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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曾是惊鸿照影来萧祁睿甄嬛全章节免费阅读

卿卿似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不知道江家和萧家究竟谁对谁错。萧祁睿是我杀父仇人一事却是谁都改变不了的事实。我不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君臣大义大不过父兄的情谊。我握着他的手,“陛下,我要走了。”萧祁睿没有说话,他把手覆在孩子的脖颈上,轻声道:“这么小的孩子,江姒,你不心疼吗?”他站起身,看向众太医,“救不活皇后,所有人都会死。”毒药发作,我躺在床上,痛的死去活来。我甚至不知道我是怎么活下来的。再次醒来后,萧祁睿坐在桌旁看书。我看向他,眼里一片纯真,“陛下怎么在这?”他怔了一瞬,上前来抱住我,“阿姒。”我的肩膀感觉有些湿润,我摸了摸,惊讶的发现萧祁睿哭了。他为什么要哭?“陛下?”我不解,试探着问了一声。他这才把我放开,胡乱的抹了把眼泪,“吓到你了。”我眨了眨眼,好奇...

主角:萧祁睿甄嬛   更新:2025-01-04 09: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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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祁睿甄嬛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曾是惊鸿照影来萧祁睿甄嬛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卿卿似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不知道江家和萧家究竟谁对谁错。萧祁睿是我杀父仇人一事却是谁都改变不了的事实。我不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君臣大义大不过父兄的情谊。我握着他的手,“陛下,我要走了。”萧祁睿没有说话,他把手覆在孩子的脖颈上,轻声道:“这么小的孩子,江姒,你不心疼吗?”他站起身,看向众太医,“救不活皇后,所有人都会死。”毒药发作,我躺在床上,痛的死去活来。我甚至不知道我是怎么活下来的。再次醒来后,萧祁睿坐在桌旁看书。我看向他,眼里一片纯真,“陛下怎么在这?”他怔了一瞬,上前来抱住我,“阿姒。”我的肩膀感觉有些湿润,我摸了摸,惊讶的发现萧祁睿哭了。他为什么要哭?“陛下?”我不解,试探着问了一声。他这才把我放开,胡乱的抹了把眼泪,“吓到你了。”我眨了眨眼,好奇...

《小说曾是惊鸿照影来萧祁睿甄嬛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我不知道江家和萧家究竟谁对谁错。

萧祁睿是我杀父仇人一事却是谁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我不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君臣大义大不过父兄的情谊。

我握着他的手,“陛下,我要走了。”

萧祁睿没有说话,他把手覆在孩子的脖颈上,轻声道:“这么小的孩子,江姒,你不心疼吗?”

他站起身,看向众太医,“救不活皇后,所有人都会死。”

毒药发作,我躺在床上,痛的死去活来。

我甚至不知道我是怎么活下来的。

再次醒来后,萧祁睿坐在桌旁看书。

我看向他,眼里一片纯真,“陛下怎么在这?”

他怔了一瞬,上前来抱住我,“阿姒。”

我的肩膀感觉有些湿润,我摸了摸,惊讶的发现萧祁睿哭了。

他为什么要哭?

“陛下?”我不解,试探着问了一声。

他这才把我放开,胡乱的抹了把眼泪,“吓到你了。”

我眨了眨眼,好奇的问他,“陛下这么伤心,不会是哥哥出事了吧?”

“江姒,你……”他眉毛一皱,继而温言回我,“等天下安定,朕就让江初回京陪你。”

“好呀。”我甜甜一笑,“爹爹盼着哥哥成亲太久了,陛下可要赐我未来嫂嫂个诰命。”

“阿姒的要求,朕当然答应。”他哄了我好久,又让人端上一碗药,“补身子的药。”

我看了一眼,低垂下眉眼,又是避子药。

我接了过来,乖乖的喝了。

这一碗比以往的药都苦。

萧祁睿见我很乖,又哄我睡下,他才离开了坤宁宫。

是的,从那时起,我便失忆了。

我站在佛寺中,忆起往昔,失忆了三年,年年我都以为初入宫一年,妄图用这一年的美好记忆冲淡后来的哀伤。

难为后宫众人陪着我一块演戏。

当时少年情深,我在东宫喝了两年避子药,萧祁睿登基数月后,将药换成了补药,我才有了身孕。

后来失忆了,太后不想我再次有孕,偷偷将我喝的补药换成避子药。

我再次找人查验药方的时候,便是这时候。

萧祁睿一直不知此事,他见我好的差不多了,也不想再拿苦药喂我。

我不愿记起前尘往事,自我欺骗江家还在,我与皇帝还可以斗智斗勇,他还会防着我生下孩子。

日日都喝避子药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真是天下第一傻的人,将我的孩子忘了三年。

为了陪我演戏,萧祁睿把刚出生的孩子扔在冷宫不闻不问三年。

确认我失忆后,萧祁睿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把孩子随便丢给一个宫人,“把他扔远点,别让皇后看见。”

宫人还未走出去,他想了想补充道:“丢去冷宫养着吧,用度也和冷宫那边一样,别让皇后从账目上看出名堂。”

“是。”宫人应了一声,抱着孩子走了出去。

08

不知不觉,我走到了后山。

无名墓碑在我发现它的那一年已经被拆了。

方丈对我道:“逝者已往,江公子定然不想看见娘娘如此。”

“哥哥知道方丈如今还记挂他吗?”我找了处石凳,坐了下来,“为什么要把东西交出去?”

方丈早料到有此一问,“万事皆有缘法,娘娘替江姑娘活了这么久,难道不该付出些代价?”

我扯了扯唇角,露出悲凉的笑,“代价便是我将父兄亲手推向深渊吗?”

“娘娘将要大婚的那段日子,江公子抱着江姑娘跪在佛像前,他求佛祖大发慈悲救她一命。”方丈双手合十,“我佛慈悲。”

他顿了顿又道:“那些证据即便不在我这里,时候到了,也自会出现,这是江家欠下的一条人命,江公子做好了准备,娘娘还纠结什么?”


我很自私,拿这份喜欢威胁他放过江家。

事实证明,那时的我还是太单纯了。

又过了几个月,皇帝驾崩,萧祁睿在灵前登基,我也升级成了皇后。

太子的手段太高明,短短两年,年轻力壮的老皇帝已经病的不能起身,京中的皇子该囚的囚,该流放的流放。

萧祁睿登基时,京中竟然只剩了他一位皇子。

封后当夜,萧祁睿宿在我的房里,双手抚上我的肚子,“阿姒,我们很快就会有孩子了,你喜欢女儿还是儿子?”

我笑笑不说话。

日日饮用避子药,怎么可能有孕?

他爱我也爱他的皇权,他怕哥哥拥护我的孩子,夺了他的帝位。

“如果有女儿,朕一定好好宠她,如果有儿子,朕便封他做太子,教他治国之道,他会是一位好储君,好皇帝。”萧祁睿自顾自的说道。

“听说女儿肖父,儿子肖母,妾也盼着能早日怀上孩子。”我面上笑着,心里止不住的犯恶心。

太假了,我和萧祁睿都太假了。

05

登基半年后,萧祁睿来找我,希望我兑现当初的诺言。

期间,我提过好几次让父兄归家,萧祁睿都是用一句朝堂离不开他们终结这个话题。

我信萧祁睿,也盼父兄早日平安。

我字斟句酌的给哥哥写了一封信,连带着萧祁睿抚军的亲笔信一起发往边关。

春去冬来,我趴在窗户上,日日等着哥哥的来信,也缠着萧祁睿问:“陛下,哥哥有没有来信呀,他什么时候回京?除夕宴的时候,我能见哥哥一面吗?他说救了只兔子,要带回京给我,我能养在宫里吗?”

他笑着回我,“快了,宁远侯处理完军务就要回京了。”

我深信不疑。

第二日,萧祁睿带了只兔子给我,“宁远侯的兔子还要等些日子,你先养着朕给的,日后也好与宁远侯的兔子做个伴。”

我笑着依偎在他的怀里,盼着哥哥早日回京。

去年年关的时候,哥哥没有遵守诺言回来,今年除夕,哥哥一定要守诺。

如果事情真的这般过下去,自是极好的。

察觉到不对,源于避子药的味道变了。

我偷偷留了些药渣,找了信任的太医鉴定,太医说这是坐胎的良药。

霎时,我手脚冰凉。

距离我喝这药,已经两月有余。

我闭上眼睛,让太医替我诊脉。

他看了许久,下跪恭喜道:“娘娘已有一月身孕,臣请问娘娘,是否要记入脉案?”

后宫中,为了防止阴私手段,往往坐胎稳定后才会公布,太医也会暂时瞒下喜脉一事。

我没说话,想起无数个日夜中,萧祁睿说,孩子快有了。

我忽然懂了他的意思。

但我不信,我让太医瞒下此事,借口去相国寺求子,出了皇宫。

萧祁睿派了很多人保护我,把我看的十分紧密。

我在相国寺待了半天,都没寻到机会单独和方丈讲话。

临走时,我去相国寺的后山转了一圈。

哥哥幼时经常和我来此处玩。

我知道这是原主的记忆,但我已经分不清了,我就是江璃,江家的女儿,不是吗?

在后山,我看见一座立了无名碑的衣冠冢,我盯着看了好久,直到宫人来催,我才恋恋不舍的回了宫。

回宫后,萧祁睿已经在坤宁宫等我了。

他紧紧的抱着我,“朕盼着早日和你有孩子。”

是了,萧祁睿准许我生孩子,那一定是因为江家对他没了威胁。

可我的哥哥没有回京,父亲也没有消息。


我不需要争宠,萧祁睿便是我的。

某日,皇上要出宫祈福,我肚子大起来了,不方便和他一块去,他便嘱咐我好好呆在自己宫里,回来给我带我喜欢吃的糕点。

我答应了他,但他一走,我便去了御花园,正巧太后去我宫里传召我,我与传话的宫人完美错过。

淑妃穿着身碧绿的衣裙,站在亭中等我。

怀瑾替我看住随侍的宫人,我走近亭子,长话短说,“我的父亲还活着吗?”

她摇了摇头,“江太傅联合三皇子谋反在前,江初失城在后。”

我定定的看她,“父亲谋反的罪证是什么?”

“三皇子手里有陛下毒害先皇的证据,他主动联系了太傅,计划进京朝拜时谋反,陛下英明,早早发现了他的阴谋,当场斩杀了三皇子,囚了一众反臣,其中包括江太傅。江初得到消息后悲愤欲绝,罔顾军令,妄图快马回京,岂料此时敌军来犯,他正遇上敌军,枭首而死,随后,启城因无主帅,战败失守。”

“这就是真相。”淑妃转过身看我,“陛下没有做对不起江家的事情。”

“我知道。”我轻声回她。

说起来,三皇子手里的罪证是我亲自收集的。

这便是我穿来时,未能拿出手的“污蔑太子谋反”的罪证。

如果那一日,我将此物呈到先帝面前,哥哥、父亲还会死吗?

如果我早些毁灭这些罪证,三皇子还能拿到手吗?

有太多的如果,可惜,都是如果。

07

几个月后,我到了预产的日子,萧祁睿推了早朝,日日陪着我。

前朝后宫看我不顺眼的人很多,他很怕我会因此丧命。

我躺在床上,吃着萧祁睿喂我的蜜饯,勾唇一笑,“皇后的哥哥不能有污点,父亲可以有吗?”

他没想到我会提起这事,冷了声音,“谁告诉你的?”

我笑的花枝乱颤,“陛下挡不住天下悠悠众口。”

笑得太大声,肚子里的孩子不乐意了,争着要出来。

我捂住肚子,朝他笑了,一如当年他初见我面容时。

萧祁睿手中的蜜饯滚落在地上,他朝外大喊:“传太医!”

他一边抱着我,一边威胁我,“江姒,你敢不活下来,朕就杀死你的孩子。”

我很想反驳他,但我痛的说不出声。

很快,太医就到了,萧祁睿也不肯出去,执意呆在产房陪我,他怕我会趁他不注意时自尽。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生孩子会这么痛,像是要把我撕裂一样。

趁着换气的功夫,我偷看萧祁睿一眼,他坐在座椅上上,眉目都有忧色,他的手指甚至在止不住的颤抖。

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萧祁睿很爱我。

下一秒,我痛昏了过去。

太医脸色一变,上前请示萧祁睿,“娘娘怕是不安,臣请问保大还是保小?”

“朕是天子!谁敢从朕手里夺他们的命?”他将手旁的茶盏摔在地上,“皇后母子若是出了事,你们太医院陪葬。”

萧祁睿发怒的话,颤抖的声音,我都没有听见。

他不知道,生产前我饮了毒药,药就藏在蜜饯中,太后下的。

我身旁的宫人发现了下毒的事情,我压了下来,闭口不言。

太后只想要皇孙,必要时刻,皇孙也可以舍弃。

可我不一样,我还盼着孩子出生。

醒来后,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生下来小皇子。

萧祁睿抱着孩子到我面前,“阿姒,这是我们的孩子。”

太医跪在一旁战战兢兢的不敢回话,我知道,我要死了。

这样也好。


我没有说话。

如果,萧祁睿没有在我面前提到“太子”两字,我也许会一辈子活在囚牢中。

那一日,我记起了所有的事情,萧祁睿走后,我去了冷宫。

我的孩子已经三岁了,躲在门后面怯生生的看我。

“你是谁?”

他身上穿着破旧的衣裳,伸出脏兮兮的小手,里面有一颗糖果,“这是我偷偷藏下来的,请你吃。”

我站在冷宫门外,隔着一道门,看着我的孩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他是晟朝的嫡长子,如今活的连个宫人都不如。

他看我哭的伤心,终于大着胆子到了我身前,离我有几步远时,跪了下来,“贵人不要哭了,我知错。”

我再也忍不住,上前抱住他,“你没错,是娘亲错了。”

他的小手无处安放,即便是后来听见娘亲二字,也毫无动容,而是怯怯道:“脏了贵人的衣裳,他们会罚我的。”

我想起萧祁睿的那句“这么小的孩子,江姒,你不心疼吗?”

我害怕的落荒而逃。

走出冷宫附近的宫道,我才整理了仪容去见太后,她是个聪明人,短短几句话,她就知道我想起来了。

她以为我想自杀想跑,允了我出宫。

可她不知道,见了我的孩子后,我不想死了。

萧祁睿谁都不爱,他只爱我。

杀人的那句话,他绝不只是说说而已。

我从怀中拿出一把匕首,丢到方丈的脚下,“萧祁睿是个很聪明的人,我手里的证据是假的,父亲肯信,多半是三皇子添油加醋。没有方丈,他怕是也难和我父亲取得联系。”

他早料到此事,双手合十。

“出家人不打诳语,三皇子的母亲是你的妹妹吧。”我冷声道:“用天灾掩饰人祸,方丈好厉害的本事。”

我站起身,“此事止于你,若你不从,祸及相国寺。”

方丈站在我身后,诵念佛号,“贪嗔痴皆是虚妄,阿弥陀佛。”

我没有理会他,去了山顶。

登高望远,一览众山小。

我在等。

萧祁睿很快就到了,他带着孩子站在我面前。

“江姒,你敢跳,我就掐死他。”他一手掐住孩子的脖子,神情冷漠。

小孩子悬在空中,无助的胡乱踢腿,他的脸上还有红色的掌印,想必也是萧祁睿的手笔。

我上前两步,抚上他的脸庞,“你不觉得活在山顶很孤单吗?”

他一把拉住我,随手把孩子扔在地上,紧紧的抱着我,“江姒,你不准死!”

孩子在一旁咳的昏天黑地。

我心里难受,面上还是说,“萧祁睿,你说过,你盼着和我有孩子,你就是这么对他的?”

他一怔,随即放开我,朝男孩挥了挥手,“过来,拜见你娘亲。”

孩子不敢忤逆皇帝的命令,即便难受也忍着跪了下来,“臣叩见母后。”

我看了眼萧祁睿,没有去扶他,“起来,回家了。”

萧祁睿听见我的话,很高兴,他摸着我的手,第一次对小孩笑了,“他还没有名字,阿姒想个吧。”

“宸字如何?”

“好。”萧祁睿二话不说就答应了,“我朝的储君,再尊贵的名字也担得起。”

他牵着我的手回了家,下山的时候,我看见方丈盘腿坐在地上,神色安详,只是旁边的一滩血触目惊心。

我收回了目光,不再关心此事。

回宫后,萧祁睿连下了两道圣旨,一道称太后重病,把人囚在了慈宁宫,一道昭告天下,封了萧宸为太子。

他照顾我的情绪,依旧想遣散后宫,“让他们都以修行生病的理由出宫吧。”

我像拒绝淑妃一样,拒了此事。


无数个日日夜夜里,原主趴在窗户上,问江太傅,“爹爹,哥哥什么时候回来?”

江太傅会摸摸原主的脑袋,严肃道:“初儿征战沙场,即便是马革裹尸也甘之如饴。”

那时,原主便发誓,哥哥可以战死沙场,绝不能死于朝堂阴诡。

后来,江家势大,原主察觉到太子不容江家时,动了大逆不道的念头。

萧祁睿技高一筹,毒死了原主,迎来了我。

原本,我已经嫁进东宫,与江家再难有联系。

亲人对我来说,似乎太遥远。

我真正意义上与哥哥见面,是在一个冬日,他记得我畏寒,在我生辰当日,快马赶了回来,送上白狐裘作为贺礼,当夜,又骑快马赶回兵营。

整整三日,不眠不休。

来年开春再见他时,哥哥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他记得我爱吃甜食,让人准备了一大桌吃的,偷偷对我说:“东宫宫规森严,我听说一寝一食都要记载,今日,你敞开了吃,我替你瞒着。”

他说罢还挠了挠头,从旁变出一只兔子灯送我,“你生辰那日,看你盯着别人的兔子灯看了好久,那时我便在想,别人有的,我妹妹也要有。”

我鼻子一酸,那日见哥哥时太晚了,我手中的灯不太亮,随意看了眼明亮的兔子灯,哥哥竟然记了下来。

他是位很好很好的哥哥。

我如今贵为太子妃,别说是一盏兔子灯,就算是龙灯凤灯,我想要,也有大把的人争着送上来。

哥哥的眼里,我依旧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子。

我也动了不好的心思。

次日,我陪萧祁睿用膳时,忍不住想,如果他死了,是不是就没有人会清算江家了?

如果继位的是位没有根基的皇子,他尚需仰仗我家,不会过河拆桥。

我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萧祁睿看出我不开心,关切的问:“阿姒,孤瞧你脸色不好,一会让太医来瞧瞧。”

我摇了摇头,我的良药是你呀,但这话我不能说。

这日以后,我便琢磨着如何把萧祁睿拉下储君的位子。

但我没想到,他的速度更快,几个月后,三皇子因罪降为郡王,发配去了封地。

我再次和萧祁睿一道用膳时,忍不住看他,这人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我的棋局尚未展开,他已经掀翻了棋盘。

他朝我温和一笑,夹了块鱼肉,“阿姒,多吃些,孤盼着与你有嫡子。”

“补药日日喝着,会有的。”我一笑。

我暗地里让人查过补药的方子,是避子药无疑。

太子是在骗我。

他这么说,只是为了稳住江家。

三皇子的路堵死了,我只能另谋他路,我先修书一封,寄给爹爹,劝他致仕,又提笔给哥哥写了一封信,望他回京交付兵权。

爹爹收到信后,骂了我一通,哥哥则是在回信中提到会赶在年关回京看我。

他们都不知道,江家已经是案板上的肉。

我害怕萧祁睿,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当日,我盛装去了太子寝殿。

“殿下,妾愿让出太子妃之位,也愿劝家父家兄归隐。”

他挑眉看我,“太子妃言重了,孤的妻只能是你,且孤尚需仰仗岳家。”

“妾幼时丧母,父兄于妾而言,重逾生命。”他不答应我,我便跪在那不起身。

萧祁睿最后还是妥协了,他把我抱上床,言语无奈,“阿姒真的是拿捏住了孤。”

对不起。

我在心里对他道歉。

不知从何时起,萧祁睿喜欢上了我,不论何时,只要我与他一同出现,他的视线从不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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