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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状元典妻后,她二嫁侯门杀疯了陆幼菱诸葛鹤轩无删减+无广告

稀饭放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王嬷嬷脑子不够用了,前夜下人来报,世子和陆幼菱亲密一整夜,第二天世子还为她撑腰,按说世子应该是看上这个村妇了,怎么今日态度如此冷淡。王嬷嬷带着陆幼菱,匆匆往大夫人的锦绣阁走。陆幼菱满眼绝望。昨日诸葛鹤轩为了她,让谈承把王嬷嬷打成了猪头,王嬷嬷今日肯定会好好报复她。一进锦绣阁,淡淡的梅花香味扑鼻而来,屋里有年轻男人爽朗的笑声传来,还有女孩子的怒骂声。掀开帘子,大夫人正坐在平雕牡丹花软榻上,吃着腌梅子。忠义侯府二公子诸葛凌窝在紫檀雕花藤心圈椅里,腿随意的耷拉着,脸上都是戏谑的笑。大小姐诸葛天玉斜对着诸葛凌,脸上带着愠怒。诸葛凌和诸葛天玉都是大夫人季芙所生,最得忠义侯诸葛宏旷宠爱。陆幼菱一进门,屋里立马安静下来。诸葛凌看到陆幼菱,眼睛一亮...

主角:陆幼菱诸葛鹤轩   更新:2024-12-31 14: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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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幼菱诸葛鹤轩的其他类型小说《被状元典妻后,她二嫁侯门杀疯了陆幼菱诸葛鹤轩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稀饭放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嬷嬷脑子不够用了,前夜下人来报,世子和陆幼菱亲密一整夜,第二天世子还为她撑腰,按说世子应该是看上这个村妇了,怎么今日态度如此冷淡。王嬷嬷带着陆幼菱,匆匆往大夫人的锦绣阁走。陆幼菱满眼绝望。昨日诸葛鹤轩为了她,让谈承把王嬷嬷打成了猪头,王嬷嬷今日肯定会好好报复她。一进锦绣阁,淡淡的梅花香味扑鼻而来,屋里有年轻男人爽朗的笑声传来,还有女孩子的怒骂声。掀开帘子,大夫人正坐在平雕牡丹花软榻上,吃着腌梅子。忠义侯府二公子诸葛凌窝在紫檀雕花藤心圈椅里,腿随意的耷拉着,脸上都是戏谑的笑。大小姐诸葛天玉斜对着诸葛凌,脸上带着愠怒。诸葛凌和诸葛天玉都是大夫人季芙所生,最得忠义侯诸葛宏旷宠爱。陆幼菱一进门,屋里立马安静下来。诸葛凌看到陆幼菱,眼睛一亮...

《被状元典妻后,她二嫁侯门杀疯了陆幼菱诸葛鹤轩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王嬷嬷脑子不够用了,前夜下人来报,世子和陆幼菱亲密一整夜,第二天世子还为她撑腰,按说世子应该是看上这个村妇了,怎么今日态度如此冷淡。
王嬷嬷带着陆幼菱,匆匆往大夫人的锦绣阁走。
陆幼菱满眼绝望。
昨日诸葛鹤轩为了她,让谈承把王嬷嬷打成了猪头,王嬷嬷今日肯定会好好报复她。
一进锦绣阁,淡淡的梅花香味扑鼻而来,屋里有年轻男人爽朗的笑声传来,还有女孩子的怒骂声。
掀开帘子,大夫人正坐在平雕牡丹花软榻上,吃着腌梅子。
忠义侯府二公子诸葛凌窝在紫檀雕花藤心圈椅里,腿随意的耷拉着,脸上都是戏谑的笑。
大小姐诸葛天玉斜对着诸葛凌,脸上带着愠怒。
诸葛凌和诸葛天玉都是大夫人季芙所生,最得忠义侯诸葛宏旷宠爱。
陆幼菱一进门,屋里立马安静下来。
诸葛凌看到陆幼菱,眼睛一亮:“母亲,您屋里什么时候来了这么漂亮的丫鬟?”
陆幼菱今日穿了一身靛蓝色八幅湘裙,脖子上围着一个白狐狸毛围领。整个人娇俏动人。
丫鬟们听了,都掩嘴偷笑,弄得诸葛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们笑什么?她不是母亲屋里新来的丫鬟吗?”
诸葛天玉刚才被诸葛凌讽刺了一顿,终于抓住了机会:“二哥,你整日留恋花楼,家里的事情你一点也不知道。”
“大哥快死了,她是来给大哥生孩子的孕婆。”
诸葛凌一听是孕婆,又窝回椅子,眼里都是嫌恶:“不守妇道,成了亲,还出来给别的男人生孩子。”
大夫人拿起手帕,沾沾嘴:“王嬷嬷,她这是又犯了何事?”
“昨日我叮嘱她了,不准出浴墨院,没想到她一大早就出去了,我带她来领罚。”王嬷嬷说。
“不过今日世子对她的态度,好似十分不好。”
诸葛凌轻嗤一声:“一个不知道给多少男人生过孩子的孕婆,谁会对她好!”
大夫人笑着斥责诸葛凌:“凌儿,她怎么也是你大哥未来孩子的母亲。”
诸葛天玉毫不遮掩的说:“怀倒是有可能,生不生的下来就不一定了。”
陆幼菱的心拔凉拔凉。诸葛鹤轩不让她碰,大夫人一家想方设法让她怀不上,三年租期到了,可怎么办?
珊瑚端来一碗滚烫的避子汤,站在陆幼菱面前。
王嬷嬷端起碗,往陆幼菱嘴里灌:“喝,大补汤,保准你生个白白胖胖的大儿子。”
陆幼菱这次丝毫不敢挣扎,诸葛鹤轩的脾气捉摸不定,早上帮自己,这会儿又眼看着王嬷嬷把她带来磋磨,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她喉咙被烫的生疼,硬是不敢说一个字。
王嬷嬷放下碗,挽起袖子:“昨天你害我被打,今日我一巴掌不少的还给你。”
大夫人出言阻止:“慢着。打你的又不是她,你为难她有什么用。”
大夫人招呼珊瑚:“去拿一支金钗来。”
不一会儿,珊瑚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支朴素的梅花金簪。
“陆幼菱,我以为你姿色不俗,能得世子欢心,谁知世子是个不懂疼人的,不管你。”
“这金簪你拿着,要是世子院子里有什么异样,你可要记着来禀报给我。”
陆幼菱一愣,大夫人以为她和世子不和,想把她收为她用。陆幼菱不傻,知道自己吃的是谁的饭。但不能直接拒绝,做个两面派也不是不可以。
陆幼菱满脸感激,接过金簪,金簪看着朴素,但分量够足,又发财了!
“谢夫人,您不知道,世子都不让我碰他,还动不动就要杀我。”
“昨日您走后,世子就吐血了,谈承说世子应该是快死了,出去找大夫去了,我看找了也是白找。”
诸葛凌欣喜若狂:“母亲,等大哥一死,您就让爹去给我请封世子,还有大哥他娘留下的富可敌国的嫁妆,也给我吧!”
诸葛天玉立马不乐意了:“你想的美,娘答应过给我一半的。”
陆幼菱低头看脚,这一家人够狠的,要世子的命,还要贪了人家母亲的嫁妆,世子要真死了,那可就太冤了。
大夫人拿起扇子扔在诸葛天玉头上:“有外人在,吵什么,你干脆去你爹面前吵去。”
诸葛天玉抿着嘴,满脸不服气,捡起扇子递给珊瑚。
诸葛凌得意的晃着脑袋,母亲永远都是站他那一边儿。
大夫人扶着头:“都出去,吵得我头疼。”
陆幼菱赶紧转身,第一个离开。
屋里只剩下王嬷嬷以后,大夫人指点王嬷嬷:“你呀,就是太急,咱们塞进浴墨院的人,都被赶了出来,这陆幼菱不得诸葛鹤轩喜欢,正好做咱们的眼线。”
“等诸葛鹤轩死了,你想怎么收拾她就怎么收拾,死了也无所谓!”
王嬷嬷被点破了心事,她确实一大早就带人在浴墨院附近藏着了,没想到陆幼菱是和世子一起出来的,她又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陆幼菱落单。
“夫人,您教训的是,还是您厉害,目光长远。”
陆幼菱拿着金簪,唱着歌回了浴墨院。
花漾看到她手里的金簪,拿着扫把就往她脚上扫:“背主的垃圾,扫出去。”
陆幼菱三两下跳开:“你胡说什么,你家世子又不是我的主子,我完成任务就走了。”
陆幼菱走进诸葛鹤轩的屋子,把金簪放在乌木透雕海水纹圆桌上:“你母亲给我的,让我给她传递有关你的消息。”
诸葛鹤轩放下手里正在雕刻的麒麟:“怎么?我母亲的金簪收买不了你,偏要来投靠我这随时想要你命的人。”
陆幼菱自顾自倒了水,咕咚咕咚灌下去,跑了一上午,一口水也没喝。
“王嬷嬷早就等在附近要抓我,你亲自带我去找苏故要钱,是在保护我,我明白。我如果不乱发脾气自己走了,我应该会平安回到浴墨院。”
“你故意当着王嬷嬷的面骂我,是让她觉得我和我不和,大夫人这才生了收买我的心思,我才没有挨打。”
“我娘说人要知恩图报,你帮了我,我不能对不起你。”
诸葛鹤轩低头继续雕刻麒麟:“你想多了,我这人不喜欢欠别人的,我帮你,是感谢你告诉我有药方能治好我的病。”
“可你不是给了我一百两银子?”陆幼菱说。
诸葛鹤轩把雕刻好的麒麟房子桌子中间仔细端详:“我诸葛鹤轩的命,不止一百两。我今日让你免了皮肉之苦,我不欠你的了。”
“想来刚才母亲逼你喝了避子汤了吧?”
陆幼菱点点头:“我知道你是故意敲打我,是我看不清自己处境,乱发脾气。我现在表明心志,向你投诚,只盼租期到了,我走时,你行个方便。”
“到时候,看你表现吧。”

云霁用下巴点点诸葛鹤轩:“问诸葛世子,他才是买家。”
花月接过画,打开放在诸葛鹤轩面前。
诸葛鹤轩手不断转着茶杯,眼睛在画上盯了有半刻钟,才发话:“下次再有那位姑娘的画,记得给我留着,让她写上落款。今日这幅画,先这样吧。”
韩宜年松了一口气,他差点以为到手的五十两银子要飞了。
韩宜年高昂着头下了楼,身上的阴郁一扫而光。
花漾好奇的问:“世子想要陆姑娘的画,回去让她给你画就好了,何必要通过那书生买。”
云霁明白诸葛鹤轩的心思。
“你家世子傲气的很,自己的枕边人,瞒着他在外边画画,他心里生气,但我不说,等你来说。”
诸葛鹤轩把杯子重重摔在桌子上,眼里结上了冰:“她只是一个生孩子工具,算什么枕边人。”
云霁见诸葛鹤轩生气了,赶紧转移话题:“你让我打听的宋将军家的嫡长女宋靖荷,文武双全,尤其画的一副好画,还进宫成了第一位御用女画师。”
“后来说是跟一个侍卫私奔了,再没有消息了。”
诸葛鹤轩低声询问:“可有听说她走的时候,有没有中赤血香?”
云霁手拿着筷子,悬在半空中一刻后,放下筷子,收起吊儿郎当:“你可是有什么小道消息?”
诸葛鹤轩摇头:”我只是猜测,我派谈承去寻找解药去了,他回来应该就能知道一二。”
云霁站起来,转过桌子,挨着诸葛鹤轩坐下,紧趴在他耳边:“还有人说,宋靖荷是知道了宫中什么了不得的秘密,被害了,私奔是为了掩饰她的死。”
“要真是被害了,倒有可能是中了和你一样的赤血香。”
“还有别的消息吗?”诸葛鹤轩问。
云霁摇摇头:“没了。”
诸葛鹤轩得了想要的消息,便要起身离开:“你要是能继续往下查,就继续查,我先走了。”
云霁拎着酒壶,无奈的笑笑:“你叫我出来喝酒,你一口没喝就走?”
诸葛鹤轩头也不回,边走边回应他:“最近不舒服,下次陪你喝。”
云霁看着帘子落下,脸上爬上一丝落寞:“你还能陪我几次啊!就怕下次喝酒,是在你的坟头。”
陆幼菱整整走了半个时辰,终于到了威呼斋。
若是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这是一个店铺,门口地上放着一个小板子,写着威呼斋,小小的门一点也不显眼。
进入里边,豁然开朗,十几排书架,摆满了书,正中间桌子上摆满了宣纸。
陆幼菱随意摸了一张宣纸,触感细腻,没有杂质,一看就是上好的宣纸。
“老板,这个宣纸怎么卖?”
老板站在柜台里没动:“十两银子一刀。”
陆幼菱不禁咂舌,知道纸贵,没想到这么贵。怪不得小时候娘买宣纸回去,爹要跟她打架。
老板以为陆幼菱犹豫,是买不起。
“桌子最外边的纸便宜,只需要五百文一刀。”
陆幼菱只瞟了一眼,就把那纸淘汰了,太粗糙,会晕染,还会影响着色。
陆幼菱指着最好的宣纸;
“你一个乡野村妇,以为爬了世子爷的床,就是主子了吗?你比府里的丫鬟都下贱。”
“谁让你出去乱跑的?”
王嬷嬷拿戒尺指指花月和花漾:“按住她,今日的罚,她必须受。”
花月犹豫着不敢上前,陆幼菱是夫人专门找来为世子生儿子的。世子久病,大夫说活不过半年了。这陆幼菱要是被打出个好歹来,还怎么给世子生孩子。
王嬷嬷见花月和花漾站着不动:“怎么,你俩想和她一块儿挨打吗?”
花月身子一哆嗦,轻轻抓住陆幼菱的左胳膊,花漾见状,上来抓住陆幼菱的右胳膊。
诸葛鹤轩站在浴墨院门外,静静听着院子里的动静。
谈承小心询问:“世子,要不要我进去救她。她要是受伤,还怎么帮您生孩子。”
诸葛鹤轩如墨的眸子直视前方,眼神空洞:“不必了,季芙不会让她生下我的孩子的,她死是迟早的事。”
“季芙用来羞辱我的工具,让她们自己斗去吧。”
诸葛鹤轩虽然快死了,但多的是想攀附忠义侯府的人,愿意把女儿嫁过来,大夫人偏出了馊主意,打着为诸葛鹤轩好的名义,找了孕婆来。
整个京城早就传遍了,大家大牙都要笑掉了。
“啪、啪、啪······”
陆幼菱扯着嗓子,哭的呼天抢地。
“世子救命!世子救命!”
陆幼菱扯着胳膊使劲儿往后缩,期望诸葛鹤轩能够听到她的求救声。
花月状似无意的说:“世子一早就出去了,看时辰应该马上就回来了。”
王嬷嬷放下戒尺。
诸葛鹤轩再不得侯爷宠爱,也是世子,当世子面打世子的人,总归是不妥。
王嬷嬷只得放狠话:“再敢出去乱跑,我就真的打死你。”
王嬷嬷端起避子汤,递给陆幼菱:“喝了!”
陆幼菱皱起眉头,这味道很熟悉,是避子汤,她以前给她大嫂熬过。
她惊讶的抬起头,她是大夫人找来为世子生孩子的,大夫人怎么又让王嬷嬷送避子汤过来?难道她根本不想让世子有后?
王嬷嬷见陆幼菱不动,捏住她光洁的下巴,就要往她嘴里灌。
陆幼菱紧闭着嘴,挣扎间,眼睛余光看到了门口飘荡的黑色衣角。
“这可是上好的保胎药,大夫人花重金从名医那里求来的,给我喝!”
花月和花漾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手滑摔倒在地上。
陆幼菱得了自由,一拳打翻王嬷嬷手里的避子汤,飞奔向门口,一脸惊慌的钻进诸葛鹤轩的怀里。
诸葛鹤轩只感觉一阵香风袭来,然后就是一个温暖的身体贴在他身上。
他闻着熟悉的气息,想起昨夜两人的疯狂,脸不自觉红了几分。昨夜虽然有药物作祟,但也有几分原始的冲动。
谈承抬头看天,眼睛到处转,就是不敢往诸葛鹤轩身上看。
诸葛鹤轩伸手去推陆幼菱,却因为久病,毫无力气。
陆幼菱感觉出来他的抗拒,抱得更紧了:“世子,王嬷嬷逼我喝避子汤,我不要喝,我要给你生孩子。”
诸葛鹤轩脸更红了,马但上恢复如常:“松手,否则我就让谈承砍断你的手。”
陆幼菱吓了一跳,这才嘟着嘴松开手。现在不让抱,那就晚上抱,一直抱到怀上孩子。
王嬷嬷 听到陆幼菱提到避子汤,心提到了嗓子眼,暗忖世子一向不爱管闲事,应该不会为一个孕婆出头。
王嬷嬷福身行礼:“世子爷,老奴奉大夫人的命给陆幼菱送保胎药,并不是什么避子汤。”
诸葛鹤轩瞟一眼地上的药汁,连一个眼神都没给王嬷嬷,也没管陆幼菱,往屋里走。
王嬷嬷得意一笑,就知道世子不会管她。等拿了新的避子汤来,再给她灌下去。
陆幼菱生怕王嬷嬷再收拾她,紧跟在诸葛鹤轩身后。
诸葛鹤轩走到汉白玉石桌旁时,陆幼菱扭头瞟一眼还未走的王嬷嬷,眼珠子一转,脚下不稳,细腰一弯,往前扑倒在诸葛鹤轩背上。
诸葛鹤轩身子一歪,他的眼睛扫到粉彩朱雀纹茶壶时,就明白陆幼菱想干什么。他飞快松手,陆幼菱倒下的瞬间,碰倒了放在石桌边缘的粉彩朱雀纹茶壶,茶壶咕噜噜滚落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里边的金瓜贡茶露了出来。
王嬷嬷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以为自己在府里有几分地位,喝口茶,世子不会把她怎么样。
金瓜贡茶是贡品,侯府除了侯爷、大夫人、世子、老夫人,其他人都没资格喝。
大夫人、老夫人屋里的金瓜贡茶都是侯爷得了皇帝赏赐,分给她们的。诸葛鹤轩的金瓜贡茶,是他外祖父给的。
王家在云州有三十座茶山,金瓜贡茶每年除去进贡宫中,最多能余下半斤,这半斤一颗不少的,送到诸葛鹤轩手里。
诸葛鹤轩意味深长的看陆幼菱一眼,还算聪明,知道逼着我给你撑腰。
诸葛鹤轩问花漾:“谁喝了我的金瓜贡茶?”
不等花漾回答,王嬷嬷先低头认错:“世子,实在对不住,是老奴喝的,老奴足足等了陆幼菱半个时辰,口渴的很,就让花漾给我泡了茶,这茶我在大夫人屋里也常喝。”
说是道歉,王嬷嬷背却挺的笔直,眼里毫无惧色,意思是大夫人允许她喝。
“你倒是会喝,我屋里总不过半罐金瓜贡茶,你喝的还挺顺口。”
“谈承,掌嘴。”
王嬷嬷这些年在府里作威作福,从没人敢罚她,她立马急了。
“世子,我可是大夫人的陪嫁丫鬟,你要是为了一壶茶,就罚我,大夫人不会放过你的。”
诸葛鹤轩闻言,即将迈进屋子的脚又缩了回来:“侯府的下人竟敢威胁主子,我这就去问问父亲,看母亲是怎么管理侯府的。”
王嬷嬷一听要闹到侯爷面前,慌忙跪下:“世子,都是老奴的错,求您不要闹到侯爷面前。我自己掌嘴。”
季芙的父亲只是正九品太常寺汉赞礼郎,季芙成了正妻,她父亲才沾光,如今做到了从六品光禄寺署正。
季芙坚决不敢惹忠义侯。
王嬷嬷对着自己的脸,左右开弓,巴掌声也就比蚊子嗡嗡声大一点。
谈承看王嬷嬷巴掌打的虚,上前卯足了劲儿,一巴掌把王嬷嬷的脸扇的转了半圈。
“嬷嬷不舍得下手,我帮你打。”
王嬷嬷转过来脸,鼻子嘴角都滑下来一道鲜血,疼得眼泪止不住的流。
“谢,谢世子教导。”
诸葛鹤轩挥挥手,王嬷嬷立马爬起来跑了。
一出浴墨院,王嬷嬷抬头阴狠的看着浴墨院的牌匾:“暂且让你嚣张半年,半年后,侯府的世子之位,就是我们二公子的了。”
诸葛鹤轩瞟一眼躲在自己背后,得意的昂着小脸的陆幼菱。
“谈承,她打破了我的粉彩朱雀纹茶壶,让她照价赔偿。”
陆幼菱刚才只想着报仇,根本没想价格的事,只看茶壶上惟妙惟肖的朱雀,就知道茶壶不便宜。
陆幼菱哆嗦着嘴唇,舌头都捋不直了:“多,多,多,少,钱?”
花月脱口而出:“粉彩朱雀纹茶壶带四个杯子是一套,茶壶坏了,四个杯子也就没用了。一整套,一百两。”
陆幼菱两眼一黑,一天时间,负债五十两,这到什么时候才能还清。她的人生宗旨,可以要她命,不可以要她的钱。
陆幼菱狗腿的抱住诸葛鹤轩的胳膊:“世子,咱俩可是睡一张床的关系,不就一个茶壶,还是算了吧!”
诸葛鹤轩脸又红了,他真不知道陆幼菱是怎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么厚颜无耻的话的。
他心里嫌弃,嘴却不自觉放软了:“给你打个折,六十两。”
陆幼菱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加上苏故答应明日给她的五十两和她自己的存款,刚好六十两。
陆幼菱又想往诸葛鹤轩身上贴,诸葛鹤轩一把钳住她的下巴:“你是望香楼里的妓女吗?这么喜欢往男人身上贴。”
一向柔弱的,风都能刮倒的世子,竟然把陆幼菱掐的翻了白眼。陆幼菱抓住诸葛鹤轩的手,觉得自己似乎见到了阎王。
在陆幼菱即将被掐晕的时候,谈承出声:“世子!”
诸葛鹤轩松开手,又恢复了柔弱样。
陆幼菱跌坐在地上,捂着脖子,疯狂咳嗽。道貌岸然的家伙,昨夜要个没完,现在装什么清高。要不是为了早日生下孩子,离开侯府,我才懒得讨好你。
诸葛鹤轩坐在梨木镌花椅上:“七十两,不够我还能加。”
陆幼菱赶紧摆手:“六十两,六十两,不讲了。”
花月当即伸出手:“拿钱来吧。”
陆幼菱哭丧着脸,从荷包里拿出十两碎银,依依不舍的递给花月:“现在只有十两,剩下的五十两,我慢慢还。”
花月看一眼诸葛鹤轩,见他没反应,便收了银子,不再说别的。

诸葛鹤轩忽的坐起,陆幼菱正低头看他,没有防备,只觉得唇间一软,诸葛鹤轩就又躺了回去。
诸葛鹤轩的脸红了一瞬,恢复如常,他随手擦了一下唇,掩饰尴尬。
陆幼菱赶紧站起来。
谈承抱剑望天,花月和花漾偷笑着低下了头。
诸葛鹤轩缓缓坐起来,不看陆幼菱,好似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抱歉,我只是想知道你娘中毒时有何症状?”
陆幼菱摸了摸烧起来的脸,私底下亲还行,当着这么多人面亲,怪不好意思。
陆幼菱仔细回想:“好像初一热的要命,十五冷的要命,有时候身体很虚吗,有时候又有使不完的劲儿,情绪波动大的时候容易吐血,吐出来的血就是腥臭里带着一点奇异的香。”
花月、花漾激动的脸都红了。
谈承直接开口问:“你娘还活着吗?”
一屋子人期待的看着陆幼菱。
陆幼菱眼里荧光闪闪,仰起头努力不让泪水流下来:“我娘死了!”
诸葛鹤轩眼里的光瞬间熄灭。
他躺回床上,用袖子遮住眼睛,冷笑:“这世间,没有人解的了赤血香,我竟然奢想你知道如何解毒,可笑!”
陆幼菱拿起被子帮诸葛鹤轩盖上:“我娘是掉下山崖死的,我娘死之前,遇到一个江湖游医给她开了几副药,我娘就好了。”
诸葛鹤轩拿开衣袖,瞪着陆幼菱:“有话一口气说完行不行?”
“你可有药方?”
陆幼菱抓抓脑袋,想了会儿:“我不知道药方,但我家兴许有。”
谈承双手抱拳请命:“世子,我去帮您拿药方。”
花月高兴的踮脚跑去书房,拿了纸笔来:“幼菱姑娘,您把您家里地址写在上边。”
陆幼菱拿着毛笔,却迟迟不下笔。
诸葛鹤轩把双手枕在头低下,眼神玩味:“说吧,你想要什么?”
陆幼菱一犹豫,诸葛鹤轩就知道她想干嘛,人贪点好,贪婪才有弱点。
陆幼菱扭过头,神采奕奕的看着诸葛鹤轩的眼睛:“我要一百两银子。”
诸葛鹤轩还以为她要提什么过分的要求,轻蔑一笑:“花月,给她拿钱。”
陆幼菱赶紧叫住花月:“慢着,我欠你家世子五十两银子,你给我五十两就好。”
花月看向诸葛鹤轩,诸葛鹤轩点点头,花月赶紧去拿银子。
陆幼菱拿到银子,用手掂量掂量,又放进嘴里咬一口,喜笑颜开。这侯府的钱还挺好赚,来第二天就赚了四十两,照这速度,要不了多久就能存钱买小房子,把户籍移出去了。
陆幼菱喜滋滋装起银子,拿起毛笔写下老家详细地名。
吉州赤县南古镇元湖村。
“我家里还有哥哥、嫂子,不大好相与。”
谈承不以为然:“他们要钱就给钱,给钱也不卖,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陆幼菱摇摇头,等谈承见识了她哥哥嫂子的泼皮、不讲理就知道了。
谈承拿着纸条:“世子,她是吉州人,和你外祖家一个地方。”
诸葛鹤轩低垂着眉眼,思绪飘到吉州,小时候外祖经常来看他,母亲死后,外祖再没来过,但每年的银钱,各种生活用品,会按时送来。
诸葛鹤轩拿过纸条,看到精致的簪花小楷,好奇的问:“你的字,谁教的?”
陆幼菱骄傲的说:“我娘。我娘不仅字写的好,还会画画,弹琴,骑马,还略懂武术。”
花月和花漾面面相觑,乡下一个村子都找不到一个识字的,陆幼菱母亲一介女子,竟然琴棋书画样样都会。
陆幼菱越说越失落:“可惜我太笨了,只学会了画画。娘说我画的不好,只得她的一半真传,但够用了。”
“哦,对了。我记得那个药要吃很久,我娘吃了半年才停药,我记得我娘说过,有一味药材好像只有我们当地有,还必须采摘新鲜的。”
诸葛鹤轩越听越离谱,他已经打听过了,陆幼菱就是一介村妇,怎么可能有一个那么厉害的娘。
“陆幼菱,你可以吹牛,但有关解药,你说的最好是真的,否则我会把你吊死在吉州的城楼上。”
陆幼菱一阵心虚:“当,当然是真的,你要是不信,就别去。”
“你家这么有钱,什么样的大夫找不到。”
诸葛鹤轩确实什么大夫都能请到,可这赤血香,是宫廷禁毒,无解。
诸葛鹤轩挥挥手:“你们都下去吧,谈承留下。”
陆幼菱一出去,谈承就迫不及待的问:“她到底什么来头?她娘怎么会中宫中禁毒赤血香?”
诸葛鹤轩轻啜一口金瓜贡茶:“恐怕季芙都不知道她给我招了个多么神秘的人来吧。”
“有意思!”
“你去拿药方,顺便仔细打探一下她的身世,她绝不像表面看到的这么简单,要是家世不干净,回来就把她杀了。”
陆幼菱回到西边耳房,打开窗户看到谈承匆匆离开,莞尔一笑,应该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回元湖村了。
中午,花月来叫陆幼菱:“陆姑娘,吃饭了。”
陆幼菱跟着花月一路到厨房,她这才想起来,自己早上没吃饭。
厨房左侧有一个小厢房,就是浴墨院下人吃饭的地方。
花月边走边介绍:“咱们浴墨院自己有小灶,下人都在厨房旁边的小厢房吃饭,除了花漾、谈承和我,还有厨师黄大伯和黄大娘夫妻俩。”
一掀开帘子,又香又辣又酸的味道扑面而来。桌子上摆着酸辣土豆丝,酸辣豆芽,烧鸡,酸汤鱼,一份蔬菜汤。
黄大娘笑着招呼陆幼菱:“陆姑娘,吃饭,这些都是适合你吃的。”
陆幼菱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爹娘死后,她再没吃过肉。
“侯府就是不一样,下人都能吃这么多肉。”
花漾冷哼一声:“这是我们世子自己掏腰包开的小灶,大夫人才不管我们。想当年先夫人刚走的时候,世子只能吃馊饭,是世子的外祖听说了世子的处境,送来银子,我们才吃上饱饭。”
花月在桌子下踢一脚花漾;
王嬷嬷顶着肿的跟猪头一样的脸,哭哭啼啼的掀开门帘,扑在大夫人季芙腿上:“夫人,你看世子让他的下人把我打的!”
大夫人到嘴里的水全喷了出来,看着王嬷嬷肿的反光的脸,差点把镶着红宝石的护甲捏断。
“他发现你给陆幼菱喝避子汤了?”
王嬷嬷摇头:“没有,那陆幼菱是个不安分的,到处跑,我足足等了她半个时辰,花月才把她找回来。”
“您说不让她乱跑,我就教训她几句,世子就护起短来,让谈承打了奴才。”大夫人一听,这还得了,打王嬷嬷的脸,不就是打她的脸。
“诸葛鹤轩,果然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竟然替孕婆出头,你去拿些药膏抹一抹,你受的罪,我必定帮你讨回来。”
王嬷嬷想了想,又补上一句:“她还公然和世子搂搂抱抱,我看世子对她似乎有点不一样。”
大夫人笑的开怀:“我还以为他不近女色,原来是喜欢陆幼菱那样小家子气的,喜欢就好,有软肋了。”
大夫人带了人,浩浩荡荡往浴墨院去。
诸葛鹤轩整日躲在屋里不出来,大夫人正愁没有借口去磋磨他。诸葛鹤轩早死,她亲生儿子好早日继承世子之位。
诸葛鹤轩坐在窗前,把写好的书信绑到信鸽腿上,把信鸽放了出去。
谈承上来禀报:“世子,大夫人来了。”
诸葛鹤轩把桌子上的《治国要略》递给谈承,谈承把书放进书架,找东西盖住,拿了一本话本子递给诸葛鹤轩。
诸葛鹤轩随便翻开一页,正好是淫词艳曲。
“去把罪魁祸首带来,她惹的祸事,总不好我帮她买单。”
陆幼菱坐在耳房,把诸葛鹤轩祖宗八辈都拎出来骂了一遍,尤其是诸葛鹤轩本人,从脚指头骂到头发丝。
骂累了,她开始盘算去哪里弄点颜料和纸,画几幅画拿出去卖。
陆幼菱得了她娘的真传,画的一手好画。如今身负巨债,只能多画点画,赶紧把债还上,再给自己存点体己钱,以后好跑路。
谈承轻轻敲门:“陆姑娘,世子让您过去一趟。”
陆幼菱本来想装病不去,但一想万一诸葛鹤轩想开了,和她睡一觉,说不定能一举得男。
陆幼菱找了一块蓝色围领戴上,遮掩住脖子里的红痕,跟着进了正屋。
诸葛鹤轩斜卧在漆木狐裘暖塌上,连眼皮都没抬。
陆幼菱刚坐在诸葛鹤轩身边,大夫人就来了。
大夫人掀开厚重的棉帘子,一股浓重的药味钻进她的鼻孔,她嘴角微勾,一瞬后马上抿着嘴,往里走。
诸葛鹤轩依然躺着。
“咳咳咳······”
“母亲,我,我最近身子越发难受,没办法起身给您行礼了。”
大夫人再忍不住笑意,慌忙用手帕遮住嘴,掩饰笑意。她轻咳一声,调整好表情:“刚才王嬷嬷来给陆幼菱送药,你打了她,可有此事?”
诸葛鹤轩把书放在黑漆彭牙四方桌上,书中香艳的插画刚好朝上,落在大夫人眼里。
大夫人不悦的看一眼,什么也没说。
诸葛鹤轩好似刚刚发现,赶紧把书合好:“让母亲见笑了。”
大夫人更开心了,诸葛鹤轩身子都虚成这样了,还看这种书,估计到不了半年,就死了。
既然这样,就给她加点火候吧。她瞟一眼挨着诸葛鹤轩坐着的陆幼菱。
“幼菱虽然只是孕婆,但好歹是你未来孩子的母亲,她若是跟你母亲当年一样,在外边找野男人,你的脸面往哪儿搁。”
“我把她带走,好好调教调教,最起码保证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陆幼菱没好气的瞪着大夫人,在心里诽谤,你才找野男人,你全家都找野男人。
诸葛鹤轩手中的琉璃杯瞬间被捏碎,他直接松手,碎渣滚落在大夫人脚边。
大夫人吓得赶忙后退。
诸葛鹤轩伸手,谈承走过来把他扶起来。陆幼菱也赶紧扶着他的腰,把他托起来。
腰是诸葛鹤轩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他没忍住,抖了一下,赶紧躲开。
陆幼菱心里有了数,腰敏感,那就多摸摸。
诸葛鹤轩没想护陆幼菱,反正陆幼菱是季芙的人。但季芙拿他亲生母亲刺激他,他就要唱反调了。
“一个奴才,我打就打了。”
“怎么?母亲的奴才强喝了我的金瓜贡茶,母亲要反过来把我这世子打死吗?”
大夫人一口气郁结在胸口,什么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这要是传出去,她堂堂忠义侯夫人为了一个奴才,打骂世子,大家吐沫星子不把她淹了才怪。
她只以为诸葛鹤轩是给陆幼菱撑腰,没想到还有金瓜贡茶的事。
那金瓜贡茶可是御赐,她平时都不舍得喝,王嬷嬷竟敢一口气喝三壶。
侯爷平时虽然不管诸葛鹤轩,但诸葛鹤轩有事找上他,他也不会完全不管。
侯爷对诸葛鹤轩的态度,你理我,我理你,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但大部分时候,诸葛鹤轩都不会找侯爷。
大夫人佯装生气,伸手把花月刚放在桌子上的青花底琉璃茶盏摔在地上:“狗奴才,金瓜贡茶也是她配喝的,我这就回去,好好教训她。”
大夫人又风风火火的走了。一出浴墨院,她脸上强装的镇定烟消云散。
“野种,嘴上得了便宜,心里肯定难受死了,最好今晚上就把自己气死,明日我就风风光光把你埋在你娘旁边。”
诸葛鹤轩的亲生母亲,被破席卷了扔进了乱葬岗。
花月看着摔得四分五裂的青花底琉璃茶盏,心疼的眉毛都揪在了一起。一天之内,损失两套上好的茶具。
“世子,大夫人分明就是故意的,整个侯府再找不出比青花底琉璃茶盏更好的茶壶了。”
诸葛鹤轩低着头,紧紧抓着卓沿,泛白的手背上都是青筋。
谈承看出来诸葛鹤轩不对劲儿,赶紧拿了手帕接在诸葛鹤轩嘴边。
诸葛鹤轩剧烈的咳嗽后,吐出一口乌黑的血。
诸葛鹤轩的亲生母亲王梓琬,就死在他面前。十五岁的他,亲眼看着亲生母亲被季芙活活打死后,拖了出去,从正屋拖到大门口的血迹,他这辈子都忘不掉。
谈承捧着手帕,手止不住的抖:“世子,这,这······”
诸葛鹤轩缓缓躺下,望着窗外摇曳的枯枝,最后一片叶子,晃晃悠悠,晃晃悠悠,飘到院外,不知所踪。
花月忍不住哭出声:“世子您要是走了,奴婢也不活了,我给您殉葬,省的大夫人折磨我。”
陆幼菱吓了一跳,诸葛鹤轩不能死,她还没存够自立门户的钱,现在要是回去苏家,苏故联合陶陶,不得把她榨干了。
她轻轻帮诸葛鹤轩顺背,伸头去看谈承手里包着黑血的手帕,她皱着眉头捂住鼻子:“这血味道好古怪,腥臭里夹杂着香味,跟我娘快死时吐出的黑血味道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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