了真相。
我一定会查清楚的!
我一定会查出究竟是谁害死了我姐姐!
这时前方传来了一阵起哄声,我抬头,看到了周司寒。
周司寒坐在豪华卡座上,一身白衬衫黑西裤,英俊矜贵的他无论在哪里都是焦点。
他坐在卡座上喝酒,身边围绕着不少富二代,现在酒吧的舞台上有一个女孩儿在跳舞。
那个女孩儿长得特别水灵明媚,她穿着白裙子在舞台上旋转踢腿最后来了个一字马,自幼学舞的柔韧身段让人看了心猿意马。
女孩儿那双漂亮的水眸一直落在周司寒的俊脸上,含情脉脉,春心萌动。
乔烟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那是南大校花李甜甜,18岁,比你更嫩更清纯。”
原来这就是乔烟要让我看的“好戏”。
气氛已经进入了高潮,我真空坐在这里,只要再赢一局就能让我全脱。
香艳。
刺激。
所有人都热血沸腾。
围观的都在起哄,“现在阮软里面是真空了,这第三局看周总乔爷还有霍少谁能拿下阮软,让我们一饱眼福。”
霍少激动的将面前的筹码全部推了,“这一局我一定要看阮软脱!”
周司寒抽了一口烟,他也压上了全部的堵住,“我跟。”
乔锦墨没什么表情,“我也跟。”
这两位大佛都跟了,这第三局简直嗨翻全场。
我笑,来玩啊。
在大家的屏息期待里,第三局开始了。
霍少拿了最大的花牌,双K,大家都在哄笑,“阮软,这一局你脱定了。”
是吗?
我不慌不忙的掀开手里的牌,双A,压了霍少一头。
刚才哄笑的众人顿时没声了,我笑的烟视媚行,声线都嗲嗲的,“不好意思各位,这一局我最大。”
霍少不敢相信,“我去阮软,这个牌你都能摸到。”
我笑了笑,傻瓜们,这玩牌我可是行家。
前两局故意输给你们,逗你们玩的。
你们都想玩我,但谁玩谁还说不定呢。
我起身,将他们面前的筹码全部揽了过来,还不忘嘴甜道,“谢谢各位老板~”
霍少指着我,“啧啧啧,我们三个男人都玩不过你一个,阮软,你真是天生玩男人的。”
我知道周司寒和乔锦墨都在看着我,我笑着起身,“我去穿下衣服,各位老板先玩。”
…………
我找到了玲姐,玲姐笑的合不拢嘴,今晚她赚的盆满钵满,名利双收。
玲姐欣赏的看着我,“阮软,我果然没有看错人,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喜欢你吗?”
我没说话。
玲姐,“你聪明,有一颗七窍玲珑心,以前你姐姐总是保护你,不让你接触天上人间这些事,但是你往里面走一圈就能将这些玩牌摇骰子给学会,没人是你的对手,你学习能拿第一名,勾引男人也是第一名,真的,你不来天上人间真可惜了。”
“阮软,玩男人有什么不好的,让男人为我们打天下,我们骑在他们的背上看天下。”
我没这个耐心听这些话,我摊开手,“玲姐,你答应我的监控视频呢,给我。”
玲姐对我挺无奈的,她将监控视频给了我。
我立刻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
玲姐,“阮软,就是乔烟害死你姐姐的,不会错。”
对,没错啊。
看这个监控视频是没错。
但是,我总觉得哪里出错了!
我看向了身边的玲姐,第一次认真的打量她。
玲姐,“阮软,你看我做什么?”
我,“玲姐,你头上有一根白头发了。”
玲姐差点跳起来,“快点给我拔了!”
玲姐低下头,我帮她拔了白头发,同时将一个小型的窃听器藏到了她的身上。
我已经无法相信身边的任何一个人,我在怀疑所有人。
很快外面有人道,“玲姐,今晚有人点阮软出台。”
有人点我了。
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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