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余赧顾松的其他类型小说《病入膏肓,总裁妻子天天折磨我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罔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想,我和余赧的疏离,源于一场又一场阴差阳错的误会。或许今天的事同样也是误会。我得跟她坦诚交流。我吸了吸鼻子,拨通余赧的电话,想将有可能的误会,扼杀在摇篮里。谁让,昨天余赧给我的感觉那样真实,真实到我不受控的沉沦,不愿相信那仅是场梦。“余赧……”电话被接通后,我正要迫不及待的问,听筒里却传出姜万宁的声音。“顾松。”“赧赧在洗澡呢。”“你有什么事就给我说吧,我帮你转达。”我的话梗在了嗓子眼,什么话都说不出。我到底还是小看了余赧的残忍。她对我,无非是像对猫猫狗狗,高兴时撸撸毛。我则卑微到像条舔狗,一些小恩小惠,就激动的感恩戴德。余赧,我真蠢。真的。我怎么蠢到居然对你心存侥幸。“没什么。”我语气轻松,装出副云淡风轻,“你们玩的开心。”我在...
《病入膏肓,总裁妻子天天折磨我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想,我和余赧的疏离,源于一场又一场阴差阳错的误会。
或许今天的事同样也是误会。
我得跟她坦诚交流。
我吸了吸鼻子,拨通余赧的电话,想将有可能的误会,扼杀在摇篮里。
谁让,昨天余赧给我的感觉那样真实,真实到我不受控的沉沦,不愿相信那仅是场梦。
“余赧……”
电话被接通后,我正要迫不及待的问,听筒里却传出姜万宁的声音。
“顾松。”
“赧赧在洗澡呢。”
“你有什么事就给我说吧,我帮你转达。”
我的话梗在了嗓子眼,什么话都说不出。
我到底还是小看了余赧的残忍。
她对我,无非是像对猫猫狗狗,高兴时撸撸毛。
我则卑微到像条舔狗,一些小恩小惠,就激动的感恩戴德。
余赧,我真蠢。
真的。
我怎么蠢到居然对你心存侥幸。
“没什么。”
我语气轻松,装出副云淡风轻,
“你们玩的开心。”
我在声音颤抖的前一秒,挂断电话。
手机滑落,摔碎屏幕,我靠着墙,寸寸崩塌,捂着嘴,泣不成声。
余赧,从今往后,我不会再对你有任何期待了。
咱们缘分已断,我金海尽干,以后再无瓜葛。
酒店里。
余赧坐在办公桌前,焦躁不安的盯着正在打电话的姜万宁看。
听筒里是顾松的声音。
当她听到,顾松居然祝自己和姜万宁玩得开心的时候。
她咬紧牙,恨不能把顾松从电话里揪出来,钳出他的舌头来瞧瞧究竟是不是肉做的。
不然怎么能说出这么六亲不认的话。
听筒里仅剩‘嘟嘟嘟’的声音后,姜万宁摊手道:“赧赧,你也听出来了,顾松现在对你半分感情都没有。”
余赧眼里闪烁阵阵恨意。
昨天的亲密,像是一把上膛却没击发的子弹,今天正中靶心。
她想不明白,顾松为什么突然就要跟自己诉讼离婚。
铺天盖地袭来的阴雨般的恐惧,让余赧本能的想要自保,于是喊来姜万宁,演了出闹剧。
见余赧默不作声,姜万宁不动声色的攀上她的肩,故作深沉的腔调,试图勾出身旁总裁的欲望,
“赧赧,顾松不在乎你,我在乎你。”
“给我个机会保护你一辈子。”
“咱们假戏真做好不好。”
气氛在姜万宁有意的推波助澜下而变得暧昧。
余赧的目光却从未有一刻陷入欲望的漩涡,一直保持清明的恨意。
啪!
余赧挣脱姜万宁的手,势大力沉的一巴掌,用力扇在大明星保养得当的脸上,留下痕迹。
“姜万宁。”
“认清自己的身份。”
“再有下次,我砸折你的腿。”
姜万宁眼里的恨意,仿佛能将余赧生吞活剥,却乖巧地啄着脑袋,
“赧赧,你别生气,我一时冲动,你千万别生气。”
余赧指着房门:“滚。”
姜万宁二话不说,轮椅快的险些冒出火星。
走廊里,崔栋拿着相机,已经等候多时,见仅有姜万宁一人出来,于是走出角落的阴影问:
“改剧本了?”
崔栋咋舌,“啧,你这模样还挺色。”
正一筹莫展的姜万宁突然有了灵感,胡乱抓破脖子、胸口和胳膊。
他故意做出副‘被掏空’的表情让崔栋拍下,放在网上。
标题就叫:
#余董与姜万宁战况激烈,男明星英勇负伤#
#被霸道女总裁玩到伤痕累累的顶流男明星#
#震惊!霸道女总裁居然是混字母圈的#
看着媒体上多出的数条热搜,余赧不置可否。
只要姜万宁做的别太过分。
她反倒乐于见到往顾松眼里插柴。
她正刷着评论,与今早一样的陌生号码又拨来电话。
余赧正要恶狠狠的挂断,却又忍住,她倒要听一听,顾松究竟要做什么。
“余董。”
“您目前在临江吗。”
“在的话,麻烦七天后来法院协商离婚具体事宜吗。”
七天!
居然仅剩七天。
顾松,你就这么急着想逃离我吗。
余赧没有回答,直接挂断。
盏茶功夫后,她稍做冷静,联络同为律师的朋友。
得知若原告因未知原因拒不出席的话,法院有权驳回离婚诉讼,并判原告败诉。
“顾松,你想跟我离婚?”
“我偏不让你如愿!”
“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只能是我余赧的!”
余赧望着钱包夹层里,曾与顾松甜蜜热恋时的照片,双颊涨红,神情扭曲。
她那天扔进火堆里的那张。
无非抽屉里数万张里的其中一张而已。
深夜,我默默重回酒店,决定收拾东西离开,藏在余赧不知道的角落,在签了‘器官捐献合同’后就跟她诉讼离婚。
沈眠找的律师很专业,知道顾松想快刀斩乱麻。
虽然签署‘器官捐献合同’和诉讼离婚的日子是同一天,行程会特别赶。
但一想到,居然能在同一天里,解决掉困扰我很久的两桩大事,我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我故意这么迟回酒店,就是怕撞见余赧。
与其在今天碰面,不如七天后在法院,我和她互为原告被告,彻底剪断五年婚姻,以后形同陌路。
我刚上电梯,正准备往房间里走,角落里突然冲出人影,手里拿着的毛巾,快速捂住我的口鼻。
我闻到浓郁的乙醇的味道,接着视线阵阵模糊,直到最后,彻底没了意识……
我再睁眼时,已不知是多久以后,四周鸦雀无声,目之所及仅有盏夜灯,释放微弱的光芒。
我借着光,手脚并用,爬到门前,使劲砸击。
嘭嘭嘭!
剧烈短促的敲门声,惊醒走廊里的余赧。
她睁开眼望向铁闸门,淡声道:
“顾松。”
“别砸了,没用。”
我听到余赧的声音,心底轰然一道巨响,接着燃起希望。
“余赧,我晕了几天。”我问。
我默默祈祷,千万别错过签‘器官捐献合同’的日子。
否则,以顾长泓的狠厉程度,真的会说到做到,让余氏集团元气大伤,甚至在松江被除名。
“一天。”
我听后,松了口气,庆幸没有耽误任何事。
我接着道:“余赧,你快放我出来,我有很重要的事没做。”
“很重要的事?”
余赧哼道:
“是准备起诉我吧。”
“你都知道了?”我惊道,看来沈眠请来的律师,效果果然不错。
走廊里的余赧,脸色立刻沉得难看,顾松居然没反驳,看来他真的打算跟自己离婚。
我见余赧一直没吭声,以为她已经走了,紧忙喊道:
“余赧,你别走,你先回来,我的确准备起诉你。”
“但对我来说这不是最重要的事!”
“我的确有很重要很重要必须要解决的事,而且这件事跟余氏集团有直接关系!”
余赧问:“什么关系。”
我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我不想在余赧面前提及器官捐献和一切有关于我家世的事。
“我不能说。”我道。
余赧不出我料的冷笑道:“是不能说还是根本没有?”
“顾松,你不是就想跟我离婚吗?”
“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如愿的。”
接着,我就听到,门外的走廊里,响起清脆的高跟鞋声。
余赧走了。
我扒着门缝,向外面大声的喊:
“余赧你别走,你回来!”
“但我有个要求。”
我就知道,余赧没那么容易放过我。
我问她是什么要求,只要能离婚,什么要求我都可以接受。
“跟我上这档节目。”余赧指了指桌面一角的信封,原来是《再见,亲爱的》的邀请函。
虽然不谙世事,但我也知道,这是档火爆全国的离婚综艺,夫妻二人将在长达十八天的录制后,决定离婚或者重修旧好。
我不明白余赧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但我想离婚,于是答应了下来。
五年地狱般的光景都能忍受,十八天又算得了什么呢。
“查查他为什么去医院。”客厅重新冷清后,余赧对特助说。
“好。”
特助正要离开,却被余赧喊住,她将离婚申请重重摔在地上,厌恶说道:“烧了吧。”
几天以后,我和余赧进组,摄影机跟在身后,全程直播。
放下行李,布置好卧室后,我和余赧在导演组的安排下,去见其他嘉宾。
“姜万宁,刚从国外回来的演员,以后多关照。”
我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再见到他。
我下意识望向余赧,她唇角微扬,视线锁死在姜万宁身上,显然并不意外。
因为太惊讶,我剧烈咳嗽起来,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余赧嫌弃的瞥了我一眼,就抛下了我,走向姜万宁。
我躲在摄影机拍不到的角落,看着正跟姜万宁谈笑风生的余赧,真的很甜蜜。
就算我不在了,他也能把余赧照顾的很好吧。
我试图这样劝自己,可我就是不甘心。
余赧,你什么时候才能回头看到站在角落看你的我。
“你也是余董请来的演员吗。”与我都在角落的少女,打破沉默后问。
我不解的望向她。
陈漫笑道:“余董投资这部综艺就是为了捧刚回国的姜万宁,我是他们请来扮演姜万宁老婆的演员,你肯定也是吧。”
原来是这样……
我还侥幸的以为,余赧接受邀约,是真的想坐下来,跟我一起抚平婚姻的褶皱。
我甚至因此,激动到几个晚上睡不好觉。
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余赧把她的所有偏爱都给了姜万宁,哪舍得分给我那怕一缕……
“嗯,跟你一样。”我顿了顿,强作笑颜道:“我是扮演余赧老公的演员。”
我没发现,此刻的余赧正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看。
当她看到,我竟与身旁少女,肆无忌惮的谈笑风生时,整张脸黑到吓人,神情像是被捏住喉咙般扭曲。
我和陈漫这两个‘演员’,在适当的时候被推向台前,简单自我介绍后就沦为绿叶。
整个下午,镜头都聚焦在余赧和姜万宁身上。
“啊啊啊啊!余董和阿宁才是绝配好吗,给我锁死!”
“救命!我居然在离婚综艺磕CP!”
“只有我觉得,余董原配长得很像阿宁吗?”
“听说,余董和阿宁是青梅竹马,所以,有没有一种可能,顾渊是阿宁的替身!”
当天,#顾松姜万宁的替身#就爬上热搜前列。
余赧和姜万宁接受采访的时候,陈漫吃着瓜笑道:“好家伙,真别说,你长得真有点像姜万宁。”
我释然说道:“就是因为长得像,所以余赧才找我来演。”
我本以为自己说完会笑出来,可惜没有,些许悲哀梗在喉咙里。
傍晚,野营帐篷的简易餐桌上摆满各色美食。
镜头聚焦,我和陈漫像两片绿叶,分别陪衬着身旁的红花。
余赧和姜万宁侃侃而谈。
看似热闹的综艺,实际上是无所不能的余董,亲自为爱人构筑的爱巢。
我身处其中,只能以十八天后就彻底解脱来安慰自己坚持下去。
“姐夫,我敬你一杯。”
姜万宁突然把盛满的酒杯朝向我。
“抱歉,我不会喝酒。”
我拒绝,酒精过敏的我,平常连杯啤酒都不敢碰,更别说现在。
我以为我拒绝姜万宁就会放弃,然而没有,他继续端着酒杯,站在那里,“姐夫究竟是不会,还是单纯不想喝我敬的酒。”
“顾松,”余赧也不轻不重的说道:“别这么扫兴!”
我在扫兴吗?余赧难道忘记我有很严重的酒精过敏症状吗?
我不信她会忘,可能在余赧眼里,我的生命安危,终究是比不上对姜万宁的偏爱吧。
我不再扫兴。
接过姜万宁递来的酒,仰头灌下。
别说,酒真是个好东西,我像踩在云端上般飘飘然,甚至忘了自己还爱着余赧……
“明明能喝,非说自己喝不了,明摆着就是不给我们阿宁的面子。”
“靠着余董的面子才有在综艺上露脸的资格,软饭男而已,真以为自己是余董的贤内助?”
“真是不懂姓顾的在高傲些什么。”
“难怪余董就算在综艺上抛头露面都要跟他离婚。”
弹幕滚滚,我一无所知。
“余赧,我好难受。”
酒精过敏的症状慢慢体现,我眼前摇摇晃晃,于是抓住余赧的胳膊,含糊不清的说。
这一幕被镜头精准捕捉……
“装醉卖惨求同情?顾松还能不能再恶心一点?”
“我真的笑死,他还趁机碰余董胳膊。”
“只是长得像而已,阿宁的人品顾松根本没得比。”
……
我在迷迷糊糊中,只能下意识的靠向世上最信任的人。
余赧刚望向我,姜万宁就‘哎呀’一声,将她的目光又吸引了回去。
“怎么了。”余赧紧忙问。
姜万宁紧捏着手指,神情痛苦却故作轻松,“没什么,只是不小心被刀子划破了手。”
滴滴鲜血顺着姜万宁的指缝流出来。
“都流了这么多的血还说没事!”余赧迅速起身,拽着姜万宁就往医疗车走。
一众工作人员不敢怠慢纷纷跟了出去。
偌大的帐篷里,只剩下了我。
我感觉浑身都在烧,过敏的症状使得舌头肿胀起来,说不出完整的话。
意识彻底消散前,我用尽全力,低声道:
“余赧,救救我……”
话音落,眼前彻底黑了。
再恢复意识时,已经是第二天,日头晃得刺眼,我躺在剧组的医疗车上,手背插着点滴。
过敏的症状已经好了大半,仅剩些许白血病带来的难以根除的头痛。
我口渴,下意识望向床头,猛然一惊。
“余赧……”我的床头这时正趴着个女人,我下意识就以为是余赧。
这一刻,我恍惚觉得,她还是爱我的。
因为没有威胁,所以才能面对面心平气和的称兄道弟。
假若我真的同意重回顾家,可能连长泓集团的门都走不出去。
“不了。”
我拒绝后,紧忙问:
“这份思路够不够长泓与余氏续个长约。”
顾易豪气干云道:
“大哥说个数,你说续多久,长泓和余氏就续多久!”
“十年!”
护佑余氏集团十年无恙,已是我所能做到的极限。
再多的话,仅凭那张纸,应该没办法说服顾易。
“可以是可以。”
顾易沉吟后道:
“但你得给我一份更详细的计划。”
“好。”我痛快答应。
离开总裁办公室后我如释重负。
余氏集团十年无忧。
余赧肩上的担子或许也能更轻些。
这便算是,我在死前,送给她的最后一件礼物吧。
“顾松?”
我正准备离开长泓国际大厦,却与沈眠偶遇。
她穿着西装外套,大波浪斜梳在脑袋一侧,走路带风,很有国际知名律师的派头。
“你怎么也在松海?”沈眠先我一步问。
我道:“陪余赧来松海处理公务。”
“你呢。”
沈眠把手背在背后,昂着头看我,“接到的一桩新案子跟长泓有关,来做信息取证。”
我下意识想问,什么案子居然跟长泓有关。
随后一想,现在的长泓已经跟我没有关系了。
于是抿着嘴道:
“不错不错,事业有成。”
沈眠迫不及待问:“你不准备跟余赧离婚了吗。”
听她提及这一沉重的话题,我刚解决一桩难题的好心情,荡然全无,叹口气道:
“离还是要离的。”
“只是想在离婚前多帮余赧做些事。”
沈眠半真心半刻意道:“你给余赧的爱,要是能分我指甲盖大的那么一点,我做梦都能笑醒。”
余赧正风风火火闯进长泓国际大厦。
她不想错失与长泓集团续约的机会,所以亲自来与顾易面谈,争取搏个机会。
她刚走进电动玻璃门,一眼就扫到角落,正跟沈眠面对面闲聊的顾松!
余赧气得全身颤抖,没想到沈眠居然阴魂不散的追到松海来。
这女人简直不要脸!
余赧气势汹汹,冲至沈眠面前,扬起胳膊作势要打。
“你这个贱女人!”
“真是一点脸都不要!”
我反应极快,拦住余赧,使劲抱住她的腰。
沈眠惊慌道:“赧赧,你别误会了,我和顾松只是偶遇。”
余赧被我控制,张牙舞爪着道:“偶遇都偶遇到松海来了?”
“你这张嘴可真会胡说八道。”
沈眠冷静后也不怕余赧,说道:“可能我跟顾松就是特别有缘呢。”
“你撒开!”
余赧使劲想挣脱,歇斯底里喊道:“我撕烂她的嘴!”
因为在长泓大厦门口,所以引来不少看热闹的人。
我人微言轻拦不住气到发狂的余赧,只能像动物园的猴子般,被围观。
“伤风败俗!”
“保安呢,把他们都赶出去。”
就在余赧和沈眠的矛盾,愈演愈烈的时候,大厅里响起一道我曾无比熟悉的声音。
我下意识向声音来源的方向望去,顾长泓也在看我……
“爸……”我神情呆滞,无声呢喃。
这是我自签了那份‘放弃继承权’的合同后,第一次再见他。
没想到,却是以这样尴尬的方式。
他比原来更老了几分,身形却依旧挺拔,脸上的每道沟壑都镌刻坚毅二字。
“长泓,好像是顾松。”
“哎呀,几年没有见,他怎么瘦成这个样子了。”
顾长泓身旁,打扮华美的贵妇,唧唧喳喳道。
顾长泓仿若无闻,远远瞧着,曾是自己最骄傲的大儿子。
长泓集团四个字,令我瞳孔骤缩,不是很情愿的念出来。
在被迫签署那份‘放弃继承权’的承诺以前,我也曾是长泓集团的继承人之一。
“你跟我一起去。”余赧说道。
我面露难色拒绝道:“别了吧,我最近身体不舒服,想在临江休息。”
“顾松。”
余赧望向我,沉声道:
“认清自己的身份,你现在是我助理。”
“好。”拒绝的话咽回肚子,我答应了余赧。
我侥幸的想,松海那么大,我应该不太可能遇得到往日的故人。
我现在这副病入膏肓的模样,早就没了年轻时的青春朝气,他们怕是也认不出我。
当晚,我就和余赧坐上直飞松海的飞机。
落地后,我负责与长泓集团对接,欢迎晚宴订在国宾馆。
数辆清一色的连号豪车停在机场门前。
驶向国宾馆的路上,我一直忐忑不安,望向窗外的眼,一片漆黑。
抵达宾馆后,我才发现自己的担忧是多余的。
长泓集团的体量几倍于余氏集团,他们的高管全都不在,仅派数位总监,接待余赧。
推杯换盏、觥筹交错的晚宴后,我和余赧回到下榻酒店。
她一刻不闲,立刻工作,戴着金丝无框眼镜,一直在删改明天商谈时的具体细节。
看的出。
余赧很重视与长泓集团的合作。
素来支持她事业的我,做好了燃尽所剩不多生命的准备,拖着病体,与远在临江的总公司不断协商更改,明天谈判时的筹码。
“说起来,长泓集团的总裁,跟你一样,都姓顾。”
删删改改直至凌晨,余赧终于满意,倚靠在椅子上,斜眸望向我。
我眉眼一颤,
“余董,天底下别说同姓,同名的人都很多。”
余赧呵道:
“同姓不同命。”
“顾易掌舵千亿巨轮,绯闻不断,明星超模就没断过。”
“你羡慕吗?”
我怎么可能羡慕,顾易所享受到的一切,都是我因为余赧亲手放弃的。
别说羡慕。
我连哪怕一瞬的后悔都不曾有。
可望向余赧的时候,我却口是心非的说:“特别羡慕。”
“余董能不能给个机会让我也感受感受。”
余赧情绪似乎不错,眉眼一弯,“别做梦了。”
她的回答,我并不意外,起身收拾好电脑后道:“余董早点休息。”
“你去哪儿。”余赧问。
我下意识道:“去我的房间。”
余赧翘起二郎腿,晃着脚,
“为了节省开支,我只让总裁办订了一间房。”
我心里轰得一声,炸开万丈巨浪,不明白余赧究竟要做什么。
“我自费再开一间。”
“顾松。”
余赧把保温杯扔在门口拦住我道:
“李铭借给你钱,是让你这么奢侈挥霍的吗。”
她还不知道,我已经拿到罗颍预支的作词费,不仅偿清李铭的债务,口袋里更有盈余。
足够我在离婚以后,做我想做的事、做我没做的事。
我迈过保温杯道:“既然是我和李铭的私事,就不劳余董费心了。”
我推门而出,行至前台,准备开房的时候,却被告知,整座酒店,均已满房。
“附近还有酒店吗。”我问。
“抱歉。”
前台道:“附近仅有我们这一家酒店。”
我无可奈何,回到顶层,站在走廊里犹豫许久,还是敲响了套房的门。
等了些时间,余赧才将门打开,她刚洗完澡,穿着浴袍,正用毛巾擦湿漉漉的头发。
清雅香味扑面袭来。
我紧忙挪开目光,深不见底的沟壑、圆润肩头依旧映在脑袋里,驱之不散。
“不是很振振有词吗,怎么又回来了。”余赧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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