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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掉孩子后这将军夫人谁爱当谁当楚熠苏归晚 番外

月落山水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更别说为了防止追兵,苏归晚还在城门口那里放了很多毒药粉。没有她的解药那些人都得死,只要死上几批就没有人敢来追他们。估计整个西岭国的人现在都在忙着灭火跟解毒,根本就没有时间来追杀他们。在暗卫们的护送下,他们的马车很快距离西陵国的国都越来越远。“母妃!你撑住!”马车跑到跑到一个树林里面的时候,柔妃终于撑不住吐出了一口黑血。云墨一下失去往日的镇定,绝望的大声喊了出来。听到云墨的声音,马车急速停了下来。苏归晚拿着自己的银针过来云墨和柔妃的马车,就被云墨给一把抓住手,哀求的望着她:“郡主,你一定要救我母妃!不管要付出什么代价云墨都愿意。”这是苏归晚第一次看见这个从来不把任何事情放在眼里面的男人,向别人露出祈求的眼神。她把云墨的手给拿开:“宸王...

主角:楚熠苏归晚   更新:2024-12-31 15: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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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熠苏归晚的其他类型小说《打掉孩子后这将军夫人谁爱当谁当楚熠苏归晚 番外》,由网络作家“月落山水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更别说为了防止追兵,苏归晚还在城门口那里放了很多毒药粉。没有她的解药那些人都得死,只要死上几批就没有人敢来追他们。估计整个西岭国的人现在都在忙着灭火跟解毒,根本就没有时间来追杀他们。在暗卫们的护送下,他们的马车很快距离西陵国的国都越来越远。“母妃!你撑住!”马车跑到跑到一个树林里面的时候,柔妃终于撑不住吐出了一口黑血。云墨一下失去往日的镇定,绝望的大声喊了出来。听到云墨的声音,马车急速停了下来。苏归晚拿着自己的银针过来云墨和柔妃的马车,就被云墨给一把抓住手,哀求的望着她:“郡主,你一定要救我母妃!不管要付出什么代价云墨都愿意。”这是苏归晚第一次看见这个从来不把任何事情放在眼里面的男人,向别人露出祈求的眼神。她把云墨的手给拿开:“宸王...

《打掉孩子后这将军夫人谁爱当谁当楚熠苏归晚 番外》精彩片段


更别说为了防止追兵,苏归晚还在城门口那里放了很多毒药粉。

没有她的解药那些人都得死,只要死上几批就没有人敢来追他们。

估计整个西岭国的人现在都在忙着灭火跟解毒,根本就没有时间来追杀他们。

在暗卫们的护送下,他们的马车很快距离西陵国的国都越来越远。

“母妃!你撑住!”

马车跑到跑到一个树林里面的时候,柔妃终于撑不住吐出了一口黑血。

云墨一下失去往日的镇定,绝望的大声喊了出来。

听到云墨的声音,马车急速停了下来。

苏归晚拿着自己的银针过来云墨和柔妃的马车,就被云墨给一把抓住手,哀求的望着她:

“郡主,你一定要救我母妃!不管要付出什么代价云墨都愿意。”

这是苏归晚第一次看见这个从来不把任何事情放在眼里面的男人,向别人露出祈求的眼神。

她把云墨的手给拿开:“宸王叔放心,我一定会尽力救柔妃娘娘!”

柔妃带着欣慰的笑容一直看着苏归晚跟云墨。

她了解自己的儿子,这是她儿子第一个心动的姑娘,也是第一个会冒着生命危险陪她儿子来救她的人。

苏归晚把上柔妃的脉搏,察觉到柔妃已经无力回天,苏归晚沉默着给柔妃扎了几针,让柔妃有更多的时间来交代遗言。

苏归晚的动作让云墨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苏归晚要是能救,绝对不会是这个态度。

当初哪怕是面对天下人束手无策的寒毒,苏归晚都尚且有几分自信。

这一次苏归晚不敢看自己的眼睛,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哽咽着声音:“郡主,我母妃她会没事的,对不对?”

苏归晚无力的咬了咬唇:“对不起。”

柔妃伸手温柔的握住云墨的手:“墨儿,在你来之前萧显已经给母妃喂过毒药,担心你身边有神医他还用内力打伤母妃。母妃知道自己活不久了,你就不要再为难郡主了。”

云墨询问的眼神看向苏归晚,他其实察觉到他母妃被内力伤到,刚才吐出的黑血也明晃晃的告诉他,他母妃中毒了。

可是他还是抱着最后一丝期望,他母妃伤的没有那么严重,苏归晚有能力可以救回他母妃。

苏归晚难过的点了点头,云墨绝望的看向柔妃。

他布局了两年,在西陵国安插了那么多的人,才救回他母妃。

难道他们母子再一次的见面竟然是天人永隔吗?

柔妃笑着安抚的拍了拍云墨的肩膀:“墨儿,能够再见到你,母妃已经很高兴了。不要为母妃的死难过,母妃希望墨儿每天都能过得开心。”

柔妃转头看向还在给自己扎针的苏归晚,将苏归晚的手给拉过来:“郡主,别白费力气了。我感觉得到,我时日不多了了。”

苏归晚难过的看着眼前温柔的女子,柔妃不愧是封号为柔,真的是一个极其温柔的人。

见过柔妃的人恐怕没有不喜欢这么柔情似水的人吧。

柔妃温柔的笑笑:“我常年在深宫中,两年前又被西岭国给掳来关着。听他们都叫你郡主,你又叫墨儿宸王叔,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是苏王爷的孙女吧?”

柔妃从进宫以后就基本没有跟外界接触过,躲在自己的宫殿里面过自己的小日子。

所以她根本就不知道苏归晚跟楚熠之间的事情。


孩子没有了,那么苏归晚是不是真的彻底不会再原谅他了?

分开的这几个月他之所以敢肆意妄为,就是仗着苏归晚肚子里面的孩子。

他知道只要有孩子在,苏归晚永远不可能不回安远候府。

可是现在孩子没有了,那么是不是苏归晚已经决定放弃他这个丈夫了?

楚熠的绝望看得在场除了苏归晚和苏王爷之外的人都格外的难受。

纷纷指责苏归晚做事太绝了,他们认为孩子是无辜的,就是楚熠也是无辜的。

不过是要纳妾而已,苏归晚至于把孩子给打掉,还要请旨休夫?

都觉得苏归晚善妒,不是一个贤妻良母。

云谚坐在龙椅上也是头疼。

这桩婚事是他亲自下旨赐的,如今两年不到女的就闹到御前要请旨休夫,这让天下人怎么看他?

这不是让他做自打嘴巴的事情吗?

不想要被天下人给议论,云谚干脆把众人都给赶了出去:

“朕还有一些奏折没有批完,你们就先回府去吧。”

苏归晚重重给云谚磕了一个头:“臣女会跪在御书房外等皇上批完奏折,给臣女休夫圣旨!多谢皇上!”

说完不管云谚是什么表情就走出去跪在御书房外。

苏王爷也跟苏归晚说了一样的话,陪苏归晚跪在御书房外。

苏归晚低下头遮住自己眼角的泪珠,她对不起爷爷。

让爷爷一把年纪了还陪自己跪在御书房外面。

指甲狠狠陷进肉里面,恨意布满苏归晚的脸。

她恨楚熠的背信弃义但是她更恨曾经的自己。

为什么要那么急着嫁给楚熠,为什么不再多观察一下,就急匆匆嫁给楚熠。

同样的她也恨里面坐着的那位,为什么她已经把粮食种子都献上去了,还不成全自己。

苏归晚跟苏王爷这一跪就跪到了中午,楚熠一直在旁边陪着。

宸王府

云墨把鱼食给撒进池塘里面:“郡主带了可以增产的粮食种子回来,这么大的事情外面都不知道吗?”

正在悠闲煮茶的楚睿马上懂了。

这是要他把事情传出去给皇帝增加压力,让郡主顺利得到休夫的圣旨。

楚睿笑着把茶给放下:“不知道,我这就出去打听一下。”

嗯,我这就出去宣传一下,好让所有人都知道郡主的大恩大德。

识趣的楚睿出去干事,云墨看着池塘里面出双入对的鱼儿,从旁边抓了一把糕点将鱼全部都给打了散开。

“这么多,密密麻麻的看得人心烦。”

见鱼全部躲起来,齐岸来到池塘边任劳任怨的一次次飞身过去将池塘里面的糕点给捞出来。

要不然糕点烂在池塘里面会发臭不说,也许还会把鱼给全部臭死。

见鱼全部躲起来,齐岸来到池塘边任劳任怨的一次次飞身过去将池塘里面的糕点给捞出来。

要不然糕点烂在池塘里面会发臭不说,也许还会把鱼给全部臭死。

有了楚睿的搅和,等到中午的时候,民间就出现了很多说书的跟乞丐,纷纷在为苏归晚抱不平。

说苏归晚为百姓为国家做了那么多的贡献,不过是想要一封休夫圣旨罢了。

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楚熠一个侯府庶子本来就配不上苏归晚。

云谚的龙案上面也出现了许多奏折,奏请皇帝把苏归晚要的休夫圣旨给她。


“抱歉郡主,我只是看簪子好看就戴上试试,郡主拥有那么多的财富,想必是不会跟我一个孤女计较的。”

苏归晚冷冷的望着陆如雪:“谁说本郡主不计较了?本郡主拥有再多的财富那也是本郡主自己的东西。就算放着烂了,也轮不到你去偷了用!”

陆如雪含着泪无助的揪着楚熠的衣服,想要楚熠帮自己说话。

簪子是楚熠给她的东西,她当然可以告诉苏归晚是楚熠拿给她的。

但是这样一来,楚熠对她的感观就会不好。

比起楚熠的好感,名声算什么东西?

不得不说陆如雪是会拿捏人心的,楚熠果然心疼的把她给拉了护在自己身后:

“晚……郡主,簪子是我拿给雪姐姐的,你也知道雪姐姐的爹……”

苏归晚抬手打断了楚熠的话:“你们之间怎么样我不关心,我只关心你什么时候把我的嫁妆还给我?”

被苏归晚给强制性打断,楚熠的解释堵在嗓子眼,不上不下难受得厉害。

又看到旁边得侯府夫人,楚睿和下人们都用讽刺的眼神看着自己。

一股冲动涌上楚熠的脑子:“今天!今天我就把东西全部还给你!”

苏归晚稍稍朝后面的椅子上靠了靠:“这样就好!玲珑,芸香你们去盯着!切记一件东西都不能少!”

后面这一句苏归晚是看着白姨娘和楚熠他们三人说的。

楚熠跟白姨娘满脸的难堪,觉得苏归晚这是在侮辱他们。

不过两人都是要面子的人,见玲珑跟芸香在清点嫁妆,急忙找借口去把自己屋子里面属于苏归晚的东西都让人给搬出来。

拼拼凑凑半天,看着眼前少了三分之一的嫁妆,苏归晚一句话也不说静静的看着楚熠。

安远侯见家里面被苏王府的人给弄得乱七八糟,心烦的转头看向苏王爷:

“苏王爷, 你看郡主这是不是做的太过了一点?”

苏王爷带着杀气的眼神一下射向安远侯:“过分?本王觉得晚晚还是太年轻了一点,这要是本王,别说是拿回嫁妆,背信弃义的小人他就该去死!”

安远侯被苏王爷身上的戾气给吓到,不敢招惹暴躁的苏王爷。

只能寄希望在苏归晚身上,他想苏归晚这么年轻,心也应该会比较软:

“郡主,你看这件事情是不是就到这里结束了?你的嫁妆也不全是被小熠给用掉的,你自己不也用吗?”

苏归晚懒散的靠在椅子上,半点不理会安远侯的和稀泥:

“我自己用了多少,早在一开始的我的丫鬟就已经算过了。侯爷年纪大了记不住没有关系,玲珑你再给侯爷念一遍。”

安远侯吹胡子瞪眼的看着嚣张的苏归晚,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指着苏归晚:“苏归晚,你别太嚣张了!你这样的人怪不得我儿子不要你!”

苏归晚眼神淡漠的扫向暴跳如雷的安远侯,伸手轻轻将旁边因为愤怒站起来的苏王爷给按了坐下:

“这就算嚣张了?没想到安远侯活了半辈子,人都要入土了,却连世面都没有见过,真是令人感到惋惜。”

楚睿和安远侯夫人都被苏归晚嚣张的话给震惊的瞪大眼睛。

震惊过后两人眼里面就是满满的赞叹。

不愧是敢请旨休夫的郡主,有个性!

安远侯气的指着苏归晚,说了好几个你字,都没有能找到反驳苏归晚的话。


苏归晚靠在枕头上用手托着下巴:“找到让粮食增收的方法是不容易,但是找到产量高的粮食种子却会容易很多。”

苏王爷眼睛眯起,过了一会儿他才回答苏归晚的话:“爷爷会派人去外邦帮你找产量高的粮食种子,你好好在府里面养身体。”

苏归晚嘲讽的勾起嘴角:“爷爷,我们苏王府一直被那位给盯着,你真要是派人去接触外邦的人,他该怀疑我们苏王府有不臣之心了。”

苏王爷面上一片无奈,他是真没有那个心思。

年轻时候跟着先皇到处打仗,年纪大了就想要好好的享受一番承欢膝下的快乐,奈何别人不相信他啊。

苏归晚换了一个姿势靠着:“再说了,爷爷你又不是不了解你孙女。这桩婚事要是不能让我自己来毁了,我这一辈子都要憋着一口气出不来。”

看到孙女坚定带着恨意的眼神,苏王爷重重叹了一口气:“好!爷爷支持你。你把玲珑给带上,我再去给你找几个暗卫。那位不知道,这是我们苏王府的底牌。”

苏归晚愧疚的跟苏王爷道歉:“爷爷,对不起。都是孙女不孝,连累你一把年纪了还要为我操心。”

苏王爷接过丫鬟端过来的补汤,示意芸香喂给苏归晚:“一家人跟爷爷道什么歉?身为长辈就应该为小辈遮风挡雨。”

喝着汤,苏归晚的眼泪掉落在碗里面。通红的眼睛里面不是后悔,是对苏王爷的愧疚跟对楚熠的恨。

她一定不会放过楚熠,白姨娘还有陆如雪的。特别是楚熠这个三心二意的男人。

要不是因为苏王府,楚熠一个侯府庶子根本就不会进入皇帝的眼睛里面。

说是云谚看上楚熠的能力,倒不如说是看上楚熠身后的苏王府。

她爷爷是最早跟着先皇征战天下的大臣之一,多年来积累了无数的财富和威望。

别看上面那位是东晋国的皇帝,内有先皇最宠爱的宸王,太后的亲生儿子安王随时威胁着他的皇位;外有西陵国虎视眈眈。

那位可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收回所有老臣手上的权力和财富去培养自己新的势力来对抗宸王和安王。

苏王爷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轻轻拍了拍苏归晚的肩膀离开。

他相信他的孙女知道该怎么做,即使将来闹到皇帝面前他也不怕。大不了就把苏王府多年来积累的财富给全部交出去,换取自己的孙女平安。

无非是到时候他带着苏王府众人跟自己的孙女过得清苦一点罢了。

至于自己手中的苏王府众人他是不可能交给皇帝的,毕竟当初他们一家跟着先皇做了那么多事情,先皇最看重的人又是宸王,这些人交出去没有一个落得着好。

皇帝从来就不相信苏王府没有追随宸王的心思。

三日过后

又是一个大好晴天,苏归晚靠在院子里面的躺椅上晒太阳。

玲珑出去一趟回来后,神色间都带着怒气。

苏归晚轻轻一笑:“这是谁惹我们家的玲珑生气了?看你鼓着的腮帮子,像不像湖里面被养着的鱼?”

玲珑跺了跺脚:“郡主,你还有心情开玩笑,你都不知道他们有多过分!”

苏归晚脸上的笑容消失,神态间带着倦意:“说吧,他们又闹出什么事情来了?”

她早该猜到的,能够让玲珑生气的不就那么几个人。

玲珑不情愿的将手中的请帖递给苏归晚:“郡主,你自己看吧。他们也真是太不要脸了,一个养女过生辰居然敢把请帖递到我们苏王府来!”

苏归晚脸上带着讥诮,将请帖全部看完,最后抬起头无声的看着刺眼的阳光笑了。

“玲珑,芸香,你们说我当初究竟是有多眼瞎才能没有看出这个男人的本性来?”

芸香给苏归晚捶腿的动作一顿,继而温柔的笑着:“郡主不应该妄自菲薄的,别说是郡主没有看出来了,就是整个汴京的人都没有看出来。楚将军无非是仗着他跟郡主十一年的感情,觉得郡主放不下这段感情,才敢这么的有恃无恐。”

玲珑在旁边疯狂的点头:“就是!他是觉得郡主嫁给他以后,就非他不可了。这要是换作以前,别说是跑到郡主面前来提要纳妾的事情,就是一个女的接近他,他都会担心郡主会不会生气。”

苏归晚将手中被玲珑给捏的变形的请帖,随意的放在旁边石桌上:“得到以后就不珍惜了啊?他是在赌我会为了他妥协,可是他不知道的是我从来不会为任何人妥协。”

说到这里,苏归晚笑着看向芸香和玲珑:“你们说,少年将军唯一一次赌气,代价是永失所爱。这个故事怎么样?”

芸香没有说什么,只是带笑的看着苏归晚,告诉苏归晚她永远遵从她主子的意思。

玲珑则是拍手称快:“当然好了!我们郡主如此优秀的人,凭什么要去吃别人吃过的饭?”

看了看天色,苏归晚起身朝房间走去:“芸香,你现在帮我梳妆。既然他们把舞台都给搭好了,我们要是不去,这出戏只怕是没有办法上演。”

芸香不赞同的跟在苏归晚身后:“郡主,你的身子撑不住。不管那些人在背后怎么嚼舌根也嚼不到我们苏王府面前来,目前你养好身子最为重要。”

苏归晚眼睛里面流露出一丝杀意:“今天我要是不去,我们苏王府势必会成为众人眼中的笑话。那些人都会以为是我怕了,这样的想法是以后怎么努力都扳不回来的。”

劝不动苏归晚,玲珑跟芸香给她苍白的脸上抹了几层粉才勉强盖住病态。

从始至终苏归晚的脸上都带着淡淡的笑容,可只要有人认真看就会发现她的笑意从来不达眼底。

倒是她低估楚熠跟陆如雪几人的无耻了,今天办生辰,今天才通知她。不就是想要让她没有时间准备,直接不去或者是赶不上,然后成为众人的笑话吗?

让众人以为她是怕了,才不敢去的。

她苏归晚还就偏偏不如他们的意,既然有本事邀请她去参加,那就给她做好被羞辱的准备。

等苏归晚装扮好,马车已经停在了苏王府门口。


带头的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率先走了出来,目光灼灼的盯着云墨:“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闯进我们寨子来?”

女孩的眼里面只有满满的好奇跟防备,没有一丝恶意。

让苏归晚跟云墨都不由得暂时放松了下来。

苏归晚从云墨身后走出来:“我们兄妹两人是经商的,路上遇见狼不小心就掉了下来。请问姑娘这是何处?”

女孩跟旁边的年轻男子对视一眼,示意众人放下手中的锄头:“这里是如梦寨,我是梦怜。不管你们是因为什么原因闯进来的,你们现在都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留下来在寨子里面生活一辈子,要么被烧死。”

说到死的时候梦怜的眼里面闪过一丝不忍,旁边那个年轻的男子也紧张了一下。

苏归晚一时沉默下来,她是绝不可能留在这个寨子里面的。爷爷跟苏王府的众人都还在等她回去。

这时,云墨淡笑一声:“我们兄妹这么多年的积蓄都全部作废,如今还身受重伤,贵寨能够接受我们,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听云墨这么说,苏归晚只能装作矜持的点点头,表示自己听云墨的话。

几次的接触,她发现云墨跟传言中的完全不一样。

传言宸王性格阴晴不定,是一个笑面虎。

阴晴不定跟笑面虎,苏归晚一点都没有看出来。她只看到了一个淡笑着把所有事情给掌握在手中的上位者。

在没有跟云墨接触以前她光是听到那些事迹都害怕,现在她想她是不怕云墨的。

梦怜听云墨他们决定留在寨子里面,高兴的跑到苏归晚身边:“你叫什么名字?”

话是问苏归晚,眼睛却盯着云墨。

苏归晚莞尔一笑:“我叫苏晚晚,这是我兄长苏安!”

梦怜自来熟的拉住苏归晚的手:“晚晚,欢迎你们加入如梦寨!哦!对了!这是我哥梦回!”

那个一直站在梦怜身旁的男子在苏归晚含笑的眼神中红了脸颊。

一路上梦怜都在高兴的跟苏归晚介绍他们寨子。

苏归晚和云墨从梦怜的话中得到几个有用的消息。

那就是如梦寨是一个隐世的寨子,原本不在这里的。

多年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先祖就迁到这里,把寨子给封锁起来。

无意中闯进寨子的人或者是不小心在外面救了的人,他们都会留下来在寨子里面生活。

但是一但进入了寨子里面的人,就不再允许出去,一辈子都只能老死在寨子里面。

梦怜还在跟他们介绍着寨子里面的情况,就有一个穿着蓝色衣裙,头上戴着银簪的少女气势汹汹的冲过来。

“梦怜,你又乱捡人回来!你这个蠢货,你知不知道要是捡回来的人心怀不轨,会害了整个寨子的人。大家从小看着你长大,你怎么忍心让大家都处在危险当中?”

梦怜被梦娇被骂懵了,随后回过神来就一把将梦娇指着自己的手指给拍开。

“梦娇,你想要败坏我的名声当族长就直说,不用打着为大家好的借口!我们寨子是允许捡人回来的,只是不允许人出去!寨子里面的那些人,谁不是捡回来的?”

梦娇愤怒的看着一脸有恃无恐的梦怜,回头跟身后年过半百的族长告状。

“族长,你看梦怜!她哪里有当下一任族长的样子?”

这一告状众人才发现梦娇身后那位不起眼的,佝偻着身子的老人。

她混浊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云墨。要不是身体不好,早就冲上来把云墨给生吞活剥了。

梦怜紧张的挡在云墨身前,看向平日里面最器重自己的族长:“族长,你别听梦娇胡说。晚晚和苏大哥都是好人。”

谁知她这一动作直接把族长的怒火给引了出来。

族长愤怒的看着梦怜,这一刻她好像看到了多年前那个不听劝,怎么都要护着野男人的姐姐。

“梦怜,你给我让开!他们两个今天必须死!”

梦怜立马紧张的张开双臂,不给族人接近苏归晚和云墨的机会。

“不行!族长,晚晚他们两个一没有做出危害寨子的事情,二没有要离开寨子,你不能烧死他们两个!”

梦怜的反抗让梦娇暗自窃喜:“族长,你看!亏你平时最疼爱梦怜,她今天居然敢为了两个外人伤你老人家的心!”

梦娇的话把族长的理智给拽回来一点,她今天不能强迫把这两人给烧死。

要不然会影响到梦怜在寨子里面的威信,不利于梦怜将来继承族长之位。

她把自己的拐杖在地上磕了磕:“梦怜,你让开。我有几句话要问你身后的男人。”

梦怜无措的回头看了一眼始终带着笑容的云墨,又看了看明显不对劲的族长。

一边是自己一见钟情的男子,一边是从小最疼爱自己的族长。她左右为难,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

云墨的左手背在身后,朝梦怜轻点了一下头:“梦姑娘,多谢你对苏某的维护。只是苏某也很想要知道族长为什么对苏某有这么大的敌意。”

梦怜只能让开站在苏归晚的身边,任由云墨跟族长直直对上。

如果说,族长刚才只是远远的看上几眼觉得云墨跟她记忆中最恨的那个男人长得像,那么现在她看到的云墨跟那个男人简直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

她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才没有让自己因为巨大的仇恨而晕过去。

云墨眼底浮现一抹疑惑,他是真不认识眼前的老太太。

要是见过他怎么都会有记忆,从来没有见过老太太还对他有这么大的敌意。

云墨想他知道是为什么了,他那个父皇还真是不省心,人都死了还给自己留下这么大的麻烦。

要是换作两年前,他根本就用不着站在这里给人质问,不过小小的一个寨子还拦不住他。

可惜现在的他内力无法使用,还受了伤,只能低头做人了。

云墨懒洋洋的掀了掀眼皮:“族长,我们以前见过吗?苏某实在是没有一点印象。”

族长使劲呸了一口,要不是云墨早有准备往旁边一让,那口水都要喷到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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