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听刘海的其他类型小说《指挥官:可以揍我,但先贴贴林听刘海》,由网络作家“肖小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击退T27的入侵者后,沈舟由顺势留在了这颗小行星,权当度假,他也想借此机会和关山说清楚。暴雨后的森林清凉又欢腾,大家忙碌着重建家园,选举新的首领。关山一行也投入援助之中,林听排除中间被沈舟由叫醒吃蛋糕,被盛年叫醒喝药剂,他整整睡了两天,精神头已经基本恢复。但是像之前一样搬东西还是有些吃力,不过关山也没让林听闲着,他把林听抓在自己身边记录数据。沈舟由到的时候,林听正对着数据昏昏欲睡,真的不是林听偷懒,而是林听不擅长武器制造,所有一切对他而言犹如天书。但林听也不是一无是处,他擅长分析环境、分析气象、乃至一粒石子在空间中的作用……见沈舟由到了,关山顿时心花怒放,昂着下颌风风火火的迎了上去。关山塞给沈舟由一瓶水,扬了扬眉梢,略显骄傲:“你来...
《指挥官:可以揍我,但先贴贴林听刘海》精彩片段
击退T27的入侵者后,沈舟由顺势留在了这颗小行星,权当度假,他也想借此机会和关山说清楚。
暴雨后的森林清凉又欢腾,大家忙碌着重建家园,选举新的首领。
关山一行也投入援助之中,林听排除中间被沈舟由叫醒吃蛋糕,被盛年叫醒喝药剂,他整整睡了两天,精神头已经基本恢复。
但是像之前一样搬东西还是有些吃力,不过关山也没让林听闲着,他把林听抓在自己身边记录数据。
沈舟由到的时候,林听正对着数据昏昏欲睡,真的不是林听偷懒,而是林听不擅长武器制造,所有一切对他而言犹如天书。
但林听也不是一无是处,他擅长分析环境、分析气象、乃至一粒石子在空间中的作用……
见沈舟由到了,关山顿时心花怒放,昂着下颌风风火火的迎了上去。
关山塞给沈舟由一瓶水,扬了扬眉梢,略显骄傲:“你来看我吗?指挥官,嗯?想我了……”
沈舟由面色一沉,刚想解释,关山就给沈舟由拽过来一把椅子: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这会有点忙,防御图正画到最后。”
说着,关山不理他最喜欢的指挥官,而是回到位子,找林听的茬:
“你怎么这么笨,这点数据都做不好,我就没见过你这么笨的人。”
林听也不恼,对着面前数据皱眉:“我努力做好,我是不大聪明。”
闻言,找茬失败的关山气闷,埋头去画自己的图,待图画好,拿给T27的人进行模拟,他又开始吐槽林听:
“你看你那爪子,打字的姿势都不对。”
林听举起爪子给关山看:“这学名叫手。”
至于关山最喜欢的指挥官,完全被关山忘在脑后。
沈舟由摩挲下巴,眯着眸子琢磨关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要说关山,即便年少一起长大,沈舟由不得不承认,关山极为漂亮艳丽,总是高昂着下颌,是最骄傲的孔雀。
无数涉世不深的男男女女,都曾沉迷在关山的外表之下,甚至觉得关山糟糕的脾性是个性。
而关山之前还和林听拳脚相加,这会已经转化为讨论是爪子还是手的问题。
特别是关山抱臂扬着脖子的样子,十分漂亮,林听就坐在位子上呆呆的看着关山。
哦,对了,沈舟由忽然想起哪里不对,昨天林听还说过关山好看,但林听却没有评价谢四的外貌。
说明关山在林听心里是极为好看的。
沈舟由反观自己,已经被当空气对待良久,无论是关山还是林听都没看自己一眼,那两人一直在讨论一些无所谓的东西。
终于,沈舟由豁然起身,对着关山招了招手:
“关山,你出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关山拢了拢颊边碎发,身姿摇曳向外走去。
林听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只觉得沈舟由最终抛弃了谢四,三个人的爱情果然拥挤。
而木屋外某棵大树下,沈舟由目光沉沉打量着关山:“你喜欢我?”
关山毫不羞涩,大大方方承认:“当然,你不是一直都知道。”
沈舟由拧眉:“你不会去勾搭别人,会一直喜欢我?”
关山莫名犹豫片刻,还是肯定道:
“当然,我用勾搭别人?就我们研究院,我一勾手指,那些小奶狗、漂亮妹妹都得扑上来。”
沈舟由拍了拍关山肩膀:“很好,请继续保持洁身自好,不要随便勾搭别人。”
沈舟由,再等一周,他也就和林听领完证了,等一切尘埃落定,就没什么好担忧的了。
太阳渐渐西沉,林听看了眼窗外,风微微有些大,空气中貌似都散发着寒冷的味道。
林听从学校出来时穿得很单薄,于是他垂首细细将纽扣扣好,手都缩到了袖子里。
这才慢吞吞的与沈舟由告别:“指挥官,那我就先回去了,再见。”
林听一如既往的沉静温吞,丝毫没有要与沈舟由领证的觉悟。
沈舟由不着痕迹的看了林听两眼,这还没出去呢,鼻尖就开始发红,一副病恹恹的模样。
沈舟由语气寻常:“外面那么冷,你穿的这么少,今天就先别走了。”
林听摇了摇头,一边往空间戒里塞协议,一边小声但严肃道:
“不可以,协议里有写,不能在你家过夜。
你放心,我回去会好好研究协议,认真遵守的。”
沈舟由沉默,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是阴阳怪气的冷笑。
见林听收拾妥当,沈舟由也豁然起身,脚步沉稳,身姿挺拔。
经过林听时目不斜视,只留下声音:“先别走,等我一下,我去送你。”
林听便顺势站在了原地,他不愿与人多说话,就没与沈舟由推脱。
很快,沈舟由去而复返,手臂上挂着一件羽绒服。
那羽绒服很大,做工极为精细,一看就是沈舟由的。
将羽绒服递给林听,指挥官命令道:“自己穿。”
羽绒服过大,林听指尖从袖子中钻出,笨拙的拉着拉链。
沈舟由又往前走了走,原来刚刚羽绒服掩映下还有一条围巾。
他低着头,于寂静无声中粗暴的替林听围围巾。
一圈又一圈,林听口鼻都被遮掩在了围巾里,只有清亮眼睛和耳朵尖露了出来。
林听动了动胳膊,很臃肿,他眉心闪过淡淡的焦虑,但很快又归于平静。
沈舟由注意到,于是沉声问道:“怎么了?”
林听:“没怎么,只是穿得太多,不大好打架。”等回到学校,回到寝室……
沈舟由不赞同的蹙起眉头:“你总是在想着打架,遇到精神力非常强的,别人一用精神力压迫你,你就会输。”
林听抬头去看沈舟由,眸色寡淡,他很平静的陈述事实:
“你从出生起就很强大,别人仰望你,对你笑脸相迎。
所以我的处境你不会懂,我不打架,就没办法保护自己的。”
对于沈舟由的话,林听其实没有怎样的愤懑,他晓得,沈舟由纵然总以上位者的目光审视一切,但沈舟由是个好人,他的话也没有错。
所以林听寥寥几句,也算是为自己解释一下,他也不想让沈舟由认为自己是个很坏的人。
林听话音一落,安静了片刻。
在这片刻的安静里,沈舟由垂眸去看林听,林听的发顶毛绒绒的,脖颈微微垂落,整个人都没什么棱角的样子,就连林听总去打人的手都很纤瘦。
其实沈舟由有些懊恼,他去过最残酷的战场,并非没有见识过人性最本真的样子。
甚至可以说,身居指挥官之位,他比谁都要了解人性,可他却说出了何不食肉糜的话。
没有什么可辩解的,沈舟由只是道:
“抱歉,是我考虑不周到。
不过,你下次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也可以找我。
我是说,我妈对你的事情很上心,你最好不要出现什么危险,她会很伤心。
所以有事情可以找我。虽然我很忙,但是我也不想宿女士伤心。”
林听抬头,茫然的看着沈舟由:“好……”
想了想,林听问了沈舟由一个他一直很在意的问题:
“指挥官,你觉得我努力一些,要几年才能打败你?”林听想,总不能只会找别人帮忙,还要自己足够厉害才行。
沈舟由眸色深深的看着林听,忽的一把抓住了林听的帽子,转身压着林听往外走。
他力气有点大,林听踉踉跄跄,宛若小鸡仔。
沈舟由一手抄兜,一手提拉着林听羽绒服的帽子,步伐闲散,语气吊儿郎当:
“那你还是别努力了,努力也打不过我,别你都变成老头了,还拿着拐棍追在我后面要打败我。”
说话间,沈舟由语气却也逐渐变得郑重:
“但是听说你成绩很好,或许你在别的方向,会站在比我更高的高度。
这世间从来不是只有打架一个选择,其实还有很多更灿烂的道路。”
被提拉住的林听腿轻飘飘的,他侧首去问沈舟由:“会吗?”
沈舟由掌心发痒,没忍住,伸手去捏林听脸颊:
“路要你自己选,自己走,你不去问自己,问我干什么?我只是说一说我的看法而已。”
林听讷讷:“对啊……”
沈舟由:“好笨。”
……
客厅内,宿龄文正在和手下的研究员开视频会议。
听到客房响动,她不由回首去看。
与此同时,一脚踏出房门的沈舟由忽然想起领证的事,担心林听向宿龄文询问什么,他不由有些心虚。
手上微微施力,将林听拉到自己身体的另一侧,沈舟由将林听挡得严严实实,他拽着林听手腕便快步往外走。
沈舟由:“妈,我先送林听回学校。”
宿龄文刚张开口,想留林听,就见两人出了房门。
少顷,沈宅外,林听询问道:“走这么快干嘛?”
沈舟由大步流星,面无表情:“契约上写你不能在我家过夜。”
林听:“可现在才傍晚7点钟。”
沈舟由:“你不想走,是对我心怀不轨,想要骚扰我吗?”
林听觉得自己无辜:“你不要害怕,我不会那么做的。”
沈舟由打量着林听,冷笑:“呵呵。”
林听:“……”有病。
“咔嚓”一声,瓶子碎裂,殷红的血顺着盛年额角往下淌,显得他犹如鬼魅。
他目光阴鸷的盯着林听。
林听却颤巍巍的拽住了盛年的袖子,好商好量道:
“麻烦你帮我叫个救护车,顺道也可以给你自己叫一个,刚刚我砸你是下了死手的。”
盛年捂着额角冷笑:“你觉得你这样说好吗?”
林听:“没什么不好的,难道你不疼吗?这是客观存在的不是吗?”
林听拽着盛年的袖子打摆子,盛年自己也晕,还疼,但他还是坚持去问林听:
“你就不怕我真的把你杀了?”
林听坦言:“之前是怕的,但是来了仓库就不怕了。
我已经录到了A班的脸,以及他们要打死我的行为。
你知道现在光脑传播信息的速度有多快。
不想A班以及你的名声受损,我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这便是林听来仓库的原因,他要用这一架换以后得安静。
盛安眯着眸子问林听:“那你也没有必要用瓶子敲我。”
林听沉默片刻,只是道:“要敲的,至于原因你应该不是很想知道。”
原因就是林听看盛年实在不顺眼,看空间戒里的空瓶子实在碍事。
最为两全其美的办法就是用瓶子砸盛年,但出于礼貌,林听觉得直接对一个人说“讨厌”不好。
盛年越来越晕,刚刚打架受伤的林听不遑多让,他都快把盛年的袖子给拽了下来。
最后,周边人都没了声响,只有虚弱的喘气声。
盛年关了灯,他将手伸向头顶,看似薅头发的动作,可掌心却躺着一片羽毛。
他将羽毛放置在额头伤口处,缓解自己的眩晕。
盛年这个人虽然笑面虎一般,但是手握悬浮之城大半医疗资源。
连精神力都是与医治有关。
虽说医者仁心,但是盛年只有人面兽心。
叫人将A班学生抬走,他将林听扔到了空空荡荡的仓库。
可是,回到自己寂静昏暗的房间中,盛年却站在月辉下的镜子前,他手持红酒瓶,砸了自己额头一下。
早就破开的额角再一次流血。
盛年不管不顾,兀自看着镜前自己,略显疑惑的皱起眉头。
不爽,为什么不爽?可刚刚林听抡起酒瓶子砸自己的时候明明很爽。
盛年垂眸看了看自己手中剩下的红酒瓶,尖锐的玻璃在夜色里闪着瘆人的光。
盛年想,或许是因为自己没有用啤酒瓶子吧。
……
仓库中,聂三随着地图指示匆匆赶来。
自从上次林听因为S7军遗留问题被袭击之后。
出于保护原则,聂三派人对林听生命指征与行踪进行监测。
彼时,休假中的聂三正在沈舟由家打麻将。
接到下属的来电后,聂三一边出牌,一边诧异道:
“什么?真是个小可怜,快派附近兄弟送他去医院。”
沈舟由抬眸去看聂三,不咸不淡问道:“怎么了?”
聂三:“老大,就是那个林听,你还记得吧。
好像和人打群架,没打过,躺仓库里了。
我叫附近兄弟过去看看什么情况。”
对于林听这事,聂三并没有很在意,首先林听不是一个娇气的。
再者说,打群架这种事,谁年少的时候没发生过。
特别是他十几岁的时候,天天缠着绷带,依旧活蹦乱跳和人继续叫嚣。
然而,沈舟由摩挲着牌面,慢悠悠将牌推了出去,懒洋洋笑道:
“聂三,你过去看看。”
聂三有些诧异:“我?我离那好远呢。”
沈舟由:“我记得那个林听还说你是个好人。”
闻言,聂三站起:“去,我去,我看看怎么回事。”
待聂三走后,麻将便也凑不成局,沈舟由狐朋狗友不由询问道:
“老沈,林听是谁?怎么从来没听过。”
沈舟由起身,抬腿走向身后酒柜,一边挑着红酒,一边漫不经心的答道:
“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你们不用知道。”
……
盛年折返仓库时林听人已经不在。
与此同时,聂三正扛着林听往沈舟由家走。
其实,最正确的做法是将林听送往医院缠绷带。
可是能当指挥官的副官,聂三也是个人精。
沈舟由一见林听就“犯病”。
都说当局者迷,但是聂三这个旁观者还是能咂摸出来点什么味道的。
已经醒了的林听倒在飞行器后座,侧首看着外面匆匆而过的城市灯火,朝着聂三开了一个很僵硬的玩笑:
“你是要把我拉到荒郊野岭埋了吗?”
聂三有理有据的给自己找着理由:“我要去老大家打麻将,顺便把你带去,他们家有各种恢复剂,还有医疗仓。”
林听有气无力道:“我病不至此,你还是把我埋了吧,或者把我放下去。”
聂三:“那多不好。”
林听昏昏沉沉,没有多少力气与聂三辩驳,他本来就不善言辞。
最后飞行器停在了一处住宅,那宅子地处第一区,占地很大。
院子里飞行器、小型星舰就停放许多。
还有许多林听没有见过的古老苍劲的树木,这些树木或许曾生长在蓝星。
想着,林听目光都柔和了许多。
忽然,有声音从上方传来“你怎么来了?”
林听仰头看去,只见沈舟由一身疏懒,手里拿着一个酒杯,正靠在二楼窗边。
他头发像是刚洗过一样,发梢还坠着水珠。
睡衣衣襟微微敞着,肌肉线条凌厉且优美,颈侧像是沾染着一抹红。
总而言之,深夜时分,沈舟由这个样子总是有些色气的,怕是从哪个小情人那里刚回来。
林听不着边际的想着,指挥官大人真的不是一个好人呢。
然而,实则,林听只是站在一楼,规规矩矩道:
“指挥官,晚上好,偶然路过,我这就走。”
沈舟由轻飘飘的打量着林听:“既然来了,就先别走了。”
语毕,沈舟由转身离开。
林听转而看向聂三,十分无力:“我想走。”
聂三拍了拍林听肩膀:“乖,他有病,咱不和他犟。”
趁无人间隙,聂三给沈舟由屋内的狐朋狗友拨过去电话:
“喂,四哥,我们家老大怎么还洗了个澡呢?你们玩水里去了?”
电话那边,谢四吊儿郎当:
“谁知道呢,他抽什么疯。
刚刚接了你说要回来的电话,他就去洗澡了。
还穿了一件V领的睡袍,啧啧,那闷骚的样子。
怎么,三儿,他看上你了,你俩滚到一起了。”
聂三嬉皮笑脸:“四哥,大晚上的,别讲鬼故事。”
……
在关山从头到脚将林听蛐蛐一遍后,星舰终于降落在T27小行星,也是悬浮之城的附属小行星。
一个拥有苍翠树木和缓缓溪流的小行星,不发达,不先进,比悬浮之城第8区还要落后、贫困许多。
但也有着第8区没有的清新空气与淳朴笑容。
从星舰下来后,林听表情都舒展了好多。
他慢吞吞走在队伍最后,依旧被热情的赠予鲜花编织的花环。
花环戴在头上,衬得林听往常阴沉沉的脸一下子明艳了起来。
他曾听母亲姜禾说过,在古老的蓝星,雨水、树木、花朵……都有各自的味道。
不似悬浮之城那样不易辨别,而是分分明明。
而如今,站在T27星,林听觉得自己闻到树木温暖青涩的味道,花朵的馥郁……
以及……林听忽然望向远方,看着不见尽头的天际,他忽然疑惑的皱了下眉。
关山回头,一下看到了林听头上的花环,生机勃勃的洋甘菊点缀着几朵柔和的小风铃,在阳光下光影斑驳。
关山习惯性吐槽:“好丑。”
盛年也回头看了过去:“还好,比往常漂亮了些。”他有些好奇的询问关山:“你为什么讨厌林听?”
关山理了理长发,无所谓道:“丑……还有他说我是坏人,呵呵,眼界也就这么窄。”
说着,关山转头便给沈舟由拨过去视频通讯,他开心的向沈舟由分享所见一切:
“沈舟由,你看,这个偏僻的小行星还挺好看。
等着我闲下来模拟一个差不多的送你,你说怎么样?”
沈舟由掀起眼皮,淡淡道:“摄像头往右移一点。”
关山依言,林听入镜。
彼时林听正摊开手掌,接过一个18、9岁帅小伙递过来的一枚蛋挞。
沈舟由面色如常的告知关山:“你们星舰有人收受贿赂,你职级最高,不管一管吗?”
关山转过头时,帅小伙正送给林听一朵鲜艳的玫瑰花,男孩麦色的脸颊慢慢变红。
关山挑了挑眉梢,抬腿向男孩走去,笑得明艳又大方,他朝男孩伸手:“我有荣幸也获得一朵玫瑰吗。”
瞬间,男孩整张脸爆红,唯一一朵玫瑰落在关山手里,林听首次获得的暧昧示好也宣布破裂。
林听不傻,晓得男孩子的示好,也无所谓男孩的快速变心。
但他不会糟践别人情谊,一枚蛋挞就是极好的礼物,他要一点一点吃掉。
视频不知什么时候被关掉,待男孩子离开,关山随手将玫瑰丢给林听:
“这种东西我一年要收一麻袋,还你,免得你说我是坏人。”
林听不理会关山,但还是沉默的把玫瑰接了过来,很好看的花,会枯萎于第四天一个有雾气的清晨。
此时,林听只是想起姜禾曾经牵着他的手,说要尊重生命,尊重每个人独立的意志。
或许是B27太过生动鲜活,林听总是想起姜禾。
与此同时,沈舟由眼前视频猝不及防的被关山挂断。
他一抬头星子已经挂满天空,沈舟由忽然想起昨天那只小三花,或许已经被地瓜男抓到了温暖的屋子。
月色正好,适宜一场晚间的散步。
沈舟由晃荡着步子不自觉来到了辽山军校,来到了昨天林听等人的墙角。
昨天的泡沫箱还在,小三花露出一个猫猫头,喵喵叫得有些委屈。
沈舟由眯了眯眸子,抬步走了过去,随即蹲下。
他伸出掌心,小猫咪自动将头蹭了过去。
你能帮助许多人赶走病痛,让好多人活下去。
你们都很有价值,我一直觉得你们不该死在这里,也不会死在这里。”
其实林听想说的话有很多,他想对顾灿生说抱歉,不能加入他的K班了,请他不要扔掉小三花。
也想对老林说,他可能不能回家了,他攒了一点零花钱,在衣柜的最下层。
想对沈舟由说,不能与他领证了,要沈舟由不要那么花心,其实谢四与关山都还不错,要早日抉择心意,不要脚踏两条船……
但这些林听都没有说,他不想让别人徒增压力。
包括老林,不想老林想念自己。
林听也舍不得许多,但是他记得姜禾教过他责任与承诺,那所有的舍不得就化为遗憾吧。
林听对盛年与关山说:“要是我回不来了,你们先走,希望你们能够走掉。”
他转身回头,笑着与二人摆了摆手,那张清秀的脸第一次笑得那样明媚好看。
在关山与盛年怔愣之际,林听只身离开星舰庇护,走到露天之中。
外面那些雇佣兵比林听年纪更长,经历的事情更多,手下也有更多的性命,他们流窜于星际之中,浑身杀戮。
而林听有的是视死如归的果敢。
平日里雇佣兵常依靠精神力,在T27,林听反倒是有了优势。
可他也受了许许多多的伤,视线都开始模糊,依旧毫不畏缩的置身在战斗之中。
脑子都昏沉沉,手臂开始机械性的挥舞,林听觉得自己已经走到尽头。
忽然,强光刺激着眼睛,貌似光亮中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高大、肃杀、冷冽……与往常不一样的沈舟由。
……
沈舟由与S7军拥有最精锐的队伍,最先进的武器,经历过最残酷的战场。
林听一个人对抗许许多多雇佣兵犹如蚍蜉撼树,但是这对于沈舟由、对于s7军而言,并不是什么特别强大的敌人。
沈舟由虽被整个悬浮之城当成英雄崇拜。
但他本身并不崇尚个人英雄主义,偌大的战场,本应当彼此协作,每个人、哪怕是最普通的士兵都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调兵遣将,将每个人的作用发挥最大,才能赢得最终的胜利。
所以,沈舟由成了最高指挥官,而非最强单兵。
但是林听他湿湿冷冷,不爱与人打交道,凭着一腔孤勇向前走,他喜欢将伤痕揽在自己身上,他也不愿麻烦别人。
聂三带人抓捕雇佣兵,沈舟由则是走到林听身前,他握住林听的手腕,那手腕僵硬、机械的举着武器。
沈舟由垂眸看着林听,不见喜怒:
“结束了,这里由S7军接管,你们安全了。”
林听茫然的眨了眨眼,睫毛都被冻得颤抖。
沈舟由有些恼怒,他想去骂林听,这种时候要躲藏起来,等待救援。
要相信同伴一定能够赶来,最后时刻才进行厮杀,每个人的生命都很重要。
但看林听可怜兮兮的模样,沈舟由最后什么都没说,只是问道:
“你能看清我是谁吗?”
林听嘴唇开合:“沈……舟由。”
沈舟由:“知道今天是几号吗?”
如今,这个问题对于林听而言,宛若一个世纪难题,他现在脑子转的不是很快。
于是沈舟由自问自答:“11号,还有几个小时你就可以又准时长大一岁了。”
林听终于从刚刚杀伐中清醒了一些,他握住自己的空间戒,忽然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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