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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监狱出来后,冷酷前夫拿命宠:程意方隐年番外笔趣阁

车车她不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方隐年的眼眸一僵,心里忽然就好像有很多痛苦蔓延了上来。他咬着牙,痛恨的告诉她,“没有如果,你就是个杀人犯!”程意没心没肺的笑了下,“是啊,我就是个杀人犯,可是方隐年,为了那个孩子,我也已经付出了太多的代价,算我求你,你放过我好吗?”她的笑刺痛了他的神经。方隐年觉得自己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程意,那个高傲的大小姐,什么时候变得一点棱角都没有了。这种屈服就是他想要的,可是此时此刻,他的心里依然没有任何的快感。“你付出的代价还不够!”方隐年寒潭般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的柔和,一想到当年她能为了嫁给自己做出那种事情,他就无法原谅。因为如果她没做,他方隐年身边的女人才应该是她。他无法忍受,一个女人如此蛇蝎心肠,无法忍受,一个自己爱...

主角:程意方隐年   更新:2024-12-31 14: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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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意方隐年的其他类型小说《从监狱出来后,冷酷前夫拿命宠:程意方隐年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车车她不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方隐年的眼眸一僵,心里忽然就好像有很多痛苦蔓延了上来。他咬着牙,痛恨的告诉她,“没有如果,你就是个杀人犯!”程意没心没肺的笑了下,“是啊,我就是个杀人犯,可是方隐年,为了那个孩子,我也已经付出了太多的代价,算我求你,你放过我好吗?”她的笑刺痛了他的神经。方隐年觉得自己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程意,那个高傲的大小姐,什么时候变得一点棱角都没有了。这种屈服就是他想要的,可是此时此刻,他的心里依然没有任何的快感。“你付出的代价还不够!”方隐年寒潭般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的柔和,一想到当年她能为了嫁给自己做出那种事情,他就无法原谅。因为如果她没做,他方隐年身边的女人才应该是她。他无法忍受,一个女人如此蛇蝎心肠,无法忍受,一个自己爱...

《从监狱出来后,冷酷前夫拿命宠:程意方隐年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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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隐年的眼眸一僵,心里忽然就好像有很多痛苦蔓延了上来。
他咬着牙,痛恨的告诉她,“没有如果,你就是个杀人犯!”
程意没心没肺的笑了下,“是啊,我就是个杀人犯,可是方隐年,为了那个孩子,我也已经付出了太多的代价,算我求你,你放过我好吗?”
她的笑刺痛了他的神经。
方隐年觉得自己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程意,那个高傲的大小姐,什么时候变得一点棱角都没有了。
这种屈服就是他想要的,可是此时此刻,他的心里依然没有任何的快感。
“你付出的代价还不够!”
方隐年寒潭般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的柔和,一想到当年她能为了嫁给自己做出那种事情,他就无法原谅。
因为如果她没做,他方隐年身边的女人才应该是她。
他无法忍受,一个女人如此蛇蝎心肠,无法忍受,一个自己爱的女人会变成那样。
程意听到他的话,死心一般的闭上了自己的双眸。
再次开启,她鼓起了很大的勇气问,“是不是等你折磨够了我,觉得我付出的代价够了,你就会放我走?”
她真的很渴望能出去和自己的孩子见上一面,那是支撑她三年唯一的希望,现在被方隐年困在身边,她只想当做另外一个监狱,另外一个三年,但是她只祈求,对于离开这件事,她是能有希望的......
方隐年原本就黑沉的脸色,此刻更加冰冷了,“等我折磨够了你,自然会让你滚,不然你还觉得你能做方家的少奶奶不成?”
程意淡淡的笑了笑,“那就好。”
“......”
方隐年怒攥着拳。
话明明是他自己说的,可当看到程意那么高兴的神情,他却再一次激起了自己心里的怒火。
程意的手又很轻的伸了过去,轻轻帮他解开纱布,“等你有一天觉得我偿还够了,不再恨我了,我们就离婚,我成全你,也感谢你成全我。”
无论是动作,还是话,她都说的小心翼翼。
生怕方隐年一个不高兴,马上就改变了主意,对于她来说,只要有一点希望,只要真的能跟孩子团聚,她现在做的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化为不在乎。
房间的气氛忽然变得安静的可怕,程意不敢抬头,不敢看方隐年现在是什么眼神。
“你就那么着急想离婚?”
方隐年爆炸般的声音还是在她的头顶响起。
这个该死的女人,原本以为她今天终于学乖了,可是没想到,她心里一直惦记的都是离婚这件事。
从出狱到现在,竟然每次离婚两个字,都是她提。
她有什么资格提?
“给你和程书语一个名正言顺在一起的机会,不好吗?”
她的语气始终都是淡淡的。
对于他的怒她心里始终有些害怕,但是今天既然鼓起勇气说了,她就想为自己和孩子以后的生活坚持到底。
“我绝对不会让你和林贺飞在一起!”
不管她心里想着的是谁,都是做梦,他每天活在痛苦中,又怎么可能让她去和别人快活。
每次想到林贺飞,方隐年的心中就更是一团无名的怒火。
“......”
程意没有说话。
她从没想过和林贺飞在一起,但是她不会争辩,因为她太了解方隐年恨自己的程度,她是绝对不会让方隐年知道,她是因为孩子才这样的。
“你就乖乖给我在这里伺候我,向我的孩子赎罪!”方隐年指了指门口,“现在!给我滚出去!”
“还差最后一道纱布。”
程意无视他眼神中的凌厉,淡定的把新纱布系好,才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回到地下室。
程意靠着门,身体滑落在地上,无声的痛哭了起来。
许久,她压抑的低吼出声,像是要吼穿自己的灵魂。
所有刚刚在方隐年面前掩饰下来的平静在这一刻,都猛烈的爆发了出来,那段昏暗无光的日子似乎又在叫嚣的将她扯了进去。
程意浑身发抖,握着颈间项链的手却始终都没有松开。
那里面,是她的全部。
......
接下来的几天,庄园里好像异常的安静,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大家都没有再见过程意这个人。
方隐年也没再喊她过去换过药。
程意就整日躺在储藏室的床上,对着外面的世界望眼欲穿。
此时的方隐年正坐在方集团的办公室里,透过监控,看着他那个嚣张的大哥再对手下的人,指手画脚。
“哼,一个私生子,也想跟我斗,现在你们那位方总裁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对集团不闻不问,你们还打算铁跟着他不动摇?”方烨一脸嚣张的看着对面沙发上的几个男人,“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扫了他们一眼,抬起手,摆弄起了手上的大扳指。
“这......”
几个董事面面相觑,对于他的话和自信的脸庞心里都闪过一丝犹豫。
这么多年,方集团在方隐年的带领之下蒸蒸日上,已经坐稳了龙头老大的位置,可是现在方烨说的话也确实不无道理,方隐年确实也是消失了......
监控外,容战看着几个老股东很可能就要被收买了,有些担忧的看向方隐年。
“总裁,我要不要......”
方隐年摆手,打断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一脸平静的坐在电脑前,脸上依然洋溢的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能把控一切的自信。
“那个女人在家做什么?”
方隐年不但丝毫没有关心公司的动荡问题,反而问起了程意。
容战先是一怔,很快又恢复了该有的神色。
“刚才跟管家通过电话,少奶奶一直在房间,从来没有出来过。”
“给家里佣人都放假!她现在只是个佣人!她是来还债的不是来享福的,这些还用我教你?”
方隐年的脸上瞬间闪现了不悦。
“是,少爷!”
容战恭敬的点点头,赶紧去安排。
他就是怎么都无法理解,一个顶尖总裁,对自己集团位置的动摇一脸的平静,对于家里一个恨着的女人,却经常暴跳如雷。
少奶奶......太容易牵扯他的情绪......
容战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担忧,不知道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
佣人都被放了假,变成了闲散大爷,可是程意却变成了家里唯一的奴隶。
“那边,那边扫干净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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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她捡起身边的木棍去跟拴着铁链的狗争斗,最后,她身上几处被划伤,却也没有将一头藏獒击晕。
一整天没有喝水,又艰难的拼搏,程意觉得自己实在是没有力气了,直接瘫软在了地上,被抓伤的伤口因为很脏,好像已经开始发炎,她能感觉到肿胀和疼。
“水......”
又是两个多小时过去,程意迷迷糊糊的,嘴里呢喃着,身上痛的难受,她滚烫的的发烧了。
......
而这一切都透过监视器,被书房里的方隐年看的一清二楚。
“想喝水?你也配喝水?”
他死死的盯着电脑屏幕,每看到程意为了逃跑和猎狗拼搏一下,他心中的怒气就上升一分,而现在几乎已经难以抑制。
“林贺飞......林贺飞......”
砰——
方隐年直接将手里的水杯飞了出去,他竟然又听到她喊林贺飞。
都已经快死了,她竟然心心念念的人还是林贺飞!
身后的容战感受到屋内降低的气息,差点不敢呼吸。
少奶奶也是,这个时候说什么不好,为什么一定要喊那个林贺飞,他从来都没见过自家少主对一个女人下这么狠的手。
“不许任何人给她喝水!”
不是要水吗?那他就绝对不给她水,看她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是,少爷......”
何必呢,为难自己!容战这样想。
容战真的很想劝,但是又知道自家少主的脾气,他不可能开口。
而后,方隐年转身离开书房,不想再知道她是生是死的消息!
......
已经几天了,林贺飞自从接到那个半路挂了的电话以外,就再也没有过程意的消息,派出去查的人也一无所获。
不行,他必须亲自去找一趟方隐年。
林贺飞的车一路驶向方家的宅子,刚好站在窗前的方隐年也看到了来人。
方隐年冷笑,不请自来,自己还没找他,他倒是敢找上门来。
庄重的客厅里,沙发上坐了两位同样器宇轩昂的男人——
四目对视,谁也没有让着谁的意思。
“找我有事?”
方隐年若无其事的抿了一口咖啡,开口。
“我要接小意离开!”
林贺飞也不客气,直接开门见山,方隐年当年是怎么折磨程意的他一清二楚,她不能再在他的手上。
方隐年笑了,精锐的眸子看向林贺飞,“我没听错吧?接程意离开?我的女人,你有什么资格接她离开?”
“有什么条件,你可以提出来!”
“程意是我的女人,任何条件,都不可能换她离开。”
“可你不爱她!”
“那又怎样?”
男人反问,爱不爱,都是他的事情,与别人有什么关系。
“你到底怎么样才能放了她?”
“等我玩腻了。”
“......”
林贺飞看着对面面无表情的男人,眉头蹙了蹙,这么自私的人,也就只有他方隐年了。
顿了片刻,他再次勾了勾唇,“我可以把左岸以后的合作都转移到你这边,稳固你在方家的总裁之位。”
“跟我谈条件?”
方隐年掐掉手里的烟,目光有些暗沉。
“我只是想带走小意。”
除了这个,他没有什么能威胁方隐年的筹码。
方家方烨不但是长子,还是正室所生,对于方隐年这个私生子,大家都知道,方氏是有争议的。
“不可能!”
方隐年字字斩钉截铁,他不可能受任何人的威胁,更不可能拿女人去稳固自己的地位。
“那看来,我只能选择和你大哥继续合作了!”
“随便。”
“这么对待一个爱你的女人,总有一天你会后悔。”
林贺飞气愤的看着他,转身离去。
方隐年铁了心不放人,他就只能回去从长计议,想别的办法。
......
离去后的客厅里只剩下方隐年自己,他疲惫的捏了捏鼻梁,身上还残留着怒气,如果不是考虑到方氏的稳定,他可能今天都不会让林贺飞走出这个大门。
他不得不承认,现在又他大哥在中间,左岸的势力,他多少要顾忌。
如果他们真的联手,他应对起来,可能会很麻烦。
还真是郎情妾意,为了那个女人,林贺飞竟然用这样的条件找上门。
面对他对程意毫不隐瞒的感情,方隐年心里满满的都是怒气!
他们还没离婚!
想到那个女人,方隐年忽然蹙眉,转身到了楼上的房间里,再次打开监控器——
透过屏幕,他看到里面脆弱的女人已经几乎奄奄一息,可是即便这样,她好像还在尝试着像山洞中间走出去。
“方隐年,今天就算是死,我也会走出这里,我一定要见到林贺飞。”
程意几乎是用出了全身的最后一点力气,也做好了死的准备,想从这几条恶犬中间闯过去。
话落,程意直接冲向了黑暗的深影里。
该死!
她还真的敢往那里面去,真的去寻死!
见程意这样奋不顾身,方隐年愤怒的把桌面的东西划到地上,冷怒道,“容战,赶紧去把她给我抓回来!”
听到程意那句就算死也要见到林贺飞......
方隐年的心里一紧,胸口骤然痛了一下,没想到,她竟然那么在乎那个男人,竟然死都要去见他。
“她要是死了,你就别回来了!”
他再次怒吼,他意识不到自己的内心为什么会慌乱,但是他知道自己现在还不打算让她死!
......
山洞里。
容战派去的人赶到时,外面已经下起了大雨,洞口很潮湿。
刚刚进去就看到了一个让他们都意想不到的画面——
程意手里拿着棍子,披散着头发,像疯了一样,毫无章法的的击打着向她攻击的猎犬,衣服上多出都已经毁烂,大大小小被抓破的伤口清晰可见。
或许是因为闻到了血腥味儿,几只犬都更加的兴奋。
她双目猩红的对着猛兽对抗,不断跌倒,不断爬起,终于在一只藏獒即将把她扑倒之际,整个人倒了下去......
......
半个小时后,方隐年看到满身血迹的女人被推进抢救室,心中只有愤怒,都已经这样了,她还不肯求饶,不肯求他,还要见别人......
医生看着纹丝不动,浑身破烂的程意,心有余悸。
“一个小姑娘,怎么会被撕咬成这样?这看着也太......”
下面的话,医生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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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奶奶,还是听少爷的吩咐吧,他的脾气您知道的。”
如此长的一句话,也算是容战给她的好心提醒了。
程意只是回眸瞪了他一眼,并没有放弃挣扎。
是,那个男人的脾气她太清楚,可是就算清楚,她也不想理会那个疯男人,不想看见他神经病一般的脸。
没办法,容战只能把人一把拽过,然后塞进自家总裁的房间里。
以至于,方隐年抬眸就看到程意那张极其不情愿的脸。
砰——
方隐年抓起手边的杯子就朝着她狠狠的摔了过去。
杯子被摔的粉碎,蹦起来的碎片打在程意的身上,她下意识的伸手挡住了脸。
程意抬头看了看身上缠着纱布的野蛮男人,忍住了心里的痛,她一双手紧攥成拳,惨白的脸上带着倔强,“方隐年,你就只会这点办法吗?”
除了暴力就是暴力,程意忽然觉得他很没有意思。
“滚过来,换药!”
方隐年一声怒吼,整个房间的温度瞬间冰冻了起来。
“换药是吧?”程意嘲讽着扬了扬嘴角,“好啊,我给你换。”
她缓缓走近,身上的气场却逐渐变得冰冷。
走到方隐年的身前,方隐年将人一把扯过,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我警告你程意,别想给我耍什么花样。”
程意淡漠一笑,“不是换药吗?怎么?怕了?”
“......”
方隐年没有说话,带有危险意味的眸子紧紧的盯在她的身上,仿佛要把她刺穿一般。
“躺好。”
程意的语气很淡很平静,连看都没有多看他一眼。
“你不会扶我躺下?你没长手?”
方隐年黑着一张脸,对她的态度很明显的不悦。
程意也没给他什么好脸色,很不情愿的扶着他躺在了床上。
“你......”
方隐年怒视着她,恨不得现在就上去撕了她。
“我要开始换药了。”
程意根本没有理会他的暴躁,直接将他身上的绷带一扯,让他的伤口整个的暴露了出来。
方隐年咬着牙,忍着心里的愤怒,别过头去,闭上眼睛不再看她。
感染的伤口呈现在程意的眼前,秀眉微蹙。
她伸手轻轻碰了碰,内心还是觉得有些心疼,明明前几天都处理过了,怎么会变得这么严重?
程意想多嘴问一句,可是话到嘴边又立刻提醒自己收了回去。
不能心软!
这是程意在心底给自己的警告。
拿出镊子,夹着酒精棉,程意直接就朝伤口上按了下去。
“嘶......”
方隐年忽然发出痛呼,身体下意识的起身,直接把程意推出了很远。
“嗯!”
程意被推倒在地上,嘴里也因为痛发出了闷哼。
方隐年刀锋一样的眼眸落在她的身上,“程意,我看你他妈是活够了!”他直接朝着地上的人吼了起来。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敢故意整自己!
程意没有起身,只是神情要多冷漠就有多冷漠的看着他,“我说了,是你硬要求我给你换药的。”
言外之意就是,这算你自讨苦吃。
方隐年捂着胸口上的伤,不顾疼痛的撑着床起身,怒视着程意冷声质问,“到底是谁给你勇气,竟然敢对我做这种事情,程意,我看我还是对你太仁慈了!”
他走到她身边,居高临下的瞪了她一眼,直接一把将人给拽了起来。
“你放开我,放开,方隐年,你还打算对我干什么?”
程意一边拍打他,一边胡乱的挣扎着。
“让你知道什么是代价!”
“方隐年,你就是个变态,你就是个神经病。”
程意也不屈服,他越是折磨她,她越是咬着牙,用尽所有的力气骂他。
他就不信,他能一直忍下去,一直不把她丢出去。
要么死,要么离开这,从她醒来开始,她就已经做好了必须的准备。
程意以为他会再次把自己丢在那个保姆间,可是更悲剧的事情发生了......
一扇厚重的铁门被打开,方隐年狠狠的将人往里面一甩。
瞬间感受到极其寒冷的空气,程意环绕四周才意识到,方隐年这是把她给扔到了冰窖里。
“给我去死!”
方隐年重重的呐喊,随手就重重的关上了冰窖的门。
里面——
只剩下一片漆黑。
除了冰块,这里什么都没有。
程意就这样在地上跌坐着,感受这寒冷刺骨的气息,她满脸悲伤的呢喃了句,“看来这一次,方隐年是真的下定决心要弄死自己了。”
想到这,她竟然不知道自己应该是悲还是喜。
再也不用受到方隐年的折磨,可是她却同样的,再也没有机会见到自己的孩子了。
面对如此的黑暗,新婚之夜的恐惧感又浮现在眼前。
一幕一幕......
极度悲伤的程意紧紧的把自己蜷缩起来,靠在唯一不是冰块的门上,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项链一样,一颗一颗的不断掉落。
“不许给她吃,也不许给她水,把温度给我开到最低!”
刚刚摔门而出的方隐年直接在门口命令。
“是,少爷......”
两个佣人的回答有些颤抖。
虽然知道自家少爷脾气不好,但是他们还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对一个人,还是一个女人。
两个守门的人皆是同情的朝着里面看了一眼,这个“少奶奶”到底是怎么把少爷得罪成了这样......
三个小时过去了,冰窖里的程意一次次的晕厥过去,却又一次次的被冻醒。
她只觉得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额头在这寒冷的境况下竟然开始发烫。
不行,自己还不能死......
她忽然后悔自己刚刚做的那些事情了,晕厥中,程真那张刚刚出生的可爱小脸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她忽然怕了,怕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孩子了。
“有人吗?有人吗?”
程意强撑着自己的意识,不断的拍打着铁门,希望有人能听到自己的呼喊。
守在门口的两个人听到里面不断拍打的声音,同时将视线看向了铁门。
“你有什么事?”
两个人开口的语气几乎和容战如出一辙的冰冷。

“你说你一个小姑娘,不想住女囚,非要和我们住一起!”
一道粗狂的嗓音响起,紧接着就是很多男人一起欢笑的声音。
程意醒过来面对的就是这一幕:几个男人站在自己面前,上下打量着自己。
她惊恐的看着眼前围着自己的几个男囚,从地上爬起来,蜷缩着身体,不断的向后退,靠坐在墙边抱着自己的双腿。
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囚过来蹲下,手顺着她的小腿摸,大力揉捏之下,她的皮肤迅速红了起来。
一个身材粗狂的中年男囚走过来,蹲下顺着她的长发摸了摸。
“听说你是被你老公亲手送进来的,是不是你老公满足不了你啊?”
程意颤抖的向后退,可是身后根本没有退路。
“别碰我!”
为什么,自己是在男囚的囚室里。
方隐年,你就这么恨我吗!
半个小时前,她还穿着洁白的婚纱满心憧憬地嫁给了自己心爱的人。
没想到刚回家,新郎就变脸了。
“程大小姐,终于让我等到这一天了......”
被甩在地上的程意看着他异样的神情,有些畏惧的蜷缩了一下身体,“隐年,你怎么了?”
这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可她的新婚丈夫脸上为什么是这样的神情!
男人高大修长的身姿一步步靠近,直接拽起地上的程意狠狠甩到床上,而后欺身上去。
不一会,地上便满是婚纱的碎片,隐约沾染点点血迹。
她指甲无助地在男人背上抓出道道红印,就连脸色也染上红晕。
“难受......”
“你亲手害死我和书语刚出生的孩子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她也会难受?”
程意脑袋一蒙,他和程书语的孩子?
他什么时候还和自己的妹妹有过孩子?
“半年前,我亲眼看着你对那个刚出生的孩子下手,程意,为了嫁到方家,我真的是没想到你可以这样不则手段!”
半年前?
那不就是......
她被点名给程书语做的那台接生手术?
可是,那个孩子在肚子里就是死的啊,而且怎么就变成方隐年的孩子了?
这太荒唐了!
程意身体的颤抖,艰难的试图解释:“隐年,你是不是误会了?那个孩子在肚子里就是死的,而且那个孩子怎么会是你的呢?”
“闭嘴!”方隐年冷声喝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我和书语水里的药是你下的,你还有脸问孩子为什么是我的!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方隐年狠狠地甩开她,朝她怒吼,“程意,你就是个杀人犯!”
程意默默地掉眼泪,一脸无措,“隐年,你相信我,那个孩子的死真的和我没关系......”
“够了,程意,事到如今你竟然还能演的这么逼真,我亲眼看到的,还能有假?既然你这么想嫁给我,好,那你就好好的享受方夫人这个身份吧!”
程意她被方隐年直接拉起来,手臂生疼。
方隐年踹开卧室的门,将她丢在了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无助地捡起地上的破碎的婚纱,试图遮掩住自己。
此时的她衣冠不整,发丝凌乱,整个人狼狈不堪,哪还有半分新娘的美艳。
程意紧紧捂着胸口,心痛至极的朝着他喊,“隐年,你为什么就不肯相信我......那个孩子的死真的跟我没关系......”
方隐年在听到程意不知悔改的话语时立刻瞳孔迸发出了怒火。
他蹲下身,拉着她的衣领,声音寒冷刺骨。
“你再说一遍!”
“孩子生下来就是死的,那原本就是个死胎!我早就跟她说过了......”
程意紧咬着牙,倔强的看着他,希望他能相信自己一次。
可是话落,她只是被狠狠的甩了出去。
程意感觉五脏六腑都瞬间移了位。
方隐年浑身都是阴狠的气息,他俯视着地上狼狈的人,冷厉的命令了一声,“把她给我拖到车上!”
程意被一路拖拽,露出的皮肤在地上剐蹭的鲜血淋漓,她疼得根本没办法挣扎。
洁白的婚纱在地面上挂扯,沾染了鲜血和灰尘,好似破布麻袋。
直到被塞上车,程意还在试图解释。
可留给她的,不过是方隐年绝情的话。
“程意,你害死了我的孩子,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程意空洞地看着道路两旁不断后退的风景,内心百感交集。
她的脑海里闪过程书语跪在自己面前,哀求的画面。
“姐姐,我求你,这个孩子对我真的很重要,我不相信他已经胎死腹中,你让我把他生下来好不好?我求你了......”
那时,她不明白,她的妹妹为什么要坚持生下一个死胎。
还有她误让自己喝下的那杯水,现在......全懂了。
轰隆一声,头顶响起了雷声,大雨更是倾盆而下。
程意穿着浑身湿透的婚纱被送进监狱里的,雨水冲刷着她的身体,此刻的她身体僵硬,身体的疼更是一点点在蔓延,痛入骨髓。
而刚刚进到监狱,还没看清什么东西,就只感觉到自己一阵疼痛,被警棍击晕了过去。
而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整躺在一个囚室的地上。
几人充满恶趣味的笑声将程意的思绪钩回。
“这妞身材绝了,手感肯定不错!”
“接下来可有口福了!”
“没想到监狱里,还有这样的福利,搞得老子都不想出去了,这妞长得真够可以!”
眼见几人目露邪光,步步靠近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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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意回眸就看到平时庄园里负责修剪花草的佣人正对她指手画脚,今天好像还特意换了装扮画了妆,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她没理会,只是又转过身,做自己的。
程意的不愿理睬在女佣人的眼中却变成了低声下气,不敢说话。
女佣的气焰瞬间更嚣张了,回手接过同伴递来的衣服,竟然直接扔进了游泳池里,然后高傲得意的朝着程意命令,“把那些衣服都捞上来洗干净!”
“你确定你是在和我说话?”
程意忽然回头,凌厉的眸子直接扫了女佣一眼,逼人的气势让女佣心里瞬间一颤。
“你......”女佣强装镇定,伸出手指指着她,“这里只有我和你,我不是在和你说话难道是在和鬼说话?”
程意忽然扔掉了手里的工具,迈步上前,“你也知道,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她凶狠的眼神让女佣心里有些更畏惧了。
可是她是受人之命,受了人好处的,她不能退缩,“你想干什么?”她的身体竟然被程意的气势吓的有些不自觉的颤抖。
“干什么?”程意忽然冷漠的笑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当然知道!”
女佣忐忑的挺了挺胸脯,“你......你不就是那个根本就不受宠,刚结婚就被扔进监狱的少奶奶,我告诉你,你别看你现在还占着个少奶奶的身份,我们少爷......我们少爷他根本就不喜欢你!”
程意笑了。
知道的还挺多,听这些话,程意就不难猜出,她是谁派来的。
可下人终究是下人,就算想装腔作势也依然做不出那个架势。
“你也知道我是蹲过监狱的啊?”程意故意拉长了声调,她缓缓靠近,在女佣的耳边压低了声音,“那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进监狱?”
离开女佣的耳边,她就看着女佣笑了,笑的很随意,却看的女佣心里很慌。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的身体不自觉的退缩了下,忽然觉得,这个少奶奶根本不想看上去那么好欺负。
“是因为杀人!”
程意很随意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低头摆弄起自己的手指,忽然,就把手伸向了女佣,抓住她的手臂,“就是用这只手杀的人!”
她的表情有些狰狞,吓的女佣直接就大叫了出来,“啊......”
女佣立刻吓的蹲下身,捂住了自己的头,“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程意松开了刚刚握着她的手,蹲在了她的面前,神色清冷的勾了勾唇,“回去给我转告程书语,要是再敢随便惹我,她就这辈子都别想进方家的大门!只要我一天不离婚,她就这辈子都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小三。”
话语之犀利,让佣人整个人都快傻了。
此刻对着程意,她竟然有种对着自家总裁的感觉,如此冰冷强硬的气势,她畏惧了。
“我......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少奶奶!”
女佣颤颤巍巍的应着,赶紧转身就跑了回去。
目送走了女佣,程意坐在地上,深呼吸了一口气,刚刚狠戾的气势也渐渐的消散了下去。
看来程书语还是不知道什么叫收敛。
......
这天晚上。
程意收拾到差不多凌晨才结束,也正是这个时候,她在回房间的路上,看到了被管家搀扶回来的方隐年。
“管家,他这是......”
程意隐隐有种感觉,但是不敢确定。
管家看到是自家少奶奶过来,笑着说道,“哦,少爷他是喝多了,我扶他去休息。”
他是方家,唯一一个对程意特别友善的人。
程意垂了下眸,眼底闪过一丝情绪,她也同样淡笑着回应管家,“我帮您吧!”话落,也把手搭在了方隐年的手臂上。
方隐年迷迷糊糊的,仿佛看到了程意的身影,但也只是嗤笑了下,便又低下了头。
在他的意识里,程意是不可能主动搀扶他的。
程意原本因为方隐年的清醒心里一颤,手僵硬了下,看到他又闭上眼睛,她心里的忐忑才渐渐的减少了一点。
看着管家把方隐年安顿好,程意给管家端了杯水。
“陈叔,辛苦了,喝杯水吧。”
方隐年很高,被年迈的陈管家扶上楼又安顿好,额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这......”陈管家脸上有些犹豫,“这怎么好意思呢?”
怎么能让少奶奶给自己倒水呢!
“陈叔......”程意淡淡的垂了下眸子,“在这个院子里,您是对我最友善的人,您不用把我当什么少奶奶,我和方隐年之间的关系,你最知道的。”
从结婚,到入狱,到现在,陈管家,一直一直都在。
他更是看着方隐年长大的人。
“好。”管家点点头,也没再拒绝,接过水杯,喝了一口,然后端着杯子对她说,“时间不早了,您也回去休息吧,我去刷刷杯子,让人给少爷煮个醒酒汤。”
“嗯。”
程意什么都没说,淡点了下头就走了。
二十分钟后,她又出现在了厨房里——
她是个医生,利用庄园里的药混合点药还是很容易的,所以刚刚陈管家喝的那杯水里有安眠的成分,现在的陈管家已经趴在厨房的理石台面上昏昏欲睡。
还好,她做了这一手准备。
程意走到管家的身边,伸手悄悄的顺下了他腰间上的后门钥匙,双手合十,在他的面前,深深鞠了一躬。
“对不起!”
她知道,自己这样的逃离,很可能会连累到陈管家。
可是为了自己的小程真,她真的没办法。
关了灶台上还在给方隐年熬制的醒酒汤,程意带着钥匙悄悄跑到了后面的院子里去。
后院都是花草,中间的几条小路两旁每隔两米都会有一盏灯,程意蹲在角落里,仔细的盘查着自己能从现在的位置到后门位置的路线。
“真的吗?”
紧张中,晒凉台那边还忽然发出了细碎的声音。
她下意识的身体一缩,赶紧低下头,不能好自己好不容易拥有的机会丧失出去。
“真的,她今天自己亲口跟我说的,你们以后可千万别去惹她......”
声音有些耳熟,两个人走近,程意才看清,原来是白天帮程书语欺负她的那个女佣。
程意捂住自己的嘴鼻,尽量让自己连呼吸的声音都没有。
直到她们走远,程意才缓缓从角落里站起来,绕着漆黑的小路,走到后门,用手里的钥匙打开了门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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