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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散作满天焰火 全集

陆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阿姨,您之前的提议……我同意。”林溪月站在阳台上,身体已在风寒夜露中凉透。电话那头的林斓诧异,顿了片刻:“你能想通是最好。”又冷冷补充:“你不是能够站在阿宴身边的人。离开他,对你对他都好。我会给你安排合适的联姻对象……人不用您安排了,我有人选。”林溪月轻声,“给我一个月时间,我会全部了结离开海城。”挂掉电话,溪月垂下眼睫,一颗泪珠掉落。十年时光,南柯一梦。其实,从庄楚霜回国那天她就该醒了。……半个月前,庄楚霜因母亲去世回国,陆宴全程陪同出席了她母亲的葬礼,之后又陪她去了山上的寺庙,手机关机,杳无音讯。林溪月在他们去寺庙的第三天收到一个小号发来的消息。一条是庄楚霜的裸体油画,一条是男人的喘音。那声音溪月很熟悉,是陆宴的。她一直很迷恋...

主角:陆宴溪月   更新:2025-01-03 14: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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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宴溪月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意散作满天焰火 全集》,由网络作家“陆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姨,您之前的提议……我同意。”林溪月站在阳台上,身体已在风寒夜露中凉透。电话那头的林斓诧异,顿了片刻:“你能想通是最好。”又冷冷补充:“你不是能够站在阿宴身边的人。离开他,对你对他都好。我会给你安排合适的联姻对象……人不用您安排了,我有人选。”林溪月轻声,“给我一个月时间,我会全部了结离开海城。”挂掉电话,溪月垂下眼睫,一颗泪珠掉落。十年时光,南柯一梦。其实,从庄楚霜回国那天她就该醒了。……半个月前,庄楚霜因母亲去世回国,陆宴全程陪同出席了她母亲的葬礼,之后又陪她去了山上的寺庙,手机关机,杳无音讯。林溪月在他们去寺庙的第三天收到一个小号发来的消息。一条是庄楚霜的裸体油画,一条是男人的喘音。那声音溪月很熟悉,是陆宴的。她一直很迷恋...

《爱意散作满天焰火 全集》精彩片段

“阿姨,您之前的提议……我同意。”

林溪月站在阳台上,身体已在风寒夜露中凉透。

电话那头的林斓诧异,顿了片刻:“你能想通是最好。”

又冷冷补充:“你不是能够站在阿宴身边的人。

离开他,对你对他都好。

我会给你安排合适的联姻对象……人不用您安排了,我有人选。”

林溪月轻声,“给我一个月时间,我会全部了结离开海城。”

挂掉电话,溪月垂下眼睫,一颗泪珠掉落。

十年时光,南柯一梦。

其实,从庄楚霜回国那天她就该醒了。

……半个月前,庄楚霜因母亲去世回国,陆宴全程陪同出席了她母亲的葬礼,之后又陪她去了山上的寺庙,手机关机,杳无音讯。

林溪月在他们去寺庙的第三天收到一个小号发来的消息。

一条是庄楚霜的裸体油画,一条是男人的喘音。

那声音溪月很熟悉,是陆宴的。

她一直很迷恋陆宴在床上的样子,不强势,有种禁欲的脆弱感。

两人情到深处,淋漓尽致时,她埋在他颈窝里小声:“……怎么办,我好喜欢听你这种好像被我施虐的声音,我是不是有点变态?”

陆宴笑,说要把声音录下来给她做手机铃声。

那当然只可能是玩笑。

溪月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手机上真有了这段音频,从另一个人处发来的。

从那一刻起,这声音便成了她的噩梦。

真实的噩梦。

在梦里,庄楚霜一丝不挂与陆宴在画室中极尽缠绵。

溪月从梦中惊醒,剧烈喘息,冷汗涔涔。

“小溪,我从山上回来了,公司事情堆积有点多,晚饭不回来吃了。

你要好好吃饭哦。”

陆宴打电话回来。

对于消失的那些天只字不提。

溪月咬了下唇,看向餐桌上的请柬,是庄楚霜回国欢迎宴的邀请函。

不知是不是巧合,日期订在陆宴生日的同一天。

溪月原本不想去的,接到陆宴的电话后却改了主意。

傍晚,溪月打车到了酒店,服务生领着她上二楼。

隔着玻璃门,林溪月看见大厅里身着大红露肩礼服裙,艳光四射,被众人簇拥的庄楚霜。

旁边站着陆宴。

不知是谁说了什么,庄楚霜挽着陆宴的胳膊笑得前仰后合。

陆宴转头看她,脸上是无奈的笑。

两人目光相接,仿佛黏了蜜。

溪月其实一直知道,庄楚霜是陆宴心里的那抹白月光,心口的朱砂痣。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本以为……“小溪——”陆宴看见了她,微微一怔,随后快步走来:“你怎么会来?”

溪月拿出请柬:“邀请函。”

陆宴笑起来:“巧了,我加班结束后,楚霜打电话来说办了宴会,让我来捧个场。

我想着你一向不喜欢这种场合就没叫你。

没想到她还请动了你。

进去吧。”

陆宴拉起溪月的手,“怎么这么凉?”

他温暖的掌心将她包住,说:“我让人帮你拿条披肩。”

溪月看着他,这些年他一直对她这么温柔体贴,仿佛从未变过。

陆宴拉着她走到众人面前。

这一众人都是陆宴圈儿里的人,溪月哪怕跟他们不熟,也都认识,只有庄楚霜是初见。

陆宴向她介绍她:“楚霜,这是我的未婚妻溪月。”

他态度坦然,跟溪月十指相扣,姿态亲密。

“久闻大名。”

庄楚霜抱臂,看向溪月,微笑:“陆家从乡下收养的孤儿嘛。”

这话一出,周围静了一瞬。

在场的人都知道溪月的来历,可大家也清楚这些年陆宴将溪月看得有多宝贵。

从没有人敢在陆宴面前轻视过溪月。

眼见陆宴的脸色沉下来,庄楚霜忽然咯咯笑起来,亲热揽住溪月肩头:“开个玩笑,别介意!”

“我带溪月去吃点东西,你们自便。”

说着不由分说推着溪月往露台去了。

离开大厅,庄楚霜“嗤”了一声。

“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她勾着红唇,笑得妩媚。

“那两条消息,是你发的。”

溪月直视她的眼睛。

庄楚霜笑得更深了:“那天我们在寺庙里,佛像前,越是禁忌越刺激,没有男人能抵抗住这种刺激……”溪月开始呼吸急促,背脊僵直,那种被噩梦笼罩的感觉又来了。

“外面人来人往,还有人在诵经。

我没想到阿宴的味道这么好,他的手指好灵活,还有他的声音……够了!”

溪月抓起手边的酒杯泼了过去。

红色酒液从庄楚霜的下巴上滴滴答答落下。

她笑了笑,越过溪月的肩头,看向她身后。

溪月仓促转身,不远处,陆宴隔着露台的玻璃门,蹙眉,目光深深看向这边。


那日之后,一连十多天,两人都没再见过面。

溪月将手上的研究资料全部整理完毕,交付给了教授。

随后,林斓在私人会所办了一场小型宴会。

邀请的人不多,却都是海城豪门圈里有头有脸的人物。

在宴会上,林斓当众宣布了溪月养女的身份。

同时这也是溪月的订婚宴。

站是溪月身边的,是郑澐。

众人纷纷恭贺,明面上一派喜气祥和。

私下无人处,林斓问:“你这未婚夫,是什么人?”

“不是海城人,学校里认识的,国外来的交流生。”

溪月说。

林斓说:“我没联系上阿宴,不然这种场合他作哥哥的还是应该参加一下。”

但两人心里都明白,陆宴最好别来,他来了还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来。

晚上,陆宴从昏天黑地中醒来。

昨天庄楚霜在酒里加了药,两个人都很疯狂。

他告诉庄楚霜这是最后一次,之后两人桥归桥路归路,她回英国去。

后来他便断片儿,一直昏睡到现在。

手机不知什么时候关的机,陆宴充上电,一边开机一边想要怎么跟溪月解释这两天的消失。

最近他们的联系很少。

他想再给他一些时间,送走庄楚霜,一切还会回到原位。

溪月会跟他结婚,他们会跟以前一样。

手机开机,陆宴还没来得及调出跟溪月的对话框,大量的信息涌进来。

匆匆扫过,陆宴猛然变了脸色。

……宴会进入尾声,宾客纷纷离场。

溪月也和林斓告别,她将直接赶去机场,离开海城。

“阿姨,当年多谢您带我离开林家村。

您保重。”

溪月说。

林斓颔首,目光扫过郑澐,总觉有种奇异的熟悉感。

两人携手走进电梯,林斓的目光一直锁定在郑澐身上。

郑澐抬头,对上林斓的目光,不闪不避,勾起唇笑了一下。

电梯门随即关上,林斓脑子不断回闪着那个意味深长的笑,忽然她像想起了什么,匆匆打了个电话出去:“帮我查个人,叫郑澐,尽快。”

会所地下停车场。

溪月拖着行李箱等郑澐开车过来。

忽然一辆黑色轿车直直开过来在她面前停下,陆宴跳了下来。

“小溪,怎么回事?

为什么我妈会当众宣布你是她的养女?

你又为什么会出席?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陆宴的声音里有愤怒,有委屈。

“意味着我跟你成了兄妹。”

溪月淡淡答。

“还有那莫名奇妙见鬼的订婚!

她怎么逼你的?

为什么不告诉我?”

陆宴执著。

“我应该去哪里告诉你?

画室吗?”

陆宴蓦然哑声。

随即,目光落在溪月拖着的行李箱上。

陆宴红着眼,声音哑着,“你打算去哪儿?

我们下个月就要结婚了,小溪,你想扔下我去哪儿?”

见溪月不说话,他拉着她就要走。

溪月用力挣脱,拉扯间,后背撞上墙壁,疼得哼出声。

陆宴立刻松了手,紧张:“撞哪儿了?”

他忙着查看她的后脑,肩膀,在拉开衣领看到溪月背上血红一片时,陆宴倏然白了脸。

“小溪……你背上的刺青呢?”

“没有婚礼,不会结婚,陆宴,我们分开了,此后再也不见。”

溪月抬头,眼中冰冷一片。

陆宴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心脏像被人捏了一把,疼得他眼前白茫茫一片。

他伸手去摸她的左手,他套上戒指的中指上空空的。

陆宴后知后觉地觉出,好像从那天求婚时就不对劲了。

肩膀被人猛地撞开,郑澐走过来挡在溪月面前,目光在陆宴脸上扫过。

“时间不多了,我们走吧,未婚妻。”

郑澐刻意强调了最后三个字。

郑澐拉着溪月要走,被陆宴推回去撞在墙上。

陆宴目光落在两人十指相扣的手上,眼中戾色,向着郑澐挥起一拳。

“陆宴!”

溪月站出来,直直看进陆宴眼里。

她打开手机,庄楚霜发给她的那段视频直接播了出来。

陆宴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惨白。

溪月扒下肩头的衣服,露出背脊,直顶到陆宴面前去:“你问我刺青呢,亲眼看到那道刺青在庄楚霜身上起伏,一想到我身上也有着同样的东西,我就觉得,恶心!”

“我连我自己身上这一点相似都觉得恶心透顶,你觉得我该怎么面对你?”

溪月每说一句,就如刀更扎进一寸,陆宴被钉在了原地,摇摇欲坠。

溪月最后看他一眼:“你们放过我吧。”

她推开陆宴,上了车。

车子飞速往机场开去。


庄楚霜被推进了手术室,半小时后,医生告知她流产了,要做清宫手术。

得到消息过来的陆宴在手术告知单上签了字。

“抱歉,我当时没反应过来,没拉住她……”溪月说。

陆宴蹙着眉头:“跟你无关。

我看了门口的监控,也找到了撞她的人。

那人精神有问题,他家人没看住他……”溪月见陆宴脸色不佳,又想到庄楚霜说他要当爸爸了很高兴,安慰他说:“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陆宴摇了摇头,没说话。

清宫手术很快,十来分钟后手术室的门就开了,溪月不欲再见庄楚霜的面,准备要走,庄楚霜却疯了般从病床上跳下来,冲向溪月,手卡住她的脖子。

“是你!

是你故意的!

你故意害我!

林溪月,你嫉妒我……”陆宴上前使劲拉开她:“那是个意外!”

庄楚霜脸色惨白,盯着陆宴:“是你干的,你跟她是合谋!

你不想要这个孩子,你安排人来害我!”

“那是个精神病人!

是意外!

我不要孩子也不会用这种方式……”陆宴再次跟她解释。

“我不信!”

庄楚霜吼,“什么狗屁的精神病!

就是林溪月嫉妒我,报复我!”

她再次冲过去要撕打溪月,被陆宴抱住,她胡乱挣扎着,血从腿间流了下来。

溪月离开了医院。

出租车开过市中心,行进的缓慢。

她透过车窗看着熟悉的大厦,街道,人群,一帧帧像影片的慢镜头滑过。

曾经她那么庆幸从林家村来到海城,她热爱这城市里的所有。

现在,所有她所眷恋的,希冀的,都已经消失。

她想快些离开。

远离这里的阴冷,去温暖的地方。

溪月收拾好行李,郑澐走进房间。

“明天几点走?”

“上午十点。”

“我送你。”

“不用了,知道你最近很忙,我已经订好来接的车了。”

溪月说。

“再忙也不差一个上午,还是……”郑澐看她,故作潇洒露出点笑容:“求婚不成,连普通朋友也不能做了?

你在岛上的那个房间我替你留着,平时想度假也随时可以去。”

溪月微笑摇摇头。

她和他心知肚明。

假如没有那晚的那个吻,或许他们还可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当做普通朋友一样的存在,偶尔见面,聊天,吃个饭。

郑澐安静地看了溪月好一会儿,最后说:“再见,溪月。”

“你也保重。”

深夜。

溪月的手机响起,只响了一声,她就接起。

她猜到会有这个电话来。

那一头沉默了很久,陆宴略带沙哑的声音才传过来:“……小溪。”

“嗯。”

“真的要走了?”

“是。”

“那天宴会上的那个男人我已经让人处置了,他背后的指使人……是楚霜。”

溪月没有太意外。

“离开也好。

海城已经不是曾经的海城了。

你去找一找更好的地方。”

“宴哥……”溪月开口。

是往日的称呼。

陆宴眼中一瞬有泪涌出,那一刻,他无比希望回到过去,当他们都还年少,相互支撑,相互温暖的日子。

“是我错了,小溪,对不起。”

陆宴哽咽。

“好,我原谅你。

让我们都向前走吧。”

溪月轻轻说。

“明天不要去送我。

我不想被人注视着离开。”

“……好。”

溪月挂断电话。

次日,是个大雾天。

溪月独自乘车前往机场,她在离机场不远的咖啡店下车,进去买了杯咖啡,出来后边走边在手机上查看相关航班延误消息。

经过机场对面的人行横道时,一辆红色法拉利呼啸着直直向她冲过来,溪月惊惶抬头,车玻璃后是庄楚霜被恨意扭曲的面孔,她疯狂踩着油门,死死盯着溪月。

溪月来不及避让。

斜刺里一辆黑色轿车忽然插进来,冲向了法拉利。

眨眼间,两车相撞,剧烈的响声冲破耳膜。

法拉利被横撞进隔离带,两车又连着翻滚向更远的地方……看清那黑色车子的瞬间,溪月忽然间泪眼模糊,发不出一点声音。

……晚间。

海城新闻播报了今日机场附近发生的一起重大交通事故。

两辆豪车在加速中相撞,事故原因未明。

有小道消息称,车里的人为前不久才举行盛大婚礼的陆氏继承人和他的新婚妻子。

救援赶到时,法拉利已在起火,车内两人皆当场身亡。

(完)
飞机升空。

溪月蜷在座位上,漠然看着黑漆漆的窗外。

郑澐走过来,关切道:“小溪,冷吗?

我让人再拿条毯子来。”

“戏到这儿已经够了,你不用再演了。”

溪月态度冷淡。

郑澐手指抚上她的头发:“心情不好可以跟我聊聊,我是个合格的倾听者。”

溪月终于转过头来,看向郑澐:“你接近我不就是因为我陆宴未婚妻的身份吗?

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们彼此都没必要再装下去了。”

郑澐手顿住。

“我不管你姓郑还是姓陆,不管你接近我是为了报复还是膈应陆宴,现在我跟他毫无关系了,用不着再在我身上花力气了。”

郑澐在长达十几秒的沉默后,笑了:“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

“我不是那种能吸引人的性格,值得一个大帅哥围着无故献殷勤。

在实验室,你的钱包掉出来了,我看到了里面你小时候和你妈妈的合照。

你妈妈年轻时的照片,恰巧我曾经在陆家见到过一次,我记忆力很好,过目不忘。”

“原来如此。”

郑澐扬了扬眉,“我就说师姐很聪明嘛。”

隔了片刻,郑澐:“陆家人是怎么形容我和我妈的?

那个小三和私生子?”

溪月沉默,没说话。

在林斓的形容里,是“那个杂种”。

郑澐似乎猜到,不以为然地笑了笑。

“不过刚刚有一点你说的不对,溪月,你挺吸引人的,我越来越觉得你有意思了。”

溪月偏头过去,不理会他的油腔滑调。

“那么溪月,你最后故意让我接近,又是图什么呢?”

那天,在刺青店的外面,溪月遇到了郑澐,她跟他谈了条件,让他以未婚夫的身份陪她去参加林斓的宴会。

郑澐当时笑而不语,在溪月以为他不愿意的时候,他抓过她的手,手指上那枚偏大的钻戒滑到他掌中。

他说不合适的戒指就不要戴了,随后一挥手扔掉了那枚鸽子蛋。

两人达成了协议。

“我不想接受林斓给我安排的婚姻,需要一个挡箭牌。

还有,我不想被陆宴找到,而你作为陆廷振未公开的二儿子,这么多年林斓费劲力气想找出来都没办到,你有办法让我永远不被陆家找到。”

溪月坦白。

“你都说了你现在都已经不是陆宴的未婚妻了,对我没有利用价值了,我为什么还要帮你?”

“因为你扔了我的戒指,那个戒指值八千万。”

郑澐扑哧笑出声来,“我现在都要怀疑扔戒指的环节是你设计我的了。”

之后的十几个小时的航程,两人再没有一句交流。

溪月背上很疼,断断续续地昏睡。

而郑澐一直沉默着,不知在想什么。

飞机终于降落时,溪月怎么都睁不开眼睛。

“溪月,溪月……”郑澐轻晃她,“你在发烧,等入境后我带你去医院。”

溪月这一次病了整整一个月。

背上的伤口感染,之后便是反复发烧,眩晕,无法进食。

短短一个月时间,瘦成了纸片人。

最后郑澐给她找了一个心理医生。

“就那么爱他吗?”

他盯着她看。

“你走之后,陆……不用告诉我。”

溪月静静看着虚空的某一处。

一个月后,溪月出院,郑澐带她坐船,去了一个海岛。

岛不算大,只有十几户居民,郑澐领她进了一栋红顶小楼。

“现在,你是我的租客了。”

夜里,溪月睡不着,听见楼下有声响。

走下去,看见郑澐在厅里喝酒,各种酒瓶摆了一地,他看起来也有些醉了。

“还没睡?”

郑澐扬起眉,“要不要来喝一杯,今天我生日,请你喝酒。”

“生日快乐。”

溪月说。

“只有这个?

没有别的礼物什么的?”

“生日歌,要听吗?”

溪月淡淡。

“这算是人道主义关怀吗?”

郑澐摆摆手,“算了,不听。”

溪月最终还是走过去,陪他喝了一杯。

“我从没想过我的出生是不被祝福的。”

郑澐说。

“我妈在我十五岁生日时自杀了。”


庄楚霜也不避,仰着头大声:“是啊,我安排的。

想当你心里的白月光是吗,我看她被人抹黑了揉碎了还怎么当……啊!”

庄楚霜被掐着脖子被推至更深,上方,陆宴眼里的愤怒与厌恶流淌。

有一刻,庄楚霜觉得陆宴是真想掐死自己。

“阿宴,我怀孕了。”

庄楚霜笑起来。

陆宴顿住,脸上的表情一寸寸敛住,最后变成了冷漠。

他转身,庄楚霜从窗台上爬起来,维持着笑容:“我们有孩子了。

是婚礼之前那天……我不会要孩子。”

陆宴头也没回,声音冷的像冰锥:“靠酒精和药物来的孩子?

还有毫无感情的父母?

别作孽了!

庄楚霜,我们这样的人,不配有孩子。”

看着陆宴离开的背影,庄楚霜的笑容碎成了灰。

“我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你不想,我偏要这个孩子。

讨厌我,想甩开我吗?

有了这个跟你骨血相连的孩子,你再讨厌都得看着他!”

郑澐带溪月去医院做了检查,身上的淤伤做了处理,回到住处时已很晚了。

推开大门,溪月有些愕然地看着室内。

大厅里铺满了玫瑰,墙上布置着溪月名字的气球,桌上是浪漫的烛火。

她转头看向郑澐。

郑澐苦笑:“我没想到今天宴会最后会弄成那样。

本来想,结束回来后……这下显得不合时宜了。”

他把溪月扶进去,两人在餐桌的两端坐下。

溪月想要开口,郑澐半真半假道:“第二次了,在宴会上,跟所有人说你是我的未婚妻,不能只是徒有虚名呀。”

溪月有些不安地攥了攥手指。

郑澐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接着说:“那次陆宴来医院找我,说愿意用股份换他妈。

我之前只想让林澜一辈子待在监狱里。

我不稀罕什么陆氏的股份,从我十五岁时,我妈死后,我就没有什么在在乎的了。

我只想报复,让林澜痛苦,让陆氏垮台,世界毁灭都行。”

“但那天,我发觉我有了在意的人,跟她在一起这世界好像也没那么丑陋了,我想给自己一个机会,退一步,换一种活法。”

“溪月,我买了比八千万还大的戒指,你要不要试试?”

“尺寸肯定比那个合适。”

郑澐脸上难得浮现出一丝害羞的窘意,他走到溪月身边,掏出戒指盒,有些忐忑地看向溪月:“我,是不是该跪下现在?”

溪月拦住他,神情复杂:“郑澐……”郑澐仿佛预料到了什么,忽然笑了笑:“今天这气氛不对,是我的问题,你太累了,先去休……郑澐,我们没可能。”

溪月说:“抱歉。”

郑澐黯然,片刻,问:“因为陆宴吗?”

溪月沉默了好一会儿:“我跟陆宴在一起的十年,占据了我人生中近一半的时光。

他曾经是我的保护神,哥哥,亲人,后来是我的男朋友,未婚夫,到最后的背叛者。

无论我想不想,这些都在我身上打上了很深的印记,成为我这个人的一部分。”

“我曾经想我是不是恨他,可我发现也并没有。

他带给我的爱比恨要多。”

“可是我还爱他吗?

那天,在大屏幕上看到他婚礼的场面,我心里什么感觉都没有。

我对他的爱也已经没有了。”

“我只是想抹掉所有他留给我的印记。”

郑澐眼里燃起一丝希冀:“溪月,如果你是需要时间,我可以等。”

溪月摇头,深深看进郑澐眼里:“不管你们彼此承不承认,你和他,都是有着一半相同血脉的亲兄弟。

郑澐,你可能没有察觉,你们长的有多像。”

“面对你,我永远会想起他。”

郑澐手中的戒指猝然滚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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