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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炮灰癫又勇,冷面军官沦陷了苏悦宁廖强结局+番外小说

千雪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别看廖寡妇这老娘们儿年纪大,力气倒还不小。苏悦宁都打出汗了,扎好头发,朝卫生所门口目瞪口呆的小李招了招手,“小李公安,你刚才听到了吧!廖寡妇造谣诽谤我,我现在要举报她。”他都杵这儿多久了?这是非要把人打成猪头,才看得到他吗?小李就是一个生无可恋,“妹子,你晓不晓得打人也是犯法的?”“我知道啊!”苏悦宁正气凛然,“是她先动手的,小李公安,你都看到的,她一冲上来就要抓我,非要逼我嫁给她那个喜欢偷老母猪的儿子。”“我有充足的理由怀疑她是想绑架我,所以,我这是正当防卫。”小李:……走过来的邵铖,陈涛对视一眼。这姑娘连法规都背得这么熟,看来文化程度还不低。邵铖走过去,冷声道:“就算她想绑架你,在她已经没有反抗能力的时候,你还动手,那就是防卫过...

主角:苏悦宁廖强   更新:2025-01-03 15: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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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悦宁廖强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炮灰癫又勇,冷面军官沦陷了苏悦宁廖强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千雪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别看廖寡妇这老娘们儿年纪大,力气倒还不小。苏悦宁都打出汗了,扎好头发,朝卫生所门口目瞪口呆的小李招了招手,“小李公安,你刚才听到了吧!廖寡妇造谣诽谤我,我现在要举报她。”他都杵这儿多久了?这是非要把人打成猪头,才看得到他吗?小李就是一个生无可恋,“妹子,你晓不晓得打人也是犯法的?”“我知道啊!”苏悦宁正气凛然,“是她先动手的,小李公安,你都看到的,她一冲上来就要抓我,非要逼我嫁给她那个喜欢偷老母猪的儿子。”“我有充足的理由怀疑她是想绑架我,所以,我这是正当防卫。”小李:……走过来的邵铖,陈涛对视一眼。这姑娘连法规都背得这么熟,看来文化程度还不低。邵铖走过去,冷声道:“就算她想绑架你,在她已经没有反抗能力的时候,你还动手,那就是防卫过...

《七零炮灰癫又勇,冷面军官沦陷了苏悦宁廖强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别看廖寡妇这老娘们儿年纪大,力气倒还不小。

苏悦宁都打出汗了,扎好头发,朝卫生所门口目瞪口呆的小李招了招手,“小李公安,你刚才听到了吧!廖寡妇造谣诽谤我,我现在要举报她。”

他都杵这儿多久了?

这是非要把人打成猪头,才看得到他吗?

小李就是一个生无可恋,“妹子,你晓不晓得打人也是犯法的?”

“我知道啊!”

苏悦宁正气凛然,“是她先动手的,小李公安,你都看到的,她一冲上来就要抓我,非要逼我嫁给她那个喜欢偷老母猪的儿子。”

“我有充足的理由怀疑她是想绑架我,所以,我这是正当防卫。”

小李:……

走过来的邵铖,陈涛对视一眼。

这姑娘连法规都背得这么熟,看来文化程度还不低。

邵铖走过去,冷声道:“就算她想绑架你,在她已经没有反抗能力的时候,你还动手,那就是防卫过当,甚至是故意伤人,也是犯法。”

突然响起的清冷声音,苏悦宁觉得有些耳熟,下意识转头看向声音来源。

一抬眼,就撞进一双深邃如墨的眼睛里。

从末世回来后,她的五感明显更加敏锐。

这男人面容冷俊,轮廓分明,眉眼间流露着清冷的光芒,此刻正用深不可底的眸光注视着她,似笑非笑。

但是他那过分清晰,带着些许压迫的下颌线,隐隐含着杀气。

这是一名军人,还是上过战场,沾过血的军人。

“你这个同志怎么能这样?这个老太婆,为了逼我嫁给她三十几岁的老光棍儿子,到处造谣想毁了我的名声。”

苏悦宁嘴一瘪,就哭了,“你知不知道,对于一个年轻女人来说,一出门就被人指着骂是脏女人,有多么可怕?”

她仰着头,乌黑的头发乱七八糟,脸上还有因打架生出的红晕,泪水扑簌簌地滑落,鼻尖也红通通的。

看着就,还蛮可怜的。

小李都看不下去了,“邵同志,这事还真怪不着悦宁妹子,实在是这廖寡妇太泼辣太坏了,想儿媳妇想疯了一样,抓着人年轻姑娘就不让走,还胡言乱语。”

他看向苏悦宁,满是同情,“本来悦宁妹子,就因为去年落水被个野人救了的事,被好多人造谣,说她失了清白,害得她都不太敢出门。”

啥?野人?

陈涛猛地看向邵铖。

邵铖抿着唇角,“落水又不是她的错,被人救了这是好事,怎么还传成了这个样子,简直是无知。”

小李叹了一口气,“我们懂有什么用,这年头没文化固执的人多,爱看人家笑话的人更多,咱也不能捂人家的嘴。”

邵铖看向还在默默抹泪的苏悦宁,看着更可怜了。

出任务四处跑,他倒是也听说过不少,谣言逼死,逼疯人的事。

口是伤人斧, 言是割舌刀。

他正想说明,那天救她的人是他,如果她愿意,他可以负责。

“悦宁,谁欺负你了?”

转头看去,就见一个高大白净的青年从才停稳的货车上跳下来,满脸焦急的朝这边走过来。

邵铖下意识去看苏悦宁,就见她抹掉泪站起身,哽咽着喊了声,“司明哥。”

脚步匆匆地往那青年走去。

他怎么忘了,这姑娘已经结婚了,这青年应该就是她的新婚丈夫吧!

长得还算周正,看着也很关心她。

但不知道为什么?

邵铖就觉得心里有点不舒服,好似缺了点什么一样。

他摇摇头,抛开这不该有的情绪,转头看向小李,“小李,你带这老太去卫生所,让医生看看,等她醒了,就带回派出所,造谣诽谤也是犯法。”

说完,回到车上,又看了一眼相顾说话的两人,就开车走了。

苏悦宁怔怔地看着面前的青年,这是她舅舅的大儿子,表哥安司明。

舅舅名叫安栋梁,是她外公收养的孤儿。

外公收养他的时候,他已经六七岁,能记事,也记得自己的名字,外公就没让他改姓。

宁乐岚跟这个没有血缘的哥哥感情特别好。

外公去世后,安栋梁主动承担妹妹的学费。

各自成家后,安栋梁跟着妻子回到老家生活,也还是经常送山货粮食来补贴苏家。

去年她落水后,发烧生病,安司还陪着舅妈李永珍来家里看过她,送了两只大肥鸡,还有二十几个鸡蛋。

前世今生,算起来,苏悦宁已经有好些年没见过他了。

看着表妹呆呆的,安司明眼睛是满是怒火,“悦宁,是不是他们欺负你?你别怕,有哥在。”

说着就要去跟邵铖他们理论。

苏悦宁连忙拉住他,“司明哥,他们没欺负我,欺负我的,我都把她们收拾了,你别忘了,我也是跟舅舅学过散打的。”

她不想把廖家的事告诉安司明。

前世,她成植物人后,安司明冲动之下,把廖强打成了重伤,又刚好遇到严打,被判了十五年。

虽然他因为表现好,减到十年。

可十年后他出来,家里人死的死,傻的傻,失踪的失踪,已经家破人亡。

后来,他无意中得知苏丽丽在上大学时用的名字叫苏悦宁,这才知道苏丽丽顶替了她的大学名额。

他去海城找妈妈和她,结果却得知她们都死在了大火中。

最后,他坐船出海,遇到风浪,尸骨无存。

上一世,跟她有关,对她好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这一世,换她来护着他们。

苏悦宁扬起脸,笑道:“司明哥,你好不容易来一次,我请你去国营饭店吃饭,高规格。”

安司明看她真的没事,放下心来,不过他一向节俭,说道:“国营饭店贵,我们回家随便做点就是了。”

“这你就不懂了,回去做就得做一大家子的,不然你吃的时候,老有那疯狗在旁边汪汪叫,吃个饭都不清净。”

安司明听出她对家里人的不满,“怎么回事,你又跟大房的人干架了?”

苏悦宁就把吴慧芳造谣,还想把她卖进山里的事,加上家里七七八八的糟心事说了。

“她怎么这样恶毒?”

“你们家收留了他们,供他们住,供他们吃的,她这不是恩将仇报吗?苏振兴那个龟孙也不是个好东西,我现在就想去把他们锤一顿。”

见安司明拳头捏得咯咯响,苏悦宁拍了拍他,“我已经锤过他们了,你不要再动手。对了,你今天怎么来了,最近村里应该很忙呀!”

阳春三月,正是耕种的时节,没有急事,安家人都没空来大河镇的。

“哎哟,我忘记东西了。”

安司明一拍脑袋,慌忙跑回货车处,从车厢里抱了个大背篓过来,看着苏悦宁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

“因为我学会开拖拉机了,被队上推荐到运输队上班,刚好这趟货是送大河镇的,爸妈就准备了些你爱吃的,让我送来。”

苏悦宁看着沉甸甸,重量明显不轻的大背篓,“准备了一些?这么多东西,舅舅舅妈准备了很久吧?”

“这不是想着你病才好,等几个月又要考试,得多补补嘛!”

安司明掀开背篓上搭着的草帘子,拿了一盒饼干递她手里,“我这次拉货路过省城,给你买了一盒钙奶饼干,听售货员说,吃着可香了,你藏好,可别让那些人看到。”

苏悦宁接过就拆开,吃了一片,奶香浓郁,又酥又脆,“真好吃。”

说着递了一块给安司明,安司明没接,“我是男孩子,不爱吃甜的。”

他又拿出一个铁罐子,“还有这罐麦乳精,你喝完这个,身体好了,等段时间考试,肯定能考个好大学。”

苏悦宁眼尖,看到麦乳精罐子上好像刻了一行字,就把钙奶饼干顺手放回了背篓里,伸手去接麦乳精。

哪知刚放下,斜后方突然冲过来一个小孩,抓起那盒钙奶饼干拔腿就跑。

“诶,你这小娃。”

安司明连忙追了过去,这小孩不过三岁的样子,哪里跑得过成年人,才跑几步就被抓了回来。

小孩挣扎间,头上的狗皮帽子掉了下来,露出一张小圆脸。

苏悦宁看到这孩子的相貌,顿时就怔愣住了。


恶心得打了个寒颤。

宁乐岚看着他的大花脸,满脸嘲讽,“你脸被抓成什么样,关我什么事?我现在只在乎我的悦宁,我得日夜守着她,免得她被不怀好意的,所谓的家人给坑害了。”

苏振家气得直喘粗气,苏老太好像又要晕倒。

就在这时,几个杀气腾腾的女人,带着个披头散发的老太婆走了进来。

那老太婆还是老熟人,正是泼辣到一个人,就能干翻一个大队祖坟的廖寡妇。

那几个女人,就是下午给苏振家讲了大道理的王桐花一行。

王桐花一进门就看到苏振家铁青着脸,在拉扯宁乐岚。

好哇,这是被她抓到现行了。

苏振家看到王桐花都有心理阴影了,转身就想跑。

王桐花可不会放过他,“苏振家老师,看来我下午给你讲的道理,都白讲了,那我再给你补个课吧!”

她声音铿锵有力,说着就要往苏振家那边走。

不过有人比她更快。

在大家都还没来及反应过来的时候,廖寡妇已经朝苏振家扑了过去,“你就是吴慧芳那个死骗子的小叔子啊!快把我的两百块钱还回来,不然我就举报你们老苏家骗婚,骗彩礼。”

廖寡妇就是块滚刀肉,昨晚被小李公安带到派出所后,一口咬定她没有买人,她给吴慧芳的是彩礼钱。

为这事儿,两个女人在派出所大打出手。

吴慧芳说她没拿过钱,廖寡妇一口咬定把钱给吴慧芳了。

偏偏她还有证人。

陈所长没办法,只得派了小李和小刘去找查,偏偏还让他们找到证人了。

说是吴慧芳去了廖家两次,每次廖寡妇都满分热情,还给吴慧芳煮了两回糖鸡蛋。

廖寡妇是什么人?

是九个花大队最抠门的人,抠门到村里的人去田里路过她家门口,她都把人拉住,非说人家脚上沾了她家的鸡屎,要逼着人刮下来的人。

就是这么抠门的人,竟然给吴慧芳煮了两回糖水蛋。

那只有两个可能,一个可能是:吴慧芳要把女儿嫁给廖寡妇她儿;另一个可能就是:吴慧芳要给廖寡妇她儿说亲,并且是板上钉钉,稳打稳扎的事。

至于两百块,廖寡妇也不是没可能拿不出来。

毕竟鸡屎她都要抠回去,冷全靠抖,饿全靠忍,生病全靠抗。

根本就没用钱的机会。

这么些年,指不定还真让她存够了。

九个花大队的社员们说起这事,还难得的夸了一句廖寡妇,是个会过日子的女人。

廖寡妇有人证,至于物证在吴慧芳那个骗子,人贩子手里。

所以廖寡妇算是受害人。

派出所就把她给放了,可廖寡妇她还偏偏不走了。

她就认准了死理,要找吴慧芳要那两百块钱,好像说得多了,连她自己都觉得真给了吴慧芳两百块钱。

躺在派出所撒泼打滚,闹腾了一天。

九个花大队的大队长来领人,也不好使,反正就是吴慧芳不还钱,她就不走。

陈所长没办法,只能去找大河镇真正的王牌女人,王桐花女士帮忙。

王桐花不会查案,但是她偏心。

特别是了解了廖寡妇的为人,觉得她一个老寡妇,拉拔大儿子,太不容易了。

还存了几十年钱,想给儿子娶个媳妇,更是感动得不行。

就带着廖寡妇找上了门。

苏振家看着抱着他大腿不放手的疯婆子,整个人都不好了,“什么骗子,彩礼?”


苏振家被噎,也没生气,而是问:“司明说他带了些东西来家里,那东西是不是被你收起来了?”

“哦,他是带了好多东西,有山鸡、野兔、鸡蛋、白面……”

苏悦宁掰着手指数起来,“哦,还有麦乳精,饼干……”

苏老太听着都眼红,直接命令道:“那你把东西拿出来,做着吃了,免得放坏了。”

“刚好今天我要去县里看你大伯他们,那里面吃得差,把兔子和鸡都烧上,另外再煮二十个鸡蛋拿去,还有那饼干我也一起带上吧!他们饿了能垫垫肚子也好。”

“麦乳精就留给你弟弟补身体,他马上要考试了,费脑子。”

“奶,你在说什么呀?”

苏悦宁惊讶地看向她,“那些东西是司明哥要拿去送人情的,人运输队的师傅用心教他,他不得给点孝敬啊?做人得知恩感恩,在别人那里得了好处,还一毛不拔,这不是白眼狼嘛!”

桌子上的几个人,都觉得她在点自己,但是没有证据。

苏老太虽然不相信她,但也拿她没办法。

这死丫头现在可是六亲不认的。

想起吕家人提起过,空了会来家里看看这死丫头。

苏老太又软了语气哄道:“悦悦,你又没上学,别整天在外面晃,你一个大姑娘在外面不安全,奶在家里待着都担心你。”

“就在屋里做做饭,洗洗衣服,把家里收拾干净些,等你爸发了工资,奶给你扯一身新衣裳,小姑娘就得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苏悦宁点点头,“奶说得有道理,那就等爸发了工资再说吧!”

她才不会听她的鬼话,转头就出了门。

先去国营饭店吃了早饭,后去了王主任家,人家帮了那么大忙,不得联络联络感情。

她打算晚点再去黄葛树小巷一趟。

昨夜苦思冥想,总算是想出了收拾苏耀轩的法子。

家里也没什么好东西,苏悦宁就把安司明送来的野鸡,拿了一只给王桐花。

王桐花自然推脱不要,但是苏悦宁会说,“王姨,我妈说了,在学校时,就数你跟她关系最好。”

“这么些年,我妈除了上班,就是围着家里老人孩子转,都跟你这个好朋友疏远了。我现在长大了,就想着让我妈跟从前的朋友再联系上,不然遇到啥事,都没个说知心话的人。”

王桐花这才收下,“那好吧!有事就来找姨,姨保管给你办得妥妥的。”

出了王家,苏悦宁就想着,得想个什么法子搞点钱。

这几天用的钱,都是宁乐岚塞给她的零花钱。

她舍不得用都攒着,一共就四十几块。

李老太住院,是她交的医药费,花了七块多。

怕刘东方没钱治死掉了,又拿了二十块给李老太。

这几天买吃的用了一些,现在手里就剩不到十块钱了。

去省城的车费都不够。

她空间里倒是有布料,糖果,饼干,都是这个年代的硬通货,还有不少黄金珠宝也能换钱换票。

可这会儿,不让个体经营。

要不去黑市一趟?

可她才举报了苏振兴,自己又跑去那种地方,这不是打自己脸吗?

上次用扫描仪看到苏老太手里有点钱票。

那些钱都是她妈给的,她拿回来天经地义。

苏悦宁打了个响指,转头就回了家。

苏老太住的这间屋是采光最好的,窗户也够大,刚好方便她进屋。

开了扫描仪,马上就找到了藏钱的位置。

死老太婆还挺谨慎,放钱的铁盒子还上了锁。


“那还是算了吧,我只想躺平让我妈养我。”

苏悦宁笑眯眯地摇摇头,这辈子,她就想陪在宁乐岚身边,再也不要让她陷入孤寂绝望中。

邵铖心里一动,想说,他也可以养的,又觉得太过唐突了。

苏悦宁给自己也化了个妆,瞬间老了三十岁不止,皮肤黄黄的,眼睛也变小不少。

然后找邵铖借了一件衣服,套在我面,又长又大,她就把袖子挽上去,把背一躬,抬头问邵铖,“看我像不像个小老太太。”

“像,太像了。”

邵铖听她把声音都变苍老了,更是惊奇。

化妆费了不少时间,快到放学时间了。

想了想,苏悦宁还是把她要借陈吕二人的手,收拾苏耀轩的事告诉了邵铖,“原因暂时我还没法告诉你,但我保证不会坏了你的大事。”

邵铖点点头,“我相信你,你要怎么做?我配合你。”

这种信任的感觉很好。

两人收拾好先去黄葛树小巷,确认了吕牛麻子确实在陈静屋里。

邵铖躲在树上守着,苏悦宁又着急忙慌地赶到回家的那条小巷子,站在巷子口听附近的几个大娘婶子们聊八卦。

等了不到十分钟,就看到苏耀轩背着书包走进了视线里,无精打采的。

苏悦宁从口袋里抓了把瓜子散给几个婶子,“何大姐,你听说那事没?”

何大姐接过瓜子,一脸好奇,“啥事?”

苏悦宁嗑了颗瓜子,嫌弃的撇撇嘴,“这你们都不知道,就是黄葛树小巷的事呀,今天下午才发生的,可有意思了。”

“到底啥事?我们没听说呀,你快给我们讲讲。”

婶子们满脸都在说她们想吃这瓜。

苏悦宁神秘兮兮的凑了过去,“那我就给你们讲讲,黄葛树小巷最尾巴上的那一家,晓得吧,里面住了个外地来的大美女,今天呀被人给抓了现行。”

此刻,苏耀轩正好跟她擦而过,脚步明显停顿了一下。

婶子们又问:“被抓了?为什么被抓了,难道是因为?”

“当然是因为,哎呀,你们都知道的。”

苏悦宁语气既兴奋又带着几分神秘,“具体的咱也不知道,反正呀,那姓陈的小美女被打得可惨了,哎哟,羞死个人。”

看到苏耀轩步子越走越慢,突然猛地转身往回跑,刮起一阵凉风。

“哎哟,这谁家的死孩子,赶着投胎呢!”

苏悦宁嫌弃地拍了拍手臂,而后随意地摆摆手,“大姐们你们聊着,我先回家煮饭,家里的老爷们儿该下班了。”

待她走了,几个大娘婶子才问道,“咦,这妹子是哪一家的?”

“我也没见过,是不是才搬来的?”

苏悦宁看着苏耀轩在路灯下飞奔的背影,心里暗笑,跑吧跑吧,你姐姐我给你准备的大舞剧马上开演。

名曰:美女大战野兽。

当她慢悠悠地回到黄葛树小巷,屋里已经打起来了,院子里外全是人。

那个热闹啊!

老远都能听见苏耀轩愤怒的嘶吼,还有吕大麻子惨烈的嚎叫声。

邵铖本来骑在墙头上看热闹,看她回来了,就跳下来给她解说战况,“姓吕的体格强壮,正大光明的打,苏耀轩不一定打得过他。”

“不过苏耀轩这小子心狠手辣,还沉得住气,听出屋里声音不对劲,脸色都没恢复过来,先捡了一板砖,冲进屋里,就拍了姓吕的一砖头。”

“不错不错,有勇有谋。”

苏悦宁兴致勃勃地听围观的人分享战况。

“哎呀,漂亮男人被打了一拳,鼻血都打出来了。”


廖强眼睛被摘了?

苏悦宁走到楼梯口,听见看热闹的都在议论。

“怎么把眼睛都摘了?”

“哎哟,你不知道,这寡妇的儿子是个变态,大白天的就偷摸进猪栏里,脱了裤子抱着老母猪做那种事。”

“老母猪才下了崽,护崽得很,踩碎了他的骨头,还咬烂了他的脸,眼珠子都掉出来了。”

“医生说他眼珠已经坏了,装回去就保不住命。”

“我还听说,他那罪孽的玩意儿也被咬得稀巴烂,往后就跟以前那宫里的公公一个样了。”

苏悦宁眉心微动,她把廖强扔进猪栏里,一则是为了将他身上的伤推到老母猪身上,顺道抹去自己的痕迹,二则也是利用九个花大队队员,把廖强送进牢里。

没想到下了崽的老母猪这么厉害。

不过这狗东西也算罪有应得。

廖寡妇还在哭闹,“我儿子都瞎了,你们还想找我要医药费?做梦,我不给。”

“你不给医药费,就是占国家财产。”

昨天廖强送来卫生所后,发现他全身多处骨折,卫生院的医生都不敢动手,只做了止血处理。

怕路上颠簸,会产生二次伤害,也不敢给他转院。

还是派出所的陈所长打电话,从县医院请来了做手术的医生。

廖寡妇不会写字,但是在手术单子上按了手印的。

结果现在赖着不给医药费,还非逼着医生把她儿子的眼珠子安回去。

医生气死了,拉着小李公安要报案。

小李公安这两天,都快被廖寡妇折磨疯了,立马要带她回派出所。

见动真格的了,廖寡妇不敢再胡搅蛮缠,手忙脚乱地把身上的口袋翻了个遍,就掏出几毛钱。

不知所措下,拍着大腿又哭,“我一个孤老婆子,哪里有钱啊?”

廖家翻不起风浪。

苏悦宁不欲再看,抬脚打算回楼上,廖寡妇就看见她了。

老太婆动作还挺麻溜,翻身爬起来指着她嚷:“这个小骚货是我儿媳妇,你们要医药费就找她。”

苏悦宁还没开口呢,围观的都看不下去了。

“这老寡妇怕不是疯了吧!发什么神经?一开口就骂人家小姑娘,嘴真贱,怪不得被打成了猪头,活该。”

“她还攀扯人家小姑娘,人小姑娘长得多好看,会愿意当她儿媳妇?”

“也不看看她儿子长什么样,丑得跟癞蛤蟆和黑乌鸦杂交的一样。”

廖寡妇急着找人帮她付钱,也不管别人骂她儿了,“我没说胡话,是她家的长辈,亲自来我家说的亲。”

闻言,大家都惊诧地看向苏悦宁。

每个人脸上都是毫不掩饰的同情。

到底是什么样的父母,才能这么狠心,要把女儿往火坑里推啊?

苏悦宁淡然自若地走过去,“既然你非要说我家长辈去你家说了亲,我爸妈就在楼上,去没去过你家,现在就可以喊下来问清楚。”

廖寡妇眯缝着眼,语气强硬,“不是你爸妈来的,是你家大伯娘吴慧芳来找我的,我还给她……”

苏悦宁扬声打断她,“嚯,大爷大叔,大娘婶子,你们给我评个理,我这有爸有妈的,轮得到大伯娘来帮我定婚事吗?”

众人摇头。

小李公安更是义愤填膺,“现在是新华国,领导人都说了,要尊重个人婚姻自由,包办婚姻是犯法的,何况是一个什么也不是大伯娘?”

“我不管吴慧芳怎么跟你说的,也不管你给了她什么东西,都与我无关,你要是再揪着我不放,我就……”

苏悦宁扯着嘴角,弯腰盯着廖寡妇阴恻恻一笑。

廖寡妇被她盯得头皮发麻,吴慧芳不是说这个小丫头性子最是温顺吗?

怎么笑起来,这么瘆人呢?

这时,邵铖扶着陈涛走进了卫生院。

一进来就看见苏悦宁,她分明是笑着的,但那目光就像一头孤狼,冰冷,凶残,带着对生命的漠视。

他眼眸深沉,把陈涛交给医生处理伤口,站在原地,想再看看。

苏悦宁收起嘴角,猛地直起身,扬声道:“既然是吴慧芳收了你的两百块彩礼,你找她要啊,跟我有什么关系?”

廖寡妇莫名其妙。

她什么时候给吴慧芳钱了?

两百块,要是有两百块,她就能给强子娶个媳妇了。

想到这,廖寡妇立马兴奋了,“对啊,吴慧芳收了我两百块彩礼钱,她还我了,我就交医药费。”

说着,她还仰着头去看苏悦宁的冷脸,“吴慧芳在哪里,我去找她要钱。”

苏悦宁冷声道:“吴慧芳被抓起来了。”

“啊?”

廖寡妇呆若木鸡。

苏悦宁朝她伸手一指,看向小李公安,“小李公安,吴慧芳拐卖人口的证人,我找到了。”

小李公安严肃地走过去,扭着廖寡妇就往门口走。

又搞定一个,苏悦宁满意地拍拍手,一转头就对上了一双耐人寻味的眼睛。

是上午在卫生院门口,说她防卫过当的男人。

苏悦宁转开目光,装作没看见他,慢慢朝楼上走去。

有勇有谋。

人够狠,脸皮也够厚。

邵铖挑了挑眉,唇角轻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回到病房,苏老太已经睡着了,苏振家不在,只有宁乐岚拿着一块破布擦来擦去。

看到她回来,就说:“悦宁,你也回去吧,这里有妈就成。”

苏悦宁:“妈,我爸呢?”

“哦,你爸明天早上有课,我就让他先回去了。”

“妈,你上班的时间比他还早。”

宁乐岚把破布扭干,挂在床尾,“没事儿的,我在这里也能睡会儿,你爸一个大男人,照顾你奶不方便。”

“随便你……”

苏悦宁气结,去李老太病房里找安司明。

宁乐岚:……

她怎么觉得她闺女又生气了。

这边,苏悦宁和安司明回到家,已经零点了,随意洗漱了一下,就各自休息了。

心里想着事,第二天,苏悦宁早早醒来。

刚拉开房门,就看到苏耀轩鬼鬼祟祟的从外面回来,踮着脚进了屋。

这狗东西昨晚上没在家睡么?

想了想,她顺着墙壁轻巧地摸到苏耀轩房门口,里面窸窸窣窣一会儿,就没有声息。

她微微皱眉,刚转身,打算去厨房烧点水,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

玫瑰味儿的,是友谊的花露香水。

她有个女同学,家里有上海的亲戚,去年得了这么一瓶,为了炫耀了,连续几个月天天用。

所以她记得很清楚这个香味。

这种花香味,一般来说,只可能是女人用的。

苏耀轩一整夜没回家,这是去找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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