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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国师大人,求你疼疼我吴用魏临渊

玖月艳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吴善海破门而入,魏临渊模糊记得吴用提起过谁能缓解他痛苦,于是他喘着气吩咐,“回府!请她来!”他晕厥过去之前,听到白安宁哭着喊“临渊哥哥”,他脑子里恍惚间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宁儿为何不像过去那般,喊他无名哥哥?......大雪簌簌,廊下的灯笼外面那层纸被雪水渗透,灰蒙蒙的,暗淡无光。宋暖意怕冷,晌午便沐浴,然后给自己穿了里外三层衣裳,坐在火炉旁,身体暖和了,才让人传膳。这时却有小丫鬟着急忙慌来禀,“世子夫人,不好了,吴善海大人来找您,护院不让,就打起来了。”宋暖意也听见前院隐约有嘈杂声传来,打斗、怒吼、惨叫等声音交集在一起,在这风雪交加的夜晚,听着就渗人得慌。片刻后,宋暖意便听见纷沓的脚步声来到院子外,吴善海浑厚的声音响起,“国师大人...

主角:吴用魏临渊   更新:2024-12-31 14: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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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吴用魏临渊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国师大人,求你疼疼我吴用魏临渊》,由网络作家“玖月艳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吴善海破门而入,魏临渊模糊记得吴用提起过谁能缓解他痛苦,于是他喘着气吩咐,“回府!请她来!”他晕厥过去之前,听到白安宁哭着喊“临渊哥哥”,他脑子里恍惚间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宁儿为何不像过去那般,喊他无名哥哥?......大雪簌簌,廊下的灯笼外面那层纸被雪水渗透,灰蒙蒙的,暗淡无光。宋暖意怕冷,晌午便沐浴,然后给自己穿了里外三层衣裳,坐在火炉旁,身体暖和了,才让人传膳。这时却有小丫鬟着急忙慌来禀,“世子夫人,不好了,吴善海大人来找您,护院不让,就打起来了。”宋暖意也听见前院隐约有嘈杂声传来,打斗、怒吼、惨叫等声音交集在一起,在这风雪交加的夜晚,听着就渗人得慌。片刻后,宋暖意便听见纷沓的脚步声来到院子外,吴善海浑厚的声音响起,“国师大人...

《结局+番外国师大人,求你疼疼我吴用魏临渊》精彩片段

吴善海破门而入,魏临渊模糊记得吴用提起过谁能缓解他痛苦,于是他喘着气吩咐,“回府!请她来!”
他晕厥过去之前,听到白安宁哭着喊“临渊哥哥”,他脑子里恍惚间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宁儿为何不像过去那般,喊他无名哥哥?
......
大雪簌簌,廊下的灯笼外面那层纸被雪水渗透,灰蒙蒙的,暗淡无光。
宋暖意怕冷,晌午便沐浴,然后给自己穿了里外三层衣裳,坐在火炉旁,身体暖和了,才让人传膳。
这时却有小丫鬟着急忙慌来禀,“世子夫人,不好了,吴善海大人来找您,护院不让,就打起来了。”
宋暖意也听见前院隐约有嘈杂声传来,打斗、怒吼、惨叫等声音交集在一起,在这风雪交加的夜晚,听着就渗人得慌。
片刻后,宋暖意便听见纷沓的脚步声来到院子外,吴善海浑厚的声音响起,“国师大人犯了头疾,请世子夫人即刻过府为国师大人治疗。”
宋暖意挑了挑眉,按摩不过是借口罢了,实质上醉翁之意不在酒。
只是,魏临渊不像是贪图美色之人,昨晚折腾她那么久,怎的今晚又打她主意?
难道真有头疾?
明玥和知秋怕得要命,都冲她摇头,让她不要去。
宋暖意叹气,在这等级森然的古代,现在的她,反抗不了。
“我换身衣服,请吴大人稍等。”
在她走后,整个伯爵府都轰动了。
“国师的人打入府中,强行把夫人带走了呢。”
“世子夫人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狐媚手段竟这般了得。”
“她有国师护着,以后能在国都横着走。”
顾青原本正在老夫人的院子里用膳,听下人汇报了此事,一怒之下掀翻了饭桌,“欺人太甚!”
“看来,国师已被宋暖意这贱人迷住。”老夫人满眼的算计,“青儿,反而是好事。”
说着,她对他耳语了几句,顾青激昂愤怒的情绪慢慢平复,陷入了沉思。
入夜后雪倒是停了,风却很大,吹得门窗呜呜作响。
国师府大门紧闭,守夜的侍卫在外面站了两排。
房间内熏着安神助眠的檀香,魏临渊即便在昏迷中,都紧紧皱着眉。
吴用已为他针灸,灌了药,人却没醒。
吴善海去请宋暖意也许久未归,他只能坐在床边,帮魏临渊按捏太阳穴。
待宋暖意来到,他如获大赦,忙把位置让出。
宋暖意望着床上双目紧闭的魏临渊,不禁有些意外。
她以为这狗男人的头疾只是借口,可眼下看来,他是真的病了。
向来冷静自持的他,此刻长发凌乱,俊美的面孔苍白瘦削,透着几分脆弱感。
宋暖意脱去斗篷,坐到床边,手掌一扬,手上便多了把绣花针,一根根往魏临渊头上扎去。
吴用惊愕,慌忙跑过来,“世子夫人,你这是作甚!”
他知道她和魏临渊的关系,为了避嫌,便退得远了些,哪知她给魏临渊扎针!
宋暖意悠悠道,“吴大人,我会医术,你莫慌,否则我扎错伤到国师,便不好了。”
上一世她是隐世的医药家族的家主。
她的家人,因她出生于阴年阴月阴日而不喜。
她为了证明自己,夜以继日的拼搏,耗尽毕生的心血,凭借着过硬的医术,爬上了家主的位置。
昨日她还想着回娘家躺平,但经过方才吴善海的逼迫,让她明白,从来就没有什么岁月静好,总得有人得负重前行。
她不能再藏拙,要想法子提高自己的名声地位。
不为别的,就为以后能过得舒服点。
最少不能让什么阿猫阿狗都欺负到自己头上来。
所以来之前,她问婢女要了一把绣花针。
吴用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
从未听说过养在深闺里的宋家娇女,学习过医术啊。
“本官已为国师做过针灸。”
宋暖意自信一笑,“我的针灸,与大人的不同。”
吴用揣着手,站到一旁。
她都扎针了,自己还能如何?
魏临渊手指动了动,倏然睁开了双眼。
如同凶猛的雄狮苏醒,强横无匹的王者之气瞬间散发而出。
宋暖意微微偏头看他,心尖儿都颤了颤。
不愧是书中男主,即便是病中,气势也不曾弱半分。
她柔软妩媚的眸子弯起,“你醒啦?”
魏临渊皱眉,头痛之感好了许多,几乎感觉不到疼。
她在收针,靠得很近。
淡淡的茉莉花香,伴随她温热香甜的呼吸,洒落在他脖子上,酥麻滚烫之感,蔓延至他的脊椎。
宋暖意收完最后一根针,他大手一勾,她撞上他坚实的胸膛。
不等她有所反应,他便搂紧她换了位置,将她压在身下。
将她的手按下,手掌撑开,与她十指交缠,就那么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暧昧至极,可他的眼底却笼罩着深不见底的寒意。
好强大的男人!
宋暖意的心尖儿都在发颤,身体变得娇软,无力。
她轻轻舔了下发干的唇,娇滴滴的嗓音带着几分委屈,“你弄疼我了。”
魏临渊浑身发紧,血脉偾张,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
他怎会对她轻易就起欲念!
魏临渊骨节分明的大手,轻抚上她纤细的脖子,“你给本座下了情蛊?”
宋暖意眼波流转,白嫩的小手挣脱,搭在他的手背,娇软的声音仿佛勾缠着情丝,“要让国师大人动情,我不需要下蛊。”
魏临渊只觉得颈部一刺,竟被她扎了一针。
瞬间,他体内血液倒流,无法动弹。
宋暖意挪开他的手,凑上去,在他性感的喉结亲了一口,漂亮明媚的眸子弯了弯,俏皮中藏着一丝挑衅。
魏临渊乱了呼吸,黑眸风起云涌,“吴大夫,给她把脉!”
宋暖意一怔,不满地嘟起红唇,气呼呼地转过头去。
狗男人还是疑心她,那就让他看个够!
吴用诊脉后回:“顾夫人气血双亏,体寒,心肺隐有早衰之兆。”
魏临渊淡淡地睨了宋暖意一眼。
她为了伯爵府殚精竭虑,透支了身体,可见是爱惨了顾青。
心里莫名的有些不舒坦,他冷声道,“本座不想听这些。”
吴用缓缓摇了摇头。
她身上没母蛊?

魏临渊有些意外。
他对宋暖意有种病态的占有欲与欲念,他几乎能确定自己中了情蛊,可吴用却给了他否认的答案。
既然不是中蛊,那是什么?
他眼眸阴鸷,神思复杂,翻身而起。
宋暖意立即起身,揉捏着被掐疼的手腕,柔声道,“妾身告退。”
“吴善海,把人送回去!”
她走后,空气中还残留着她淡淡的茉莉花香,与檀香搅合在一起,室内死一般的凝静。
魏临渊嗓音有些暗哑,问吴用,“我的头痛之症,可是她治好的?”
吴用道:“您的头疾来势汹汹,以下官的本事,您没那么快好,应当是顾夫人的功劳。”
魏临渊喝了口茶,“她果真没给本座下蛊?”
“并未发现。或者,”吴用迟疑了下,上前一步,“或许国师让她情动,本官能诊断得更准确些。”
魏临渊眼眸深入古井,手指摩挲着茶杯上的精致花纹,陷入沉思。
吴善海回来后,魏临渊召见他,“彻查她从小到大之事,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她性情大变,医术高超,甚是可疑!
到了半夜,魏临渊的头又开始丝丝抽疼,辗转难眠。
天将拂晓时,吴善海轻手手轻脚地进来提醒:“爷,该更衣上早朝了。”
魏临渊熬了一夜,眼底布满了血丝,火气也旺得很。
因此,一怒之下,他将昨日压下的、那些弹劾顾青的奏折全带走,呈给了皇帝。
......
翌日,天空放晴,积雪消融。
伯爵府内却愁云惨雾,笼罩着一层暗不见天日的阴霾。
原因是宫里传出两个消息:
一是顾青欺辱发妻,与贺嫄无媒苟合,私相授受,败坏朝纲风气,故革去将军之职,贬为百夫长,留职察看,贺嫄贬为都尉;
第二,顾钰嚣张跋扈,冲撞太后仍不知悔改,打入冷宫反省。
对如今的伯爵府来说,这是个致命的打击。
顾家只顾青有出息,如今他被贬,还停职观察,不知猴年马月才能上任,他的仕途一眼望到头。
整个家族倾尽资源培养他,却落得这个结果,不说他的兄嫂慌了,另外那两房也坐不住,纷纷去老夫人的院子闹。
宋暖意听闻,暗说天助我也,立马拿出伯爵府的账本和自己的嫁妆单子,列了一份清单。
她心情愉悦,午膳还多吃了一碗鸡丝燕窝粥。
饭后没多久,就有丫鬟禀,“老夫人来了。”
宋暖意望出去,老夫人已带着心腹嬷嬷,进了院子。
她身穿华丽的深蓝色锦锻长袍,围脖是一圈蓬松柔软的狐狸毛,却把她那张憔悴苍白的脸衬得黯淡无光,生生老了十岁。
“意儿。”老夫人屏退左右,上前执起宋暖意的双手,“昨日青儿在气头上,才说了胡话,你千万莫往心里去。”
宋暖意心中冷笑。
明明已撕破了脸皮,你死我活地恨着对方,却又装出一副慈爱的脸孔,虚伪得令人作呕。
她也装出温柔懂事的样子,“娘,都是一家人,我不会生夫君气的。”
老夫人轻拍她的手背,满眼欣慰,“真是个识大体的好孩子。”
她顿了下,问,“青儿和钰儿的事,你听说了吧?”
宋暖意苦涩地点了点头。
老夫人眼眶一红,“青儿与嫄儿是两情相悦,朝堂那些人为何总盯着他俩不放呢?试问他们又有几个是洁身自好的?勾栏院厮混、养外室,那风流债多到数十日都数不完!”
她愤愤不平,宋暖意却没搭腔,她演不下去,只胡乱擦去眼泪,脂粉糊了一脸也顾不上,“意儿,如今只有你能救青儿了。”
来了!
宋暖意心头雀跃,佯装困惑,“我一介弱女子,能做什么呢?”
老夫人笑了,“傻孩子,你可以求国师帮忙,让青儿官复原职啊。国师宠爱你,你吹吹枕边风,撒撒娇,定会听你的。”
宋暖意怯怯的,“可是,国师恼了我呢。”
老夫人大惊,“为何?”
宋暖意眼眸低垂,有些难以启齿般喏喏的,“前天晚上我强迫了他,他生气;二来,他恼我为伯爵府呕心沥血,把自己的嫁妆都搭了一半进去,骂我是没用的废物。”
老夫人一下子不知该怎么接,强笑道,“无妨,国师大人肯碰你,便表明他心里有你,你跟他提什么,他都会答应的。”
宋暖意有些迷茫,“是这样吗?”
瞧她傻乎乎很好哄的模样,老夫人眼里的笑意多了几分,“真的,母亲是过来人,这男子什么心思,还不了解?”
宋暖意懵懂天真,“母亲曾经也像意儿这般,被婆婆送到别个男子的床上么?”
老夫人笑容僵住,又愤怒又难堪,“你胡说什么!”
宋暖意委屈瘪嘴,“母亲您说是自己过来人......”
老夫人气得面容扭曲,“娘不是这个意思!”
宋暖意幽幽地“哦”了声。
老夫人压下翻腾的火气,“意儿,你今晚再去一趟国师府,无论用什么法子,都必须帮到青儿和钰儿。”
她把手腕上碧绿透彻的翡翠镯子褪下,套入宋暖意手里,“委屈你了,不过,你也不想青儿仕途无望对不对?府里的状况你也知晓,母亲没有什么好东西拿得出手的,娘把这对陪嫁的镯子给你,让你心里好受些。”
这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宋暖意不着边痕地勾了勾嘴角,又换上一副愁眉苦脸,“国师总觉得我被夫家欺压,嫌弃我没用呢。母亲,不如先把我的嫁妆填补上,我也好向他证明,您没有亏待我。您看,”
她拿出方才写好的清单,“您只需把伯爵府这几处的产业补给我就成。”
老夫人心脏发疼,都给气笑啊。
她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谋划伯爵府的产业!
但转念一想,以前的她温顺单纯,怎会懂这些?
难不成国师心疼她,特意教她这么做的?
若是如此,那若是不给她补嫁妆,岂不是会得罪国师?
嘶!
老夫人内心兵荒马乱,强忍着厌恶拿过单子。
一看,她眼前发黑,差点背过气去,恨得银牙都要咬碎:
“这珍馐阁、花满楼、郊外的庄子,是咱府里仅有的几个盈利产业,若是全给了你,伯爵府还有活路么!”

紧接着,她便被惊艳到了。
宋暖意按捏的力道刚刚好,手法独特,她舒服到没法去猜测对方这么做的动机,“过来一点儿......嗯......”
趁她放松,宋暖意的手摸准她右边肩膀的关节处,用力一按。
“啊!”
剧痛袭来,贺嫄哀嚎着跳起。
她肩膀那处凹陷下去,旁边有小截骨头凸起,整条胳膊无力下垂。
宋暖意的嘴角不易察觉地弯了弯,只要掌握人体关节的窍门,就能用小力道,造成大伤害。
“宋暖意,你敢折断我的骨头!”贺嫄愤怒又崩溃,她长这么大,何时被人这么欺负过!
她左手抓起扔在案几上的匕首,嘴巴咬着拔开刀鞘,朝着宋暖意刺去!
“救命呀,贺嫄要杀我......”宋暖意惊慌失措地跑到屏风外。
贺嫄追过去,却扑到一个人怀里。
“嫄儿,你这是做什么!”顾青劈手夺了她的匕首。
他扫了宋暖意一眼,眸子湿漉漉,巴掌大的精致小脸上惊魂未定,白嫩的小手紧紧拽着他的衣角,格外的柔弱可怜。
他心里泛起一丝涟漪,不自觉就放柔了语气,“你有没有事?”
宋暖意红着眼眶,“她要杀我......”
顾青皱紧眉头,“嫄儿,给她道歉。”
顾嫄不可思议,望着他冷漠严厉的脸,心中刺痛,“你不问青红皂白,就让我道歉?她刺伤我耳朵,又折断我肩骨,错的人是她!”
顾青头疼,“嫄儿,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匕首在你手上,是你在追杀她!”
贺嫄这才回过味,“好呀,宋暖意,你故意陷害我!”
宋暖意站在顾青身后,满脸都是挑衅的笑意,声音却幽幽地,透着委屈,“你受伤来找我,到底谁陷害谁?”
贺嫄气得浑身哆嗦,“我这些伤全拜你所赐,你能不能要点脸?”
“够了,嫄儿,我再说一次,”顾青声音带着隐怒,“给她道歉。”
贺嫄瞳孔震颤,“顾青,你不信我?”
顾青捏着眉骨,咬牙,“她手无缚鸡之力,你是个将军,她如何伤得了你?”
“她使诈......”
宋暖意出声,“顾青,我不要她的道歉。”
顾青有些不耐,“那你要如何?”
宋暖意长睫颤抖,带着哭腔的声音充满了破碎感,“先前订婚,你在我父母面前保证过,会疼我爱我一辈子,结果你却在大婚当日弃我而去,让我受尽耻辱。即便如此,我也帮你撑起伯爵府,用嫁妆补贴府中的亏空与日常开支......”
顾青面上挂不住,打断她,“你不用多说,母亲已和两位哥哥商量好,同意将一些产业抵给你,缓几日便能过户。”
“顾青,此事你为何没同我说过?”贺嫄面色也不好看,质问他,“还是你从未当我是你的人?”
他说过,伯爵府的所有产业,都是她肚子里的孩子的!
“是这两日才作的决定,还未来得及同你说。”顾青眸光放柔,带着几分愧疚,“你先回院子等我。”
宋暖意眉头紧蹙,带着委屈的隐忍,“顾青,她刺杀我的事,就这么算了么?”
这句话又刺得贺嫄炸毛,“你非要往我身上泼脏水是吧?行,我就把这个罪名坐实了!”
她朝宋暖意扑去。
“你不要过来啊......”宋暖意柔弱无依地跌在顾青脚边。
顾青急忙扶起她,将她护在身后。
“嫄儿!”他眼里流露出失望,“你向来瞧不起那些拈酸吃醋的内宅妇人,可你看看你现在的自己,像什么样子了!”
“我没有吃醋,是她伤我在先......”
“你能不能讲讲理!”顾青面色铁青,“出去。”
“顾青,你也说过,你最反感内宅的那些阴私手段的,我被宋暖意算计,你还护着她!”
贺嫄负气离去,顾青想追,却被宋暖意拽住衣角,“顾青,贺嫄她刺杀我,你就这么让她走了?”
“我已责骂了她,你还想她如何?”
宋暖意幽幽地道,“我不过是个弱女子,我能如何?只是,国师本就气你没善待我,倘若再让他知道贺嫄杀我、而你纵容包庇,他的怒火,你能承受得住?”
顾青捏紧拳头,双眸涌动着暴戾之气,但随之,换上挫败。
他引以为傲的将军职位被革,二姐被打入冷宫,他从云端跌入尘埃,都是拜魏临渊所赐。
可对方只手遮天,蚂蚁撼不了树,他什么都做不了。
甚至,他还得送自己的正妻,去讨好对方!
他嗓音嘶哑,“我在北街有一套三进的院子,原先我想修葺一番,作为我与嫄儿的婚房,我赠予你,你帮我在国师跟前,说几句好话,可好?”
“这是做为贺嫄刺伤我的补偿么?”
“就当是吧。”
宋暖意勉为其难地道,“行吧......不过你得白纸黑字写清楚,国师问起来,我也好给他看看。”
顾青没有想太多,“可。”
宋暖意朝他摊开手掌,“拿来吧。”
她面若粉樱,明眸灿若星子,披散着乌黑的长发,没戴一件饰物,身上萦绕着茉莉花的馨香,说不出的灵动妩媚。
顾青的心不禁颤了一下,第一次觉得,她与那些庸脂俗粉终究是有些不同的。
他如被蛊惑了一般,说了声“好”,便从怀里掏出一个香囊,从里边翻出折叠好的屋契,又给她写了张纸条。
“我能不能官复原职,就靠你了。”
宋暖意很认真,“我会求国师的。只不过,国师要帮你办事,也得上下打点,你和娘最好再准备些银子。”
顾青点点头,大步离去。
宋暖意吹了吹那未干的墨迹,眸子晶亮。
很好,总算从伯爵府收回了些许利息。
“明玥,你拿我帖子,去益民钱庄找冯更年掌柜,说我明日未时我过去一趟,有笔大买卖要和他谈。”
......
顾青心事重重回到自己住的院子,远远便看到小厮和丫鬟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里边打砸的声音传出。
他疾步进去,地面上全是砸烂的玉器、瓷器、摔坏的家具、撕毁的字画......一片狼藉。
顾青的心都在抽痛,这些东西里头,很多都是他攒下来的藏品,价值不菲!
而贺嫄满面怒容,正举起一个巨大的青花瓷花瓶。
这是前朝的古董!

成亲当天,她的丈夫顾青从头到尾没出现,让副将去迎亲,洞房花烛夜与他的心上人贺嫄女将军在外私会。
新婚第二日,顾青便求到圣上面前,以军功换一道赐婚圣旨,他要娶贺将军为平妻。
可他与贺嫄立的是......
明月想了想,“夫人跑得那么快,分明不想世子追上,奴婢便自作主张,拦一拦。”
宋暖意笑了,“你们那叫随机应变,不是自作主张,以后都给我保持这机灵劲儿,听见没?”
她拉着俩丫鬟的手晃了晃,指着桌面上那几个精美的盒子,“本夫人罚你们拿那些补药去做三盅炖汤,我们再补补脑子。”
明玥忙提醒,“夫人,那是国师赏您的......”
“是好东西,就更应该吃掉不浪费呀。”
俩丫鬟见她意已决,只好去拆盒子,把补品拿出。
“奴婢去喊陈大娘。”
“去吧,让她搬回院子,以后不用去大厨房了。”
作为世子夫人,宋暖意拥有独立的小厨房和厨娘,只不过原主为了节省从不单独开火,都和中公一起吃饭,厨娘也在大厨房帮忙。
从今往后,她单独开火,厨娘得要回来。
宋暖意打了个哈欠,揉了揉酸痛的腰,脱掉外衣,爬回床上。
昨晚托了替身的福,让魏临渊化身黏人的小奶狗,他怜惜而温柔,她是愉悦多过疼,不自觉主动迎合,可他却因此而像被解开了封禁,不再节制,索取无度,折腾她到鸡鸣,差点没了半条命。
这会儿又困又累,眼睛都睁不开。
明玥见她这般倦怠,那些轻飘飘的宽慰话,便说不出口。
她语气带着哽咽,“夫人,奴婢给您上药吧。”
宋暖意眼眸半合,声音因犯困而有些黏糊,“对了,你拿我牌子去账房支五十两,去回春堂买几副避子药,先煎一副,余下的留着备用。”
明玥惊讶,“买这么多?”
宋暖意自嘲地笑了笑,“我也希望剩下的药用不上。”
但,可能吗?
魏临渊已经把她当作某人的替身,食髓知味,就不信他以后不碰她!为了不怀上狗男人的孩子,她必须做好措施。
......
雪一直下,天空暗沉,整个国都的大街小巷被积雪填满。
尚书府的院子里,雪花簌簌而落,压弯了高大的白玉兰树。
白安宁的闺房布置得极其精致,繁复的雕花大屏风和拨步床,精美的丝绸帷幔轻轻飘动。
墙上顾着高山流水和竹林画卷,散发出浓厚的书香意韵。
“专程给她送滋补品了?”身穿藕色常服的白安宁坐在妆台前,轻抚耳垂上的红宝石耳环,若有所思。
她在国师府有眼线,知道宋暖意时常去国师府。
可这次不一样,她进临渊哥哥房间了!
方才出现在伯爵府门口的女子,已脱去披风,换做丫鬟的穿着打扮,正低眉顺眼的站在她身旁回话,“是吴善海吴大人亲自去的。”
白安宁怔怔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瓷白的精致小脸,眉眼如画,琼鼻樱唇,眸子清纯澄澈。
世人都说她像冰清玉洁的花仙子,遗世孤立,临渊哥哥每每看到她这张脸也会失神。
她深信,临渊哥哥会一辈子爱她。
可现在,临渊哥哥身旁却有了另外的女子!
不过是长了张狐媚的脸罢了,一介卑贱的商户之女,也配和临渊哥哥不清不楚!
白安宁内心出奇的愤怒,下意识地抚摸手上的蝴蝶印记,狰狞震颤的眼眸,一点点平静下来。
只要有这个刺青在,魏临渊就会一直爱她。
她嘴角微微上扬,嗓音轻柔,“怀翠,没去护国寺添香油钱?”
怀翠生怕她责罚,有些不安,“奴、奴婢经过伯爵府瞧见出了事儿,一时好奇,就停下瞧热闹......”
白安宁嗔怪,“你呀,小孩儿心性,给护国寺添香油乃是大事,可不能怠慢。罢了,让戚护卫去一趟吧,下不为例啊。”
“是。”怀翠暗暗松了口气。
小姐初一、十五都吃斋念佛,两个月给护国寺添一次香油钱,十年来风雨无阻,是世上最心善之人,是舍不得责罚她的。
怀翠正要去传话,白安宁却凑到她耳边低声说,“让小白给临渊哥哥传讯,明日未时,景辉阁天字一号厢房相见。”
......
松鹤院内。
端坐在太师椅上的老夫人怒容满面,头上的金步摇都在晃动,“青儿,你真是糊涂啊,宋氏才勾搭上国师,你为何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说要休了她?”
顾青目光放空,走神了。
吴善海是国师的心腹,所行之事皆代表了国师的脸面,他维护宋暖意,说明国师也是在意她的。
宋暖意是长得美。
进她房间时,她慵懒地趴在贵妃榻上,一头乌黑如绸缎般柔软的长发散落,衬得一张明艳娇俏的小脸格外的白嫩。
尽管衣裳将她包裹得严实,却依旧能让他清晰地感受到她令人血脉偾张的曼妙曲线。
他没忍住,看了好几眼。
但是,女子的品行比容貌更重要。
宋暖意她再美,也不过一个花瓶罢了,比不上飒爽活泼的嫄儿一根手指头。
所以,魏临渊为何要对她上了心?
他不能够理解。
顾青深吸了口气,“母亲,你为何答应她,不让嫄儿进门?”
老夫人拍下角几,“你没瞧见她寻死觅活的?跟个疯子一样,再被她闹下去,我们顾家的名声都毁了。”
顾青握起的拳头,手背青筋暴凸,“她闹这一场,我定会被百官弹劾,我将军之位,怕是保不住了。”
“正是因为如此,才更要稳住她,让她把国师哄高兴,扶持你二姐上位,还能补救。”
顾青满眼怒意,“可她是我的正室,是伯爵府的主母,我卖妻求荣,你让世人如何看我?”
老夫人不悦,“你如今想起宋暖意是妻子了?大婚当日你干什么去了?”
顾青一噎,深深蹙眉,“宋暖意她自找的。倘若不是她对我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她父亲怎会到府中提亲,而娘你又怎会迫于无奈答应?”
他默了默,“我不休宋暖意也可以,你不能再让她去国师府,我不想忍受这份屈辱。”
“青儿,你怎的这般糊涂!”老夫人恨铁不成钢,“不让她跟魏临渊,那你二姐怎么办?我们怎么办?咱们伯爵府日渐式微,大夏将倾,谁来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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