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中我看到了蒋乘舟在暴怒边缘的神情。
我想跑，可是跑了就要被开除，被开除没钱就还不了债。
所以我拼命捡起一个酒瓶。
就在我要往自己头上砸的时候，那醉汉哀嚎着抱头倒在了地上。
是蒋承舟，他疯了一样把人摁在地上死打。
直到男人没法出声才被拉开来。
“程心，你就这么贱？”
这是我们重逢后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蒋承舟走过来，接着冷笑:“为了钱，你就能随便把自己标价***是吗？”
我不说话，把头扭向一边不看他。
他蛮力捏住我的下巴:“行，一杯一万。”
“喝吗？”
我甩开他的手，抢起他的酒杯就喝。
我就是缺钱。
蒋承舟脸色极其难看，我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