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南庭慕寒萱的其他类型小说《寒风飘飘落叶: 番外叶南庭慕寒萱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慕寒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翻找的声音落下,慕寒萱听着叶南庭脚步由远及近。他声音也渐冷:“桌上怎么没有饭菜,你没做吗?”她抬头,四目相对,叶南庭这才发现慕寒萱满脸泪痕。男人怔住,语气也终于温和了几分:“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他只是干巴巴问了句,就站在门口不进来,但如果是慕兰兰哭了,他早就找手绢擦泪哄人了。慕寒萱木着脸站起身,走到叶南庭面前,从裤兜里掏出一张染血的平安符。平安符……她的平安再也用不上了。叶南庭蹙眉要拿:“怎么还有血?”慕寒萱冷笑一声,攥紧平安符收回手:“我们儿子把符戴在脖子上,你难道不该问一下,他是流了多少血才染红这符吗?”“而且,是思庭抢平安玩具故意打伤人,平安的血才染红了平安符,你还要把这个符让给思庭吗?”“行了!”叶南庭敛眉低沉,听不得...
《寒风飘飘落叶: 番外叶南庭慕寒萱大结局》精彩片段
翻找的声音落下,慕寒萱听着叶南庭脚步由远及近。
他声音也渐冷:“桌上怎么没有饭菜,你没做吗?”
她抬头,四目相对,叶南庭这才发现慕寒萱满脸泪痕。
男人怔住,语气也终于温和了几分:“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他只是干巴巴问了句,就站在门口不进来,但如果是慕兰兰哭了,他早就找手绢擦泪哄人了。
慕寒萱木着脸站起身,走到叶南庭面前,从裤兜里掏出一张染血的平安符。
平安符……
她的平安再也用不上了。
叶南庭蹙眉要拿:“怎么还有血?”
慕寒萱冷笑一声,攥紧平安符收回手:“我们儿子把符戴在脖子上,你难道不该问一下,他是流了多少血才染红这符吗?”
“而且,是思庭抢平安玩具故意打伤人,平安的血才染红了平安符,你还要把这个符让给思庭吗?”
“行了!”
叶南庭敛眉低沉,听不得思庭的半点不好:“不过一个平安符而已,你不想给也犯不着污蔑思庭,他还只是个孩子。”
“更何况平安一向调皮,符上的血应该是他磕哪儿受伤才沾上,我知道你向来嫉妒你姐姐,以后少往孩子身上撒气。”
爱屋及乌,恨屋及乌。
叶南庭还真是把这八个字诠释到极致。
无力感传遍慕寒萱四肢百骸,满家属院都夸她的平安懂事孝顺。
三岁大的孩子已经会自己洗衣,扫地,淘米做饭,会甜甜说爱阿妈,爱阿爸,说长大要成为阿爸那样保家卫国的军人……
怎么到了叶南庭这个亲爸爸嘴里,就调皮了?
见慕寒萱低头靠在门口不说话,叶南庭默认了她在认错。
临走前只淡漠提了句:“思庭感冒了,兰兰一个人照顾不过来,我过去帮她,你不舒服就带着孩子早点休息。”
他都进了屋,却没发现平安根本不在屋里。
秋风透过门缝钻进屋里,把慕寒萱的心刮得零碎。
叶南庭一夜没回。
家里空的让人害怕,慕寒萱抱着骨灰坛一夜未眠。
次日一早,叶南庭才回来。
提起慕兰兰时,男人眉眼格外温柔:“中午兰兰请咱们过去吃饭,这是她煮的鸡蛋,昨晚你没做饭我提了一嘴,她念着你可能也没做早饭,特意让我给你捎来。”
慕寒萱压着情绪,凝视着和她结婚四年的丈夫:“我对鸡蛋过敏,吃不了。”
叶南庭一愣,拿着鸡蛋有些尴尬。
“抱歉,我不知道……”
可说到一半,在慕寒萱的注视下,他都有些说不下去。
结婚四年,如果真的把人放在心上,能不知道妻子对鸡蛋过敏?
但叶南庭仍把鸡蛋塞进慕寒萱手里:“那留给平安吃吧。”
手里鸡蛋还冒着热气,慕寒萱却冷得浑身直发颤,她忍不住再次说:“叶南庭,用不着,平安已经死了……”
可回应她的,是男人远去的脚步声。
叶南庭根本没在意她说到是什么。
慕寒萱生生捏碎了鸡蛋。
她一时竟不知道是该恨这个男人的狠心,还是恨自己的愚蠢……
如果她早一点清醒,在慕兰兰出现在漠河的那一刻,就带着平安离开叶南庭,平安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
中午。
慕寒萱并不打算去隔壁吃饭,准备去食堂。
刚出屋就看见隔壁‘一家三口’温馨的一幕——
叶南庭正蹲下身,笑着将一把奶糖塞进慕兰兰儿子李思庭手里。
下一秒,胖墩似的李思庭激动大喊:“谢谢爸爸!”
好一个父慈子孝。
慕寒萱盯着叶南庭温柔的笑脸,心口一阵刺痛。
在平安面前,叶南庭一直是个严父,几乎不给笑脸,如今给慕兰兰孩子当爸爸,他笑得露出了八颗牙。
真够讽刺。
慕寒萱正收回视线要走,慕兰兰突然瞧见她,当即做出一副可怜样:“妹妹你别多心,思庭爸爸过世了,他实在是太想要个爸爸,才乱叫人……”
话落,叶南庭就不悦扫向慕寒萱。
开口就训斥:“都是一家人,思庭想怎么叫都可以,你别借题发挥胡搅蛮缠,免得教坏平安。”
慕寒萱刷地冷下脸:“叶南庭,你自己乐意给别人当爸,少拿我儿子说事!”
在慕兰兰得意的目光下,慕寒萱第一次撕破脸。
“平安以前确实朝你撒娇要奶糖吃,可你怎么说他的?你说让他少沾染资本的坏习惯!”
“合着给别人当爸,给别人孩子花钱买糖就可以?你嫌我说话不好听,借题发挥,就别做恶心人的事。”
骂完,慕寒萱也不顾叶南庭难看的脸色,嘭的摔开院门离开。
她绷着脸,一刻都不停,径直赶去上班的学校,找上了刚离婚的闺蜜陈雪。
闺蜜陈雪掏出钱,递来:“你昨天托我帮你卖工作,我已经给你办好了,你的工作卖了300块钱。”
“你当初本来可以在大学任教,却为了叶南庭窝在漠河当个小学老师,你如今真的愿意和他离婚,永远离开漠河吗?”
慕寒萱苦涩却决然点头:“确定。”
“只剩29天,等离婚审批下来,我立刻就走。”
丧子之痛,叫慕寒萱终于清醒,守着一个不爱的男人,一定不会有好下场。
她和陈雪两人一起去买了29天后南下的火车票。
又去了军区申请了一张安葬同意单。
今天已经是平安的头七,看他入土为安,她才能放心离开漠河。
忙完回到家,发现叶南庭正晾衣服。
见她回来,俊脸眉头皱起:“你又去哪儿了?锅里给你留的饭菜也没动,你这几天总板着脸做什么,知不知道吓到思庭了?”
慕寒萱压着心口刺痛,没理会叶南庭的指责。
她走过去,把兜里的安葬同意单递过去。
深呼吸一口说:“今儿是平安头七,按漠河习俗要今天下葬。”
“你是军区团长,得由你在安葬同意单上签了字,我才能去给平安领墓地,让他入土为安。”
叶南庭脚步猛顿,哐当一下手中的脸盆都摔在地上。
他刚僵着手要接过安葬同意单,对面就传来慕兰兰的指责。
“思庭早上还跟我说,见到平安在军区门口和人打架了,妹妹,你就算跟南庭闹脾气拌嘴,也不能拿孩子的命开玩笑啊。”
话落,叶南庭神色徒然一变。
他一把夺过安葬同意单拍到墙上:“慕寒萱,平安是你儿子,你怎么能说谎咒他死?”
男人的怒气几乎要把土墙震碎。
他几乎想都没想,就这么信了慕兰兰的话。
慕寒萱心狠狠一抽,气得浑身哆嗦。
她死死盯着男人,忍着难过抬手指着整个家属院:“你不信我,那就去外头问一问,看看我有没有说谎。”
“叶南庭,平安已经死了7天,就死在被你罚跪那天晚上……”
“妹妹!你是不是还生气南庭因为我罚了你儿子?”慕兰兰忽然哭喊着打断,“我走,我马上带着思庭走,省得你总是为了我们跟南庭闹……”
慕兰兰一哭,叶南庭神色越发冰冷。
“慕寒萱,结婚这四年我原本对你有所改观,没想到兰兰一回来你就原形毕露,满口谎言,现在居然带着儿子一起演戏!”
“有其母就有其子,怪不得平安现在总是欺负思庭,你自己好好清醒清醒!”
“兰兰我们走!”
叶南庭拉着人离开后,慕寒萱的力气像被抽干。
她跌跌撞撞进屋,紧紧抱上床头放着的骨灰坛,眼睛控制不住湿润。
但她又仰着头生生憋回了泪。
今天是头七,要是让平安看见她哭,他一定舍不得去投胎。
他是世上最孝顺的孩子了,他还曾发誓,说长大要成为像爸爸一样的军人,保护祖国,保护阿妈……
可他如今化作一捧灰,躺在小小的坛子里,再也长不大了。
慕寒萱强撑起自己,抱着骨灰坛来到漠河墓地。
白色的雏菊开了半山,夹杂在青松中点缀着颜色。
因为没有叶南庭签字,连碑都立不了,慕寒萱只能去找管墓地的负责人,想花钱买块墓地。
却遭到拒绝:“抱歉,按照规定,您必须得拿着军区叶团长签字的安葬同意单,才能下葬入坟。”
陈雪前来帮忙,得知情况,都气得红了眼:“叶南庭这个混蛋,为了慕兰兰母子俩,连亲儿子死了都不管!”
“你们说谁死了?”
叶南庭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慕寒萱抱着骨灰坛回头看去。
四目相对,或许是已经气到麻木了吧,此刻见了叶南庭,慕寒萱已经没了任何表情。
还语气异常平静:“你儿子死了。”
陈雪把安葬同意单塞进叶南庭手里:“有你这么当爹的吗?亲儿子死了都一点不当回事?”
“快把字签了,不然平安连坟墓都没有,那就成了孤魂野鬼,胎都投不了!”
叶南庭脸色越听越沉,眼底翻滚着冷厉:“我们家的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安的什么心,非得咒我儿子去死?”
“你自己离婚闹得家宅不宁,不能带着慕寒萱学点好吗?”
“够了!”
慕寒萱窒息叫停叶南庭,他看不上她,对她的儿子,朋友,对她的一切都看不上眼。
她抱着骨灰坛,上前挡在陈雪面前,质问叶南庭:“既然不愿意签安葬同意单,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刮了一天的风忽得停歇。
“我来找你。”
叶南庭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单子,如冰的眉眼都柔和起来:“我要把思庭户口转到咱家,以后他就是咱俩的儿子,这是转户口同意书,你签一下。”
1985年夏,漠河。
慕寒萱抱着儿子骨灰,红着眼找到军区政委提交离婚报告,离开叶南庭。
“慕老师,我们都知道你刚失去儿子很难受,可军区都知道你对叶团长一往情深,这样,组织审批也要一个月,这段时间你们俩再沟通沟通。”
慕寒萱惨然打断:“不用了,这是我们双方深思熟虑的决定。”
这份离婚报告,早在结婚的第一天,叶南庭就已经签好了字。
新婚夜当天,叶南庭掀开她的红盖头,冷眼警告——
“你为了嫁给我逼走了你亲姐姐,还污蔑她是逃婚私奔,你以后在家属院若还这么嚣张卑劣,就拿着这份离婚报告走人。”
结婚四年,慕寒萱一直在努力解释讨好,可叶南庭从未给她温柔。
如今,叶南庭为了别人害死了亲儿子,她若还爱他,那就是贱了。
如叶南庭所愿,她会滚远一点。
彻底离开他。
从政委家离开后,屋外下起雨。
慕寒萱小心翼翼抱着骨灰坛,冒雨赶回家属院,半道上却突然被人拽到屋檐下。
她一抬头,就和满身湿气的叶南庭撞上。
挺拔高大的男人挡在身前,遮住身后的光亮,常年不改的冰山脸上,对慕寒萱这个妻子只有疏离。
“你去哪儿了?”
瞥见慕寒萱手上崭新的骨灰坛,叶南庭下意识蹙眉:“平安都把思庭打伤了,你还有心思去供销社买酸菜坛子?”
平安,是慕寒萱跟叶南庭生的亲儿子。
思庭,是慕寒萱亲姐姐慕兰兰的儿子。
三个月前,新寡的慕兰兰,带着独子来到漠河军区外定居。
从那天起,叶南庭就没再抱过亲儿子一次。
见慕寒萱木着脸不答话,叶南庭脸色更沉:“跟你说话,少装听不见!”
“你有去供销社的时间,不如好好教教平安,别把儿子养的跟你一样娇蛮任性,长大了成为社会的蛀虫。”
嗡的一下,慕寒萱心头剧痛,彻底忍不住。
“叶南庭,你对我从来不留情面也就算了,但你作为一个父亲,怎么能说出这种诅咒儿子的话?”
慕寒萱终于没有像往常一样,冲叶南庭殷勤谄媚低头认错。
她红着眼,声音不大,一句句却撕心裂肺。
“你了解事情经过吗?退一万步讲,就算平安做错了事,他才三岁,你罚他在雨里跪两个小时!”
“我回家发现他高烧晕厥,送他到卫生所时,他已经没救了……”
“够了。”
话没说完,就被叶南庭不耐烦打断:“我不想听你为平安辩解,做错了事就该认罚。”
慕寒萱抱紧骨灰坛,靠着墙眼里红的快要滴出血泪。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让平安在雨里罚跪……会害死他?”
可叶南庭只是扫她一眼,命令般吩咐:“找个机会带平安去跟你姐认错道歉。”
说完,他转身就走。
淡漠的姿态,就好像对亲儿子的死活毫不在意。
良久,慕寒萱才咽回眼里的痛意。
道歉,绝不可能。
她小心将骨灰坛外面的水迹擦了擦,才跟在叶南庭身后,走回家属房。
两人刚回到家门口,隔壁就传来一声呼唤:“南庭,是你回来了吗?屋子漏水,你能不能来帮我看看?”
说话的就是慕寒萱亲姐姐,慕兰兰。
叶南庭担心外头不安全,特地用了团长的特权,多申请了一套家属房,让慕兰兰母子住在了隔壁。
这三个月,他几乎对慕兰兰随叫随到。
一如现在,他极其自然进了隔壁,还理所当然吩咐:“我去帮忙,你先回去做饭。记得多做两个人的饭菜,我一会儿回来端去给兰兰和思庭。”
他根本不管慕寒萱愿不愿意多做两个人的饭。
只要对上慕兰兰,慕寒萱这辈子都没有被人认真选择过。
小时候,爸妈就只疼爱慕兰兰。
要她给姐姐让玩具,让衣服,让房间,让工作……
三个月前,新寡的慕兰兰,带着儿子来到漠河军区,她又要让丈夫,儿子又要让爸爸。
而现在……
随他们去吧。
慕寒萱游魂一般走进里屋,连衣服都顾不上换。
只拿着干净的帕子,小心仔细擦着骨灰坛,边边角角都不放过。
可越擦,眼泪越是止不住:“平安,是妈没用,没保护好你……”
悲恸正无法缓解,门突然被推开。
叶南庭在堂屋翻找东西:“慕寒萱,你当初爬了八千台阶,磕头给平安求回来的平安符呢?”
“你姐说思庭最近总受伤,想借去给思庭戴戴,正好就当做平安打人的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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