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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飘飘落叶: 番外叶南庭慕寒萱大结局

慕寒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翻找的声音落下,慕寒萱听着叶南庭脚步由远及近。他声音也渐冷:“桌上怎么没有饭菜,你没做吗?”她抬头,四目相对,叶南庭这才发现慕寒萱满脸泪痕。男人怔住,语气也终于温和了几分:“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他只是干巴巴问了句,就站在门口不进来,但如果是慕兰兰哭了,他早就找手绢擦泪哄人了。慕寒萱木着脸站起身,走到叶南庭面前,从裤兜里掏出一张染血的平安符。平安符……她的平安再也用不上了。叶南庭蹙眉要拿:“怎么还有血?”慕寒萱冷笑一声,攥紧平安符收回手:“我们儿子把符戴在脖子上,你难道不该问一下,他是流了多少血才染红这符吗?”“而且,是思庭抢平安玩具故意打伤人,平安的血才染红了平安符,你还要把这个符让给思庭吗?”“行了!”叶南庭敛眉低沉,听不得...

主角:叶南庭慕寒萱   更新:2025-01-01 16: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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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南庭慕寒萱的其他类型小说《寒风飘飘落叶: 番外叶南庭慕寒萱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慕寒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翻找的声音落下,慕寒萱听着叶南庭脚步由远及近。他声音也渐冷:“桌上怎么没有饭菜,你没做吗?”她抬头,四目相对,叶南庭这才发现慕寒萱满脸泪痕。男人怔住,语气也终于温和了几分:“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他只是干巴巴问了句,就站在门口不进来,但如果是慕兰兰哭了,他早就找手绢擦泪哄人了。慕寒萱木着脸站起身,走到叶南庭面前,从裤兜里掏出一张染血的平安符。平安符……她的平安再也用不上了。叶南庭蹙眉要拿:“怎么还有血?”慕寒萱冷笑一声,攥紧平安符收回手:“我们儿子把符戴在脖子上,你难道不该问一下,他是流了多少血才染红这符吗?”“而且,是思庭抢平安玩具故意打伤人,平安的血才染红了平安符,你还要把这个符让给思庭吗?”“行了!”叶南庭敛眉低沉,听不得...

《寒风飘飘落叶: 番外叶南庭慕寒萱大结局》精彩片段



翻找的声音落下,慕寒萱听着叶南庭脚步由远及近。

他声音也渐冷:“桌上怎么没有饭菜,你没做吗?”

她抬头,四目相对,叶南庭这才发现慕寒萱满脸泪痕。

男人怔住,语气也终于温和了几分:“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他只是干巴巴问了句,就站在门口不进来,但如果是慕兰兰哭了,他早就找手绢擦泪哄人了。

慕寒萱木着脸站起身,走到叶南庭面前,从裤兜里掏出一张染血的平安符。

平安符……

她的平安再也用不上了。

叶南庭蹙眉要拿:“怎么还有血?”

慕寒萱冷笑一声,攥紧平安符收回手:“我们儿子把符戴在脖子上,你难道不该问一下,他是流了多少血才染红这符吗?”

“而且,是思庭抢平安玩具故意打伤人,平安的血才染红了平安符,你还要把这个符让给思庭吗?”

“行了!”

叶南庭敛眉低沉,听不得思庭的半点不好:“不过一个平安符而已,你不想给也犯不着污蔑思庭,他还只是个孩子。”

“更何况平安一向调皮,符上的血应该是他磕哪儿受伤才沾上,我知道你向来嫉妒你姐姐,以后少往孩子身上撒气。”

爱屋及乌,恨屋及乌。

叶南庭还真是把这八个字诠释到极致。

无力感传遍慕寒萱四肢百骸,满家属院都夸她的平安懂事孝顺。

三岁大的孩子已经会自己洗衣,扫地,淘米做饭,会甜甜说爱阿妈,爱阿爸,说长大要成为阿爸那样保家卫国的军人……

怎么到了叶南庭这个亲爸爸嘴里,就调皮了?

见慕寒萱低头靠在门口不说话,叶南庭默认了她在认错。

临走前只淡漠提了句:“思庭感冒了,兰兰一个人照顾不过来,我过去帮她,你不舒服就带着孩子早点休息。”

他都进了屋,却没发现平安根本不在屋里。

秋风透过门缝钻进屋里,把慕寒萱的心刮得零碎。

叶南庭一夜没回。

家里空的让人害怕,慕寒萱抱着骨灰坛一夜未眠。

次日一早,叶南庭才回来。

提起慕兰兰时,男人眉眼格外温柔:“中午兰兰请咱们过去吃饭,这是她煮的鸡蛋,昨晚你没做饭我提了一嘴,她念着你可能也没做早饭,特意让我给你捎来。”

慕寒萱压着情绪,凝视着和她结婚四年的丈夫:“我对鸡蛋过敏,吃不了。”

叶南庭一愣,拿着鸡蛋有些尴尬。

“抱歉,我不知道……”

可说到一半,在慕寒萱的注视下,他都有些说不下去。

结婚四年,如果真的把人放在心上,能不知道妻子对鸡蛋过敏?

但叶南庭仍把鸡蛋塞进慕寒萱手里:“那留给平安吃吧。”

手里鸡蛋还冒着热气,慕寒萱却冷得浑身直发颤,她忍不住再次说:“叶南庭,用不着,平安已经死了……”

可回应她的,是男人远去的脚步声。

叶南庭根本没在意她说到是什么。

慕寒萱生生捏碎了鸡蛋。

她一时竟不知道是该恨这个男人的狠心,还是恨自己的愚蠢……

如果她早一点清醒,在慕兰兰出现在漠河的那一刻,就带着平安离开叶南庭,平安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

中午。

慕寒萱并不打算去隔壁吃饭,准备去食堂。

刚出屋就看见隔壁‘一家三口’温馨的一幕——

叶南庭正蹲下身,笑着将一把奶糖塞进慕兰兰儿子李思庭手里。

下一秒,胖墩似的李思庭激动大喊:“谢谢爸爸!”

好一个父慈子孝。

慕寒萱盯着叶南庭温柔的笑脸,心口一阵刺痛。

在平安面前,叶南庭一直是个严父,几乎不给笑脸,如今给慕兰兰孩子当爸爸,他笑得露出了八颗牙。

真够讽刺。

慕寒萱正收回视线要走,慕兰兰突然瞧见她,当即做出一副可怜样:“妹妹你别多心,思庭爸爸过世了,他实在是太想要个爸爸,才乱叫人……”

话落,叶南庭就不悦扫向慕寒萱。

开口就训斥:“都是一家人,思庭想怎么叫都可以,你别借题发挥胡搅蛮缠,免得教坏平安。”

慕寒萱刷地冷下脸:“叶南庭,你自己乐意给别人当爸,少拿我儿子说事!”

在慕兰兰得意的目光下,慕寒萱第一次撕破脸。

“平安以前确实朝你撒娇要奶糖吃,可你怎么说他的?你说让他少沾染资本的坏习惯!”

“合着给别人当爸,给别人孩子花钱买糖就可以?你嫌我说话不好听,借题发挥,就别做恶心人的事。”

骂完,慕寒萱也不顾叶南庭难看的脸色,嘭的摔开院门离开。

她绷着脸,一刻都不停,径直赶去上班的学校,找上了刚离婚的闺蜜陈雪。

闺蜜陈雪掏出钱,递来:“你昨天托我帮你卖工作,我已经给你办好了,你的工作卖了300块钱。”

“你当初本来可以在大学任教,却为了叶南庭窝在漠河当个小学老师,你如今真的愿意和他离婚,永远离开漠河吗?”

慕寒萱苦涩却决然点头:“确定。”

“只剩29天,等离婚审批下来,我立刻就走。”




丧子之痛,叫慕寒萱终于清醒,守着一个不爱的男人,一定不会有好下场。

她和陈雪两人一起去买了29天后南下的火车票。

又去了军区申请了一张安葬同意单。

今天已经是平安的头七,看他入土为安,她才能放心离开漠河。

忙完回到家,发现叶南庭正晾衣服。

见她回来,俊脸眉头皱起:“你又去哪儿了?锅里给你留的饭菜也没动,你这几天总板着脸做什么,知不知道吓到思庭了?”

慕寒萱压着心口刺痛,没理会叶南庭的指责。

她走过去,把兜里的安葬同意单递过去。

深呼吸一口说:“今儿是平安头七,按漠河习俗要今天下葬。”

“你是军区团长,得由你在安葬同意单上签了字,我才能去给平安领墓地,让他入土为安。”

叶南庭脚步猛顿,哐当一下手中的脸盆都摔在地上。

他刚僵着手要接过安葬同意单,对面就传来慕兰兰的指责。

“思庭早上还跟我说,见到平安在军区门口和人打架了,妹妹,你就算跟南庭闹脾气拌嘴,也不能拿孩子的命开玩笑啊。”

话落,叶南庭神色徒然一变。

他一把夺过安葬同意单拍到墙上:“慕寒萱,平安是你儿子,你怎么能说谎咒他死?”

男人的怒气几乎要把土墙震碎。

他几乎想都没想,就这么信了慕兰兰的话。

慕寒萱心狠狠一抽,气得浑身哆嗦。

她死死盯着男人,忍着难过抬手指着整个家属院:“你不信我,那就去外头问一问,看看我有没有说谎。”

“叶南庭,平安已经死了7天,就死在被你罚跪那天晚上……”

“妹妹!你是不是还生气南庭因为我罚了你儿子?”慕兰兰忽然哭喊着打断,“我走,我马上带着思庭走,省得你总是为了我们跟南庭闹……”

慕兰兰一哭,叶南庭神色越发冰冷。

“慕寒萱,结婚这四年我原本对你有所改观,没想到兰兰一回来你就原形毕露,满口谎言,现在居然带着儿子一起演戏!”

“有其母就有其子,怪不得平安现在总是欺负思庭,你自己好好清醒清醒!”

“兰兰我们走!”

叶南庭拉着人离开后,慕寒萱的力气像被抽干。

她跌跌撞撞进屋,紧紧抱上床头放着的骨灰坛,眼睛控制不住湿润。

但她又仰着头生生憋回了泪。

今天是头七,要是让平安看见她哭,他一定舍不得去投胎。

他是世上最孝顺的孩子了,他还曾发誓,说长大要成为像爸爸一样的军人,保护祖国,保护阿妈……

可他如今化作一捧灰,躺在小小的坛子里,再也长不大了。

慕寒萱强撑起自己,抱着骨灰坛来到漠河墓地。

白色的雏菊开了半山,夹杂在青松中点缀着颜色。

因为没有叶南庭签字,连碑都立不了,慕寒萱只能去找管墓地的负责人,想花钱买块墓地。

却遭到拒绝:“抱歉,按照规定,您必须得拿着军区叶团长签字的安葬同意单,才能下葬入坟。”

陈雪前来帮忙,得知情况,都气得红了眼:“叶南庭这个混蛋,为了慕兰兰母子俩,连亲儿子死了都不管!”

“你们说谁死了?”

叶南庭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慕寒萱抱着骨灰坛回头看去。

四目相对,或许是已经气到麻木了吧,此刻见了叶南庭,慕寒萱已经没了任何表情。

还语气异常平静:“你儿子死了。”

陈雪把安葬同意单塞进叶南庭手里:“有你这么当爹的吗?亲儿子死了都一点不当回事?”

“快把字签了,不然平安连坟墓都没有,那就成了孤魂野鬼,胎都投不了!”

叶南庭脸色越听越沉,眼底翻滚着冷厉:“我们家的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安的什么心,非得咒我儿子去死?”

“你自己离婚闹得家宅不宁,不能带着慕寒萱学点好吗?”

“够了!”

慕寒萱窒息叫停叶南庭,他看不上她,对她的儿子,朋友,对她的一切都看不上眼。

她抱着骨灰坛,上前挡在陈雪面前,质问叶南庭:“既然不愿意签安葬同意单,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刮了一天的风忽得停歇。

“我来找你。”

叶南庭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单子,如冰的眉眼都柔和起来:“我要把思庭户口转到咱家,以后他就是咱俩的儿子,这是转户口同意书,你签一下。”




1985年夏,漠河。

慕寒萱抱着儿子骨灰,红着眼找到军区政委提交离婚报告,离开叶南庭。

“慕老师,我们都知道你刚失去儿子很难受,可军区都知道你对叶团长一往情深,这样,组织审批也要一个月,这段时间你们俩再沟通沟通。”

慕寒萱惨然打断:“不用了,这是我们双方深思熟虑的决定。”

这份离婚报告,早在结婚的第一天,叶南庭就已经签好了字。

新婚夜当天,叶南庭掀开她的红盖头,冷眼警告——

“你为了嫁给我逼走了你亲姐姐,还污蔑她是逃婚私奔,你以后在家属院若还这么嚣张卑劣,就拿着这份离婚报告走人。”

结婚四年,慕寒萱一直在努力解释讨好,可叶南庭从未给她温柔。

如今,叶南庭为了别人害死了亲儿子,她若还爱他,那就是贱了。

如叶南庭所愿,她会滚远一点。

彻底离开他。

从政委家离开后,屋外下起雨。

慕寒萱小心翼翼抱着骨灰坛,冒雨赶回家属院,半道上却突然被人拽到屋檐下。

她一抬头,就和满身湿气的叶南庭撞上。

挺拔高大的男人挡在身前,遮住身后的光亮,常年不改的冰山脸上,对慕寒萱这个妻子只有疏离。

“你去哪儿了?”

瞥见慕寒萱手上崭新的骨灰坛,叶南庭下意识蹙眉:“平安都把思庭打伤了,你还有心思去供销社买酸菜坛子?”

平安,是慕寒萱跟叶南庭生的亲儿子。

思庭,是慕寒萱亲姐姐慕兰兰的儿子。

三个月前,新寡的慕兰兰,带着独子来到漠河军区外定居。

从那天起,叶南庭就没再抱过亲儿子一次。

见慕寒萱木着脸不答话,叶南庭脸色更沉:“跟你说话,少装听不见!”

“你有去供销社的时间,不如好好教教平安,别把儿子养的跟你一样娇蛮任性,长大了成为社会的蛀虫。”

嗡的一下,慕寒萱心头剧痛,彻底忍不住。

“叶南庭,你对我从来不留情面也就算了,但你作为一个父亲,怎么能说出这种诅咒儿子的话?”

慕寒萱终于没有像往常一样,冲叶南庭殷勤谄媚低头认错。

她红着眼,声音不大,一句句却撕心裂肺。

“你了解事情经过吗?退一万步讲,就算平安做错了事,他才三岁,你罚他在雨里跪两个小时!”

“我回家发现他高烧晕厥,送他到卫生所时,他已经没救了……”

“够了。”

话没说完,就被叶南庭不耐烦打断:“我不想听你为平安辩解,做错了事就该认罚。”

慕寒萱抱紧骨灰坛,靠着墙眼里红的快要滴出血泪。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让平安在雨里罚跪……会害死他?”

可叶南庭只是扫她一眼,命令般吩咐:“找个机会带平安去跟你姐认错道歉。”

说完,他转身就走。

淡漠的姿态,就好像对亲儿子的死活毫不在意。

良久,慕寒萱才咽回眼里的痛意。

道歉,绝不可能。

她小心将骨灰坛外面的水迹擦了擦,才跟在叶南庭身后,走回家属房。

两人刚回到家门口,隔壁就传来一声呼唤:“南庭,是你回来了吗?屋子漏水,你能不能来帮我看看?”

说话的就是慕寒萱亲姐姐,慕兰兰。

叶南庭担心外头不安全,特地用了团长的特权,多申请了一套家属房,让慕兰兰母子住在了隔壁。

这三个月,他几乎对慕兰兰随叫随到。

一如现在,他极其自然进了隔壁,还理所当然吩咐:“我去帮忙,你先回去做饭。记得多做两个人的饭菜,我一会儿回来端去给兰兰和思庭。”

他根本不管慕寒萱愿不愿意多做两个人的饭。

只要对上慕兰兰,慕寒萱这辈子都没有被人认真选择过。

小时候,爸妈就只疼爱慕兰兰。

要她给姐姐让玩具,让衣服,让房间,让工作……

三个月前,新寡的慕兰兰,带着儿子来到漠河军区,她又要让丈夫,儿子又要让爸爸。

而现在……

随他们去吧。

慕寒萱游魂一般走进里屋,连衣服都顾不上换。

只拿着干净的帕子,小心仔细擦着骨灰坛,边边角角都不放过。

可越擦,眼泪越是止不住:“平安,是妈没用,没保护好你……”

悲恸正无法缓解,门突然被推开。

叶南庭在堂屋翻找东西:“慕寒萱,你当初爬了八千台阶,磕头给平安求回来的平安符呢?”

“你姐说思庭最近总受伤,想借去给思庭戴戴,正好就当做平安打人的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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