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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拒绝和前妻复婚的n个理由by商念慈席南禹

玄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了无数次,背景音里,商母总是会说,安安是个调皮、古灵精怪的孩子。可他却觉得,安安太懂事,太听话了。自己抱孩子的姿势不熟练,可能会不舒服,她也不哭不闹,只是笑嘻嘻地叫他“爸爸!”席南禹将安安放在自己面前,鼓起勇气,指着自己说:“不是爸爸。”这句话他说的艰涩,安安有些疑惑地歪了歪头,又撇着嘴看上去变得有些委屈。席南禹将她抱在怀里,手机里调出沈嘉彦在社交平台上的自拍照,试图让她理解:“和妈妈结婚,能让妈妈幸福的人才能称为你的爸爸。”“不是我,妈妈和我在一起会变得难过,会不开心,会痛。”说完这句话,他的心脏控制不住地发疼,他只能强行忍着。将安安在玩具区里,自己则踉跄着去翻找药瓶。不顾计量,一股脑地塞在嘴里,想要将这一阵痛强行压下去。刚缓了一...

主角:商念慈席南禹   更新:2025-01-07 18: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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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商念慈席南禹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拒绝和前妻复婚的n个理由by商念慈席南禹》,由网络作家“玄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了无数次,背景音里,商母总是会说,安安是个调皮、古灵精怪的孩子。可他却觉得,安安太懂事,太听话了。自己抱孩子的姿势不熟练,可能会不舒服,她也不哭不闹,只是笑嘻嘻地叫他“爸爸!”席南禹将安安放在自己面前,鼓起勇气,指着自己说:“不是爸爸。”这句话他说的艰涩,安安有些疑惑地歪了歪头,又撇着嘴看上去变得有些委屈。席南禹将她抱在怀里,手机里调出沈嘉彦在社交平台上的自拍照,试图让她理解:“和妈妈结婚,能让妈妈幸福的人才能称为你的爸爸。”“不是我,妈妈和我在一起会变得难过,会不开心,会痛。”说完这句话,他的心脏控制不住地发疼,他只能强行忍着。将安安在玩具区里,自己则踉跄着去翻找药瓶。不顾计量,一股脑地塞在嘴里,想要将这一阵痛强行压下去。刚缓了一...

《完结版小说拒绝和前妻复婚的n个理由by商念慈席南禹》精彩片段

了无数次,背景音里,商母总是会说,安安是个调皮、古灵精怪的孩子。

可他却觉得,安安太懂事,太听话了。

自己抱孩子的姿势不熟练,可能会不舒服,她也不哭不闹,只是笑嘻嘻地叫他“爸爸!”

席南禹将安安放在自己面前,鼓起勇气,指着自己说:“不是爸爸。”

这句话他说的艰涩,安安有些疑惑地歪了歪头,又撇着嘴看上去变得有些委屈。

席南禹将她抱在怀里,手机里调出沈嘉彦在社交平台上的自拍照,试图让她理解:“和妈妈结婚,能让妈妈幸福的人才能称为你的爸爸。”

“不是我,妈妈和我在一起会变得难过,会不开心,会痛。”

说完这句话,他的心脏控制不住地发疼,他只能强行忍着。

将安安在玩具区里,自己则踉跄着去翻找药瓶。

不顾计量,一股脑地塞在嘴里,想要将这一阵痛强行压下去。

刚缓了一秒,手脚开始发凉,无力。

“咚!”

他栽倒在地上,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拨通了商念慈的电话。

那一头,商念慈接通电话,却只听见安安的哭泣声和席南禹微弱的呼吸声。

第三十二章

商念慈逐渐慌了神,打过急救之后,自己也带着钥匙赶过去。

她推门进去,看着散落一地的各种药瓶,里面的药也全部倾倒在地上。

席南禹手腕上缠了几圈的绷带,伤口还在渗血。

他就那样面色苍白地躺在地上,商念慈吓得差点儿站不稳。

几步路走得艰难,她有些不敢靠近,她怕自己心里那个想法会变成现实。

商念慈摸到他还是温热的平稳起伏的胸膛,心才安定下来。

急救车应声而至。

护士一边将席南禹抬到担架上,一边询问着她和病人之间的身份。

商念慈顿了顿,竟然不知道如何作答。

挤出一句:“我是他的房东,麻
墓碑上商念慈的笑,他伸出手细细地描过,哽咽着呢喃道:“我好想你啊,念慈。”

第十七章

他甚至连自杀的勇气都没有,因为商念慈说下辈子也不想看见他。

席南禹笑得有些苦涩:“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我不该为了别人就指责你,我不该误会你,其实,我是爱你的。”

“知道你怀孕的时候,我有多高兴,那是我们的孩子,在你的肚子里装了一个小小的人,不知道是男是女,但都是我们的宝贝。”

“你说她很像你,所以我会讨厌她,怎么会呢?我爱她都来不及,怎么舍得讨厌呢?”

“念慈,你好像一直都不明白我的心。”

“我也没有理解你的心,我们是两个笨蛋。”

席南禹直接坐下,将自己的背靠在冰凉的墓碑上,头和墓碑上的照片相靠,好像这样就能感受到她还在身边,两个人紧紧相依,头抵着头的亲密。

“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比认识的时间少了太多,我们相爱的时间太短了。”

“在我还不懂什么是爱的时候,你已经出现了,我们按部就班地相恋,结婚,可能是因为太过顺利,我竟然怀疑过你的真心。”

“林清绾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

席南禹顿了顿,有一种将所有不堪入目的卑劣摊放在所有人面前的羞愧感。

“我一开始真的拿她当朋友,可是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切都变质了。”

“那天,她打电话给我,说自己活不下去了,我赶去了她家,她说自己父母死了,她活不下去了。”

“我安慰她,将她送到医院照顾她,她和你不一样,她给我的爱也完全不一样。”

“我以为她才是真爱,而你只不过是出于多年的感情积累才勉强和我在一起。”

“可是,后来我才知道,她的那些话都是谎言,而你……”

“念慈,我真傻,真的。”

眼泪从他眼角流下,落在地上,洇出一片痕
嘴里不知道嘟嘟囔囔着什么。

商念慈觉得他这个样子有些好笑,不由自主地发自内心地笑了笑。

这一笑在推门进来的席南禹看来,却无异于穿肠毒药。

他定在门口,看着商念慈在和他对上视线的那一刻笑容消失,神色晦暗不明。

沈嘉彦注意到商念慈的视线,顺着她的目光转过身,语气有些不善:“你来干什么?”

他挡在商念慈面前,脸上的热度散去,双眉紧蹙,看上去有些冷冽。

席南禹只是平静地注视,眼神却若有若无地停留在商念慈身上,像是在等待她开口。

病房内的氛围一时有些诡异。

商念慈动了动发麻的手,开口破冰:“他是我的一个朋友,我们要单独聊一聊。”

第二十八章

朋友

席南禹在心里重复着这两个字,他们可以成为朋友吗?

应该是仇人更为合适。

明明病房里的空间不算太大,可他却觉得他和商念慈的距离被无限拉长。

商念慈在沈嘉彦耳边说了一句什么,沈嘉彦的表情明显变得好了些。

两人的亲密无间让席南禹想起今天早上听到的那些话,他们果然已经订婚了吗?

沈嘉彦安抚意味十足地摸了摸商念慈的头,语气温柔,偏偏最后一句话像是刻意让他听见一样:“我和安安在家里等你。”

沈嘉彦在门口特意看了席南禹一眼,不算好意的打量,席南禹也全都照单全收。

病房门重新合上。

席南禹不敢和商念慈说话,生怕哪一句话就刺激到她,让她情绪再次失控。

拉过另一侧的椅子安静地坐下,只是时不时抬头看一眼输液瓶。

席南禹的头发没有打理过,过长的刘海遮住了眼睫,窗外的夕阳光将他团团包裹住,仿佛为他镀上一层霞光。

商念慈的眼神不受控地在他身上停留,时间好像瞬间倒退。

回到了那一天的成人夜,
由自主地想要靠近。

席南禹一身酒气地拉开门,看见的是面色红润活力十足的商念慈,有些自惭形秽。

他眼下是严重的乌青,头发乱糟糟的,一夜没睡胡茬也长了出来,还有身上糟糕的烟酒气。

席南禹看着明艳动人的商念慈,忍住内心的悸动,语气淡淡的:“什么事?”

他的声音像是老旧的风箱,嘶哑地有些难听。

商念慈明显被吓到,不动声色地后退了一点,关心了一句:“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你昨天一夜没睡吗?一直在喝酒吗?”

席南禹不想多作解释,简单的回应道:“是,在飞机上睡得太久,时差有些没倒过来。”

商念慈知道他是不想说,也不多作解释,自觉地将话题转移:“我找你也没有别的事,只是今天我的花店试营业,想邀请你一起去看看。”

席南禹还没来得及应下,就听见一阵慢慢悠悠的喇叭声。

“念慈姐!”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一个明显是亚洲面孔长相帅气的人抱着一束花跑过来。

他特意做的造型是黑色背头,但却穿着不相配的白色衬衣,领口敞开着,红色的蝴蝶纹身从锁骨一直蔓延到喉咙。

他很快就到了两人面前,因为跑步,胸前一直起伏着,耳骨上的钻石也因为晃动闪着晃眼的光。

一看就知道是生长在布里斯班这个阳光眷顾的城市,他身上的生机快要将有些颓废的席南禹灼伤。

“念慈姐!庆祝你的花店开业!这束花送给你!”

商念慈大笑出声,笑声都是席南禹很久没有感受到的开朗。

席南禹只能将目光从那束同样耀眼的玫瑰上移开,却和那个男人视线相接,他赤诚的眼睛让他更加瑟缩自卑。

那人见状主动地向他问好:“我是沈嘉彦,念慈姐的男朋友,你好!”

席南禹听到他的自我介绍,有些愣住,还是下意识地想要握上。


商念慈满脸心疼地擦去小锦额头上的血。

“小锦,怎么办,我是真的不想活了,我也不想在这继续待了……”

她的眼神麻木又空洞,直直地望着远处,不知道在看什么。

这天后,商念慈再未见过席南禹。

她瞒着所有人去了医院,颤抖着手签下了手术同意书。

商念慈独自坐在了产科的等候区,她的眼神有些涣散,一下一下抚摸着自己的小腹。

这个孩子在她原本的计划里应该是带着所有人的爱出生的。

可是她现在,清楚地知道自己没有多少日子能活了,这个孩子生下来注定是要受苦的。

她已经够苦了,她的孩子不应该也这样。

商念慈的眼泪落在手背上,手指紧按着小腹又赶紧松开,低头小声说:“对不起,孩子,是妈妈太自私了。”

“可是你爸爸不喜欢妈妈,也不会喜欢你,我没办法了,我不能让你一个人留在世上受苦。”

护士念到她的名字,她正要起身,却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她转过头,看见席南禹铁青着脸,几个跨步就到了她身边。

下一秒,她的手被席南禹死死钳住:“商念慈!你想干什么!”

第九章

席南禹的手握得紧,商念慈的手腕很快红了一片,有些疼,她试图挣开,席南禹却丝毫不让。

“商念慈,我再问你一遍,你在这是想干什么?”

商念慈看了一眼慌张跟在席南禹身后的小锦,瞬间明白。

她没有辩解的必要,冷着脸将手里的手术同意书和检查报告抵在他胸口上:“打胎。”

席南禹松了手,将那几张纸揉成一团,额角青筋暴起:“商念慈,你不是说最爱我吗?可是你连我们的孩子都不愿意生下是吗!”

商念慈听他冠冕堂皇的话,心里一片荒芜,再没有一丝波澜,只剩了疲惫与厌倦。

她嘴角扯出一抹牵强的笑,笑容极尽心酸:“你也知道我
“你知道了?”

“多久?”

商念慈有些不明所以,眨了眨眼睛。

“你如果不做手术,还能活多久?”

商念慈咳嗽几声,压住涌上喉间的血:“不知道,保守估计是一个月,但也可能就是明天。”

席南禹的心像是被千万个蚂蚁啃噬,痛苦地难以自抑:“为什么?你不是说我们重新开始?”

“不是会好起来的吗?”

“你做手术吧,我求你了。”

商念慈不忍心说手术的成功率也只有20%,即使手术成功后,术后恢复的死亡率也有70%。

这些话她一句都不敢说。

她怕席南禹会接受不了,手术失败后会埋怨自己求着她去做手术。

商念慈站起身,将席南禹紧紧抱住,他的哭泣声震得她心脏有些疼,但她却没有松手。

“好,我会去做手术的。”

……

手术时间定在一周后,席南禹已经能够不依靠拐杖走一段路了。

他执意要陪着商念慈,却被她阻止。

她在他手里塞了一个戒指:“这是我自己打的戒指,全世界只有这一个。”

“如果我活着回来,你要还给我。”

“如果手术失败,那你也得戴着这个戒指,记住我一辈子。”

席南禹看着脸色灰败的商念慈,握紧了手里的戒指:“你死了,我就再跳一次。”

商念慈被他略带着孩子气的话逗笑:“傻不傻,还搞殉情这一套?”

“是,你死了,我殉情,我没开玩笑。”

“那万一我不认你呢,你怎么算殉情呢?”

席南禹将戒指套在自己无名指上:“戒指都已经戴在我手上了,你怎么不认?”

“你要是不认,我就追你到天涯海角去,你去哪我就去哪。”

商念慈脸上只剩下一层淡淡的笑,语气认真:“不要殉情,你应该好好地活着。”

护士在门外提示:“手术时间
他仔细地将布袋拆了,里面只是装着一根红绳和一新一旧两块木牌。

席南禹颤抖着手将木牌捏在手里,几乎泣不成声。

旧的那块是他们两个人的名字,上面的字迹有些稚嫩,写的不算平整商念慈和席南禹永远在一起。

旧木牌上的字迹好像被晕开,黑色的字体糊成一团,将“永远”两个字稀释。

新的那块却只有简单的一句话席南禹要过得幸福。

字迹不同于旧的那一块,是练习了无数次的清秀字体,红绳上只有一句箴言得偿所愿。

席南禹不知道商念慈是在什么情况,什么心情下去寺庙里求的木牌。

她看着得偿所愿这几个字的时候在想什么呢?

她会怀疑究竟是谁让他能够幸福吗?还是在想是不是没有自己他会更幸福呢?

商念慈是不是早就已经计划好要离开他了,所以才走得那样安静。

席南禹手里的木牌几乎都拿不住。

木牌缺口处的毛边将他的手轻松划破,血瞬间涌出来,木刺陷进肉里,看上去格外骇人。

他看着滴落在毯子上的鲜血,好像和那天推门看见商念慈时的血重叠。

他紧紧握住了手上的木牌和红绳,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进毯子里,不再压抑,痛苦地嘶吼出声。

第十五章

“啪嗒”一声,小锦的推门声让席南禹回过神来。

他将声音放得更轻一些,神色难得有些慌张:“是我太吵了吗?我吵到安安了吗?我要不先走吧。”

席南禹捡起外套就要离开,却被小锦叫住:“先生,这里有一封夫人写的信。”

席南禹怔住,僵直在原地,眼睛微颤,语气里有些不可置信却又期待:“写给我的吗?”

小锦“嗯”了一声,继续开口:“在小姐的衣服口袋里找到的。”

小锦上前一步将手里有些皱皱巴巴的信封递给席南禹。

席南禹突然有些胆怯,努力控制着颤抖的手
锐的刺痛让她勉强能够看清席南禹的脸:“是,我没事。”

席南禹盯着商念慈灰败的脸,心里闪过一丝不安,刚想开口。

助理徐盛却推门进来,瞥了一眼床上的商念慈,迟疑地开口:“清绾小姐发病了。”

席南禹立时转身就要走,商念慈急切地叫住他:“南禹,我爸公司的事……”

席南禹脚步一顿,脸色有些难看,丢下一句:“我不会撤资。”匆匆离开。

望着那毫不留恋的背影,商念慈再也撑不住,瘫软在床上,缓解身体各处过载的疼痛。

医生将已经开始回血的针头拔掉,劝说道:“他是你丈夫吧,你的病不应该瞒着他。”

“你需要尽快住院治疗,不能再拖下去了,再拖下去,你的病只会越来越严重。”

商念慈嘴唇已经被她咬破,血腥味在舌尖弥漫,她别开脸:“不需要告诉他,他不会信我的。”

在商念慈的执意坚持下,医生还是为她办理了出院。

……

东郊壹号。

商念慈费力拖着身体,钥匙转动,房子里漆黑一片,没有半点人气。

她脑袋发晕的靠着沙发,目光呆直,大脑都开始放空。

不知缘由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又被她狠狠擦去,力气打到脸颊发红,眼泪再次覆盖时都刺得生疼。

她想起身倒杯水,却怎么也起不来,下意识叫了一声:“陈妈。”

没有任何回应。

是了,陈妈已经走了,那她什么时候才能从名为‘席南禹’的禁锢中解脱呢。

直到现在,她都做不到恨他。

第二天, 管家领着一个年轻女孩进门:“夫人,这是席先生给你安排的生活助理,王小锦。”

商念慈脑子一片混沌,大段的记忆开始在她昏睡的时候消失。

下意识问了一句:“席南禹呢?”

管家正在为难,商念慈却已经将自己说服:“他公司刚起步,忙也是应该的。”
的话答应:“好。”

“想喝点什么吗?”

席南禹摆了摆手,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

“星空金汤力,我刚才学会的一款鸡尾酒,你可以尝尝。”

沈嘉彦显然是不会在意他的拒绝,席南禹只能接过,抿了一口。

不得不说,如果是第一次调酒,沈嘉彦大概在调制鸡尾酒方面也有天赋。

酒的苦味被恰好中和,颜色也是渐变的漂亮鸢尾紫。

“念慈说想要看看这个,所以我学了一下午。”

席南禹想要再喝一口的手有些顿住,故作平静地端起,抿了一口。

沈嘉彦注意到他的动作,若无其事地收拾着酒具:“念慈手上也有和你一样的疤。”

“她说是小时候为了救一个人受伤的,你猜这个人是谁?”

第三十四章

席南禹有些诧异地看向沈嘉彦,脑子里突然闪过的猜想,这个认知有些让他崩溃。

沈嘉彦又给自己拿了一瓶啤酒,在他身边坐下:“我其实小时候见过你和商念慈。”

他喝了一口酒,笑容有些牵强:“席家的小少爷和商家的大小姐,校园风云人物,哪里会记得还有我这种连红酒的种类都说不出来的暴发户呢。”

“你的生日宴邀请了几乎整个班的人,只有我是跟着我的父母才勉强进场。”

“我那天才知道,原来吃饭也是可以这么享受的一件事,所有的东西都不需要自己动手。”

“在那之前,我以为订一桌子菜然后有一个超大的蛋糕,那已经是我想象中最盛大的宴会了。”

席南禹盯着他,试图在脑海里搜寻这样一个人,却完全没有印象。

他不想袒露这个事实,只能搪塞着:“我对那些不是很懂,但是因为邀请函都是家长们拟好的,如果当时忽略了你,我向你道歉。”

沈嘉彦却满不在乎地冲他扬了扬酒瓶:“我是插班生,那时候我老爹砸了一半的家底才把我送到你们班上,你不认识我也正常。”
是做不到彻彻底底地恨他。

她的人生已经和席南禹绑定了二十多年,这些感情并不是假的,又怎么会这样轻易地就消失呢?

她爱他,就算是他作为陌生人身份出现在她身边的第一眼,她就一发不可收拾地爱上了他。

她没有办法。

爱上席南禹好像成了一串刻在她基因里的一串代码,只要席南禹出现,代码就自动开始运行。

她的心也在第一瞬间沦陷。

她只能用这样一种奇怪扭曲的方式逼自己放下席南禹——那就是另外找一个人来爱。

她松口答应了沈嘉彦的告白。

商念慈觉得,只要有一个人能够占据席南禹的位置,她就不会爱上他了。

只要坚持这五个月,这五个月不要再爱上席南禹就好。

商念慈看着沈嘉彦冷峻的侧脸,他的脸总是给人冷冷的感觉,可他本人却像个小太阳。

他不应该成为她和那个深爱席南禹的自己博弈的工具。

“对不起,我只要你五个月陪在我身边就好,你只需要当我五个月的男朋友就好。”

车辆却逐渐停稳,沈嘉彦难得严肃地看向她:“我说了,这都是我自愿的,我愿意做你的男朋友,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念慈,你不需要感到愧疚,在我这里,你不需要觉得对不起。”

“你利用我也好,伤害我也好,我都接受。”

沈嘉彦的一颗真心,就那样捧在她眼前,赤诚的不像话。

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商念慈将头靠在车窗上,实际上却将她和沈嘉彦之间的距离拉得远了一点:“如果我先认识的人是你就好了。”

第三十章

沈嘉彦眼神复杂的看向商念慈,将她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是啊,如果你先认识的人是我就好了。”

可是,没有如果。

她爱的人也只会是席南禹。

车辆重新启动,消失在夜幕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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