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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在婚礼当天失忆,当众扒下了我的婚纱阮清梨拜金女前文+后续

湷烟树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婚礼当天,相恋多年的男友假装失忆。他说他不认识我,心里只有白月光阮清梨。甚至当众扒下我身上的婚纱。“你根本不配成为我的妻子,脱下来!”我绝望地向他展示我们恋爱的点点滴滴,他却不耐烦地呵斥我只是个拜金女。我终于死心,选择了放手。他却求我别离开。......我和宋之声的婚礼已经开始了一个小时了,我这个新娘却衣不蔽体地被锁在了化妆间。而一墙之隔的舞台上,新娘正在和新郎交换戒指。我三天三夜亲手设计的婚纱,如今穿在了宋之声的白月光——阮清梨的身上。我死死捏着手机,看着直播里的画面。阮清梨穿着布满碎钻的婚纱一步步走到宋之声面前。他迫不及待地冲过去将她拥入怀里,在镜头前,他们旁若无人的亲吻。安静的礼堂里爆发出轰鸣的掌声,礼花飘落在两人的头发上,如...

主角:阮清梨拜金女   更新:2025-01-03 14: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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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清梨拜金女的女频言情小说《男友在婚礼当天失忆,当众扒下了我的婚纱阮清梨拜金女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湷烟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礼当天,相恋多年的男友假装失忆。他说他不认识我,心里只有白月光阮清梨。甚至当众扒下我身上的婚纱。“你根本不配成为我的妻子,脱下来!”我绝望地向他展示我们恋爱的点点滴滴,他却不耐烦地呵斥我只是个拜金女。我终于死心,选择了放手。他却求我别离开。......我和宋之声的婚礼已经开始了一个小时了,我这个新娘却衣不蔽体地被锁在了化妆间。而一墙之隔的舞台上,新娘正在和新郎交换戒指。我三天三夜亲手设计的婚纱,如今穿在了宋之声的白月光——阮清梨的身上。我死死捏着手机,看着直播里的画面。阮清梨穿着布满碎钻的婚纱一步步走到宋之声面前。他迫不及待地冲过去将她拥入怀里,在镜头前,他们旁若无人的亲吻。安静的礼堂里爆发出轰鸣的掌声,礼花飘落在两人的头发上,如...

《男友在婚礼当天失忆,当众扒下了我的婚纱阮清梨拜金女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婚礼当天,相恋多年的男友假装失忆。

他说他不认识我,心里只有白月光阮清梨。

甚至当众扒下我身上的婚纱。

“你根本不配成为我的妻子,脱下来!”

我绝望地向他展示我们恋爱的点点滴滴,他却不耐烦地呵斥我只是个拜金女。

我终于死心,选择了放手。

他却求我别离开。

......

我和宋之声的婚礼已经开始了一个小时了,我这个新娘却衣不蔽体地被锁在了化妆间。

而一墙之隔的舞台上,新娘正在和新郎交换戒指。

我三天三夜亲手设计的婚纱,如今穿在了宋之声的白月光——阮清梨的身上。

我死死捏着手机,看着直播里的画面。

阮清梨穿着布满碎钻的婚纱一步步走到宋之声面前。

他迫不及待地冲过去将她拥入怀里,在镜头前,他们旁若无人的亲吻。

安静的礼堂里爆发出轰鸣的掌声,礼花飘落在两人的头发上,如同白头偕老。

可明明,这是我的婚礼。

我暗恋了宋之声整整十年。

在那个蝉鸣声声的夏天,是他不经意地挺身而出,拉出了泥潭里的我。

“吵死了,谁再动她就滚出去。”

尽管我知道他只是烦她们吵到了他午休,可这一句话却终止了我抵抗了大半年的校园霸凌。

所以,我感谢他,也因此去了解他,一陷再陷。

他是个好面子的人,所以在阮清梨当众拒绝他的告白,还逃婚去了国外后,我就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我追求了他整整三年,我记得他一切喜好。

他爱挑食,我就变着法的给他做各种好吃又好看的便当。

他喜欢开朗的女孩,我就克服内心的惶恐去社交去开怀大笑。

我把心掏出来对他好,也终于修成正果了。

今天是我和他的婚礼,是我期待许久的日子。

整个婚礼现场的布置都是我费尽心思设计,婚礼流程也是我彩排了一遍又一遍的。

可是当我满心欢喜,穿上婚纱一步步走到他的面前时,却只看到了他满脸的厌恶。

“你是谁?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我只会娶小梨一个人!”

他们说他失忆了,所以我慌乱地解释着,细数着我和他恋爱以来的点点滴滴。

可谁知他却一脸不耐烦,根本不听我的话,反而上手来撕扯我的婚纱。

“这不属于你!你根本不配成为我的妻子,脱下来!”

任由我苦苦哀求,他都没有心软。

我像是被扒光了皮的狗被扔在马路上受人指指点点。

台下的闪光灯几乎要闪瞎了我的眼,随着宋之声的动作,婚纱彻底从我的身上脱下。

我穿着单薄的被他扯坏的内衣无力地坐在台上。

“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今天是人家小宋和阮家大小姐的婚礼!”

我的妈妈用力扯着我的胳膊,想要将我拖拽到后台。

我这才注意到舞台下满脸不屑的阮清梨。

整个婚礼现场的牌子也不知何时把新娘的名字换成了她。

“你就老老实实在这里呆着!要是惹得小宋不高兴了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她把我扔进了后台的化妆间,而宋之声自始至终都没有回头看我,哪怕是一眼。




秋日的夜很凉,这次我没有眼泪,只是为自己感到不值。

难道命运就这么不公平,我只想要一点爱就这么难吗?

想到宋之声和阮清梨,我止不住呕吐起来。

胃难受的厉害,只好再次去了医院。

“你怀孕两个月了,多穿点,今天很冷呢。”

医生的话还在耳边回荡,我拿着报告单,竟然死性不改地又想到了宋之声。

和他在一起的一年里,他带我去了很多我没有去过的地方。

他放下忙碌的工作陪我去游乐园,带我出席一个又一个重要宴会,他把我介绍给他的朋友,他忘情吻我,一遍遍说爱我......

怎么就变了,怎么就......失忆了呢?

我轻轻地摸着肚子,那里是我和他的孩子。

要是他知道了,会不会想起来,会不会后悔呢?

抱着最后一丝幻想,带着报复的幻想,我整理出了和宋之声的点点滴滴。

我们第一次约会,我们第一次旅游,我们第一次在摩天轮上接吻......

这么多天来,我第一次给自己画了个妆,拿上了报告单和承载着我们美好回忆的相册。

半小时前他刚更新了动态,是在NatureNewZealand餐厅里。

一家高档的新西兰餐厅,过去他带我来过许多次,所以这一次,服务员没有因为我着装简陋就拦下我。

在餐厅内装饰书架的遮挡下,宋之声没有看到我。

坐在他对面的那个男人我也见过,他叫顾时烨。

宋之声的好兄弟,顾家的独苗苗,浪子一个。

宋之声介绍我们认识时,他笑着对我说我和宋之声很搭,亲切地喊我嫂子。

而现在,提到我他满脸不屑:“你不会心软吧,小梨都回来了,难道你还想和那个穷鬼在一起?”

宋之声微微摇头:“你知道的,我喜欢了小梨那么多年,她们两个人没法比。但说实话,她对我真的不错。”

“我有时候想,我是不是对她有些太残忍了。”

顾时烨满脸惊讶:“你不会爱上她了吧?对这种拜金女,还有一个吸血鬼家庭,你心软可不行啊。”

“放心吧,我和她就是玩玩,我们两个不合适。”

顾时烨放下心来,开玩笑道:“你也不怕她知道你假装失忆寻短见,你不是说她很缺爱吗。”

宋之声哼笑一声:“她不会知道的,她喜欢我那么多年,我的话她不会怀疑的。就算她知道了,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和她本就是云泥之别,一个无聊时的错误罢了,本来想让她给小梨做替身,现在正主回来了,和她就没必要继续了。”

我捏紧了手里的报告单,胃里翻涌快要吐出来。

他们轻描淡写的谈话让我心如刀绞,我之前竟然还如同小丑一样期待着让他“恢复记忆”。

我从来都没想到自己过去这么多年喜欢的是这样一个人渣。

深呼吸忍下动手的冲动。

我面无表情地打开手机,预约挂号,做好了流产准备。

紧接着又打电话给了老板。

过去,老板多次劝说我出国进修,可是宋之声说他舍不得我不想我离开,我就一直没有同意。

而现在......

“老板,您上周说的进修我考虑好了,我想去。”

挂断电话的那一刻,仿佛有心灵感应一般,宋之声回了头。




在餐厅优雅的钢琴声和明亮的灯光下,我们对视着。

他的脸上全是愕然,慌乱地站起身来。然而,我却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不是怕眼泪落下,而是怕再待下去我怕自己忍不住打了宋家继承人。

可宋氏,我惹不起。

阮宋两家联姻,宋家少爷追爱多年痴情种

明明不想去关注,可相关的消息却还是一遍遍给我推送。

关掉手机,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

我感受着那个素未谋面的小生命从我的身体里离开。

还记得恋爱时,我和宋之声逛街看到一家三口,他总会笑着对我说我们也会有的。

他为我勾画过婚后儿女双全幸福美满的场景,他说他会爱屋及乌地爱我们的孩子。

可现在他早就不爱我了,又怎么会爱我们的孩子呢?

我承担不了这份责任,索性放过自己,放过最后可以和他纠缠的契机。

流产后的第三天,我就坐上了飞往纽约的飞机。

独自一个人在异国他乡的日子并不好受。

孤单的街头,陌生的环境,这一切都让我的工作变得为难。

可我无路可走,我只能咬牙坚持着,一点点学习进步,一点点走下去。

我的身后空无一人,我不能停下来。

在纽约学习了三个月,工作变得得心应手起来,可还是会遇到一些刁难。

“这就是你做得垃圾设计?你们女性设计师能不能有点眼界。”

我在国外被性别歧视的甲方刁难到崩溃,咬着牙通宵做方案到零点,一遍又一遍一直改到他再也不能违背良心说出贬低的违心话。

我拖着满身的疲惫和胜利的喜悦回公寓时,却被聚集在一起的青少年混混调戏。

“这么晚了还在外面,还穿着裙子,你这做什么工作的呀?”

烟雾缭绕里,他们吹着口哨向我逼近。

我只能拼了命的跑起来,狼狈不堪地冲回公寓。

和我合租的室友是个华人大学生,这个时候也还没有睡,我回家时她正在听着新闻。

宋家少爷牵手阮家小姐出席时装秀,郎才女貌

蜜月28天,扒一扒宋之声阮清梨的恩爱故事

她听得津津有味,我却满心酸涩。

我在国外被甲方刁难到崩溃,通宵做方案到零点,加班回公寓路上还要被青少年调戏时国内的宋之声正在和他的月光出席各种场合,度蜜月。

人与人的差距真的就是鸿沟无法逾越吗?我不相信。

所以我鼓足勇气想要向上爬。

可现实却给了我当头一棒。

我熬了无数个夜,改了无数次才修改出的设计稿,就那样被轻飘飘地抹去了名字。

我去维权去举报,却只得到上级一句轻飘飘的“息事宁人”。

奔波多日也没有得到我想要的结果,在又一次加班后,我忍不住坐在便利店门口崩溃大哭。

好累。好想放弃。

周围的人群却爆发出惊羡的吸气声欢呼声。

我跟着他们抬头,却看到纽约大屏幕上放着宋之声和阮清梨的婚纱照。

那一刻,我的心里不是难过,而是不甘心。

前半生颠簸流离又如何?我一定要出人头地,满血复活。

就算离开他这个宋家继承人,我一样会做的很好,我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一步步爬到山顶。

短短一年,我从职员坐到经理,再到被派往国内当新开的分公司总裁。

回国那天,我第一次打开过去的手机看未读消息。

如我所料。

整整一年,我的便宜爸妈只是伸手要钱。

“笑笑,打点钱过来,你弟弟生活费不够用,你知道的,他一个男孩吃的多。”

我上大学时一个月一千生活费,他们说绰绰有余。

她儿子上大学一个月三千的生活费,她还觉得不够用。

一碗水总是端不平的。

我因为旧手机一直没开机,我妈见久久没回她,开始气急败坏。

辱骂的词语一个接着一个。

“白眼狼没良心”

过去我总是追求她的爱,想要让她满意。可此刻,我的心里没有半分波澜,我已经不在乎了。

但我也还是有没料到的。

宋之声在半年前给我发了大片消息,大概就是在说对不起,求我回去,

甚至发了小作文细数往日美好,说他才发现他爱我。

我只觉得搞笑。

倘若真的爱我,以他的财力大可以飞来纽约找我。

而不是去和阮清梨度蜜月,全球旅行。

上飞机前,手机振动,宋之声再次发来了消息。

你真的不来了吗?今天我和她要去领证,我在民政局等你到下午两点,你只要回来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

我没有理会,抬手把他拉黑,上了飞机。




“哎呀,就是,笑笑这孩子从小就喜欢撒谎,你们别听她瞎编。”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我妈,她却继续给宋之声赔笑。

“小宋啊,你别生气。”

明明我是她的亲女儿,她却这样诋毁我,背刺我,为什么?

宋之声满脸的鄙夷刺痛了我,病房里对我指指点点的议论声与唾弃声让我耳边轰鸣。

“她妈妈都那么说了还能有假?这也太可怕了吧。”

“是不是有精神病啊。”

可我根本无力辩白。

只能看着宋之声一步一步走到我的病床前,将那个纸袋在我面前倒下。

纷纷扬扬的人民币像雪花一样散落下来。

我爸妈立刻蹲下捡起来,甚至还来拉扯我:“愣着干什么,谢谢小宋啊。”

宋之声的嗤笑声分外刺耳。

“不就是为了钱吗?说什么爱不爱的,别把自己塑造的太高尚。”

宋之声牵着阮清梨在一片惊叹和议论声里离开。

我残存的希望也在这荒谬的场景里碎成了渣。

傍晚,我一个人办理了出院手续。

我爸急着去打麻将,我妈担心我弟大学放学回家吃不上晚饭,急着回家做饭。

所以,只有我一个人。

我还有家吗?秋末的风吹干了我脸上的泪,我却不能控制地想起高中时期的宋之声。

万一他想起来了呢?

我不是想见他,我只是想去拿回自己的东西。

自我催眠着,我一路来到了过去和宋之声居住的“家”。

短短两天,密码锁已经被更换了,我进不去,只能忐忑着按了门铃。

然而来开门的人却不是宋之声。

阮清梨穿着浴袍,身上隐约可见的密密麻麻的吻痕刺痛了我。

“是你?怎么还不死心吗?”

她的声音里满是嘲讽,可我的注意力却只在屋里隐约露出来的布景上。

这里曾经是我们的婚房,是我亲手设计装饰的婚房。

宋之声说他喜欢北欧风,所以我就连地板都用的大理石。

可现在,满屋的粉色嘲笑着我过去的用心。

“哦?你可能认不出来了,这是他听说我喜欢少女风,专门找人给我设计的呢。”

注意到我的视线,阮清梨轻飘飘地开口。

我推开她走进去,只看到满墙都是他们的合影,和他相机里拍下的她。

多么恩爱,多么讽刺。

“你来干什么?我给你们那么多还不够吗?盛笑笑,做人不要太贪心。”

我看着宋之声,声音有些颤抖:“我不要钱,我不在乎,我只想拿回那些东西,承载着我们回忆的东西。”

他怔住了,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脸上闪过一片迷茫。

但很快阮清梨就来了,她用脚踢了踢客厅里半人高的纸箱。

“把你的垃圾带走,别再来影响我们了好吗?”

我快速的打开那个纸箱,里面的东西又杂又乱,但我还是很快从里面翻出了和宋之声的合影。

合影里他把我举得很高,笑得一脸开心。

我把合影递到他的面前,期望他恢复记忆。

他眼珠震颤,神色复杂。

“谁知道是不是合成的,宝宝,你不是说只爱我一个人吗?”

阮清梨撒娇地摇了摇他的手,他的目光便坚定下来。

“你是不是有妄想症?我根本不会爱上你这种穷人,有点尊严,别纠缠了。”

“算我求你,忘了吧。”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都有些听不清了,可他还是把照片打翻在地。

明明已经在努力去忍了,可眼泪还是不争气。

我慌乱蹲下身去捡,却被阮清梨“不小心”踩到了手。

“啊,对不起呀姐姐,我实在是没看到你,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不用管她!她就爱捡垃圾,活该。”

宋之声的话让我彻底失望,我抬头盯着他的眼睛:“宋之声,你真的失忆了吗?”

他的回答已经不重要了,所以即使他还是沉默,我却当面撕掉了那张合影。

“你说的对,我就爱捡垃圾,所以才会在她不要你之后把你捡回来。宋之声,我们结束了。”

“我爱你的十六年就当喂狗了。”

忍不住的眼泪让我就连说出口的重话都显得苍白。

宋之声面色微变但还是坚持开口:“说了不认识你,你想怎么随便你。”

我抱着东西下楼,可箱子太高了,我看不到路。

一不小心被绊倒摔下了楼梯,那些被我宝贝的过去散落一地。

膝盖破了,好痛。

我忍不住回头去看宋之声的表现,他却连半个眼神都没给我,他忙着呢,忙着和他的小梨接吻。

我突然感到心烦感到疲惫,让人痛苦的爱难道应该继续吗?

接吻的声音在楼道里分在清晰,我终于下定了决心,捡起那堆他口中的“垃圾”,下楼尽数扔进了垃圾箱。




我揉着被妈妈掐青的手臂,眼泪砸在地板上。

凭什么啊,我为了这场婚礼吃不好睡不好,花费了那么多的时间精力,到头来却为别人做了嫁衣。

外面司仪的声音响起,他们宣读起誓言,宋之声一句“我愿意”清晰地传入我的耳朵。

也许是试衣间太过于封闭让我有些呼吸不过来,在听到他对阮清梨深情告白的那一刻。

我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了,我一遍遍敲打着门祈祷有人将我放出去。

可是徒劳,在外面的欢呼声爆发到最高点的那刻,我终于知道了原来人在悲怆之时真的会昏迷的。

再睁眼就是医院的天花板。

“你这孩子,说晕就晕,知不知道我们做爸妈的有多担心啊。”

“吃点吧,别搞得跟我们虐待你一样。”

我一醒来就看到妈妈坐在床边,她把手里的桃酥塞给我。

我并不喜欢吃掉渣的桃酥饼,可这是她少之又少分我一点爱的时候。

桃酥捏在手里油油的,我妈又开口了:“你这孩子,有啥想不开的呀?”

满心的委屈涌上来,我刚想哭诉就被打断。

“你听妈妈的话。息事宁人,你别忘了你弟弟以后还要去小宋的公司上班呢。”

“再说了,人家说的也没错,你本来也配不上小宋,就别闹了。”

我爸也在一边搭腔:“你妈说得对,你别不懂事了。”

“难道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脱掉我的婚纱也是我的错吗?明明这是我的婚礼!我有多无助你们知道吗?”

然而听到我哽咽的质问,他们首先想到的却是责备。

“早就说了他不可能喜欢你,你非要上赶子找人家,丢人还不是活该?”

“我没有!他说过他也喜欢我的!”

然而很快,熟悉的声音打破了我和父母的对峙。

“谁说喜欢你?这么喜欢造谣吗?”

宋之声一只手提着一个纸袋,一只手牵着阮清梨缓缓走进来。

我的视线落在两人紧握的双手上,拼命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哪怕是在确定了关系后,宋之声也很少和我牵手,他说那样太幼稚了。

可现在他却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月光。

两人的手上还戴着情侣对戒,是我亲手选的婚戒。

多可笑,我仔细挑选的婚戒却戴在男友和其他女人的手上。

“宋之声,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我们上周还一起去试了婚纱,我还有照片,你......”

“够了!”我焦急的话在他满脸的厌恶下生生咽回来。

“你能不能别编故事了,我就算是饥不择食也不会喜欢你这样平凡的女人。我只喜欢小梨!”

阮清梨也在此刻可怜巴巴地看向我:“姐姐,我知道你喜欢了我男朋友十几年。”

“可他真的不认识你,你也不能这样道德绑架和臆想吧?”

病房里还有其他病人和家属,探究的目光在我们之间流转。

有人嘟囔:“床上那个女人也太可怕了吧,这和变态有什么区别。”

宋之声面无表情地听着他们对我的诋毁与猜测,一句都不辩驳。

我瞧着阮清梨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也难怪病房里的人一边倒向她。

这种时候我只能靠自己了。

我打开手机相册,和宋之声在一起时的照片与视频出现在众人面前。

视频里宋之声的声音清晰有力:“笑笑,我们结婚吧。”

病房里针尖似的目光一瞬间全投向了对面的两人。

“你说你失忆了不认识我,所以在婚礼上当众脱下我的婚纱。”

“是我活该吗?宋之声。是你向我求婚的,不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

隔壁床看戏的病人和家属窃窃私语,“这不就是渣男吗?天啊,人不可貌相。”

“说那么多,想嫁给我不就是为了我的钱吗?贱不贱?”

“你问问你的父母,他们好意思说我们在一起过吗?”

他挑眉看向我爸妈,不安感突然把我包围。

我妈接下来的话让我如坠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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