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易涵应以湄的其他类型小说《呔,祖传老木头非逼我娇养古代败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开水淡淡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的娘亲出身百年世家大族,一手簪花小楷写得无比娟秀。眼前这字体虽然也清隽有余,但绝对不是他娘亲的手笔。易涵往拧着眉往下看,上头的字他都是认识的,就是写的内容让他有点懵。易涵往:这......这字果然不是娘亲所写的啊......据字里行间所云,两次给他送药的人,并不是他以为的娘亲英灵。对方自称是一位素未谋面的年轻姑娘,机缘巧合之下通过家传的木匣子,跟他连通上了。想到自己一再地称呼对方为“娘亲”,又自称“孩儿”,易涵往的脸忽地一下就烧到了颈际。他的脸本就被烧得通红,这回温度更是升得厉害了。待得看完所有字句,易涵往就算从不信鬼神之说,眼下亲历的两三番诡异事件,也还是让他怀疑起传说的真实性了。也许,这世上真的有鬼神存在?若不然,他今晚的连番...
《呔,祖传老木头非逼我娇养古代败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他的娘亲出身百年世家大族,一手簪花小楷写得无比娟秀。
眼前这字体虽然也清隽有余,但绝对不是他娘亲的手笔。
易涵往拧着眉往下看,上头的字他都是认识的,就是写的内容让他有点懵。
易涵往:这......这字果然不是娘亲所写的啊......
据字里行间所云,两次给他送药的人,并不是他以为的娘亲英灵。
对方自称是一位素未谋面的年轻姑娘,机缘巧合之下通过家传的木匣子,跟他连通上了。
想到自己一再地称呼对方为“娘亲”,又自称“孩儿”,易涵往的脸忽地一下就烧到了颈际。
他的脸本就被烧得通红,这回温度更是升得厉害了。
待得看完所有字句,易涵往就算从不信鬼神之说,眼下亲历的两三番诡异事件,也还是让他怀疑起传说的真实性了。
也许,这世上真的有鬼神存在?
若不然,他今晚的连番遭遇该如何解释?
只稍稍迟疑了片刻,易涵往便依对方所言,拿起字里提及的纸和笔,开始尝试回信了。
不管是不是真有鬼神,在这生死存亡之际,只要有能救大军的办法,他都要大胆尝试一二。
短棍拿在手上,易涵往跟拿着炭木一样用同款姿势写字。
一边写,他一边想着:原来这短棍竟然是笔啊?难怪笔尖有墨,但就是看起来古怪了点。
还有这不及他巴掌大的纸张也有些古怪,这么薄还这么光滑。
易涵往从来没有见过纸质这么好的纸张,让他忍不住用手一摸再摸。
不得不说,这两样东西确实好用,难怪能以这么神奇的方式出现。
所以,他今晚不是遇上亲娘显灵,而是遇上了传说中的神鬼显灵了吧?
但不管对方是神是鬼,放他这里,一律视同神仙。
毕竟,若不是神仙,又怎么会这么好心地赐给他神药呢?
两千多年后的应以湄原本是守在木匣子边等着的,但易涵往要写的东西太多了,忍不住就多花了点时间。
她等得有点不耐烦,早就躺到床上开始刷手机去了。
等她追完今日份更新的短剧,又追完两本连载小说的更新章节,转头再看枕边的木匣子,就发现里面多了两张写满字的便利贴。
这人估计不太适应用签字笔写字,所以一开始写的字迹很大,不过笔力总显得有些不足,笔锋倒是有点看头。
应以湄不是书法家,也没有一看到字就研究别人书法的爱好,她直接就看内容了。
某位“孩儿”说,他是苍玄国玄阳关守关将军易铮的儿子,名叫易涵往。
现年19岁,率大军出关迎敌时遭遇内鬼出卖,大军损失惨重,现携四万残兵被逼入死亡幽谷。
十多万敌军把他们围困在谷中,如今军粮耗尽,缺水少药,他们几次冲杀不出,已是伤兵无数......
应以湄光是看着文字,就能想象到字里行间描述的种种惨状了,忍不住同情地感叹了一句:“可怜的娃呀!”
感叹完,她拿起手机直接在搜索栏输入“苍玄国”三个字。
不管他写得有多惨,她得先确定他说的是不是实话再说。
手机界面上的小圆转了半天,却没有刷出来什么可用的信息。
应以湄没有放弃,又连续换了几次相关的搜索词条,才终于看到了一条似是而非的信息。
据传,在距今两千多年前,我国中原地区接近西北的荒原地带,曾经出现过一个被称为“苍玄国”的边陲小国。只可惜该小国出现的时间太过短暂,后世也没有足够的证据可以表明它的存在,是以至今鲜为人知......
得,她这还真有可能遇上了小说和影视剧里设定的,“互通古今”的桥段了。
应以湄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扔开手机就提笔在一张新的便利贴上写下一行字:等着,我试试能不能给你送点什么过去。
不管是现代、古代还是未来的人,反正她奶奶给的这个传家宝木匣子,确实能连通到其他界面就是了。
已经弄清楚对方面临的困境,接下来就是她要验证奇迹的时刻了。
应以湄兴致勃勃地跳下床,先往卫生间去扒拉了一下头发,这才准备出门。
第一次跟疑似的古人连通,媒介还是一个破木匣子,应以湄暂时摸不准具体的方式和方法,所以她需要先确认一下。
毕竟这玩意儿它不像网购那样能跟对方的客服在网络上沟通,所以她现在就只能摸着石头过河了。
当然了,她要出的门也只是自己的房门而已,暂时还不打算离开家门。
抱着木匣子,她先往厨房走去。
她不跟家里人一起住,但作为她个人的新家园,哥哥们给她装修的时候,基本上把什么都兼顾好了,厨房等必备空间自然也不会少。
应以湄本人是不会做饭的。
她一个从小被家里娇养大的富家千金,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品鉴各种美食了,所以根本就不需要她亲自动手。
为了让她在外面住得舒服,她的两位哥哥特意给她高薪聘请了两个家庭服务员。
两人都是领着高级家政服务证的中年阿姨,一个负责给她打理三餐,一个负责给她搞家庭清洁卫生。
有两个阿姨在,应以湄日常有什么需求只需要交代一声就行了,感觉跟在老宅住也没什么不同。
现在是刚刚吃完午饭的时间段,家里的两位阿姨已经忙完上午的工作,暂时回家照顾家里,等下午三点过后才继续上岗。
应以湄抱着木匣子进了厨房,打开冰箱一看,里面各种生鲜食材都有,但没有现成的熟食。
按照她家的饮食习惯,三餐饮食吃的都是当餐现煮,所以哪怕有吃剩的,两位阿姨也会帮她处理掉。
应以湄低头翻了翻生鲜区,发现里面有一份阿姨提前包好冷藏的饺子和云吞,还有一份新拉的细面条。
她把木匣子凑过去,开玩笑似的说:“呐,冰箱里这些好吃的,你要不要试试给我那好大儿传送过去?”
她也不知道这破木匣子是不是能听懂人话,反正目前都是在试探阶段。
话才刚说完,下一秒,“咻”的一下,冰箱保鲜区里瞬间空空如也。
别说什么饺子云吞和细面条了,就连生肉生菜以及饮料配料什么的,全都消失不见了,半根葱花都没给她留下!
应以湄出门接机的同时,易涵往那边天也大亮了,死亡幽谷里的四万大军都已经醒过来了。
昨晚因为睡觉而错过看新吃食的将士们都起来了,一个个凑到伙头军的灶台边看热闹,把忙得不可开交的伙头军们烦得不行。
最后还是拿着大勺的伙头军头头出来骂人,才把一伙人给骂走了。
“还想吃朝食的都给老子闪远点,别过来捣乱!”以大厨自称的伙头军头头骂骂咧咧地,又是骄傲又是牛气。
其他将士们虽然有些失望不能看到新奇吃食长什么样,但又忍不住期待起一会儿能吃上什么美食来。
易涵往醒过来的时候,左臂上的伤愈合得更快了些,吊着的那块布已经可以取下了。
要不是伤口偶尔还会隐隐作痛,他都快忘了自己受伤这件事了。
就着亲兵送进来的水简单洗漱了一下,他这才举步走出山洞。
今日又是一个大晴天,从山谷里抬头往上望,能看到高远的天空一片湛蓝。
易涵往凝眸眺望了片刻,开始忧心起关内的父亲易铮来了。
也许是父子俩心意相通,此时的玄阳关内,苍玄国功高震主的守关大将易铮也正在惦记着儿子。
“不知往儿如何了?”他站在城墙上望天喃喃地念了一句。
旁边的老将马毅同样担心不已,但还是勉力安慰道:“将军不必太过担忧,少将军吉人自有天相,必是不会有事的。”
玄阳关太小了,他们虽然占着地利易守难攻,但城外围着三十万敌军,他们也是寸步难行啊。
易家军镇守玄阳关多年,从不知自己人中竟然埋伏了数十颗钉子,而且都是多年的老兵。
要不是这一次少将军易涵往率军出关路上遇袭,他们估计还挖不出来这些钉子。
也亏得易涵往足够机灵,临时派晋明带了三万兵马另行他道,这才保住了部分兵力。
正是晋明带的这三万兵力暗地里截杀了敌军的小部分人马,并把少将军易涵往率大军被围困在死亡幽谷,以及关内出了内鬼的消息给送了回来,他们这才及时地拔除钉子,避免了半夜城门被内鬼悄悄打开放敌军入关的危险。
一连几日,他们易家军和玄阳关内部清洗了一波又一波人,城外又被敌军层层包围,根本分不开身去救少将军那支兵马。
如今,他们守城不出,敌人也攻不进来,两方僵持住了。
只是少将军那边的情况,谁也不清楚。
将军唯一能做的,就是暗令晋明带兵潜伏在外,伺机救出少将军等人了。
但谈何容易?死亡幽谷只有一处入口,敌军派十余万兵马团团围住谷口,晋明的三万兵马根本无法与之抗衡。
如今少将军等人被困已有七八日之久,干粮想必早就耗尽了吧?也不知情况如何了?
玄阳关内的人在担心,死亡幽谷里的四万大军也同样在考量着该如何冲出山谷。
“少将军,虽说饮水、军粮和神药都不缺了,但我军这几日饥饿过甚,加之接连几日冲锋伤兵太多,只怕......”
易涵往哪里不知这话的意思,只得点头:“这两日便让将士们先吃好睡好,把精神气给找回来,待伤兵康复大半再继续冲一波吧。”
之前孤立无援,他只想着率麾下兵马拼死杀出重围,能活多少人出去算多少人。
如今有了神仙姑娘的帮助,他不仅想安全地冲出死亡幽谷,还想多带点兵马回去。
他们易家在玄阳关苦心经营这么多年,到头来就只剩这么十来二十万易家军了。
他这一次出关折损了近万人马,也不知晋明那边情况如何了?
若是此战让易家军折损过大,不说他自己心疼,只怕父亲都要捶胸顿足了。
易涵往先同三位副将商议了半晌,又到伤兵洞走了一圈,看大军操练了良久,这才回到自己的山洞里。
他有满肚子的话也不知道跟谁说好,思来想去,干脆掏出纸笔写给神仙姑娘吧。
自打那晚向娘亲的首饰匣子内投进那份血书之后,他就有了一种有事无事就向匣子投注心事的倾诉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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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以湄收到易涵往的信纸是在夜晚准备上床睡觉的时候。
下午她去机场把爷爷奶奶接回自己的住处之后,两位哥哥一下班也直接到她这里报到了。
这一来,他们一家人除了远在海外的应爸爸和应妈妈以外,所有人都到场了。
等到吃晚饭的时候,应以湄才搞清楚爷爷奶奶原本还打算多玩几天呢,为什么突然就提前回来了。
原来是她在朋友圈里发布那份九宫格照片之后,应爷爷和应奶奶一时手痒就点了个转发,结果引来一圈老伙计的追问和讨要。
“我那些老哥们都想买你九宫格里那些东西呢。”应爷爷笑眯眯地对孙女说。
连应奶奶也不例外:“我的几个老姐妹一看到那些钗子和镯子,激动得不得了。不过让她们失望了,钗子已经是我的了......”
这老两口炫孙女那是炫得全天下都知道的那种,应以湄兄妹三人早就领教过了,所以并不意外。
不过应爷爷和应奶奶竟然因为这个而回来,还特地出面帮应以湄的超市开张站场,倒是令他们三兄妹万万没有想到。
但这对初创业的应以湄来说也算一件好事,所以应家三兄妹都很喜闻乐见,还轮流用好话捧了两位老人一把。
只不过他们终究是年纪轻见识少了点,所以远远没有想到应爷爷应奶奶以及那份九宫格照片的影响力有多大,直到开业的那一刻,兄妹三人才被现场的热闹程度给吓了一跳。
不过那都是后话,现在还只是开业前夕,一家子还在共享天伦之乐呢。
应以湄忙乎了一天,陪完家人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回到房间洗刷干净之后,正准备上床睡觉呢,才记起来那个被她丢在小方桌上大半天的破木匣子。
应以湄:也不知道好大儿那边今天有没有找过我?要不先看一眼再睡?
夜色渐深,死亡幽谷里的死气更甚。
易涵往麾下的几位将军向他栖身的山洞聚集而来,人人面色凝重。
“少将军,我们没有药材了!”
“受伤的将士们已经无药可用,重伤的已经放弃了......”
沉重的气氛充斥在不甚大的山洞里。
少年将军干裂渗血的唇瓣动了动,脏污的脸上现出一抹苍凉,声音嘶哑地问:“谷内能采的草药都采光了吗?”
“几位军医带着人把山谷里都走遍了,已经没有可用的药材了。”
“大军人数众多,粮草不够,谷内但凡能吃的都已经扒拉干净了。”
“......”
这一次出兵,他们在半道上遭遇敌方大军精确伏击,死伤惨重。
六天前,他们不得不率领四万残兵,退入这处无人敢进的死亡幽谷,谷外至今仍遭十多万敌军围困。
这几日内,将士们随身带来的干粮早已吃光,死亡幽谷内但凡能吃的野菜草根树皮等物,全都被士兵们搜刮殆尽了。
可如今伤员无药可医,谷中严重缺水,粮草更是一分不剩。
他们这四万人若一直冲不出去,那就只有杀马饮血或是活活渴死饿死在这死亡幽谷内了。
一众将军商讨了许久,却仍是一筹莫展,只得郁郁散去。
山洞内恢复了宁静,易涵往手中依然紧握着他娘遗留下来的首饰盒,晕晕沉沉地倚在山洞的石壁上。
他左臂的伤口发炎严重,从昨晚起就引发了高烧,让他整个人都处于极端不适的状态之中。
拧着眉头闭紧双眼,易涵往似睡非睡间突然听到握在两手间的木匣子内传来一声“笃”的轻响。
“?......”习武者的警觉性,让易涵往就算大脑不甚清醒,也能察觉出异样来。
他拉出内盒一看,只见他之前放进去的那片染血衣角,竟然不翼而飞了。
明明这首饰盒一直被他握在掌中半寸未离,那块血布是如何不见的呢?
而今,在盒内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拇指大小的怪东西。
“这是何物?”易涵往用右手捏起那物什,凑近眼前仔细打量。
得亏应以湄没在眼前,要不就能告诉他,这是她随手放进木匣子里的云南白药瓶子了。
体积有限的小药瓶外面贴着一张纸,纸上写了一堆文字,只可惜都是简体字,易涵往一个都没见过。
他用手捏了捏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成的瓶身,又瞪大了昏花的双眼,好半天才连蒙带猜地认出“药”等字样。
“莫非,这是娘亲给我送来的救命神药?”易涵往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个了。
毕竟他那份“告娘亲书”,放进的是他娘遗留下来的木匣子里。
现在血书不见了,这怪模怪样的东西却凭空显现在木匣子里。
不是他娘感念他受伤无药可医,还会有谁发此善心?
想到他英年早逝的亲娘,易涵往猛一下红了眼眶,发热的头脑更加晕沉了。
“娘亲......”他低低地喊了一声,一股委屈和想念涌上了心头。
他的亲娘是一个温柔而善良的人,只可惜红颜薄命,早早就逝去了。
也是怪他们父子俩不争气,带累了她。
他爹功高震主,从两年前开始,玄阳关守兵就再也等不到朝廷发来的军粮和军饷了。
他娘不忍守关大军忍饥挨饿,便变卖了所有家产,用于购置军粮。
到最后,他们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变卖光了,连同他娘的所有嫁妆也一分不剩地全部填进了军资里,大军还是不得不忍饥挨饿,吃一顿饿三顿。
但他娘却生生给劳累死了,她卧病在床的时候,他和父亲都带兵征战在外,等他们回到关内,他娘已经入殓了。
他和父亲抱头痛哭了一场,不得不含恨给娘亲治丧下葬。
只怪他和父亲无能,竟然连个像样的葬礼都没能给娘亲置办。
娘亲葬后,家里穷得叮当响,这个木匣子是他唯一能找到的母亲生前所用之物了。
他爹手里也只剩一根母亲用过的木簪子,父子俩就各带一物在身边,以怀念永远失去的至亲。
随身带着这个首饰匣子已有一年半载了,易涵往当然十分清楚里面什么都没有,所以这突然多出来的药瓶子,只可能是他娘给他送来的救命药。
应以湄可不知道自己无意间隔空给人当了一波亲娘,她当时给自己洒完药就随手把瓶子放着,还没来得及扭紧瓶盖呢,就发现木匣子有异,随手就放进木匣子里了。
现下易涵往的手胡乱一晃动,那瓶盖就掉落下来了。
也幸好他没有倒着拿,瓶里的药并没有洒出来,只有一股药粉的味道由瓶内传出。
易涵往鼻尖一嗅,立即就发现了不同之处。
这个东西闻起来,药味可比他们军医自己配置的药剂浓郁多了。
他立即倾斜瓶身试着倒了倒,虽然只倒出来一些药粉在手掌心,但那细腻的粉状也已经足够让他震惊的了。
想了想,易涵往把倒出来的药粉往左臂上的伤口处洒去。
只见药粉迅速溶进伤口残血中,药粉多的那一处,流血速度立即就放缓了。
他心头一喜,赶忙再多倒些药粉出来,继续往伤口上洒去。
不一会儿,他的伤口就被洒遍了药粉,鲜血竟然真的缓缓止住了。
“来人!”他扬声高喊。
“少将军!”洞口外守着的小兵进来听令。
易涵往淡声吩咐道:“去把王军医叫过来。”
“是!”小兵领命奔了出去。
不一会儿,胡子拉碴的王军医拎着药箱过来了:“见过少将军,可是伤口疼痛难忍?”
都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们这些军医没有药材也很难救治伤员啊。
王军医自然知道少将军的左臂伤势甚重,但这死亡幽谷里实在没有药材可用,他也无能为力啊。
易涵往并不跟他多说,只把手头上的药瓶子递了过去:“你看看这药,可是能用?”
“药?什么药?”王军医接过已经开了盖的药瓶,鼻尖瞬间闻到浓浓的药粉气味。
他忙低头往瓶中看去,只见有一团棉絮堵住了口子,旁边隐隐露出一些药粉来。
王军医转头看了看少将军左臂那道明显上过药粉的伤处,那凝结的血液让他眼睛一亮:“少将军,莫非这是伤药?”
而且应该是药效极好的那种,先不说这药香和药粉多么让他惊叹,光是看少将军伤处的止血速度就让他欣喜了。
应以湄虽然并不缺钱花,但能看到钱自动送上门来,谁的心情能不好呢?
她笑嘻嘻地翻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笔记本,用签字笔在上面唰唰唰地写了几行字,随手就丢进破木匣子里。
她今天心情好,打算好好满足一下好大儿的需求,所以让他看看大军都有些什么需求的,让他列个单子过来。
笔记本一传过去,易涵往把封面翻开的第一页就看到了她留的字,立即就明白了这是神仙姑娘送给他的通信簿册子呢。
小巧又精致的簿册子,做工可比他以往看到的书册好太多了,纸张的质量甚至比之前让他惊叹的那几张小薄纸还好。
易涵往用手摸了摸纸面,心里忍不住又暗暗赞叹了一声。
等低头看清神仙姑娘的传话,他面上立即就现出了喜意。
神仙姑娘说很喜欢他上供的祭品,打算尽量满足他们的需求,让他给她列单子呢。
“多谢神仙姑娘!”易涵往满含感激地望空拜了拜,这才端坐下来,开始列单子。
大军缺少的东西太多了,但他不能一次性开口跟神仙姑娘讨要太多,实在是他们拿出的祭品太过寒酸了,要是他们不知所谓地胡乱开口,很容易让神仙姑娘误以为他们太过贪得无厌不知足了。
所以,这份单子绝不能随随便便地列,他得好好用心想一想。
定了定心神,易涵往最后决定先要三样最为紧要的东西:饮水、吃食和神药。
这些都是救命用的东西,首先要把四万大军从生死边缘拉回来,其他的,都可以慢慢筹谋......
应以湄把小笔记本传送过去后,就开始清点小方桌上的“供品”了。
这些东西看在现代人的眼里,都是难得一见的极品。
她拿过手机啪啪啪一顿猛拍照,然后挑出几样凑了个九宫格,随便编辑了一段文字就给发到朋友圈去。
身为国内知名的富三代娇娇女,她从小就是圈内圈外备受瞩目的存在,所以认识的人很多。
不过应家人的防范意识很强,对个人及家庭隐私的自我保护做得很到位,她的朋友圈并不是对任何人都公开的。
但能看到她朋友圈信息的人也不少,而且都不是什么身份简单的小人物。
她这边才刚刚收拾好,易涵往的传信就过来了。
她看了看单子上字迹分明的三样东西:饮水、吃食和神药?
好大儿的遣词用句总是那么地讲究,她已经看得很习惯了。
不过他要的这三样东西倒也不难,毕竟她这边开的就是生活超市,吃的喝的肯定不少,准备起来也容易。
至于给伤兵用的“神药”嘛?她这里虽然没有多少,但是家里却是开有医药公司和制药厂的,她找哥哥们调度一下也不成问题。
比较麻烦的是四万大军的饮用水,那家伙可比准备吃的要麻烦得多了。
那么多水,她要怎么弄过去啊?要是全靠桶装水传送过去,似乎也不太合适吧?
应以湄紧了紧眉头,自言自语:“吃的好办,仓库里多的是,都还没开张呢,随便送送就行了。倒是这水有点难送啊......”
仓库里存着的桶装水和瓶装水都有限,全部送过去也不够四万人喝几天的,所以她得想个更稳妥的办法。
起身翻出钥匙,应以湄打算立即出门下楼,先去解决食物的投送问题。
刚过完21岁生日的她,出生在家大业大的应家,家境优渥,亲人疼宠,今年刚刚大学毕业。
她从小就没有太大的野心,毕业后也不想进入家族企业当那朝九晚五、不定期加班的上班族,最大的愿望就是悠悠闲闲地度日,偶尔陪陪家人,大部分时候当只幸福的米虫。
她并不是独生女,前头还有一对比她大五六岁的双胞胎哥哥,所以家族的兴衰什么的都不用指望她,一切有哥哥们撑着。
她这个二胎娇娇女,一出生就只负责被家里的三代人轮着宠。
她不想奋斗,应家人也没有勉强她,征求过她个人的意愿之后,就给她在一个新建的高档小区里,买下最好楼盘的上中下带着超大门面的三层楼,作为私产写到她名下。
应以湄自己没有什么具体的规划,直接听取家人的意见,利用底下的两层楼开一家中型的生活超市。
至于三楼,则直接开辟成她个人的生活空间,随她在里面怎么造。
现在,楼下的超市已经布置好了,所有的货物都已经上架,只等后天正式开业了。
作为超市的老板,应以湄就算不怎么管事,把一切都扔给两位哥哥找过来的人去忙乎,但该懂的东西她还是懂的。
抱着破木匣子搭乘专用电梯下了楼,她目标明确地直接去了楼下的库房里。
临近开业,超市的所有备货都已经全部入库摆放好了。
应家人虽然没有指望应以湄的生活超市能做出什么业绩来,但该给她准备的货源,两位哥哥都交代人备足了。
应以湄一手抱着破木匣子,一手拿着手机,自己刷密码进了仓库。
点开手机页面,她对着库存的订单就开始查找自己想要的东西。
四万大军的粮食,那可不是小数目呢。
应以湄一边翻着存货单,一边在心里预估着数量。
最后嫌弃手机页面太小操作不方便,她还是打开了仓库管理员的电脑,干脆借助电子产品来帮忙。
因为还没开业,两位哥哥给她招聘的员工都还在接受培训中,所以楼下暂时没有人来上班。
这倒也方便了应以湄的个人行动,完全不需要应付任何人的过问。
她先在电脑里列表统计了一下,然后先弄了一版繁体字的产品说明出来,才通过破木匣子给易涵往投了一张纸条过去。
当易涵往接到木匣子传送过来的纸条时,正跟赵洪震、左英阳和方淦三位将军站在山洞前商讨对策。
他们不可能一直困守在这死亡幽谷里,玄阳关的20万守兵被他们带出来8万,现下也不知道关内的情况怎么样了?
敌军来势汹汹,还有内鬼作祟,易涵往等人要说不担心那肯定是假的。
要不是前几次的冲锋都没有闯出去,他们早就不在这山谷里蜷缩着了。
手中的木匣子里有异动,易涵往一低头就看到了应以湄的传信。
顶着三位将军好奇的目光,他翻开簿册子一看,面上立即现出了惊喜的神色。
“诸位,请先随我进洞吧。”他只说了一句,就带头往山洞走去。
爷爷奶奶都有看中的,加上朋友圈里有那么多人在问,应以湄立即就察觉出来易涵往传过来的那些东西,在这个世界有多受欢迎了。
不过,她目前也不缺这个钱花,所以并不急着拿去变现。
她倒是觉得,以后那边再传送过来什么东西,还是先别急着拍照发朋友圈了,她要留着让家里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和哥哥们挑选过后,剩下的再拿去处理好了。
好东西,当然是要优先让家里人选择了。
至于她自己?目前的这一批“祭品”里,并没有她看中的东西,所以也没什么好选的。
反正已经知道破木匣子的功用性了,易涵往那边需要她帮忙的地方还多着呢。
祭品这东西有一就有二,第一批都送过来了,第二批还会远吗?
等改天被困幽谷的大军返回关内之后,她再开口问要点别的好东西,说不定就能有自己喜欢的了。
应以湄这边才刚刚挂断爷爷奶奶的电话,立即就接到了其他人的电话。
“铃铃铃......”一连十几通电话,问的都是她朋友圈里发的九宫格照片的实物。
“小湄呀,你那个玉佩是不是真的啊?”
“小湄,我看上你九宫格里那块吊坠了,你出个价吧,我要了。”
“......”
应以湄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受欢迎过,不过,她也没敢轻易给出任何承诺。
事实证明,她的这个决定是很正确的。
稍晚的时候,她的两位哥哥就先后杀到她的新家来,为的同样是她白天发的那些九宫格实物。
“小湄,听说你手上有那些照片的实物?”她家霸总大哥一进门就一边松领带,一边开口问。
“是呀,大哥,不止那些哦,我手上还有好多呢。”应以湄笑嘻嘻地把大哥迎进门。
应大哥一脸意外地挑眉看她:“你哪儿来那么多好东西?”
他家小妹上哪儿发财去了?
应以湄正想解释点什么,就看到她家二哥也到了。
带着银边眼镜,一副斯文败类打扮的应二哥,一进门就往她客厅的沙发上甩公文包:“小湄,你好样的!家里的古玩铺子正愁拿不出像样的宝物参加最新一期的拍卖会呢,你那些东西先不要随便出手了,都拿出来给我和大哥过过眼。”
“噢......”应以湄叫阿姨给两位哥哥上了茶,三人坐上沙发边。
经过早前跟爷爷奶奶通的电话,又接连接了无数的问讯电话,应以湄对两位哥哥的到来和来意吃惊之余又有点不吃惊。
但她关心哥哥们的第一件事还是先问道:“大哥二哥这是刚下班吗?晚饭吃了没有?”
“还没有!”两位哥哥很坦诚地摇头,两人都脱了外套,正挽起袖子来喝茶。
应二哥叹气:“看到你朋友圈里的回复,我跟大哥说了一声,就赶着坐车从外地杀回来了,哪里顾得上吃东西?”
“那哥哥们今晚就在这边吃吧。”应以湄心疼坏了,立即扬声交代两位阿姨补做两人份的晚餐。
这些正规上班族平时一忙起来有多废人,她从小时候起就在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和哥哥们身上看到了。
这就是为什么她毕业后坚持不做上班族的原因,全是被一个“累”字给吓到的。
“吃完哥哥们也别回老宅了,就在这边住一个晚上吧,爷爷奶奶明天就回来了,到时候我把他们也拉过来这边住两晚。”应以湄挽留两位哥哥。
家里当初给她买下第三层当住房的时候,就考虑到偶尔会有人过来住一住的问题,所以装修时特意多留了好几间客房出来,为的就是方便家里人兴起了就搬过来陪她一起住。
一听说爷爷奶奶要回来了,再看到妹妹满脸的孺慕之情,应家两位哥哥也舍不得离开了,当即就答应住下来了。
两位阿姨一看两位少爷肯留下,也很高兴,当即把兄妹三人的宵夜都给做出来了。
应家的两位哥哥既然都答应留下来了,也就不急着看东西了,先各自回房间洗澡换衣服去。
他们家每一个人在这边都有预留的房间,当季的衣服和惯用的生活用品什么的也都备好了,随时过来随时能用。
哥哥们回房,应以湄自然也不落下。
她今天为了投送物资忙了一个白天,弄出来一身的臭汗,干脆也回房洗个澡换衣服去了。
易涵往那边如愿拿到了满满当当的三样物资,眼下正忙着带领大军做各种安排呢,暂时不会再跟她通传音讯。
应以湄很放心地把破木匣子晾在窗户旁的小方桌上,自己忙乎去了。
等她一身清爽地抱着储物箱出来客厅的时候,两位哥哥的晚饭也已经吃得差不多了。
两位阿姨帮他们烧好了茶备在茶几上,就开始忙着收拾东西准备下班了。
应氏三兄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人手一杯热茶,一边看着电视新闻一边闲聊。
等两位阿姨都下班之后,应家两位哥哥的目光才落在应以湄抱出来的储物箱上:“东西都在里面了?”
看这储物箱的外型还不小,难道妹妹把它都装满了?
不过他们纯属想多了,易涵往只是先挑自己认为比较有价值的东西传一批过来,最多也就装了半个储物箱而已。
但应以湄不知道自家哥哥暗地里想什么呀,她随手就把储物箱倒扣在茶几上。
“哗啦”一声,易涵往传送过来的那些祭品,猛一下就全部被她倒出来,在茶几上铺出了不小的地方。
应家两位哥哥:“......”
平时怎么没看出来自家妹妹是这么粗鲁壕放的人?
这么多价值不菲的古玩啊,她就这么毫不在意地倒出来,就不担心会磕到碰到吗?
应以湄压根儿没注意到两位哥哥眼角都在犯抽呢,她还一脸献宝地对哥哥们说:“呐,全在这里了。大哥二哥随便看,爷爷奶奶看中了钗子和玉扳指,哥哥们也挑点自己喜欢的留下吧,剩下的再拿去拍卖好了。”
至于爸爸妈妈那边,她觉得还是跟自己一起等着下一批再选吧。
反正,她觉得第二批“祭品”说不定会比这一批更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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