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景泽侯府的其他类型小说《侯爷纳妾我爬墙,全家追妻悔断肠容景泽侯府》,由网络作家“容景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容景泽一瞬间就僵住了,脸上闪过一丝紧张,但很快又掩饰了过去。“你在胡说什么啊柔儿,我何时有外室了?”我冷漠地看着他还在狡辩的嘴脸,嘲讽一笑,“翠兰,你带些人过去把她带来,看看侯爷还有什么好说的?”翠兰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我的神色,应声退下了。容景泽看我果决的样子,神色终究还是变了,踌躇片刻后,犹豫着开口:“夫人,是我的错,不关她的事,她也只是一个可怜人而已。”听到他话里对那名外室的维护之意,我的心头刺痛了一下。我与他青梅竹马,是年少夫妻。娶我那天,他就发了誓,此生只爱我一人,绝不纳妾。那时,我真的以为我会和他白头到老。我怎么都想不明白,容景泽何时已经变成了这幅我不认识的样子了?我甚至不敢去想,如今在他心里,我和那个外室究竟孰轻孰重?咬牙...
《侯爷纳妾我爬墙,全家追妻悔断肠容景泽侯府》精彩片段
容景泽一瞬间就僵住了,脸上闪过一丝紧张,但很快又掩饰了过去。
“你在胡说什么啊柔儿,我何时有外室了?”
我冷漠地看着他还在狡辩的嘴脸,嘲讽一笑,“翠兰,你带些人过去把她带来,看看侯爷还有什么好说的?”
翠兰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我的神色,应声退下了。
容景泽看我果决的样子,神色终究还是变了,踌躇片刻后,犹豫着开口:“夫人,是我的错,不关她的事,她也只是一个可怜人而已。”
听到他话里对那名外室的维护之意,我的心头刺痛了一下。
我与他青梅竹马,是年少夫妻。
娶我那天,他就发了誓,此生只爱我一人,绝不纳妾。
那时,我真的以为我会和他白头到老。
我怎么都想不明白,容景泽何时已经变成了这幅我不认识的样子了?
我甚至不敢去想,如今在他心里,我和那个外室究竟孰轻孰重?
咬牙忍下心中的委屈和难过,我懒得再看他惺惺作态,干脆闭上了眼睛。
等了大半个时辰,翠兰回来复命了。
几个嬷嬷把赵莲儿带了进来。
她一看到容景泽,就如同看到救星一般,挣脱了嬷嬷抓着她胳膊的手,朝容景泽就奔了过去。
她柔弱可怜地喊道:“容郎救我!”
容景泽一把接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子,揽着她为难地看向了我。
我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冷漠地开口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容景泽支支吾吾地说:“半……半年前的事情了。”
我的嘴角扯起了一个嘲讽的笑。
明明在一个月前,我的生辰那天,他还带我回忆过往,说此生绝不负我。
如今一想,真是荒唐可笑,他竟演得把自己都骗过去了。
我把视线转移到那名外室上,她的眉眼的确与我有几分相似。
注意到我的打量,她瑟缩地低下了头。
我对容景泽说:“我最后再叫你一声夫君,既然你违背了誓言,也知道我眼睛里容不得沙子,那就和离吧。
之后你是想给这位姑娘,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名分,都随便你。”
“我可以解释的,柔儿,你听我解释……”我把头转了过去,不欲听他多言,可他的声音还是钻进了我耳朵里。
“我喝多了,把她认成了你,才会酿成错事,不得不把她收下。
我本想找一个好时机再跟你坦白的,没想到会被你先发现了。
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
我按了按刺痛的心口,咬着牙说:“何须找来这些借口,你往日醉酒都是昏睡过去,这么就那日乱了性?
事情已经做了,就该想到后果,多说无益,还是去写和离书吧!”
容景泽声音嘶哑地问:“柔儿,你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
我们多年的夫妻情分,何至于走到和离这一步呢?”
夫妻情分?
有吗?
我回想起那夜在他金屋藏娇的别庄听到的一切。
他喝了点酒,醉醺醺地哄着怀里的小娇娘:“你要是生个儿子,将来就是侯府的继承人。”
赵莲儿心里一喜,缠着他追问:“真的?
那你夫人以后的孩子怎么办?”
容景泽脱口而出:“她怎么会有孩子?”
我当时听到这话,差点站出来问为什么不会有?
大夫都说了,只要我调养好了身体,是可以为夫君诞下孩儿的。
容景泽笑了笑:“还好我当初聪明,把谢柔的助孕药换成了避子汤。
成婚三年,她一无所出,她再怎么高高在上,最后不也得矮我一头。”
他越说越兴奋:“还有,她娘家怕自家的女儿被我休弃,为了讨好我,才会不断提携我。
侯府总算在我手上重振门楣了!
哈哈哈!”
原来如此!
先前一剂助孕药,一剂避子汤!
现在一剂安胎药,一剂避子汤!
容景泽骗得我好苦啊!
回过神来,我忍不住嘲讽道:“侯爷,若是你有顾及到我们的夫妻情分,就不会与别的女子生儿育女了。
如今,你来和我说夫妻情分,不觉得可笑吗?”
他脸色一白,别开脸说道:“就算这样,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我不再理会他,直接对翠兰说道:“翠兰,你明天让赵侍卫回家里一趟,让我爹派人过来帮我收拾东西,接我回去。”
翠兰回道:“是,奴婢明天就去办。”
容景泽来回踱了几步,最后挥了挥袖,说:“柔儿,没用的,你以为我会怕吗?
今时不同往日了,我看就不用让赵侍卫白跑一趟了。”
我的心里突然一阵不安,慌乱地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看看我,语气凝重却又快速:“本来我还体谅你在病中,担心你伤心过度,才没有跟你说,现在看来是瞒不下去了。”
他似是不忍地别过头去,说:“昨日在朝堂上,有大臣弹劾岳父大人在水灾一事中贪污赈灾银两,皇上大怒,把谢家一干人等都打入了大牢。”
闻言,我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意识模糊中,我依稀听到容景泽怒吼的声音:“来人,快去叫大夫。”
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转醒。
脑海里又响起了容景泽说的话,我闭上眼,眼泪滚滚而下。
家中是我爹主事,他一向克己复礼,偏于守成,怎么会在赈灾这种紧要关头冒进贪污呢?
他一定是被人蓄意陷害的。
想到这个可能,我立马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焦急地问:“我家人现在怎么样了?”
容景泽急忙上前,安慰我说:“你先别急,岳父现在只是先被控制起来,皇上下旨大理寺全权负责此案。
等查清楚事情真相就好了。”
别人有心陷害,又怎么会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呢?
如果等所谓的“证据”确凿了,此事岂不是再无转圜的余地了?
一想到这里,我不禁泪流满面。
容景泽看着我哭的伤心不已,做到了床边,扶着我的肩膀柔声道:“你是外嫁女,你娘家的事情连累不到你身上,你何须至此?
如果你实在担心,我可以帮岳父周旋一下,你需要在家帮我看好莲娘和她的孩子就好了?
你看如何?。”
最终,我还是决定改嫁了。
圣旨上赐婚的是我和叶淮舟。
皇上对于他这个凯旋而归的大将军的请求还是很重视的。
本来,起初我并没有再嫁的打算。
可叶淮舟的表现让我多了几分信心。
嫁给叶淮舟之后,我还能跟着他到边疆去,以往那些在说书人口中的见闻,我就能够亲眼见证了。
嫁给叶淮舟,我想我还是愿意的。
所以,我们成婚的日子定得很近,就在一个月后。
叶淮舟特意推掉了同僚们的宴请,只为了陪我置办婚礼上需要用到的物品。
他还不曾成亲,却对各种礼节熟悉得很。
我诧异地问他:“将军,你一个未婚的大男人,怎么比我这个成过亲的妇人懂得多?”
他俊逸的脸庞逐渐染上了红晕,耳朵也变得通红。
他不好意思地说:“你及笄那年,我本来准备回京向你家提亲。
可那时匈奴来势汹汹,害我不得回京。”
“不然,那三十抬贺礼就是聘礼,而不是给你添妆用的了。
后来我深觉遗憾,却不敢打扰你平静的生活。”
“闲暇无事时,我常常想着我们若是没有错过,那我们的婚礼会是什么样子。
想得多了,也就变得娴熟了。”
我感受到他真诚炽烈的感情,觉得有些难为情,脸蛋发热,不敢看他的眼睛。
有了叶淮舟全权负责婚礼上的一应事务,我当起了甩手掌柜。
趁此机会,我搬回了谢宅,安心地待嫁。
却在这时,赵莲儿找了过来,哭得梨花带雨:“姐姐,你去看看容郎,劝一劝他吧。
他得知你要嫁人后,现在夜夜酗酒,颓废不已,在书房里画满了你的画像。”
“再这样下去,他头顶上的乌纱帽还能保得住吗?”
“我给你道歉,对不起,我错了,当初我不应该陷害你。
求求你去劝劝容郎吧。”
我摇了摇头:“我早就和宣阳侯和离了,他的事情与我无关,这位夫人找错人了。”
赵莲儿不死心,说:“容郎现在谁的话都听不进去,我也是没有办法了。
难不成还要我三跪九叩,你才肯答应吗?
好,我这就给你跪下。”
突然,一道怒斥响起:“你这妇人怎么这么胡搅蛮缠?
她都不想理会你,你就应该有点眼力见,赶紧离开。
难不成要等到我们派人轰你走,你才肯离开吗?”
来人正是叶淮舟,不愧是上过战场的人,他一板着脸,锋芒毕露,让人生畏。
赵莲儿吓得不敢再开口说话,只是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出去。
最后,她回头说了一句:“容郎现在分明是心中还有你,你若是不想再和他有纠葛,何不趁此让他死了心呢?”
我看了眼叶淮舟,他说:“你自己决定。
你若想过去,我陪你一道便是。”
我倒想看看容景泽荒唐成什么样子,才会让赵莲儿低头请求我。
当然,我可没有那么好心会劝他回归正途。
有因必有果,也许这就是他的果呢?
坐上马车来到侯府,推开书房的门,浓郁的酒气险些让人呼吸不过来。
我心里也在诧异,容景泽居然这般颓废。
房间里除了东倒西歪的酒瓶外,还挂满了一幅幅画像。
上面画的人竟然全部都是我。
看着这一幕,我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容景泽自己酿下的苦果自己咽。
听到有人来的声响,容景泽醉醺醺地睁开了眼睛。
一看是我,他激动地要从地上爬起来。
可惜体力不支,他又跌倒在地。
他惊喜地说:“柔儿,你来看我了吗?
你是不是心里也还有我,你回来好不好?
我让赵莲儿给你腾位置,我们生个孩子,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孩子。”
成婚三年的竹马夫君骗我喝了两年的避子汤,被我识破的这天,他还是一副深情,“柔儿,我也是心疼你,你身子不适合有孕,莲娘的孩子就是我们的孩子啊,我们侯府的血脉不能流落在外。”
他本以为我会大发脾气,坚决不同意他纳妾的事情,可我却只是坦然接受,“是这个理,先把人接回来,看着给个名分吧。”
容景泽愣了好久,毕竟我从小就骄纵。
“你若是不喜莲娘,等她生下孩子,就把她送....不用这么折腾。”
我淡定的摇头,他不知道,那个凯旋回京的将军已经向皇帝请了旨,用满身军功,只为求和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夫人,报信的小厮说那外室赵莲儿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了。”
我的陪嫁丫鬟翠兰愤愤不平地说。
我一怔,闭了闭眼。
容景泽在我面前演得可真好啊,我竟一点也没有察觉到。
要不是前些日子在医馆里不小心看到他买药的场景,我压根不会对他起疑心。
派去调查得到小厮说,那赵莲儿的容貌与我有三分相似,是容景泽的上峰所赠。
容景泽推拒不得,便把人安置在府外。
一开始他只是偶尔去看看,再后来,就连夜里也留在了那里。
我带着翠兰偷偷去那处宅子,亲眼看到容景泽至明方出。
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容景泽的心已经游离了。
难怪他近来公务在身,夜里都不回府过夜。
可笑我信了他的谎言,心里还担忧他忙起来不顾身体。
他瞒得太好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年少时会红着脸说此生只爱我一人的容景泽会变了心。
“侯爷。”
门口的下人们叫道。
我回过神来,就看到丰神俊朗的容景泽走了进来。
他快步上前,关心地问:“夫人,你今天身子觉得怎么样了?
可有好些?
我给你戴了一副上好的补药,你可要好好喝完。”
我与他相识多年,自然看得出来他脸上的担忧不是作假。
他好像真的爱我。
可我却更觉得荒唐恶心!
真是令人作呕!
容景泽让丫鬟把汤药端上来,想要亲手喂我。
不知情的嬷嬷还在打趣道:“夫人,您这一病,可把侯爷急坏了,告假两日在家里守着您。
京城里的贵妇们都羡慕坏了呢!”
若是以前,我可能早已羞红了脸。
可如今听到这话,脸上连一丝笑容也没有,只觉得讽刺至极。
容景泽吹了吹汤药,舀了一勺递到了我嘴边。
看到他深情的样子我只觉得厌烦,挥手就打翻了汤药。
我真好奇,养在外面的女子的是那副安胎药,那我现在喝的这碗汤药到底是补药,还是避子汤呢?
容景泽愣了一下,然后又轻声细语地哄着我:“夫人,别使性子了。
你要是觉得苦,我让下人去拿些蜜饯过来,给你甜甜嘴,如何?”
看着他这副深情的模样,我直接抄起手边的汤婆子砸了过去。
他来不及避开,砸了个正着。
他捂着被砸到的地方,错愕地看着我,发现我仍无动于衷后他发怒了:“谢柔,你干什么?”
我无所畏惧地直视着他:“不干什么,只是想问问,你那个外室怎么样了?”
叶淮舟听到这话,气得攥紧拳头想要揍他一拳,我及时拉住了他。
容景泽当初亲自送他与赵莲儿的喜帖上门。
现在礼尚往来,我也拿出了大红色的请柬递给了他。
“容侯爷,下个月我就要大婚了。
你之前也给我送了,但我没去你们的婚礼,因为我不想见到你。
但现在你家夫人特意上门让我来看你,总不能空手而来。
看看,这是不是很喜庆?”
容景泽呆呆地看着我,失魂落魄地问:“你真的要嫁给别人了吗?
你怎么这么狠心?
一点也不顾我们之前的情谊。
我不同意,我不同意你嫁给叶淮舟。”
叶淮舟上前两步,嘴角微扬:“你不同意也没用。
这是圣上赐婚,届时你可要来喝喜酒。
以后,我与柔儿一定会和和美美地过日子。”
说完,他便揽着我离开了。
大婚那日,容景泽带着赵莲儿来了。
容景泽一个人失落地喝着喜酒,而赵莲儿却忙着和京中的贵妇们打交道。
只是众人都不是很待见她,徒惹一场奚落。
容景泽感到很没面子,责骂了她几句,赵莲儿便哭哭啼啼的。
有人看不下去,烦躁地说:“别人大喜的日子,你怎么这个样子?”
因此,婚宴还没有结束,容景泽就带着赵莲儿灰溜溜地走了。
婚礼后,我便再也没有留意他们的消息了。
半年后,我有了身孕。
我不禁喜极而泣:“我终于要做母亲了!”
叶淮舟也高兴地像个毛头小子:“我要当爹爹了!”
因此,叶淮舟担心舟车劳顿,便打算等我生产后,再启程回边疆。
现在边疆没有战事,皇上体恤臣子,便允许了。
十月怀胎,我生下了一个女儿。
办满月酒的那天,容景泽也来了。
他看起来沧桑了不少。
听说是家宅不宁,赵莲儿生下儿子以后,腰杆都挺得更直了些。
她一改温柔体贴的性格,变得刁蛮任性,一开始容景泽还处处忍让她。
日子一久,两人就开始吵起架来,还差点动了手。
赵莲儿有心改善两人的夫妻关系,可惜容景泽算是看清她的为人了,根本无心与她和好。
这次满月酒,来的只有容景泽一人。
他看着我现在有女万事足的模样,落寞地说:“柔儿,你能幸福就好了。”
等到女儿三岁的时候,我们一家三口终于要启程前往边疆。
这三年发生了很多事情,而容景泽和赵莲儿的故事也落了幕。
容景泽始终不肯跟赵莲儿重归于好,赵莲儿干脆破罐子破摔,经常找茬。
由于家宅不宁,牵扯到了公事上,容景泽犯了大错,被人弹劾。
皇上一怒之下,把他贬到了一个偏远地方当地方官。
容景泽多年经营付诸东流,他一回府就气冲冲地把赵莲儿休了。
谁知赵莲儿转头就勾搭上了一个富商,做了续弦。
尽管那继子只比她小了几岁,她也不曾后悔。
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都在讨论赵莲儿有没有给容景泽戴过绿帽子。
容景泽这下子面子里子都没有了,我没有想到,他还会来见我。
他惆怅地说:“如果当初没有赵莲儿,现在陪在你身边的人就是我了,我们也会有这么可爱的女儿。”
我不禁冷笑道:“如果我还待在你身边,那我这辈子都没有做母亲的机会。
谁让我喝了那么多避子汤呢?
你说是吧?”
容景泽大惊失色:“你……你怎么知道?
不对,是你自己生不了,关我什么事?”
看他一副没担当的样子,我直接让人把他请了出去。
他要去的偏远地方,人生地不熟,想来日子不会好过到哪里去。
就让生活教教他做人吧!
果然,没过几年,他就因为水土不服,客死他乡了。
而那时,我早就跟随叶淮舟去了边疆生活,又生下了一个儿子。
如今我儿女双全,那些在京城里难过的时光,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淡去。
边疆生活比不上京城里的精致,却多了自由的空气,我很喜欢现在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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