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麻子苏香香的其他类型小说《出马仙之狐夫天降张麻子苏香香小说》,由网络作家“张三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看着他的微微一动的两片唇瓣发了呆,直到胡镜洲抬手往我脑门弹了个脑瓜崩我才缓过神来。我揉着脑门疼的我‘斯’了一声:“你能不能别老没轻没重的,我这手指还没好,一会脑瓜子再给你弹坏了!”我晃了晃还贴着创口贴的小拇指,翻了他一眼。“该!别开小差,继续记。”他抬了抬下巴,示意了下我桌上的纸。还不是因为他着脸长得太招人了,我才会开小差。我转过身去,继续拿起笔在纸上写下刚刚没记完的:“那你呢?你们各路仙家不是都会一些本事吗?”“嗯,我主的是布阵斗法,后期来人看家里邪祟的事我就可以出面了,当然有的狐仙主会的是风水,像黄仙一般主的就是报马跑腿,通俗的来说就是公司的业务员,帮你公司拉业务,明白了吗?”我点点头,在纸上写下各路仙家的看家本领。“像白仙,...
《出马仙之狐夫天降张麻子苏香香小说》精彩片段
我看着他的微微一动的两片唇瓣发了呆,直到胡镜洲抬手往我脑门弹了个脑瓜崩我才缓过神来。
我揉着脑门疼的我‘斯’了一声:“你能不能别老没轻没重的,我这手指还没好,一会脑瓜子再给你弹坏了!”
我晃了晃还贴着创口贴的小拇指,翻了他一眼。
“该!别开小差,继续记。”他抬了抬下巴,示意了下我桌上的纸。
还不是因为他着脸长得太招人了,我才会开小差。
我转过身去,继续拿起笔在纸上写下刚刚没记完的:“那你呢?你们各路仙家不是都会一些本事吗?”
“嗯,我主的是布阵斗法,后期来人看家里邪祟的事我就可以出面了,当然有的狐仙主会的是风水,像黄仙一般主的就是报马跑腿,通俗的来说就是公司的业务员,帮你公司拉业务,明白了吗?”
我点点头,在纸上写下各路仙家的看家本领。
“像白仙,它属于保家仙的一类,在保家中,它主的就是医术,一些邪病,医院里看不好的,它就有自己独到的方法,但在出马堂口中,它就可以负责记录仙家每一单看事的细节和功德,方便后期上报到上方。”
没等他说完,我抢先回答:“就是公司的后勤?”
胡镜洲点了点头:“蟒柳两家光有力气没有脑,一般当不了什么掌堂教主,但斗法是好手,所以这个后期一定得找一个靠谱的,要不然容易起内讧,在其次就是碑王。”
“碑王其来历通常分为两种,第一种是弟马有仙缘的长辈做碑王,称之为‘门槛里的’,绝大多数的堂营都是这种情形。第二种是掌堂教主从外面请来的,和弟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称之为‘门槛外的’,这是极少一部分堂营才有的情形。”
我抬头看向他,有些心虚的问:“那我能不能请我老太爷来做碑王?他既然能帮我跟你结亲,肯定是有仙缘的。”
胡镜洲眼神中闪过一丝嘲讽,朝我挑眉:“没必要,你老太爷也不算什么有仙缘的人物,就连你,也称不上。”
“哈?我没仙缘你找我干啥?”
胡镜洲不经意的斜睨了我眼:“你本就是你老太爷赔给我的,我这还算仁厚了,早在你出生那天就该把你带走的。”
我听着他这说法觉得心里特别不得劲,我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被他说的像个物品一样。
我有些不爽:“我老太爷为什么把我赔给你?”
他朝我皮笑肉不笑:“想知道?想知道就先做好你的出马仙,等你钻到精处,自然就能亲自问他了。”
他敲了敲我的桌板:“继续记,现在这个是最重要的,是你们弟马出马时要用到的法器。”
“第一个就是这堂鼓,是弟马必备的法器之一,看事卜卦感受不到仙家时,就需要二神敲响这堂鼓,帮弟马招仙家,但你也没二神,所以这事就需要你自己动手。”
说着,他不知道从哪莫名其妙掏出一本封面都泛黄了的书给我,上面写着‘小儿黄辞’四个金边白字。
“里面的内容你好好背,以后请仙儿都敲鼓都需要用到。”
我翻开书页,里面密密麻麻写着顺口溜,什么日落西山,什么天马归一,反正心里默念几遍就能背下来的。
“可我没有堂鼓,又得花钱去买吗?”我心里打起鼓,别先没靠这个挣到几个子儿,又赔本进去了。
“用不着。”胡镜洲漫不经心:“等开堂时,你奶奶自然送过来给你了。”
“我奶奶?我奶奶怎么可能会有这些东西。”我觉得他说话总是说一半留一半,让人听着不明不白的心里不舒坦。
但胡镜洲应该不可能拿这个骗我,先是老太爷把我赔给了胡镜洲,再是家里有这些出马的东西,可老太爷却是没有仙缘的,我心里不禁产生了一点点自己的疑虑,难不成,是老太爷干了什么得罪了胡元洲的事,比如跟他当时的弟马干上了?所以才有了把我赔给他的说法?
我刚想打破砂锅问到底,胡镜洲就继续说起了下一个法器:“在其次就是堂印,弟子在处理法事时,书写各种表文都需要加盖大印,正所谓名正言顺,才能顺利进行。”
“还有一个镇堂剑,这东西是放在堂口之上用于供奉,就类似于门神,它会守住家中大门让散乱杂仙、孤魂野鬼不来翻堂子,当然,香客缘主也可使用,收惊后归还即可。”
我一字不差的记下,在纸上记的满满当当,还画了个大概得表,递给他让他大概得扫一眼,我有没有什么弄错的地方。
“行,你心里有数就行,我已经让黄小奔去你那个心上人的舅姥爷通报了,他负责做你的点堂师父。”
胡镜洲说这‘心上人’三个字的时候特意加重了声音,显得有些阴阳怪气。
我怕他找事,立刻反驳:“不是心上人,就是同学而已。”
“哎......”
我偷瞄了眼钟,十二点,从八点跪坐在这十二点了,整整四个小时!我的膝盖都已经没有知觉了,给我难受的,我撇撇嘴:“舅姥爷,还没完事吗?”
“嗯,开马拌吧。”舅姥爷拿着把剪刀,给我把身上的红绳子剪开,嘴里也没停:“开开马绊剁马锁,南北去走八方颠,四面八方神威显,这回没人把你拦。”
我咂舌,不愧是高人。
但重要的是我终于能起身了,我揉了揉膝盖向舅姥爷道谢,多亏了他,要不然我一概不知道的懵懂样还不知道要整多乱呢。
我们出去的时候吴凝还站着呢,特别谨慎,我也挺服他的,大晚上的,里面整这邪乎事他还敢一个人站着守在这,像个门神似得,一点都没打怵,真是那个!
————
第二天早上,我睡的云里雾里,隐约听见有人喊我名儿。
“苏半仙儿是住这吗?”
“苏半仙儿?哦哦,你说的应该是我孙女,咋了?”
“您孙女?多大了?”
“刚满十八,到底啥事?”
我听着奶奶声音有点不耐烦了,随手套了件衣服就往外走,看着门口站着一男一女,这男的低着个头,不做声,好像不情不愿的。
到是这女就死死拽着这男的手,像是给强拉硬拽来的。
我揉了揉眼:“你们找我?”
这女的上下扫着我,眼珠子一转:“还真是!就是我梦里的观世音菩萨的样!半仙儿,你可真得救救我儿子!我儿子给女色鬼缠上了!”
我没懂,但心里有点数了,蹙眉看了眼屋里,果然,那老狐狸又坐我床上给自己舔毛呢。
“失陪一下啊。”我转身回屋,把门关上:“外面那俩人什么情况?”
“苏香香,你是装傻还是真傻?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现在的任务了?”老狐狸漫不经心看了我眼,腿还正对着我岔开,刚好舔到屁股那。
其实很多动物都会做这个动作,村里的猫啊狗啊多的去了,平时看见我也觉得没啥,但看它做,我越看越别扭,只能把头撇过一边不去看:“我知道我的任务,但这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老狐狸变回人身:“快?我给够你们家时间了。”
我揪着衣服角:“可我害怕,我没见过这些玩意,你没听她刚才说吗?女色鬼!”
“女色鬼?”胡镜洲笑了笑起身朝我逼近,直到把我逼退到紧靠着墙才缓缓张口:“你觉得女色鬼可怕,还是我可怕一点。”
“那还是你吓人点,我走了,再见!”我一副赴死的表情迅速闪身,开门,出屋!
“半仙儿?你刚刚是不是跟你家大仙去合计了?”
我点头,学着舅姥爷的样开始装起来:“你儿子是什么情况,大概说一下吧。”
“上个礼拜,我儿子走夜路,看见一个女人在坟头上蹦哒,他这个鬼迷了心窍的就撩拨人家。”女人狠狠戳了一下男人的脑门。
男人急了,红着脸跳起来:“妈!我都说了好多遍了,不是我去撩拨她的,是我当时就不知道咋回事,看她跟我招手了我才想过去的!”
“你不招惹她她能跟你招手?!”
得,我听这架势,跟我小时候被人欺负,我跟老师告状,老师当时也是这么说的‘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不撩拨人家她也不会欺负你。’
我记得特别清楚,我在办公室急的都跳脚,毕竟我家本来就没什么人,就一个奶奶,当时老师可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没想到却得了这么一句!
“行了,你俩也别争了,扯着没用的干啥,还不是发生了,说一下现在到底啥情况先!”
“苏香香,你把刀放下,别冲动。”
围观的人群中忽然冒出了熟悉的声音,我顺着声音望去,居然是我隔壁班的班长,吴凝。
我学校在镇上,每天早上得瞪我那个破自行车起码50分钟才能到。
现在是夏天倒还行,不遭罪,但一到了冬天,天又暗的早,地上还积了厚厚的雪,一不留神滑到了,那真是站都站不起来,冻上几个小时,人就要结成冰雕了!
他跟我都是同一个村的,也不是我自作多情,每回一到放学,我总觉得他就故意骑的很慢,偷摸的跟在我屁股后面。
我还特意留神观察过,只要我一到家,他就恨不得把那车轮子瞪得跟风火轮一样,所以在少女情窦初开时,我暗恋过他,觉得他对我应该也是同样的心情,只是不好意思说罢了。
女孩嘛,面对自己喜欢过的人,多多少少是要点形象的,可现在自己跟个泼妇一样,我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吴凝一脸谨慎,小心翼翼的龟速朝我靠近:“香香,你把刀放下,别因为这种人毁了自己一辈子,来,你听我的,把刀给我。。。”
我更尴尬了,脚趾头快把运动鞋抠穿了,看着吴凝那黑黢黢的双眼,不知为何,我突然感觉头晕目眩,一股凉气嗖嗖的就从我的天灵盖往身体里窜。
“嗬!我乃黑山堂黄天信,黄五爷,谁敢造次啊——!”
瞬间,我的身体失去了所有意识,仿佛被人操控了,发出的声音居然还是个男人!一手拎着斩骨刀,‘咔’的一声响,斩断了神牌。
“咋、咋回事啊!”
村长吓得跌坐在我家门槛上,两只腿抖得跟个筛子似的。
“你瞅,苏香香像不像给大仙上身了?”
“是啊,隔壁蔡仙姑不就是这样!哎呦,咱们村也出了个大仙了!”
围观的村民指着我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
我刚想开口说句话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来,却岔开两条腿往地上一坐,像个流氓一样对着村长勾了勾手指。
“老东西,给五爷上烟!”
村长立刻哆哆嗦嗦的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包中华,递给了我。
从不抽烟的我此时却神使鬼差的接过了烟盒,从中抽出一根,给自己点上,一根接一根,连着抽了五根,‘我’才舒坦的叹了口气。
“苏香香乃是天宫里的的茅厕大使官转世,岂能由你们在这随意造次!”
村长听闻,两眼珠子一转,立刻扑腾一声双腿跪地,对着我三叩九拜的:“有眼无珠啊—!五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两只眼睛半眯成一条缝,漏出精光扫视了周围一圈,拎起把刀,在地上打了个滚,一个鲤鱼打挺翻起身来,又随即摆出了一道朝天蹬的姿势。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掀起了周边一层黄土飞扬,而真正的我,却欲哭无泪,得了个茅厕大使官的称号,还在暗恋的人面前像耍猴一样丢了面子!
围观的人也十分给力,纷纷鼓掌喝彩:“好!好!好!”
忽然我耳边传来一句低低的沉声,声音十分熟悉,像是胡镜洲。
“好了,玩够了就回去吧。”
这声音刚落下,我身体的瞬间像被抽了魂一样,整个人一下子就瘫软成一滩泥,往地上倒去。
我这心里小鹿乱撞似得扑腾扑腾的跳,这不就是变相的邀我约会吗?但回头看了看房间桌上的神牌,我压下了脸上的欣喜:“当然可以,咱们都是同村,还是一个高中部出来的,有人作伴肯定好。”
吴凝愣了一下,有些结巴:“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想跟你约。。。”
我打断了他:“我懂!到时候请你吃饭啊!快回去吧!”
距离我开堂顶香还有差不多一天的时间,在网上查了许多资料,说立堂口前会有各路仙家闻名而来报名,什么会上身,看的我这心里跟猫挠似得,反正都挺玄乎的。
就这样茶不思饭不想的过了一天,还给奶奶打过招呼,让她今晚别出来,就在自己屋里待着早些睡觉。
终于熬到了五点来钟,舅姥爷提前来了,他穿着一身有些褪色灰白的中山装,头发也用头油摸得锃光瓦亮,远远闻着,还有股桂花香。
吴凝是跟他一起来的,他今晚也有任务,舅姥爷让他跟我一起把房间空出来,香案前要放好白酒、旱烟、供品,墙上还贴了北斗神君的像。
按照吩咐,我们又在香案前各摆香炉五顶,一顶插一根香,舅姥爷说这代表了烟魂香。
其余三顶炉子里各插三根,代表的是胡黄柳蟒,等到仙家来你堂口上一过,愿意留下的这香灰就会朝一个方向打卷,不愿意的就会随便弯曲,到时候吴凝就在门口烧三根香送走就行。
这些准备完事,舅姥爷又从带来的大塑料袋里拿出了一团红毛线,让我跪坐在蒲团上,再用红毛线七七八八在我身上饶了几圈:“这叫开马拌,等到点完兵马后就可以给你剪开了,这剪开了,就等于剪开了仙家的束缚限制,以后收到号令,就能立刻下山帮你,懂了吗?”
我哦了一声点点头,低头看着身上弯弯绕绕的红线,心里打鼓:“舅姥爷,我有点害怕,我看网上说这些仙家性格各有不同,有些难缠的会折腾人。”
“不怕,你家有大仙坐镇!”
我接话,心里想着胡镜洲到底去哪了咋还不回来,他从昨晚出去到现在一直没见着人影。
等到了七点来钟,舅姥爷让吴凝出去大门口守着香炉,里面插着香,舅姥爷嘱咐了,盯好来,烧完了就继续续,不能断!
虽然不知道为啥,但吴凝好像很听他舅姥爷的话,乖乖的点头就笔直着腰板站在门口,跟个守卫似的。
我则是静静的跪在蒲团上,一句话都不敢多说,看着舅姥爷拿着引仙幡,开始‘跳大神’!
“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户户上了锁闩,大路断了行车辆,小路断了行人难。。。”
只见晃得差不多了,舅姥爷不急不躁的说道:“今日我吴家弟马帮苏家弟马立堂,望众仙家多多配合,落马登科、威震八方!”
说完,舅姥爷抬手在一张红色的纸上写下了我的名字,还有提前问好我的生辰八字,写完,舅姥爷‘啪’一声把这纸拍在了香案上!
我只感觉周围的空气骤然下降了几十度,冻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隐隐约约,我的视线逐渐模糊,再抬手揉了揉眼睛,居然看见了眼前白茫茫一片,胡镜洲端坐在马背上。
他穿着一身白色绣狐纹的窄身锦衣,外罩着一件赤色貂皮大氅,右手握着马鞭,嘴角微微勾着一股玩味,逐渐他身后显现出千军兵马,一大队人极其浩荡从一座白雪茫茫的山上疾行而来,掀起一阵飞尘!
“舅、舅姥爷!我看见了!”我惊得都结巴了,赶忙扯着舅姥爷的裤腿。
“沉稳!”舅姥爷一声呵斥,拿起了笔,在一张黄色的布上写下了胡镜洲的名号‘白山胡家二爷,胡镜洲,掌堂教主’。
紧接着,我又看见了个小孩,大概十三四岁的模样,长得黑黢黢的,五官到时端正,就是好动,一会翻个跟斗一会在地上打个滚的。
“何方仙家?”舅姥爷悠悠开口。
我一哆嗦,张嘴细音:“我乃黑山堂黄天信!毛头小子,不认识我了?”
“诶诶诶,黄五爷大驾,真是给我面儿了!”
我控制不住嘴,但心里却把他俩对话听的明明白白,想不到这黄五爷居然还是有来头的,居然喊舅姥爷毛头小子。
这时舅姥爷已经将他的名号也写了上去,黄五爷落座,我又重新掌握了身体。
只见眼前的香炉向一个方向弯曲了两顶,那现在就差碑王和柳蟒俩家了。
没过多一会,我感觉周边阴森森的,跟刚才的冷根本不是一个概念,我心里暗想:“这是又来谁了?”
下一秒,眼前就有个一身黑袍的女人,她两眼瞳孔呈绿色,发出精光,除了这点以外,其他五官长得十分标志,白皙的皮肤,高庭小巧的鼻子,还有两片淡淡的薄唇。
我又是浑身一哆嗦:“柳家三妹,柳淼淼,擅斗法,还望胡家二爷接纳奴家~”
没过一会,我也没听见胡镜洲说了啥,但就看见舅姥爷写下了她的名号,第三顶香炉中的香灰也跟着弯曲。
接下来的一晚上,胡镜洲跟个面试官一样,我也看到了各式各样的鬼魂,一开始真的挺怕的,但好在都是死前正常的模样,可惜他一个都没看上,全都给吴凝送走了。
“你别哭啊。”吴凝看我啪嗒啪嗒掉着眼泪,脸上犯了难,又扭过头向他舅姥爷说情:“舅姥爷,您帮忙想想办法。”
他舅姥爷估计拿他这个侄子没招,只能叹了口气无奈说道:“这样吧,我问问我仙家,但我估计多半也没戏,你们别抱太大希望。”
我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可怜巴巴的看着舅姥爷,头点的也跟小鸡啄米似得:“麻烦您了。”
舅姥爷不让吴凝跟着我们,说他没有仙缘,万一乱说话会冲撞了仙家,便单独领着我进了他家一处向阳的小房间。
这房间正中央靠墙处放了张大大的香案,共三层,每层上面都摆放了几位神牌,最顶一层的独一位神牌上则写着‘黄天海’三个字。
我估摸着应该就是他家大仙的名字,这神牌旁边还摆放着一个金身的黄鼠狼像,这金身像大概只有我小胳膊肘这么长,黄鼠狼头人身,盘腿眯着眼,手上呈现合掌礼,做的十分精致,连那胡须毛发都根根直立,栩栩如生。
“舅姥爷,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我小心翼翼的张口问他,这也是看事,可我却没啥钱给他,挺不好意思的。
舅姥爷说了声不用,随后又想了想:“小姑娘,你叫啥名?”
“苏香香。”
我老老实实的回答。
舅姥爷点点头,看向我:“行,给我一块钱。”
虽然不知道为啥,但我还是在口袋里到处摸,从裤兜里掏出一块钱递给了舅姥爷。
“我边做边教你点,躲不掉了,就老老实实认命,以后也能用上。”
舅姥爷拿着这一块钱,压在了一顶里面插着三支香的香炉下面,边对我说。
“只要点了香,事大事小钱一定得收,简单的来说,仙家做事,弟马收钱,在花钱做善事,这就是一条完善的因果链,要做到一个基本的平衡,懂了吗?”
我认真的听着,边听边点头,觉得这里面还是有点学问,挺有意思。
舅姥爷又盘腿坐在了蒲团上,没说话,摇头晃脑的嘴里还念着啥顺口溜。
“日落西山黑了天嘞、龙归沧海虎归山咯。。。。。。”
我再旁边听着,是连个屁都不敢放。
没过多久,舅姥爷浑身一颤,翻着白眼眨巴了好几下,看着怪瘆人的,我都怕他抽过去,就轻轻的喊了声:“舅姥爷?舅姥爷?”
“叫黄二哥!”
舅姥爷声音忽然变得特别尖细。
这不跟我再家门口耍猴的时候被黄五爷上身时一个样吗?
我连忙点头,生怕哪做的不好又得罪上一位:“黄、黄二哥好。”
‘舅姥爷’嘟着嘴点头,嗯了一声,在我身上嗅了嗅:“你是苏家的人?”然后又忙往后退:“不行不行,苏家和胡爷的事老子管不了,玉皇大帝都管不了!”
我一头雾水,这胡镜洲来头这么大吗?
我刚想开口问缘由,舅姥爷就浑身一哆嗦,睁开了眼。
“你还是认了吧,你家那位,是个不讲道理的主儿,没必要跟他犟。”
这话倒是有理,上次我就见识到了胡镜洲有多不讲理了,一言不合要我的命,要不就是要我奶的命,跟个活阎王一样。
“但刚刚你家大仙说玉皇大帝都管不了,他有这么厉害吗?”
舅姥爷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黄仙儿都是这尿性,爱吹牛好动,以后你见多了自然知道。”
我哭丧着脸:“舅姥爷,我也不瞒您了,现在不光是做出马仙这么简单的事了,这胡仙要我跟他结婚,日子就订在我大学毕业。”
舅姥爷听完脸色一变,连忙就跑了出去,不知道问了吴凝啥,俩人在外面吵起来了,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去劝架,隐隐就听见什么离远点、惹不起啥的。
没过多一会,舅姥爷进来跟我说:“姑娘,你快走吧,我怕你家那位来翻堂子,实在不好意思啊,这样,咱俩加个微信,有啥不懂的可以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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