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夏傅景深的其他类型小说《白月光回归,霸总虐她成瘾林夏傅景深全局》,由网络作家“焦糖奶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身上的味道分外好闻,浅浅的洗衣液清香,柔和的就像他这个人一样。“一航,我们结婚好不好,你愿意娶我吗?”江一航被林夏突如其来的话愣了几秒。愣过之后是无法抑制的狂喜。他转过身,和林夏面对面。他捧起她的脸,语气格外真挚。“愿意,求之不得,你愿意嫁给我吗?做我的妻,一生一世。”林夏眼中忽的蓄起眼泪。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大概就是爱情最美好的模样。她不停的点头,眼泪也止不住的流出来。江一航凑近,吻她的额头,眉眼,再吻干她的泪。“那我们下周就去领证。”林夏抽噎着,连连点头。……这天晚上,林夏没有回自己的公寓。她直接住在了江一航这里。卧室内,林夏窝在江一航怀里,两人紧密相拥。今晚她很想将自己交付给他,可惜她还在大姨妈期间。林...
《白月光回归,霸总虐她成瘾林夏傅景深全局》精彩片段
他身上的味道分外好闻,浅浅的洗衣液清香,柔和的就像他这个人一样。
“一航,我们结婚好不好,你愿意娶我吗?”
江一航被林夏突如其来的话愣了几秒。
愣过之后是无法抑制的狂喜。
他转过身,和林夏面对面。
他捧起她的脸,语气格外真挚。
“愿意,求之不得,你愿意嫁给我吗?做我的妻,一生一世。”
林夏眼中忽的蓄起眼泪。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这大概就是爱情最美好的模样。
她不停的点头,眼泪也止不住的流出来。
江一航凑近,吻她的额头,眉眼,再吻干她的泪。
“那我们下周就去领证。”
林夏抽噎着,连连点头。
……
这天晚上,林夏没有回自己的公寓。
她直接住在了江一航这里。
卧室内,林夏窝在江一航怀里,两人紧密相拥。
今晚她很想将自己交付给他,可惜她还在大姨妈期间。
林夏有些恨自己,明明两人吻的情动难耐,却偏偏因着身体原因无法亲近彼此。
“不着急,以后有的是时间。”
江一航笑着安慰她。
林夏撇撇嘴,两人相拥而眠,一夜好梦。
景阳机场大厅。
傅景深刚从飞机上下来,便给林夏拨去电话。
赵恒推着大大小小的行李紧随其后。
电话打了几遍,一直显示不在服务区内。
傅景深有些生气,明明他走之前说舍不得他的。
结果几天了,却连一个电话也没打给他。
他碍于面子,也不好上赶着给她打电话。
心里有些窝火,他火速处理完那边的事情,原本一周的行程,他紧赶慢赶,最终压缩到了四天。
女人是得宠着,但也不能太惯着,否则将来恃宠而骄,只会变得无法无天。
想到一会回到别墅就能见到林夏,心里也就不那么焦躁了。
……
从机场出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
车内,傅景深靠着椅背,目视前方。
一旁放着从M国给林夏带回来的礼物。
他精挑细选的一颗钻石,找了顶级大师切割制作,戴在她的脖子上,一定特别好看。
想想她跟在他身边的那三年里,他竟然没有送过她一件礼物。
就连那次的花也是本打算送给顾笙的。
那是她最喜欢的朱丽叶玫瑰。
结果临时跟顾笙又闹了别扭,原本打算用私人飞机专程给运到法国的鲜花,转手就送给了林夏。
他清楚的记得那天,当看到满后备箱的鲜花时,林夏那满心欢喜的笑脸。
她笑的很甜,笑的很美,澄澈的眼眸中只有他的倒影。
现在回想起来,他以前是不是太不像话。
他对她实在太过淡漠,给了她太多失望。
明明知道她喜欢他,爱他,却从来没有给过任何回应。
他对她,从来只是无尽的索要她的身体,满足自己自私的欲望。
以后他会对她好,把失去的那些都补回来。
车一路疾驰在市区的马路上。
灯火一片,江市的夜格外繁华。
……
城市这端,江一航和林夏刚吃完麻辣烫出来。
跟着林夏,江一航现在吃辣越来越厉害。
有时候林夏辣到嗓子冒烟的时候,江一航却拍手称好,辣的痛快。
爱是包容,她知道,这个爱她爱到骨子里的男人永远在迁就着她的习惯,包容着她的一切。
想到此,心里不由暖烘烘的。
比刚才吃过的麻辣烫来的更加温暖,贴心。
两人走着,居然又看到了上次那个卖糖画的老爷爷。
于倩倩说了一长串,听到最后一句,林夏完全摸不着头脑。
她一个平民百姓能有什么本事?何况她还只是江大的一个普通学生。
“倩倩,你别慌啊,我现在就去警察局给你问问。”
挂了电话,林夏走进办公室,拿起外套,跟部门主管请了假,立马就赶往警察局。
走出公司大门,刚准备抬手拦出租车。
叮的一声,手机进来一条短信。
那号码,就算再过十年,她都不会忘记。
“如果你觉得筹码不够,我还可以加点。”
看着手机里的那一行字,赤裸裸的威胁,林夏气的快要吐血。
翻开日历,离傅景深找她的那天,刚好过去三天。
他还真是说到做到。
林夏咬牙切齿,回拨电话。
那头,傅景深像是特意在等着她的电话,刚嘟了一声,立马接通。
“傅景深,你到底要做什么,拿我朋友来威胁我,牵扯无辜的人,你算什么本事?”
林夏开口就没什么好口气,这种阴损招数,让她只觉得恶毒至极。
那头,傅景深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前,语气随意。
“我说过了,只给你三天时间,是你失信在先。”
“我呸。”林夏气的淬了一口。
“我跟你签合同了吗,我凭什么要给你答复,我是你的员工下属吗?”
那头,傅景深不气,反倒笑了一声。
他的笑声格外磁性好听,可林夏却没有心情欣赏。
“如果你这么想当我的员工下属,我不介意立马收购你现在的公司。”
“你……”
林夏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她现在只觉得脑壳疼,被傅景深这个败类气到快要晕厥。
“你在哪,我现在就去找你。”
她不想在电话里跟傅景深打口水战,现在她很清楚,傅景深说得出办得到,只要她继续跟她怼下去,明天她上班的公司可能真的就要归属傅氏名下。
……
林夏几乎是一路冲到傅氏大厦的,她现在很想把这个狗男人立马生吞活剥,可惜,她还不能,于倩倩的男朋友还在局子里蹲着。
林夏报上了自己的大名,很快,前台秘书就指引着她来到了傅景深的办公室。
跟在傅景深身边三年,她从没来过他的公司。
从秘书室走到傅景深的办公室,一路上典雅大气,每一处细节都透露着尊贵和品味。
林夏心里冷嗤一声,到底是资本家,果然会享受。
这装修,比他住的别墅也差不到哪里去。
“傅总,林小姐到了。”秘书恭敬向座上的傅景深请示。
傅景深点头,而后打了个手势,叫秘书带上门出去。
看着被关上的门,林夏杵在门边,刚来时的那股子气势汹汹,现在已经被偃旗息鼓了一大半。
傅景深的办公室,还没有别人,她很怕他会对他做点什么。
关键是,她来的急,还没带任何防身工具。
“你就打算一直站在那跟我说话?”
傅景深将手中的文件放到一边,看着林夏,悠悠开口。
林夏紧张的吞咽了一口口水,而后慢慢走到沙发边。
“到底怎样你才肯放过于倩倩的男朋友?”
她一开口,直入主题。
“主动权掌握在你的手里。”
他回答的不疾不徐,好像这一切的事端都是由她林夏挑起似的。
林夏捏住拳头,告诉自己冷静,现在她没有发脾气的权利。
“我不会回来的,我已经有男朋友了,而且,顾笙如果知道,也容不下我的。”
她知道顾笙是傅景深唯一的死穴,这时候搬出来,多少能起点作用。
还没等她将话说完,傅景深却忽然开口。
“我知道。”
林夏心口猛的一紧。
知道?他知道她喜欢他?
所以,他对她……
她抬头看向男人,侧落的光影照的他的五官更加英俊迷人。
她爱极了这张脸。
多少个夜晚,在他熟睡之后,她抬起手,沿着他英挺的轮廓一点点描绘。
她幻想着某一天,这个男人会拿着一大束花,站在她的身后,趁她转身之际,将鲜花放在他的眼前,跟她大胆告白。
想到此,她的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
她看着他,湿润的水眸闪烁着光,满眼期待。
傅景深的确知道。
有一次,林夏和室友聚餐回来,整个人喝的醉醺醺。
那天,一向低眉顺目,乖巧温柔,很懂得看他眼色的她对着他不停撒娇,甚至抱着他的脖子不肯放手,口中喃喃自语。
“傅景深,我喜欢你,你说你也喜欢我好不好。”
盯着满身酒味的她,他有些错愕。
他没想过她会直白的将这句话说出口,尽管是在酒后。
不过那错愕也就只在那么一瞬间。
她的表白于他而言没有任何意义,他不会为了这样一句话做任何改变。
从始至终,都不会。
喜欢他的女人很多,或看中他的金钱,地位,相貌,或家世。
那些女人如同苍蝇一般,围绕在他的身边,浓烈刺鼻的香水气息,胡里花哨的妆容,各种玻尿酸整形脸,只让他觉得无聊的很。
相较之下,林夏的确是有些不一样的。
有一次他去江大参加一个演讲,临到会场,才发现忘带了稿子。
那天他的特助赵恒又被他派去了外地,是这个女孩从后面悄悄将稿子递给了他。
对视的那一眼,他才发现,她很漂亮,出奇的漂亮,没有妆容的束缚,干净的脸蛋白皙透亮。
细看之下,和顾笙还有几分相似。
因着这几分相似,他记住了这个女孩。
后来,他发现这个女孩总会站在某个角落,故作不经意的看向他这边。
等他回头再去看时,那边却又没了踪影。
他对她忽然有了几分兴趣。
打听之后,他才知道她是个极其单纯又干净的女孩,那样一张漂亮到惊人的脸蛋,却连个男朋友都没有交。
那段时间,他刚和顾笙分手。
心烦意乱,心情跌到谷底。
或是出于对顾笙的报复,又或者是源于某些方面的宣泄。
他最终找到了她。
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她一开始就对他有爱慕之心。
他不用担心她会对他别有所图,更不会利用这层肌肤之亲去探听他的商业机密,倒戈对手。
这样的她让他还算满意。
事实上,也是如此。
她跟了他之后,两人第一次亲密,她甚至连吻他都不会。
她生疏地攀上他的脖颈,小鸡啄米似的回应着他的吻。
淡淡的月光照在她的脸上,她羞涩的不敢睁眼看他,一张脸似落霞般红晕一片。
……
“阿深,你刚刚说知道什么?”
见傅景深没有说话,林夏小心的试探再问。
她抬头看着他,星星点点的光映在他的瞳孔。
可男人没再开口,他低下头,含住她的唇。
回应她的,是更加炙热的吻。
……
两小时后。
林夏浑身酸软,她撑着身体,将散落的衣服往身上穿。
傅景深倚在桌边,盯着黑漆漆的窗外,抽着事后烟。
他眸色深沉,不知在想什么。
林夏看了眼那边一言不发的男人,他不说话,她也不敢多问。
安雅心里直替林夏叫屈。
“那是他的前女友。”
林夏语气低落,心里又酸又涩。
他不是喜新厌旧,他只是独宠旧爱罢了。
她一直以来渴望的,花了三年时间都未曾得到过。
而那个女人却可以轻松独占他的爱,他的怀抱。
此刻,看着他们亲密的模样,林夏承认,那个女人让她羡慕的要命,让她嫉妒的要命。
“切,我看她还没你一半漂亮,还老,傅景深什么眼神,他怎么不去看看眼科。”
安雅盯着那边还黏糊在一起的两人,嘴上不停吐槽。
论长相,她哪里比得上林夏。
林夏是南方女孩,长得特别古典。
眉清目秀,声音又甜又苏,一双眼睛更是波光潋滟,就像古画里走出来的仙子。
直男看几秒,绝对顶不住。
她第一次见她,只想到九天仙女下凡。
只是她不好意思总盯着人家看,不然别人还以为她是同性恋。
总之她一个女人看着都赏心悦目。
论年纪,林夏和她同岁,才二十二,还没过生日。
年轻的没她貌美,貌美的没她年轻。
她完全看不明白,林夏这个死脑筋怎么就偏偏非要把自己憋屈在傅景深身边。
天底下的男人多的是,何必非得挂在一棵歪脖树上。
就她经常逛的夜店里的混血男模,那身材颜值,完全不输傅景深。
关键人家还能提供情绪价值。
人生苦短,何必为了个男人把自己过的苦哈哈的。
“你认识她?你怎么知道人家老?”林夏小声问着。
那女人的确打扮成熟,那身衣服和妆容,一看就是城市白领,事业女强人。
但要说老,还不至于。
“她刚刚就坐在我旁边,她拿护照的时候我偷偷瞄了眼,三十一了,叫什么…顾笙。”
“生活的生,带个竹字头。”
反正她也不认得那个笙字,只看半边,那就是生,姑且就念生吧。
这下倒是被她给蒙对了。
顾笙,林夏在心中暗念,原来她叫顾笙。
傅景深二十八,她居然还比他大三岁。
她居然输给了一个比她大九岁的女人,还输的一败涂地。
“走吧。”
林夏挽着安雅的手,拉着她往外走。
站在这里只会平添伤感,让自己心里更堵。
见林夏不吵不闹,也不上前质问,安雅心里已经猜出了七八分。
她和傅景深大概是崩了。
再看看林夏,眼周虽然用淡淡的粉底掩盖,但不难看出,满眼疲惫。
这肯定是熬夜了。
“你俩这是分手了?”
安雅心里这样想着,不由也问了出来。
分手,林夏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
那是恋人之间才能用的词吧。
她和傅景深之间,他掌握着绝对的主动权,她从来没有机会说不。
走或者留,全凭他喜欢。
现在他的真爱回来了。
而对她,弃如敝履。
“都过去了,别提他了。”
听到林夏的话,安雅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反正她对傅景深从来也没有过好感。
只是,她最了解林夏。
她嘴上虽是轻描淡写,可心里一定痛的要命。
她有多爱多在意傅景深,她是知道的。
为了他,她早已做到极致。
可惜,这个不知好歹的男人却从不领情。
也好,分了就分了吧,傅景深不配。
而林夏,她值得更好的。
暂时抛开傅景深的话题,两个分别几月的好朋友一边走,一边聊着天。
许久不在一起,两人有着说不完的话。
安雅是个开心果,她讲着自己在欧洲遇到的人和事,还古灵精怪的模仿着那些老外说话的样子神态。
而她只是一个悲怆的背景板,来衬托他们的两情相悦。
她真是世界上最蠢的女人。
眼泪又落了一脸。
她哭着哭着却笑了。
原来,她从来没有得到过他,她勾住的只是这个男人的身体,从来不是心。
低头又看了眼那张三千万的支票。
她笑的凄凉,他以为她跟着他是为了什么?
三千万买她三年,她是不是该庆幸自己这么值钱?
她的青春和爱情哪里能用金钱去做交换,这简直是对她最大的侮辱。
她失去了爱情,却不能连自尊都一起丢弃。
她确实该离开了。
打开衣柜,将自己的衣服收好放进行李箱里。
她的东西并不多,零零散散的物件加在一起也不过一个行李箱。
收拾完一切,刚好用了一小时。
抬眼看了看阳台,傅景深还在打电话。
那浅浅的笑意还挂在嘴边。
多么甜蜜的一对。
回头环视一圈,她住了三年的地方,还和来时一样。
什么都没有变,包括她的一厢情愿。
从始至终,都是如此。
……
她走出别墅的时候,傅景深大概是没有听见的。
厚厚的大雪覆盖了路面,虽是晚上,天色却不算暗沉。
皑皑白雪映出一片雪白,刚好能照着她行走的路面。
这边是典型的富人区,远离市区,环境优美,唯一的缺陷,交通不便,根本打不到车。
三年前,是傅景深派司机接她来的。
她从没想过,走的时候却是这样落魄不堪。
借着灯光,她一路往市区方向走。
一路的雪,全是汽车碾过的痕迹,唯一的脚印,是她留下的。
艰难的走了半小时,终于到了街边。
她运气还算不错,一辆的士正从旁边的马路过来。
挥手拦下,打开车门,她头也不回地钻进了车里。
路旁的路灯一盏盏向后倒退,林夏闭上眼,鼻头一酸,又忍不住落泪。
她的第一次爱情还没萌芽,就已经枯死在墓穴了。
“傅景深,再见,此生不见。”
跟着傅景深之前,林夏在学校附近租了一个公寓。
当时她利用课余时间在一个酒店里弹钢琴。
等到下班结束,常常很晚才能回宿舍。
深更半夜,总是叫宿管阿姨起来开门多有不便,后来,她直接在外面找了个房子,从宿舍搬了出来。
住进傅景深的别墅之后,她一直拖着没有退房,这一拖就是三年。
所以那房子到现在都一直空在那里。
她现在很庆幸当时没有退租,现在好歹也有个落脚点,不至于无家可归。
按下电梯,很快到了六层。
601,是她的公寓门牌号。
打开门,一切还和她搬走前一样。
所有的物件都原封不动地摆在原处。
只是,物是人非。
心境变了,看什么都觉得悲伤。
没有更多的精力去打扫,随便收拾了几件晚上洗澡要用的东西,打开浴室暖风,让温热的水流蔓延全身。
冰冷的心好像被温暖了一点。
可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想到那个男人决绝的话,她很想哭,大声的哭。
泪水混合着温水,像决堤的大坝,翻涌而下。
寂静的夜空仿佛格外容易让人胡思乱想。
躺在床上,她努力闭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走的干脆,潇洒。
可忘记傅景深,谈何容易。
忘记他如同剜肉祛疮,刮骨疗伤,她失去的三年,还需要多少个三年才能弥补?
他在书房里专注工作的样子,他皱着眉头思索的神情,一切的一切仿若潮水,一股脑在眼前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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