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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国公全文

鹿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蝶衣拿不准是不是来救自己的。万一给自己一个勾引少爷的罪名,那可。陆烽侧脸瞪了一眼蝶衣这贱婢莫不是失了心智?敢在父亲说这些。更令他惊讶的是,向来反感他人触碰的陆序,反而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审视片刻后冷冷问道:“脸上怎么回事?”蝶衣脸颊上一片鲜红的手指印,因她肤色白皙,陆烽那一巴掌又狠,显得格外触目惊心。“奴婢不从,少爷就打了奴婢一巴掌。”蝶衣吸了吸鼻子,声音闷闷的,双手紧攥着陆序的衣袖,生怕被推开。陆烽的心情沉入谷底。果不其然,这丫鬟有古怪。他小心翼翼地问:“父亲,您......您认识她?”“她是我的人。”陆序眼神在蝶衣身上游离,明灭不定。蝶衣闻言,心中巨石落地,长舒一口气。陆烽顿时泄了气。“这事儿何时发生的?”他脑袋嗡嗡作响:“蝶衣是...

主角:陆序陆烽   更新:2024-12-31 14: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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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序陆烽的其他类型小说《嫁国公全文》,由网络作家“鹿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蝶衣拿不准是不是来救自己的。万一给自己一个勾引少爷的罪名,那可。陆烽侧脸瞪了一眼蝶衣这贱婢莫不是失了心智?敢在父亲说这些。更令他惊讶的是,向来反感他人触碰的陆序,反而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审视片刻后冷冷问道:“脸上怎么回事?”蝶衣脸颊上一片鲜红的手指印,因她肤色白皙,陆烽那一巴掌又狠,显得格外触目惊心。“奴婢不从,少爷就打了奴婢一巴掌。”蝶衣吸了吸鼻子,声音闷闷的,双手紧攥着陆序的衣袖,生怕被推开。陆烽的心情沉入谷底。果不其然,这丫鬟有古怪。他小心翼翼地问:“父亲,您......您认识她?”“她是我的人。”陆序眼神在蝶衣身上游离,明灭不定。蝶衣闻言,心中巨石落地,长舒一口气。陆烽顿时泄了气。“这事儿何时发生的?”他脑袋嗡嗡作响:“蝶衣是...

《嫁国公全文》精彩片段

蝶衣拿不准是不是来救自己的。
万一给自己一个勾引少爷的罪名,那可。
陆烽侧脸瞪了一眼蝶衣
这贱婢莫不是失了心智?敢在父亲说这些。
更令他惊讶的是,向来反感他人触碰的陆序,反而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审视片刻后冷冷问道:
“脸上怎么回事?”
蝶衣脸颊上一片鲜红的手指印,因她肤色白皙,陆烽那一巴掌又狠,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奴婢不从,少爷就打了奴婢一巴掌。”
蝶衣吸了吸鼻子,声音闷闷的,双手紧攥着陆序的衣袖,生怕被推开。
陆烽的心情沉入谷底。
果不其然,这丫鬟有古怪。
他小心翼翼地问:“父亲,您......您认识她?”
“她是我的人。”
陆序眼神在蝶衣身上游离,明灭不定。
蝶衣闻言,心中巨石落地,长舒一口气。
陆烽顿时泄了气。
“这事儿何时发生的?”
他脑袋嗡嗡作响:“蝶衣是流筝的贴身丫鬟,她何时......成了父亲的人?”
陆序瞥了他一眼:“我的事情,何需向你解释。”
陆烽恍然大悟。
虽心有不甘,但父亲的恩宠显然更为重要。
“不,孩儿不是那个意思。”
陆烽端正跪姿:“只是感到意外,不知父亲是打算提升蝶衣为妾室,还是......”
“你只需管好你自己。”
陆序迈出步伐,留下一句:“跟上。”
前半句是对陆烽说的,后半句则是对蝶衣。
陆序本来并不想管。
可是,入夜之后。
蝶衣哭泣的神情,在他脑海挥之不去。
最后,还是为了国公府做出了选择。
她连忙起身小跑跟随,心中充满了喜悦与激动。
从此刻起,她的人生轨迹与前世截然不同。
回到庭院里,陆序迎面撞见了满脸泪痕的蝶衣。
他皱了皱眉:“怎么了,哭什么呢?”
“是高兴的。”
蝶衣胡乱抹了抹脸,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公爷您来救奴婢,奴婢太开心了!”
陆序瞥了一眼,扔了一块手帕在她面前。
“擦擦吧。”
沉吟片刻,又说。
“无需多想,同一个女人服侍儿子和老子,这事情传出来,给国公府难堪,我才来救得你。”
“奴婢知道。”
蝶衣心里清楚,但不走那一步,自己只会重复死路。
蝶衣认真擦拭着脸庞,“奴婢绝对不会生出别的想法,日后会好好服侍公爷的。”
蝶衣擦拭完,陆序突然俯身凑近她,两人身体瞬间贴在一起,彼此的呼吸都撒在对方的脸上。
“公爷......”
“如今你的目的达到,日后你如是挑出事端来,可别怪我无情。”
陆序目光锐利犀利,蝶衣被看到心跳都漏一拍。
“奴婢知道。”
陆序淡淡回应,随后示意护卫去请管事刘嬷嬷前来。
他下巴微扬,淡淡吩咐:“算是我房里人,给她安排个住处。”
嬷嬷一时愣住了,这意思是......
公爷要给个女子安排住处?
这......这
刘嬷嬷悄悄打量一番,这婢女的确有几分姿色,老夫人可算是盼到了。
“老奴明白。”
刘嬷嬷也算是从小看这陆序长大,自认为领悟了陆序的心思,刘嬷嬷决定把这事办得漂漂亮亮。
于是直接将后院最好的院子——怡兰苑。
安排给了蝶衣,这老夫人亲自监督修建的,本打算留给公夫人的。
谁料到公爷一生未娶。
这院子如今不就有了用武之地?
面对宽敞雅致的院子,蝶衣惊讶不已,连忙摇头表示自己不配居住。
“奴婢只是个丫鬟,不配居住在这里。”
这院落蝶衣知晓,是给国公府夫人的,黄流筝一直都想住进去。
“姑娘只管安心住下,这是公爷的意思。”
嬷嬷按着蝶衣坐下,笑眯眯的说:“姑娘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给公爷添个一男半女,
那不就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蝶衣无奈,只能点醒:“嬷嬷怕是误会公爷的意思了,他只是让您随便给奴婢找间屋子罢了。”
“哪儿能呢,您可是公爷的人!独一无二的!”
“不,嬷嬷,奴婢身份比低微,还请嬷嬷给奴婢换了。”
刘嬷嬷见蝶衣还在推辞,心里加了几分满意。
这丫鬟识趣。
刘嬷嬷:“这可是未来主母的院落,姑娘有福气住的。”
“蝶衣的福气是跟在公爷身边。”
蝶衣不卑不亢的回应着。
“那好吧。”
刘嬷嬷又把蝶衣领回去,让她单独住一间大厢房,配一个小丫鬟服侍。
虽然还未过明路,但配置还是按着通房丫鬟给的。
这边正忙着。
那边黄流筝却被陆烽狠狠扇了一耳光。
陆烽力气很大,黄流筝的脸火辣辣的疼
她捂着脸颊,眼眶含着泪水,用着难以置信的眼光:“你打我?”
陆烽面容扭曲,咬牙切齿“你是故意的,明知道蝶衣是父亲的人,还故意把她推给我?”
他一步步紧逼,话语里带着刺:“我说你这份热心肠从哪儿来的?原来打的是这个算盘。我清楚你对蝶衣那是羡慕嫉妒恨,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但你动父亲身边的人,这步棋可走错了。”
本来和陆序关系不怎么好,又添了这事,日后国公府还能继承?
相较于陆烽那响亮的一巴掌,黄流筝更难以咽下的,她那个低贱的庶妹竟然成了公爹的女人?
她尖声质问:“你胡说什么?”
“我讲的是明明白白,你那位同父异母、自小到大你嫉妒得牙痒痒的妹妹,如今已得父亲青睐。”
陆烽一字一句道出,言语间都恨意。
“绝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黄流筝愤怒至极,近乎失控,尖声说:“公爹那么英明怎么可能看上这样的丫头片子!”
她起身走到陆烽面前,抓着他的衣袖:“一定是这个贱人勾引公爹。”
肯定是勾引。
平日在屋内,把自己的丈夫勾引到魂都没。
真是个贱人,和她母亲一样贱。
黄流筝心中恨意滔天。
“哼。”
陆烽十分不悦,不屑地哼了一声:“勾引?那就要问问你了,现在蝶衣去了父亲那里,你可要好好打交道......”
“若是她在父亲面前说了些什么,你也别想当什么夫人了。”
言毕,他转身欲离去。
黄流筝懂他的言下之意,又急忙追问:“你这是要去哪儿?”

陆序眸色暗了下来,撇了一眼手下,声音不悦,“退下,就你话多!”
手下脸色不好,唇角抽抽,主子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要护膝?
手下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看着陆序,看的陆序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还不走?”
“是!”
手下面色变得有些龟裂,这还是他英明神武的主子?一想到日后天气冷下来,陆序的腿上绑着护膝,画面就太过美好,导致他不敢在继续幻想。
出去门外,手下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惹得房间内的二人越发的尴尬了。
蝶衣气鼓鼓的嘟着嘴巴,小声嘀咕了起来,“就算公爷不用也可以放着不是,万一用的到呢?”
陆序一头黑线,这丫头什么意思?觉得自己老了?
他黑着脸看着小丫头在自己的腿上继续量着。
蝶衣不知道,自己蹲下,恰好脖颈漏了出来,肌肤白皙,看的男人体内有一团火在烧。
他手指攥紧,硬忍着心底的那份躁动。
很快蝶衣才量完了,端着东西就准备离开卧房。
陆序蹙眉,这丫头自从那一夜格外的主动外,后来就完全不提那些事情。
难不成要他堂堂公爷去求一个女子留下伺候他?
陆序看着蝶衣已经走到了门口,眼看就要开门离开了,忍不住唤了一声。
“等等!我伤口有些疼,你帮我再看看是不是裂开了?”
蝶衣的手指一僵,心里止不住开始焦急了起来。
放下手中的木盘朝着男人走了过去。
门外的手下听力过人,一脸疑惑看着陆序的房门。
他心里不解,之前主子受伤可是从来没有留任何人伺候,今日怎么这么奇怪?
想到什么,手下的脸色瞬间羞红,退的老远,免得听到不该听的动静。
房间内,二人距离极近,蝶衣身上的木兰香味儿传入了男人的鼻腔内。
之前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那股火,再度烧了起来。
他眸色幽深看着蝶衣,看的蝶衣浑身紧绷,俏脸羞红,经过上次一事,蝶衣也算是经历过了情事。
眼下男人眼底的欲色压都压不住。
陆序抬眸看着小丫头,瞧着她羞涩的模样,心里的欲火更加浓烈几分。
“去准备水吧,伺候我沐浴。”
蝶衣点点头,恭敬退下去准备。
半炷香的时间,蝶衣再度走了进来,换了一身浅粉色的罗裙,衬托的肌肤似雪,整个人更加的娇媚了。
陆序喉头滚动,压制着那团喷涌而出的火,朝着里屋走去。
房间内,雾气缭绕,蝶衣亲自给男人宽衣。
陆序坐进浴桶内,看着蝶衣站在原地不动,眉头微微一蹙,“还不过来给我搓背?”
“啊?奥!奴这就来。”
蝶衣的脸颊羞的通红,连带这耳根子都红了,拿着布子在男人的身上搓洗,手指所到之处,犹如有一团火在烧,酥酥麻麻的感觉。
这让蝶衣越发的羞涩了。
蝶衣到底还是个小丫头,,陆序又是她第一个男人,对于那些事情还是显得十分的稚嫩。
也正是因为这份青涩的稚嫩,才惹得男人体内浴火重生。
蝶衣手指擦拭着陆序的后背,忽然摸到了不少的疤痕,她一愣。
她心里有些疑惑,忍不住问了出来,“公爷身上这些疤痕都是怎么来的?”
陆序眉头微皱,面色变得严肃,他所有的功勋都是靠着一身伤换来的。
“多年打仗留下的。”
陆序淡漠的声音,让蝶衣心底生出一丝心疼。
这个男人,她前世记得,就是常胜将军,很得皇上得器重,可是前世,陆序就因为去了东营,才遇刺差点身亡,但是从那次后,他就几乎不怎么管朝中得事务了。
也是在遇刺得这一年,蝶衣记得,陆序后来离世了。
这一世,蝶衣给陆序早已准备了护身得铁片,才没有让对方的手,导致男人无碍,可是她不知道着往后得事情会如何发展。
蝶衣得思绪飞远,手指不停得在陆序得伤疤伤抚摸着,眼底尽是心疼。
陆序得后背犹如被小猫在挠一般,痒痒得,他用力一拉,蝶衣惊呼一声,掉进了浴桶内。
二人四目相对,男人在蝶衣得眼中看到了那抹还未退去的疼惜,心底忍不住有些柔软。
她是在心疼自己?
蝶衣吓得不清,陆序的身上还有伤,她这样压着对方,万一伤口裂开了,到时候老夫人必然会问责的。
她挣扎着就要起来,男人得脸色却变得十分难看,声音带着一丝压抑,”别乱动。“
蝶衣浑身一僵,瞬间不敢再动。
过了片刻,男人才压着嗓子开口,“起来。”
蝶衣如释重负,立即弹了起来,陆序身上一轻,眸色暗了几分。
这煎熬的沐浴时间总算是过去了。
男人换了一身月白色的里衣上床睡觉。
可是等了许久,都不见蝶衣。
仔细一瞧,发现这丫头在做护膝。
夜里,烛火被微风吹的晃悠。
幸好陆序常有看书的习惯,房间内烛火够亮堂,蝶衣才不至于费眼。
她白皙的手指捏着银白色的针,穿针引线一气呵成,才是给陆序做护膝。
床榻上,陆序看着这丫头如此认真的磨样,也不好打扰,靠着床头就睡着了。
蝶衣回眸恰好看到这一幕,唇角勾起一抹笑容。
蝶衣准备给男人绣一朵兰花,男人气节高雅,整个人犹如谪仙一般,不似这人间的男子。
加上晚上看到男人的身材若此的健硕,蝶衣的脸颊染上了一抹红晕。
她屏去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开始认真的绣了起来。
这一绣就忘记了时辰,一朵白色的兰花总算是绣好了,蝶衣打了一个哈欠,实在是太困了。
她把针扎进线篓子内,就趴在桌子旁睡着了。
忽然线篓子掉在地上的声音惊动了男人,他睁眼就看到蝶衣依靠在桌子旁睡着的景象。
男人赤脚走了下来,准备抱着蝶衣上床去睡觉,入眼看到了那朵绣好的兰花,眸色微震,这丫头的绣工竟然如此之好?
只是他才把我抱起来,蝶衣就醒了过来,睡眼朦胧看到那张俊俏的脸,蝶衣一愣,忽然惊醒。
“公,公爷!”
蝶衣挣扎着就要下地,被男人抱紧,“掉下去我可不负责啊!”
二人离的极近,气息绞缠在一起,蝶衣的脸颊红的厉害,靠在男人的怀里不敢乱动。

蝶衣羞得厉害,不敢看男人的眼睛,窝在他的怀里,被放在了床榻上。
原本蝶衣以为他就是让自己晚上侯在一边伺候的,没有想到陆序会屈尊降贵亲自抱着她上床。
看着怀里乖巧如猫儿的女人,陆序的身子一紧。
他快速将人放在了软榻上,捡起掉在地毯上的护膝仔细看了看。
手指摸在毛料上,陆序的眸色暗了下来,这料子有些扎手。
他看下软榻上的蝶衣,忍不住询问道,“你就用这种毛料给我做护膝?这毛这么硬,绑在腿上你确定不会刺挠?”
蝶衣被问的脸色有些尴尬,她浑身显得有些局促。“我知道公爷的身份尊贵,可是奴第一次得到这么好的料子,所以才想给你做一双护膝,没有想过这个毛料会不会扎人。”
此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刀一般,在陆序的心口扎了一刀。
他竟然忘记了,蝶衣的身份低微,现在也就比丫鬟好了那么一点。
自然不会得到什么好的东西,陆序的心底划过一丝暖流,有些感动。
蝶衣从小就苦,第一次得到这么好的东西,居然想到的是自己。
陆序没有多说什么,把护膝放在了桌子上,转身上了软榻。
蝶衣的身侧塌下去一些,她忍不住有些紧张了起来。
陆序毕竟和她有了肌肤之亲,若是再提出那种事情,她作为一个通房丫鬟自然没有拒绝的可能。
蝶衣紧张的身子都不敢随意翻动,局促的躺在男人的身侧。
陆序感受道蝶衣的不自然,把被子给她盖好,修养极好的闭目睡了。
一日清晨。
蝶衣是被一抹温热的暖阳照在了脸上,她第一次睡得如此的踏实。
忽然蝶衣惊醒,从床上坐了起来,她一看日头心惊不已,已经这么晚了。
“小秋!”
蝶衣脸色不好,她不能让陆序觉得给自己一些好脸色就开始蹬鼻子上脸,起那么晚。
小秋听见房间内的声音,端着一盆温水走了进来,嘴角洋溢着笑容。
“姑娘,你可算是醒了,现在都快中午了,起来用膳吧。”
蝶衣的脸色不好,担心被人知道了落个不好的名声。
她小心翼翼看着小秋,“你这么不喊我一声,这么晚了,若是被老夫人知道了,该说我不懂礼数了。”
瞧着蝶衣这副紧张的样子,小秋笑出了声音,“姑娘莫怕,这全是公爷的意思,他早上出门的时候特意吩咐奴婢不用喊您起床的,并且您的位份被抬了,管家早就再院子内候着您了。”
蝶衣一脸不敢置信看着小秋,惊得直接站了起来。
“你说我的位份被抬了?”
小秋点点头,她还以为蝶衣知道,原来不知道啊。
看来是公爷疼惜蝶衣,所以才给她一个惊喜。
“您现在可不是丫鬟了,是姨娘了,这可是独一份啊,姑娘往后伺候好公爷,扶正也未可知啊。”
听到小秋的话,吓得蝶衣立即用手堵住了她的嘴巴。
这个府里人多眼杂的,她向来谨慎,就怕传出什么不好的消息。
眼下虽然她被抬了位份,但到底也只是一个妾室。
“小秋,日后不许胡说,不管公爷给什么样子的荣宠,那都是公爷的恩赐,我们还是要谨守做丫鬟的本分。”
小秋看到蝶衣都是姨娘了,还活得这么的谨小慎微,忍不住有些心疼她。
真不知道,蝶衣之前再世春堂和黄家究竟过的都是什么日子,才会变得如此小心,生怕犯错得罪主子们。
蝶衣简单收拾一番,立即让小秋请管家进来。
怡兰院环境还不错,但到底是偏远,屋子并不多,这间房子也只是比丫鬟们住的通铺好了一些。
管家面色恭敬给蝶衣行礼。
“老奴见过蝶衣姨娘。”周全弓着身子,拱手行礼。
昨日还是蝶衣见了他行礼,今日就变得不同了。
周全不得不感叹,这丫头真是有手段啊,居然得了公爷的宠幸,这往后怕是飞上枝头当金凤凰了。
谁人不知,陆序这么多年身边连一只母蚊子都没有。
现在却多了一个姨娘。
蝶衣福了福身子,算是还礼。
“周全恭喜您成了姨娘,往后这府中也会有您一个小库房,有什么需要的您尽管开口,爷一早都吩咐了。”
蝶衣心里感动,她昨夜不过随口一说罢了,没有想到陆序都记在了心里。
知道她的身份低,就给了她一个名分。
比起前世的惨死,蝶衣心里知足了。
“小秋,把我准备好的红包给周管家。”
小秋脸色一白,那可是蝶衣这么多年从牙缝儿里挤出来的银子,现在全部赏赐给周全,她都替蝶衣心疼。
瞧着小秋不动,蝶衣回眸看着她,示意她快去。
小秋才极不情愿的去了里屋,拿出一个用红纸包着的银子递给周全。
得了赏赐,周全唇角扬起,一脸的感激。
“多谢夫人!”
蝶衣送走周全,回到院子内,小秋就红着眼眶看着她,“夫人,那可是您存了好几年的银子,就这样都给了别人,万一您有事该如何是好?”
小秋是国公府内唯一真心对待蝶衣的人。
蝶衣爷不藏着掖着,她拉着小秋的手,安抚她的情绪。
“小秋,我们现在身份不同了,以后在这府中多的地方要用周全,公爷的话不是皇命,总有传达不到的时候,眼下我正得荣宠,此时交好周全,他会记得这份情谊,日后在府中也会给我们一些方便得。”
小秋一愣,没有想到,蝶衣居然想得这么远,到底还是她眼界窄了。
她擦了擦眼角得湿润,点点头,“好,小秋听夫人得安排。”
小秋心底暗暗记下这份情谊,说到底蝶衣日后是主子了,那些人也不敢为难她,倒是自己是个低贱得丫鬟,蝶衣这么做也是为了自己。
小秋不是蠢货,能留在雅居阁内当丫鬟,那必然是心思通透得主。
主仆二人还未来得及缓口气,嬷嬷就带着一个丫鬟走了进来。
“老奴见过姨娘。”嬷嬷身份虽然是下人,可到底是老夫人得心腹。
蝶衣立即将人扶了起来,一脸笑意看着嬷嬷,“您可是折煞我了,不必如此多礼,嬷嬷此番前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嬷嬷一脸赞赏看着蝶衣,这丫头果然聪慧。

看出她的局促不安,老夫人和蔼的笑了起来。“来这里坐,离我近一些。”
蝶衣点点头,朝着老夫人的跟前走了过去,炕榻上,老夫人气质华贵坐着,上面放着一方矮桌。
老夫人虽然年过五旬,但是保养的极好,手指白皙,提着茶壶给蝶衣看茶。
“尝尝,这是今年的新茶,味道醇香,不知道你喝不喝的惯,若是喜欢,一会回去的时候,让嬷嬷给你装一些回去。”
蝶衣一愣,她还是第一次被老夫人如此厚待。
即便是对黄流筝,老夫人也是一副淡漠的样子,丝毫没有多管闲事的打算。
“多谢您,味道很好,蝶衣喜欢。”蝶衣手指端着茶盏,虽然她出身黄家,可是身份低贱,哪儿有机会品茶。
煮茶倒是会,品茶就差了一点意思。
老夫人看着她性子沉稳,虽然有些地方还不足以和陆序匹配,但是若好好的调教,倒是也可以培养。
老夫人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往后在这深宅后院,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全可以问嬷嬷,她会教你的。”
“不会可以学,就怕不会还懒惰,这样的话,在这后院,怕是很难笼络住一个男人的心。”
蝶衣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老夫人的意思。
她站起来,恭敬的给老夫人行了个礼。“蝶衣多谢老夫人提点。”
老夫人瞧着蝶衣越发的满意了,她不仅让自己的儿子变成了一个有七情六欲的正常人。
还将她留在怡兰院,这在以往可是没有的事情。
“好孩子,来坐吧,别那么生分,我们都是阿序的亲人。”老夫人拉着蝶衣的手,寒暄了一会,才让嬷嬷取了茶叶,送蝶衣离开容熹堂。
这边的事情,很快就传入了世春堂内。
黄流筝一身浅粉色薄纱罗裙,听着砚秋的禀报,嫉妒的脸都扭曲了,手中的帕子被她搅的不成形了。
她手指死死的抓紧桌角,气的直接砸了手边的茶盏,好个有心机的小贱人,先是爬上公爹的床榻不算,现在连祖母的恩宠她都要和自己争抢。
果然和她那个下贱的娘一样,整日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
黄流筝眼底的恨意滔天,丝毫都不加隐藏。
她心底暗暗发誓,绝对不会放过蝶衣,只要这国公府内一日有她的位置,蝶衣想要爬上她的头,做主子,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傍晚。
陆锋喝的略带醉意回到国公府。
黄流筝已经有些月份了,还拖着沉重的身子去伺候男人。
却惹得陆锋心里不快,尤其看着她完全走形的身材,加上整日贪嘴吃的五大三粗的样子,陆锋的心底就闪过一阵嫌恶。
他用力一甩手,把黄流筝甩的差点摔倒,幸亏她被砚秋扶着。
黄流筝一脸不敢置信看着陆锋,她眼眶内蓄满泪水,有些委屈。
“夫君是在怪我今日做的糊涂事不成?”黄流筝眼中的泪水犹如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
陆锋瞧着她这副矫揉造作的磨样彻底没了耐心,“你还好意思说?”
陆锋身形微微一晃,走路都有些不稳。
他朝着黄流筝走了过来,“若不是你这个蠢货,我怎么会被人看了笑话?你明知道那个贱人是父亲的人,你还要去招惹,现在惹得父亲连带对我都不喜。”
陆锋手死死捏着黄流筝的肩头,眼底都是不满,“若是惹得父亲不快,我失去了继承世子的机会,到时候我就休了你这个贱人!”
陆锋心底憋着一肚子的火,越想越不甘心,蝶衣那般的女子,他惦记那么久,眼看到嘴的肥肉,居然被自己名义上的爹捷足先登了。
他怎么能不恨,原本可以让那个贱人在自己的身下承欢,可是现在却只能看着,不能吃。
经过几次的事情,陆锋也看出来了,陆序这是看上蝶衣那个丫头了,往后他想碰都得掂量一下了,黄流筝这个蠢货还敢给他惹事,是看他最近糟心事还不够多?
想到这里,陆锋气的就恨不得掐死黄流筝这个蠢货,他用力一推,黄流筝身子本来就沉,一个不稳朝着后面倒了下去。
幸亏砚秋不敢让黄流筝真的摔了,护着黄流筝,她才没事。
黄流筝委屈的厉害,坐在砚秋的身上,早已泪眼婆娑了起来,她薄唇紧咬,一副期期艾艾的样子,看着男人。
眼泪顺着黄流筝的脸颊滑落了下来,她手指搅着帕子,声音哽咽,“夫君误会我了,我没有想要招惹她,只是夫君在她哪儿吃了苦头,妾身想给夫君出气的,谁知道那个贱人心眼儿那么多,故意陷害我。”
听到黄流筝的话,陆锋的脸色才好看了几分。
想起前几日强要不成,还被罚的事情,陆锋的心底更加窝火了。
他一把将黄流筝拉了起来,眼神危险看着女人,“此话当真?”
黄流筝点点头,眼泪适时滑落,演的可怜兮兮的样子。
“自然,妾身怎么敢期满夫君,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蝶衣那个小贱人定是看到了公爹,才故意装晕博同情,惹得公爹把怒火都记在我们身上。”
陆锋脸色阴沉,心里难受,他依然惦记着蝶衣,一想到蝶衣喝陆序做那些事情,他就嫉妒的发狂,那么水嫩的丫头,合该跟他才是。
更何况,陆序无后,往后着国公府的一切都是他的。
想到这里陆锋的脸色才好看了几分,揽着黄流筝的腰肢哄了起来。
“好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以后不要干蠢事了,若是再惹恼了爹,我们怕是要被扫地出门了,这些年所有的辛苦经营都会化为泡影,你也会变得什么都不是。”
黄流筝不傻,自然不会闹到这个地步。
她委屈的点点头,靠在陆锋的怀里装起了可怜。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雅居阁内,书房内,烛火通明。
蝶衣端着一个精致的木盘,上面放着一口汤碗。
她敲了敲门,里面传出一道清脆洪亮的声音,“进来。”
看到是蝶衣,男人继续翻看着手中的册子,眸色严肃,眉头时而蹙了起来。
见她久久不说话,男人才合起册子,眸色清冷看着她,“有事?”
“奴是来给公爷送汤的,温度刚刚好,公爷可要尝尝?”
男人淡漠的点点头,接过她手中的汤,随手把册子丢在了案几上。
蝶衣眸色微微一变,看到了册子上的内容,她立即收回视线。
但是这一举动却没有逃过男人的眼睛,男人搅动汤碗一顿,这丫头出生黄家,但是从小就是丫鬟,居然识得字?

“还能去哪儿?你捅了娄子,我只好出去散散心了!”
陆烽语气中尽是不耐烦。
他本期待今夜能有所收获,结果希望落空,心中愤懑难平。
若不找个法子发泄一番,恐怕真要闷出病来了。
黄流筝见他背影越走越远。
猛地将桌上的茶具扫落在地,尖叫声中仍难掩其怒意,恶狠狠的目光转向砚秋。
跟随自己很久的贴身丫鬟砚秋。
砚秋盯着她的目光,身体不自觉颤抖起来。
没了蝶衣,往后小姐的脾气只能由她来承受。
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小姐,都是奴婢的错,奴婢真不知道蝶衣是怎么和公爷搭上线的呀!”
黄流筝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微笑:“砚秋啊,我对你的待遇不算差吧,怎么你就不知感恩图报呢?”
紧接着,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划破宁静。
......
次日清晨。
蝶衣迷糊中睁开了眼,愣了一会才回忆起昨晚的种种,以及自己等待陆序良久未果,最后困倦入眠的事。
她现在在等陆序安排。
是做侍妾还是丫鬟。
“姑娘醒了?”
门外,一个梳着双耳发髻的小丫头探头进来,把水盆放好:“奴婢名叫小秋,以后就专程服侍姑娘了。”
小秋圆润的脸庞透着几分可爱。
蝶衣摆摆手拒绝:“不必了。”
小秋没同意,直接上手帮忙熟悉,还说道:“姑娘等会梳洗完毕就要去给公爷请安了。”
蝶衣微微颔首,没再多言,由着小秋帮她洗漱打扮,一番忙碌后,整个人焕然一新。
“奴婢在这里伺候这么多娘,姑娘还是第一个被公爷收房的人。”
梳洗过后,小秋惊叹连连,递过镜子让蝶衣看,“瞧瞧,姑娘可真标志。”
镜中映出的女子肤如凝脂,小巧的鼻子挺翘,唇色鲜艳,最是那双眼睛清澈明亮,满含柔情。
蝶衣轻轻摸着自己的脸颊。
她平日素面朝天,这样的自己,连她自己都觉得新鲜。
小秋在一旁嘻嘻笑道:“难怪公爷愿意为你破例呢。”
蝶衣一愣,好奇地问:“公爷之前没纳过妾室吗?”
小秋摇摇头,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听说公爷向来不喜欢别人靠近,嫌别人不干净,服侍他的人都得保持距离呢!”
蝶衣垂眸,上辈子没怎么听说陆序的事情,但他对她似乎并不排斥。
正思索间,门外突然传来通报,说是老夫人召见,要蝶衣去容熹堂一谈。
蝶衣神色显过慌张。
老夫人要召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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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熹堂
正堂内老夫人坐在上首。
她进入门后,眼眉低垂,毕恭毕敬地跪拜:“奴婢蝶衣给老夫人请安。”
老夫人看着她的仪态落落,秀背笔直,没有因为昨天一事而沾沾自喜。
虽然自己儿子肯碰女人。
但这个女人不懂规矩,也没有必要留下。
老夫人点了点头:“起来吧,既然你已随了公爷,往后不必自称为奴婢了。”
蝶衣不敢抬头,继续恭敬回应:“蒙公爷厚爱是奴婢的荣幸,但奴婢不敢忘本,失了分寸。”
老夫人听后很是满意,又细细看了眼蝶衣:“倒是个懂规矩的。”
“起来吧。”
蝶衣这才起身,继续听老夫人教导。
“今日让你过来,也无别的事情。”
老夫人低低沉吟了一声:“国公爷正值壮年,国公府人丁稀少,若是你怀了身孕,不论是男是女,我都会给你应有的地位。”
蝶衣始终安静的微微低着头,听到老太太的话又规规矩矩的福了礼。
老夫人嘴角含笑:“自然,我也不会让你受到不公平的待遇。”
老夫人早就派人去打探蝶衣的身世。
得知她和黄流筝之间的恩怨。
心里也有了成算。
蝶衣不骄不躁地再次行礼:“奴婢明白。”
蝶衣的规矩懂事,让老夫人很安心,笑容也露出了几分。
“我就说这丫头不简单,机灵得很,不像我那傻小子说的胆小怕事。”
话音未落,门外通报声起:“老夫人,少爷和少夫人来请安了。。”
蝶衣身体一僵,多年来的欺辱她此刻想躲避。
黄流筝行礼过后见到蝶衣时还是愣了一愣。
想起昨晚的遭遇,心中的怒火又重了两分。
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她不配出现在这里。
嫉妒之火在心中燃烧,她狠狠瞪了蝶衣一眼,满心不甘。
陆烽紧随其后进屋:“给祖母请安,这几天没来看您,不知祖母您近来......”
话说到一半,他忽然看到了蝶衣,脸色一僵。
老太太把二人的变化看在眼里,心里暗自冷笑。
昨晚的事情她知道。
对于陆烽,这些年也是有过疼爱。
但做的事情愈发出格,难当大任。
黄流筝则目光短浅,一直觊觎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国公府真交到两人手上,怕是无脸见祖宗了。
“有心了,都起来吧。”
老夫人淡笑着:“今日怎么你两口子一起过来请安啊?”
陆烽强颜欢笑,张口就扯:“孙子想过来陪祖母用膳。”
黄流筝笑吟吟的走过去,挽着老夫人的胳膊撒娇:“祖母,今日您可要赏口饭给我们吃呀。”
老夫人慈爱的拍拍黄流筝:“好,什么时候少了你这口吃的。”
黄流筝笑着应和,眼睛却看向蝶衣。
“祖母,这不是我房里的蝶衣吗?怎么跑你这里来了?”
黄流筝装作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样子。
她要看看老夫人是什么态度。
老夫人指着蝶衣,避重就轻道:“想见见而已。”
黄流筝走到蝶衣身边,转了转。
看着她畏畏缩缩的样子。
心里冷笑。
“蝶衣啊,如今祖母喜欢你,你可要好好服侍,可不要生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在无人看见的地方狠狠在她腰间的软肉掐了一下。
蝶衣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还没缓过来。
黄流筝又一次说。
“奴婢就是奴婢,生下来就改不了的,好好服侍人才是正道。”
蝶衣抬眸看向黄流筝,眉目不动,不急不缓。
“奴婢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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