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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继妹请接招,我是重生者!谢惜棠凌王 全集

好多哒不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闹了这么一通,秦氏如何不知晓她是被谢惜棠这小蹄子给摆了一道。谋划落了空,她们母女二人还成了跳板,成全了谢惜棠的美名。秦氏已然可以预见,待寺中的这些官眷回府后,她经营多年的声名会跌到一个怎样的地步。思及此,秦氏看向谢映容的眼神难免带上了怨怼。“若不是你信誓旦旦,再三保证那药物的效用,我何至于大意至此,形势又怎会落到这步田地!”谢映容揉了揉额角:“娘亲怨怪我?那药物娘亲也知晓,是我从千机阁求的。千机阁势力遍布天下,网罗奇珍异宝无数,于丹药一途更是奇绝,能让千机阁拿出来卖的药,怎会有暇?”她顿了顿,娇憨的面容上蒙上一层寒色:“只怕是那婢女为了脱罪,说了谎。”“她人已死,再追究也挽回不了什么,”秦氏愁容满面,“一计不成,再起谋划便难了,那小...

主角:谢惜棠凌王   更新:2024-12-31 15: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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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惜棠凌王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继妹请接招,我是重生者!谢惜棠凌王 全集》,由网络作家“好多哒不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闹了这么一通,秦氏如何不知晓她是被谢惜棠这小蹄子给摆了一道。谋划落了空,她们母女二人还成了跳板,成全了谢惜棠的美名。秦氏已然可以预见,待寺中的这些官眷回府后,她经营多年的声名会跌到一个怎样的地步。思及此,秦氏看向谢映容的眼神难免带上了怨怼。“若不是你信誓旦旦,再三保证那药物的效用,我何至于大意至此,形势又怎会落到这步田地!”谢映容揉了揉额角:“娘亲怨怪我?那药物娘亲也知晓,是我从千机阁求的。千机阁势力遍布天下,网罗奇珍异宝无数,于丹药一途更是奇绝,能让千机阁拿出来卖的药,怎会有暇?”她顿了顿,娇憨的面容上蒙上一层寒色:“只怕是那婢女为了脱罪,说了谎。”“她人已死,再追究也挽回不了什么,”秦氏愁容满面,“一计不成,再起谋划便难了,那小...

《穿书继妹请接招,我是重生者!谢惜棠凌王 全集》精彩片段


闹了这么一通,秦氏如何不知晓她是被谢惜棠这小蹄子给摆了一道。

谋划落了空,她们母女二人还成了跳板,成全了谢惜棠的美名。

秦氏已然可以预见,待寺中的这些官眷回府后,她经营多年的声名会跌到一个怎样的地步。

思及此,秦氏看向谢映容的眼神难免带上了怨怼。

“若不是你信誓旦旦,再三保证那药物的效用,我何至于大意至此,形势又怎会落到这步田地!”

谢映容揉了揉额角:“娘亲怨怪我?那药物娘亲也知晓,是我从千机阁求的。千机阁势力遍布天下,网罗奇珍异宝无数,于丹药一途更是奇绝,能让千机阁拿出来卖的药,怎会有暇?”

她顿了顿,娇憨的面容上蒙上一层寒色:“只怕是那婢女为了脱罪,说了谎。”

“她人已死,再追究也挽回不了什么,”秦氏愁容满面,“一计不成,再起谋划便难了,那小蹄子也不是个蠢的,只怕早就猜到了我们在背后的谋划。”

“母亲莫慌,”谢映容安抚道,“要换婚约,这其中最关键的人本就不是长姐,而是世子季驰。只要抓住了他的心,何愁换不成?”

“季世子不是个好相与的,”秦氏叹了口气,“谢惜棠跟在他身后,讨好他那么多年,也没见季世子给她半分好脸色。”

“她是她,我是我,她做不成的事,我未必做不成,”谢映容从荷包中取出一颗珍珠,递到秦氏面前,“母亲你瞧。”

秦氏借着烛光细细打量,脸上浮现惊色:“这是南珠?只有贡珠才能有这等成色了。”

“的确是贡珠,”谢映容脸上是胜券在握的微笑,“这颗珠子是当今天子赐给长公主的,季驰将它赠与了我。”

秦氏心中大定,脸上满是喜色:“不愧是我的女儿!谢惜棠十几年来收的世子生辰礼,都没有你这颗珠子贵重!”

“所以母亲尽可把心放回肚子里,季世子如今对我颇有好感,等我们再进一步,届时我再提婚约一事,定然水到渠成。”

母女俩秉烛细谈了近一个时辰,秦氏唤来婢女,问询:“大小姐回来了吗?”

“还未呢,”婢女答,“说是伯爵夫人与大小姐相聊甚欢,颇为投缘,想带大小姐明日去伯爵府游玩一圈再护送回来。”

秦氏方才好转的情绪又跌落了下去。

她气恨地拍了下扶手:“她倒是会攀高枝儿!”

谢映容垂眸,不悦地抿紧了唇。

伯爵夫人是少有的、能和长公主说上话的人物了。

两人在闺中便是好友。

她今夜本就打算与伯爵夫人搭上线,前面都发展得好好的,谁料最后被谢惜棠搅了局。

谢映容紧紧攥住了手里的南珠。

既然迂回的方式都不行,那就只能牢牢抓住世子季驰了。

想起那英气勃勃的少年郎,谢映容的面颊浮上一层粉色。

在这男子三妻四妾习以为常的古代,季驰拥有这般贵重的身份,却能坚持一生一世一双人,怎能不叫她动心呢?

而另一边,伯爵夫人李氏的确与谢惜棠投缘。

她闺中时便与长公主交好,嫁了人之后,两人也时常书信往来。

对于好友的未来儿媳妇,李氏也有几分关注。

知晓谢惜棠容貌出众,礼仪周全,是个堪为主母的大家闺秀。

今夜深聊,却让她打从心眼里怜惜起了这个孩子。

李氏自幼失母,在继室手底下过活,受过不少软刀子排挤委屈。

如今看见谢惜棠,就仿佛看见了曾经的自己。

谢惜棠乖顺地涂着李氏给的药膏,眼神在膏盒纹样上顿了一瞬,又不着痕迹的移开,转而落在了李氏腕间佩戴的珠串上。

想起关于这位伯爵夫人的传闻,她心中明悟。

李氏单手支着额头,轻声叹息:“我知晓你是个好孩子,心思良善,但防人之心不可无,今夜若不是镜明大师替你作保,任你有三张嘴,只怕也洗不清这污名了。”

谢惜棠故作懵懂,怯生生地抬起脸:“夫人这是何意?母亲疼爱我,我与她说清便是,定不会有误会。”

“痴儿!”

李氏点了点她的额头:“若真是疼爱你,又岂会大张旗鼓寻找?派人暗中搜寻便是。就算寻不到、人手不足,同住持说一声,这寺中几百名僧人,又熟门熟路,岂不比我们这些贵女宗妇的仆从来的有用?”

“豺虎之心,绵里藏针,”李氏微微叹息,“你这继母,是想要你的命啊。”

谢惜棠微垂下头,眼眶有些酸。

她扣了扣手指,低声道:“夫人为何要同我说这些?”

“物伤其类,想起旧事罢了,”李氏道,“再者,你与我阿姊的孩子有婚约,我本该照拂你一二。”

谢惜棠抬眸,望进了一双沧桑温柔的眼里。

那样平和包容,仿佛能接纳世间所有的苦痛。

也不知怎的,一股酸意直冲鼻头。

今夜其他的眼泪都是装的,唯有此刻,谢惜棠是真的有些想哭。

但她不习惯在旁人面前展露自己的脆弱,掩饰性地偏过头,转移话题道:“夫人今日可是为了来求子?”

李氏眼中掠过错愕,脸色苍白了些许。

她没有计较谢惜棠的冒犯,而是低声道:“你是如何得知?”

她上香祷告的时候,身旁并没有人。

“夫人给我的药膏盒上刻的是葡萄,手上戴的是石榴珠,”谢惜棠抿了下唇,“衣裙上绣的是观音莲,这些都是寓意多子的样式。”

李氏苦笑,沉默许久才道:“老蚌妄图生珠,你也觉得我可笑吧。”

谢惜棠摇了摇头。

或许是这个孩子给她的感觉太过亲切,李氏缓缓道起了自己的故事。

其实也没什么好遮掩的,京中官员家眷,谁不曾听过伯爵府的旧闻?

李氏嫁入伯爵府近二十年,膝下无一儿半女。

安平伯的后院里足足有十二房妾室,都是李氏给操办的。

人人称颂李氏的贤良大度,可私底下免不了嘲笑她是不下蛋的母鸡。

其实李氏早年是怀过孩子的。

将近七个月的时候孩子流产了,情况险恶,连李氏都是从鬼门关险险捡回一条命。

自此之后便再也没有怀上。

谢惜棠犹豫了一会儿,试探道:“夫人可愿让我替你诊脉?”


京城物议沸然,就连谢府后院的丫鬟们都在私下讨论。

谢惜棠那时心灰意冷,浑浑噩噩,却也偶然间听了一耳朵。

说是郑国公最受宠爱的幺女在寿诞当天与人苟合被撞破,老夫人气急攻心骤然病倒,没过两天便撒手人寰。

好好的喜事变成了丧事,实在令人唏嘘感叹。

谢惜棠想,虽然有点缺德,但对她而言说不定是个机会。

在安平伯爵府用过午膳后,谢惜棠便再一次来到了范郎中所在的医馆。

她带着帷帽,装作医女学徒的模样,观察他诊脉治病了一个下午,看出了许多门道。

有些东西是再高天赋都弥补不了的,譬如经验。

范郎中能够从简单的几句对话中便判断出对方的病情,简单查看过舌苔眼皮后,迅速地写下对应的药方。

往往是谢惜棠还在琢磨这些症状符合哪些病症描述时,他就已经看诊完毕。

谢惜棠大为叹服,临走时她借走了许多医书。

虽说她想专注于妇科杂症,但对其余病症也不能一窍不通,多看些书总是没错的。

谢惜棠行事有分寸,借的都是些很常见的通用医书,范郎中也愿意卖安平伯爵府一个面子,特意取了他曾经批注过的,有了注释,理解起来无疑方便许多。

她让谢星凛先将书本放置在马车上,忍不住又转头询问道:“范大夫,我有一事不明,不知范大夫可否为我解惑?”

“小姐但说无妨。”

“范大夫可曾听说过,有人的血液可以解除药性?”

范郎中摸了摸胡子,沉吟了一会儿:“这倒是稀奇,某从医多年,从未见过这般奇特的体质,不过......”

他顿了顿,又道:“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某早年四处游医时也曾听过,传家较久的医门都会有不外传的秘法,延年益寿活至近一百三四十岁都有可能,想来血液解毒也不是不存在。”

谢惜棠心里装着事,上马车的时候瞥了一眼站在轿子旁边,微垂着头,神情恭敬的少年一眼。

她道:“上来。”

谢星凛手指蜷了蜷。

他板板正正地坐在离谢惜棠最远的位置,专注地望着地面,仿若那上头雕了什么让人目眩神迷的花样一般。

他脑子是空的,连呼吸都压抑着,黑色劲装下的躯体紧绷,抿着唇,似乎在等待着死刑的宣判。

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事。

他这样的贱种,又怎配沾染小姐。

月亮就该高高悬挂在天上。

谢惜棠支着额头:“怎么又不说话了?昨夜——”

她话还没说完,少年便猛地跪在了她面前,扑通的一声响吓得她心惊肉跳。

少年低垂着头,额发落在他清隽的眉眼上,唇色苍白:“属下......属下甘愿受罚,只求小姐别驱赶属下离开。”

“谁说要罚你了?抬起头。”

少年呼吸颤抖,视死如归般仰起脸,浓密的睫羽颤得厉害,眼尾泅出一抹红,眸底闪着破碎的水光。

这是谢星凛伤好以来,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察他。

那双总是透着狼一样狠厉的眸子如今盈满了痛苦与脆弱。

褪去强装出来的凶悍后才发现,它其实是极为清澈的,漂亮得像是上好的冰种翡翠。

蒙着水雾的眼睛就这样看着她,祈求她的原谅,惧怕她的抛弃,如同受了伤的雪白猫崽,没有一丝一毫的攻击性。

谢惜棠手指在他眼尾按了按,湿漉漉的眼睫刷过她的指尖,留下细密密的痒。


父亲只是叹气,望着形容狼狈的季驰说道:“驰儿,为父是异姓王。”

“你明白异姓王的含义吗?”

年少的季驰看向父亲疲惫的眼睛,沉默了下来。

只是自那夜之后,再也没有了惊才绝艳的季小郎君,只有桀骜不驯的季世子。

季驰看向言彻,躁乱的心平静下来。

他知晓言彻的秉性,没有人比言彻更正人君子了,是他一时情绪上头,才会胡思乱想。

“我只当谢二小姐是玩伴。”

言彻:“笑谈打闹,贴身教箭,已然越过男女之间该有的防线。”

他顿了顿,又道:“你与谢大小姐还未成婚,当注意分寸,莫要越界。”

丢下这句话,言彻便以还有军务要处理为由离去了。

季驰耳廓有些烧红。

情绪上来的时候他莽得很,颇有些不管不顾,如今想来还是有些后怕的。

那处如此偏僻,应当是没人看见吧。

侍从买了衣物回来,季驰存了私心,挑得是再寡淡不过的颜色,还特意买大了尺寸,力求穿在谢惜棠身上看不出曲线腰身。

那样令人沉沦的美好,只消他一人知道便足够。

谢惜棠对着铜镜,照了照自己的唇瓣。

红肿艳丽,一瞧便知这可怜的软肉受了怎样无礼的对待。

让她顶着这样一副模样出去练箭,她万万是不肯的。

连带着看季驰都带上了不加掩饰的怨怼。

她又不是没有脾气的泥人儿,被这样欺负了一通,难不成还要她顺着季驰的心意,好声好气地哄着他吗?

谢惜棠全然不知她如今这副透露本性的娇纵模样有多么可爱。

少女穿着素净的宽袖长裙,廓形的款式在她的身上非但没有折损容色,反倒显出了几分飘飘然的绝逸。

偏生一张面容娇美难言,配上艳红饱满的唇,纯情中又有隐秘的风情。

眉目流转间的那点怒色,像是奶猫儿在人掌心留下的刺挠一爪,不疼,泛着细密的痒。

季驰失神了一会儿,恍惚明白,并不是那套骑装有什么问题,谢惜棠这样的容色,就算是粗布麻衣,也是盖不住的耀眼。

怎么以前他没注意到呢?

就像是精致的泥偶人忽然点上了双目,有了灵动的色彩。

季驰察觉到,他的心境已经有了些微妙的变化。

他尚且拿不准那变化是什么,但他能够确定的是,他断然也是不希望谢惜棠这副模样让外人瞧见的。

于是两人便在客房内窝了一天,季驰寻了兵书来看,谢惜棠翻着侍从买来的话本。

中途季驰还出去了一趟,将谢映容打发了回去。

他的思维很直接,既然谢映容是来学箭术的,他们接下来都不打算练了,谢映容自然没必要跟着。

全然不管谢映容的脸色有多难看。

临告别时,谢惜棠道:“安平伯爵夫人给我递了信,约我上门一叙。长辈相邀难以辞去,还望世子爷体谅。”

声音冷冷淡淡的,半点笑模样都没有,和挂在他身上,泪眼朦胧着说‘季驰,我害怕’的娇娇儿仿佛两个人。

季驰攥住她的手腕,一条长腿横亘在车门前,挡住了她离去的步伐。

他挑眉,眸光落在少女带着恼意的小脸上,是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

“都一下午没理我了,还在生气呢?”

谢惜棠偏头不看他。

“气性未免也太大了些,”他手上一个用力,便将少女拉坐在矮榻上,手臂撑在她两边,俯下身子,不太熟练地哄人,“我跟你道歉,是我太过孟浪,你别恼了行不行?”


他只觉得浑身都不畅快。

一看到她与别的男人站在一起,他就浑身别扭,心里头的那股火突突地往外冒,若不找个出口发泄,他只怕要把自己憋死。

他看着谢惜棠雾蒙蒙的双眼,好像终于找到了出口,他钳住少女的下颌,冷峻的脸蛋贴近,让她的眼底此刻只能印出他一个人的身影。

“怎么,只是与表哥说几句话,便将心落在他那儿,不耐烦应付我了?”

谢惜棠一愣,水光潋滟的猫儿瞳里竟浮现了些许懵然。

这与言统领有什么关系?

季驰这迁怒着实没有道理。

不对。

谢惜棠飞速地抓住了思绪的一角——

季驰怪异的表现,如同大吃飞醋般的剧烈反应,她所烦恼的给季驰下的情感上的猛药就这样来了?

瞌睡来了就送枕头,未免太过好运。

可是为什么?总不会是因为她穿的这身衣裳吧。

谢惜棠抽丝剥茧,最终将重点放在了“表哥”两个字上。

是因为言彻,才让季驰如此不安,失了笃定?

她从前从未关注过这位小公爷,看来之后要花些心思调查这对表兄弟的关系了。

谢惜棠的这副愣神表现落在季驰眼里,如同清水入油锅,炸了个沸腾滚烈。

他原本只是气上头了,随口一说,没想到谢惜棠待言彻当真是不同的。

她甚至没有反驳!

季驰一颗心又酸又涩,肺腑好似有蚂蚁在啃噬,不安与惶恐占据了他的胸腔,他迫切需要抓住点什么,来抚平他的焦躁。

少年强硬地钳住她,抵在墙面上。

呼出的热气尽数扑在了她的耳廓上。

感官越是沉迷其中,他的不甘与妒火便烧得越旺。

少年的声音像是裹了一层沙,质问:“穿成这副模样,你是要给谁看?”

季驰眼尾熏红,哑声逼问:“说话。”

少年的眸光锋利得如同野兽,目光在她脸上逡巡,等待着她的答案。

似乎只要她一说错,便会将她拆骨入腹。

恐怖的侵略感包裹了全身,谢惜棠第一次感受到了惧怕。

她意识到无论在心计情感上如何占据高低,她纤弱的躯体都无法与他硬碰硬。

季驰是一匹还未驯服的野兽。

野兽被激怒,虎视眈眈,随时有可能剥去猎物的皮毛,享用这顿美餐。

她必须安抚他,她决不能让这把火烧到她自己身上。

谢惜棠唇瓣微颤,纤长的睫羽被泪水浸得湿漉漉的,她睁着水淋淋的一双眼,如同幼兽般贴近了他的面颊,鼻音浓重,呜咽:“季驰,我害怕。”

少年宽大的手掌按压在她的脊背上,沉默不语,指节捻了缕她的发丝,缓慢地在指腹上缠绕。

似是终于认清现实,她委屈地红着眼,真切地流下泪,讨好般贴上他的面颊,胡乱地碰上他的额头、脸颊、鼻尖,含糊不清地低语:“给你看......只穿着给你看。”

少年人终于给了回应,他脸色晕红,神情却冷淡,扳过她的下颌。

磕磕绊绊,不得章法,憋着一股积攒了许久的狠劲儿。

她全然受不住,整个人如同从水中捞出般沁了层薄薄的汗,季驰满足地啄去露水,语气带了丝愉悦:“一会儿我教你习箭。”

谢惜棠浑身都是麻的,疲累地点了点头,脑中的一个想法前所未有的迫切。

她必须要有自保的方法。

就算培养了护卫,那也不可能时时刻刻守在她身边。


马车内,谢星凛将身体缩成一团,安静地靠在车厢的角落。

“你坐在地上干什么?”谢惜棠咬了一口糖葫芦,“坐榻上来。”

少年别开於肿的脸,声音闷闷的:“我脏。”

“我不在意,”她看少年依旧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声音冷了点,“这是命令,坐上来。”

少年沉默了一会儿,半直起身子坐在榻上,只是接触面小得可怜,只怕马车稍微颠簸一下,他便要被颠下去。

谢惜棠纳闷地看了眼几乎要将整张脸埋进衣服里的少年:“你这样不闷吗?”

少年没说话。

谢惜棠:“你是很冷吗?车里有毛毯可以给你盖。”

依旧是锯嘴葫芦。

谢惜棠甚至怀疑方才比试的时候,镖师将他的嗓子给打坏了。

她不是喜欢闲聊的人,但也不希望对方对她抛出的话题视若无睹。

任谁一个人唱独角戏都会觉得尴尬憋闷。

谢惜棠干脆也不说话了,专注地吃着自己手里的糖葫芦。

透亮澄黄的糖浆包裹着酸甜的山楂,丰富的口感在味蕾蔓延,谢惜棠双眸满足地眯起,刚刚的那点不愉快很快就消散了。

像这类街边的平民吃食,上一世的谢惜棠从没有接触过。

虽然比不上酒楼茶肆中那些大师做出来的茶点来得精贵细腻,但直接纯然的味觉享受反倒更能触动情绪。

她想,比起做一个连吃喝都要被管束的内宅闺秀,她更想随心所欲,畅快自由地决定自己的人生。

报复完该报复的人,寻到自己安身立命的本事,积攒足够多的银钱,然后离开谢府,离开京都。

游览山水、踏访名胜......

她想要的便是这样的生活。

谢惜棠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全然没有注意到马车中的另一个少年此刻几乎要将自己的衣服布料抓烂了。

他痛恨自己嘴巴的愚笨,害怕就此惹了她不喜。

明明今日达到了她的要求,却因为他的笨嘴拙舌将事态发展到这样不妙的境地。

他想解释,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踌躇失措之间,听到外头传来一道冷冷的男声。

“且慢。”

谢星凛余光看见少女脸色僵了一瞬,随后目光如电般看向他所在的位置,不由分说地命令道:“凑近点,蹲到茶案底下。”

说着便取了宽大厚实的毛毯,脱了绣鞋半躺在马车坐榻上,将自己的下半/身和他盖了个严严实实。

毯下昏暗,但依赖于他这些年的求生挣扎,早就练就了一双在黑夜中也能照常视物的眼睛。

他们离得实在太近,少女的小腿几乎是贴着他的肩膀,独属于女子的清幽体香在狭小的空间内悄然弥漫,愈加馥郁,甚至熏得少年头脑都发昏起来。

厚实毛毯带来的热意烧得他整个人都开始发烫,唯有少女丝质的裙摆能够带来一丝凉意。

“别动!”

少女压低着声音,似是不满他的擅作主张,足尖训斥般轻轻踹了他肩膀一下,声音娇气又凶横:“不许发出声音!”

他闷哼了声,压抑地咬住了自己的虎口。

肩膀上结的血痂在少女的踹动下再次裂开。

但比起疼痛,此刻在他胸腔充盈着的却是一股奇特的满足感。

这份感受是她带给他的。

拉他出淤泥的月亮如今离他那么近,处在他触手可得的地方。

这样的念头一旦升起,伤口的痛楚便如同流水般逝去,少女正与他贴在一起的认知如同一把火,烧得他五脏六腑都沸腾灼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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