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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我嫁妆?我让渣男父子悔断肠完结文

谭醋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不禁在心里将那帮人渣骂了个祖宗十八遍,害的自己也遭受到牵连。“岂有此理,殿下,到底是何人胆敢如此大胆,竟然连您的车驾都敢冲撞,此乃目无法纪,以下犯上之举,按律当诛啊。”张元海急忙表达自己的立场,势要将那纵马之人恨不得当场诛杀一般。这时,李琰缓缓朝着他看了一眼,那眼神里,有着独属于上位者不容侵犯的威严。紧接着,就见他缓缓勾起嘴唇,问道:“哦?张大人真这么认为?”“这是自然,殿下,您告诉臣,到底是谁这么大胆,还间接的导致了您受此重伤,臣定要将此人捉拿归案,听候发落。”岂料就在张元海的这句话刚落后,就听到李琰淡淡的开口。“有张大人这句话,孤也就放心了。相信在张大人的努力下,这帮以下犯上,目无法纪的人渣,定能早日归案。那么,孤便在此,等候...

主角:谢婉茹顾德安   更新:2024-12-30 12: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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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婉茹顾德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吞我嫁妆?我让渣男父子悔断肠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谭醋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不禁在心里将那帮人渣骂了个祖宗十八遍,害的自己也遭受到牵连。“岂有此理,殿下,到底是何人胆敢如此大胆,竟然连您的车驾都敢冲撞,此乃目无法纪,以下犯上之举,按律当诛啊。”张元海急忙表达自己的立场,势要将那纵马之人恨不得当场诛杀一般。这时,李琰缓缓朝着他看了一眼,那眼神里,有着独属于上位者不容侵犯的威严。紧接着,就见他缓缓勾起嘴唇,问道:“哦?张大人真这么认为?”“这是自然,殿下,您告诉臣,到底是谁这么大胆,还间接的导致了您受此重伤,臣定要将此人捉拿归案,听候发落。”岂料就在张元海的这句话刚落后,就听到李琰淡淡的开口。“有张大人这句话,孤也就放心了。相信在张大人的努力下,这帮以下犯上,目无法纪的人渣,定能早日归案。那么,孤便在此,等候...

《吞我嫁妆?我让渣男父子悔断肠完结文》精彩片段


他不禁在心里将那帮人渣骂了个祖宗十八遍,害的自己也遭受到牵连。

“岂有此理,殿下,到底是何人胆敢如此大胆,竟然连您的车驾都敢冲撞,此乃目无法纪,以下犯上之举,按律当诛啊。”

张元海急忙表达自己的立场,势要将那纵马之人恨不得当场诛杀一般。

这时,李琰缓缓朝着他看了一眼,那眼神里,有着独属于上位者不容侵犯的威严。

紧接着,就见他缓缓勾起嘴唇,问道:

“哦?张大人真这么认为?”

“这是自然,殿下,您告诉臣,到底是谁这么大胆,还间接的导致了您受此重伤,臣定要将此人捉拿归案,听候发落。”

岂料就在张元海的这句话刚落后,就听到李琰淡淡的开口。

“有张大人这句话,孤也就放心了。相信在张大人的努力下,这帮以下犯上,目无法纪的人渣,定能早日归案。

那么,孤便在此,等候大人的好消息。

柯平,你来告诉张大人,是谁冲撞了孤。”

张元海在听到这里后,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事情似乎有些不大对劲。

按理说太子的车驾,京中但凡有点眼力劲儿的都是认识的,一般人绝对不敢轻易冲撞的。

即便是冲撞了,可依照太子的身份,为何没有当场处置了几人?反而大费周章的来到京兆伊衙门来报案?

这不符合常理呀。

果然,下一秒,在听到柯平嘴里说出的几个名字之后,张元海就恨不得一阵捶胸扼腕。

“张大人,车夫方才都看清了,冲撞太子殿下的,除了定国公府的二公子苏佑,还有昌平侯府的小侯爷冷少宣。以及佟尚书家中的长子佟子舟……”

随着柯平嘴里一个个名字说出来,在场的一众衙役们都忍不住冒出了一脑门的冷汗。

原因无它,只因这些熟悉的名字,他们京兆伊是一个都得罪不起啊。

且不说苏佑的身后是整个定国公府,另外还有五皇子,以及宫中的淑妃娘娘,甚至包括太后她老人家,那都是极其喜爱这苏佑的。

只因这苏佑会投胎,上头有哥哥入仕,在朝中担任要职,而他自己生的又有几分颜色,嘴巴又甜懂得讨人欢心,每年太后的生辰,都点名要苏佑进宫伴驾的。

这样的人物,他一个小小的京兆伊,哪里得罪的起?

更别说还有冷小侯爷,那就更是被老侯爷宠成了眼珠子一样,而冷老侯爷是谁?那是在圣上面前都能拿根绳子上吊的,就连圣上都拿他没办法。

此番这两尊煞神竟然同时冲撞了太子殿下,还导致殿下受了伤,张元海明白过来,这是神仙打架,要让他们这小鬼遭殃啊。

张元海在心里叫苦不迭。

“这……殿下,下官不敢呐……”

“实不相瞒,这苏公子和冷小侯爷,下官这里还有不少其它的罪状,只是下官先前曾命人去定国公府请人的时候,那衙役却被管家打断了一条腿,到现在都还没治好。

后来定国公府来人,赔偿了一笔银子,就匆匆了解了此事,他们还拿淑妃娘娘来威胁下官,说随时会摘了下官的乌纱帽啊。”

一边是定国公府,还有昌平侯府,他张元海根本得罪不起。

可另一边却是当朝太子,是储君,张元海更是得罪不起啊。

与其两边都得罪不起,他唯一能做的,那就只能是哭惨了。


与此同时,皇宫,御书房。

谢承启在下朝之后,主动向皇帝请奏,说有要事。于是皇帝便将人叫到了御书房。

可没想到谢承启到的时候,太子正好也在。并且也是刚刚汇报完政务。于是,准备离去的太子又突然坐了下来,也想看看谢相找父皇所为何事。

“说吧,你单独找朕,所为何事?”

皇帝高坐在龙椅上,一双不怒自威的眸子淡淡的看着谢承启。

谢承启笔直的站在大殿中央,先是扫了一眼太子,而后又看了眼皇帝,想了想, 开口道:

“臣此次前来,是想要为自己的母亲请封诰命,还望陛下准允。册封宁远侯夫人谢氏为一品诰命夫人!”

随着谢承启的话落,两道探究的目光同时落在他身上,带着几分审视。

“哦?朕前些日子听闻你的养母回京了,难道正是那宁远侯夫人?”

“回陛下,正是。”

皇帝听闻,装若思考的捋了捋下巴的胡须,道:“可朕听闻,这谢氏膝下还有一个亲生儿子,且在此次科考中中了进士,你此番替那谢氏挣取诰命,就不怕有人说你越俎代庖?”

替母亲挣诰命这种事,一般都是儿子中了举,亲自向皇上请奏的。

此番如果谢承启替谢氏挣得了诰命,那就没他顾昭什么事了。恐怕到时候有人就会说顾昭不孝,还要谢承启这个养子来替自己的母亲请封诰命。

然而谢承启向来不注重自己的名声,又怎会在乎别人怎么说他。于是只道:

“皇上不用担心,臣的名声一向不好,也不在乎再差一点,只愿能让母亲有个身份傍身,不至于让她日后被人欺负了去。”

皇帝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心想,谁会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去欺负你这个‘活阎王’的母亲?

他谢承启的名声早已到了小儿止哭的地步。

皇帝迟疑了一瞬,似在犹豫要不要答应谢承启的请求。

毕竟若是这圣旨一下,恐朝堂上也会有人心生不满,说自己偏爱谢相。

一旁的太子李琰见状,也突然起身走到大殿中央,禀告道:“父皇,儿臣觉得谢相一片孝心,感人至深,若是能为自己的养母挣得一份诰命,等于是向百官起了个榜样。儿臣认为此事可行。”

谢承启睨了太子一眼,似没料到他会在这个时候站出来帮他说话。

要知道,在当代若是想要给妇人请封诰命,是需要本人对社会,或者对朝廷做出过贡献的。

不同于其它朝代,儿子只要做官,就可以替自己的亲人去请封。

大夏国的诰命夫人,含金量是相当高的。甚至可以在一些特定的场合使用特权。

“哦?可朕记得,宁远侯的母亲顾老夫人,似乎也是先帝亲封的老太君,如果谢氏做了一品诰命夫人,岂不是做儿媳的要凌驾于婆母之上?”

皇帝说着话的时候,目光直直的落在谢承启身上。

不出意外的话,这才是谢承启替她母亲请封诰命的真正目的吧。

就是为了防止侯府的老夫人仗着辈分和身份,欺压谢氏一介妇人。

不得不说,就冲着谢承启对养母的这份孝心,作为皇帝都有点酸了。

他不禁看了一眼一旁的太子,那眼神中,带着几分不满的意味。

太子:“……”

“罢了,你既有此孝心,朕又怎能不允,这件事朕知道了,回去等消息吧。”

言下之意,皇帝已经同意了谢承启的请封,但至于这圣旨什么时候下,并没有明确答复。

谢承启抿了抿嘴角,拱手道:“多谢陛下,臣听闻陛下最近正在为江宁的盐税一案头疼,恰好,臣的养母乃江宁淮乡人士,若陛下准允,臣可以去往江宁一趟,尽早查清此案。”

听闻这话,皇帝脑门上的青筋都忍不住跳了跳。

心道:好你个谢承启,这是明着要逼迫朕尽早下旨封谢氏为一品诰命了,明知道他为这起盐税案头疼了许久,早不请战,晚不请战,偏在这个时候提出来。

不就是想要逼着自己快点下旨,答应他的请求么?

皇帝有些不满的冷哼了一声,道:“哼,满朝文武,也就只有你胆敢这么跟朕说话。”

谢承启把头一埋,答道:“臣不敢。”

“哼,你这都当面朝着朕逼宫了,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皇帝虽然看着生气,但熟悉的人都知道,实际上他却没有多少怒意,不过是发发牢骚罢了。

而谢承启显然也见惯了这样的场景,偏头朝着太子使了个眼色。

太子李琰见状,忙上前一步,朝着皇帝劝说道:“父皇息怒,江宁盐税案困扰您已久,此番如果由丞相出马,必定能将那些中饱私囊,隐匿在暗处、妄图搅乱朝纲的势力连根拔起。届时不仅能清除一批朝廷的蛀虫,还能追回巨额税款,充盈国库。”

皇帝睨了一眼帮腔的太子,“话都让你给说完了,朕若是还不同意,岂不成了不近人情。”

李琰有些讪讪的笑了笑。

岂料下一秒,皇帝话锋又是一转,朝着李琰道:“江宁的案子,朕的确头疼了许久,但这一次,朕打算派你去。”

李琰一惊,伸手指了指自己:“我?”

“没错!”

皇帝点了点头,道:“朕刚刚收到消息,匈奴大王病重,其下面的几位王子也争斗的厉害,故而匈奴王特意来信,请求咱们派兵前去平定内乱。”

说到这里,皇帝睿智的目光缓缓落在谢承启身上,道:

“谢爱卿身为我大夏的丞相,又足智多谋,此番由你带兵前往,相信必定能迅速让草原的各方势力臣服,平定匈奴王庭的内乱。”

“此事事关重大,交给别人去做朕也不放心,爱卿可愿前往?”

谢承启还没讲话,一旁的李琰出声道:“父皇,丞相虽然足智多谋,有着活阎王之称,可毕竟只是一介文臣,听说草原匈奴人个个皆勇武善战,儿臣担心让丞相前去,恐有不妥呀。”

皇帝没好气的瞪了李琰一眼,道:“朕只是派他去平衡草原的各方势力,为我大夏争取到更大的利益,又不是让丞相去领兵打仗。

再说了,朕会安排郭将军随行,一切指令,皆听从爱卿指挥,有什么好担心的?”

“你若是担心,不若换你去匈奴王庭,让丞相替你去江宁查案?”


只希望这些上面的大神们在打擂台的时候,不要牵连到他这小小的京兆伊。

这时候,李琰先是冷笑了一声,嘲讽:“真是没想到,堂堂京兆伊这等官府要地,如今竟已沦为虚设之态。你身为府尹,身负一方治理之重责大任,却因一己之私,只图明哲保身,对百姓冤屈视而不见,对恶势力之猖獗听之任之,你如此行径,实乃有负圣恩!”

随着李琰铿锵有力的一席话落下,张元海整个人都麻了。顿时绝望不已。

“殿下饶命啊,不是臣不愿意,而是这……这定国公府实在是猖獗,臣先前也曾上过折子,只是最后都石沉大海,杳无音讯了呀,并且他们还派人警告了臣的妻儿,若是继续执迷不悟,要追究下去,就会要了臣一家老小的命呐殿下。”

张元海说到最后,已然是声泪俱下,伤心不已。

就连围观的一众衙役们见了,也都忍不住鼻头一酸,心头涌上一股委屈。

府尹大人都这么憋屈了,可想而知他们这些个衙役,就更不用提了。

“竟有此事?”

李琰眼睛危险的眯起,一瞬不瞬的盯着张元海,同时,一股独属于上位者的威压自他身上释放出来。

“下官不敢欺瞒殿下,我愿意用全家老小的性命起誓,我说的都是真的!”

张元海双指并拢,高高举起。

一旁的两个衙役见状,也不由地‘噗通’一声朝着地上跪去,乞求道:

“太子殿下,小人可以替府尹大人作证,这都是真的,请求太子殿下为我们做主。”

其余衙役们见状,也都纷纷跪地,请求李琰为他们做主。

看着周围的人跪了一地,李琰的嘴角几不可察的开始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只见他亲自上前,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虚扶起张元海,并道:

“张大人放心,此事既已被孤遇到,就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你可愿配合孤,一起整顿这京城的治安和风气?”

张元海一听这话,猛地抬头,目光直视着李琰。

然后,他在李琰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种势在必行的光芒。他的内心也随之一震。

太子这话的意思,是想要整顿京城的治安,那么就是准备要借着这件事,朝着定国公府开刀了?

如此一来,势必会在朝堂上掀起一番腥风血雨,那他这小小的府尹,能在最后全须全尾吗?

可若是拒绝了这天赐良机,那便是与日后泼天的富贵擦肩而过啊,也许此生都再也难以遇到这么好的机会。

张元海在心里迅速的权衡着。

李琰也不催他,只道了句:“张大人不妨先好好想想,要不要与孤合作,从龙之功,也许此生也就这一次机会。”

李琰说完这句话,就转身上了马车。

他还要去一趟丞相府,将今日的事情主动跟谢承启解释一下。

……

这边,谢婉茹刚进大门的时候,迎面就碰到了顾嫣然。

她看上去也像是刚从外面回来,见到谢婉茹的时候,先是像模像样的行了一礼,嘴里道:

“见过母亲,方才远远的瞧见好像是太子殿下的马车,母亲怎会从太子殿下的马车里出来?”

谢婉茹行走的步子一顿,有些不悦的扫了一眼顾嫣然,否认道:

“只是太子殿下的马车路过侯府而已,你看错了。”

方才她肚子也被撞了一下,此刻也有些钻心的疼痛,只想快点回到自己的院子,好好检查一番。


在这之后,谢柔就一直杳无音讯。

直到一个月前,她才从谢承启的信中得知,二女儿谢柔,如今已贵为宫中贵妃,执掌六宫大权。

谢婉茹便想着二女儿的事,边往宫外走。

结果在经过一处湖心亭的时候,看到刚好有几个妃子在此处赏花,还有说有笑的。

谢婉茹不欲沾染是非,嘱咐领路的宫人朝着另一条小路绕着走,然而天不遂人愿,就在谢婉茹刚准备抬脚的时候,就有人眼尖的发现了她。

“哟,这不是新晋的诰命夫人吗?怎么,在皇宫里,见到了淑妃娘娘竟然连招呼都不打一声,直接就这么走了?”

说话的是后宫四妃之一的良妃,和淑妃是一伙儿的,向来以淑妃马首是瞻。

其余两个妃子见状,也很快转过头来,看着谢婉茹。

这下被人当众给发现,谢婉茹总也不好再当做没看到,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去见礼请安。

“臣妇谢氏,见过诸位娘娘,恭请娘娘圣安!”

淑妃对外一直维持的是温和善良的人设,见状第一个出声道:“起来吧,你是丞相的母亲,在这宫里倒也不必如此拘束,且自在些就好。”

“谢娘娘!”

谢婉茹谢恩之后,就站直了身子。

这时候,众人都看清了谢婉茹的容貌,全都一愣。

这谢婉茹不是都已经快要三十岁了吗?怎地看上去还跟个二八年华的少年一般,身材精致纤细,皮肤光滑的如同刚剥壳的鸡蛋一般。

若不是头上竖着妇人的发髻,恐怕说是个未出阁的姑娘都是有人相信的。

一股叫做嫉妒的情绪在一众后妃们心中缓缓发酵,膨胀。

“原来你就是谢相的母亲,听闻你在无相山呆了整整十年,整日里和一帮大男人同进同出,难道是山里的水喝腻了,想要回到这京城的繁华乡,来体验体验不一样的滋味?”

随着良妃的话落,在场的另外几名妃子在听到这一语双关的话之后,全都用帕子捂着嘴,暗自偷笑。

谁都听得出来,良妃这话,看似简单的问候,实则是在暗讽谢婉茹不守妇道,没了清白。

即便谢婉茹被封做了诰命夫人,可在她们一众后妃们的眼里,君臣有别。见了她们也是要行礼问安的。

尤其是良妃知道,谢承启和太子是一伙儿的。那就是五皇子的敌人。

五皇子的敌人,自然也就是淑妃的敌人。

淑妃的敌人,也就是她良妃的敌人了,反正日后也处不到一块儿的,见了面就给一记下马威,在淑妃面前刷一波好感,很有必要。

果然,淑妃在听闻良妃这话后,假模假样的呵斥道:

“妹妹慎言,谢夫人乃是陛下刚封的诰命夫人,怎可如此折辱,还不快给谢夫人道歉?”

然而两人一看就是惯会搭配着唱戏的,淑妃唱白脸,良妃则负责唱红脸。

“哎呀淑妃姐姐,我可有哪里说错了嘛,你看,谢夫人生的这么貌美,就连你我这些后宫里的妃子见到了,都得叹一声自愧不如,更何况是外面的那些男人呢?”

“正因为谢氏如今贵为命妇,才更应该勤俭克恭,安守本分才是。你说是吧,谢夫人?”

良妃说完,还故意反问谢婉茹,询问她的意见。

与此同时,尚书房。

皇帝刚坐下来,找到那本顾昭上书请封诰命的奏折,用御笔在上面画了一个大大的红

另一边,顾昭目睹了谢婉茹从出场到离开宴席的全过程,在得知谢相和谢婉茹的关系后,心里先是震惊不已。

紧接着,看到谢婉茹对谢承启表现出来由内而外的亲昵和温柔,又忍不住生出一股嫉妒。这股情绪就像一颗种子一样,不断的生根发芽。

到最后,看到谢婉茹全程看都没看他一眼,大庭广众之下竟然撇下他这个亲生儿子,转而拉着谢承启的手进了自己的院子。

顾昭心里的嫉妒转而演变为愤怒和不甘。

呵!

怪不得。

这么多年来对自己不闻不问也就罢了,自己好不容易考中进士即将做官,却也得不到她一个好脸色。

原来竟是私下里收养了谢承启这个养子!

看来张嬷嬷(季芙蓉的心腹)说的没错,母亲一定是自小嫌他累赘,才抛弃了他才去了无相山。不仅如此,她还把所有的关爱都给了谢承启,培养他科考入仕,一朝登科。

那他这个亲生儿子,在她眼里到底又算什么?

一时间,委屈,不甘,和愤怒充斥着顾昭的内心,像一头狂暴的野兽一样横冲直撞。

另一边,谢承启和谢婉茹走在侯府的后花园,母子二人皆是容貌出尘,又气质绝佳,引得路过的下人们纷纷侧目。

行至菊香苑时,见四下再无旁人,谢承启问道:“母亲这次回来,打算在侯府呆多久?”

谢婉茹闻言一愣,忍不住嘴角抽了抽,问:“你怎就知道我打算离开侯府?这里是我的家,我还能上哪儿去?”

谢承启嘴角微微勾起,回了句:“就凭顾昭那白眼狼?值得母亲留在这腌臜之地忍辱负重?”

好吧。

这个大儿子太聪明了也是心累,什么都瞒不过他。

不愧是手眼通天的权相。

谢婉茹也不卖关子了,坦白道:“先看看吧,我这刚回来,若是就这么走了,岂不是便宜了这些渣男贱女?”

就算要走,也要先想办法把嫁妆给拿到手再走。

不然她谢婉茹成什么了?

下堂妇?弃妇?

被一个妾室抢走了一切,还让亲生儿子一直认贼作母,孝敬她季芙蓉?

这种鸟气,她谢婉茹可不受。

谢承启似有所感,微微叹了声,道:“你想让他们遭受怎样的下场,交给我便是,何须劳烦母亲亲自出手料理?”

谢婉茹听闻这霸气的发言,心中一暖。

正因为他权势大,又有能力,身后又无强大的家族傍身,一招不慎,极可能满盘皆输。

她可不愿为了这点小事害谢承启被御史弹劾滥用职权,徇私舞弊。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原书中的谢承启最终就是因为锋芒太过,树敌无数,最终被政敌设计陷害。遭到了皇帝的冷落。

所以这一次,谢婉茹觉得,很有必要纠正他一些思想上的觉悟。

“承启啊,娘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娘很感动。

娘也知道你有才华,有抱负,但需知官场如战场,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有时候越是锋芒毕露,越容易树敌。你在朝中的每一个举动,每一句话都可能被人关注和解读。

为娘不求你大富大贵、高官厚禄,只求你平平安安就好。

至于侯府的事,都是一些女人的后宅争斗,小事尔,等到娘需要帮助的时候,定会告诉你的,好吗?”

谢承启有些诧异的看着谢婉茹,仿佛没有料到,她竟会对她说出这样一番话。

“可母亲以前不是总说,要我一心向上,才能不被人欺负么?”

谢婉茹:……

好吧,原身以前,确实曾对他说过这样的话,不过那只是为了勉励他用心读书,将来好考取功名而已。

再说了,那时候的谢承启也才十岁,谢婉茹遇见他的时候恰好看到他被人贩子迷晕,准备卖到南风馆,专供一些有龙阳之好的男人取乐。

当时谢婉茹刚好试过毒,随身还带了点鬼医的毒药,索性就扮做问路的妇人,将人贩子夫妇药倒之后,顺手解救了谢承启。

也正是因为她这一次的善举,将谢承启从狼窝里救了回来,从此便将谢承启带上了无相山,亲自教他读书习字。

可没成想,谢承启在读书一道上竟是颇有天赋,悟性极高,不到三年就学完了所有的知识,下山到正式的学堂上学。

从此以后,谢承启便是如同开挂了一样,先是考中了童生,再是秀才,举人,进士等等。

直到十七岁那年,连中三元,成了当朝最炽手可热的状元郎。

据说打马游街的那天,满京城的姑娘们都朝着他扔香囊帕子,加起来十几个箩筐都不够装的。而谢承启却是一个都没接,确定名次后第一时间就回到了无相山,想要接谢婉茹回京。

可当时距离谢婉茹和鬼医门约定的时间还没到,因此拒绝了他的提议,继续又在无相山呆了三年,直到最近才回京。

不成想短短三年时间,谢承启就从一名翰林院修撰,做到了如今的百官之首。

可谢婉茹没想到,当时随口勉励他的一句话,竟让他一直记到现在,甚至还拿出来反驳她。

为了避免谢承启遭受书中的结局,谢婉茹只得又苦口婆心的劝道:

“承启啊,你那时候还小,母亲为了鼓励你读书才这么说的,可你如今已经成了百官之首,又大权在握,娘现在担心的,就是你锋芒毕露,行事高调,会落人口实啊。”

连她在无相山这么远的地方都听说过,当朝丞相谢承启手段狠厉,有着活阎王之称。

见谢婉茹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谢承启犹豫了一瞬,最终将反驳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母亲才刚回京,不宜在此事上多做纠缠。

“既然如此,那便依照母亲的意思吧,此事我不插手,只是以母亲如今侯府夫人的身份,想要摆脱这里恐也不是易事。”

想了想,遂又补充道:“待我明日上朝就向皇上请奏,给母亲请封一个诰命吧,这样日后行事也方便些。”

听他说话的语气,就跟诰命夫人跟那大街上的白菜一样,随手可得。谢婉茹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可转而一想,这都是当孩子的一片孝心呐,自己又怎能一再拒绝。

于是她点了点头,笑道:“那就辛苦你了。”

“对了,这次回京,我给你带了无相山的雪顶乌龙,你最爱喝的茶,一会儿让春枝给你取过来。”

谢承启亦是眸子一暖,难为母亲还记得他的喜好。

之后,母子俩又说了一些体己话,见时间差不多,谢承启就起身告辞了。

为了避免路上被人缠住,谢承启选择了从侧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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