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远田若瑶的女频言情小说《仕途多娇陆远田若瑶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骑鹤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曾泽光瑟瑟发抖如鹌鹑,却也不敢阻拦两人离开。自己嫖娼的把柄就算彻底落在陆远和陈宁的手中了,陈宁刚刚那句威胁曾泽光也清楚什么意思,自己若是不主动退出这次局长之争,他无疑会把照片散布出去。罢了,输了就得认,挨打要立正,这也是官场的铁律。还有一条铁律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下定决心的曾泽光扭过头来,笑容重新浮现在脸上,问李大勇道:“这位……大哥,关于补偿款,你看,我给多少合适啊?”李大勇大义凛然道:“一口价,五万!”曾泽光肉疼,但也深知这笔钱不给不行,一咬后槽牙说道:“行!不过今儿太晚了,取不出钱来,你给我留个手机号码,明天上午我把钱取出来后给你打电话。”“你个老小子可别耍花招,老子可知道你是个哪个单位的,明天要是...
《仕途多娇陆远田若瑶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曾泽光瑟瑟发抖如鹌鹑,却也不敢阻拦两人离开。
自己嫖娼的把柄就算彻底落在陆远和陈宁的手中了,陈宁刚刚那句威胁曾泽光也清楚什么意思,自己若是不主动退出这次局长之争,他无疑会把照片散布出去。
罢了,输了就得认,挨打要立正,这也是官场的铁律。
还有一条铁律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下定决心的曾泽光扭过头来,笑容重新浮现在脸上,问李大勇道:“这位……大哥,关于补偿款,你看,我给多少合适啊?”
李大勇大义凛然道:“一口价,五万!”
曾泽光肉疼,但也深知这笔钱不给不行,一咬后槽牙说道:“行!不过今儿太晚了,取不出钱来,你给我留个手机号码,明天上午我把钱取出来后给你打电话。”
“你个老小子可别耍花招,老子可知道你是个哪个单位的,明天要是见不到钱,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李大勇再次伸手在他脸上拍了拍,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你放心就是了,我说到做到。”曾泽光铁青着脸保证道。
他确实也不敢动歪心思,把李大勇逼急了,真跑到市纪委去告他一状,后果不堪设想。
陆远和陈宁溜达着走到楼下,钻进陆远的破夏利中。
后座上的田若瑶轻声问道:“事情办完了?”
“姐,给你看点儿好东西。”陈宁笑嘻嘻把手机递给她。
田若瑶把他的诺记7650接过来看了一眼,当即俏脸通红又砸到他怀里:“真流氓!”
陈宁嘿嘿笑着说:“您甭管流不流氓,好用就成。我敢肯定,明儿一早曾泽光就会去市委组织部找老谭汇报思想工作,并主动提出来,不参与这次招商局长的竞争了。”
田若瑶轻轻点着头:“那么大一个把柄落在咱们手里了,他要是明智,肯定不会继续挣扎的。”
陆远很理解田若瑶的心思,他打着了火,驾着车说道:“姐你没必要产生那么大的心理压力,曾泽光是作茧自缚,是咎由自取,他但凡心术正一点,正大光明的和你竞争,我和宁子也不会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对付他。”
陈宁附和道:“官场斗争是很残酷的,心一软,就会错失晋升的机会。”
田若瑶何尝不清楚这个道理,她只是觉得,用这种方式达到升官的目的,多少有点卑鄙了。
“姐,送你回家吗?”陆远问道。
“嗯,时间不早了,送我回家吧。”田若瑶说道。
车子在空荡荡的马路上极速行驶着,五分钟后就到了招商局家属院。
田若瑶来到雁鸣市任职后,把家安在了这里。
一套两室一厅的小面积住房。
车子停稳后,田若瑶推门走了下来,见陆远把车窗降下来了,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她立刻猜到这货的心思,脸一红,说道:“路上开车慢一点,到家后给我发信息。”
说完,挥手走人。
陆远一亲芳泽的打算瞬间灰飞烟灭,心里忍不住微微叹息一声,一拧方向盘,破夏利朝院子外面疾驰而去。
看得陈宁幸灾乐祸的哈哈大笑起来。
次日一早,陆远在睡梦中醒来,翻了个身,手一摸,身边并无佳人。
哼!
都滚过床单了还跟我矫情,看谁能熬得过谁。
这是雁鸣市一中的教职工宿舍楼,陆远的母亲陆凝思是一中的生物老师,前几年房改,花两万块钱就把学校给她分配的这套住房买了下来。
这些年来,陆远一直跟随母亲一起居住。
房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年龄四十多岁,长相二十多岁,温婉如小白花一般的女人。
陆凝思快如风,走到儿子床边,见他笑眯眯看着自己,像是在说,我已经识破你的伎俩了,甭想趁我睡着打我屁股,便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没好气儿的剜他一眼,陆凝思嗔怪道:“既然醒了,那就赶紧起来吧,赖床可不是个好习惯。”
“每天不被您吼两嗓子打几下,我也觉得跟少点儿什么似的,妈,您先出去吧,我这就穿衣服。”陆远仍旧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赶紧的,早饭都上桌了。”陆凝思说完,转身往外走,顺手关上门。
老妈也是个苦命的人,守着自己,半生未嫁,性子看上去淡泊、宁静,内心其实很坚强、刚毅,还有些执拗。
胡乱琢磨着,陆远穿戴整齐,去卫生间洗漱后走进餐厅吃饭。
老妈手艺一般,能把饭做熟的程度。
今天早上只熬了粥,切了一小碟咸菜,油条是在门口买的。
陆远也不嫌弃,拿起一根油条就往嘴里塞,并把粥喝得呼噜呼噜响。
看着儿子的吃相,陆凝思深深叹息:“你姥爷常言:饭桌上最讲究喝汤不许吸溜,吃饭不许吧唧嘴,要闭上嘴嚼。这些好习惯你小子一点都没学到,吃饭跟打仗似的,又没人跟你抢,你慢点吃不行吗?”
陆远冲老妈露出个明媚的笑容来,含混不清地说道:“您又不是不知道,这是我在京城上学那几年养成的习惯。”
陆凝思的神情黯淡下来。
在京城求学那几年,儿子过得不容易,说吃不上饭不至于,因为自尊心作祟,他一直过得很节俭。
去食堂打饭,往往是等同学们都吃完后再去,那时食堂都快关门了,他就能趁便宜打一份米饭或者两个馒头,就着那些剩下的残羹剩汤对付一顿。
还得快点吃,吃慢了就耽误师傅们下班了。
时间一长,就养成了吃饭像打仗的习惯。
心疼的看一眼帅气的儿子,陆凝思没再说啥,只淡淡地道:“他来了,晚上要来家里吃饭,见一面吧。”
陆远搂着她,愈发觉得这个女人是上天赐给自己的礼物,值得他用一辈子去呵护、宠爱。
“姐,我想弄姜荣光。”思忖片刻后,陆远把这个由来已久的想法向田若瑶坦陈了。
田若瑶一听就来了精神,她坐了起来,“你想怎么做?”
“具体情况还得明天到了省城后再说,不过我觉得,以姜荣光睚眦必报的性格,他一定会利用这次贸洽会给我们设置障碍的,大不了到时候见招拆招就是了。
我还真不信抓不住他的把柄了。”
田若瑶点头如捣蒜一般说道:“好主意,姐回头就去报个厨艺培训班,好好学习一下手艺,争取早日让你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美好生活。”
这话把陆远逗得又笑了起来:“经过我谨慎思考,还是算了吧,就姐姐这个身份,这个气度,我怎么舍得让姐姐为我素手做羹汤呢?
这种粗活,今后还是我来做,伺候姐姐,让姐姐吃好喝好是我的荣幸。
说好了在市政府大院里集合,不到八点钟,宽敞的院子里就人满为患了。
两辆大客安静的停在马路牙子边上,车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
陆远一打眼儿,哦,是开发区和高新区的同志们,以及……他们的老婆孩子。
你们当公款度假去啊这是?
陆远不由得露出鄙夷的表情来,跟陈建斌的表情包似的。
他观察了一下,发现开发区和高新区两帮人也泾渭分明,一个单位一辆车。
陆远问田若瑶道:“咱们局里租的车子还没到吗?”
田若瑶笑着说道:“本来是打算租一辆大客的,后来不是精简了一些人员么,肖梅就跟我提议,局里那辆金杯坐八个人一点问题都没有,后面还能拉物料,把这笔经费省了吧。
我一想也是这么回事,就同意了,估计这会儿金杯正在赶来的路上。”
话音刚落,金杯车便开进了市政府大院。
司机居然是金胜强。
这货把车窗降下来,笑嘻嘻对田若瑶、陆远说道:“二位领导请上车吧,开往省城南都的客车马上就要起飞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陆远哭笑不得,一看,同志们都在车上伸着脑袋满脸笑容,又说道:“都坐好,出发之前再检查一遍,该带的东西带齐没,要是落下什么重要资料,你看我不收拾你们的。”
这话主要是对投资处那几位说的。
企业规划处那两位陆远可指使不动。
王甜甜立马缩回了脑袋,笑着说道:“处长放心吧,我们已经检查好几遍了,保证万无一失。”
陆远嗯了一声,平静的样子让王甜甜禁不住一阵失落。
旁边的陶北柠嗤了一声,心说自己长什么样心里没数么,就你这庸脂俗粉的还想勾引陆处长,哪来那么大脸啊?
王甜甜显然听到了陶北柠的冷哼,但局座和处座两位大人站在外面虎视眈眈,她也不敢造次,只是不服气的狠狠瞪了陶北柠一眼。
女人这点儿小心思自然是瞒不过其他女人的。
尤其是田若瑶这么精明强干的女人。
她扯了下陆远的衣角,低声说道:“小流氓,你处里那俩姑娘都对你有点儿意思啊。”
陆远愣了一下后抬头望着天,感慨道:“今儿这天真蓝啊。”
见他这副装腔作势的样子,田若瑶无奈地摇摇头。
该死的小流氓,到处沾花惹草的,你是想学帝王建后宫吗?
她气不过,伸手在陆远腰间拧了一下。
把陆远疼得直咧嘴,还不能当着同志们的面表现出来。
得,忍着吧。
“不是说好八点出发吗?这都八点一刻了,姜市长怎么还不下来啊?”一个中年男子发出了灵魂拷问。
田若瑶对陆远说道:“这位就是高新区的马德海。”
陆远望过去,十五米开外,仪表堂堂的马德海焦躁的看着手表。
马德海旁边的一名男子笑着说道:“领导嘛,来得比您早怎么能彰显他的权势?”
陆远也对田若瑶说道:“方平吧。”
田若瑶点头说是。
这时候,就见姜荣光迈着四方步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他的秘书。
奥迪车开过来。
被市委领导赋予招商团长这一职务,率领着声势浩大的招商团队去南都参会,姜荣光意气风发。
目光一撇,见身穿一件白色修身长裙,腰肢盈盈一握,在阳光的照射下,肌肤细腻如凝脂一般,亭亭玉立在金杯旁边的田若瑶,姜荣光那点儿色心又升腾起来。
“田局长上我的车,我有工作要跟你谈,大家出发吧。”姜荣光一挥手,不容置疑地说道。
陆远早就料到姜荣光这个老色批一定不会对姐姐死心的,听他说了这句话后,陆远立马当着众位的面大声说道:“不好意思啊姜副市长,我们局长还要在途中给同志们布置任务,就不坐你的车了,你请自便吧。”
说着,把田若瑶推上车。
被扫了面子的姜荣光咬牙切齿的,一副要把陆远生吞活剥的样子。
见两人上了金杯车,姜荣光冷笑一声,心说你小子牛,但我看你能牛到什么时候去,这次贸洽会,老子让你们招商局一无所获!
他拉开车门钻了进去,让司机开车。
看到这一幕,开发区、高新区两位领导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
“这个小陆处长有点儿意思,连市长的账都不买,胆子挺肥啊。”方平打趣道。
马德海笑了笑,说道:“年轻人嘛,火气大一点是很正常的,不过他得罪了姜副市长,招商局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方平摸着下巴颏说道:“难说啊,没点实力,人家敢这么有恃无恐的硬怼副市长?走吧走吧,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得了,管那么多干嘛。”
马德海点点头,上了大客。
一行五十多号人,浩浩荡荡杀向省会南都市。
一个多小时后,四辆车子先后开进了预订好的全季酒店大院。
从这一点上就能看出来,雁鸣市财政并不宽裕。
其他地市的招商团队最低也是三星级宾馆住着,自助餐吃着,雁鸣市招商团却只能住经济型酒店,吃最便宜的简餐。
陆远下了车,招呼几位下属把资料拿下来,物料和展板就留在车上,下去得去会场布展,就不要往下拿了。
下属听令,只把资料拿了下来。
再看另一边,两辆大客上下饺子一般往下出溜人,大人喊孩子叫,老头老太太谈古论今的很热闹。
陆远不觉皱皱眉头,丢人啊!
他一言不发往酒店大堂里走,先去服务台办理了入住手续,然后带领着招商局这几位进了电梯,迅速关门,乘电梯上到五楼。
给大家分了房卡后开门走进自己的房间。
看见床,陆远就遭不住了,把身子扔到床上,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再一睁眼时已经快十二点了。
糟糕!
耽误事儿了。
这孙子起身,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出门后刚好看到旁边房间的门打开了,田若瑶和几位同事走出来。
尴尬一笑,陆远说道:“不好意思啊,昨晚加班弄资料,有点疲劳了,一不小心睡了过去,你们这是开会了?”
田若瑶翻着白眼儿心说,我啥时候成了资料啊?我怎么不知道啊。
见陆远答应下来,高红旗很高兴,哈哈笑着拧开酒瓶。
陆远眼疾手快,把酒瓶接过来先给老高倒了一杯,见老妈露出欣慰的目光,又低头飞快了擦拭了一下通红的眼眶,鼻子一酸,给老妈也倒了半杯,说道:“妈,别激动啊,泪珠子掉菜里,咸的没法吃可就是您的罪过了。”
陆凝思闻言打了陆远一下,破涕而笑:“混小子,从小到大都改不了你耍贫嘴的性子,也不知道随了谁。”
说着,目光一个劲儿往高红旗脸上瞅。
高红旗再次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脸上带着点儿骄傲说道:“随谁?当然是随我啦!”
陆远翻个白眼儿,端起酒杯淡淡地说道:“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癞蛤蟆没毛——随根儿?”
高红旗和陆凝思同时一愣,然后又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一家三口碰杯喝了一口酒后,高红旗主动打开了话匣子:“小远,这次过来呢,是想跟你商量一下,我打算把你妈接到潇湘省去。本来之前就有这个计划。
但你妈说,一来,你研究生还没毕业,也没有确定工作方向,万一回雁鸣工作,家里没人可不行,她不能离开。
二来,即便要走,也得经过你的同意才行。
所以今天,我郑重地征求一下你的意见,把你母亲的下半辈子,交给我来照顾,可以吧?”
这话说得情真意切。
陆凝思这会儿有点紧张了,一手握着高红旗的手,一手紧抓着陆远的手,像是连接这对父子的纽带一般,死死不肯松开。
感觉到母亲的手在微微发抖,陆远叹息一声,这些年来,母亲为自己付出的太多了,身为人子,不能太过自私。
认真想想,只要老妈过得幸福,自己这个当儿子的,应该为她感到高兴啊。
“只要老妈同意,我没问题。”陆远笑着说道。
悬在高红旗心里那块石头咚地落了地,他再次举起酒杯,跟陆远碰了一下,抿一口后说道:“那就这么定了,其实,那边的工作都已经安排好了,就等你吐口,你母亲就能过去上班了。”
“我能问一下,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妈领证吗?”陆远问道。
高红旗爽快一笑,回答道:“回到潇湘省后立刻去领证。”
陆凝思脸一红,握着父子俩的手更紧了。
陆远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这次见面,陆远给高红旗的感觉是,这小子有一种跟他年龄极不相符的成熟。
家里老爷子提起他来的时候,曾经给出过一个评价:那是个无欲则刚的孩子,性子像极了他外公,要知道,我被下放到五七干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那会儿,陆先生就已经是干校的校长了。
在那个年代,干校校长说是权势滔天也不为过。
但陆先生却始终非常平和、淡然,身上一点官架子也没有。
对我们这些曾经的权臣从来都不另眼相看,反而关照有加。
陆远这个性子,多半随了他外公。
但高红旗却不是十分认可老爷子对陆远的评价。
自从陆远参加工作后,他一直在关注着陆远的成长,知道这家伙表面上云淡风轻的,实则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
这一点倒是跟老爷子有几分相像。
目光柔和注视着儿子,高红旗提起了另一个话题:“我了解到一条信息,你们江东省委在今天下午召开了常委会议,在会议中已经做出了决定,对你们雁鸣市委班子进行调整。”
这个话题成功吸引了陆远的注意力,他问道:“市高官和市长哪位要走?”
高红旗对陆远的政治洞察力是十分赞赏的,他笑了笑,说道:“这次你没猜对。”
“一个都不留?”
“嗯,前阵子雁鸣市发生的官员贪污案件,让省委唐书记勃然大怒,那么多市委高级干部吃私贪污,把好好一家上市公司给搞垮了,作为市高官和市长,刘爱民、陈建业是负有不可推卸的领导责任的。
所以,一个去省人大,一个去省农业厅。”
“我陈叔叔要去省农业厅吧?一把手吗?”
高红旗点点头,说道:“刘爱民毕竟岁数快到了,去省人大干一届副主任等退休就是了。倒是建业同志,这次有点可惜了,虽然过去当一把手,但在农业厅,想做出点成绩来可不太容易啊。”
“谁来接任,您打听到了吗?”陆远问道。
高红旗乐了:“市高官是从池城平调过来的,叫杨学东,市长是南都的干部,原南都市政府副市长张明华同志。”
“承蒙夸奖。”陆远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冲田若瑶拱手抱拳。
乜他一眼,田若瑶被这货的无赖嘴脸逗笑了,接着叹息一声说道:“你可真是姐上辈子的冤家。”
陆远一把抓住田若瑶柔若无骨的小手,他说道:“那就不离开,姐就一辈子待在我身边。”
看着他真诚的眼眸,田若瑶突然有点泄气了,她正色说道:“陆远,你听我说,你想要对我负责任的心思我清楚,但我们不能不正视现实情况,姐比你大,从这点上来说,咱俩就是不合适的。”
“年龄从来都不能够成为爱情和婚姻的阻碍。”陆远说道。
田若瑶是个特别有主意的女人,她摇摇头,说道:“这话没错,但是,也得考虑其他因素啊。”
“比如呢?比如说身份背景的差异,我可以这么理解吧?”陆远冷笑着问道。
田若瑶面色一变,轻声反问道:“你知道我的身份了?”
陆远呵呵一笑,说道:“在有心人眼里,你的身份根本不是啥秘密,再加上你是从省直机关放下来任职的,平日里有意无意流露出一种官家子弟的优越感,猜到你的身份不是件特别困难的事情。
还有就是,省里姓田的领导就那么一位,田高官今年56岁吧?姐姐今年28,所以可以推测出,姐不是田高官的闺女,就是他的侄女。”
田若瑶噗嗤笑了:“你还真是只小狐狸,好吧,我承认,田允禾是我爹。”
“官二代啊,佩服佩服!难怪姐瞧不上我这个没有背景的小老百姓。”
“你少给我阴阳怪气的,你知道,姐不是那样的人,要不然,今儿一早就报警把你弄进去了。”
“姐你少来,你怎么能怪我呢?昨晚是谁一遍遍喊着我还要的?你这不是卸磨杀驴吗?不对,是犁完了地就宰牛!”
“你讨厌啦!”田若瑶的俏脸如同被煮熟的对虾一般,轻嗔薄怒道:“那还不是因为……因为药物作用吗?姐平时有多端庄你明明是知道的。”
“嗯嗯,我知道,我知道。”说着,陆远站起来,走到办公桌后面,笑眯眯看着田若瑶。
“你要干嘛?我告诉你陆远,光天化日的,你可别过分啊。”田若瑶像只鹌鹑。
陆远嘿嘿笑着说:“站起来。”
田若瑶下意识地起身。
陆远霸占了田局长的宝座,顺势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
田若瑶没想到陆远这么大胆。
田若瑶一指对面的椅子,她严肃地说道:“陆远你过去坐好,我有话要说。”
陆远不禁被田若瑶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震惊了一下,见她说得郑重,立马起身,回到对面坐下,目光平静望住田若瑶。
田局长对陆远的表现十分满意,脸上仍然是非常严肃的:“昨晚那事儿既然发生了,就无法当做没有过,这一点咱俩都心知肚明。姐承认,姐对你是有好感的,毕竟你那么帅,帅哥谁不爱啊?
但是,我希望你记住,咱俩有了这层关系,也不代表将来能够结婚,倒不是说家世背景方面存在差距,而是我还没做好走进婚姻殿堂的思想准备。
今后咱俩就以姐弟相称,别人爱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去吧,这点流言蜚语,姐不在乎。”
设身处地的为田若瑶考虑,陆远也知道,她说得是对的。
点点头,陆远说道:“我明白姐的意思了,就按照姐说的办。”
田若瑶这才展颜一笑,接着说道:“你过来,是想问我上午跟组织部的领导谈的如何吧?”
陆远苦笑道:“还真是瞒不住你。”
田若瑶目光一凛,说道:“你刚才也说过了,我的身份压根儿就不是什么秘密,你都能猜得出来,市委那些领导们岂会不知?
组织部的谭部长跟我聊过了,话里话外暗示我,不要跟曾泽光计较,也不要受流言蜚语的影响,专心工作,招商局长当不了,还可以去其他局委办任职嘛。”
陆远冷笑一声,说道:“也就是说,招商局长已经内定是曾泽光的了?这个谭部长,既然知道了你的身份,依然力挺曾泽光,这里面要是没点说道,我是不怎么信的。”
田若瑶有点惊讶了:“小流氓你可以啊,连这都能看得出来。”
陆远飒然一笑,说道:“跟谁还没点儿政治智慧似的,我没猜错的话,这位谭部长,应该是市委刘书记的心腹嫡系,刘书记是省高官唐皓然的人。”
这话什么意思呢?
相传,省高官唐皓然跟高官田允禾不怎么对付。
所谓上行下效,上级领导争权夺利,下面的干部自然会紧跟领导的指挥棒行事。
省里的争斗已接近白热化,这时候,雁鸣市的领导怎么可能重用唐书记政治对手的闺女呢?
“雁鸣市这潭子水很浑浊啊!”陆远又感叹了一句。
“谁说不是呢。”田若瑶跟着感叹。
“不过没关系,有人做初一,我们就能做十五,水浑了好,水浑了才好摸鱼。”陆远的目光猛地锋利起来。
田若瑶忙问道:“你是说我还有戏?你打算怎么做?”
陆远哈哈笑着起身:“你甭管我怎么做了,美女,晚上跟我看戏去呗。”
田若瑶点着头,爽快答应道:“好哒。”
陆远显然听明白卢亚琼话里的深意了,她这是在提醒自己,你们处里那四头,可不好摆弄。
“多谢卢姐提醒啊,我看过他们的资料了,心里多少有点数。”陆远笑着说:“来我办公室坐坐吗?”
一听他对自己的称呼变成了姐,卢亚琼眉开眼笑道:“我就不去打扰你工作了,办公室这边,今后有啥需要配合的,你直接跟卢姐说就是,千万别跟姐客气。”
陆远说声好。
卢亚琼朝陆远摆摆手,转身离开。
陆远没进大办公室,走进了自己独立的小办公间。
今天是7月15号,距离26号贸洽会开幕还有11天。
田局长把工作布置下来了,也说时间紧任务重之类的,但陆远却觉得时间充足的很。
再有就是,处里那四头只收服了两头,还有两头没俯首称臣。工作怎么可能更高效的开展嘛。
让子弹再飞一会儿,嗯!
泡了杯茶,陆远回到办公桌后面坐下,顺手把办公电脑打开,片刻后,映入眼帘的是的页面。
点击网易链接,随意浏览着一些新闻,陆远又觉得百无聊赖了。
忽然想起很久没登陆过的账号,陆远双击那只小企鹅,输入账号密码,一个回车,登陆成功。
他的好友列表中只有三个人,一个是陈宁,一个是田若瑶,还有一个网名叫裙角飞扬,真名叫顾心悦的神奇女子。
陆远的网名叫拉屎带书不带纸,咦……
透着那么一股子臭大粪的书香气。
滴滴滴地声音响起,陆远一看,是顾心悦发过来的消息,他嘴角轻扬,点击头像。
裙角飞扬:“不好好工作,居然有时间上Q,被领导发现了不怕扣工资吗?”
拉屎带书不带纸:“你还不是一样,那么大一家公司的老总,不去打理业务,居然有闲工夫聊天,不怕公司止步不前?”
裙角飞扬:“呀,小远你变聪明了,竟然学会一报还一报了。”
拉屎带书不带纸发送过去一张笑脸,又道:“姐姐最近在忙啥?”
裙角飞扬:“还不是那些破事儿,刚在总后拿了块地,正在进行开发,焦头烂额。”
看着顾心悦发过来的话,陆远直捂脑门儿。
军区大佬的女儿了不起啊?
还刚在总后拿了块地,正开发,焦头烂额。
没你这么秀优越感的。
说起来,他跟顾心悦的相识非常刺激。
记得是刚考上研究生的那个冬天,他在京城街头闲逛,顾心悦驾驶的甲壳虫被一辆吉普车撞翻,事故现场就在陆远五十米开外。
甲壳虫哪经得住吉普车的撞击,被顶得四个轮子都朝天撅了,呼呼冒着白气。
陆远一看,立刻冲过去救人,车门被里面的蠢女人反锁了,打不开。
里面那女人满脸鲜血,已经昏迷不醒。
气急之下陆远抄起块搬砖咣咣把车窗砸碎,费了老鼻子劲把人弄了出来。
先送医院进行抢救,又从她手机里找出家人的联系方式,帮其联系上家人。
然后陆远就消失了。
顾心悦脱险后是在抢救单上找到的陆远的名字,好一番打听后得知救自己一命的恩人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便拜托老爸去北大感谢一下他。
没成想老顾去了后连陆远的影子都没见到,又找校领导一问,才知道陆远毕业后就没来过学校,想要见到他,得等明年研究生入学了。
老顾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顾心悦。
顾心悦报恩心切,发动身边的亲朋好友将四九城翻个底儿朝天也要把人找出来。
那会儿的陆远其实已经跟在他的硕导柳青川先生身边学习了,住在先生给他安排的一套小两居中。
军区大佬的闺女铁了心要找他,实在不是件很难的事情。
当休养了两个月,伤好得差不多的顾心悦出现在陆远面前时,着实把陆远吓了一跳。
顾心悦一心一意要报恩。
陆远觉得不过是小事一桩,自己赶上了,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顾小姐大可不必对自己感恩戴德。
他越是这种无所谓的态度,越让顾心悦觉得欠了他太大的人情。
想要用钱弥补吧,谁知道刚把银行卡拿出来递给他,这小子嗤笑一声,转身走人了。
仿佛顾心悦这么做,对他来说是一种侮辱。
看着陆远孤傲、清高的背影,顾心悦对他产生了兴趣,并决定改变和他相处的方式。
打那以后,顾心悦窈窕的身影就时常出现在北大校园里。
陆远刚开始还挺不耐烦,觉得这个女人漂亮归漂亮,未免也太不识趣了,看不出来自己不爱搭理你吗?
但时间长了,面对顾心悦的嘘寒问暖,今儿被投喂一顿全聚德,明儿给买件羽绒服的,陆远也不好再绷着脸拒人于千里之外了。
接触时间久了,陆远才知道,这位30出头的俏佳人原来是个小寡妇。
结婚不到一年,她老公就被诊断出肺癌晚期,没俩月就撒手人寰,跟阎王爷下棋去了。
顾心悦命也够苦的。
不觉间,陆远对她产生了同情心,两人越走越近。
他是知道顾心悦对他有特殊感情的。
两人单独在一起时,顾心悦明里暗里的拿话点他,关系可以更进一步,姐也不需要你负责任。
但陆远一直装作没听懂。
顾心悦想把话挑明,陆远就说,我还是个孩子。
气得顾心悦没着没落的。
两人的关系就这么纯洁的保持了下来。
今天在网上,纯属偶遇。
裙角飞扬:“最近工作忙不忙?”
拉屎带书不带纸:“还好,准备去参加省里举办的贸洽会。”
电脑那边的顾心悦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来,又打字道:“呀,差点忘记了,姐还有个会要开,得赶紧过去了,再见啊远子。”
眼见着裙角飞扬的头像灰暗了,陆远嘁了一声,跟个怨妇似的叨逼叨:“调戏完人家就下线了,女人啊,都这么不负责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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